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未雨绸缪
“沈总，你回来了，日立公司答应和我们合作了吗？”
沈瑞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软件开发部的负责人杜达就过来了，沈瑞再去日立公司之前，已经跟他们通过气，因此，杜达一进门就直奔主题，问起和日立公司合作的结果。
不怪杜达这么迫不及待地赶过来找沈瑞打听情况，中华游戏公司成立以来，作为软件开发部门的负责人，杜达深感责任重大，每天都带着软件部门的员工加班加点，一点都不敢松懈，面对员工的抱怨，他甚至喊出“爱干不干，不干滚蛋”这样冷血的话来，可以说这一个多月时间，杜达所承受的压力比沈瑞这个老板还大。
在软件开发部门的加班加点下，原本预计三个月时间的游戏开发周期，现在缩短了一半，一个多月时间就把《塞达尔传说》开发出来了，杜达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开发出来的游戏到底能不能成功，只有游戏大获成功了，他的压力才会真正的消失。
“还没有结果，他们还要考虑一下，不过你放心吧，我觉得这事问题不大，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只有日立一个选择，他们不跟我们合作，我们就找其他公司合作！”
沈瑞笑着安慰道。
“沈总，我不是担心合作的问题，而是担心日立公司在看到我们的游戏创意后，一脚把我们踢开，然后自己生产游戏机，虽然我们已经申请专利了，但是日立公司各方面的实力比我们强太多了，就算打官司，他们也能把我们拖死，这一点不得不防啊！”
看沈瑞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杜达小心提醒道。
杜达能想到这一点，沈瑞很满意，他想了一下，然后解释道:“你考虑很周全，不过，你忘了一点，日立并不是一个游戏公司，而且我们的游戏能不能成功还另说，为了这点利益冒着和我们打官司的风险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这对日立公司来说是得不偿失的，毕竟向日立这样的大企业，还是比较注重自己品牌名誉的。
再说，日立公司要是想抄袭我能的游戏创意，肯定得招人重新开发，而这最短也要一个月时间，这么长到时间已经足够我们找到满意的合作伙伴了，因此，日立公司的高层管理的脑子只要不进水，他们是不会这么干的。”
沈瑞一点也不担心日立会进入游戏行业，真正让他担心的是任天堂和世嘉两大游戏巨头，尤其是任天堂这个游戏霸主，它才是中华游戏发最大敌人。
渠道为王，得渠道者得天下这句商业名言可不是说着玩的，掌握了渠道就等于掌握了厂商的命运，九十年代的苏宁和国美就是靠着这句名言起家的，互联网时代的阿里和京东，正是因为掌握了渠道，才有胆量迫使千万家商家在“双十一”做出“二选一”的选择。
作为游戏行业的霸主，任天堂在游戏渠道商的影响力那是毋庸置疑的，更何况任天堂还成立了一个叫“初心会”的组织，它要是想对付中华游戏这样的小公司，给渠道商打一个电话就可以卡死中华游戏公司开发出来的游戏。
像任天堂这样的游戏巨头，做市场的能力是非常强大非常强大的，任天堂要是想《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的游戏创意，他们纷纷钟就能开发出新的游戏来。
这个时候，中华游戏即便把任天堂告了，那又能怎么样，钱都被任天堂给赚了，中华游戏即便是打赢了官司，得到的赔偿金也不会太多的，更何况中华游戏也一定能赢。
最重要的是这种官司往往要打很长时间，大公司可以凭借着雄厚的资本和强大的法务团队把案件拖到最长时间。
这种事情无关时代和行业，只要赚到的利益能够比诉讼费多，大公司就不怕你去法院起诉，一审拖个一两年，即使败诉了提出上诉，再审又能拖个一两年，最后到头来首先服软的肯定是受害者，这就是大公司对比自己弱小的挑战者惯用的打击手段，虽然很无耻，但是却非常实用。
在八十年代的游戏行业，任天堂的地位就跟三十年后腾讯在互联网行业的地位差不多，腾讯借鉴其他公司的创意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公司告赢它，“南山必胜客”可不是说着玩的。
专利不是万能的，申请专利只是为了给自己添加一层保险而已，尤其是在经济落后和法律不完善的国家和地区，专利更是一点用都没有，他们山寨你的产品，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对于《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这两款游戏的价值，日立和任天堂的评估结果肯定是不一样的，日立毕竟不是游戏公司，他们可能看不出这两款游戏的真正价值，而任天堂作为游戏行业的霸主是不可能看不出《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的真正价值。
正因为如此，沈瑞才不想去接触任天堂和世嘉这些游戏巨头，尤其是在自家公司的游戏机还没生产出来的情况下。
“既然沈总你考虑周全了，我就放心了！”
看到沈瑞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杜达就不再多说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日立的高层认识不到我们这两款游戏的价值，如果他们认为我们游戏的销量不够高，那么他们肯定不会给我们专门定制游戏主板，因为在他们看来，没有足够高的销量也就没有足够的利润，这才是问题真正所在。”
沈瑞长叹一口气说道，其实他真不怕日立公司狮子大开口，在去日立公司拜访之前，他已经做好了让出一部分利益的打算了。
虽然岛国的游戏市场很大，但是那里毕竟是任天堂和世嘉两大游戏巨头的大本营，再加上岛国的市场一向比较封闭，如果没有本地地头蛇的帮助，中华游戏想要打开岛国的市场是非常困难的。
《塞尔达传说》和《中华方块》上市之后，肯定会吸引到任天堂和世嘉等岛国游戏巨头的目光，到时候中华游戏要么加入任天堂或者世嘉的阵营，如果哪个阵营都不加入，那肯定面临着两大巨头的联手封杀，真到这一步，中华游戏的生存环境就会变得前所未有的恶劣。
沈瑞根本没有让中华游戏投靠任何一方的打算，因此，他觉得有必要提前为中华游戏寻找一个利益同盟者来应对未来来着任天堂和世嘉等游戏巨头的打击。
中华游戏要在电子游戏机市场占有一席之地，前提是开发出爆款游戏，不过，打通市场渠道后，关键时刻能不能爆产能也是一个非常值得重视的问题。
不管怎么说，电子游戏的市场最后都是由玩家的选择来决定的，只要你的游戏只要足够好玩，玩家愿意源源不断的花钱，各大游戏渠道代理商就会挥舞着钞票来下订单。
不过，拿到订单之后，自己的公司要是不能爆产能，或者动作慢了，那么其他公司的跟风游戏很快就会出来，这样一来自己反倒为别人做了嫁衣。
爆产能恰恰是中华游戏的软肋，经过多年的发展，现在的街机行业已经成熟，机框、手摇杆、crt显示屏等街机的配件很容易可以在市场大规模采购，但是想要采购游戏机主板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游戏机主板是街机中技术含量最高、最关键的配件。
像中华游戏这样的创业型公司，目前是没有专门的基板工厂专门为他做配套的，而沈瑞又暂时没有这个时间和资本去建一家专门的游戏主板工厂，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出一些利益寻找一个同盟，因此沈瑞才把目标放在以前合作过的日立公司身上。
日立在岛国的地位是任天堂和世嘉所不能比的，任天堂和世嘉虽然是电子游戏行业的巨头，但是他们的影响力主要集中体现在游戏行业，而日立的影响力则体现在岛国社会的方方面面，可以说，在日立公司面前，任天堂和世嘉这两个电子游戏巨头连弟弟都算不上。
只要日立和中华游戏结成利益共同体，东方游戏就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拥有挑战任天堂和世嘉这两个游戏巨头的资格。
对于自己公司开发出来的游戏的质量，沈瑞有着绝对的自信心，他脑子里还有很多爆款游戏创意，而现在的任天堂还不是日后那个不可一世的霸主，八十年代撑起任天堂游戏帝国三款游戏是《超级马里奥兄弟》、《塞达尔传说》和《俄罗斯方块》。
《超级马里奥兄弟》要到九月份才发布，而《塞达尔传说》和《俄罗斯方块》已经被沈瑞抢先一步开发出来了，可以说任天堂游戏帝国的三根支柱已经被沈瑞折断两根了，它是不可能像另一个时空一样取得那么辉煌的成就了。
和欧美企业专注于自己核心业务的经营思路不同，岛国企业大多走的是大而全的经营模式，他们更专注于产业链的系统性，构建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产业结构和技术壁垒，然后再通过产业链上下游优化整合来降低成本，从而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占据优势地位。
日立的经营思路就是走一条大而全的路子，作为一家以电机起家的企业，从七十年代开始，日立公司的决策层看好半导体行业的发展前景，开始进军半导体行业。
1975年，开发最先进的制造工艺和用于微加工的光暴露图案设备，并在五年内制造出1毫米工艺和1兆比特dra的原型，岛国政府重金投资1100亿日元，在工业科学技术机构电工实验室的基础上，成立vlsi技术研究协会，日立就是这个协会的五个成员之一，其他四个成员分别是富士通、三菱、rb电气nec和东芝。
vlsi计划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它帮助岛国公司在迅速扩张的vlsi芯片市场上占得先机，到1982年底岛国公司占据最先进的64kra芯片kra芯片世界市场份额的66％。
由于进入芯片市场的行业巨头很多，进入八十年代后，全球的芯片市场，特别是存储器市场的竞争非常激烈，英特尔正是因为抵挡不住岛国半导体公司在存储器产品上的价格战，才会在1986年的时候被迫退出存储器业务，向处理器业务转型。
日立虽然是半导体领域的老玩家，但是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它的半导体业务的日子也不好过，其实日立制造街机的条件非常成熟，它毕竟是老牌的半导体生产商，不仅拥有自己的晶圆厂，还有自己的pcb工厂，生产街机对他们来说是是洒洒水的事情，这也符合他们岛国向上下游产业链延伸的发展思路。
在沈瑞的计划中，他的中华游戏负责提供游戏内容，而日立公司则负责制造街机最关键的游戏主板，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为了拉日立公司下水，沈瑞已经做好把《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这两款游戏在岛国市场的生产许可授权给日立公司的准备了。
……
“青田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沈瑞笑容满面地向青田贤一打招呼，昨天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他接到青田贤一要跟他继续洽谈的通知，挂掉电话的那一刻，沈瑞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妥了，所以他今天一早就到日立来拜访青田贤一。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青田贤和沈瑞寒暄了一下，然后开门见山道:“沈君，贵方是否愿意把《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交给我们发行?”
“青田先生，我想问一下这是贵公司跟我们合作的前提条件吗？”
沈瑞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可以这么说！”
青田贤一点点说道，合作的主动权在日立公司这边，他当然要为公司争取更大的利益。
“青田先生，在你面前我也不说暗话了，如何贵公司和我们合作，我可以把《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两款游戏在贵国的市场生产和销售权，授权给贵公司。”
沈瑞当然知道在谈判中，先开口的一方肯定会变得弱势一些，但是中华游戏的实力和日立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最后，沈瑞看着青田贤一诚恳的说道:
“在我看来，有了我们授权的两款游戏做试水后，贵公司不但可以迅速了解电子游戏的情况和积累经验，为成立自己的游戏开发团队打好基础，而且还可以提高贵公司旗下晶圆厂开工率，这对贵公司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哈哈，沈君，我虽然承认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想你应该还有别的条件吧，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出来吧！”
听了沈瑞的话，青田贤一哈哈大笑道。
沈瑞说的这些他当然一清二楚，要不是看到电子游戏的巨大前景，他们日立是不可能做出进军游戏行业的决定。
正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沈瑞这么爽快的把岛国市场的生产销售权交给自己，青田贤一才不相信沈瑞没有其他条件。
“什么事也瞒不过青田先生！”
沈瑞拍了一下青田贤一的马屁，然后才把自己的条件说出来，“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我希望在街机板的生产研发上能够得到贵公司的全面支持！”
中华游戏和日立公司的实力过于悬殊，沈瑞知道自己在日立面前根本没有资格谈太多条件，因此，他只是打算派几个人到日立公司学习开发硬件，其他条件一个也没提。
“哈哈哈，我非常喜欢沈君的坦诚，我希望我们双方接下来合作愉快！”
两人经过一番试探之后，差不多摸清对付的底线和诚意了，沈瑞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这让青田贤一非常满意，沈瑞提的这个条件对日立公司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且也在青田贤一的职责范围之内，因此他非常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既然双方都有合作的诚意，那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由于不是专业人士，具体合作条款是需要专业的人来谈，最后沈瑞代表中华游戏和日立香江半导体草签了一份合作协议，然后返回公司找专业的人继续和日立洽谈。
……
“沈总，玩家们对《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的反响非常热烈，好多人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之后，专门跑到游戏厅试玩我们的游戏，我们的街机游戏什么时候正式上市，我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
新的一天开始，沈瑞刚打完卡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硬件部门负责人赵文斌就过来向他汇报，过去一周两款游戏的试玩情况。
街机逆向研发成功后，沈瑞就让硬件部门制造出几台样机，送到几个游戏厅让玩家试玩，而且专门派人收集游戏的各种数据和玩家的反馈，然后把这些数据汇总起来，作为下一步改进游戏的参考依据。
游戏厅的老板，之所以让中华游戏的街机进场，是因为中华游戏开出的条件很诱人，试玩期间所得的收入全部归他们所有，而且中华游戏的人天天在游戏厅了，机器坏了立刻就能修，可以说除了提供一小块场地，他们什么都不用管，在这样的条件下，游戏厅的老板很爽快的让中华游戏公司的街机进驻自己的游戏厅。
为了确保街机正式上市后能够大获成功，中华游戏全体员工都非常努力工作，这一周来，杜达、梁宁和赵文斌三人各自亲自带人到游戏厅蹲守，和试玩的玩家交谈，询问他们的意见，从中进一步改进的地方。
“还要再等一周才行，我们和日立的游戏主板合同刚刚签完，还要等两三天他们才能小批量发货，而深城工厂那边组装也需要时间，所以这事是不能急的。”
本来沈瑞是想把整个街机生产都外包给日立公司的，可惜日立只想代工主板这个最有技术含量的环节，因此，沈瑞只能退而求其次，把组装环节交给深城工厂了。
好在组装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深城工厂可以搞定的，虽然他们组装出来的产品质量不如那些大型的电子厂，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沈瑞也只能这样解决了。
就在前天，经过一周拉锯式的谈判，中华游戏和日立公司终于正式签约。
之所以谈这么久，是因为日立公司反悔了，他们想用两百万美金的价格买断《中华一游戏》和《塞达尔传说》两款游戏的全部版权，沈瑞直接拒绝直接拒绝了，他提出的条件是日立生产的每一台街机，要向中华游戏支付五百美元的授权费，日立公司可以用日元支付，但是少一分都不行。
沈瑞的态度非常强硬，而日立公司觉得授权金额太高不肯接受，双方就授权金额的问题上的分歧太大，双方谁都不肯让步，谈判就这样僵持下来了。
这两款游戏有多大的利益，沈瑞最清楚不过了，在他看来，把岛国市场的生产和销售权授权给日立公司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了，如果日立公司不能接受原本的条件，大不了一拍两散。
停止谈判三天后，看到沈瑞没有服软的打算，再加上中华游戏正在和精工爱普生接触的消息传过来，日立虽然知道这是沈瑞通过这种方式向自己施压，但是进军游戏行业是是他们的既定方针，因此他们不敢赌，最终他们只能向沈瑞妥协了。
最后达成的合作协议是，日立公司生产一台街机要向中华游戏支付五百元美金，支付方式是日元支付。
中华游戏把岛国的市场打包给日立，换句话说就是中华游戏生产的《中华方块》和《塞达尔传说》不能销往岛国。
当然了，合同协议中只包含街机，家庭游戏机和掌机并没有包含在内，知道电子游戏未来发展方向的沈瑞，是不不可能把家庭游戏机和掌机的版权都打包给日立的。
……
“沈总，这就是我们自主研发出来的喷墨打印机，相关的专利我们已经申请了，这台打印机可以说是我国介绍，tron系统此后失去了在美国市场被公平对待的机会，很多先前合作的企业也以上述方案为由，断绝了与tron系统的合作关系，就这样美国凭借着自己的强大力量把岛国的tron系统扼杀在摇篮里。
dows在失去了tron系统这个最有潜力的竞争对手后，在整个九十年代一路狂奔。
dows系统的销售数量从1987年的100万套飙升至1999年的3亿2430万套，微软市值也在1999年底第一次超过了六000亿美元。dows的崛起也自然成就了创始人比尔·盖茨，自从1995年登上世界首富的宝座后，他就一直是这个名词的同义词。
沈瑞根本没有想过在在计算机信息产业上挑战美国，尤其是在美帝国主义实力最巅峰的八十九十年代，想跟美国掰腕子，这无疑是在找死，所以，他这次投资思科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跟风喝口汤赚点小钱而已。
在经过一番艰苦的谈判后，沈瑞和莱昂纳德夫妇达成投资协议，沈瑞代表中华高科向思科投资50万美元，获得思科285的股份。
签完投资合约后，沈瑞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得克萨斯州，花了100万美元投资一家名字叫pc"s?liited的创业公司，获得pc"s?liited公司30的股份，这家pc"s?liited公司在两年后改名为dell?puter，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戴尔。
沈瑞这次之所以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是因为戴尔公司的创始人迈克尔·戴尔根本不像ips的约翰·轩尼诗和莱昂纳德夫妇那样缺钱。
迈克尔·戴尔于19六5年出生在休斯敦，他的父亲是一位牙医，母亲是一个经纪人，因此，他们结识了许多中上阶层人士。
这也使得戴尔能有机会经常与那些人士相接触，通过与那些人的交往，小戴尔懂得了许多新鲜的东西，其中也包括电脑。
1983年，戴尔进入了得克萨斯大学，成为了一名医学预科生，戴尔虽然是医学生，但是事实上他只对电脑行业感兴趣。
于是他从当地的电脑零售商那里以低价买来了一些积压过时的ib的pc电脑，自己进行改装升级后转手又卖出去，很快便销售一空，而他也靠电脑赚得了他的第一笔收入。
这笔钱让戴尔获得了信心，大学第一学年结束以后，戴尔打算退学创业，不过遭到了父母的坚决反对。
为了打破僵局，戴尔提出了一个折中的
&nnbsp;方案，如果这个夏天的销售额不令人满意的话，他就继续读他的医学。
戴尔的父母接受了他的这个建议，因为他们认为戴尔根本就无法取得这场争斗的胜利。
不过事实证明戴尔的父母错了，戴尔的表现使得他没有留任何机会给他的父母，因为仅在第一个月他就卖出了价值18万美元的改装pc，从此戴尔和比尔盖茨一样，成为了辍学创业的典型。
在公司创始人掌握主动权的情况下，投资人当然要花更多的代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好在戴尔公司还接受投资，要不然沈瑞也只能放过这个发财的机会了。
花100万美元买戴尔公司的30的股份，虽然现在看起来代价太大，但是从上帝视角来看，按照戴尔巅峰时期市值高达一千亿美元来计算，中华高科所拥有的30股份，也值300亿美元来。
当然了，肯定是不能这么简单计算的，不过不管怎么说，这30的股份最起码也值几十亿美元，从这个角度来看，这笔生意还是非常划算的。
就在沈瑞买大肆买买的时候，罗天成和市场部的另外五个同事也在芝加哥努力的推广街机游戏。
在沈瑞和倪广南飞往美国后没几天，罗天成的离职手续也办好了，想到现在没人可以，而且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来干，沈瑞把组建市场团队的任务全权交给罗天成负责，而罗天成也没有辜负沈瑞对他的众望，在得到沈瑞的允许之后，他立刻就从前东家太古集团哪里挖了五个人到中华游戏来。
五月下旬，他们就带着八台街机的零部件飞往美国，然后租一辆车带着这几天街机在芝加哥向那些游戏厅老板推销。
他们推销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沈瑞以前在香江用过到营销手段复制到芝加哥来。
与香江、岛国和中国大陆这些地方不同，美国由于地广人稀的关系，他们的街机游戏厅一般置于酒吧、小镇上杂货店、超市、电影院、加油站等人群聚集的地方，专门的游戏厅只有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才会出现。
罗天成六人和杂货店、超市、电影院的老板沟通好后，就把带来的街机从车上搬下来，放到他们的门口让玩家试玩，试玩期间所得的收益归这些老板所有。
事实证明，《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这两款游戏是非常游戏的，不到三天美国玩家就彻底迷上这两款游戏了。
在这期间，他们从这些老板嘴里打探到很多二级代理商的信息之后，就立刻和这些二级代理商联系，通过与这些二级代理商交流，他们收集到了美国大量游戏销售行业信息以及几个一级代理商的信息，然后逐一拜访一级代理商推销。
当然，罗天成他们去拜访这些一级代理商的时候，也没忘记把在各地方玩家们排着长龙玩《塞达尔传说》和《中华方块》的照片带上。
有句话说得好，无图无真相，中华游戏在美国一点名气都没有，几乎所有代理商们都没有听过中华游戏这个公司，贸然登门拜访肯定是不受重视，甚至吃闭门羹，到了这个时候，这些照片就能派上用场了。
事实也正如罗天成所意料的一样，在面对不知名游戏厂商，那些大代理商们的态度是非常傲慢的。
罗天成找上门的时候，这些大代理商只派出一两个小角色来招待罗天成几人，可是当他们看到罗天成拿出来的照片之后，他们的态度立刻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不过这些大代理商的态度虽然变得热情了，但是在谈到合作的时候，他们的态度还是非常强硬的，他们甚至联合起来向罗天成施压，以方便自己在合作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面对这种局面，罗天成一点也不慌，因为他最大的杀手锏——芝加哥电子展还没有到来呢，他就不相信等中华游戏的街机在电子展会上大获成功之后，这些代理商还能这么强势。
……
芝加哥电子展开幕的前一天，沈瑞从硅谷飞过来跟罗天成他们几个汇合，倪广南和李建军则被他留在硅谷帮忙处理硅谷研发中心的扫尾工作，等扫尾工作做好之后，他们才会飞往香江总部工作。
“几位辛苦了！”
走出机场，看到来迎接自己的罗天成几人脸上憔悴的表情，沈瑞就知道他们这几天的工作肯定很辛苦。
“沈总过奖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罗天成笑着说道，这次到机场来接沈瑞，他们租了两辆车过来，好在罗天成和市场部的另一个同事因为以前在美国工作过，早就有了美国驾照，要不然他们这些人只能坐出租车了。
“这边的情况还好吧？”
上车做好后，沈瑞开口问道。
“我们的游戏很受美国玩家的欢迎，不过那些代理商非常狡猾，他们联合起来向我们压价，提出了很多苛刻的条件，比如说他们提出了首付款只有百分之二十，这样的条件我们是不可能答应的，因此谈判的工作就僵持下来了，明天电子展就要开幕了，我觉得这就是我们的突破点所在，我们的游戏非常优秀，我相信这些代理商们最终会妥协的，这一点我非常有信心。”
一路上，罗天成把他们几个人到芝加哥之后的工作情况详细地跟沈瑞汇报了一遍，然后自信满满的向沈瑞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