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后面你可能要受点罪了。”张俊平放心的笑着说道。
“受罪不怕,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受罪的。”邱文燕满脸幸福的摸着肚子。
“我说的受罪不是指这个,你怀的应该是双胞胎,所以我说你后面要受点罪。”张俊平笑着解释道。
“双胞胎?这你也能摸出来?”
“这有什么难得?滑脉,双脉象,这不就是双胞胎吗?
主要还是你家的基因好,带着双胞胎的遗传基因。”张俊平抓着邱文燕的手,轻轻抚摸着说道。
生不生双胞胎,看的是女人,而且双胞胎也是能够遗传的。
“是啊!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我妈就生了玲玲和龙龙一对双生,我姥姥也生了我舅舅一对双。”邱文燕恍然道。
“平子,我真是太幸运了,本来国家要求计划生育,我还以为只能给你生一个了,没想到一下来了俩。
不行,我得给我妈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邱文燕说着站起来就要出去书房打电话。
张俊平是正处级干部,按照相关规定,有资格在家里安装电话。
“先别打了,都这个时候了,咱妈要是知道了,肯定要过来,别折腾她老人家了。
等明天,咱们一块回去一趟,和咱妈报个喜。”张俊平笑着拦住邱文燕说道。
“嗯!也是,那就明天再说吧!”邱文燕想想张俊平说的也在理,也不再坚持,只是一个劲的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
安抚好邱文燕,张俊平又起身回到后院,继续包包子。
只是,他擀皮的动作快了不少,暴露了他亢奋的心情。
“我和你姥爷,又抱上重外孙了。”姥姥满脸的喜色的交代道:“平子,你媳妇刚怀上,你晚上可不能再胡来了。”
“姥姥,我知道,您忘了,我懂医术的。”张俊平笑着回答道。
李文娟在旁边听的满脸通红。
也许是看出李文娟的尴尬,姥姥没有继续说别的,只是动作麻利的包着包子。
“师父,锅开了!”夏国祥还不知道,自己烧锅的这会功夫,自己多了两个师弟/师妹。
“知道了!”张俊平起身,端起一锅盖包子,走进厨房。
锅盖是一种用高粱杆制作的厨房用具,在北方非常流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离不开它。
只是各地叫法不同,有的叫盖帘,有的叫锅抷,有的叫篦连,还有的叫双篦,都是一个东西。
包包子,蒸馒头,都要用到它,先把生的放到锅盖上面,然后端到厨房,放到锅里的篦子上。
包水饺的时候,也都是用这个,甚至都成了一种计量工具。
在农村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对话:你家包了多少水饺?我家包了两锅盖。
这种计量,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炫富,慢慢演变出来的。
在八十年代以前,家家都不富裕,哪怕过年吃饺子,也都是按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