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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着宋早早的脖子,不敢在上面留印,于是往下,在丰盈的奶肉上咬了一口,满嘴香甜细滑,香得他脑袋迷糊,好想永远跟她在一起,永远注视着她。
要怎么样才能从那落后贫穷的小村庄走出来?要怎么样才能有出息,才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在这个吃不起糖,买个脸盆都要票,去哪里必须大队开证明的年代,擅长念书已经无法让他出人头地,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村子里料理不完的杂事、农忙时候分不完的农具,以及东家长西家短的争执。
窄小的空间能够让人与人之间变得更加亲密,被窝里热气腾腾,宋早早的布拉吉被推高,除了肩膀上还挂着布料,她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被孟长安压在身下。孟长安应该是怕压坏她,并不敢真的将重量覆盖上来,两腿跨开,埋进她胸口舔着奶,早已红肿的小奶头可经不起暴风骤雨的蹂躏,所以他吃得很温柔,舌尖抵着奶孔,轻轻揉捏奶肉,将它们变成各种模样,再送入口中。
宋早早都能感受到大鸡巴散发出的热气,垂在她腿间,时不时触碰到小嫩逼,顶端渗出的前精滴落下来,玷污纯洁的嫩花,悄悄流淌进肉缝中。
她有点急切地扭了扭腰,温温柔柔的是很舒服,可是也让人着急。孟长安本来还想好好给她舔舒服了再插进去,但大小姐脾气快上来了,察言观色水平还算可以的他也只能先满足她。
就在拳头大的龟头抵住逼口往里刺时,敲门声陡起,两人齐齐被吓一跳!
包厢门从里头销上,外面打不开,应该是查票的。宋早早正要让孟长安起开,谁知他却将被子往前一拽,又把桌上的包裹放到她怀中,期间甚至帮她把衣服整理了七七八八,然后整个人都藏进了床头,脑袋躲在她双腿间,热乎乎的舌头再度卷上来,将阴唇舔开。
宋早早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幸好她正好倚着床尾,伸手就能打开门销,但床头鼓起那么大一包……她忽然懂孟长安为什么把包裹拎过来了。
怀揣着一点恶意,宋早早把包裹拉链拉开,把里头的衣服丢得满床都是,这样外人看了就会以为她坐在床上整理行李,只是东西多了点。
票放在包裹内袋,打开门销后列车员甚至没有进来,只在门口检了票便离开了,宋早早赶紧把门重新销上。
她哼哼了几声,被子里的大队长太过分了,不仅用舌头侵犯了嫩生生的小逼,还顺着股沟一路舔向后头的小屁眼,宋早早又爽又气,恶意地夹紧他的脑袋,不让他从被子里出来。
黑暗狭窄的空间里,孟长安尽情吃着大小姐最私密的地方,与这种极乐比起来,捂得满脸通红算什么?
最后还是宋早早怕他真被捂死主动掀开的被子,没等她说话呢,孟长安便一手捏着她一只脚踝,将两条美腿往上推,自己跪在床上,正对着抬高的逼花。
真的好漂亮,好像一朵被露水打湿的鲜花,一口一口往外吐着蜜,光用嘴吃就已经很香甜了,能亲眼看着这么美丽的小逼,光明正大的侵犯它,孟长安兴奋地险些当场射精。
他将宋早早的腿扛在肩头,伸手分别捏住一片阴唇,向两边揭开,去看里头粉色的嫩肉。
这么小,这么嫩,到底是怎么把他吃下去的?他发狠顶她干她时,真的不会痛吗?
孟长安一时看痴了眼,口水咽个不停,宋早早被他看得淫水直流,见他光顾着发痴,不摸也不亲,蹬了蹬小脚丫:“你还看!”
上次在火车里也做了,但他没能看得这样仔细,哪怕被蹬了一脚孟长安也没生气,他伸出手指抚摸白嫩的阴阜,像抚摸名贵的丝绸那样小心翼翼,生怕自己长了茧子的手指给她带去损伤,嘴里喃喃着:“没有毛……怎么会没有毛呢?”
哪怕他这样外表斯文的人,私处也是毛发旺盛,茂密丛林中伸出一杆大铁杵,张牙舞爪,凶得很。
宋早早一只脚踩在孟长安肩头,他像个傻子般盯着她瞧,别的什么也不干,气得她骂他:“你还好意思说!你那里毛那么多,好扎人!”
孟长安脸一红,“我回去就刮。”
宋早早脾气上来可不容易消:“不行。”
她合拢双腿夹住他一只手不给看了:“现在就刮,不然不做了。”
在宋家住的这几天,白奶奶给孟长安准备了许多必备的生活用品,其中就有剃刀,这玩意儿很私密,因此离开前,老太太给收拾进了包裹里。
虽然没有专门的剃须膏,但有香皂呀,再不济,宋早早还有细面奶呢,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借给他用。
孟长安顿了顿,把大小姐的双腿打开,宋早早还以为他要硬来,正准备发脾气,他却用舌头钻进了流水的小逼里搅弄,准备先让她开心了,再去处理自己的体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