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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呼呼……”段健从床上坐起身,低下头,有些痛苦的抱住双臂。肉感分明的脊背上,肌肉还有些微的抽搐,蜜色的肌肤带着几分湿意,正是被冷汗所浸湿。“怎么回事?”一声低斥,他在梦里想到了前世的自己,一会儿是死亡的窒息感,一会儿是被两个体格颀长的清瘦男人按进被子里不住耸动,一个在头一个在尾,身上能用的洞都被男人的阴茎堵住,再就是自己在床上躺着生孩子,黑黢黢的镜头盖一刻也不停地将他的丑态收入内存卡里……

还有那两个疯子。段健啐了一声,眼底带着鄙夷。

他这是在嘲笑莫睢闻的前后不一,自己爬他床的时候,死命的摇着屁股敞开穴勾引他,他却跟被什么脏东西玷污了一般,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可自从黎秋期那个变态本色尽露之后,以往端的跟圣人一样的莫睢闻就变了,像被那个变态同化了一样。道德败坏、心思暗沉,比黎秋期还恐怖的掌控欲开始初现端倪。

段健已经重生有段时间了,正好在大学毕业的前夕回来了,这次他动作果断干脆,管家的电话刚一来,他就满口答应要自力更生。还趁着周末,准备把自己放在莫家的东西全部搬出来。

原本预定的就是今天,但是段健此刻才发生现实的问题亟待解决,他——没有钱。哪怕和所有的狐朋狗友都断了关系,还追回来部分债务,但想要在a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租下房子依旧是杯水车薪,他甚至连半年的押金都拿不出来,而且这个时间,倒霉蛋都还没有出现。此刻的段健,没亲没朋没钱,堪称孤军奋战。

所以段健再三考虑,想到了那一笔打发钱。当初他爬上少爷的床之后,所有人对他都是打压的,有那么几个月他过得是举步维艰的,直到他有了孩子。莫睢闻当即就开出一百万的支票,要求他把孩子打掉。

他怎么可能会听从,肚子里那条幼小的生命就是他日后纸醉金迷生活的门票,区区一百万而已,他自然没有放在眼里。然后他便跑到了老爷夫人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少爷的不端,还拿出了两人上床的录像,半是请求半是威胁的要求他们留下这个孩子。

他知道,莫家的血脉单薄的,只要自己这个肚子里是个男孩,就一定能成为长孙。莫氏家规有定,生下长子者,可以分得莫家最营利的几家公司之一的全部股份。

这一次,他决定不生孩子了。因为靠着那支床戏的录像,拿个一两百万也不是问题。

段健想的倒好,却没有考虑到,如果那种录像带反过来对付自己该怎么办?这么天真愚蠢,也难怪会被人当成小黄片里的素材随便搞,被挟持着把所有让人热血沸腾的玩法都做了一遍。

按照前世的途径,段健毫不费力的搞到烈性春药。

“少爷,喝茶。”

段健捧着刚刚泡好的热茶送进了莫睢闻房间,递茶之后,他还特意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尚有稚气的男人,和前几世那副锱铢必较的生冷模样大相径庭。此时的他,还没有那般心狠手辣,因为自己还没有逼急对方。

希望,现在的少爷能好好的生活下去,不要再为了自己这种贪婪的货色而失了本真。段健由衷的想着,从他的前几世来看,他能很清楚的知道,少爷并不是一个坏人,是自己太坏、太咄咄逼人了,才害得少爷变得腹黑又冷血。这一世,只要自己不再纠缠,少爷依旧那能做那个风光霁月、干净纯粹的男孩吧!

但是这一次,还是得对不起了。

段健很快收回了自己流露出的惆怅,看着莫睢闻杯中冒着热气的茶水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骨头的狗。

一杯茶,就是一百万,这个机会,段健舍不得,现实的情况也容不得他放弃。

“我先下去了,少爷。”确定莫睢闻将茶水一饮而尽后,段健低头道。

“嗯——”莫睢闻的视线没有离开手中的报纸,发出一道短暂的气音以做回应。“对了,哦!”还没等段健退出去,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叫住对方,段健回头一看,如芙蓉般精致干净的人冲他微微颔首一笑,“听说你打算自己做生意,我已经让管家给你准备了五十万,你好好用吧!”

莫睢闻的话像一把铁锤一样重重的砸在段健为数不多的良心上,几乎要把他压扁一样。

过了许久,段健才颤着声音回道:“谢谢——少爷!”临出门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藏在衣柜里的监控摄像头,而后缓慢地走出去,开弓没有回头箭。

外头的阳光正正好,这令段健为自己的阴暗而感到无所遁形,强压下良心上的痛,段健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三十分钟,今天是少爷休息的日子,按照他的习惯,如果没有约会,他就会在房里待一整天。少爷一直都是个安静且温柔的人啊!段健不住的感叹。

但是在段健模糊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少爷借钱给他做生意的印象,段健只当是自己的行为出现了偏差,才导致少爷对他的帮助,他甚至暗想,若是前几世都是直接请求善良的少爷对他提供帮助,他是不是根本就不用那般机关算尽呢?

在段健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影正踏过主宅的地板,被莫睢闻亲自迎进房间。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平常都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遵照家中长辈的意愿,在视频电话里互相祝福。

“秋期,好久不见。”莫睢闻先一步开头,同时露出和善的笑意,伸出手去。“好久不见。”黎秋期微微一笑,礼节性地回道。

……

两人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互相问安一番后,便都直入主题。

“睢闻啊!你说你最近总是梦到我还有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壮硕男人。”

“是。”莫睢闻点头。

“你对那个骚……”黎秋期舔舔嘴唇,堪堪收口,才没有将自己对那个壮硕男人的称呼全吐出口,“那个男人,有什么印象吗?”

“没有,那男人的脸我根本就看不清,只看到他的身体,很壮很大。”莫睢闻并没有在意黎秋期差点脱口而出的粗鄙之词,事实上,他自己在梦中也时常对那个壮男报以污言秽语的恶意。

黎秋期喝了杯茶,白皙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的轻叩杯身,有些为难的皱起眉来,“你身边就没有和他体型特征相符吗?我记得在梦里,他可是你带出来的。”

黎秋期的声音里含着丝不易觉察的埋怨与试探,他从一个月前开始就频频做起春梦,梦里都是他用尽手段,使劲折腾一个身材壮硕的可怜男人的画面。他每每只看到一个短暂的开头而已,下身就已经仿佛感同身受般硬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射精,总是要憋着忍着,等到那个男人无可奈何地撑开前面新奇的小穴,让他的阳物在里面横冲直撞,近乎要把男人的骚心都给顶烂了,才肯施舍一般的给他一泡精液。

刚开始,梦醒之后的黎秋期觉得男人应该是自己的爱人或是什么亲密无间的人,但他却渐渐发现,自己对于男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也可以说是不尊重。他从来都不会这么粗鲁的对待自己谈过的女朋友,也不会去抓扯她们的头发,在她们的饭碗里射精,更不会随性肆意的将脾气展露无遗到那种地步,对着不听话的男人又打又踹,暴力发泄了一顿之后,马上就把男人的裤子撕破,像对待一个趁手的小玩意一样,把玩男人脆弱的穴肉。

他总是瞧不起男人,觉得男人又贱又脏,面对男人初时声泪俱下的控诉,他从来都觉得不在意。一味的凭借心情用暴力镇压,而男人不出所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人物。才只是教训了几顿而已,就自发的学会乖觉的退让。

自己教他的事,基本上也只需要说一遍,他就能记住痛,不再去犯。梦境中自己的行为愈演愈烈,有时候他都禁不住皱着眉头,觉得男人一定不会按照梦中自己的要求去做,可结果总是出乎意料,男人不仅做了,还为了讨自己欢心,脸上堆砌着不真实的笑容,拼命的假装出一副甘之如饴的讨好样。时间一长,黎秋期便就习惯了。

可虚无缥缈的梦是解不了渴的,时间一长,黎秋期眼底的黑眼圈便再难遮住,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找到那个男人,就会出事。然后,在他梦里看到了儿时玩伴、世家里难得的莫逆之交——莫睢闻,以及莫睢闻身后跟着的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

“秋期,让他给你也生几个孩子吧!”黎秋期听到莫睢闻如是说道。

他看见自己忍不住露出一个有些狰狞地微笑,平日的温文尔雅碎的无影无踪,“我会好好的让他生的,一定不会辜负睢闻你的好意。”

……

现实中,莫睢闻并没有在意黎秋期的试探,只是诚实的摇着头,“我观察过身边壮一点的保安,但他们的胸围都没有那个男人大。”他又顿了一下,说出一条信息,“而且……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身边有什么双性人……”

黎秋期有些失望,他特意发eail联络莫睢闻可不是为了空手而归的。该死,黎秋期觉得自己有些心浮气躁起来,忍不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扔在桌上。

“哐啷——”

莫睢闻也有些烦躁,但却没有多想,只是自顾自地解开两颗扣子,忍着口干舌燥的难受,继续和黎秋期讨论,下一步该怎么办?要怎么揪出梦中那个大奶子的贱男人,现在的他已经不想掩饰那些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粗鄙和侮辱之语了。

就在这时,将前襟撕开一大道口子的段健推门而入。

梦中的身影与眼前的人渐渐重合,那对挺翘的大奶叫人熟悉的热血沸腾。

黎秋期只觉眼前一亮,映射出如狼般狠厉的目光,他兴奋的舔舐着左侧尖锐的犬齿,尽力压抑着自己不要扑过去的欲望。

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过去,男人是必须要见血的。

莫睢闻却没有多大的感觉,只是被茶水带出一股股难以抑制的燥热,因为段健在他梦中出现的频率不是很高。

直到段健胆大包天的公然偷人时,他才起了杀人的反应,拿随身携带的手枪抵进男人的穴里,逼着男人用他尿在容器里的液体把被别人摸过的地方,洗的干干净净才许男人休息。

段健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前三世自己所亏欠的、得罪的、惧怕的两个冤家竟然全都聚在一起。

他看到,被自己加了料的那壶茶已经被两个茶杯分别承载,估计两个人都喝了。段健想起前世,他是切身的体会过了那药的威力,自然知晓那种烈性春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它能让人发狂,能将人本身的劣根性与其心理的阴暗面放大到一定程度。就连小少爷那种温文尔雅的人,在情欲上来之后骂出的话,也同样是不堪入耳。

也正是因为段健被自己折腾的过了火,才引得莫睢闻愿意自己掏腰包拿一百万给他,并且承诺所有的医药费都由他来出。段健没有被大肆的兴师问罪,也是因为他多少是有些愧疚在里面的。

“过来。”最先发话的是黎秋期,他已经等不得了,这小婊子慌慌然的样子看起来太可口,叫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但他红着眼的样子明显吓着段健了,那具高壮的身躯迟迟不敢向前迈步,甚至隐隐有后退的趋势。

莫睢闻和黎秋期怎么可能会放他走,还没等段健拔腿跑出几步,就被头皮传出的疼痛给拉了回去,莫睢闻先一步抓住了他的头发,大力将其拖回房间,中间段健怕的又哭又叫。双腿不住蹬地,企图再站起来。

而莫睢闻却毫不吃力的,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拖着段健。

在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肌肉看起来再怎么健壮有力,终究还是比不过历经过实战的精瘦肉体。“呜呜……放开我……”被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以为回到了前三世的段健磕磕巴巴的打着哆嗦,眼泪像是有记忆似得,不用人再多做手段威胁,便自觉掉下。

“啧啧。”黎秋期咧出一抹浅笑,眼里带着点嘲笑。不愧是他,这么不禁吓,记得在梦里,有几次自己开门的声音大了点,跪在屋里撅着个屁股的男人就堪堪吓尿过几次。因为这事,他还被梦里的自己操着些下流玩具狠狠地教训过几次,骂他狗都知道要尿在盆里,而他却连憋尿都做不到。然后作势要拿剪刀,剪了男人那根没用的阴茎,就只是一把还没有半个巴掌大的手工剪刀而已,却把男人吓到说不出话,搞得梦里的黎秋期忍不住把男人欺负的越来越过火。

段健能感到,黎秋期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恶意,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轻蔑了,那视线简直就和自己被他们两人当成用来下崽的母狗圈养时一样。段健努力的强迫自己要冷静,手指尖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企图用疼痛来平复自己早已刻在记忆深处的恐惧。他们现在还没有做出过后面的事,现在的莫睢闻和黎秋期肯定还是正常的,他们最开始根本就看不起自己这种粗鄙的人,说不定等会就会把自己扔出去了,然后两个人自己搞起来,毕竟他们俩可是互相喜欢来着呐。段健在泪流满面的同时,好不容易想起这一点,立时便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的战栗也没那么剧烈了。

“怕什么呢?”黎秋期用笑意浓厚的温软语调好似安抚般道,手中举起一块灰黑的布料轻柔地擦拭起男人哭得难看的脸。

“没……没什么——”段健磕磕得答了一句,不敢抬头直视对方,“少爷,你能放开我吗?吸——”

莫睢闻慢慢松手,视线意味不明的看着黎秋期拿在手里的那块布料。而段健却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覆在脸上的那块灰布闻着有股淡淡的麝气,像极了男性下体被裤子闷出来的骚味。段健挥手打掉对面的手腕,没有了阻隔,才发现黎秋期大大方方敞出的鸟正直勾勾的冲着自己。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黎秋期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裤子都给脱了。

“怎么样?我内裤的滋味好闻吧!”说着他还想要将那块布料继续往段健脸上招呼。

段健哪里肯依,连忙转身去拿摆在桌上的茶壶。正气凛然道:“我是来收杯子的。”他感觉握着托盘就如同握着护身符一样,单纯的以为只要有个合适的理由,就可以全身而退一样,也不想想别人裤子都脱了,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放他走。“管家叫我快去快回的……”段健认为搬出管家,对峙的两人就会有所忌惮。

啪——

瓷器落地声。

莫睢闻抬手掀翻段健的护身符,不,茶壶。坏笑着道:“杯子已经碎了,你不用拿出去了。”

“我……我……我去叫人来收拾。”段健泪痕尤在,低垂的眼眸却已经开始泌出新的泪珠。他大概知道自己应该是走不掉了,却还在这里做着困兽之斗,莫睢闻没有什么耐心,也不同段健周旋,直接上前扯着人头发就往床上带。

“啊!”段健知道,上了床就不对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而黎秋期身姿迅猛地压了上来,毫不费力地控制住了他的两条腿。黎秋期将两条长而有力的腿分别架在腰侧,抱着膝弯的同时还不忘伸手抚弄男人的大腿根,那里的肉又细又嫩,极适合下口用牙去舔咬。至于他那柄直挺挺地欲望孽根,更是直冲男人的穴门。那小地方应该还没有被搞过,怕连段健自己也不是经常碰,因为那颜色嫩得可以,小小的两瓣紧紧闭合在一起,闻起来尽是处子的香气。

莫睢闻也注意到了段健干净无毛的下体,想着要在那地方被脏jb侮辱彻底之前,先好好尝一尝,看看那味道是甜还是骚。这也算是满足了前几世的他一个心愿吧!因为在梦中,他只知道是自己破了段健的处,却并不清楚自己该是怎么破的。是直接掰开段健的腿硬上,还是先把他的穴弄湿弄软了再上的,继而就衍生出,自己有没有喝过他的处子水这个问题。如果喝过了,自己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如果没喝过,他那处又该是什么味儿呢?反正肯定不会和他被人玩弄开了,变得骚浪了之后的味儿一样。

“咕!”莫睢闻越想越渴,“黎秋期,你帮我按住他,我要喝喝他的处子水。”

“我也想喝。”黎秋期直然道,莫睢闻想和他说自己先喝了,然后再换给他喝。黎秋期却略带嫌弃,“他好好一个干干净净的处子穴,被你的口水弄脏之后,我还能喝吗?”莫睢闻将心比心的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嫌弃。

“你要怎样?”莫睢闻拿出谈条件的气势。

“把他的破处权让给我,不然别谈。”黎秋期也是个老江湖,自然不甘示弱。

莫睢闻想了想,男人的处自己都给破了三次了,让一次出去倒也没什么,于是便就同意了。可怜段健还被人牢牢地压在床上,却要面红耳赤的听着别人用自己的第一次来讨价还价,哭得抽抽噎噎也没有人管,大家只当他是个用来泄欲的玩意儿,连象征性地问问他的意见都不肯。他只能自己小声呜咽着,喊道:“不要……不要……”声音倒是不小,但没什么人听就是了。

之后的事情,让段健这个足有一米九的汉子哭的够呛,腹肌连带着胸肌都在抽搐,像个止不住战栗的孩子。

莫睢闻说的舔可并非单纯意义上的舔,还包括吸、咬、刺、含。他就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先前还只是带着探索的浅尝辄止,也没有将段健弄疼,只让他觉得有股刺激的痒意仿若带着电流一般沿着尾脊处直上,舒服的他忍不住哼哼了两声,为此还被黎秋期婊子骚货得骂了几句。可随着莫睢闻的动作越发的乖戾,段健的音调也越升越高,叫声越来越凄惨。

莫睢闻竟然在咬他的穴肉,两片柔软可欺的阴唇自不必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嚼了个透。小巧的肉珠受害尤为严重,可怜兮兮的肿大了一圈。到最后,就连黎秋期都觉得自己有些亏了,那处子穴还没被自己艹肿,却是被人生生给吃肿了。“你好了没有?”等黎秋期恼火的开调之后,足足尝了十来分钟的莫睢闻才依依不舍的放过段健,但在放过之前,他还顶着黎秋期的黑脸,用力将段健穴里的水都吸完了才作数。

他最后那一下,简直是把段健的魂都给吸出来了,脚趾爽的不住曲起又抻直。等莫睢闻头一离开,他便摇摇晃晃地挣脱黎秋期起身去查看自己那处怎么样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自己好好的一个处子,竟然连穴儿都包不住了,两片肉唇不知廉耻的大张着,中间的肉核红的骇人。他伸手去摸,才发现里头的水都被嘬干了,看来是禁不起再折腾了。

此时莫睢闻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用袖子擦拭起嘴角的水痕,口中发出一声似是喜悦的赞叹:“味还挺甜的。”

黎秋期听了,没有理他,自己下面还在饿着。自然是要把男人抓过来好好蹂躏一番,这破处的机会既然给了自己,那就一定要让段健好好的记住,谁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将人翻转过身,面对面抱住。段健还在捂着他的破烂穴哭哭啼啼的,甚至因为没了力气,还敢将自己的头抵上对方的肩膀。黎秋期见到人的亲近,有些许高兴,稍微柔和几分的唇角却在下一秒又僵硬了几分,“你个婊子,你说什么?你下面干了,不能再做了?”不甚满意的厉声呵斥,让前世深受其害的男人微微战栗,他是真的不行了,那里水儿都没了,能有什么办法。“我不管,你那干不干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一定要。”

黎秋期刚开始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弄他。直到他将男人的腿用力掰开,过程中段健还以为他要霸王硬上弓,害怕的呜咽了两嗓子,手指牢牢的盖住腿间那处,直到被人攥住了阴茎才可怜兮兮地将手拿开,用有些讨好的力道轻轻地扶上黎秋期的肩膀。黎秋期看了眼段健的穴,才知道他所言非虚。那里确实被莫睢闻弄的惨了点,“你他妈是这么舔穴的?”他向着莫睢闻吼道。

莫睢闻根本就不是带着情欲意味的单纯挑逗,而是用上了唇齿的撕咬,像对待猎物一样。段健好好的两片嫩呼呼的阴唇被咬的发白不说,本该被层层肉唇簇拥着保护着的肉珠都被翻了出来,无奈的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中,再仔细看看,还有那么一点点破皮。

“他的菊穴还是干净的,你也可以这么弄他后面。”莫睢闻咂了咂嘴,似乎还在回味段健那处的滋味,满不在乎道。

黎秋期小声的低骂了句,这男人的屁眼该多脏啊!他怎么不自己去搞?“你要是做不下去,就让我来。”莫睢闻继续说道,隐隐之间颇有要把便宜都占完的趋势。“滚!”厚颜无耻,黎秋期舔舔了唇角,继续看向怀里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宛如深秋的熟麦,大张着腿的样子像是在做出最原始的邀请,忽略男人苦闷的表情,就算上了他又怎么样?谁第一次不是要见点血,就他娇贵?

“呜——”

一个深深的挺胯,黎秋期昂扬的欲望便已破开无防的软肉,借着一股蛮劲直捣黄龙,不管段健如何敞着腿挣扎哭闹,他始终一往直前。碰到紧致的地方,便带着嫌弃的无奈着叹口气,压着男人的膝盖,将人打开的更大。

段健有许久没受过这个了,当然反应不过来了,加上内里干涸,无论怎么搞,都只能落下个痛。可压在自己身上的美丽佳人就像个没有心的一样,不管他叫的多惨都不见有一丝的留情。

“别……不要……轻——嗯唔……”哭喊的近乎嘶哑的声音,几乎快提不起了。假若黎秋期顶刺的动作幅度大了些,便是连呼气都难受,只能滴着泪嗯嗯的出气。

段健前世跟了黎秋期很长一段时间,早就知道对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少年时期就开始乱搞男女关系以及男男关系,虽是在国外,却能够凭着自己的庞然大物有一片立足之地,让见惯了大场面的外国妞也瞠目结舌。曾经段健还很是嫌弃他那东西,跟莫睢闻的干净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够看了,又黑又丑,想到那样的东西在自己子宫里乱来,他简直想吐。所以黎秋期在教他如何口交的时候,才颇为费力,每每想起这男婊子嫌弃自己脏,就忍不住去作践他。叫他流着眼泪哄自己的脏jb,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求自己用脏jb去弄他。最爱做的就是用那根大东西去掌掴他的丑脸,丑jb配他这张没甚特色的丑脸,不正好吗?

嫌弃归嫌弃,段健也知道如果对方不能舒舒服服的射出来,自己也绝对不会好受。等艰难适应了一点,他便开始主动攀上对方的肩膀,自发自觉的将对方当成唯一的依靠,哼哼唧唧求着人好好对他。一双健壮结实的长腿颇为奴颜屈膝的缠上人的劲腰,用悄无声息地力道催促对方快些射出来。

可黎秋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油条,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勾得人泄身,不管段健怎么哑着嗓子好哥哥好哥哥的喊着,他都没有放过对方。一根上翘的jb硬是将段健顶昏了一次才算作罢,等他长驱直入进了子宫,还不待段健嚷嚷着求他退出去射,便抖着腰在里面舒舒服服的释放了一泡。

情事过后的黎秋期诱人的很,半湿的头发黑亮耀眼,白嫩的脸颊透出股子妖艳的美感,连莫睢闻都忍不住看了两眼,但却吸引不了段健的目光。他此时像是连神经末梢都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到了痴傻的地步,双目无神的呆望着天花板,嘴里的口涎滴到被子上都不在意。

“好脏——”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段健,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听得莫睢闻一脸诧异,黎秋期满脸黑影。

谁知道这姓黎的有没有什么性病,段健想的很简单,就是考虑到黎秋期混乱的私生活以及现在自己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子。可黎秋期却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贱东西,给我把嘴张开。”不是嫌我脏吗?我要让你好好的感受一下我的脏。把着阴茎的黎秋期愤愤地靠近段健的头,通体泛黑的肉具直挺挺地指向他的嘴唇,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大有硬闯的味道。

段健有些难受的别开脸,带着腥气的潮味实在难闻。床边传来塌陷感,是莫睢闻上来了。今天还远没有结束,“秋期啊!看来他不太喜欢你啊!”莫睢闻无所谓的说着风凉话,同时架起段健的腿开始享用。

“哼!”黎秋期带着几分邪气的眼睛微眯起来,有些置气般的侮辱道:“不过是个婊子,给点钱他就喜欢了。”而后,他上手捏开了男人的嘴……

段健在一次又一次讨饶无望的情事中后悔不已,只因这事真心不是人干的,头次就是两个男人,这谁受到了。在难受之余,他还不忘打量几眼藏起来的摄像头,盘算起莫家加黎家能给多少钱。

怎么着也得给个三百万吧!段健躺在床上想着,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自此上次被莫睢闻和黎秋期两人骑了一天之后,他就被安置在了这里。期间倒没有人来找过他,就连把他欺负到下不了床的两人也没有来过。闲来无事之时,他就忍不住开始盘算,这次被两人作弄成这样,能换多少钱?

如果他们不肯给钱的话,拿录像去威胁两家的家长又能获得多少钱?但对于这个,他也只是敢想想而已,两家的老人都是闯出来的,说不定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到时候把他的摄像机砸了,再一分钱都不给,那就亏了。

段健前世有底气去找莫老爷也是因为当时肚里已经揣了个种,还是个男的。尽管莫家子嗣单薄,他料定对方不会拒绝,但还是被莫老爷好生吓了一顿,说什么要不是他莫家的种就等着被沉海。还好当时的莫睢闻虽然讨厌他,但还算是个君子,敢作敢当,没有直接让莫老爷杀了他。

可怜的段健还在这里想着钱的事,却不知道莫睢闻和黎秋期已经开始在暗处打他肚子的主意了,他们都想着这么一个上赶着找干的男人不用白不用,他愿意生就让他去生,反正双性人就算大着肚子也不怕男人艹,甚至还别有一番滋味。

明晃晃的台球又圆润又饱满,看着就像男人那欠抽的屁股,预备出杆的黎秋期忍不住舔舔干燥的嘴唇心猿意马的想着,结果发挥奇准,一口气进了两球!

“哎!你家那男人,你打算拿他怎么办?”

莫睢闻搽着铅灰,听不出有什么情绪在里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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