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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槟榔西施

 

过了一阵子,我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放几天假,便想约了医院几名年轻貌美的护士去兜风,我抱怨说来到这里后一直没有向导愿意带我出去晃晃,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三四位护士小姐抢着要带头。其中护士长嫣瑶显得特别热心,虽然她年纪已经快三十了,但风韵有致的脸孔及标嫩窈窕的身材,却仍旧是其他护士小姐所比不上的。我知道有不少年轻医师都对她相当倾慕,但她都不理睬。彰明曾私下跟我说,她曾经跟他有过一段情,但彰明不肯跟老婆离婚,加上他对事业的兴趣大过婚外情的性趣,所以没多久两人就结束了。

彰明跟我说这个女人的个性相当高傲,又喜欢钓大鱼。跟他分手后所交往的男人不是一些主治大夫或主任,就是一些有钱的患者,但每次都是婚外情收场。

本来嘛,有钱有势或有地位的男人奋斗到成功时,大都年纪一大把了,怎肯跟他们老婆离婚。而这个女人又老是想作大的大小通吃,所以每次都落的分手收场。

现在医院又来了个英俊年轻有钱有名又未婚的金龟婿,她怎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呢?

她立即表示那几天她刚好休假,有时间可以带我去玩。她锐利的眼光扫向其他兴趣盎然的护士小姐,其他人立即禁若寒毡。那副神情就像母狮子在宣示属于她的猎物一般。我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看着她们为我争风吃醋的样子,我心里觉得很有趣。所以我不顾护士长的反对又约了几名小姐一起同行,想看一看她会有什么么反应。

由于我的车子都留在北部,彰明帮我向财团老板借了他的bw跑车,一千两百匹马力引擎,加上银灰色的流线型车身,用来泡妞兜风铁定无敌的啦!

到了星期天我到约定地点去接人时,远远的只见护士长嫣瑶已经在那等着了,她穿着一身淡黄色的低胸露背连身窄裙,丰隆坚挺的胸部,结实修长的美腿,完全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疑,远远望去标准的如同可口可乐瓶子的曲线般完美。

我吞了一口口水,老实说闷了这久,我很久没有尝过这火辣的美食,我不禁幻想晚上要怎来料理她了……嘿。嘿。嘿。

我望了下四周却不见其她美眉,我好奇的问说:“奇怪?怎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怎都还没来?”

她妖艳的笑着说:“哎呀!她们临时有事都不能来了,所以打电话托我跟你说她们不去了。”

“是这样的啊!”我装着一脸失望的表情,心里却猜想那些美眉应该是被你给打发掉了吧。

护士长嫣瑶眼里发光的看着车子说:“哇!好棒的跑车!我在杂志上看过这部车,很贵的耶!这部跑车差不多要八、九百万吧!”她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

我笑着请她上车,她兴奋的哇哇大叫!

在她的介绍下我们沿着中部滨海的名胜兜风,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这一天是个艳阳高照蓝天白云的好天气,我吹着咸咸的海风只感到身心都开朗了起来。但是由于是例假日的关系,公路上车潮也是时而相当壅挤,几近中午时我们陷在大排长龙的车阵里动弹不得。虽然车里开着冷气,但外头却是高达摄氏三十六度的高温,阵阵热气烤着车顶直透进来。虽然天气热,但公路两旁的槟榔及饮料摊贩生意却出奇的好,他们穿梭在车阵中销售一包包的槟榔及饮料,似乎完全不畏惧这酷热的天气。

嫣瑶也受不住这煎熬,走下车向路旁一个槟榔摊买了几瓶饮料。我闲着无聊看去,突然间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槟榔摊的槟榔西施竟是筱莉。虽然他脸上画着浓艳的妆扮及曝露的穿着,但仍难掩神色中透着的那股稚气,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我实在是做梦也想不到筱莉竟然会在这里当槟榔西施,她才几岁啊!还是个小孩子。我看着她熟练的处理槟榔工作,应该是做了相当的时间了吧。

在我疑惑中,嫣瑶已经提着一袋饮料回来,她挥着满头大汗直呼热死人了。

我餟了一口她买回来的饮料,一股冰凉直透心里。由于车子离槟榔摊有一段距离所以筱莉看不到我,我远远的观察着她工作的情形。比较起其他虽然年轻但算来年纪都比她大的槟榔西施,她做事似乎显得较沈默寡言,也不会跟一些客人哈拉打屁赚小费。我猜除了年龄的关系外,她那仍显幼气的童声只怕一开口,就容易让人辨识出她的年龄而惹来许多异议。

嫣瑶看我一直看着槟榔摊不禁说:“你看,这些槟榔西施真不像话,小小年纪就敢穿着这曝露的衣服,在外面抛头露面,真不知道她们在想些什么么?”她突然遮住我的眼睛娇嗔着说:“你呀!看的这入神,也不怕看到眼睛脱窗,不给你看!”在一阵玩笑中,停了半天的车阵又开始启动。但我的心思都留在刚刚那个槟榔摊,接下来的行程我也没什么么心思注意,一直到好些时候才回神。

接着一下午我们畅游着海岸边,然后在海岸边一家最有名气的海鲜料理餐厅享受一顿龙虾大餐,嫣瑶和我两人边喝着红酒边欣赏着海边夕阳西下的极致美景,我们不禁有点陶醉在浪漫的气份下了。晚餐过后我和她开着车子找到路边一处隐蔽的空地,两人坐在车上望着满天星斗聊天。聊着聊着我们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她也识趣的和我嘴唇交接了起来。

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织着,我的双手则在她丰满的胸部,及窄裙的深处中探索着。彼此呼吸的热息灼热到全身,我们吻了一阵后,我的舌头和嘴唇开始向她的耳后及脖子滑行。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握着我胀满坚挺的下体不时的抚弄着。由于她穿的是低胸露背的衣服,所以我轻轻一扯就如潮水般滑落,她那富有弹性又柔软的胸部便如气球般弹了出来,镶在上头的两粒红豆已经因兴奋而凸起。

我捧着这对乳房估量了一下大概有d罩杯吧,我轻咬了下贲起的乳头,品尝这暌违已久的肉味,嫣瑶不知是刺痛还是兴奋的呻吟了一声。我双手柔捏她雪白的胸部,由于她平时相当注重保养及运动,因此反不像想像中松垮,饱满的手感竟是我捏过最好的。我们双手互相在对方身体上探索一阵后,我慢慢的把嫣瑶的头按下去,她就像我所猜想的相当有经验,知道我要她做什么么。她的樱唇轻触我下体的前端,舌头如同蛇般不断在它身旁缠绕,然后嫣瑶一鼓做气的把它吸了进去,口腔里黏滑的触感及舌头的摩擦,整个包围了我的下体。那种久违的快感一波波从下体涌向脑袋让我快无法思考。,她一边吸舔着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体追求快乐,由于我已经素食了一段时间了,里头积存的量相当多,早就快要满出来了。所以没多久我只感到一阵兴奋涌起,白浊的浓液便大量往嫣瑶喉咙深处射去,呛的她一阵咳嗽。

让我觉得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把它吞下去,当浓稠的白液顺着她的嘴巴留到地上后,嫣瑶一口把它吐了出来。我们接着将下体结合,我那仍雄伟的下体挺立着由下往上插入嫣瑶的私处,她里头湿润的超乎润的超乎想像,我就像热刀子切奶油般,毫不费力就切入里头。她兴奋的阵阵颤抖。我让她躺在车子上而我从上面不断施压,每抽动一次她呻吟的声音就叫一次,我的下体在她里头不断摩擦,她y道里的肉褶像热狗面包般层层纠缠着我。我们摇动的之激烈差点把雨刷扯下来,渐渐的我又觉得要出来了,她说射在里头没关系,她现在是安全期。但我还是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将浓液撒在她大腿的外侧。

激情过后,我们将身上的垢用纸巾清理干净,由于实在太累了,我们俩坐在车上休息了一阵后才启程返回市区,我送她回家后到回市中心的招待所时,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我趴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又告诉筱莉为了规避外人的耳目,我会向她外婆正式收养她,并且以父女关系作为户籍登记名称。我知道要筱莉喊我爸爸是有点污蔑这两个字,但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拥有她,这是有点无奈的。所幸筱莉对父母的印象不深,这两个字对她不但没有丝毫意义,反而是怨恨的象征!我让她试喊一下,她不太情愿的轻轻叫了声:“爸爸!”声音一顿一扬的是属于小孩子的叫法,我很满足的点点头开始初次的调教。

我叫筱莉过来坐在我身上,或许经过昨天一晚的哭泣,她已经相当认命的屈服在命运的安排下。而且她现在有穿着衣服,不像昨天晚上是赤身裸体的,所以很干脆的走过来侧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搂着她感到她仍有点畏惧,于是轻轻拨弄她那头柔顺的长发放松她的心情。然后我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她害怕的全身僵硬往后退。我微笑着要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轻薄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筱莉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我心里面也很紧张。因为我虽然亲过不少女人,但是亲小女孩子还是的,也就懒得动手了。虽然有些同事好友,会热心的邀请我和他们共度围炉,但一看到别人那副不属于我的幸福表情,我内心的忌妒和增恶,就会不由自主的拒绝了。现在则是我等东西的所在处,我也毫不隐瞒的告诉她,我跟她说如果她不够用的话,只管自己动手去拿,我不会禁止她的。我将有的财产毫不保留的,全部摊在她的面前,来博取她的信赖,我要让她知道我是有能力让她幸福的。所以金钱的价值,对现在的筱莉来说,根本不具任何意义,因为她知道她已经拥有我的全部了。这个红包只是象征性的,慰劳她平时的辛劳而已。

我们陪着老太婆欣赏除夕夜晚的综艺节目,一直到老太婆感到疲倦了,筱莉才扶她进房睡觉。我回房等了又等,却还不见筱莉回来,过年的幸福气息,让我从早上一直兴奋到现在,原本想和她来个开春,然后就将它丢给了筱莉。

筱莉装着无辜的表情,好像不晓得我为什么会生这大的气,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拿了那份文件后就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孤独的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中的思绪却纷乱的无法继续下笔,就忍不住的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冲淡我的烦恼。

我看着窗外的夜景,不禁开始静静思索着往事问自己,有资格限制筱莉的人生。

这几年来我虽然给她富裕的生活环境,可是她所回报给我的,却是远胜于物质世界的心灵充实及肉体的满足感。

而且筱莉这些年来,一直对我在外面的风流行径,用她小小的心胸包容着,如果我们是一般成人夫妻的话恐怕早已经闹离婚了。

她这样一个花样年华的少女,将她成长的青春岁月完全虚掷在我这个老头子身上,如此牺牲奉献而又无怨无悔的,我现在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的人生,我凭什么不准她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这个想法让我既矛盾又痛苦,因为现在放走筱莉的话,那等于是叫我的灵魂失去了一角而不再圆满。

可是为了她好,我却应该放手让她自由,让她飞向海阔天空的前程,让她和真心相爱的人厮守在一起。

最后的决定当然是痛苦的,我不再阻止筱莉和那小子出国留学的事情,可是我也从不过问。我只告诉筱莉说,当她走的那一天早上不要叫醒我,因为我不想面对和她分离时的锥心之痛。

筱莉也很听话,果然在那一天早上静静的离开家里没有吵我,少了那小家伙每天早晨在厨房的切菜声,和煮东西的香气时,竞让我一直昏睡到接近中午才醒来。

其实与其说我赖床,倒不如说我不敢面对筱莉已经不在我身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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