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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艾尔文森林(二)

 

这么简单?莫不是有什么阴谋?

“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那些事情虽然早已发生,但是你却没经历,时光真是奇妙,不是吗?”阿纳克洛斯给我倒了一杯酒,“你是个很奇妙的人,就连我也看不到你的过去,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过去?”

我的身体一瞬间变得冰凉,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不由得考虑要不要将他杀人灭口,不,是杀龙灭口。

“别紧张,我无意窥探你的秘密。我们是盟友,不是吗?你帮我做事,维护时间线的稳定,对抗永恒龙,确保历史按照既定的轨迹前进,作为回报,我提供给你各种各样的美女,我们各取所需,就这么简单。”阿纳克洛斯喝了一口酒,悠闲地说。

“接下来,我把你送到时间流中去,让你看看''''过去''''你所发生的事。记住,只许看,什么也不要做,知道吗。”

“好。”虽然疑惑,但是我依然决定接受。

上古之战,海加尔山之战,斯坦索姆屠城,协助麦迪文开启黑暗之门,帮助萨尔逃离塔伦米尔。这些事有的之前吉安娜和泰兰德和我说过,有的则是以外篇的形式来写呢?诸位给点建议吧。也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阳光明媚。我站在窗前遥望着塞拉摩的码头,嗅着清新的海风的气息,听着海鸟的鸣叫声,霎时感觉恍如隔世。

不久前结束的安其拉之战,虽然我们击败了克苏恩,但我可不认为我们杀死了上古之神。那种级别的存在,恐怕身体的存活与否都没有意义了吧。尽管我有心提醒塞纳里奥的人小心暮光之锤对安其拉的渗透,但我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安其拉实在是太大了。而且靠近克苏恩尸体的人都会受到精神污染,逐步落入上古之神的掌控。

我从克苏恩那里得到了一个蕴含强大魔法能量的物件,回到塞拉摩,吉安娜告诉我那是埃提耶什的杖柄末端。埃提耶什,最后的守望者麦迪文使用的法杖,无数的法师对其趋之若鹜。我将杖柄末端留给了吉安娜,让她等待它的新主人来将它取走。

对我而言,我最大的收获就是从青铜龙王子阿纳克洛斯那里获得了至尊五戒,55耐力啊,几乎是吉安娜送给我那枚戒指的十倍。至于效果么,我扭过头,看着床上沉睡着的吉安娜。

她赤裸着身体,双乳上布满了吻痕和手掐出来的淤青,下体两片阴唇肿胀着无法合拢,露出嫩红的y道口,金色的阴毛因精液和爱液在上面凝固而显得纠结杂乱。床单上到处是精液和爱液凝固后留下的斑痕,甚至房间里依然弥漫着浓浓的做ài的味道。

这淫靡的景象看得我的欲望又有些抬头,走到床边,拉过吉安娜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也不清理下她狼藉的下体,正要插入——“不要!”吉安娜惊呼道,“不要,阿龙纳斯!我下面……好疼……你看,还肿着呢。我没想到你比以前更厉害了!青铜龙给你的这枚戒指把我害惨了!”

“是吗?那昨天晚上是谁大喊大叫,''''好爽啊,爽死了''''的?”我促狭的问道。

“我……”吉安娜想起昨晚的放浪形骸也不禁脸红。

“好了,宝贝,你看,我的兄弟还等着呢。”我向她挺挺肉棒,“不管怎么弄,先给我释放一点再说吧。”

“昨晚上那么多次,你还没释放完吗?”吉安娜露出又爱又怕的表情,“看来在希利苏斯真把你憋坏了。”她嘲笑道。

“是啊,那你还不来帮忙?”

吉安娜伸出手,握住布满青筋的肉棒,上下套弄了两下,看着我可怜兮兮的说:“但是我下面好疼,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好,当然好!我压抑住心中的狂喜,将凶器对准了吉安娜的小嘴。

吉安娜一脸的无奈,她慢慢张开红润的嘴唇,将粗大的肉棒含在嘴里,然后尽力张开嘴一边小心翼翼地舔弄着肉棒,一边将头向前移让肉棒能更深入一些。肉棒被她含住一半时,她的嘴已经塞得满满的了。

“哦……”我感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一处温暖润湿又滑软的所在,舒服的发出哼声。“嗯……不错嘛!先舔一舔,湿润了再嘬。”

吉安娜吐出肉棒,唾液滋润过的gui头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重新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而吉安娜也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吮吸的更加起劲了。此时她的嘴已经适应了肉棒的尺寸,更是尽量鼓起腮帮,以便肉棒能更深入口中,并用舌头尽力舔弄着gui头和马眼,给我带来极大的愉悦。

看到这以前只能出现在春梦里的游戏美女,此刻却一丝不挂跪在自己脚下乖乖的给我吹箫,一种莫名的快感令我的欲火大盛。忍不住抓住吉安娜的头发,强行将肉棒深入她的嘴里,开始大力抽chā起来。

直插到喉咙的肉棒令吉安娜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令她不顾一切的吐出了肉棒,像是被呛着了似的剧烈咳嗽起来,连眼泪都快咳了出来。

“抱歉,抱歉,我太心急了!”听到我毫无诚意的道歉,吉安娜瞪了我一眼,又将头埋到我胯下,专心致志的为我口交。

她的脑袋上下晃动着,红润的双唇不断吞吐着我粗长的肉棒。肉棒上已经粘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她一边舔弄还一边用嫩滑的掌心轻轻摩擦着那两个睾丸,给我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我感觉到自己的gui头连续不断的撞在吉安娜的喉咙口,gui头摩擦起来有种快要融化的销魂感觉,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要插的更猛烈、更深入!

但我的肉棒已经将吉安娜的整个口腔塞的满满的,几乎连一丁点空间都没剩下,gui头更是已顶住了她的咽喉,哪怕再伸入进去半公分都绝无可能。

明知她的口腔容纳度已到了极限,但是极度的快感令我根本无法自制,在亢奋的喘息声中如暴风骤雨般乱插乱捅。

本以为这种粗暴的态度必将招致吉安娜的抗拒,谁知她非但承受了下来,而且向前挺进她的脑袋,仿佛也想配合我刺穿自己的口腔。

突然,一股奇异的感觉从gui头上传来,像是正在进入到一个从未探索过的洞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这念头突闪过脑海,我几乎不能相信。

吉安娜显然无法知道此时她带给我多大的快感,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脸上涨得通红,眸子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gui头被一个肉穴紧紧包里住,像极了深入到一个紧缩的女人y道里时被包里的感觉,这无与伦比的刺激一波波的传上了大脑,令我一边紧抓住吉安娜的头高速的抽送,一边激动之极的叫了起来:“进去了,好爽,深喉啊!太棒了,吉安娜!”

真是太销魂了,那种类似y道的收缩将肉棒紧紧包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差点就直接射精了,忍住,忍住,镇定,坚持住……

但是吉安娜显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头向前一探,整根肉棒彻底的插入了吉安娜的嘴里,而她的鼻子也猛地撞到我的肚子上,然后她将肉棒吐出,然后再吞,再吐……每一次都将我的肉棒整根吞入,维持着这“深喉”,像是在骄傲的表明她的胜利。

没几下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将大量的精液狂射进吉安娜的喉咙里,直接冲入了食道,虽然量很大,却是一滴也没浪费。当吉安娜吐出肉棒想要躲闪时,从马眼喷射而出的精液无可避免的喷在了她涨红的俏脸上。

深喉+颜射……哥这辈子,值了……

吉安娜喘着气,一声不吭的抹去了脸颊、唇角的精液,通红的俏脸上满是得意,但很快又转成恐慌:“还想来?不要!我的脸都酸了……该死的青铜龙!该死的戒指!唔……”

“吉安娜,我要回暴风城一趟。”我坐在床上享受着吉安娜的口活,有了一次深喉的经验,她的技巧越发纯熟了。

“什么时候?”吉安娜趁吐出肉棒的空隙问道。

“或许下午,或许明天,要看我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吉安娜闻言,动作为之一滞,我拍拍她的头,示意她继续。吉安娜也不是个沉溺在儿女情长中的人,她与我之间疯狂并不是说她放荡,而是为了缓解压力的一时放纵。一介女流,在卡利姆多苦苦支撑,其中有多大的压力,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离开暴风城很久了,但是关于失踪的国王一点消息都没有。不管如何,得尽快回暴风城一趟才是。虽然在我也可以在塞拉摩等国王来找吉安娜,但是恐怕最后无法解释我的不作为吧。告别吉安娜之后,我打算先去黑石深渊就出温德索尔元帅,他去黑石山探查黑龙的消息被黑铁矮人抓住,只要将他救回,我至少可以说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尽管我曾打算什么也不做。

从塞拉摩坐船到米奈希尔港,经由湿地、洛克莫丹、荒芜之地、灼热峡谷到黑石山。我依然晕船,依然迷路,游戏最多十几分钟的路程,耗去我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期间我无时不刻不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赶不上最后的演出。最后我不得不沿着山脚走,虽然绕远,但是起码不会再转向了……

黑石山。洛萨爵士陨落之地。燃烧平原矗立着他的雕像,但是我是从黑石山北麓进入黑石塔的,与本篇故事没啥关系。

熔岩,烟尘,黑龙。这是我对黑石山的从10月20号开始动笔,一直到现在才写完。主要是纠结在安其拉之战浪费半个月时间,最终决定略过了,副本攻略没啥好看的……

原计划是在新资料片前写完60级的剧情的,看来不可能了。说到我的更新速度,自己都不好意思啊~要做的事情太多,时间不够用啊……很快要开新资料片了,我得更忙了……

我也知道自己写的太过简略,几句话交代了背景,懒得描述太多,只有h情节详细一些,最近连h都写的简单了……再删掉几个字,跟大纲没啥区别了……

哎,时间啊时间啊……

接下来是返回洛丹伦的剧情了了,我不打算按魔兽世界的剧情来写了,改成“黑锋死亡骑士覆灭,血色十字军崛起”怎么样?我觉得蛮酷的~一直有人p我要以前的章节,这次在这里都放出来吧~

带着黑龙公主,我自然不能大摇大摆的从塞拉摩坐船返回东部王国。还好附近还有一处港口可以坐船,那就是地精的中立城市,棘齿城。

棘齿城在塞拉摩北方不远,奥妮变成龙拍几下翅膀就到了,但是她不愿意让我骑在她背上。真是的,晚上都让我骑了那么久了,白天骑一会又怎么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有徒步前往棘齿城。为了避开散布在尘泥沼泽的部落和联盟密探、斥候,我们打算取道贫瘠之地,绕了个远路前往棘齿城。

走出洞穴我才意识到,尽管之前我准备得很充分,但是我依然忽略了一点:我忘记给重生后的奥妮准备衣服了……我终于明白她之前的不满是怎么回事了,感情她以为我是故意不给她衣服穿啊……好吧,大饱了眼福,故意还是不是故意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没有衣服,但我背包里有一件备用的黑色斗篷,尽管无大用处,但是总比赤身裸体强吧。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随着奥妮走动时,斗篷飘飘露出的妙曼身姿的轮廓,比赤身裸体更加诱人……

荒郊野外充满了危险,尤其是在沼泽。

一只试图偷袭我们的鳄鱼被奥妮一个火球轰飞了,它大半个身子都被烧成了焦炭。看着鳄鱼凄惨的死相,我吞了口口水,因为没衣服穿,她现在很不爽……我突然觉得,身边的这个女人比这个沼泽更加危险,看来我在揩油之前要先掂量掂量了……

“上来。”我在她身前弯下身。

“干什么?”

“你没穿鞋,我背你。”

奥妮高兴地跳到我背上:“算你识相。”

“唔!你好重!”

“胡说!”背上的奥妮勒紧了我的脖子,两个硕大的乳房挤压着我的背,软软的,真爽!“是你太不中用而已!”

“我不中用?”我冷笑着,“是谁昨晚哭喊着求饶啊?”

“哼!”黑龙公主冷哼一声,不答话。

双手托着奥妮丰满的双臀,手指隔着斗篷摩挲着她的蜜穴和菊花,奥妮的臀肉剧烈收缩了一下,但她只是抱紧了我的肩,默许了我的小动作。

“哎……”我故意叹了口气,“本来是我想骑你的,结果变成你骑我了!”

奥妮轻轻咬着我的耳垂,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大不了人家晚上让你骑嘛!”

“真的?不如现在我们再来一次吧?”

“少来了,快点赶路!”

不知什么时候,奥妮在我背上睡着了,我哭笑不得,这原本该是我的享受吧?我是想找一个飞行坐骑,而不是当黑龙的坐骑啊,有没有搞错啊,喂喂!

“我们被盯上了!”走出沼泽不久,奥妮突然在我耳边说。

我心中一动:“兽人?”虽然有着和平协议,但是联盟部落双方私下都是小动作不断,真被对方杀了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没处说理去。这里是部落的地盘,我得万分小心才是。

“不知道,把他逼出来就行了!”话音未落,奥妮一挥手,一个火球轰向远处的灌木丛。

“嘎嘎嘎!”居然是迅猛龙!而且是一大群!眼见伏击不成,这些迅猛龙争先恐后的向我们冲来,它们的速度很快,我几乎能看清它们的尖牙上正流淌着涎水。我有些头皮发麻,要是以前,恐怕我只有立即逃命,并且后悔为啥没学会“无敌+炉石”的神技,但现在,我身边多了一位黑龙公主,即使不恢复黑龙形态,她依然是一位高强的法师。

“轰!轰!轰!”连续几个火球落在迅猛龙中间,将它们炸飞出去,还未等他们靠近,三分之二的迅猛龙已经变成了焦炭。

“好了。”看着剩下的迅猛龙落荒而逃,奥妮停止施法,我有些咋舌,这么强力的dps,我干这一票真是赚大了!

“我们今天就走到这吧,我去割一些迅猛龙肉,再找个安全的地方bbq!”

“b什么?”

“就是烧烤!”

无尽之海风平浪静,我们平安抵达了藏宝海湾。

藏宝海湾的标志性建筑,是一个巨大的地精雕像,它坐落在海湾外的一个四面环海小岛上,张开双臂,似乎是在欢迎前来的客人。据说雕像里面藏着大量的金币啊……

“终于靠岸了……我发誓我再也不坐地精的船了!”之前前往塞拉摩的时候晕船是因为恶劣的天气导致海上风浪较大,但是地精的这艘破船,即使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也是摇摇晃晃的。

一路上,奥妮对晕船的我冷嘲热讽,但是我连坐起来走动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将她就地正法、给她点颜色瞧瞧了。既然现在快靠岸了……我不坏好意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奥妮发觉了,松开了扶着我的手,我两腿一软,险些倒下。奥妮冷笑着将我扶起来,递给我一个“谁怕谁”的眼神。

我们在“水手之家”旅店开了个房间,奥妮要去洗澡,而且拒绝了我共浴的要求,我只好去旅店一层的酒吧打发时间。

“嘿,伙计!要来一杯吗?”酒保招呼道。

“来一杯朗姆酒。”我不记得多少烈酒的名字,因此随意报了一个,在海盗聚集的地方,不喝烈酒会遭人鄙视的。

我打量着酒馆中的众人,发现除了喝得醉醺醺的水手、海盗外,还有一个女人。

蜜色的皮肤,棕色的长发,姣好的面容,饱满的嘴唇,坚挺的双峰,瓦蓝色的长袖衬衣下露出盈盈一握的细腰,黑色的长裤包里下的丰臀,似乎随时会将裤子撑开来。

我吞了口口水,不同于奥妮的贵族气质,这妞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狂野的风情。

“嘿,哥儿们,这妞是谁?”我低声问旁边的一个侏儒海盗。

“你请我喝酒我就告诉你。”海盗醉醺醺地答道。

“两杯朗姆酒!”我对酒保说道。

“哈,老兄,你真够意思!来吧,这一杯敬你,这一杯敬我,为我们的友谊干杯!”侏儒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那是''''利刃''''凯特琳,使我们黑水海盗里的一枝花,听说她老爸是个达拉然的法师,但是她受不了埋首书本的单调生活而离家出走当海盗了。她从她老爸那里得到了一把匕首,据说是从某个巨魔遗迹里发现的,正是它成就了''''利刃''''凯特琳的名号。”

“谢谢,老兄。”我又为他要了杯朗姆酒,“祝你健康!”

“利刃”凯特琳,在游戏,玩家做任务需要借用她的匕首,而她的匕首恰巧被血帆海盗的帅小伙邓肯抢走了,所以要借匕首,玩家要先去从邓肯那里抢回来才行。

这能否成为我把妹的契机呢?凯特琳必然愿意为赎回这把匕首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我的心痒痒的,仿佛看到了这辣妞为了取回匕首而主动投怀送抱的场景,下边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帐篷。

“在想什么,笑得这么淫荡?”耳边传来一个诱惑的声音。

“啊,真香!来一杯蜂蜜酒。”哎,看来没时间去泡那个妞了。我立马收敛笑容,让奥妮在我身边坐下,她的脸上一片潮红,头发还没有干水气,身体散发出不知名的花香,清新宜人。

“别打岔,快说,刚才笑什么笑得那么淫荡?不会是想着今晚去糟蹋哪家的闺女吧?”奥妮借身体挡着,隔着裤子抓住我的肉棒,用力一握:“快说哟,不然……”

“哦……”我呻吟一声,这傻妞,这是用刑么?这么爽的——“想不想更爽一点?”我连忙点头,“那就快告诉我嘛~!”说罢,还轻轻套弄两下,哦,原来不是威逼,是利诱啊。

我一边享受着这爽歪歪的“审问”,一边说:“奥妮,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藏宝海湾吗?”

“难道这里真的藏有宝藏?”奥妮疑惑地问。

“bgo!据说那可是富可敌国的宝藏啊……想一想,爱钱如命的地精,他们会有多少积蓄?”

“那又怎么样?这么大一笔宝藏,肯定藏在一个安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奥妮顿时表现得兴趣缺缺,心不在焉的玩着我的肉棒。

奇怪,不是说巨龙都是很爱财宝的么?难道艾泽拉斯的巨龙不一样?

“谁说我不知道?''''热砂银行的,但是那是之前word2007写的,后来觉得2007用不惯,卸载重装2003,结果现在用2003打不开了,所以发不上来。等以后有时间再补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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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让我直接飞过去?沿着大路走会浪费很多时间。”

我坐在黑龙公主的背上,看着下面满目疮痍的大地:“我……只是想到处看看……”

“是吗?哼哼……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

见我沉默,奥妮也无趣地闭上了嘴巴。近乡个屁,我的家可不在这里。只是有些蛋疼,有些无聊罢了。

只是有些迷惘。

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

最开始是想找回家的办法,但是后来陷进艾泽拉斯大大小小的麻烦之中不能脱身,往大了说有失踪的使节、安其拉之战,往小了说走在荒郊野外都能遇上英雄救美、美女投怀送抱这类的好事。

话说回来,如果不算赶路的时间,我在女人身上花费的时间比我办正事的时间要多得多。难道我来艾泽拉斯只是为了玩女人么?

那么多人意淫魔兽里的美女都没事,凭啥我意淫下就穿过来了?

好吧,好吧,他们都还是停留在意淫的阶段,而我都真刀实枪干上了。那么,这到底是命运的宠爱还是诅咒呢?

玩够了,就让我回去吧……

在青铜龙王子阿纳克洛斯给我展现的未来里,我没有找到返回地球的办法,或许我根本就回不去了,只是我一直拒绝接受而已。

那我回来洛丹伦这里干啥?有病么?或许吧……

自从去了趟通灵学院,在那里的几天让我回想起大学时光之后,这种失落感就萦绕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以致这几天我在操奥妮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在她自己脑补了一句“近乡情怯”,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胡思乱想着,心情却越加烦躁:“奥妮,找个地方降落吧。”

黑龙公主沉默着,渐渐降低了高度。

“那边是什么?”我眯着眼睛,依然看不清楚,立即从包里里翻出望远镜。

“几个亡灵,它们在伏击几个人类。”龙族不仅有强悍的肉体,它们的视力也同样卓越。

“哦。”我随口答应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嘿,亲爱的,那一身红衣挺合眼呢!”

“什么?”红衣?血色的人?“靠过去!”

通过望远镜,我看到那十几个血色十字军的情况非常不妙,有四五个战士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剩下的几个也是勉强支撑。在我观察的这段时间,又有几个战士被放倒,攻击他们的,有被遗忘者,巨魔和兽人。

“畜生!”我大吼一声,从龙背上直接跳了下去——“羽落!”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我犹如神兵天降一般从天而落,以至于原本战斗的双方都愣住了。

“受死吧,部落的渣滓!神圣打击!”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我高举奎尔塞拉,一剑砍下离我最近的兽人的头颅,鲜血喷溅而出,温热腥臭的液体溅了我一脸。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血了,我并没有因此而吓得两腿发软,也没有因此而嗜血狂暴,反而冷静下来,抬头一看,天上哪还有黑龙的影子?

对方有两队人,六七个倒在地上,而我们这边只有十一人,四个重伤,一人轻伤,而且血色十字军到底是敌是友还无法确定!

该死的!冲动是魔鬼啊!

“是血色十字军的援军?”

“有多少人?”

“做掉他!”

“是援军?”

“只有一个人!?”

两方人马嘈杂着,继续之前的战斗。部落方却分出几个人来对付我,剩下的人依然在围攻血色的战士。

该死,想pppppvp吗?得先和血色众会合才行啊。

“神圣之盾!”擎着光盾,我向前冲锋,出其不意地将包抄上来的兽人撞翻,虽然我是这么设想的,但是真的将他撞翻却出乎了我的意料——毕竟那绿皮下的肌肉可不是假的,他的胳膊都有我大腿粗了。难道我不经意间开启了主角光环?我不记得我学过这个技能啊?

“滚开!”挥舞着圣剑,逼退围上来的被遗忘者,将背对我正在攻击血色战士的巨魔撞向前去,他面前的十字军战士顺势将将剑刺进了巨魔的腹部。

“你们还好吧?”我的吼声掩盖住巨魔的呻吟。

“多谢帮助,勇士!我们……”

“废话少说!背靠背,将伤者围在中间!”其实他们一直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刚才因为部落的攻击而变得松散。

看着两方人马再次僵持不下,我立即蹲下,扶起一名受伤的血色士兵,即使重伤无法站起,他还是紧握着手中的战锤。

“你还好吧?忍耐一下,我马上为你治疗!圣光术!”

金色的光芒将伤者笼罩,金光散去,血色士兵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愈合,“这……难以置信……”士兵惊讶地触摸着原本是伤口的位置。

“士兵,你还能继续战斗吗?”

“我能,大人!”年轻的士兵立即站起来,挥舞着武器加入了战团。

接下来,我继续治疗剩下的伤员,但是他们的伤势过重,无法继续战斗。

“我代表血色十字军感谢你的援助,圣骑士!”一名黑发的血色牧师一边向我致谢,一边施展法术,一道圣光灼烧着攻击她的被遗忘者,它的手被烧断,被遗忘者哀嚎着,叫嚣着,一旁的血色战士趁其不备,一锤敲碎了他的脑袋。

这几位血色战士确实称得上是精英,再加上我的援助,消灭这些部落不成问题。于是我放下心来,对黑发美女说道:“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我是德米提雅,大十字军的首席顾问。我们正在从提尔之手出发前往斯坦索姆,却不想遭遇了部落的伏击。”

居然是血色十字军圣贤!我早该猜到的,在魔兽世界中被部落伏击的血色人员有两个,一个是红衣信使,另一个就是血色十字军圣贤德米提雅了。

“我是阿龙纳斯·格兰芬多,联盟少校。”

“哦?”女人正要再问些什么,却又突然喊道:“慢着,留一个活口!”

战斗竟然已经接近结束了,对方只剩一个巨魔在困兽犹斗,其他的不是已经战死,就是躺在地上抽搐着等死。

血色众人将巨魔围在中间,我和德米提雅上前,她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伏击我们?”

巨魔目光闪烁,似乎打算伺机逃跑。传说巨魔是可以断肢再生的,不知他是否打算像壁虎断尾一样逃脱呢?

“不要试图逃跑,你根本逃不掉。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大人!”一个浑身染血的血色战士听了忍不住叫道,德米提雅也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说话,而且阻止了其他人说下去。

“你说话当真?”巨魔谨慎地问道。

“不错。我以我对圣光的信仰担保。”话说,我真的信圣光么?

“我们奉凋零者大人的命令,在此伏击血色十字军圣贤德米提雅,因为凋零者大人说她具备''''来世的感觉'''',已经成功地帮助十字军赢得了数次对亡灵天灾的战斗。”

“你们又是如何得知德米提雅会路过此处?”

“斯坦索姆城外搜集十字军活动情报的亡灵哨兵,他们劫杀红衣信使,篡改了大十字军的命令,要求神谕者前往斯坦索姆的血色堡垒。”

“是谁将篡改后的命令送往提尔之手的?”

“我不知道……听说是凋零者手下的哨兵,似乎是用了一种幻象魔法做的伪装。”

“凋零者是谁?”

“他是女妖之王希尔瓦娜斯。风行者的学生,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的名字叫做纳萨诺斯。玛瑞斯。”

一切都清楚了。

“我发誓只知道这么多!你答应过会放我走的。”巨魔大叫着提醒我。

你知道的还没我多。我腹诽道。

“是的,我说过会放你走。”我故意不去看周围的血色十字军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但是,我建议你在走之前问问他们的意思——毕竟我不能代表他们不是?”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之前出言阻止我的那个血色战士狞笑着,举起战锤向巨魔逼近,就在他的战锤即将落下、将巨魔的脑壳砸个稀巴烂的时候,一直箭矢刺进了他的胸膛!

“谁?”

“还有敌人!”

“在哪里?”

众人立即将德米提雅保护起来,而那个巨魔却趁我们不注意挣脱了包围。

“在那儿!”不远处的土坡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持弓的亡灵,在他的脚边,两只猎犬嘶吼着,似乎随时准备扑上来。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或许他早就在那里,只是我们一直没发现而已。

“凋零者大人!”巨魔像见到亲人一般,跌跌撞撞地向亡灵猎人跑去。

看着他手脚并用的狼狈模样,我考虑要不要丢一锤子过去砸死丫的?

“呿,你这渣滓。我本想一箭射死你,但是那样太便宜你了。你这废物,还是做狗粮,化为粪便吧。”说着,凋零者的两条狗向巨魔扑去,顷刻间,便将巨魔撕咬得血肉模糊。

巨魔痛苦地大喊着求饶,但是片刻之后便没了声响。

这血淋淋的场景让我头皮发麻,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有的甚至当场吐了起来。

“虽然出了一点小意外,但这并不影响计划的实施,我手下的亡灵哨兵会确保这一点。”凋零者一摆手,从他脚下的突破后面又冲出两队的被遗忘者!而我们这边不只人数上劣势,而且个个带伤而且疲惫不堪!

该死的!自古多管闲事的就没几个有好下场的!我真是吃饱了撑着了,从龙背上跳下来找死!

战斗再次开始。我一边要与逼近的亡灵哨兵搏斗,一边要留心凋零者的冷箭。虽然他没有发动攻击的迹象,但是我才不信他会只看不动手!

他们的目标是德米提雅,所以我护在德米提雅身边。

这些亡灵哨兵非常棘手,他们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惫,即使一半的身躯都被砸碎,剩下的部分依然能发动致命的攻击,能够让他们彻底消停下来的只有我和德米提雅的圣光。

亡灵的数量实在太多,我们越战越疲惫,身上也伤痕累累,而被遗忘者哨兵依然像刚加入战斗一样,劲头十足。

“嘣!”弓弦响了。

该死!怎么在这个时候!该死的凋零者,居然我们都疲惫万分的时候发动了致命一击,想都不用想,目标一定是德米提雅!

“神圣之盾!”我一伸手,圣光在德米提雅身前凝聚成盾牌的模样,仓促之下怎能敌过预谋已久?箭矢击碎了尚未凝聚成型的光盾,扎进了德米提雅的胸口!

“啊?”德米提雅低头看着胸口的箭矢,血液浸湿了红色长袍,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就那么缓缓地倒了下去。

“德米提雅!”我丢下剑,俯剑,俯身察看她的伤势,一手使用圣光术为她治疗,另一只手却在偷偷凝聚圣光。

哼,你以为只有你会使诈么?

当圣光术施放到德米提雅身上时,我立即转身——“天堂之拳!”战锤拖曳着闪电,径直击穿了凋零者,他的整个胸腹仅余下一个透明的窟窿,然后连一句遗言都没有,骨头渣子哗啦啦地掉了一堆。

情形突变了。两方人马一手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圣骑士大人!请带着首席顾问撤退,我们为您殿后!”

“是的,大人!德米提雅小姐急需治疗!”

“我明白了,我会保护德米提雅回到提尔之手,你们也要平安回来!”

“是,大人!”众人答应着,拦在亡灵哨兵和我之间。

我抱起德米提雅,说了句“大家小心!”,然后心安理得地逃跑了。

如果说无敌加炉石是我最想学的技能的话,那么召唤战马就是我第二想学的了。本来就疲惫不堪,还有点伤,现在还要抱着个女人亡命,真不是人干的事。

要不是身后可能有追兵,我才懒得跑这么快、跑这么久。

要不是德米提雅的确是个美人,我才懒得抱着她一直跑。

等到我再也跑不动时,我将德米提雅放下,趴在地上,伸着舌头像狗一样直喘粗气,痛痛快快地灌了一大瓶水,待到呼吸稍稍平稳,我才想起还有个生死不知的德米提雅。

“德米提雅?德米提雅?”我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我还活着?士兵们怎么样?”德米提雅虚弱地问。

“他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这么说也不是毫无道理,德米提雅受伤生死不知,凋零者被我偷袭干掉了,双方的第一反应一定是迅速脱离战场查看各自指挥官的状况,而不是继续缠斗下去。

“嗯。”德米提雅低声答应了一声。

“德米提雅,喝一点水,我再为你治伤。”

治伤?怎么治?箭插在胸口,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心肺,而且消毒、止血需要的东西,什么也没有啊。再说,我又不是外科医生,更别说什么医术了,万一德米提雅本来只是小伤,让我这庸医害死了怎么办?

哎——!我总是这样,瞻前顾后,考虑得太多……

不管了,不管怎么说,先把箭矢拔出来再说!

打定主意,我转过身,发现德米提雅正看着我,眼中满是信任。

“德米提雅……”我的声音有些发干,“我……给你把箭头……治伤,取出来……”到底还是不行啊,我摇摇头。

“好的,我相信你能做到的。阿龙纳斯,谢谢你!”

这是安慰吗?不过还算有效,起码我平静了一些。

“或许会很疼,你要忍耐!咬着这块布,这能防止你咬伤自己的舌头。”我强作镇定地说,手却不由得颤抖起来,“得罪了!”

“刺啦——!”

我撕开德米提雅长袍的领子,那对白花花的乳房晃到了我的眼。好大……话说,牧师都是巨乳么?也对,胸不大,怎么奶人?即使是平躺着,乳房均匀地摊开,也是高高耸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半球,淡淡的乳晕,樱桃般的乳头,若不是那箭杆插在右乳大煞风景……

不对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被这个吸引的时候啊!

我定下心神,观察着右乳上的伤口,由于之前的治疗,已经不再流血,但是箭伤处的血肉呈现黑色!

“该死,箭上有毒!”这样即使治好了箭伤,解不了毒也于事无补啊!

我不小心碰到了箭杆,剧烈的疼痛让德米提雅身子一抖,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我立即道歉:“对不起,德米提雅,我会小心。”待她平复下来,我说道:“德米提雅,我要切开你的伤口,把箭头取出来,即使再疼,也要忍住!”

从包里取出龙牙之刃自从在黑翼之巢得到这把匕首,一直用来当水果刀的~,用水冲洗了一下,甩去上面的水珠,将刀刃抵在伤口处——啊啊,这漂亮的乳房,应该是握在手里把玩才是啊,为什么我要割开它呢……

我晃晃脑袋,妄图将脑袋里的想法甩出去。

刀刃割开德米提雅的乳房,剧烈疼痛使她绷紧了身子,她的两只手抓起一团泥土,紧紧的握住,额头上更是汗如雨下。但是,却始终没有哼出声。

我头上的汗水并不比她少,不同的是,她是因为疼痛,我是因为紧张。

“呼,没有伤到心肺,不幸中的万幸!箭头卡在肋骨之间……唔,胸大还有这好处?”我顿时轻松不少,抬头一看,却见德米提雅满是汗水的脸上微微发红。

“德米提雅,忍耐一下,我要把箭头拔出来!”

她点点头。

我一手握住箭杆,一手按在德米提雅的胸口,我向圣光发誓,我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只是要找一个借力的地方罢了。

“唔!”伴随着一声短促的痛呼,我将箭头拔了出来。

将箭头丢到一边,我取出一瓶月亮井的井水为德米提雅清洗伤口,但是对箭上的毒,我依然没有解决办法。

清洁术,纯净术,驱毒术,消毒术,都能解毒,但是,我一个都不会……难道要我……

“啊?!”德米提雅惊呼一声,因为我埋首在她双乳之间,吮吸她的伤口,然后将那黑色的血液吐到一边,再继续为她吸毒疗伤。而我的手,则不客气地抓住她的双乳——我就摆明了占你的便宜,怎的,谁叫我为你吸毒疗伤呢~~~待到伤口渗出的血呈红色之后,我才用圣光术为她治疗,伤口愈合如初,连一点疤痕也没有,只因肌肤新生而显得颜色略淡。

我用月亮井水漱完口,发觉德米提雅依然赤裸上身躺在地上,满脸的潮红。我望着她,并不收回自己的目光——那诱人的巨乳,不看白不看!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德米提雅跳起来,抓住我的胳膊狠狠一咬,我皱着眉头忍耐着,谁让我占了人家那么大便宜呢。

“你割了我14刀,现在我们扯平了!”德米提雅得意地宣言。

我低头一看,只见青紫的牙印上刚好14颗齿痕……再看看一脸得意的德米提雅,我哭笑不得……

“谢谢你,阿龙纳斯!”我的手按在了一团柔软的嫩肉上,正中间有一粒硬硬的突起,那是德米提雅丰满温暖的乳房,是德米提雅引导我摸上了她的乳峰。

“啊?”我一愣,德米提雅的身子已猛的扑了上来,火热的颤抖双唇压住了我的嘴巴,很快,我反应过来,一手抓住德米提雅的乳房,一手搂着她的背,嘴唇的磨擦、舌头的交缠、唾液的交换都是既坚决又缠绵,长吻之后,德米提雅气喘吁吁,俏脸也憋得通红。

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刺啦!”我这次将德米提雅的长裙彻底撕开,让她那美妙的肉体彻底暴露在我眼前,然后迅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挺起肉棒,找准方向,猛地插了进去。

由于我插入得太猛,把大量的爱液挤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的地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我微微一愣,看来刚才占她便宜的时候,对她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啊。

我操的很用力,拼命的往女人y道的深处捅,我要发泄发泄发泄,不管是之前的战斗还是亡命还是香艳的治疗,耗费了我太多精力,现在是我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啊啊啊……”德米提雅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地上拍打着,y道收缩的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爱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

我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只觉得德米提雅的y道好像很宽阔,因为肉棒在里面彷佛可以毫无拘束的任意活动,可是,肉棒又被紧紧的包里着,湿热、滑腻,挤压的快感丝毫不减。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觉得必须要呼喊出来,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

“好,好极了,够紧,够热……”

“太……太棒了……啊……”德米提雅媚眼朦胧,双颊绯红,似乎已完全沉溺在这情欲之中,汗水在她的额头、脸颊、双峰、小腹上流淌,早已分不出是疗伤时的汗水还是做ài时的了。而她的下身处更是一片湿漉漉的,伴随着我的抽chā,有如泉水般潺潺流出。

肉棒急剧地抽chā着湿润的y道,gui头刮在有皱折的y道内壁,产生了阵阵的快感,让我觉得浑身酥麻,有感自己随时都会达到顶点的高潮,遂更加奋勇的急速抽chā。

德米提雅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也卖力地挺着小腹,把阴户凑向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抽chā。

我狂抽猛插几十下,突然觉得腰身、阴囊一阵酸麻,肉棒也急剧的在膨胀,抓着德米提雅的腰,用力的凑紧两人的下体,让gui头抵顶在子宫口,等后登上高峰的时刻来临。

德米提雅正娇喘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流急剧撞上子宫壁,有力的拍打着,让她不禁一阵颤抖,“啊!啊!”的呐喊着,y道壁也急遽的收缩着,吸吮般的汲取着我的精液,将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体内。

“要……要死了……要死了……”德米提雅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呜咽,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德米提雅的y道一缩一缩的,我伏在她身上,闭着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享受着性爱高潮后的满足与宁静。

我抱着熟睡的德米提雅前往提尔之手,她因失血而虚弱,又被我干了几次,早就不堪征伐睡着了。

“哎呀呀,我说你怎么这么积极,这小妞的确不错。”

听到这声音,我一阵上火:“你跑哪去了?半天不见人影?”

“这里到处都一个样,我~迷~路~了~”奥妮无所谓地解释说。

“我看你欠操了不是?”我将德米提雅放到地上,装作恶狠狠的模样,扑到她身边,紧紧地将她搂到怀里,深深一吻:“谢谢你,奥妮……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喂,我说你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就当是吧……”

“还好这咯地方还是正常的。”奥妮握着我的肉棒说道。

我正要将她推倒,就地正法,她又说道:“不行哦,那个女人快要醒了,而且那边有人一群人过来了。”

“fuck!”我走到德米提雅身边,她恰好醒过来。

德米提雅坐起来,看到奥妮的时候愣了一下:“阿龙纳斯,她是……”

我将她扶起来:“她是火系法师奥妮,我的……搭档。”我看了黑龙公主一眼,对方冷哼一声,算是承认了这个称呼。

这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估计人数不会少,可能就是奥妮说的那些人吧。

德米提雅的面色凝重起来,很快又变得轻松:“是我们的人!”

可不是么,那一身红色的制服,可是相当惹眼啊。

对方看到我们,立即加快了行军速度,为首的一个女人大喊道:“德米提雅?是你吗,德米提雅?你还好吧?”

“我很好!多亏了这位……”德米提雅高兴地迎了上去。

“阿龙纳斯·格兰芬多!?你个人渣,你还活着?!”对方撇下德米提雅,“铛”的一声拔出剑。

“喂,你不会对人家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来了吧?”奥妮幸灾乐祸着。

“去死吧,阿龙纳斯·格兰芬多!”

我愣愣地看着斩下来的利刃,思索着我什么时候得罪这个女人了?但是毫无头绪,耳边传来德米提雅焦急的惊呼:“快住手,玛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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