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忆起之前被林将军吸肿了乳头，磨蹭着衣服的酥麻快感。
小皇帝就觉得身子就软了半边，恨不能让林将军吮吸的力道再大些才好。
可当着左相的面，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小皇帝脸皮有些薄，他以往都是只召幸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的。
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当着左相的面被其他人肏。
或者是当着其他人的面，被左相肏。
皇帝轻咬着嘴唇，忍耐着到了嘴边的呻吟声，目光又朝左相瞥去。
一看过去，皇帝就对上了左相那双清雅淡漠的眸子。
这人最是风清月朗，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从容淡定。
皇帝垂下长睫，有些羞耻，也知道感觉到羞耻才是对的。
可在羞耻的同时，他感觉到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快慰。
左相……在看他……
而他，正跨坐在林将军腿上，被含着乳尖。
林将军早就硬起来的孽根，也正顶着他的花穴。
那灼烫的温度紧贴着穴口，让他痒的穴里水一直流，整个腿根就没干过。
将军的裤子，都被他穴里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这么想着，皇帝就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比以往都要敏感数倍。
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挣扎着，想要冲破桎梏。
乳尖被这样又吮又舔，浑身的感官，似乎渐渐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有些痒，更多的却是快感。
随着将军轻轻咬了咬嘴里的乳头，小皇帝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来，猫一样小声哼哼了一句：“这边也要。”
话一出口，皇帝就感觉到自己身下两张小嘴，都是忍不住的抽搐着。
当着左相的面，对别人说着求欢的话，感觉太刺激了……
将军不像右相嘴里都是荤话，人家是个彻底的实干派。
皇帝说要，他就给，而且给的绝对必要的多。
左边刚才被冷落了的乳尖，这会被林将军纳入口中，皇帝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将军轻些……”
皇帝被吮的一个颤栗，不禁抱怨了句：“又吸不出东西来，做什么这么用力……”
林将军松开了他的乳头，舌尖扫过被吮吸的微微张开的乳孔。
皇帝敏感的一抖，就听林将军说：“会有的，臣问过太医。”
皇帝一愣，什么会有的？
将军则是咬住了他的乳头，含糊不清的继续道：“太医说，等调养好了，是会有奶水的。”
小皇帝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第一时间看向左相，想要求证真相。
可看过去的同一时间，那淌着水的穴，却被林将军的孽根，隔着裤子磨蹭了起来。
敏感的花口实在是娇嫩的很，那锦缎的料子平日里感觉柔软，但这会却显得格外的粗糙。
刚才又被按着肏了那么久，花唇都肿胀着，眼下被这么一蹭，皇帝顿时叫了出来。
“左相啊……呜……”
皇帝眼睛正看着左相，却被将军蹭着穴口，忍不住的浪叫。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异太刺激！
皇帝觉得被蹭的花穴痒透了，嘴里羞人的声音，也怎么都停不住。
“好麻……痒……啊……”
左相在看他……
要求证的问题，忽然变得不重要起来。
皇帝浑身燥热的不行，忍不住迎合着将军的顶弄磨蹭，穴里的水淌的更急。
花穴里在不住的抽搐着，敏感的嫩肉相互摩擦，空虚的他几乎要哭出来。
那已经硬挺的阳根像是要冲破布料一样，紧紧地蹭着他的花口，几乎已经顶进去了一个头。
皇帝像是着了魔，忍不住将自己往将军的孽根上送，挺着胸膛好让他吮弄自己的乳尖。
“将军……进来，肏朕的花穴……”
“把朕肏的怀上身孕，到时候朕就有奶水了……”
“唔……有了奶水，朕……啊……朕就给将军喂奶……”
“将军想吃多少都行……”
“啊——”
将军的孽根肏进去的时候，皇帝整个人都在抖：“被肏进来了……”
当着左相的面，被将军肏了穴，还是他自己要求的……
皇帝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要给将军喂奶的话，穴里就又是一阵抽搐。
嘴里像是克制不住似的，说了句：“将军，肏朕……狠一些……”
“啊！唔……”
皇帝一边让林将军狠狠肏自己，一边却满脸春情的，直勾勾看着左相，一副欠肏到了极点的模样。
右相将这情形都看在眼里，心头的火焰在灼灼燃烧，几乎洞穿肺腑。
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妒火还是欲火。
雍室皇族均是相貌不凡，男俊女美，皇帝雍宁更是得天独厚，生的绝色无双。
那双琉璃一样的紫眸，猫一样，带点天真，有些娇气，看着就矜贵难养活，偏偏又勾人的很。
右相忍不住想，这样的一个人，亏得是当了皇帝。
不然哪怕是个亲王，也不知道有多少不怕死的，会冒着诛九族的风险，也要将他肏死在床上。
若是个普通人，只怕整天都只能张着腿让人肏，那两个骚穴里，要含着不知道多少野男人的精水……
右相一双桃花眼眸色深沉，伸手捧住了皇帝白嫩挺翘的臀。
然后用力掰开臀缝，露出了那蠕动不已，流着骚水的后穴。
雍宁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右相的重剑狠狠地肏了进来！
几乎是被肏进来的同时，雍宁就尖叫着泄了身，两个淫穴里，都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皇帝双目失神，一副被肏的丢了魂的样子。
“啊……都被肏了……被右相跟将军一起肏进来了……”
右相的孽根顶着后穴里的敏感点狠狠地顶弄：“陛下，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爽的要死了？”
巨大的快感席卷了脑海，皇帝已经被肏的忘了什么是羞耻，只知道附和男人的话。
“好爽……好舒服……唔，要被操坏了……要裂开了……”
“好深……不要一直磨那里……”
“将军……要被将军肏坏了，唔……右相轻些……”
右相伸出手，抚上皇帝硬挺着一直流着精水的阳根，舔舐着他的耳垂：“陛下，左相看着你呢。”
雍宁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又颤抖着泄了身。
“被左相看着就泄了？一会左相插进来，陛下岂不是又要爽的尿了？”
“可惜陛下两张嘴都被臣等填满了，不然倒是好叫左相一块肏进来。”
皇帝正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心神恍惚着，这会听了被右相的话，忽的像是打开了心中的一处淫窍。
明明刚刚才泄过身，可只要想到要被左相还有其他人一起肏。
就觉得那被塞得满满的，几乎要撑破了的两个骚穴，都空的厉害，痒的钻心。
皇帝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要左相一块肏进来。
他喃喃的说出了心底深埋的欲望：“要……要左相也一起肏进来……”
右相感觉到自己说完那话之后，咬着自己的阳根后穴，绞的更紧。
穴肉贪吃的蠕动着，活像是要把他榨干似的。
又听到小皇帝放浪的回应，右相真是又爽又恨。
一伸手就握住了皇帝又硬挺起来的阳根，轻轻的抚弄着，咬着他的耳垂，问：“陛下下面两张嘴都塞满了，左相肏不进来可怎么办？”
皇帝刚泄过身子，本就敏感的很，这会被握着了阳根，声音里立刻就带了哭腔：“右相，别……别摸！”
皇帝不让摸，右相偏偏要摸，而且一边摸，还要一边问：“陛下难道就让左相这么干看着？”
右相说完，还挑衅的朝左相看了一眼，顺带着狠狠肏了小皇帝几下，只肏的小皇帝忍不住浪叫起来。
左相八风不动，眼神都不带变一下的淡定回望。
右相最看不惯左相那副样子，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本事现在就走啊！
林将军早就习惯了这两人的针锋相对，压根就没想着插话。
自顾自的咬着皇帝的奶头，埋头苦干。
一柄弯刀狠狠地刮过花穴里的敏感点，破开层层紧缩的嫩肉，一直顶到宫口，在那里狠狠磨蹭。
皇帝本来就是第一次被这样前后都被肏，这俩人又像是在相互攀比似的，一个比一个肏的狠。
“啊！太猛了……轻些……轻些肏……”
皇帝想要躲开右相的狠肏，往前挪一些，却把脆弱的宫口送到了林将军的弯刀上，顿时被肏的又是一阵呜咽。
“别磨……啊……要，又要被肏开了……”
之前被右相肏开过的宫口，抵御能力大大下降，被这样狠狠的磨蹭着，已经再一次张开了小口。
皇帝头皮发麻，直觉的又想躲，却因为乳头被狠狠地吮住，而软了腰。
林将军趁机一个挺身，就顶开了柔软多情的宫口。
“啊！被肏进去了……被将军肏开了……”
皇帝浑身燥热的几乎要烧起来，当着左相的面被肏开了宫口。
再过一会，就又会被左相看着，让将军射到子宫里……
小皇帝两个穴被肏的水流个不停，那龙根也是硬的发疼，眼看着就又要射出来。
右相却掐住了龙根底端，让他发泄不得。
“不要……右相……右相……朕要射……”
小皇帝扭着腰，挣扎着要右相松手。
右相却是一边肏干的动作不停，一边说：“射多了伤身，陛下今天已经射了好几次了。”
皇帝因为不能发泄，急得眼睛都红了，口不择言道：“右相不也在朕穴里射了好多次了么！”
怎么他就能想射就射，还是射在他穴里！
他这个皇帝想射的时候就不能了！就伤身了！
右相有些得意的朝左相瞟了一眼，才慢悠悠的回道：“臣这不是为了让陛下早日怀上皇嗣么，自然要多射一些在陛下的穴里。”
皇帝被他的歪理弄的一时辩驳不得，转头向左相求救：“左相……唔……朕想射……”
右相顿时一愣，气的狠狠肏了皇帝两下，恨不得直接捅穿他似的：“陛下的龙根在臣手里，陛下求他做什么！”
“啊！太……呜……”
皇帝两个骚穴被肏的爽的头皮发麻，两个乳头也被吮吸的酥麻不已，可想要发泄的阳根却解脱不得。
“想射……唔……”
皇帝眼里含着泪水，才不想跟右相这个坏人说话。
伸手就去抓左相的袍子，却因为手抖，而碰到了一处硬挺的地方。
皇帝喘息着愣了愣，有些愕然的看着左相。
左相倒是很从容，对皇帝说：“陛下，臣也是个男人。”
他是个正常男人，看着面前这样的场景，自然是会有反应的。
皇帝不由得咬着嘴唇，伸手摸向了左相的腰带，将他人拉的更近了些。
左相顺着他的力道走到了皇帝跟前，然后就被小皇帝的御手握住了那处。
左相垂下眼帘，看着小皇帝颤抖着手，扯开了他的腰带，解开了他的衣袍，露出了那硬挺的阳根。
皇帝看着面前那顶端已经有些湿润的阳根，莫名的就有些干渴，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阳根握在手里，温度灼烫，皇帝感觉自己手软的几乎握不住。
然后就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小皇帝低头，含住了那阳根的已经湿润的顶端！
右相跟林将军都因为皇帝的举动，而怔愣的停下了动作。
左相一惊，条件反射的就要后退。
皇帝却像是只吃奶的小兽，追着他的动作，吮住了那敏感的顶端，不愿意让他就这么退开，左相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被这样对待，说不爽那肯定是假的。
可在那快感稍稍平复一些之后，左相的眉头就狠皱了起来。
他伸手捏住皇帝尖细的下巴，轻轻用力，示意他先松开自己。
小皇帝有些不情愿的松开了嘴，就听左相问他：“陛下，谁教你这样的？”
皇帝做的时候不觉得有些什么，被左相这么一问，倒是涨红了脸。
飞快的瞥了一眼左相的脸色之后，小皇帝才含糊地说：“右相……右相给朕看了些……看了些春宫……”
左相的目光里顿时染上一层锐利，看向右相：“应崇宁！”
右相简直想狠狠糊他一脸：“喊我做什么！瞧你那假道学的样！是我给看的！怎么了！现在爽的人难道不是你！”
右相简直气的要吐血！
他给皇帝看春宫，是希望皇帝能那样对他啊！
谁知到竟然便宜了左凭阑！
妈的！
早知道还不如不看！
皇帝眼看着左相这是要生气，抓住了他的手，说：“不看朕也知道！朕……朕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这样会舒服！”
左相明显对这事情不赞成：“陛下你怎么能做这种……”
皇帝就恶声恶气打断道：“朕想要怎么宠幸你，那是朕高兴！”
他这样子，简直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故作凶狠，却谁都唬不住，反倒是让人想要伸手摸一把试试。
左相无奈的叹息，似乎想要再劝。
小皇帝不听，梗着脖子说：“朕就要舔！过来！”
皇帝坚持要舔，左相只好从命，顺着皇帝的动作，往前走了一步。
右相看着左相那开始时一脸不赞同，最后又皇命难为的表情，当即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左相看在眼里，也只当是没看见。
小皇帝则是专心对付跟前左相的那杆长枪。
那硬挺的阳根几乎戳到皇帝脸上，小皇帝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虽然刚才说的挺霸气，可到底还是缺乏经验。
这么帮人弄，还是头一回。
皇帝尝试着用舌尖舔了舔，然后又像刚刚那样，将整个顶端含住。
听着左相深深吸气的声音，皇帝心里那点小害羞，顿时被抛到了一边，甚至是有些得意的吮了一下。
果然这一下，让左相的呼吸都乱了一瞬。
皇帝心情大好，要是有个尾巴的话，这会一定翘的老高，还带摇的。
右相见他含的起劲，一张小嘴红红的，心里嫉妒的简直要发狂，重又挺着腰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雍宁没防备，忽然被他这么一肏，整个腰都软了。
当即就没含住嘴里的阳根，张着嘴就软软的叫了一声。
他这一叫不要紧，原本停着看戏的林将军，也像是得了信号一样，也开始了动作。
皇帝原本要埋怨右相的话，顿时被顶了回去，红肿的嘴唇里，只能发出阵阵呻吟。
“唔……太……”
小皇帝目光迷离的看着左相，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
身下两个穴里插着的阳根，肏的都是又快又狠。
宫口被一次次的顶开，磨蹭，后穴里的骚点也被狠狠的顶弄着。
这些都是爽极了的感受，可皇帝的龙根却还被右相捏着。
皇帝的眉头蹙了起来，哼哼着要让右相松开。
右相却是铁了心不松手：“臣要肏的陛下用下面泄出来。”
“让陛下以后只知道撅着屁股挨肏。”
右相抓住了皇帝的一只手，将他的手带到了他自己的臀瓣上。
“陛下，自己掰开些，让臣跟林将军好肏的再深些。”
皇帝哪里肯自己掰开让他肏，当即就想把手抽回来。
右相又怎么肯让他就这么把手收回去，反而将皇帝的手拉的又往下了一些。
皇帝感觉到手上濡湿的触感，只觉得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努力想要把手抽回来。
右相的声音低低的，暗哑又色情。
“这都是陛下穴里的淫水，淌了那么多，说明臣跟将军肏的陛下很爽。”
“等下用下面泄出来，会比现在还要爽的多。”
比现在还要爽？
那……该多舒服……
皇帝喘息着，不由得去迎合那两根肏干自己的阳根，想要借着穴里的爽快，忘了不得发泄的痛苦。
林将军又是咬他的乳尖，又是快速不断的顶开他的宫口。
“将军……将军肏的慢些……轻些，别咬……”
嘴里虽是这么说，可腰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扭动着把自己淌着水的花穴往那把弯刀上送。
右相说：“陛下，掰开些，臣要肏的再深些。”
皇帝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这人怎么能这么坏。
他都被肏的没力气了，偏还要他自己掰开挨肏，就不能松了捏着他阳根的手，好好的肏他么！
皇帝心底埋怨着，手上用力，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接着就是整个人一抖。
“啊……好深……肏到了……”
皇帝爽的声音都拔高的变了调，手上也不由得更用力，简直像是想要将那挺翘的臀瓣，整个都掰裂似的。
自己掰开了屁股让人肏，而且是被前后一起肏。
小皇帝早就爽的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了，眼睛看向左相：“左相，朕也让你舒服……”
说完，就拧着腰，伸长了脖子想要去舔他的阳根。
因为被肏的太狠，手又不空的关系，舔的有些艰难。
在勉强含了一会之后，皇帝就用脸颊去蹭左相的阳根，是不是的伸出舌尖舔上那么几下，不一会就蹭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他这样子实在是骚浪的紧，偏偏又透着点可爱的执拗来。
右相心里发苦，没好气的说：“就那么喜欢他？”
这明显是被肏的丢了魂的样子，却还想着不冷落了那该死的左凭阑，难不成就那么喜欢么！
皇帝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右相这句话，除了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讨肏，就是探着脑袋伸舌头舔左相的男根。
过了一会，皇帝才因为拧着腰的动作是在太累，而整个人靠到了右相怀里。
皇帝靠在右相怀里，手上也没了掰开臀瓣的力气，只知道仰着脖子细细喘息。
只是那双迷离的紫眸，却还是紧盯着左相。
皇帝脑子里浆糊似的一片，似乎满眼只能看到这个男人。
天底下怎么会这样好看的人。
皇帝微微阖上眼帘，轻声叹息：“左相……左相生的真好看……”
这话说的声音很轻，若不是紧靠着右相，估摸着他还真不一定能听得见。
可眼下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右相扭脸看向左相，那眼神眼神简直比刀子都要锋利。
右相咬牙切齿的说：“臣难道不好看？”
皇帝却活像是要气死他一般，睁开眼睛，将双手搭到了前头林将军的肩膀上，挺着胸让将军能更方便的吮他的乳尖。
“将军也好看……”
右相真要气死了：“臣呢？”
皇帝不理他，揽着将军的肩头，说：“将军换一边，那边痒。”
将军听话的换了一遍，右相还在纠结：“臣呢？难道臣不好看？！”
皇帝那红肿的嘴唇里，不断的溢出放浪的呻吟声，却就是没有右相想听的话。
右相心里就跟又猫爪子在狠狠挠似的，比不过左凭阑也就算了，怎么那木头似的林锦泽也比他吃香了？！
右相深吸一口气，安耐着语气，凑过去又问：“左相跟将军都好看，难道就臣不好看？”
灼热的呼吸喷在而后，小皇帝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嘴唇也跟着抿了抿。
承安十四年的探花郎，多少女儿春闺梦里人，怎么会不好看？
不光不会不好看，反而是顶顶好看的一个人。
一双桃花眼风流带笑，看人的时候脉脉含情。
偏偏又惹人厌的很。
皇帝心中火起，哼了一声：“右相又不喜欢朕，要朕说好看做什么？”
见这人的第一面，这人的态度高高在上的，像是他才是皇帝一般。
说的第一句话，是——
“陛下，臣只喜欢女子。”
他觉得侍奉皇帝委屈了他，难不成当皇帝的自己，很喜欢张开腿被人肏么？
小皇帝越想越委屈，这人不光不喜欢他，还要变着法的折腾他！
总要逼他说那些羞耻的话，连每回肏他的时候，都是从后面进来的！
不就是因为不想看到他前头的阳根，还有平坦的胸脯么！
皇帝忽然就委屈的不行，也不顾身下那两根还在他穴里进出的阳根了，扭过身子就推右相。
“你走！我不要你了！”
“找你喜欢的女人去！”
右相在他说第一句的时候，就知道要遭，听他说后头两句的时候，真是慌了。
猝不及防之下，被推了个正着，阳根也从皇帝的后穴里滑了出来。
雍宁整个人像是倏地就清醒了。
整个寝宫的空气里，都是淫靡的味道，还有淡淡的尿骚气。
雍宁恍惚了一下，想起自己刚才是被肏的尿了出来。
而他刚才虽然觉得羞耻，却仍旧满身污秽的张着腿挨肏，爽的不能自已。
他觉得被左相看着肏的时候，又羞耻又爽快。
左相脸上虽然不显，可心里是怎么想他的呢？
林将军跟右相，又是怎么看他的呢？
皇帝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推了推林将军：“将军，朕今天不想做了。”
林将军愣了下，看向右相。
右相这会自己都六神无主呢，哪里还顾得上他，赶紧就抓住了皇帝的手：“陛下！我不是……”
想起之前的事情，右相肠子都悔青了。
他那时候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探花郎，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娶个绝色的美人当娘子。
京城里那么多闺秀哭着喊着要嫁他，却猛地听说要给皇帝当面首，心里怎么可能不抵触？
可怜他那时候连这小皇帝的脸都还没看清过，哪里知道那意气难平的一句话，现在真是活生生的打了自己的脸！
皇帝垂着脑袋，任他抓着手，语气很平静：“右相，国师那里，朕会去说的，你只管放心。”
应崇宁只恨往日里的能言善辩，这会全都喂了狗，竟是一句能说的都挤不出来。
雍宁却还在继续：“朕知道，是雍家委屈了你们。”
他嘴唇动了动，才有些艰难的说：“要是……要是左相跟将军也不愿意，朕也会去跟国师说的。”
这话皇帝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终于说了出来，心头陡然一轻。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皇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要是真的能受孕的话，左右只要是男人就行。
天下男人那么多，总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来肏他这个皇帝。
何苦祸害这三个国之栋梁。
雍宁其实心里也为他们可惜。
承安十四年的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一个不落，全都被他给拖上了床。
连带着应得的官职地位，都成了爬他床的恩赏。
真真是委屈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三人，应该都要娶妻生子了吧？
他们这样的才俊栋梁，想娶什么样的美娇娘不行？
他们应该过的日子，也应是受人敬仰，娇妻美妾，儿孙绕膝。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是肱股之臣，却要被人背后诋毁成佞幸之流。
雍宁越想越是觉得愧疚，紧咬着嘴唇，连抬头看一眼面前三人的勇气都没有。
身前忽然传来一声叹息声，雍宁就感觉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穿过了他腋下，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
皇帝吓了一跳，这么一抱不光是把他人给抱起来了！
连带着原本林将军还埋在他花穴里的阳根，也跟着滑了出来！
“啊……”
那弯刀一般的肉刃滑出来，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花径，雍宁忍不住叫了一声。
花穴里一阵紧缩，淫水顺着腿根就往下淌。
雍宁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等看清抱他的是左相之后，立刻伸手想要推开。
“左相……别……脏……”
左相平静的回道：“陛下怎么会脏。”
怎么不脏？
身上又是汗又是尿的，还有干了的，和没干的淫水跟精水……
这样脏，他怎么好意思让左相抱……
“还是说，陛下在说臣脏？”
皇帝赶紧摇头：“左相怎么会脏！”
好在，很快左相就将他放了下来。
雍宁被他小心的放到床沿坐好，羞耻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左相伸手，捧起皇帝的脸颊，见他眼中含泪，便又是叹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是双儿的关系，雍宁比之一般年纪的少年，要显得更娇小些。
滋补的汤药每日里不断的养着，竟是一点肉都没长。
不光没长。
登基时候还有些稚气圆润的脸庞，此刻下巴都变得尖细，衬得那双紫眸越发的大。
皇帝今年不过一十六岁，登基的时候，才堪堪满十五。
左相忍不住又是叹了一口气，还是个孩子呢。
他声音也柔软了许多：“陛下每日里，都在想这些？”
皇帝被他一声声的叹息弄的心慌意乱，可听左相语气温柔，却又忍不住羞赧。
雍宁小声说：“也、也不是每日里都想。”
那就是经常在想了。
这样重的心思，日日的煎熬，哪里还养的出肉来，下巴可不是要尖么。
左相静默片刻，问道：“陛下可知臣心里是怎么想的？”
皇帝整个人一颤，抿紧了嘴巴不敢应声。
他有些怕听左相接下来的话。
他怕听了以后，心里难过，可却又不想再接着自欺欺人，于是只好咬紧了牙关，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