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股权”两个字,虞幼真心里一突,有些紧张地追问道:“怎么又涉及股权了?不会是是温二叔他们又出现了什么情况吧?”
这回轮到温敬雁愣了,她看看她,有些迟疑地开口:“哎?幼真你不知道吗?”
虞幼真的嘴唇嗫嚅两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温敬雁看向她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身上——作为妻子,自己丈夫的动向竟然一无所知,最近在忙什么还是从亲友处得知的。
虞幼内心愧怍,她低声说:“……我没仔细问过他。”
温敬雁拧起眉:“那他也没和你说?”
虞幼真摇摇头,眼睫低垂,如实回答道:“没有,他什么也没和我说。”
温敬雁嘴唇张了张,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到小姑娘的情绪有些低落,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宽慰道:“哎呀,幼真你别往心里去,我听瑞心说你最近也挺忙的,不知道这些事很正常的。”
虞幼真抿着唇,勉强笑笑。她心里像坠着一块儿石头似的,不管是她失职,没有及时关心他的近况,还是他有事儿不跟她说,这都似乎隐隐揭示了一个情况——他们虽然是夫妻,却没有那么亲密。
温敬雁看出她的消沉和不安,拢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继续说道:“再说了,恂之心里有数的,他要觉得有必要说,你就算不问他,他也会自己跟你说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总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虞幼真抬起眼,那乌润的眼睛看着温敬雁,“敬雁阿姨,那你知道这个股权具体是什么情况吗?”
温敬雁似是迟疑了片刻,她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透露,只是用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说:
“抱歉,幼真,恂之也没和我说过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相信他自己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又或许……再过一阵时间,你自然就知道了。”
温敬雁看虞幼真的情绪不高,连忙转移话题,拉她一起去吃饭。席间两人说说聊聊,气氛好不快活。温敬雁终生未婚,也没有孩子,看着他们两个自小长大的,心里早就把虞幼真当自己亲闺女看了,对她诸多照顾。
两人在聊到近来如何时,虞幼真犹豫了片刻,说:“别的倒没什么,最近确实碰到了一个难题。”
温敬雁说:“什么难题?说来听听?”
虞幼真皱着眉头,很苦恼地说:“恂之哥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我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给他。我选了好多东西,然后都一一划掉了,我感觉他什么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