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身材极好,肩宽腰细腿长,骨架生得极好,整个人像杆枪这么标直;皮肤在油灯的照耀下,带着几分润滑,有着几分诱惑……
郁松柏呆呆的看着,随着戴天换衣的动作,心慢慢的越敲越紧。
一股异样的情绪环绕在
“年轻人,换好衣物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震的郁松柏差点没跳起来,顿时让他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已经离戴天很近了,这手就差那么一点就摸上了戴天的臀部。
“好了。”戴天接口道。一回头,差点就碰上郁松柏,那家伙离他十分的近,眼神中的迷离清清楚楚印在他眼中,这脸上带着一种陌生的情绪,看起来极为古怪。
狐疑的看看郁松柏,他脸上潮红潮红的,“没事吧?”戴天摸摸他的额头,想试下他的体温。
“啊,别碰我。”如遭重击,郁松柏迅速甩头,连退几步,满脸的慌张。
不就碰个额头,至于吗?!戴天的手尴尬悬在空中,迟迟未放下。郁松柏反应如此剧烈,让他当场征住了,二人一块长大,身上几根毛都知道,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一股异样的情绪环绕在两人周边,场面顿时冷场。郁松柏张张嘴欲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恨恨的一跺脚,转身走了出去。
戴天望着郁松柏的背影,突然觉的自己有些不懂这个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了。
“来来来,小伙子趁热喝点汤,暖暖身子。”驻拐的老人十分热情,招待着两个年轻人入坐。
“多谢大爷。”戴天微微一笑,接过碗。
说是热汤,不如说是一碗洒了点油花的白开水更直接点。只是在这么简陋的茅屋里,能有碗热乎乎的水喝,也不容易了。
郁松柏也在一边就坐,只是这张脸阴沉沉的,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
老太太从房间出来了,满脸皱纹和蔼的很,一双老眼昏花的眼睛不住的打量两位年轻人。
两人眉清目秀,神采飞扬,出尘于凡人。
更秀气的年轻人眉眼间隐约带着丝邪气,正邪不定,过于阴沉;另一位则是剑眉星目,说不出的神清气朗,只是天庭处有片阴影存在,将来必有一大劫。
垂下眼帘,遮住精光四射的眼神。一个普通的老太蹒跚走到饭桌坐下,一脸笑意,那是对久未来客的真挚欢迎。
“噢,这是内人,没见过世面。”驻拐的老人笑吟吟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