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安安……”莫尔戈斯终于开始动手,亲手解开了他的小礼物。
池白安脸上已经爬满了泪痕,上次的整整一个星期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
“不要……我以后不会了,能不能别……”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少年的朱唇上,“嘘,现在可不是说话地时候……”
在密闭的机舱里,有限的空间弥漫着一种奇特的味道,就连窗户上都爬满了细密的小水珠。
飞行器在私人的机库里摇晃了许久,终于在天将要黑的时候停下了摇晃的幅度。
两分钟后,高大的男人抱着一团被西装外套包裹住的少年离开了机库。
男人怀里的少年已经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窝在男人的怀里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莫尔戈斯轻笑一声,低头又吻了吻少年覆了一层细汗的额头。
“宝宝小心点,含不住可是要滴在地毯上的哦。”
少年咽呜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忍耐什么东西。
终于到了房间里,池白安还以为一切都不是结束了,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撞得散了架。
莫尔戈斯不知道去了哪里,将他放在床上便离开了房间。
池白安撑着床面,十分艰难地站了起来,滴落脏了地毯。
就在这时莫尔戈斯回到了房间,手上还端着一杯温水。
莫尔戈斯扬了扬眉毛,“哦?原来安安还有力气?”
随后又颇为不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污浊,“安安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宝宝。”
池白安有些慌张无措起来,看着步步逼近自己的男人,腿软地跌坐回床上。
大床中央的少年眼皮微动,适应了好一会自己眼睛的干涩之后才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稍微感受了一下身后的状态之后,池白安才红着小脸慢慢把自己往被子里埋了埋。
不粘腻很干爽,应该是莫尔戈斯带他清洗过了。
至于为什么没感觉到痛……
小兔的脑袋终于是埋得只剩下了一个毛绒绒的脑袋顶。
是因为莫尔戈斯告诉他龙涎可以……
他明明说了很脏的……
房门被无声地推开,刚推开门的那一瞬间莫尔戈斯就知道少年醒了。
“宝宝醒了吗?”
池白安把自己整个人都团进了被窝里,明明对方才是他养大的,怎么现在反倒成了对方喊自己宝宝……
奇怪死了。
“不跟你讲话了,你坏。”
池白安酝酿了半天也只想到了那几个骂人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