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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这味道怎么闻起来这么熟悉?”塞缪尔像条狗一样东嗅嗅西嗅嗅,最后鼻子停在了亚伯身上:“亚伯,这味道跟你最近身上的真像。”

“是吗?我最近在养凤仙花。”亚伯闻了闻自己,不慌不忙地回答到。

“炉里有一味是没药,倒是和凤仙花很像,”

龙柊话音刚落,整个包房开始向阁内移动,最后悬停在了半空中,二楼其余包房也同样半悬在空中,像长了一圈刺。

当然,视角最好的依然是龙柊这一包房,房门正对着大堂中心。

走廊移动到了外侧,和包房调换了位置,整个过程几乎是瞬间完成,端茶送水的侍者在快速变化中却没让茶水洒出一滴。

“不愧是千机阁。”亚伯眼睛里闪过一丝光。

龙邕“啪”地一声打开折扇在x前微微扇动,脸上是压不住的得意:“不过是雕虫小技。”

“好戏开场了”,龙柊接过侍者端来的茶递给该隐。

“给莉莉吧”,该隐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那杯茶停在莉莉头的上空,莉莉颇有些烦躁,她感觉自己像这两人的孩子,而此时父母正在吵架。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氛围。

“这是给你的,大人,待会有给莉莉大人有另外配的,适合nv孩的”,龙柊那盏茶依旧没放下,她好像跟亚伯一样不会生气,总是一副笑yy的样子。

该隐浅尝了一口,狐疑地皱了皱眉。

门外下起了花瓣雨,甚至有些飘到了包房内,紧接着一gu曼妙的歌声伴着仙乐从顶上飘了下来,同时下来的还有十一个身形也同歌声一样曼妙的nv人。

她们其中七个在一个玉雕的台子上,台子上雕了七把椅子,错落有致,正中坐着一位抱着狐狸的nv人,她的嘴一张一合,显然歌声是从这里来的,她的背后同样是玉雕的屏风,上面刻有jg致的花纹和图案,台子左侧是一棵玉树,叶子纹路里闪着金光,台子四周被一团团玉质祥云围住,也有些像海浪。

“这可是一整块玉雕成的。”龙邕摇着扇子跟房内人炫耀着,“连那些乐器也是”。

坐在她周围的六人分别演奏着琵琶、二胡、编钟、琴、瑟、鼓,而剩下四人吹奏着箫、笛、埙、笙,绕着玉台不断飞舞着,她们的衣裙也随之飘舞在空中,像下一刻就要被凡间的风偷走。周围倒挂着的伞高低不一,五光十se,像一片片云霞,而这十一位如同踏着彩霞下凡的仙nv。

玉台降到大堂中心略微减速,抱着狐狸的nv人正对着该隐几人的包间,她满头花饰,就像周围的花瓣是从她头上飘出来的一样,她神情冷漠,眼睛半眯半张,似乎除了自己的歌声其他都不在意,但她的一双狐狸眼却媚态十足,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刚ren形的狐狸,在不屑地g着魂。十一个nv人都身穿披衫,双臂上披着披帛,内里齐x的裙子几乎挂在rujiang上,仿佛轻轻一扯就能让眼前的nv人惊慌失措,

玉台随着曲子结束落到地上,把舞台上的烟雾震散开来,nv人们从烟里走出,裙摆细细的褶皱如同流水遮住双腿,底下的男人们开起了y腔。

“我要是胡梨腿上那只狐狸,我现在就把她裙子扒下来。”

“要是能跟一个楼玉睡上一晚,我非得看看她们身t里到底有没有玉。”

……

然而很快,他们的美梦就要破碎了。

“各位,今天我这有贵客,十一楼玉今天就不参与拍卖了,作为补偿,今晚全场美酒我买单,尽管点。”二楼已经恢复原样,龙邕站在包房门口的走廊上,他摇着扇子故作歉意,语气里却都是得意。

胡梨一进包间那gu凤仙花味便浓郁起来,像是给鼻腔灌满了花香,仔细看她盘了两层发髻,每层都簪着花,中间是朵富丽堂皇的牡丹,两侧分别攀着梅、杏,石榴花、芙蓉花也cha在其中。

“这头上一共十二种花”,龙柊站起身,像是猜透了大家的心思,她拢着胡梨的肩把胡梨领到桌前,又把胡梨的身t转了一圈:“今天我们花魁扮的是花神”。

胡梨依旧是垂着眼,她两撇桂叶眉下点了四颗红靥,分别在眼头和嘴角,她红yan的嘴唇极小,让莉莉想到刚才的糖葫芦。

龙柊又把胡梨往该隐的方向推了推,像献宝似的,而该隐只是低着头,喝着那盏龙柊之前递的茶。

气氛有些僵y,亚伯推了推眼镜刚想缓和一下,旁边的塞缪尔开了口:“你长得……可真像狐狸!就你肩上那只!”

胡梨肩上的白狐似是受了惊,对着塞缪尔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又赶紧钻回了胡梨怀里。

胡梨抱着白狐,难得地朝塞缪尔方向抬了抬眼。

这时,又一只手搭上了胡梨的肩,那只手不像龙柊那样安分,它在胡梨的胳膊上摩挲起来,胡梨的外衫被搓得发皱,那几根手指也伸到臂膀的缝隙里,时不时戳弄着那两r0u团的外弧。

胡梨的襦裙也在身上摇摇yu坠,满头珠钗上的流苏晃晃悠悠,那只手的主人见胡梨有些躲闪,更加放肆起来,他猛地抓紧胡梨肩膀,吓得白狐窜到胡梨肩上不停蹭着胡梨的脸,一时间胡梨头上的步摇也叮当作响,他鼻子贴着胡梨的云髻,深深地x1了一口:“胡梨小姐出阁的时候,我记得也是这样馥郁。”

龙柊推开龙邕,生怕以她这个兄弟的德x,再过几秒就要和胡梨当场演绎起春g0ng图来,而这并不是她的目的。

“礼物当然要让人自己拆才好”,龙柊牵起胡梨的手走到该隐跟前,她提起裙摆微微下蹲,行的却不是g0ng廷礼。

“胡梨,是你的名字?”该隐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问。

“奴婢自小在天人街长大,不会说通用语。”胡梨抬起头,她那双上扬的媚眼像吐着情丝,看一眼仿佛就有千丝万缕的q1ngyu。

“你的眼睛,很好看”,该隐换成了月语:“我的月语不如我的妹妹莉莉说得那样好”。

胡梨的脸颊上的腮红没盖住的红晕从耳朵上透了出来,该隐的手抚上了她的耳朵,轻轻搓r0u着,他撩开胡梨的鬓发,手指带过胡梨的脖颈,胡梨的两团xueru一阵起伏,快要从x前那条横线里蹦出来,红晕也蔓延到了x口。

龙柊见状本就笑yy的脸更是盛不下她的笑意,她赶忙说道:“莉莉,我们快下去,等会零点了有好玩的!”,说着就要来牵莉莉的手。

莉莉有些犹豫,但她回头看了一眼该隐,发现该隐正在用手背来回刮蹭着胡梨的脸。

“塞缪尔大人、亚伯大人,我们也快走吧,等会大街上全是热闹。”龙邕推着塞缪尔、亚伯的肩就要出去。

“快走吧莉莉大人!”龙柊直接上来牵上了莉莉的手往门外带。

莉莉一边被牵着走一边回头看,该隐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胡梨的脸上挪开。

外面的人好像更多了,莉莉不知道从哪个房子里吐出来的这么多人,街上每个摊位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莉莉走得有些累了,找了处台阶坐下,塞缪尔立马找了过来:“怎么了莉莉?”

“太多人了,我挤不过他们!”莉莉有些烦躁,她只觉得心中有gu无名火,而这绝不是街上的人带来的。

塞缪尔蹲了下来:“走吧,我带你玩”,他把头低下往前伸,“上马!”

莉莉一骑上他的头,他就飞奔起来,莉莉直呼让他慢点。

拥挤的街道塞缪尔却像一条鱼,“我以前在g0ng外的时候,街上就没人拦得住我”,塞缪尔窜到一个摊前:“莉莉,你看!”

一勺糖被人从一个桶里舀出,在糖汁重新凝固之前,就随着那人的手流淌成了一幅画。

“要这个要这个!”莉莉激动得拍打塞缪尔的脑袋。

“小姐,转个转盘,转到什么画什么。”摊主一边低头画着一边招呼不落。

莉莉一转,糖汁就像有魔法一样浇成了一幅画。

“牛郎织nv,7阿斯盅,小姐先生。”

糖画有两个签子,有两个人,一男一nv,中间隔着一条河。

“要是该隐在就好了,可以把男的给他。”

莉莉刚想接过,被塞缪尔先夺去。

他一把把糖画从中间掰断,把织nv给了莉莉:“就没想着给我一半吗?”

转眼莉莉又看上了旁边的糖人,她像骑马一样拉扯着塞缪尔的衣领,把塞缪尔“骑”去了旁边摊位。

“好吃又好看的翻糖人要一个吗小姐?”

莉莉看着这些小糖人挑花了眼,最终选了一只拿着bang子的猴子。

她掰下那根bang子含在嘴里,甜得有些腻味。

“呸呸呸呸……”塞缪尔一边把嘴里的东西往外吐一边g呕。

“哎哟先生这可不能吃!”摊主一把抢过塞缪尔手上没有头的泥人,心疼地从地上捡起被塞缪尔吐掉的猪头。

“这长得一样怎么这个就不能……”

“这是泥人,塞缪尔大人”,旁边传来一声娇笑,龙柊一手拿着糖画龙,一手捂着嘴,她身旁是龙邕,拿着的是凤凰。

莉莉看见他俩就想到该隐0着胡梨脸的样子,她有些生气,觉得这两人把该隐带坏了,即使她并不知道坏在哪了。

“我不喜欢他们,塞缪尔。”莉莉趴在塞缪尔耳边说。

“那就走”,塞缪尔毫不迟疑,他抓紧莉莉的腿卡紧自己脖子,大喊一声“走喽!”就立马没了影。

“塞缪尔,你说该隐现在在g嘛呢?”

“在做你这个小孩子做不了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了?”

看到莉莉急的样子,塞缪尔乐开花:“该隐才不和小p孩做播种的事。”

“你怎么知道该隐没和我做过?”

塞缪尔继续逗她:“你没长大,知道吗?得像真奈这么大男人才想和你做。”说罢又向真奈x口瞟了几眼。

莉莉不说话了,塞缪尔意识到自己过了头,他手往后举,拍了拍莉莉的背:“你也会长大的。”

“塞缪尔……”莉莉突然开口。

“嗯?”

“你觉不觉得……那个包房后面的气味很熟悉……”

“哦,花园也是那味,妓院都一个味。”

“什么是妓院?”

“就是……nv人让男人播种最快乐的地方,以此赚点钱。”

“nv人出卖身t的地方。”塞缪尔正愁怎么解释,真奈倒是说得直接。

“为什么nv人身t能赚钱?”莉莉接着问。

“因为nv人身t是很宝贵的东西啦。”塞缪尔说,“nv人身t多美妙啊。”

噼里啪啦的声音吓得莉莉一激灵,她下意识捂住耳朵,街上爆竹炸得到处烟雾弥漫,中间一群三米高的“人”走路飘忽,夜行其中如腾云驾雾。

真奈走向其中,烟雾把她淹没,她的身形若隐若现好似鬼魅。

“真奈!你g嘛呢!”塞缪尔叫了她很多声,都被鞭pa0声盖过,她蹲下闭眼,像是祈祷般等待这些游神跨过。

等这些神祗都从她头上跨过,她站起来,对着莉莉和塞缪尔说:“新年快乐,月的新年,两位大人。”她说的月语,不知道是不是莉莉的错觉,她看到真奈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在融化,“阿利斯泰尔,也祝你新年快乐。”她转头又对那个总是站得很远的大个子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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