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右相因为他这话直接炸了:“你不知!你不知谁知道!”
将军皱眉,疑惑的看右相:“崇宁,你的意思是?”
右相说:“这东西是我给你的!”
将军点头,然后回望他,脸上表情很明显,是你给我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右相一噎,他要说什么?
说我给你这东西纯粹是为了拉拢你一起干掉左凭阑,然后等干掉左凭阑之后,你就完全不是我对手,可以滚蛋了,然后皇帝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所以你现在用我给你的东西讨了皇帝的欢心,这是不对的!
这话明显不能说……
右相卡壳中,皇帝缩在左相怀里,心想之前就觉得以将军的人品,不应该有这种东西的,现在一看……果然……
皇帝心里还没果然完呢,那边右相已经迅速调整好了心态与思路。
只听右相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到,我那里好东西多得是!”
后头六个字,右相咬的格外的重。
皇帝没来由的就是一抖。
皇帝这么一抖,抱着他的左相自然是感觉到了的,安抚的在皇帝脊背上轻抚了一下。
雍宁像是只被顺了毛的猫,顿时心定了不少,又往左相怀里靠了靠。
右相看着俩人这一来一往的,心头又是一梗。
好在下一刻皇帝就又朝他看了过来,右相的心情瞬间飞扬了起来。
皇帝见右相紧盯着自己,一双眼睛里像是有火焰在燃烧一样炙热,脸颊莫名的就有些发烫。
等再说话的时候,语气里也是不由的埋怨更多了些。
“你不要欺负我!”
雍宁声音本来就软,带了点埋怨之后,右相听着简直神魂荡漾,当即就抓着皇帝的手亲了一把,凑过去说:“臣这是喜欢陛下。”
皇帝瞪他:“朕才不……”
雍宁一句话还没说完,白嫩的指尖,就已经被右相舔了一下,紧接着就被他轻轻咬住,放在唇齿间厮磨起来。
与此同时,右相那双桃花眼,仍旧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皇帝,简直是想要将他就这么吃下去一般。
皇帝的脸颊,几乎是瞬间就烧了起来,这人……怎么这样!
他急急的就想把手抽回来,没成想,这手抽回来的倒是容易,右相却是顺着就靠了过去,亲到了他嘴上。
右相不光亲了上来,一双手也是没闲着,摸到了皇帝身上,隔着薄薄的里衣摸索着。
皇帝本来就敏感,刚才又有御辇上的那翻折腾,这会被他这么一摸,整个腰都软了。
右相可以说是一点力都没废,就缠上了皇帝香软的舌尖。
等俩人的唇瓣分开的时候,皇帝身上里衣早被右相解开了。
他顺着皇帝的的下巴,一路顺着脖子亲了下去,直到嘴唇碰到了挺立殷红的乳头。
皇帝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稍稍挺起了胸膛,好方便右相接下来的动作。
右相却是没碰那急需疼爱的乳尖,反而是在那微微隆起的乳肉上轻咬了一下。
皇帝嘟囔了一句:“不许咬……”
右相却是扬了扬眉梢,手上使劲,直接把皇帝从左相怀里捞了出来,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来。
皇帝这才回了神,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左相抱在怀里,任右相亲了好一会……
皇帝当即就要扭脸回头去看左相,右相却是先他一步拦住了他要转过去的动作,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一下。
“臣比他好看。”
右相说完这不要脸的话之后,不等皇帝反驳他,就又亲了下去。
直亲的皇帝快喘不上气了,才放开,然后又说:“看我。”
皇帝愣了下,右相当着他的面自称“我”,可是犯了忌讳的。
想到这,皇帝就有点懵,条件反射的又想扭脸去看左相,像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右相却是跟铁了心似的,又在皇帝嘴唇上啄了一下,重复了刚才那大逆不道的话:“看我。”
“不要看他。”
皇帝这下可是确定了的,心下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瞪了右相一眼,才憋出来一句:“你放肆……”
右相却是一张脸笑的跟朵花似的,跟个粘人的小狗一般,一下又一下的亲他的脸颊。
皇帝被他这举动弄的有些莫名,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这是恃宠而骄……”
右相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笑的更开,视线越过皇帝,给了后头左相一个得意的眼神。
左相只当是没看见。
皇帝咬着嘴唇想自己的,倒是没瞧见右相刚才对左相挑衅的行为。
他想着,既然是已经这样了,那是不是私下里,就随意一点……
他这念头还没能继续往下想呢,右相就开始隔着裤子揉他的屁股。
皇帝被这么弄着,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没一会就被扒光了压在了龙床上。
皇帝被拉开了双腿,腰下垫着一个软枕,塞着花穴的玉塞被右相拿了下来。
顿时那穴里就涌出一股水来,打湿了下头的锦被,也不知是这里头是皇帝的水多,还是他们几个射进去的更多。
花唇湿漉漉的,害羞带怯的半掩着那来不及闭合的穴口。
右相栖身上去,将重剑贴在他花穴上磨蹭,时不时的就蹭过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肉粒,让皇帝止不住的叫,不多时就也蹭的湿哒哒的。
将军一声不吭的自己脱了衣服上了龙床,低头就含住了皇帝的乳尖。
刚才吸空了的奶水,这会又已经涨满了皇帝小小的胸脯。
奶水被吮吸走的感觉,加上花穴上时不时的被右相加重的蹭上那么一下,皇帝根本没法不发出声音来。
“别蹭那……”
“轻点……”
皇帝喘息着,拉了拉一边的左相,小声说:“朕给左相舔舔……”
左相嘴角轻轻扬起,说:“好。”
结果皇帝却是自己嘴巴上被舔了一下。
皇帝瞧着左相清凌凌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呼吸拂在自己脸颊上,顿时心都漏跳了一拍。
雍宁回过神来,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朕……朕说的是……是……”
左相却是轻轻吻住皇帝的嘴唇,拉过皇帝的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硬挺的阳根。
一吻结束,左相趁着皇帝喘息的时候,在他耳边说:“陛下帮臣摸摸。”
皇帝却是唯恐委屈了他,正要说话,却是破口而出一声呻吟。
“啊——”
右相哪里肯老老实实看他们俩你侬我侬的,一挺身就肏进了皇帝湿滑的花穴里。
只是他那重剑着实太粗了些,就算皇帝的花穴已经够湿了,这会吃下他去,也还是有些勉强。
花穴被撑到极限,紧紧的咬着那粗的有些过分的孽根。
右相险些就要被皇帝夹的射出来,禁不住绷紧了背脊。
要是真肏进去就射了,还不被左凭阑在心里笑话死。
想到这,右相顿时一个激灵,卯足了精神,誓要与皇帝大战八百回合,让左凭阑那小子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枪不倒!
皇帝却是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疯,只知道这人简直跟吃了春药似的,一下下的恨不能将他钉死在床上。
快感太过强烈,皇帝眼角都沁出泪来:“不要了……轻些!”
“太快了……别……肏到了……唔……”
花穴里每一寸都被撑开,被阳根毫不留情的肏弄。
宫口也被这一下下的撞击,弄的柔软不堪,有几下肏的深了,皇帝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偏偏皇帝这么叫着,却叫的右相更兴起。
皇帝只觉得埋在花穴里的阳根,似乎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的他裂开来。
皇帝惊叫:“不要!要裂开了!要坏了!”
右相将他一条腿扛到肩头,借着这动作进的更深,嘴里说着:“哪里会坏,陛下这张小嘴贪吃的很呢。”
皇帝的宫口,被他这么一弄,便是被彻底肏开了,登时就没忍住,泄了身。
右相忍着高潮中花穴层层紧缩的快感,艰难的抽送着,直肏的皇帝哭叫不已。
“要被撑坏了……”
“不要了……不要肏了!”
不光是被肏了花穴,他两边手里,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左相跟将军的阳根。
那硬热的感觉,简直一直烫到了他心里去。
乳头跟乳肉都被玩弄着,右相却还使坏,手摸到了他后穴湿润的入口。
皇帝直觉不好,就被右相两根手指捅进了后穴里。
皇帝整个人就是一抖,后穴里的敏感点被准确的找到,又被用力的按压碾磨。
右相只感觉到,自己手指每动一下,皇帝穴里的嫩肉,就绞的更厉害,简直恨不能将他夹断在里面似的。
右相自己倒吸了一口气,停下动作缓解了下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小穴却是食髓知味的缠着他,不断的蠕动着。
右相对着皇帝这淫浪的身子,真是又爱又恨,又狠肏了两下之后,才喘着气说:“只摸摸就这样,一会被两边都肏了,可怎么好?”
皇帝早被肏的心神涣散的没了羞耻心,只听得他说两边都被肏的话,便是喃喃道:“后头也要……”
他手上正握着左相跟将军俩人的阳根,不免就想到了被这俩人肏后头的感觉。
两边一起被肏,的确是要比现在还要爽……
皇帝只这么想着,就已经是两个小穴连连收缩着又高潮了一次。
右相这次终于是没把持住,一个挺身,抵着花穴深处射了出来。
精水灌进了子宫里,皇帝整个人都是一哆嗦,右相退出去的时候,也是引得他一阵细细的呻吟。
等被将军抱起来的时候,皇帝仍旧是双目失神的只知道靠在他肩上喘息。
左相跟将军,都等着想让他再缓一缓,结果皇帝却是先不满的讨起肏来。
“还要嘛……”
这俩人本来刚才就忍了许久,见皇帝明显还有力应付,自然都是乐意上阵。
等到前后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皇帝才像是终于满足似的,半眯着眼眸,叹息了一声。
他眉眼本就生的极好,一双紫眸又与常人不同。
这么看来,简直就像是个喂不饱的,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
好在几人都是年轻力壮,总能喂饱他。
日子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又过了半月有余。
终于是到了先帝忌日的前三天。
按照祖制,祭典前皇帝要在含光塔上供奉先祖牌位的地方,斋戒三天。
含光塔就在皇城最中心的地方,建的格外的高,站在下头,根本就看不到塔尖。
上了塔之后,能俯瞰整个京城的景象。
皇帝长到这么大,爬这塔的次数很是有限,却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
只可惜,都不是什么好印象。
他曾经站在上头,看着母后的灵柩被送走,看着父皇与几位皇兄出征。
再后来,他站在含光塔上看着七哥出了城,看着将军奔赴沙场。
只能看着。
雍宁看着眼前的含光塔,愣愣的发证。
雍询站在他身旁,不着痕迹的捏了捏他的手。
雍宁回了神,发现不光是雍询,连带着左相他们三人,也都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自己。
皇帝想要笑一下,却又觉得不合适,只能深吸了一口气,说:“无妨。”
说完,他迈步,踏入含光塔的塔门。
雍询看着皇帝的背影,只恨自己没有继承紫眸的血统,无法入内
不然这时候,能陪着阿宁该有多好。
含光塔跟外头是两个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与一步步踩在木楼梯上的声音。
雍宁只是沉默的往上爬,等终于到了地方的时候,他整个背后,都已经汗湿了。
国师还是如皇帝记忆中一样,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眉目一如既往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正站在原地等他过去。
雍宁喘了两口气,才重又迈步走到国师身前的蒲团上跪坐下来。
国师将苍白的有些过分的指尖,搭到了皇帝额头上。
过了一会,国师收回手之后,才说:“承运天命,贵不可言,陛下应当宽心。”
国师面容朦胧难以看清,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模样,声音却是苍老的犹如远古传声。
皇帝欲言又止,最后才憋出来一句:“我当不好。”
国师说:“生而知之知者,天下少有,只要陛下有心。”
说完之后,国师就慢悠悠的从皇帝跟前走开了。
皇帝知道再说无用,便抬头去看对面的那一大排灵位。
上头都是雍氏皇族,历代帝王的灵位,最新的那一块,便是他的父皇。
皇帝的目光停留在那上头许久,最后才小声喊道:“父皇。”
他心里有很多话,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最后只挑了一些琐碎的说。
“左相笑起来很好看。”
“右相……右相喜欢欺负人……”
“将军话不多,但是人好。”
等要说道雍询的时候,皇帝顿了顿,才有些像是做错事似的,小声说:“七哥也很好。”
虽然知道了以前皇家内部通婚,不是什么大事,但现在毕竟少了,皇帝总归是有些心虚的。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又开口说:“其实国师说的那些大道理,我不是很懂。”
那天国师带着他在这含光塔上,让他看京城的繁华景象,跟他说苍生,说社稷,说天命。
最后问他,要选哪几个人。
他懂的大道理很少,只知道,这天下是用他父皇跟哥哥们,还有边关数万将士的命换来的。
他比起父皇来差的太远,文不成武不就,不过好在还能有些用处。
雍宁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也不知道还要多久,这里才能有个孩子。
收拾了心情,皇帝从一旁早就摆好的矮几上,取了纸笔,开始为先帝抄写祭文。
祭文一抄就三天。
塔中无岁月,也不知道是国师真的身怀神力,还是这塔是什么不凡之物。
皇帝不觉累,也不觉饿,等被国师提醒可以下塔的时候,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天。
雍询他们几个早就在塔下等着,见到皇帝之后,都是忍不住上前关心询问。
雍宁一一答了:“不渴,不饿,就是有点困。”
御辇就在一旁等着,很快就起驾回了寝宫。
皇帝好眠一夜,第二天就是祭典。
比起前三天,祭典更像是做给外人看的,每一个环节,都要凸显天家威仪。
皇帝站在高台上,瞥见几位老大人,低垂着脑袋,身体颤抖,跟前的地面上也有点点水渍。
显然是想到先帝,悲痛难忍。
皇帝心下轻轻叹息,只盼着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为他哭上一哭。
祭典结束之后,雍宁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让雍询帮着吸空了涨满了的奶水之后,就缩在床上抱枕枕头不说话。
雍询心疼的不行,将弟弟搂到怀里,却又不敢随意开口,怕一句话说不好,就要惹的弟弟哭。
皇帝就这么缩在自己七哥怀里,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七哥,我们说说话吧。”
雍询见他终于开口,登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温声说:“好。”
皇帝再开口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先皇后还在,回忆里的日子都是那么鲜亮快活。
他们说起,被雍宁打碎了,最后却是雍询背了黑锅的琉璃盏。
说起紫宸殿后头那棵老松树,说起被他们俩一块折腾的掉了漆的古琴。
雍宁的声音忽然停住,然后将脸埋进了雍询怀里。
回忆的时间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最后都会归结到伤感里。
人已经不在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皇帝在雍询怀里,闷闷的说:“那时候真好。”
他话只到这里,雍询忍不住将弟弟抱的更紧了些:“以后也会很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皇帝嗯了一声,才又说:“困了。”
雍询扯过一旁的锦被给他盖上:“那就睡,七哥陪你。”
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朝之后,皇帝把左相他们三个,连带着雍询都招到了寝宫来。
等四人都到了,皇帝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朕想出宫。”
四个人都觉得意外,一时间倒是没人说话。
皇帝见他们似乎是不同意,急忙说:“我不是想玩,我就是想……想在登基大典前出去看一看。”
他想看看,父皇留给他的江山。
右相是第一个反对的,断然道:“我不同意!”
大雍血脉继位的事情,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此时不过战事初歇,局势才刚刚稳定下来,在这京城之中,不知道混进了有多少人想要对雍宁下手,想要断了大雍血脉传承!
他怎么能同意这样冒险的念头!
将军皱着眉头,跟了一句:“太危险。”
雍询自然是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正跟林将军说的那样,太危险了!
雍询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对他说:“阿宁,七哥知道你想的什么,只是现在外头实在是太乱了。”
他声音温柔,细细的跟皇帝说明了其中原因。
雍宁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听到七哥说了京城里鱼龙混杂,很可能混进了敌国细作之后,就抿紧了嘴巴,没再说什么。
左相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看着皇帝,只见那双原本含着希冀的紫眸,里头的光亮,一点点暗淡下去
最后只剩下挫败,与不安。
皇帝抿着嘴唇,简直不敢去看对面几人的脸。
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光没用,竟然还只会给他们添乱。
他只想着要看看父皇留下的江山,却根本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有多么的暗潮汹涌。
自己是大雍最后的血脉传承,要是出了事,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根本就不敢去想。
皇帝心下既是挫败,又是愧疚,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就听左相开了口。
左相说:“陛下是应该出去看看。”
皇帝愣住,呆呆的看着左相,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右相当即怒起:“左凭阑!胡说什么呢!”
要是放在太平盛世皇帝想出去就算了,眼下这个当口,出去不是给人送肉么!
雍询跟将军,均是皱眉望向左相,想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左相仍旧是四平八稳,目光只落在皇帝身上,轻声说:“臣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左相,真的吗?”
左相看着皇帝光彩熠熠的眼眸,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肯定道:“自然是真。”
右相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活吃了左相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这他妈的是讽刺他不行!保护不了皇帝吗!!!
右相咬牙切齿:“左凭阑,你说的轻巧!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雍询也是对左相的话不敢苟同,他是不想让弟弟有一丝一毫危险的。
将军则是直接的多,直接问:“左相是有办法?”
将军多少对左相有些了解,这人要么不说,既然开了口,那应该就是有主意了。
左相却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他们:“宫里就绝对安全了?”
其他三人顿时被问的一噎,宫里自然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右相第一个反应过来:“总比去外头安全!”
大内禁宫,层层守卫之下,难道还能比外头危险不成!
左相摇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大雍皇位继承的特殊,就会让敌国有空子可钻。
皇帝在宫里呆着,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成了静止不动的靶子。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而他自然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抬眼,左相看向皇帝,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眸,倏地露出个笑来。
“等臣几日,之后陛下想去哪里都可以。”
左相笑的犹如春风拂面,皇帝只觉得心底被这笑容弄的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接下来一脸几天,皇帝都没能再见到左相。
不光是左相,将军也是一改前段时间的粘人态度,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之后两天连带着右相跟雍询,都是时不时的找不着人。
皇帝既是好奇又是难耐,好奇是不知道他们在弄些什么。
难耐则是因为以往他身边总也是有人的,眼下这四人竟是经常都不在。
这可让他已经被调教熟了的身子,有些熬不住了。
胸口涨奶不说,每日里按照太医说的方法,清洗养护后穴的时候,更是饥渴的不行。
皇帝咬着下唇,尽可能的将后穴里头,灌满了温热的泉水的碧玉管,含的更深了些。
被温泉水弄的有了温度的碧玉管,因为表面光滑的关系,很容易的就吞到了深处。
等好容易含的够深了,皇帝才伸手去够碧玉管后面的推子。
随着推子的推动,碧玉管里的温泉水,被推进了后穴里。
皇帝浑身都泛着粉色,额头上都有些许汗水渗了出来,这行为着实是让他有些吃力。
只是雍宁实在是脸皮薄,虽说他后头时常清洗,很少有什么秽物。
但让人帮忙洗后头这事情,他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一管水终于都推进了后穴里,皇帝忍不住用玉管在后穴里骚痒的地方顶了顶,难耐的喘息了几声之后,才握着碧玉管,一点点的往外抽。
后穴不断的收缩着,想要挽留粗长的玉管,似乎是恨不能吃的更深些才好。
皇帝强忍着将玉管重新推回去的冲动,终于是将玉管抽了出来。
因着怕后穴里的水漏出来的关系,倒是有些手忙脚乱,一个没留神就掉在了地上。
皇帝只好忍着满肚子水的满涨感,俯身去捡那玉管,谁知刚弯腰,就差点没夹住后穴里的水,顿时就不敢动作了。
雍宁低头瞧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羞耻,但又感觉到一种隐秘的快感。
缩紧了后穴,将满肚子的水牢牢锁住。
皇帝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之前被右相尿在后穴里的事情。
一时间不由得脸颊更烫,因着四下无人,雍宁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了不少。
忍耐着后穴传来的即将失禁的感觉,皇帝喘息着伸手抚上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阳根。
只是指尖抚过顶端的刺激,都让皇帝浑身颤抖了一下。
但这点快感明显还不够,皇帝终于是握住了自己的龙根,套弄了起来。
自从能出精以来,他几乎没有这样做过,因此觉得这感觉格外的新鲜。
却到底还是少了些什么……
皇帝咬着嘴唇,一手捏住了自己一边挺立的乳尖,一手快速的套弄着。
不够……还不够……
皇帝闭上双眸,有些迷乱的揉捏起自己的微微隆起的乳肉来。
已经满涨的乳汁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出来了一些,不一会整个胸前就湿了一片。
皇帝喘息着,手上动作更急,却还是觉得不够,最终套弄着阳根的手,还是往下摸去,摸到了那颗已经肿胀的肉粒。
只轻轻摸了一下,雍宁就感觉到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水来。
皇帝惹不得肉粒被玩弄的快感,可花穴里却又痒得厉害。
最后只能放开那敏感的小肉粒,往下头淌着水的花穴摸了过去。
花穴口又软又热,还湿的厉害,皇帝呼吸更急,几乎是有些急躁的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唔……”
雍宁睁大了眼睛,一双紫眸里净是迷乱的情欲。
好舒服……
可是还不够……
皇帝仰面躺到暖玉台上,手指不断的在花穴里抽插着。
快速而淫靡的水声与喘息声响在耳畔,雍宁却仍旧觉得不够。
手指太短了太细了……根本肏不到里面痒的地方!
若是他们来……
皇帝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左相那里生的那样长,轻易就能肏到他子宫里……
右相的好粗,总是撑的他有疼又爽,将军的弯刀每每都要弄得他爽的几乎要尿出来……
七哥的蘑菇肏的深了以后,就会扣着宫口……
皇帝回味着之前挨肏时候的感受,终于是泄了出来。
这一泄,险些就没夹住后穴里里灌进去的水,好在紧要关头时忍住了。
雍宁躺在暖玉台上,一手手指仍旧埋在花穴里。
明明刚泄过一次,花穴里却仍旧是饥渴的厉害。
嫩肉紧紧的缠着手指,恨不能吞下去似的。
皇帝只觉得穴里空的让他想哭,不禁就埋怨起了那四个不在身边的人来。
真真是可恶,把他变成这样子,这会却不在他身边!
又过了一会,皇帝才勉强平复了体内骚动的情潮。
将后穴里的调了药汁的泉水排了出来,抹上了据说是十分有好处的香膏之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皇帝确定不会被人看出来,自己刚才干的坏事之后,才喊了内侍进来将刚才用过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帮他更衣。
等到了该就寝的时候,皇帝仍旧是没等到人,不由得更是气闷。
雍宁拉高了锦被,将头一蒙,赌气似的睡了。
睡到半夜,皇帝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似乎是睡了个人,不由自主的就靠了过去。
那人也自然的将他搂到怀里,相拥而眠。
早晨皇帝一睁眼,就瞧见左相正将自己抱在怀里,不由的瞪圆了眼睛,有些惊喜。
刚要出声,却瞧见左相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青,便忍住了,乖巧的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只是看着左相的沉睡中的脸,皇帝却是怎么都睡不着了,最后忍不住,凑过去偷偷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
只可惜,下一刻左相就睁开了,皇帝当即慌了一瞬,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急忙道:“左相,你接着睡,今日休沐呢。”
左相却没再睡,只是看着皇帝。
皇帝被他看的的脸瞬间就涨红了,终于有了偷亲被抓的窘迫感。
结果却是听左相说:“陛下,臣有本奏。”
皇帝真个人一僵,什么?
这时候有本奏?
大约是皇帝这时候的表情太过可爱,左相终究是没绷住,露出个清浅的笑来。
“起奏陛下,昨晚抓获刺客二十七名,无人逃脱,已经全部关入天牢,睿王,右相与将军,正在连夜审问。”
皇帝眼睛瞪的更大,刺客?!
左相并没有在刺客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着皇帝说:“陛下现在可以想想,要去哪些地方了。”
雍宁原本还有些愣神,听左相这么说之后,却是瞬间来了精神:“左相,你是说,朕可以出去了?”
皇帝眼睛里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瞧见左相微微点头之后,就忙问:“什么时候?”
左相浅笑道:“只要陛下想,即刻出行都可以。”
皇帝几乎是当即就蹦了起来,欢呼了一声,然后就扑过去亲左相。
结果亲着亲着,就有点不对了。
俩人情投意合,又有一段日子没见了,皇帝又有昨晚上那一遭,只觉得被左相搂着的腰,都不自觉软了,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去。
皇帝有心开口求欢,一抬眼却就瞧见了左相眼底的淡青色。
知道他这几日里定是为了那些刺客的事情费了不少神,不由心疼不已。
只是他这会实在是……
皇帝踌躇了一阵,才凑到左相耳边小声说:“左相……朕胸口涨得厉害,帮朕吸一吸好不好……”
他声音软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听着就让人心旌摇曳。
左相也不是那柳下惠,与摆在心尖上的皇帝几日里未见,自然也是想的厉害。
此刻听皇帝这么说了,自然是乐意效劳,解了皇帝的衣襟,便低头含住了一边衣襟挺立的乳尖。
吮吸的同时,还时不时轻咬着那敏感的嫩肉,另一边也被他用指尖安抚着。
皇帝揽着左相的肩膀细细喘息,只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似的,恨不能让左相咬的再重些。
他奶水本就不多,没一会就被吸空了,可也就是这么一会功夫,皇帝就感觉到自己下头,已经湿的厉害。
左相伸手要去解皇帝的腰带,却是被已经春心荡漾的皇帝给拦住了。
雍宁满眼都是水光,双颊生晕,一副讨肏的样子,却是按着左相的手,小声说:“不要。”
左相一愣,没想到雍宁会这么说,继而问:“陛下是想要早些出行?”
皇帝一腔温柔心思,却被他误解,不由的就是对着左相一瞪:“才不是!”
面对着左相清亮的目光,皇帝有脾气都发不出来,只好说:“左相还累呢,要休息。”
左相只觉得被皇帝说的话,弄的心底温软一片,在皇帝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才说:“臣不累。”
皇帝瞪他:“朕说你累就是累!睡觉!”
左相轻笑:“臣遵旨。”
瞧着左相依言重新躺好了,皇帝凑过去重又被他揽在怀里。
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小声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哪里就急这一时半刻了?
左相何等聪明,哪里听不出来皇帝话里的意思,不由将他抱得更紧。
是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连着熬了几天,饶是年轻力壮也有些撑不住,阖上眼帘之后,没一会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的皇帝总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只觉得这人五官眉眼,无一处不好看。
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合他的心意。
皇帝将脸埋进左相胸膛里,轻轻的蹭了蹭。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这么喜欢呢……
皇帝这么想着,也渐渐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候,左相已经是养足了精神,重又精神焕发起来。
这下皇帝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了,到底是先出行呢……还是先跟左相……
雍宁自己还没决定先后顺序,左相自己帮他决定了。
先吃饭。
皇帝因为他的关系,早晨那一顿就没吃,这么着可对身体不好。
雍宁原本刚醒过来,还没觉得饿,等到早就备着的膳食呈上来之后,就觉得肚子里实在是空的厉害。
左相见他吃的急,便接过碗来喂他。
半碗燕窝粥下肚,皇帝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左相只顾着喂他,自己却不吃,皇帝便伸手拿了勺子,跟他一人一口的将剩下的半碗粥分了。
一顿饭吃的着实黏糊,雍宁心里甜的不行。
只是暖饱之后,就忍不住要想写其他事情,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左相身上瞟。
却不想,就在他打算做些什么的时候,雍询三人前后脚的来了。
皇帝只得偃旗息鼓,他还惦记着出行的事呢,要是跟这几人都胡天胡地一回,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走呢。
左相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雍宁转头看他,就见左相无声的说了句:来日方长。
皇帝心里酥了一片,也轻轻回握。
右相瞧着这俩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雍询的目光则是落到俩人交握的手上,有些小嫉妒。
将军最直接,问:“都办妥了,可以即刻启程。”
离登基大典还有一个月,算上往返路程,时间并不宽裕。
只能在京城,跟周边转上一圈就要返程。
左相怕皇帝委屈,便说:“这回准备的仓促,以后还有机会的。”
皇帝倒是没觉得委屈,能出去看看,他就已经觉得很好。
几人商量了一下,暂且留下雍询与右相善后,左相与将军则是先一步陪着皇帝出行。
晚间里,皇帝就已经坐上了一辆外表平凡,内里舒适的马车。
皇帝靠在左相怀里,手里拿着个小银镜子照的起劲。
他从生下来就是紫眸,这会变成了黑色的,真是颇为新鲜的一件事情。
皇帝对着镜子新奇了好一会,忽的想起来自己这是冷落了左相,赶忙放下的镜子,去看左相。
却见左相也正微微侧头看着自己,在夜明珠的光辉里,清朗的眉目,越发的出尘如仙。
皇帝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然后凑过去,亲到了他唇上。
唇齿交缠之间,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都像是升高了一样。
不消片刻,皇帝便两颊生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揽着左相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贴着他磨蹭起来。
这几日里,他着实是难熬的很,早些时候又顾忌着左相没休息好,以至于一直忍到了现在。
一吻结束,皇帝贴着左相的唇瓣,有些含糊的说:“左相……弄弄朕……朕想要……”
只是贴着左相蹭了那么几下,皇帝都能感觉到穿着的绸裤已然是湿了。
两张小嘴都饿的厉害,饥渴的收缩着,想要被填满。
皇帝感觉到左相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更加急躁起来:“左相再快些……”
车厢里夜明珠的光辉柔柔的,皇帝只知道左相在这光线下越发好看。
却不知所谓灯下看美人,朦胧光晕之下,此刻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美得惊人。
衣襟被解开,绸裤被褪了下去。
不过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那绸裤上头,已经是湿了一片,褪下来的时候牵出了一条银丝来。
皇帝满脑子都是想要左相快些肏进来,才褪下绸裤,就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磨蹭着。
左相身上衣衫还未解,这么一蹭,柔嫩的花穴,便是蹭到了衣料上,皇帝眼梢都红了,简直恨不能被他就这么隔着裤子肏进来。
左相知道他心急,低头含住皇帝一边乳尖,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了那已经被皇帝蹭的硬挺的阳根。
皇帝的腿根被那阳根蹭过,灼烫的感觉几乎是熨帖到了心底。
皇帝抬起腰,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就要把阳根往自己穴里塞。
用手扶着左相的阳根,对准了流着水的花穴,一下子坐了下去。
“唔……”
进来了……
饿了几天的花穴,终于吃到了想要的东西,嫩肉被层层破开的感觉,刺激的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不消片刻,皇帝就感觉到花穴里的孽根,已经顶住了自己的宫口。
雍宁双目失神,不自觉的摆动腰肢,让那杆长枪的顶端,在自己宫口那里磨蹭。
好舒服……
里面也想要……
皇帝回味起被顶开宫口,肏弄子宫的快感,小腹就是一阵紧缩。
只一会功夫,左相托住皇帝臀瓣的指尖,就被花穴里淌出的淫水给打湿了。
皇帝咬着下唇喘息,好歹知道这是在马车里,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贴到左相耳畔,小声说:“左相,肏肏朕的穴……里头好痒……朕要左相肏到最里面……”
说话的时候,他腰肢仍旧克制不住的扭动着,宫口被磨蹭的快感,让皇帝的声音都在发抖。
左相自然是他想什么,就给什么,于是挺动下身,不断的戳刺着那花穴深处的娇嫩小口,想要将它顶开。
皇帝被这快感刺激的不行,有些怕真的就被他这么捅穿了,又贪图那被几乎要被肏坏似的快感。
他这几日里都没有挨过肏,宫口也合拢的像是从来没被叩开过似的,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挤进去。
皇帝早就已经被肏的爽了两回,骨子里的淫性都被勾了起来。
不断的迎合着左相的肏弄还不够,竟还伸手去摸自己的龙根,捏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花核。
一个没留神,皇帝就摸到了左相还未曾彻底肏进去的阳根。
饶是他被肏的有些丢了魂,却还是惊了一下,竟然……还有这么些没有吃下去……
惊诧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之后被勾起更多的,是花穴深处的骚痒。
皇帝呵气如兰:“左相……肏进去……朕要你肏进来嘛……”
他声音很轻,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却是人人听的足够清楚。
左相下身挺动的不由更加大力,皇帝则是趁着他往上挺腰的同时,猛地往下一坐。
“唔——”
太深了……被捅穿了……
宫口被捅开的些微胀痛,子宫壁被肏到的强烈快感,刺激的让皇帝当即就射了出来,险些就尖叫出声。
还好他反应及时,抬手捂住了嘴,将那叫声封在了唇间。
却是没想到,自己刚才又是摸阳根,又是摸花核的,手上净是自己的淫水……
皇帝捂着嘴,仍旧是有破碎的呻吟溢出来。
鼻尖都是自己淫水的味道,是一种甜腻的让人脸红的香味……
花穴里左相肏的那样厉害,每一下都能轻易的顶到子宫里头,几乎要将他的穴都捅穿了……
好怕就这么被捅穿,可那骚浪的小穴,却还是不够似的,咬的那样紧……舒服的还想要更多……
左相放开了皇帝的乳尖,拨开他捂着嘴的手,在他的呻吟声破口而出之前,吻了上去。
皇帝只觉得这个吻,比起被肏穴,还要让他心跳的厉害,不由的更是努力迎合起左相的肏弄来。
不一会就又抽搐着,从穴里泄出一股水来。
皇帝失神的挺着腰,眼里都是情欲的泪水。
左相放开皇帝红肿的唇瓣,细细的在他脸颊上亲吻,也暂时放慢了攻势,只缓缓的抽动着阳根,想要延长皇帝高潮的时间。
只是俩人谁都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原本一直平稳行驶的马车,竟是忽然颠簸了一下。
埋在花穴里的阳根,因为这一下颠簸,重重的顶到了子宫壁上。
皇帝当即就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一声出口,皇帝当即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赶忙又抬手握住了嘴巴,车外头可是还有人呢!
只是不等他再多想,马车又是接连几次颠簸。
皇帝捂着嘴,感受着还没从高潮中回过味来的花穴,又被狠狠顶弄的感觉,在心里无声的尖叫起来。
太深了……要坏了……
不要顶了……
那里不能……呀……
他魂都丢了的时候,却是听见马车外头,有个熟悉的声音说:“出宫了。”
是将军!
将军在马车外面!
就一直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上!
皇帝花穴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急急的抽搐。
离了皇宫平整的路面,马车行驶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颠簸不断。
左相自己都不用费劲,就能顶的他泄了又泄。
皇帝只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坏了,嘴里的呻吟捂都捂不住,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缩着身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觉得快要虚脱了,左相才将他从身上抱了起来。
光是阳根从花穴里抽出来的感觉,都让皇帝颤抖不已,连续的高潮让他只能任由左相摆布。
只是刚才还觉得受不住的花穴,这会空了之后,却又觉得饥渴起来。
花穴里的嫩肉互相交缠蠕动着,恨不能再像刚刚似的被肏上一回。
皇帝夹紧了腿根,想要缓解那恼人的骚痒。
现在马车这么颠簸,要是真这么再挨肏下去,他哪里受得住……
稍稍平复了下情潮,皇帝才想起来左相还没有射,便制止了左相想给他整理衣衫的动作。
皇帝抬眼看左相,继而跪坐在一边,俯身含住了那仍旧硬挺的阳根。
左相下意识的想躲,皇帝却是黏了上去,将那还带着自己味道的阳根含的更深。
马车仍旧在颠簸,左相那块又长,是不是的就要几乎要捅进皇帝喉咙里。
原本还只是觉得难受,谁知到含着含着,皇帝却是得了趣。
花穴里湿漉漉的又淌出了水来,连带着刚才被冷落了的后穴,也不断的收缩着。
皇帝忍不住放开了嘴里的阳根,然后拉着左相的手放到了自己臀瓣上,小声说:“左相帮朕摸一摸后头,痒呢……”
说完,就又低头含住面前的阳根,努力的吃的更深些。
后穴穴口被指尖揉弄着,几下就被捅了进去。
因着每日里都抹香膏,加之皇帝本身又有几分天赋异禀的关系,甬道里也是润泽无比。
左相毫不费劲的就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准确的摸到了后穴里最骚的那一点上。
皇帝因为嘴里含着阳根的关系,根本叫不出来,却是不断的扭动着挺翘的屁股,往左相手上顶。
没过多久,就靠着后头射了出来。
皇帝含着阳根呜咽着射出来的同时,左相也是抵着他喉咙口射了出来。
精水几乎是直接就被射进了皇帝食道里,皇帝冷不防就被呛了一下。
左相赶忙就想将阳根抽出来,不想皇帝却是不肯放,一直到他射完了精水,皇帝松开了嘴。
左相看着皇帝憋红了的脸,有些心疼:“陛下不用……”
皇帝原本正满腔的柔情蜜意,想要与他在温存一番。
却不想这人一开口就扫兴,忍不住就瞪了左相一眼:“朕想怎么宠幸你,就怎么宠幸!”
左相看着他这样子,只觉得可爱至极,将他抱到腿上,细细的亲吻。
皇帝下意识的就躲了躲,别开脸含糊到:“也不嫌脏……”
左相笑:“陛下不嫌弃,臣自然是也不嫌弃。”
皇帝眼睛里满是水光,又是横了他一眼,才重新将脸埋到他颈窝里。
又歪缠着温存了一会,皇帝才任由左相为他收拾打理。
起先看左相拿了清水锦帕帮他清理,皇帝还不觉得有什么。
等看着左相从马车里的暗格中,拿出了贴身衣物帮自己换上之后,皇帝看向左相的目光就有些怀疑了。
难不成这人,早就知道会有马车上的这一遭……
左相帮皇帝身上衣衫收拾整齐之后,却见他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轻笑道:“有备无患。”
皇帝脸上顿时滚烫一片,小声嘀咕:“左相也学坏了……”
左相并不接话,只帮皇帝重新梳好了头发,才在他发顶轻吻了一下。
“美人在侧,臣自然要想的周全。”
皇帝心里原本这一页都翻过去了,却不想他又提起来了,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红。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左相掀起了车窗帘子,将窗格撑开了一点。
原本被阻隔在窗外的车轮声,与马蹄声,顿时清晰了不少。
皇帝借着车里的光线,透过窗子打开的缝隙看出去,就瞧见马车边上有一匹神骏的黑马。
骑在黑马上的人,正是林将军。
也不知道刚才将军在外头听没听到……
皇帝禁不住有些心虚,将军在马车外头,他却是跟左相在里头颠鸾倒凤……
皇帝脸不由的更红,伸手就想去关窗户。
却是被左相抬手拦住,不等皇帝问,左相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散散味道,不然等下马车,就都知道了。”
皇帝刚才精虫上脑只顾着爽了,这会羞耻心全都回来了。
车里确实是味道很重……
只是这么开着窗户,将军就在窗边……
皇帝转头就将脸埋到了左相怀里,鸵鸟似的不想去想将军会不会闻到味道。
左相将皇帝抱在怀里,出声向外头询问:“锦泽,还有多久能到地方?”
皇帝耳朵动了动,就听外头将军回道:“再过半个时辰。”
听左相喊将军锦泽,皇帝心里就痒痒的,跟被用羽毛撩了似的。
忍不住从左相怀里抬起脸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叫将军锦泽,叫我什么?”
问完,皇帝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等着回答。
左相嘴角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少主?”
雍宁满腔期待落了空,嘴巴不由的就嘟了起来:“不好,换一个!”
左相只好换了一个:“少爷?”
“再换!”
皇帝真想咬他一口泄愤,这人明明平日里聪明的不得了,怎么偏偏到了这种时候,却不知道他的心意呢!
左相眼瞧着皇帝的嘴巴越嘟越高,便歇了继续逗他的心思。
将皇帝抱起来一点,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阿宁。”
短短两个字,在唇齿间呢喃,像是从肺腑中透出来似的。
皇帝只觉得从那半边身子都酥软的没了知觉,只盼着这人能多叫他几声才好。
结果却是没等到第二声,皇帝顿时不乐意了,推了推左相:“再喊我一声。”
左相失笑,听令又喊了一声:“阿宁。”
皇帝顿时神采飞扬,轻轻脆脆的喊了一声:“凭阑。”
左相微微一愣,继而握住了皇帝的手,轻声答:“我在。”
十指相扣,此时无声胜有声。
俩人相依相偎的过了一会,车轮声滚滚,伴随着窗外有节奏的马蹄声,皇帝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光顾着跟左相腻歪。
将军人可还在外头呢……
皇帝眉头皱了皱眉,然后从马车里的矮几上倒了一杯茶,端着杯子爬到了车窗前头。
将窗户开到了最大,皇帝伸着胳膊将茶杯往外头递,喊道:“锦泽,喝茶!”
将军在他开窗的时候,就回头看了过来,却不想皇帝竟是忽然这么喊他,一时间倒是没了反应。
皇帝伸着手,见他不接,便又说:“锦泽,拿呀!”
将军这才像是惊醒一般,从他手里接过了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皇帝还这么没见过这么喝茶的人,以为他这是渴的厉害,接过杯子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重又递了出去。
将军面无表情的,接过杯子,又是仰头喝了个干净。
皇帝就又倒了一杯递出去。
等喝到第四杯,左相才拦住了皇帝。
对上皇帝询问的目光,左相面色平静,说:“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
皇帝这才打消了给将军倒第五杯茶的念头,趴在窗框上,对将军重复了刚才左相说的话。
“锦泽,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以后不要这样喝了。”
将军应了声是,看着皇帝重新缩回车厢里,才转头看向前方。
左相看着窗外的骑在马上,面无表情的将军。
不禁想,只怕这人就算知道皇帝手上端着的是毒酒,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这样的忠心,倒也是难得。
他这念头也不过就是一瞬,下一刻便抛开了去。
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放在心上,什么不该放在心上。
将怀里的皇帝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躺的更舒服了些,
左相想,这人心里有他,最喜欢他,此时此刻,还在他怀里。
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马车果然如将军所说,又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皇帝从出生以后就长在宫里,方才他们一路走来,走的都是偏僻的道路,夜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
眼下到了地方,皇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等内侍过来打帘子,就掀了车帘想自己跳下马车,好在是被左相及时拉住了。
见他着急下车,将军便走过来,将他从车上抱了下去。
皇帝被将军抱到怀里,忍不住嘀咕:“我又不是瓷器,哪里就需要这么小心了……”
只是这俩人没人肯听他的,生怕他磕着碰着。
皇帝被放下来之后,就打量着四周,他从来没见过民间景象,就连那比宫墙矮了不少的砖墙他看着都觉得新鲜。
左相也不急着催他,任他在原地看了一会之后,才说:“先去安置,等安顿好了,就能出去逛了。”
皇帝听了,就赶紧催着安置。
他们住的地方,是京城边上小镇上的一所客栈。
为了安全,整间客栈都被包了下来。
皇帝在话本里经常瞧见那些侠客,书生之类的住客栈,然后碰到种种奇遇,不由的好奇的在客栈里上上下下的转悠。
左相见他看的开心,也就没有拦着,自己去查看住所的准备情况,留下了将军照顾皇帝。
皇帝看着客栈大堂里,桌子上的斑驳痕迹,转头问将军:“这是不是侠客用刀砍的?”
将军只扫了了一眼,便说:“不是。”
痕迹太浅,顶多是菜刀划的。
皇帝略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又去看贴在客栈墙上的诗文,原本还性质挺浓。
只是看了两行之后,就有些抓瞎,便转头问将军:“锦泽,这些写的好吗?”
将军被他这声锦泽,叫的微微失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一般。”
何止一般,亏得皇帝看不懂,不然这满墙有一半都是淫词艳曲,他估计要羞的脸都红了。
皇帝又转了一圈,发现除了墙上的那些诗词之外,整个客栈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皇帝选了张干净凳子坐了,撑着下巴,抬头看将军,眼巴巴的问:“锦泽,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看看?”
将军看着皇帝,语气不由自主的就放软了一点:“今天有些晚了,明天就能出去了。”
“明天啊……”
皇帝不由得拖长了调子,有些失望,他以为一会就能出去呢,不过现在也确实是太晚了,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将军看着皇帝脸上明显的失望,忍不住说了句:“明天这镇上有灯会。”
皇帝听了果然十分期待:“真的?”
将军见他高兴了,也跟着高兴起来,点了点头:“真的。”
一路上要落脚的地方,都是派人打听过了的,有什么民风民俗,奇人异事,皆是有记录的。
皇帝的心思,顿时飘到了那灯会上头。
每年正月十五,宫里也是有灯会的,只是总不如话本里写的那样热闹。
这么想着,皇帝便问将军:“锦泽,外头的灯会是什么样的?”
左相将皇帝下榻的卧房准备好了以后,回出来就瞧见皇帝正一脸兴奋的听将军说着灯会里的见闻。
将军不善言辞,只会干巴巴的形容,人很多,灯很多,有不少小吃之类的。
皇帝倒也不嫌弃他说的不好,只是好奇的询问,有多少人,什么样的灯,东西好吃吗。
等到两人的话题告一段落,左相才开口:“不早了,该休息了。”
皇帝闻声转头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凭阑,明天晚上有灯会呢!”
左相走过去,摸摸他脸颊:“我知道。”
皇帝顺势在他手心蹭了蹭,又问:“我能去吧?”
“当然可以。”
皇帝高兴了,伸手要抱。
左相将赖在凳子上的皇帝抱起来,带着他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看灯会来的。”
皇帝顿时觉得左相简直不能更贴心,讨好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脸颊:“凭阑真好。”
等帮着皇帝换了衣衫,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左相说:“明天白天先休息休息,晚上让锦泽带你去。”
皇帝原本兴奋劲过去了,正有些犯困,听左相这么说了之后,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你不陪我?”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我明天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让锦泽陪你好不好?”
皇帝知道自己这皇帝做的不称职,好多事情都要左相处理,因此也就没有什么任性的底气,只得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日子还长着呢。”
皇帝被他说得心里一暖,也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才说:“你也早点休息。”
“恩。”
第二天皇帝一睁眼,左相就已经不在客栈了,也不知道是忙什么去了。
将军为了皇帝安全,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一边。
皇帝因为想着晚上要去灯会,白天就不准备出去了,不然怕逛的累了,晚上走不动。
盼来盼去,总算是把天给盼黑了,皇帝当即就拉着将军往外走,将军就这么任由皇帝拉着朝前走。
只是走到一半,皇帝忽然停住了步子,转头看将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往哪走……”
将军看着皇帝有些害羞脸,便反客为主的牵住了皇帝的手,将他往灯会的地方带:“这边。”
一路走过去,皇帝的眼睛根本不够用。
沿街的摊子上卖的东西,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不行。
吃的玩的都买了不少,还买了盏拎在手里的兔子灯笼,小兔子眼睛红红的,点亮了之后分外可爱。
又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有个小贩扛着冰糖葫芦再卖。
皇帝的眼睛顿时就被那一串串的红果子给吸引住了,将军会意,掏钱给他买了一串。
皇帝便将手里的灯笼交给了后头跟随的内侍,一手拿着糖葫芦吃,一手被将军牵着朝前走。
只是逛到一半,皇帝就走不动了,将军便抱着他走。
皇帝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这一路上看到被抱着走的,都是垂髻小儿,他都这么大了……竟然还要人抱……
而且比起被抱着的不好意思,皇帝还有个更大的问题……
那就是……
皇帝羞红了脸,凑到将军耳边小声说:“锦泽,我涨得厉害……你有什么办法么?”
他出来之前光想着灯会,却没想着先让将军把奶水吸空一点。
这会高兴劲过去,就觉得胸口涨得厉害了。
将军抱着皇帝的手不由的紧了紧,哑声道:“等一等。”
他目光四下里搜寻着,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对着身后跟随的内侍与暗卫们打了个手势,闪身就进了路边的一个小巷子。
与外头街上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不同,这巷子里黑乎乎的,安静的让人都有些心慌。
皇帝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忽然就觉得心跳的有些快。
直到走到了巷子尽头,将军将他放了下来。
皇帝手放在衣襟上,四下里看看,小声说了句:“好黑……”
将军离他这么近,他也只能借着月光看清楚一点朦胧的轮廓。
将军眼里的景象,却是跟皇帝看到的大大不同,借着淡淡月光,他是能看清皇帝脸上的羞窘的表情的。
将军喉头动了动,才有些艰难的说:“黑点,别人才看不见。”
皇帝一想也是,便不再犹豫,抬手解开了衣襟。
将军就这么看着皇帝解开了里衣,露出了里头的肚兜来。
那肚兜薄薄的,上头衣襟有了两团暗色的水渍,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奶香气。
将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渴的厉害。
皇帝可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将自己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楚,只当是巷子黑,俩人一样都看不见呢。
雍宁将那已经被乳汁弄湿了的肚兜解开之后,就伸手拉对面的将军,摸索着拉住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小声说:“帮我吸一吸……”
将军几乎是在皇帝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将他抱了起来,抵在墙上,低头就含住了他一边乳尖。
像是饿了许久的婴儿似的,大口大口的吮吸着皇帝的奶水。
皇帝咬着嘴唇,手攀着将军的脊背,将呻吟声忍在喉咙里。
一边的奶水很快就被吸空了,将军转向另一边乳尖,含住之后,却像是舍不得一次喝完似的,一点点的慢慢吸着。
皇帝被他逗弄的不行,他乳尖在没出奶水之前,就被玩的敏感不已。
出了奶水之后,更是碰不得。
这会被将军又舔又吸的,让他还怎么忍得住……
可是……可是这会是在外面呢……
皇帝喘息着,又忍不住想,这巷子这样黑,又那么偏,大约是不会有人来的……
这么想着,皇帝就感觉到自己小腹一酸,腿间也湿润了。
他咬了咬牙,终于是小声说:“锦泽,我想要……”
将军没有回答,只是稍稍调整了下皇帝的姿势,让他两腿分盘到了自己腰上,自己则是依旧埋首在皇帝胸前。
皇帝已经能感觉到将军的孽根隔着裤子顶在他花穴那,一下下的,像是隔着裤子在肏他一样。
皇帝被撞的花口发麻,里头却是空的更厉害,不由扭了扭腰,出声道:“快些肏进来嘛……”
却不想,他这话才说完,就听见一声布帛被扯开的声音,紧接着他就感到下身一凉。
然后就被滚烫的阳根,狠狠地肏到了花穴里!
将军竟然是直接撕了他的裤子肏进来的!
皇帝几乎要失声叫出来,最后只能胡乱的抓挠着将军的背脊,才稍稍缓解了猛地被肏了穴的快感。
将军的弯刀顶端硬的很,孽根又带着弧度,一下下狠狠的刮过花穴里的嫩肉,带出来鼓鼓淫水。
将军从小习武,那腰力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他又格外的会亵玩皇帝的乳尖,加之皇帝是头回在毫无遮挡的地方挨肏。
觉得刺激的不得了的同时,却又着害怕被人发现,整个人比之以往更要敏感上不少。
还没被肏几下,就腿间湿的厉害,跟尿了似的。
皇帝想叫又不敢叫,只得竭力忍耐,不由得将小穴夹的更紧,克制不住的将花穴往将军的阳根上送。
将军的阳根被那柔软多情的小穴缠得死紧,让他恨不能就这么将这贪吃的小嘴肏坏肏烂。
皇帝绷直了大腿,几乎就要被肏到高潮,却是忽然听着身后有吱呀一声,像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皇帝惊吓之余,脑子里一片空白,竟是小腹抽搐着泄了出来!
连带着孽根都一块射了!
将军动作很快,当即就把皇帝扔在身上的衣衫一拢,这么看着就像是他只是把衣衫有些凌乱了的皇帝抱在怀里似的。
一般人却是想不到,那长长的外衫遮挡之下,皇帝的裤子早就被撕成了开裆裤,湿哒哒的花穴里,正插着男人的阳根。
皇帝将脸埋在将军怀里,不敢出声,将军也是屏息凝神,听着皇帝身后的动静。
只是出乎俩人意料的是,紧接着响起的,却是个还有些稚嫩的少年的声音。
要说只是个少年在说话的话,还不至于让他们这么意外。
让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的,是那少年说话的内容!
那少年里声音带着急躁:“好哥哥,你可有些日子没来找我了!真是想死吉儿了……”
间接着就是一阵衣物摩挲的声音,有个青年的声音里带着调笑:“小妖精,你是想哥哥我呢,还是想哥哥的大鸡吧?”
“都想!吉儿想的心里就跟猫爪似的……啊……好哥哥……哥哥舔的好深……”
“吉儿的小穴要被舔化了,哥哥用力,啊……”
“小荡妇!竟然连后头都是香的!”
少年的声音又甜又腻:“那是吉儿为了方便哥哥肏吉儿的骚穴,特地洗过了的……”
“才多大,早就知道求男人肏了,再大点可怎么得了……”
“呀——哥哥,哥哥肏进来了!”
“叫什么哥哥!叫相公!相公肏的小骚货爽不爽!”
“好爽,啊……轻些……就是那……相公好猛,相公轻些……”
“妖精,夹的那么紧,哪里是要我轻些!让我好好弄一弄……”
“相公的鸡巴好硬,大鸡吧好会肏……”
“乖,叫的再骚一点,再骚一点相公就让你更爽……”
皇帝因为靠着墙的关系,将屋里俩人的淫声浪语听的是一清二楚,脸上火辣辣的一片。
这少年听声音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竟然叫的这么放荡……
皇帝又听那男人的说话,不由就想起总喜欢欺负他的右相来,相比之下,似乎都没那么过分了……
皇帝肚子里正转着念头,却不想花穴里的孽根,却是好像胀大了不少。
耳边是那叫吉儿的少年的淫叫声,皇帝顿时就有些吃味起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叫床么!
他也会!
皇帝凑到将军耳朵边上说:“我也会叫,不许听他叫!”
将军背脊一绷,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皇帝见他不吭声,就在他耳边说:“哥哥的……的鸡……”
雍宁还是有些说不出口,总觉得那两个字太过粗俗的些。
却是听的屋里的少年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便一咬牙,说道:“哥哥的鸡巴好大,撑的宁儿的骚穴好满……”
他这话才说完,将军简直就跟疯了似的,将他狠狠压在墙上,就猛肏了起来。
皇帝刚刚才高潮过一次,本就敏感的很,哪里禁得住他这样的狠肏,不一会就又咬着嘴唇泄了出来。
他倒是有心再跟那少年比试两句叫床,可他到底是怕人发现,只能咬着将军的肩膀,来发泄体内几乎让他疯狂的快感。
“相公好会肏,太猛了……好深……啊……肏到吉儿骚心上了!”
“吉儿要被肏死了……”
皇帝咬着将军的肩膀,迷迷糊糊的觉得,这少年竟然像是替他再叫一般。
他花穴里的宫口已然是被顶开,将军的孽根时不时的就会肏进宫口一些,花核也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的被撞击着,让他爽的几乎要死过去……
“吉儿被相公肏出水来了……相公好会肏……”
一定是他的水更多才对……
“啊……吉儿要射了……要被相公肏射了……”
他也要射了,又要被肏射了……
伴随着屋里少年的拔高了声调的淫叫,皇帝浑身颤抖着,又攀上了一次高潮,同时被将军扣住腿根,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只是还没有完,将军即使是射了之后,竟然还硬着……
皇帝在高潮的眩晕中,似乎是听了屋里男人让少年帮他舔硬起来……
皇帝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将军带回的客栈,只记得睡梦里,似乎都是少年甜腻的叫床声。
皇帝再睁眼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正被一人抱在怀里。
花穴也被那人用阳根蹭着,已经湿哒哒的淌了一腿根的水……
那人见皇帝似乎是醒了,便问:“睡着了都湿的那么厉害,梦见什么了?”
皇帝倏地惊醒,这人不是右相还是谁!
“你不是在京里吗!”
右相舔着他一边耳垂,含糊道:“臣想着陛下正在臣看不到的地方被人肏呢,就用最快速度赶来了……”
他可是连夜赶过来的,到的时候都是早晨了。
原本只是想过来看看皇帝,却不想竟有这样的好事等着自己。
皇帝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春梦,睡着了都叫的分外销魂。
右相的舌尖舔过皇帝的耳廓,问他:“什么叫‘比他会叫’?”
皇帝脑子里轰的就炸了,依稀还记得自己梦到了昨晚上的事情,却不想竟然还说了梦话!
说了梦话也就算了,怎么就被右相给撞见了呢!
皇帝哭的心都有了,右相却还不依不饶的问他:“什么是‘叫的比他好听’?”
皇帝恨不能堵着这人的嘴,怎么就有那么多话要问嘛!
冷不丁的,皇帝忽然就被孽根顶端,顶进了花穴。
“嗯?告诉臣?”
右相这人实在是坏的很,他只将阳根顶上那鸡蛋大小的头肏进了花穴里,浅浅的戳刺着,并不进去。
弄的皇帝穴里水一直淌,他本就做了那样的梦,又被右相蹭了花穴,现在还被他这样逗弄。
一时间穴里痒的简直想要用手抓一抓,皇帝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昨晚上那少年说的话。
心里痒的就跟猫爪似的……
皇帝委屈死了,用手挠右相光裸的背:“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右相见皇帝急了,便扶着他的腰,将阳根肏到了底。
皇帝冷不丁的将他那粗的有些过头的重剑吃了下去,撑的有些厉害,弓着背倒吸了一口凉气。
右相摸着皇帝的后颈,等他适应的同时,说:“臣怎么就坏了?”
右相灼烫的呼吸拂在皇帝耳畔,有些痒,又有些恼人。
却不知怎么的,皇帝就想起来昨晚上肏弄那少年的男人来,这么对比着,面前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坏了……
皇帝虽有点这个想法,但还是气鼓鼓的嘟囔了一句:“就会欺负我。”
皇帝忍不住想,这人但凡不这么欺负自己,他肯定就……
肯定就……
皇帝想到这有些茫然,肯定就什么?
他还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右相就先开了口:“臣这是喜欢陛下呢……”
皇帝这两天跟左相还有将军都是名字称呼了,这会听右相一口一个臣,一口一个陛下的,倒是别扭起来。
雍宁颇有些不情愿的小声说:“不许叫陛下了,叫阿宁!”
他这话一出口,右相顿时就忘了自己刚才想要说些什么。
耳边像是只剩下皇帝的这句话,余下的就是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
皇帝见他不吭声,赌气似的说了句:“不叫算……”
谁知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右相堵住了嘴,那哪是在亲他呀!根本就是想活吃了他!
而且不光是亲,右相埋在皇帝花穴里的孽根也动作了起来。
皇帝被他这么亲着,又被狠狠的肏弄花穴,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昏过去。
好容易等右相发完了疯,皇帝就只顾着喘气了,哪里还有心思跟他计较。
右相却是凑在皇帝耳边喊他:“阿宁。”
皇帝才刚喘上气来,根本不想跟他废话,别过脸瞪了右相一眼。
可惜他那眼睛水汪汪的,眼神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右相却跟个牛皮糖似的粘了过来,又喊他:“阿宁……”
皇帝又想要瞪他,却见右相眼梢眉角尽是笑意,一双桃花眼里波光潋滟,简直乐的跟朵花似的。
右相凑过来,亲了亲皇帝的脸颊,继而又喊:“阿宁……”
皇帝不知道他这是在傻乐什么,只是被他这一声声的喊的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像是有个羽毛轻轻的撩过。
右相渐渐收敛了笑容,将皇帝搂到怀里,轻声说;“阿宁,你也叫我一声。”
皇帝更不好意思了,却是搞不清楚到底是在不好意思些什么。
右相再三催促之下,皇帝才有些吞吞吐吐的喊了声:“崇宁。”
听着皇帝这句“崇宁”,右相只觉如坠云端,飘飘忽忽的踩不到实质。
他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说:“阿宁,我好高兴。”
右相这话说的甚至有些小心翼翼,语调轻轻的,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皇帝有心想说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却是忽然想起前天夜里,听左相喊他阿宁时候的感受。
皇帝心底忽的柔软了一片,大约喜欢一个人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想到面前这人,是真的喜欢自己的。
皇帝那点小脾气,不由自主的就消了去。
既然他是真喜欢自己,那自己总该让着他一些的……
他喜欢自己呢……
皇帝正这么想着,就听右相说:“我叫崇宁,你叫阿宁,果然是天生的一对。”
雍宁无语,刚生出的柔软心肠,顿时消散了的干净。
这人怎的这么脸皮厚,这种话,哪有自己说的!
右相却是忽然将皇帝抱了起来,皇帝猝不及防,就着被抱起来的姿势,花穴里的阳根被顶的更深,不由得就叫了一声。
“啊……”
右相咬着皇帝红红的耳尖,小声说:“我给阿宁带了好东西来。”
皇帝顿时大感不妙,却因为右相肏弄的动作而浑身无力。
右相抱着皇帝到屋里椅子上坐定之后,就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檀木盒子,就要往他手里塞。
皇帝哪里肯接,手一个劲的往后缩。
右相见他不接,便说:“我打开你看看?”
“不看!”
他才不想看呢!
右相却是不紧不慢的顶弄着皇帝,自顾自的将那檀木盒子给打开了。
雍宁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都是些什么嘛!
盒子里最显眼的,就是根又粗又长的墨玉制成的玉势,剩下还有些零碎物件,皇帝不用细看,都知道肯定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右相拿了那玉势,就往皇帝跟前凑,皇帝躲都躲不开,硬是被他塞到了手里。
右相嘴里还不闲着,对皇帝说:“特地找了暖玉做的,这颜色的暖玉可不好找。”
皇帝恨不能把这东西砸到他脸上去,谁要他找这个了!
又听右相接着说:“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又粗又长!试试看?保证爽!”
“应崇宁!”
皇帝简直要羞愤而死了,这人怎么这么没脸没皮的!
右相眼神炙热:“我在呢!”
皇帝欲哭无泪,跟这人根本扯不清楚!
最后还是被右相得了手,那墨色暖玉做的玉势,终究是肏进了皇帝的花穴里。
皇帝紧闭着双眼,连一丝缝隙都不愿意睁开。
右相从后头抱着他,一边操着皇帝的后穴,一边在他耳边诱哄:“好阿宁,睁开眼睛看看。”
“我不要……”
他才不要看呢……
此时此刻,他对面,正是一块一人高的琉璃镜子,他要是一睁眼,可不就看到自己被人肏的样子了么……
不光是看着自己被人肏的样子,他前头花穴里,还插着根假东西呢……
皇帝光是想着拿情景,都是小穴里连连抽搐了几下。
右相的声音在他耳畔:“阿宁那么好看,自己也该看看才是。”
皇帝还是不肯睁眼,右相倒是也不着急,只慢条斯理的顶弄着他后穴,顺便跟皇帝形容自己的感受,与他此时的样子。
“阿宁后头紧的我都要肏不动了,跟会咬人似的。”
“前头的小穴湿哒哒的,含着东西的样子真好看,被撑的合不拢呢……”
皇帝觉得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觉得右相没有昨晚上肏弄少年的男人坏,这人简直坏透了好么!
偏偏自己也不争气……被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花穴里饥渴的厉害……
虽说是被玉势塞满了,可这东西又不会动……还正好顶在宫口上……
皇帝偷偷摸摸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然后就被镜子里的景象,给惊住了。
右相可是一直从镜子里看着皇帝呢,自然是知道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便说:“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皇帝不知道这会的自己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但是他却知道,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
淫荡极了……
他脸色潮红,浑身赤裸着,肩膀跟胸前都有吻痕。
一对乳尖挺立着,又红又肿,上头还有些许乳白色的奶水渗出来。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腿间湿漉漉的,都是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前头花穴毫无反抗之力的含着墨色的玉势,花唇被撑的的翻开来,红与黑的对比格外鲜明,隐隐的似乎还能看到有些微的蠕动。
后穴则是被右相肏弄着,那粗长的孽根正来来回回的抽插着。
右相似乎是怕他看的不清楚似的,竟是整根抽了出来,然后重又肏了回去。
“呀——”
皇帝被这景象刺激的不轻,身前挺立的阳根抖了两下,竟就这么射了出来。
右相见状,不由笑了:“阿宁把镜子弄脏了呢……”
皇帝哪还有心思管镜子,动了动腰肢,催促道:“快些……快些肏……”
右相别有用心的问:“只有后面要肏?”
皇帝知道他正憋着坏呢,强忍着没吭声。
于是右相就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着,他这会倒是耐性好得很,摆明了要跟皇帝耗到底。
皇帝被他这磨磨蹭蹭的弄的心头火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右相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皇帝听清楚之后,脸上一片燥热,耳垂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这人怎么……怎么这么坏!
竟然要他,要他自己弄!
还是对着镜子弄!
以前他顶多是自己摸一摸,现在却是要对着镜子,眼看着自己挨肏不说,还要拿着假东西肏自己……
但在这当口上,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一边是个死物不会动,会动的那个却是拖着他不肯给个痛快。
皇帝挣扎许久,终于是伸手摸像了那墨色的玉势。
那东西早就被淫水打湿了,要不是下头的底座做了个让人握着的把,雍宁几乎要握不住。
玉势做的粗壮,花穴又含的太紧,他着实是费了些力气,才将玉势抽动起来。
皇帝这边动了,右相也就不再忍耐,拉开皇帝的大腿,一下下的直往后穴里狠肏。
皇帝的眼睛根本就离不开面前的琉璃镜,只看着右相的阳根在自己后穴里进出,又快又狠。
快感层层袭来,皇帝自己手上,也不自觉的加快了动作,想要那玉势也能像右相肏后穴似的,狠狠肏花穴。
宫口被不断顶弄到的同时,后穴里最骚痒的点,阳心被右相重重的碾压。
“唔……”
皇帝爽到极处,手上却是没了力气,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只是这会他实在是欠肏的狠,速度跟不上了,便次次都将玉势多抽出来一些,再用力按回去。
这样倒是省了不少力气,且每次被宫口被撞击的快感,都让他脊背发麻,爽的叫都叫不出来。
身后右相也肏的越发的狠,皇帝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握着玉势的手都在抖。
快到了……快要……
就差一点……
就在右相握着他的腿根,一个深入,顶在深处的同时,皇帝也猛地将玉势肏进花穴里。
阳精灌入后穴的同时,皇帝也陷入了无声而汹涌的高潮中。
等到他皇帝从高潮的空白中回神的时候,就感觉到右相正缓缓从他后穴退出来。
精水顺着他的臀瓣,腿根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汇入了地板上他淫水落成的一摊水渍里。
皇帝从镜子里看着这景象,有些脱力的闭上了眼睛,含糊道:“又浪费了……”
右相的舌尖舔过他汗湿的脖颈,说:“臣这里还多着呢。”
皇帝都懒得搭理他了,只是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
忽然,右相又问:“对了,你之前做的什么梦?”
雍宁整个人一僵,他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右相缠人的功夫绝对一流,皇帝最后还是没抗住,吞吞吐吐的说完了巷子里的事情。
皇帝越说越是气弱,右相却是越听,眼睛越亮。
那光简直就跟狼看见肉似的,皇帝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
右相却是缠上来亲他:“下回我们也在外头试试。”
皇帝听的背上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片,这人在屋里他都吃不消,哪里还能去外头!
想都别想!
去不去外头,这个还要等下次再说。
眼下皇帝却是又被右相按着胡来了一回,这次倒是没浪费,精水都被射到了子宫里。
这么一闹,皇帝最后是午饭早饭并在一块吃了。
雍询对这事情颇有微词,他夹了一块点心到皇帝面前的碟子里,转头对右相沉声道:“你也不知道收敛点,阿宁还在长身体呢。”
右相理亏,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故作淡定。
雍宁瞧见他这样,当即就得意的哼了哼。
不想雍询接下来就把目标换成了他:“老实吃饭。”
皇帝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吃起饭来。
不过因着右相这么一折腾的关系,今天算是又荒废了。
皇帝又是虚度了一个白天,然后就痛定思痛,除了涨奶时候的要将军纾解一下之外,其余时候都不准几人近身。
至于为什么是将军……
要是左相来帮自己纾解,皇帝觉得自己可能把持不住。
右相来,他脑子里估计根本就没有把持住这个选项。
七哥……七哥也好坏的,在知道白天就在客栈呆着不出去之后,就把他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
皇帝这次出来可是想着做正经事的,要是还跟之前似的,动不动就跟他们滚到一块去了,那还不如呆在宫里呢。
最后还是左相对皇帝说,前面几天时间,本就是留给他玩的。
之前适逢先帝忌日,皇帝心情不免低落。
这次出来,几人都是想让皇帝能顺便散散心的。
雍宁心里觉得熨帖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是再跟之前一样,指不定是谁散心呢。
他脸上藏不住心事,左相如此聪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想的什么。
伸手摸了摸皇帝的发顶,左相说:“不想的时候,说出来就好。”
这话说起来挺容易,皇帝却觉得难办得很。
他又不是什么意志力坚定的人,别说像右相和七哥俩人那样明里暗里的勾引了。
就是左相在他身边呆着,他都要忍不住多想的。
这么说来,果然是将军最安全了。
皇帝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将军坐着的方向,发现将军也在看他,顿时有种做坏事被抓的感觉。
雍宁赶紧收回了视线,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身边这一个两个的,都是狐狸精投胎。
虚度了两日光阴之后,皇帝掰着指头数了数,只剩下二十多天就要回宫,顿时心急起来。
好在第三天,他们几人,就带着皇帝在小镇里四处转悠起来。
不止在白日里的小镇街上转,这次就不像是那天看灯会似的,单纯的玩了。
皇帝在左相的指点下,询问了当地的各种物价,还去了地的老乡家里拜访,富足的,堪堪温饱的,都一一看过。
他们一行人,皆是容貌不俗,衣着富贵,一路上倒是没碰到什么波折。
皇帝还尝试着跟着种地的人家学怎么种菜,只可惜他实在是力气太小,勉强拿着锄头之后,却是轮不起来,翻不了地。
好在学到了粮食是怎么从地里长出来的,能不能自己种地,倒是其次的。
皇帝出门的时候,被左相在脸上抹了东西,相貌平凡了不少。
此时看着就是个玉雪可爱的富家小公子,跟他说话的老农见他说话举止自然天真。
不像是那寻常富贵人家娇养出来,只会拿鼻孔看人的纨绔子弟,便也乐得跟他多说几句闲话。
皇帝撑着下巴,听老人絮絮叨叨的说起家里的琐事,每一样都很是新奇。
这些平凡人家会经历的东西,他大多都不曾遇到过。
听闻老人有个刚满周岁的孙子,雍宁的眼睛,顿时亮晶晶的,问:“爷爷,我能看看么?”
“这有什么不能的,娃娃你等着,爷爷这就给你抱来看看!”
等老人抱了孩子出来之后,皇帝就伸着脑袋好奇的看,他还没见过那么小的孩子呢。
皇帝只看了一眼,视线就黏在了奶娃身上,挪不开了。
这孩子养的很好,脸颊肉肉的透着红润,嘴唇也是肉嘟嘟的,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也正看着皇帝,带着点好奇与探究。
皇帝被这小眼神看着,心里酥软成了一片。
原来……小孩子那么可爱啊……
雍宁正被小孩可爱的样子迷的不行,谁知到那被自己爷爷抱着的孩子,竟是小腿一蹬,就要往他怀里扑。
皇帝吓了一大跳,伸手去接,却是被眼疾手快的将军给挡到了身后。
奶娃娃这一蹬十分有劲,老农手忙脚乱的差点就让孩子摔了,多亏的将军搭了把手,他才把孩子搂住了。
老农吓得不轻,赶忙抱紧了孩子,不住的对将军道谢。
那小娃娃被抱住了,却是大大的不满,咿咿呀呀的扭动着圆滚滚的小身子,朝雍宁伸手,想要他抱。
皇帝见着小奶娃竟然那么喜欢自己,顿时生出种受宠若惊来,就想着上前去抱上一抱。
却不想,他这手还没抬起来,就有人先他一步,将孩子抱到了手里。
奶娃娃原本被别人抱了,还有些不太情愿。
但一看雍询的长相,顿时就安分了下来,乖乖的任他抱着,只一双眼睛,还是充满期待的看向皇帝。
“七哥……”
皇帝眼巴巴的看着抱着奶娃娃的雍询,脸上神色是显而易见的向往。
雍询抱着孩子,笑着看他,说:“可不轻。”
雍宁看了看胖乎乎的小孩,又看了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不禁有些气弱,却还是舍不得。
“七哥……我试试嘛……”
皇帝软磨硬泡,终究是抱到了奶娃娃。
的确是有些沉,但是好软,有股子奶香味,还被奶娃娃吧唧亲了一口。
等到走的时候,皇帝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小孩更是没等他走远,就哇的一声嚎了起来。
最后的结果是小娃娃被抱进了屋里,皇帝被抱到了车里。
皇帝将脸埋在雍询怀里,哼哼唧唧的不肯起来。
雍询的手在弟弟脊背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安抚撒娇的猫一般,问:“真这么喜欢?”
皇帝赶紧抬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嗯嗯,喜欢!”
雍询笑,说:“那也不能给你带走。”
皇帝顿时又泄了气,重又趴回他身上,嘟囔道:“七哥好坏……”
雍询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要不要七哥更坏一点?”
皇帝愣了下,继而脸上一红,就听雍询凑过来在他耳边说:“阿宁生的,一定比其他孩子,都可爱。”
说这话的时候,雍询的大手,已经在皇帝臀上揉捏了。
手上的热力,隔着衣衫透进来,皇帝只觉得浑身都跟着燥热起来。
不过是被这么摸了几下,他就软了腰,从臀瓣间泛起一股酥酥的痒意。
男人的呼吸拂过皇帝的耳畔,声音温柔的像是春日里的暖风,轻声喊他:“阿宁。”
皇帝不禁缩了缩脖子,马车在乡间小道上缓慢行驶着,时不时的因为磕到小石头而颠簸一下。
雍宁免不了想到那天在车里挨肏的情形,身上软的更是厉害。
臀瓣上,雍询的指尖往腿根的地方摸了过去,却是在皇帝满心期待的时候,又停住了。
皇帝不满的去咬他的脖子,含糊的埋怨:“七哥!”
雍询不紧不慢:“嗯?”
皇帝哪里会不知道他的坏心思,便凑到他耳朵边上说:“阿宁要七哥摸摸……”
雍询果然依言将指尖摸了过去,隔着裤子摸到他开始发痒的穴口。
皇帝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好让他摸的更方便些。
只是才摸了几下,皇帝就有些不好受了,这么隔靴搔痒的,越摸越痒。
于是皇帝再接再厉:“要七哥伸进去摸。”
雍询笑了笑,解开弟弟的腰带,手顺着腰肢往下摸到了那已经湿润的花穴。
指尖才探进去花口一点,皇帝整个人都软了,忍不住将自己往雍询的指尖上送。
可偏偏他凑过去多少,雍询的指尖就往回收多少,总在穴口那处抚弄。
皇帝委屈的哼哼,转头就去咬雍询的脖子,然后就听雍询倒吸了一口气。
雍宁吓了一跳,忙松开了嘴,见到他脖子上只有两排浅浅的牙印,就凑过去又咬了一口。
于是雍询又倒吸了一口气,换来弟弟一声轻哼。
雍询忍不住笑,低头亲了亲弟弟的鼻尖,说:“这回是真疼。”
皇帝听他说疼,就忍不住去瞟那明显比刚才深了不少的牙印,顿时有些气弱,继而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是七哥先欺负我的……”
他都那么想要了,七哥还磨磨蹭蹭的!
雍询见他急了,也不再逗他,指尖顺着那湿滑的穴口就探了进去。
皇帝猝不及防,当即就惊喘了一声。
虽说马车正在行驶中,车轮声不断,但雍宁这么一声,却仍旧显得有些突兀。
他赶紧伸手捂住了嘴,及时的将之后的呻吟堵在了嘴里。
花穴里的手指正不断的抽插搅弄着,灵活的搔弄过花穴里敏感的嫩肉,隐约能听见越来越明显的水声。
雍宁被快感刺激的像是只撒娇的猫,胡乱的在雍询怀里蹭来蹭去的。
好舒服……好想要……
雍宁只觉得身上克制不住的在发颤,好容易才克制着呻吟,小声说:“七哥……阿宁想要……”
想要七哥插进来,狠狠地肏他……
皇帝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情潮,雍询听在耳里,哪里还能忍得住。
他低头去咬皇帝红红的耳尖,说:“阿宁帮七哥把腰带解开。”
皇帝这会满脑子都是想要他插进来的念头,自然是听话的紧,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只是雍询在他花穴里搅弄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这让他解腰带的手抖的厉害。
最后,雍宁几乎是有急躁的将那镶金带玉的腰带给撤了下来,甩到了一边。
雍询带笑的呼吸拂在他耳侧:“阿宁别扯坏了,不然一会七哥可就要提着裤子下车了。”
皇帝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一门心思的将那已经怒张的阳根给放了出来。
那炙热的温度,从指尖一直烫到了心底。
手摸到了那阳根顶端微微湿润的地方,雍宁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干渴的几乎要死过去似的。
雍宁目光迷离,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喘息道:“七哥也湿了呢……”
他凑过去亲雍询的嘴唇,有些含糊的说:“阿宁来让七哥变得更湿一点……”
说着,皇帝主动抬高了腰,往那孽根上凑。
雍询也随着他的动作,将手指从他花穴里抽了出来。
皇帝的手还摸在雍询的男根上,扶着就往自己空了的穴里塞。
灼烫的阳根刚碰上穴口的时候,雍宁就感觉到自己花穴里一阵阵的抽搐着。
等将那蘑菇似的顶端吞了下去之后,他就两腿一软,支撑不住的坐了下去!
高潮瞬间袭来!
雍宁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咬紧了牙关才没尖叫出来!
雍询也被他高潮中收紧的花穴弄的爽的不行,眼看着弟弟在高潮中双眸含泪的失神模样。
他就忍不住吻了上去,手也握着皇帝的腰,开始抽动起来。
高潮的快感还未褪去,这时候被肏弄,没肏几下,皇帝就被弄的丢了魂。
要不是被雍询亲着,估计早就叫了出来。
可就是这样,喘息间仍旧是带出了甜腻的过分的鼻音,直勾的雍询肏弄的越发的用力。
皇帝的上身还穿的好好的,下身裤子却是已经褪到了脚踝。
被肏弄的同时,在脚上一荡一荡的,随着雍询的一记狠肏,终是顺着皇帝绷紧的脚背滑到了地毯上。
马车的阵阵颠簸,这会全成了助兴的娱乐。
雍宁感觉到花穴里顶着宫口的阳根,正随着这一阵狠一阵轻的颠簸,一点点的将宫口给磨开。
最后伴随着一次深顶,终于是肏进了花穴里那隐秘的小口。
皇帝浑身都绷紧了,被七哥肏到子宫里了……
随着马车的颠簸,已经进去子宫的阳根,顶的更深,一下下的搔弄着子宫里的嫩肉。
雍宁下身早就湿成了一片,滴滴答答的随着抽插的动作往下淌着淫水。
眼看着弟弟就要喘不上来气,雍询放开了他的唇。
紧接着就听带甜腻的呻吟,从皇帝红艳的唇瓣里溢了出来。
“阿宁轻些叫,将军在外头呢。”
他这声提醒来的及时,皇帝却是有些克制不住,只因为花穴里的阳根已经反扣住了宫口,想要往外抽出。
这种魂都要被从身体里牵扯出来的快感,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忍住不叫的。
皇帝只能尽力克制着求饶:“唔……七哥不要出来……”
“阿宁要被七哥弄死了……”
“不行了……”
雍询却不管他的求饶,近乎是强硬的将阳根从子宫里抽了出来。
反扣着宫口的阳根,狠狠地刮过宫口那敏感骚浪的嫩肉,带来的快感几乎让雍宁魂飞魄散。
“啊——”
又高潮了……
雍询也到了关键的时候,竟是站起身来,翻身将皇帝压在了座位上,拉开他的腿,一个挺身,肏的更深。
皇帝眼前像是炸开了多多烟花,又是绚烂,又是模糊。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嘴里正含着雍询的两根手指,依稀还能尝出他花穴里那种甜腻的香气。
“阿宁这么叫,是要将军也进来一起么?”
雍询不提起将军还好,提起了将军,皇帝就觉得胸前一阵阵的发胀。
他想到不过是在马车里被肏了两回,却是两回将军都在外头……
要是将军能进来的话……
皇帝脸上顿时烫的不行,他……他正被亲哥哥肏着穴,却还想着最好将军能进来吸吸他的奶水,玩玩他的乳尖……
要是……要是将军一起来的话,有两根肉棒,岂不是下头两张小嘴,都能被塞满了……
如此这般的念头一阵阵的闪过,皇帝忍不住期待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怎么变得这么的贪得无厌……
雍询虽是拿话逗他,可见了弟弟这一副喂不饱的样子,仍旧是有些吃味。
他腰上动作更猛,直肏的皇帝原本有些游移的眼神,变得失神涣散,才算是满意,肏进子宫,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皇帝早被肏熟了,被这么肏的丢了魂的同时,竟然还条件反射似的挺起了腰,好让那精水灌的更深些。
最后却是被精水烫的缩紧了身子,呜咽着又泄了一回身。
雍询已经射了的阳根还未彻底软下,趁着皇帝还在高潮中,缓缓地抽动着,延长着他余韵的时间。
等皇帝的眼神渐渐有了聚焦,他才缓缓退出来。
这么一来,难免有精水混着淫液淌出来。
雍询看着皇帝一塌糊涂的腿间,心思一动,从马车自带的暗格里,拿出块帕子,就朝着那还未闭合的花口去了。
雍宁以为他这是要为自己清理,顺服的将腿张的更开了些,却不想……
“七哥!”
七哥竟然把帕子塞进去了!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怎么能……怎么能塞帕子进去!
雍询却是不觉得自己这举动有什么问题,几乎是细致的将那帕子给塞了进去,才抬头在皇帝的唇上亲了一下。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说不定,这回就能有个小阿宁呢……”
皇帝听了,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小娃娃,竟也忍不住憧憬起来。
雍询见他想的入神,便又拿了块帕子给他清理。
不想,却听雍宁说:“最好不像我。”
雍询有些诧异,抬头看他。
雍宁颇有些不好意思,还丁点的落寞,嗫嚅道:“我什么都不会,还不够聪明……”
又长了个这样的身子,要是有了孩子,可千万不要像他呀!
像他们几个里的谁都好,就是不要像他!
他说:“要是像左相,那肯定聪明又好看!能当个像父皇一样的好皇帝!”
“要是像七哥,七哥也聪明也好看,脾气还好,以后要是有弟弟妹妹,肯定能当个好哥哥!”
“要是像将军,将军是大雍的英雄,将来太子一定也是个文武双全,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唔……要是像右相……”
皇帝脸上不由得一阵热,才飞快的说:“像他也不错,至少别人欺负不着他……长得也……也不会丑。”
皇帝絮絮叨叨的说着,雍询却是忍不住心疼,凑过去亲他的额头。
雍宁的声音停住了,一双紫眼睛看着雍询,像是最上等的琉璃,清澈的一眼就能看透。
雍询将他抱到怀里,才缓缓地说:“像阿宁才最好。”
只有像皇帝,才是最安全的。
阿宁的孩子,无论如何,他都会当成亲子,可其他三人是不是这么想的,就说不准了。
别的不说,若孩子像左相,右相只怕会心生嫌隙。
雍询并不想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坚定道:“像阿宁最好。”
皇帝嘀咕:“才不好……”
雍询说:“像你,以后我们都宠着他,左相教他读书认字,将军教他习武骑马,右相教他怎么欺负人。”
雍宁听他说前面那些,不由得很是憧憬,听到最后,忍不住说:“还是不要欺负人了……多不好……”
“嗯……那就教怎么不被欺负。”
皇帝顿时满意,不欺负别人当然好,但是最好就是不被人欺负。
然后他就问:“那七哥你呢?”
雍询摸摸他的头发:“七哥就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教他以后怎么跟弟弟妹妹相处。”
皇帝原本觉得这安排不错,脑子里却是忽然闪过个念头,才结结巴巴的说:“可……可别教不该教的……”
雍询愣了下,才不由得发笑。
皇帝被他笑的脸红:“我又没说错!”
七哥什么都好……就是……
想到小时候的种种,又听着雍询低低的笑声,皇帝有些恼羞成怒:“七哥不许笑!”
雍询这才停了笑,保证道:“阿宁说教什么,就教什么。”
皇帝这才满意,让雍询帮着穿好了裤子。
只是没过一会,就又有些不安分起来。
皇帝原本想自己忍忍算了,可却感觉大胸前似乎是有些湿漉漉的感觉,这才没办法,主动扯开了衣襟,要雍询帮着把奶水吸空。
这么一弄,差点又擦枪走火。
好在雍询一直算着路程,才忍着没闹出做到一半,到地方的事情来。
下马车的时候,皇帝不由自主的就去看翻身下马的将军,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也不知道……将军听见没……
等看到将军面色如常,什么都看不出来之后,皇帝才松了口气。
他转念想起别的来,却是没注意到雍询与将军的片刻对视,与其中的心照不宣。
一个月时间,过得着实有些快。
将军因为要守护皇帝安全,所以是全程陪同。
朝中事务要其他三人轮流打理,倒是当皇帝的雍宁这个月过的最清闲。
虽是清闲,却也是每日里都有收获,或是一些感想,或是新的知识技能。
雍宁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要学的,但起码不会成为个“何不食肉糜”的昏君,倒也满意。
临行那日,左相跟将军带着皇帝去了一处村落,这是此行最后一站。
皇帝从马车里下来,就被吓了一跳,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还好身边的左相扶住了他。
雍宁回头看了眼左相,左相也在看他,目光沉静。
皇帝平静下来,但仍旧心有余悸,手心也忍不住有些冒汗。
对面粗犷的男声笑着说:“哈哈哈,吓着小公子真是对不住,咱们这村里,都是这样的,您可别介意。”
雍宁定了定神,才敢再看对面的那人。
声音的主人是个三十左右的汉子,只是这人的样子着实有些吓人。
一道伤疤贯穿的脸颊,难看的伤疤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爬在脸上。
但让雍宁手心冒汗的,却不是这人的长相,而是男人缺了一条胳膊。
不光是面前这男人,村里来往的人,都是这样的缺胳膊少腿。
脸上有疤的男人咧着嘴笑,正要再说话,却是瞥见雍宁身后的将军,瞬间就失了声。
再然后,他就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将军!是林将军!兄弟们!将军来看咱们了!”
雍宁这一行人,本就吸引人注意,现在被男人喊了这么一嗓子,村里的人,顿时都聚到了村口这边。
“真是将军!”
“将军!俺是王大!将军你还记得俺不!”
“林将军!我是赵六!”
左相护着皇帝避到一边,皇帝就这么眼瞧着将军被这帮人围了起来。
皇帝在一旁看着,听着汉子们七嘴八舌的咋呼着,总算是弄懂了这村子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些人,都是从战场上回来的……
雍宁再看这些人残缺的身体,早就没了之前的害怕。
心里头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又是酸楚,又是沉重,还有隐隐的热意流动。
江山社稷,又岂止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无数鲜血与牺牲,才铸就今日太平岁月。
雍宁握紧了左相的手,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来。
他无才无德,却到底还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只愿他在位一日,便能守得这江山安宁一日。
回京之后,登基大典在即。
雍宁在一堆拟定的年号里,用朱砂笔,圈出了“守宁”两个字。
父皇的年号是承安,他改元守宁。
承守安宁,寓意再明显不过。
登基大典与改元都是大事,只是这一切,却都比不上另一个消息来得劲爆。
皇帝有点回不过神来,左相顿了笔,留下一个大大的墨点,右相手上一抖,差点撕了手里的奏折。
雍询打翻了茶盏,身上湿了一片也顾不得去管,刚进门的将军险些在门槛上绊倒,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就连寝宫里的内侍们,都是屏气凝神的,生怕刚才是听错了。
最后竟然是雍宁先回了神,他问:“真的……有了?”
太医仍在狂喜之中难以回神,直到皇帝连着喊了他两声,才总算是反应了过来。
他当即朝着雍宁俯首跪了下去,头磕的砰砰作响,最后伏在地上喜极而泣:“恭喜陛下!大雍后继有人!陛下大喜!大喜啊!”
随着这一声,像是破开冰面一般,宫人们也跟着跪了下来,贺道:“陛下大喜!”
雍宁不知道是喜悦太过巨大,还是什么,他整个人木木的,感觉很不真实。
转头去看那几个,却发现他们都是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显然还没能反应过来。
雍宁还从来没见过这几人,脸上露出这样的神态,如出一辙的,有些呆,有些傻。
无一例外。
皇帝收回视线,对太医与宫人示意全都有赏之后,就让他们先退了下去。
雍宁又转头看那四个还没回过神来的,忽的忍不住的笑了。
他这一笑,左相率先回过神来,然后噌的就站起了身。
左相这么一站起来,其他三个也像是活了过来一样,只是一个个都是手忙脚乱的。
像是想说话,却又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左相深吸一口气,说:“都别慌!”
只是他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带着点飘忽。
右相哪里有心思听他说的什么,狂喜之下,伸手就想去抱雍宁,却是被回了神的将军一把拉住。
右相被这么一拉,顿时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缩了手,生怕碰坏了皇帝似的。
目光却是定在皇帝小腹上,挪都挪不开。
皇帝被他看的有些羞赧,抬手就用袖子去遮:“看什么看,还什么都没有呢……”
只是就算他遮着,四人的目光也没办法从那地方挪开。
左相一向好使的脑子这会像是生了锈,好一会才把自己要说的话捋顺了。
“右相去通知内阁的各位大人,将军去通知各地宗室,睿王留下来陪阿宁。”
将军已经冷静下来,点头应是,顺道拉了一把右相。
右相还没回魂,刚想敷衍的点点头,却忽的反应过来:“你呢!”
左相看都懒得看他,目光仍旧在皇帝身上:“我去太医院,你先去召集内阁大臣,我随后就到。”
这下公平了,都有差事。
然后皇帝就看着呼啦一下走了三个,只留下雍询。
雍宁眨了眨眼睛,然后就有点不高兴了。
怎么就都扔下他跑了……
雍询一看他那小眼神,还能有什么不懂的,抬手想摸摸弟弟的脸颊
却发现自己袖子还湿着,也顾不得去换衣服,只好笑着说:“这是大事,总要让大家放心。”
盼着这个孩子的,又何止是他们几个。
既然得了准信,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百官与各地宗室。
皇帝也知道自己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但就是忍不住嘛……
好在那三人都是归心似箭,打仗似的弄完了自己负责的事情之后,就又急急的赶了回来。
然后雍宁就跟个菩萨似的被供了起来,第二天连早朝都没去。
紧接着皇帝就知道了,内阁连夜商量出来,至少等到他出月子之前,都不开朝会了。
改成三天一次,在寝宫偏殿议事,说是怕他上朝路上颠簸。
皇帝眼睛都瞪大了,这……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雍宁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他怀上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情,等到出月子,岂不是要将近一年不上朝?
偏偏那四个都觉得这决定实在是好,皇帝也就只能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总归都是为了他好。
雍宁原本就被宠的厉害,这会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碰他一下都是带着十二分的小心。
加上他这一胎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被他们几个这么宠着,雍宁就更是受用,没几天那小脸就就圆润起来。
一开始皇帝还挺享受,但是后来就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了……
因为……
雍询把皇帝抱在腿上,低头吮吸他殷红的乳尖。
胀满的奶水被吸了出来,雍宁攀着他的肩头低低的呻吟,连带着身下的小穴都湿了,忍不住在雍询身上磨蹭起来。
可雍询却在吸空了奶水之后,就开始动手给皇帝穿衣服了!
皇帝才不要这样,抱着他就哼唧起来:“七哥……阿宁想要嘛……”
要是放在以前弟弟主动求欢,雍询肯定高兴的不行。
只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哪里肯让皇帝这么胡闹。
于是雍询拉开了弟弟的手,有些严肃的说:“阿宁,不要胡闹。”
雍询鲜少这样严肃的说话,雍宁无法,只能瘪了瘪嘴,任由他帮着给自己穿好了衣服。
看着雍询起身离开,雍宁这心里简直跟有只小猫在挠似的,痒的不行,连带着身下的小穴也比之前更湿了几分。
皇帝抱着被子,有些发愁的咬着被角,这才过去几天啊……
但雍宁也知道前三个月很重要,只能咬牙忍了下来。
一过了三个月,他就再也熬不住了,看到雍询他们几个的时候,皇帝的眼睛简直都在冒光。
只是他们几个简直像是不知道已经满了三个月似的,还是维持着之前的默契,多碰他一下都不肯。
皇帝缩在被子里,想着应该从谁那里突破。
左相第一个被否决,雍宁气馁,左相最是端方持重,估计是不肯的……
七哥从小看着自己长大,自己什么样七哥都见过,左相就不同了……
雍宁只要想着自己会被左相拒绝,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而且这几个月来,左相实在是忙的很,不光是忙朝政,还要熬夜看医书。
七哥还笑着跟他说,只怕是科举时候,左相都没有这么勤学不缀的。
皇帝想到这就忍不住笑,七哥还好意思笑话别人,他可是连孩子周岁时候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右相跟将军也是不知道从哪里淘换出来许多,或是精巧或是有趣的孩子玩具。
雍宁心里泛起阵阵甜蜜来,但很快就又想到这几个人对他的“冷落”来,不由得磨了磨牙。
最后想来想去,皇帝召了将军来。
将军好呀,听话,忠心,会给他保密。
最最主要的是,比右相要有分寸,肯定不会伤到孩子。
皇帝对着人选十分满意,将军一进来,就被他给扑倒了。
将军被他这举动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搂住了他,上上下下的检查他有没有撞坏了,差点就要把太医给招来了。
皇帝没法子,凑过去就亲到了将军嘴上,好歹是让他安静了下来。
雍宁心中欲火高涨,哪里还顾得上不好意思,伸手就去解将军的腰带,几下就把将军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他只穿着亵衣就贴上去,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贴在将军身上磨蹭。
皇帝脸上有些热,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的关系,他的双乳比起之前,又大了一些。
奶水也更多了,只是这么蹭了蹭,竟然就有奶水渗了出来。
这么着,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雍宁喘息着,撑起身子,将军一眼就能看到蹭开的衣襟里,他滴着奶水的乳尖,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皇帝注意到他的目光,就扯开的衣襟,挺起胸膛凑了过去。
将军一声不吭的含住了他的乳尖,狠狠地吮吸起来。
皇帝揽着将军,低低的呻吟:“好舒服……将军好会吸……”
他声音实在是撩人的很,将军唇齿间的动作禁不住就更大力了些。
雍宁只感觉到整个魂都快被他吸了去,下身有意无意的在将军身上蹭着,不知不觉的就湿的一塌糊涂。
一边的奶水还未吸空,将军就被雍宁蹭的硬了起来。
皇帝不禁有点得意,等两边奶水都吸得差不多了,将军那块已经硬的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雍宁舔了舔嘴唇,起身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只是到底还有些羞意。
他想了想,最后转身趴伏在床上,抬高了臀,分开腿,露出了两个已经湿透了的小穴来。
皇帝觉得自己像是能感觉到将军的视线似的,身下的两张小嘴忍不住阵阵的收缩,小巧的龙根也硬的更厉害。
他将脸埋在锦被里,说:“将军……帮朕纾解纾解……”
雍宁怕他不答应,忙又补充了一句:“我问过了,太医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可以了……”
将军炙热的手摸上了皇帝的臀瓣,雍宁只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整个都酥麻了起来。
“将军……将军快插进来……”
这么说着,他忍不住将屁股撅的更高了些,腿也分得更开,甚至伸手去将臀瓣掰开,露出收缩的后穴来。
前面也好,后头也好,不管哪里,插进来……
好想被插到高潮……
将军目光盯着那湿淋淋的花口,目光炙热,然后低头,舔了上去。
皇帝猝不及防,手紧紧地抓着锦被,整个人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弓,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将军舔舐的花口上。
“将军……将军舔舔里面,舔的深些……”
将军果然依言将舌尖探进了花穴,舔舐着里头的嫩肉。
皇帝爽的腿根都在抖,随着将军舔舐的动作,咿咿呀呀的浪叫着。
直到将军轻咬了一下肿胀的花蒂,皇帝才受不住的绷直了大腿,泄了身。
皇帝伏在锦被里,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息,仍旧是抬高了屁股,只等着将军的弯刀肏进来。
将军却是忽的站起了身,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快步走出了寝殿。
雍宁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简直傻眼了,这……这就完了?
皇帝爬起来,简直要哭出来,怎么能这样!
刚才那一番舔弄,虽然的确是帮他纾解了些许。
可他早就习惯了被肉棒插进穴里狠狠地肏弄,只这么被舔舔摸摸的,还不如不弄呢!
他现在想的更厉害了!
皇帝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射过,却又硬起来了的龙根,忍不住自己伸手抚弄了起来。
他甚少用到这里,自己纾解的经验也少得可怜,这么摸一摸,倒也能得趣。
可是摸着摸着,他就觉得下头两张小嘴骚痒的让人想哭!
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抽插,虽然也能带来快感,却仍旧觉得不够。
不够粗,不够长……里面根本碰不到……
皇帝自己弄了一阵之后,空虚的眼泪都出来了,最后恨恨的咬了一阵被子,才算是平复下心情来。
最后,皇帝把右相招来了。
右相可比将军主动多了,进来就把皇帝抱到了腿上,又亲又摸的就折腾了好一会。
雍宁简直心花怒放,觉得这回肯定能成!
右相咬着他的耳尖:“阿宁帮我舔舔?”
还不等雍宁做出回应,右相就压低了声音说:“我也帮阿宁舔舔。”
原本就打算帮他舔了的皇帝,觉得这样很公平,甚好。
于是卖力的给右相舔了起来,顺带着被右相也舔的的泄了两回。
结果,就在他腮帮子都酸疼了之后,在右相射到他嘴里之后,这人竟然开始穿衣服了!!
皇帝都傻眼了。
右相穿好了衣服,还凑过来想要亲亲他的嘴唇,却被怒火中烧的皇帝拿起一个抱枕就砸到了脸上。
皇帝委屈死了,积攒的欲火统统转化成了怒火与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
“你给我滚蛋!”
右相莫名其妙的被砸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皇帝哭了,顿时慌了手脚:“怎么了?怎么就哭了?”
皇帝越想越委屈:“你滚!给我滚!”
右相完全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哭的那么厉害,可见到皇帝哭的脸都涨红了,哪里敢滚蛋。
伸手就想把皇帝抱到怀里哄哄,却是被皇帝又踢又挠的近不了身。
他怕皇帝伤着孩子,只好保持了距离连声哄他:“阿宁乖,不哭啊!我要是哪里惹着你了,我给你赔不是,你就算生气,也要想想孩子啊!”
皇帝听了以后却是更生气了:“你们就知道孩子!我算什么!”
右相当时就噤了声,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惊愕。
皇帝闹腾的动静不小,把另外三个都给招来了,进门就听见皇帝这句。
雍宁一看到人齐了,顿时新仇旧恨全都涌上来了,哭的更厉害。
“你们就知道孩子!都不管我!”
“当我乐意求着要人肏么!”
“还不是你们!把我弄成这样就不管我了!”
皇帝哭的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忽然又心生惶恐。
他们这么宠着他,哄着他,是不是只是为了让他生孩子……
根本不是喜欢他……
皇帝突然就没了声音,眼泪却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雍询看着弟弟这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心都要碎了,狠瞪了右相一眼,就想过去安慰。
却不料左相先一步走了过去,将皇帝抱到了怀里。
皇帝也不说话了,只是将脸埋在他怀里,沉默的哭。
左相摸了摸皇帝的发顶,温声说:“我们的确在乎孩子。”
皇帝整个人就是一僵,只觉得指尖都在瞬间发凉。
左相温柔而平静的继续道:“因为我们几个,都是第一次做父亲,紧张是难免的,但要说只关心孩子,不关心你,这就有些冤枉了。”
皇帝犹豫着问:“是这样吗?”
左相的声音好像天生就能安定人心,似乎永远都不会慌乱似的。
他说:“这个孩子,对我们,对大雍,都意义重大,我们不光是怕伤到孩子,更怕伤到你。”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将皇帝抱的更紧了些:“女人生孩子都是在鬼门关上过一遭,更何况是你?”
皇帝不由得有些害怕,可又止不住的委屈:“我……我忍不住怎么办……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的……”
左相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再忍几天好不好?等过了四个月,彻底安稳了,好不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雍宁也只能说好。
又过了一会之后,皇帝缓过气来了,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太重了。
雍宁偷摸着看了看四个人的表情,好像都没生气,但想了想,他最后还是决定道歉。
“我刚才说的话太过了,你们别生气……”
雍询走上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无奈又宠溺:“你呀,总是胡思乱想。”
皇帝讨好的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又去看右相,恰好对上他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
雍宁脸上一热,小声说:“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右相走过来,捧起他的脸颊就亲了一口:“光嘴上说可不行……以后慢慢补偿我。”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意味深长,皇帝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含羞带嗔的:“不许惹我……”
他还要忍一个月呢!
右相笑,低头又亲了亲他。
皇帝看这三个都不生他的气了,就对将军招招手。
将军走过来,皇帝拉着他的手,示意他弯下腰来。
将军顺从的弯下腰来,皇帝就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锦泽不要生我的气。”
将军微愣,才回道:“臣……我不生气。”
右相顿时不高兴了:“你该主动亲我才对!”
刚才被踢被挠被骂的人都是他!关林锦泽什么事!
皇帝得意洋洋的:“我乐意呀。”
哼,他腮帮子还酸呢!
接下来,皇帝又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不过在满四个月之前,还有件大事等着他。
那就是,他要大婚了,而且是一下迎娶四个。
皇帝问给他整理龙袍的内侍:“听说民间嫁娶,都是状元服跟凤冠霞帔?”
内侍是在他身边服侍的老人,听他这么问,便笑着答:“回陛下,不光是状元服,凤冠霞帔,还有八抬大轿,龙凤花烛……”
皇帝听着有趣,然后就皱了皱鼻子:“朕怎么没有。”
内侍为他抚平龙袍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知道他这是小孩心性,便只是讨好的笑,并不回应。
外头传来通禀声,说是吉时已到。
皇帝这才有些紧张起来,明明都有过夫妻之实了,可想到以后真的要跟那四人携手余生,他还是莫名的有些忐忑。
直到看到那他们之后,雍宁的心,才一点点的安定下来。
册封的诏书被依次宣读,再由皇帝亲手交到他们手里。
左相跪在最左边,皇帝拿了诏书,交到他手,并示意他起身。
趁扶他站起身来的功夫,皇帝小声喊了句:“皇后。”
左相目不斜视,却轻轻的捏了他的手一下。
然后皇帝挨个调戏他们。
“睿贵妃。”
“林德妃。”
皇帝每说一句,忍不住笑弯了眼睛,特别是在看到右相之后,差点就没绷住笑出声来。
雍宁声音都因为忍笑,忍的有些抖:“应美人。”
其他三人均是无奈,右相特别想伸手捏他圆润的脸颊。
这小没良心的……
他们之前商量大婚的事情,皇帝头一个就说要封左凭阑当皇后。
右相虽是心中不服,但当皇后要管的事情实在是多,让左凭阑累去吧,他清闲点也好。
接着就说睿王当贵妃,右相也没法子,对方毕竟是皇帝亲哥。
皇帝又说林锦泽贤良淑德,怎么着都要当个德妃贤妃淑妃之类的,这也就算了……
关键是他问:“我呢?”的时候。
皇帝笑嘻嘻的说:“就封你个美人吧!”
地位一落千丈,堂堂正一品的右相,变成了四品的美人,连降三级……
虽说最后诏书里的写着的不是美人,而是新拟定的官职。
但右相只要一想起来这事情,就想要在皇帝的小脸上咬上一口。
典礼结束之后,自有六局二十四司的人负责喜宴等事宜。
皇帝不能饮酒,只在喜宴上露了个面,算是应景。
然后就是,洞房花烛夜。
皇帝想,这古往今来,肯定没哪个皇帝大婚的时候,同时召幸四位后妃的。
雍宁走进寝宫内殿,就看到了并排坐在床上的四个男人。
内侍领着皇帝坐到了他们中间,雍宁不由的想,还好床大,不然可怎么坐的下。
只是刚坐下去,皇帝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咯着屁股,伸手一摸,就摸出个花生来。
雍宁就想起来之前内侍说过的撒帐的习俗,就往边上摸了摸,果不其然,还摸到了莲子跟栗子。
皇帝又忍不住笑起来,然后他就瞧见了床对面,燃着的龙凤花烛。
洞房花烛夜呀……
结果皇帝就被雍询喂着吃了一个饽饽,一碗饺子。
还都是熟的。
雍宁吃完了最后一个饺子,皱着眉头问:“怎么是熟的?”
雍询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便有些好笑:“吃坏了怎么办,就是个彩头而已。”
皇帝想想也对,就抛开了不管了。
然后就是合卺酒,雍宁连着喝了四杯糖水,觉得还挺好喝,放下杯子,他就见所有的内侍,都已经退了出去。
左相凑过来亲他红艳的,带着糖水甜味的嘴唇:“四个月了。”
雍宁脸上不由得一红,然后就不知道是被谁给扒光了。
他有些害羞,因为这阵子实在是胖了不少,肚子也有些凸出来了,他们不会觉得难看吧……
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就伸手要去遮肚子,却被雍询拦住。
他低头在雍宁的小腹上亲了一下,然后在皇帝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含住了皇帝的龙根。
皇帝登时爽的绷紧了脚背,将军则是含住了他的乳尖,吮吸起奶水来。
雍宁惊喘一声,就感觉到另一边乳尖也被左相含住,然后双腿就被拉开了。
他抬眼一看,就见着右相从一个白玉盒子里,用手挖出来一大块粉色的膏脂来。
紧接着,那些膏脂,就被抹到了他双腿间的两张小嘴上。
一股难言的热意,就这么从花口还有后穴蔓延看来。
随着右相手指的探入,皇帝只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雍宁喘息着问:“这……这是……”
右相又加了一跟手指,才回答:“润滑的膏脂,有点助兴的作用。”
皇帝的喘息声更重了,也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出水的体质,怎么就还要润滑的膏脂了。
他本就想要的厉害,现在弄了那膏脂,更是难以忍耐。
“快些……再快些……”
右相听着他这一声声的催促,差点就要把持不住。
但想到这小东西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个,只能强压下欲火。
软嫩紧致的花穴,紧紧地缠着他的手指,竟是比以往要紧致上许多。
“先让我给你松一松穴,才几个月没肏,就紧成这样……”
乳尖,阳根,都被人吮吸着,皇帝真是被弄的眼睛都红了。
根本就等不及他这么慢慢来,自己就将腿张开了:“快些肏进来……”
右相咬着牙才又给皇帝扩张了一会,确保不会伤到他之后,才将阳根抵在了他花穴上。
雍宁自己就开始忍不住的挺腰,想要将那粗壮的过分的孽根给吃下去。
几乎是被肏进去的同时,皇帝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偏偏雍询还在他射精的时候,配合着吮吸了一下。
皇帝爽的差点要尿出来:“啊……不要……”
雍询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一点白浊,雍宁就这么呆呆的瞧着,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咽了下去了。
雍询见弟弟在看他,便凑过去亲他,唇齿交缠之间,都是皇帝自己的味道。
于此同时,右相肏进了他花穴里的阳根也开始抽插起来。
皇帝虽然一滴酒都没有喝,此刻却仍旧觉得心神具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他被抱着坐起来,刚才已经被扩张过的后穴被灼烫的东西顶着,然后被一点点的侵入。
皇帝的呻吟声被吻封住,鼻息仍旧甜腻的醉人。
等一吻结束,雍宁才知道从后面肏进来的人是将军。
后穴里粗大的,带着弧度的阳根,刮过层层嫩肉肏到了最深处,皇帝张着嘴喘息,像是离水的鱼。
身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够:“再深一点……狠些肏……”
雍宁满脸春情,渴望着以往那种被拉开腿狠肏的快感。
只是这俩人,却都是动作慢腾腾的,简直像是刻意吊着他似的。
特别是右相,每每要顶到他最痒的地方的时候,却都又退开了!
皇帝几乎是急躁的贴了上去,想把骚痒的宫口往那重剑上撞。
右相跟将军却是见他的动作,就齐齐的按住了他的腰,让他动作不得。
皇帝动不了,几乎要哭出来:“里面……再深一点嘛!”
左相心知这会说不得他,便温言安抚:“阿宁乖,太深了要伤到的。”
皇帝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可是眼下这种情形,已经被肏进去了,却肏不到最痒的地方,简直比之前那四个月还要磨人。
他咬着嘴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就轻轻弄一弄,好不好?”
左相摸摸他的脸颊,说:“乖,先忍一忍。”
皇帝瘪着嘴,要哭不哭的。
右相看不下去了,伸手捏皇帝下巴,让他看自己,然后说:“是我在里头呢,你跟他说什么。”
皇帝气呼呼的:“那你肏深一点啊!”
右相被噎的正着,愣了下才说:“不行……”
皇帝瞪他,明摆着就是,那跟你说有什么用的意思。
右相顿时升起一股好胜心来,手就摸到了俩人交合的地方:“就这样也能让你爽到哭。”
雍宁才不信他,要哭也是因为不爽才哭的,或者就是被将军肏哭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其实雍宁也不是不爽,只是人就是得陇望蜀,已经有过更爽的时候了,现在这点,就有些不够。
右相却是坏心眼的捏住了那挺立的花蒂,用指尖轻轻的捻弄起来。
皇帝倒吸了一口气,软在将军怀里,半眯着眼睛,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眼中含泪,眸色迷蒙,红艳的嘴唇微张着。
挺立的乳尖上已经泌出了奶水,小腹微微隆起着,阳根早就又立了起来,淫态尽显。
直勾的人恨不能将他就这么肏死在床上,却禁不住又在心底暗恨舍不得。
皇帝也是渐渐得了趣,虽说不如以往激烈,可这样慢慢的肏弄,把快感都放大延长了。
让他不至于招架不住,又暗暗地的期待。
右相见皇帝的神情,就知道他这是舒服了,玩弄花蒂的手指,便渐渐的抚摸向了花口。
雍宁还无知无觉的,只知道敏感的花口被他这么抚弄着,十分的舒服爽快。
可渐渐的,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而右相接下来尝试的举动,无疑证实了他的猜想。
“不行!进不去的!”
他早被肏的没了力气,又是着急又是害怕。
左相跟雍询确实一人拉着他一边手,让他想推右相一把都不行!
然后就在这关头,雍宁以为撑大到了极限的花穴,硬是被右相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皇帝叫都叫不出来,花穴抽搐着,陷入了无声的又汹涌的高潮里
右相没防备之下,竟是被他这么夹射了,皇帝被烫的又是一阵哆嗦。
看着满眼水光,一脸讨肏样子的皇帝,右相真想再战三百回合。
奈何之前说好了的,一人一次,射了就不能再来,只能缓缓抽身退开。
因为扩张的好的关系,雍询接着肏进去的时候,并没受到什么阻力。
只是皇帝这花穴,简直就是天生的淫器,刚刚被右相那样粗的肉棒肏了,还硬塞了跟手指进去。
眼下被雍询肏了几下之后,竟又贪吃的绞紧了,缠人的像是永远都喂不饱似的。
花穴里层层紧缩的嫩肉,被雍询的阳根顶端蘑菇一样的头一寸寸的刮过,爽的皇帝这会只知道张开了腿让人肏。
等到雍询也像是右相那样,将一根手指塞进去的时候,他也只是仰着脖子,猫似的眯着眼睛呻吟。
两边乳尖被人吮住了,带来更多的刺激,皇帝的呻吟也就越加的甜腻。
直到最后将军与左相前后脚射在他里面,这洞房花烛夜,才算是完。
雍宁就像是只被喂饱了的猫,懒洋洋的,之前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小情绪,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在那之后,皇帝算是彻底解了禁,虽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每次都被肏开宫口,被精水灌得肚子都涨起来。
但个好歹也是每隔一天都有的吃,而且……
“不行的……肯定进不去的!”
皇帝目光游移不定,语气里有些害怕,却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他花穴里正插着七哥的阳根,而他的腿这会正被七哥分开正对着左相。
左相的长枪,正抵在他被塞满了的花穴上,似乎下一刻就会肏进来。
皇帝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好像他不看,那抵在他花口上的蓄势待发的阳根,就会不存在似的。
可左相却亲着他的脸颊,轻声说:“阿宁,我想进去。”
雍宁听他的语气,便有些心软,可是想想要吃下去两根粗长的肉棍,他就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进……进不去的……”
他虽是这么说,语气却是松动了不少。
右相凑过去对着他的耳垂又咬又舔:“阿宁能把我的吃下去,还能在加三根手指,有什么进不去的。”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就听右相又说:“阿宁把腿分开些,自己掰开点让他进去,把小骚穴肏的宽些,太子才好从里头出来……”
雍宁反驳:“才、才不骚呢……”
右相却是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花口:“等会有两根肉棒一起肏阿宁的小骚穴里,然后再一起射到里面,阿宁的小穴里面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
皇帝咽了口唾沫,有些着了魔似的,真的就捏着湿滑的花唇,想将花口分得更开些,好让左相肏进去。
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皇帝一拧起眉头来,他就会停住。
最后皇帝被磨得受不了了,竟是硬把左相的阳根往自己的穴里塞。
或许是因为刚才几次的尝试,穴口已经被磨松了,又或者是皇帝自己愿意了,所以身体敞开了,这次竟是挤了进去。
只要前头进去了,后头就好办了。
皇帝眉头紧蹙,呜咽着伏在左相肩头:“太大了……太粗了……”
不光皇帝觉得自己要被撑的裂开了,雍询跟左相也不好受。
皇帝的花穴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窄小,能吃下去右相那样的,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会硬是塞进去两根尺寸不俗的,这俩人也是被挤得发疼。
看着皇帝已经有了泪水的眼睛,左相默默地握紧了他的手,这会狠点心把皇帝的小穴肏开了,万一等到生孩子的时候,出了事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左相就咬着牙,硬起了心肠,一点点的往里挺进。
雍询也是安抚的在皇帝的脊背上轻吻,想要让浑身紧绷的弟弟放松下来。
将军跟右相则是在边上时刻盯着,但凡皇帝有受伤的迹象,就要让左相跟雍询停下来。
好在皇帝虽然觉得自己要被弄的裂开了,但也只是觉得而已。
虽然花口被两根肉棒撑的几乎要裂开,但好歹是没受伤。
皇帝简直头皮都在发麻,居然真的两根都进来了……
右相赶紧夸他:“阿宁真厉害,两根都吃得下!”
雍宁泪汪汪的瞪他,这是夸人么!
三人就这么适应了一会,左相跟雍询才慢慢的动作起来。
雍宁被夹在俩人中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两根肉棍上,动弹不得。
一开始怕被撑破的恐惧,渐渐被侵袭而来的快感所代替。
伴随着俩人抽插的幅度渐渐增大,花穴里被磨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
雍宁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眸子重又变得水光盈盈,嘴里也止不住的溢出呻吟来,一脸的春情。
好粗……好涨……好满……
要被撑坏了……要被肏死了……
灭顶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竟是失神的脸口水淌了下来都不知道,软嫩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右相在一边看着皇帝这副被肏的魂都丢了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
凑过去就含住了他那红红的唇瓣,皇帝顺从张开嘴,让他缠住了自己柔软的舌尖。
只是才亲了一会,皇帝就挣扎着要推开他。
右相一退开,就听皇帝哭着说:“要被肏死了……不要……不要肏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可花穴就不断的收缩绞紧着,淫水淌的就跟凿开了的泉眼似的。
雍宁被肏的整个人都恍惚了,高潮来袭的时候,两股热流同时打在花穴的肉壁上,烫的他几乎爽的要断了气。
缩着身子连连高潮了两次,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好将军在一旁看着,及时按着穴道帮他缓过来了那一口气。
后来雍宁就经常被两个人一起肏进去,要不是被人看着,说不定还要捧着肚子扭着腰自己动。
然后忽然有天,皇帝在睡梦里惊醒,睡在他身边的左相也跟着醒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为孩子长得有些快的关系,雍宁晚上睡着了,有时候就会脚抽筋,非要人帮着揉开才行。
雍宁却是瞪大了眼睛,没回答他的话。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让人宣住在偏殿的太医。
皇帝却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诧异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贴到了自己已经不小了的肚子上。
饶是左相心性坚定,也不由得手脚僵直。
半晌,左相才问:“是……在动?”
皇帝也没怎么回过味来,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动。”
左相霍的站起身来,拉动了龙床边的丝绦,让内侍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跟着太医过来的,还有右相他们三个,听皇帝说孩子子在动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就都不会动了。
太医则是细心的给皇帝把了脉,确定没有问题,又嘱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后,才退了下去。
见太医跟内侍们下去之后,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颇为大方的对那三人说:“摸吧!刚才还动了一下呢!”
雍询却是气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着凉怎么办!”
雍宁讪讪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问:“那……你们还摸吗?”
摸!当然要摸!
只是他们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几乎不敢使力气。
雍询他们也是运气好,孩子正在活跃的时候,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胎动。
一两个的,离开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飘忽。
人都说怀胎十月,实则一般人只有九个月出头一点。
雍宁则是八个月多点就发作了,左相跟将军进了产房,雍询则是跟右相在外头调度一应事宜。
左相能跟进去,是因为他这些日子,除了忙公务,几乎就是泡在了太医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妇科生产这一块。
将军能跟着进去,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生产现场的绝对安全。
两个人又都是沉得住气的,陪在皇帝身边再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皇帝一阵疼过一阵,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的时候,原本想亲自帮他接生的左相,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帮着太医打下手的将军,也被皇帝腿间的血色刺痛了双眼。
门外的雍询看着被端出来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脚下发软。
右相抬脚就想进产房去看看情况,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到底怎么了,他这心里怎么都没办法静下来。
雍询却是拉住了他:“别添乱,里头人够多了。”
产房里头本来就混乱,他们两个进去,帮不上忙不说,说不定还要添乱,不如看稳了外头。
右相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只能咬着牙守在门前。
也不知道是时间过得真的有那么长,还是等待的时间太过难熬。
不管是门里还是门外,几个人都像是历经了数年岁月,直到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所有忙碌喧嚣。
这下别说是右相了,雍询自己都抬脚就往产房里去。
绕过了里头的屏风,就看到宫女在为孩子清洗身上的血污。
俩人不过是扫了孩子一眼,然后就齐齐的冲到了产床前。
看到雍宁脸上毫无血色,双眼紧闭,似乎连呼吸起伏都没有的样子。
雍询跟右相两人的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呼吸都停滞了,连开口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听到什么噩耗。
直到听见左相轻声说说:“只是太累了,睡着了。”
这俩人才像是重又活了过来,之后他们才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左相。
左相点了点头,俩人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跟着落了地。
孩子,是紫眸的血脉。
大雍朝,终于后继有人。
雍宁醒过来的时候,小皇子在他身边睡的正香,左相他们四个守在床边。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几个人就又是粥,又是汤药的送上来。
等吃完了,雍宁身上也有了力气,能好好看看自己的儿子了。
雍宁看着皮肤红红皱皱的孩子,跟谁也不像,不由得有些失望:“真丑啊……”
明明他们几个都挺好看的,怎么孩子竟然长这样……
雍询忍不住笑,点了点他的脑门:“胡说什么,哪里丑了,咱们阿玥怎么会丑,你小时候也这样。”
雍玥是皇长子的名字,玥,乃是上天赐予有德圣皇的一颗神珠。
这孩子对于他们的意义,无异于天赐神珠。
雍宁抿了抿嘴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嘛,而且他小时候才不这样呢……
他再抬眼,就瞧见雍询将孩子抱了起来,给那三个从来没带过孩子的指导正确抱孩子的姿势。
左相学得快,很容易就上了手,右相却是只知道看着孩子傻乐,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的珍宝。
一向面色冷峻的将军,脸上也露出了些许无措来,手不知道该怎么摆。
雍宁心里忽的一片温软。
有人求千金富贵,有人求前程似锦。
他只求这一刻,在记忆中永不褪色。
求这几人,执手偕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