咱们等过了年再出来。”感受着胎动,张俊平的心都快融化了。
现在每天摸着闺女的胎动睡觉,成了张俊平的习惯。
“你给孩子去名字了吗?”
“早就取好了!
一个叫春妮,一个叫春妞。”张俊平嘿嘿笑道。
“去!说正经的,有你这么当爹的嘛?取这么土的名字。”邱文燕掐了张俊平一把。
邱文燕嫌弃这两个名字土气,张俊平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土。
反而感觉很有意义。
两个闺女都是春天生的,带个春字多好。
妮,妞,多么有韵味的名字。
这叫大俗大雅。
不过,现在邱文燕最大,她不满意,张俊平只能另外换一个。
“偶从山寺赏春还,问讯名花已
破悭。
清绝比梅加馥郁,丰容似菊更妖娴。
葱茜满身云,酒晕浅融香颊;水调数声娴雅,把芳心偷说。
一个叫张清,一个叫张雅怎么样?
合起来,就是清雅。
上户口的话,就叫张娴清,张娴雅。”张俊平又随口说了两个名字。
思考花钱大计
今年过节给各位艺术家们送温暖,不需要张俊平再亲自出面,陈丽君带着他们事业推广部的人就给办了。
现在很多事情,张俊平都在往后退,能交给手下办的,全部交给手下去办。
他只坐在家里,把控大局。
这是因为张俊平有这个自信,他这么做不会被手下架空,也从来不担心被手下人架空。
强大的自信,自然是来自于经济实力。
就在不久前,79年的年底,张俊平刚刚清空自己的黄金期货合约。
五倍的杠杠,百分之十的期指合约,每涨两个点,就意味着张俊平的资金翻一倍。
张俊平平均购入价格是二百,卖出价是五百多。
他的资金直接翻了一百五多倍。
他手里闲置的资金都已经超过三百亿美金。
在八十年代,刚刚进入百十年的今天,手里永远三百多亿美金,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张俊平有种做梦的感觉。
赚钱了,赚钱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花。
张俊平是真不知道这么多钱该怎么花。
这一段时间,张俊平一直都在思考着,自己的钱该怎么花。
似乎应该做点什么事情了。
比如看看自己这个随身博物馆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