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烦意乱,唾骂自己今日怎么如此没皮没脸,不就得了个伺候人的活,也值得这么飘飘欲仙?
殊不知,他前前后后所有脸色的转变全落入了洛嘉眼中。
洛嘉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故意借扭头掩饰自己的失态,随意捻了个理由让丫鬟们先出去,也让刘召去帮她问问今日都有谁来了。
刘召不放心地看了眼刚刚上手的贺云铮,洛嘉笑着催促他:“刘叔,亭子下面有侍卫呢,你还还怕这毛头小子对我做什么吗?”
被点了名的贺云铮脊背一紧,有种不可名状的羞愤。
没错,他怎会有其它心思?这不过是桩推拒不了的活计!
邀约
刘召一想也是,便拱了拱手先行告退。
亭子里便只剩她和贺云铮两人,想说什么话再不必避讳,免叫这少年下不来台了。
于是洛嘉不再收敛,轻轻软下腰肢,撑着下巴笑吟吟道:“我刚忍着没说,云铮,你按得好重。”
香风拂面,贺云铮心脏猛的一抖,尽力维持镇定和恭敬。
“郡主恕罪,小人头一次给人推拿,不知轻重,若、若有不妥会尽力改正!”
说完他十分后悔,觉得断了半句很容易显出他在心虚。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是原则使然,不能接受自己的差事没办好,还是为她话里的缱绻深意茫然紧张。
“我也没有怪罪你,放轻松,”洛嘉见他动作停顿,目光深深地牵起笑意,把脚从塌边直接抬进他怀里,
“我喜欢重一点儿的。”
贺云铮整个人僵在当场,年轻的躯体不太会疲倦酸软,但却有另一种不妥,让他宛若要七窍生烟!
他再迟钝也接收到了这份戏弄和“宠爱”,有什么从心脏轰隆涌出,席卷了全身的筋脉,一股脑,热进五脏六腑。
洛嘉早在刘召给她按捏的时候就脱了鞋履,此刻隔着薄薄的罗袜,脚指头微微勾抬就能大概感知这是少年身上何处。
他腰上的肌肉和她的罗袜一样薄,还需锻炼。
“郡主……!”
贺云铮当即涨红了脸,险些往后仰摔,挣扎着想站起来,离远些。
可洛嘉才不会允许,她年逾二十,不算手无缚鸡之力,一贯能叫贺云铮欲罢不能——
头一次见面就把人抽得半死;
第二次架着站都站不稳的贺云铮回榻上歇息;
第三次,踩着他紧绷的大腿,将人踩回原位,她温热细腻的足有如火焰,踩得他额角大滴大滴的汗水滚过凸起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