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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迷恋所以疯狂[]

 

由于欧律司没有艾多因的首肯就不敢乱来,艾多因又脸皮薄,最后两人规定每个月的十四号和最后一天晚上做爱,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更改。

有了这么一个规定,艾多因也不知道自己是压力变大还是变小了,他不再需要成天考虑什么时候应该邀请欧律司和怎么邀请,但得每个月在固定的时候和欧律司做爱。

艾多因不知道怎么描述和欧律司做爱的感觉……虽然整体上来说欧律司做爱比较温柔,可欧律司的体格摆在那,体力摆在那,又缠人,每次做完艾多因都有种被榨干的感觉。欧律司的情绪还会随着做爱的日子接近而肉眼可见地高涨,眼神更加赤裸,简直是不停地提醒艾多因两个人要做爱,实在叫人难以招架。

比如说,今天。

艾多因躺在床上,欧律司跪伏在艾多因身上。他灼热的视线像舌头一样舔舐艾多因的身体,又像是在拜读伟人的传世着作,淫而不秽,邪而不恶。

艾多因全身赤裸——他脱的。

艾多因的嘴唇红润——他亲的。

艾多因的乳头硬挺发颤——他弄的。

艾多因的小腹沾了腺液精液——他做的。

欧律司抚摸着艾多因的腰,低头细细地吃去艾多因射出的液体。尽管艾多因按着欧律司的头,指尖插入他的发丝中,试图推开他的脑袋,但对他来说这点力度连按摩都称不上。

欧律司在这方面很固执,是想要吃下艾多因的体液,好像真能从里面尝出艾多因的味道一样。

“……已经够了吧。”刚开始没多久就被弄得射出来,而且欧律司竖着性器却看都不看直接弃置,就只是作弄艾多因,让脸皮薄的艾多因越发羞耻,“可以扩张了……”

欧律司握着艾多因的性器,拇指轻轻摩挲铃口,像是揩去花瓣上的晨露般触碰晶亮的腺液。

“如此慷慨……”欧律司舔了舔嘴角,“您及时的奖赏让我如沐春风。”

……射得快就射得快了,什么慷慨啊!

艾多因脸红得快要冒蒸汽了,欧律司做爱的时候不是动嘴就是动手,说出的话句句叫人害臊,不说话时又是在专心致志地亲热,也叫人难以承受,反正横竖都是让人为难。

不过好在欧律司不会特意为难艾多因,只是情难自禁而已。见艾多因的羞耻心快要撑不住了,他松了手,转而托起艾多因的脚,从足尖亲吻到脚踝,开始向下身靠近。

“又要劳您为我的莽撞烦忧了。”

艾多因的脚趾因为痒意微微蜷缩,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又或者说是已经破罐破摔了,没有试着收回去。一开始他非常不适应这种总感觉等级味道很重的动作,不过后来欧律司或许是察觉到了,改成抬起脚来亲,恭敬色彩淡了不少,把玩猥亵的意味浓重了许多。

欧律司从脚踝一路往下,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的软肉后停了下来,用牙齿轻轻地磨,似乎是蠢蠢欲动准备咬上去了,可最后他只是微微用力吸吮了一下,不大不小地“啵”一声松开。

欧律司从来没有用力咬过艾多因,不过相应地,为了宣泄欲望,他会在艾多因身上留下数不清的吻痕。

“请您放松一些。”即使在说话的间隙时欧律司依旧把手罩在艾多因的腿根处,生动地诠释着什么叫爱不释手,“或者我可以为您提供尾巴,您需要吗?”

“……不需要!”

艾多因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让欧律司去激发什么兽魔族血脉了。他的确很喜欢毛茸茸的触感,激化兽魔族血脉后的欧律司的尾巴又大又蓬又暖还不掉毛,的确让人很享受,平时他摸一会就会被治愈放松下来,可脱了衣服耳朵尾巴就变味了好吗!

而且放松不下来八成要怪欧律司,欧律司每次扩张都以唇舌开始,明知道那种地方会被舔吸还弄得啧啧响,艾多因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果然欧律司抬起艾多因的腰,埋到艾多因的下身中,张口把艾多因的软肉全部一下包入嘴中,熟练地用舌尖侧着舔舐软肉,转上一圈便收起舌头,只密不透风地含着软肉,感受口里被唤起的软肉微微抽动,轻轻顶着自己。

艾多因感觉到自己下身那片和其他地方都截然不同的湿热,眼睛泛起湿意,以欧律司对和艾多因有关的事的认真态度,他很难做不好什么,性爱也是如此。无论是舔的位置、角度,还是含的时间、力度,欧律司都做得那么恰好。

欧律司松开嘴,扯出一根银丝,他按着艾多因的臀部,绕过大腿按着腹股沟,扒开艾多因的大腿,凝视湿透了的软肉。因为他的含吮,软肉就像是收到了某种两个人才知晓的讯号,自发地翕合起来,能若有若无地窥见更深处的甬道的颜色。

这里被他来来去去侵占太多,已经有了自觉,还没碰到他的性器就有反应了。

“对不起……”欧律司的眉毛往下撇,可嘴角却是往上勾的,眼神更是充满了迷醉,就连脸颊也像是喝了酒一样酡红,“让您习惯我的玷污。”

……习、习惯……

艾多因听得两眼发黑,欧律司的话语里明明不含一点贬义,可这种描述实在是太狎昵。

欧律司舔湿手指插入到艾多因的后穴中。

“……嗯!”

被按到敏感点,艾多因身体跳了跳,腰也跟着弯起来。欧律司低头一边舔吸一边手指不停,唇舌配合着拨弄艾多因的后穴,让入口和内部都同时受到刺激,一根根加入,偶尔舔舐抽出的手指,吸吮软肉,把艾多因分泌的液体尽数咽下。

“哈啊……”

欧律司把妨碍到自己看艾多因身体的刘海往后撩,明明他没有做什么耗费体力的事,却是不停地沉沉喘息,头发也被汗液打湿。

“都说了不要老是吃那种东西……”

艾多因挡住自己的脸,他实在是没办法正眼看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大口大口呼吸的欧律司。好歹也是顶着那么一张天妒人怨的英俊面庞的人,能不能不要总是用来做那么埋汰的事,还摆出一副很陶醉的模样……!

“您的一切都太过美味……”

欧律司侧着脸贴上艾多因的腿根,深深地吸气。

……已经没有了。

每次做完爱后,即使清洗过,欧律司的灵敏嗅觉以然能让他在艾多因身上闻到属于自己的味道,尤其是这个被他进进出出还射了又射的地方。

但十五天过去,即使是这里,他的味道也已经散干净了。

欧律司把艾多因的身体又抬高了一些,另外一只手终于握上了自己的性器。

欧律司的分身高支着好久了,虬龙一样狰狞地直指艾多因身体,存在感鲜明,可欧律司本人却是碰都不碰。并非他有什么这方面癖好,只是对欧律司来说爱抚艾多因的优先级要高得多得多而已。

“原谅我……”欧律司用唇触碰艾多因的腹部,喃喃不已,“请您原谅我……”

艾多因的手攥紧了被子。

“……!!”

——进来了。

艾多因脑袋一片空白,即使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关系,他还是无法适应欧律司的尺寸,而且魔族的性器形状有些怪异——至少在艾多因眼里是这样的——加剧了插入带来的负担。

被欧律司爱抚了好一会,艾多因僵硬的身体才慢慢软了下来。欧律司适时慢慢进入,冷汗滴到艾多因身上,让艾多因忍不住一阵颤栗,他的甬道被挤成别人的形状,随着突突的活动跟着收缩,可怜地讨好巴结这甚至还没开始叫嚣就如此狰狞的巨龙。

欧律司一点点往前,停一下走一下,饶是如此身体内嵌入的外物还是热得艾多因感觉自己要被烫伤。

“……呃啊……”

进入的过程很磨人,不过说实话艾多因觉得比起自己可能更折腾欧律司多一些……有过经验的欧律司虽然不会像地在艾多因的身体里恣肆疯狂,让艾多因被他侵犯到脑海里除了他什么都没有……这种心思,欧律司实在说不出口。

“请原谅我……”他只能这么说。

“……太多了……”

“是的,非常抱歉,都是我的问题。”欧律司轻轻地按着艾多因的腹部,“我对您的渴望连我自己都承受不住,不该让您来为我分担这些……可您真是太美好了。”

欧律司性器塞得太死,只有抽插时会带出液体,定着不动就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堵在艾多因身体里。艾多因感觉自己简直要涨坏了,穴肉承受欧律司已然经筋疲力竭,真的没办法对付这么多水了。

“先……拔出来……”

“您温暖得让我舍不得离开。”

欧律司说在艾多因身体里像是回到了胚胎时期,这完全没有夸大。那种基于无法更改无法抵抗的自然法则、比契约更加稳固的“我和他连着”的感觉,能让总是恐惧失去艾多因的欧律司感觉到彻底安心。

他正如那胚胎安睡在母体的温床里,不需要面对危险,没有焦虑,没有烦忧,母体会提供对于胚胎来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分。

可惜母体能提供的事实上是有限的,艾多因也是如此。只是欧律司沉溺于性爱中时总是会忘记这一点,贪婪地掠夺艾多因的一切。

但欧律司还是听话地抽出性器,给了艾多因解放。欧律司的巨物即使是拔出来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刺激,艾多因软肉猛地一颤,肚皮一咕噜,几乎是噗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可还有更多的液体决堤一样陆续涌出,让艾多因的腿根抖得像筛糠。最后这些液体在他的腿间汇集成一滩,因为混杂了两个人的,颜色有深有浅,质感有稀有稠,看起来像是煮得不太好的稀粥。

“……啊……啊……”

每次都弄得这么大阵仗,简直就像是失、失禁一样……

“……啊!等等……又……嗯!”

艾多因被做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还在抽搦着小口小口吐清液,还有大团大团浓稠的精液积在里面流不出来,就被欧律司勃发的性器再度插入。

“您会疼爱我的,”欧律司的唇软软地贴着艾多因的耳垂,湿热的话语冒着气缓缓蚕食向前,“对吗?”

说完,欧律司还先斩后奏地变得更大,挤着被他唤起性欲过头到烂熟的软肉。

“请您再多点爱我。”欧律司把艾多因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请您让我再多点爱您。”

在内心深处,欧律司藏着一个隐秘的念头——还想射更多、更多。射到艾多因装不下,射到艾多因的身体被他的精液浸透软肉里头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呜……”

艾多因落下眼泪,因为他拒绝不了欧律司这样的请求,这也就意味着还得再做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不过艾多因很快就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了。

看来,今天他的伴侣也在稳定地发疯……

“我来见你了。”

陆临散缓缓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石碑上凹凸不平的文字,最终停留在有些褪色的赤红“柏”字上。

“本来我是打算先来看你的,不过想了想还是下午比较好,可以对你说晚安,所以上午先去应付陆家那边的事了。毕竟是清明节,那边也有要做的事……”

“你会生气吗?”

“我知道你不会,不过其实我有一点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陆临散闭上眼睛靠在石碑上,感觉到额间一片冰凉,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也突然化在没有温度的石碑上,“不是生气的样子也行。什么样子都行……我想看看你。”

“……抱歉,又对你提出这种为难人的要求了。不说这些了。”

陆临散后退一步,拿出六个昂贵的小瓷杯,放在石碑前,而后拿出茶和酒,一边倒一边自言自语着:“都是新买的,茶也是来这里前泡好的,我还没试过,不过我能保证绝对不差。想让你先试试。”

“嗯……酒就不用了。我知道你不喜欢酒,这是仪式……虽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不过就当配合一下我吧?”

“回家后我会喝酒的……你能来看看我吗?”

“上次见到你还是两个月前。是因为吃药了吧……真讨厌啊。”

“最后也翻脸没问题的,来看看我吧……”

陆临散有些恍惚,回过神来后发觉自己居然倒得溢出来了,瞳孔微缩,立刻把酒瓶放好,结果因为慌乱不小心衣服略过瓷杯,一下子打翻了三个,倒出的酒和茶满满流淌,最后融合在一起,颜色变得乱七八糟。

陆临散的手开始颤抖,嘴唇微微上下翕合,什么都没说出来。

过了几秒钟,陆临散立刻起身立刻去拿纸巾,结果一时没拿稳掉到地上,又拿了新的一包,撕开拿出里面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重新倒上。

看着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现场,陆临散有些颓然地把指尖插入到发丝中,酒水茶水和带着信息素味道的冷汗混了起来,闻起来很奇怪。

“抱歉,真是的,我在干什么啊……”

陆临散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沉默了一会,再次抚上石碑的文字。

“……会不会其实是你在抗拒?果然还是不想喝酒?或者其实你不想见我?不想和我交流?不想喝我给你的东西?不想让我再喝酒这种东西?”陆临散的语速越来越快,问题一个接一个,声音却始终很轻,都是气音,“你在怪我吗?你讨厌我了吗?你恨我吗?”

“你应该会讨厌我的,可是你那样就走了,甚至没有能力去评判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

“如果你好起来了,你会恨我吗?我很想知道……真的很想。”

“我应该关注你的,可是和你分手后我害怕了,我不想再接触到你的信息……我不该这么做的。”

“不,我不该和你在一起的。要是我没有接近你,你现在一定还好好的……说不定现在正在做糯米饭,准备晚餐……”

“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怪我,不要讨厌我……”

“不……你怪我吧,讨厌我吧……”

“……啊,你没办法怪我……”

“……”

陆临散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他嗫嚅着什么,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听得见,甚至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过了好一会陆临散才抬起头,他深吸一口气,笑了笑:“……抱歉,有点激动。再耽误下去就过了适合的时间了。”

陆临散平复了一下心情,按照顺序应该先清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对,不过他一着急就先摆酒了。他起身小心地清理掉枯枝落叶,扫了扫,把石碑上的字描了一遍,插上花,然后把红纸压上,这才开始拿出别的东西。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食物。”

供品两个字咽在了陆临散的喉咙深处,总是对这些规则不屑一顾的他,严格按照规矩把东西主次分明地整整齐齐摆好了。

“我多准备了一些糕点,不太正统的也带了一些。水果也带了很多,都是我一个个挑的。希望你会喜欢。”

“那我上香了。喜欢的话,就吹一下吧。”

陆临散知道肯定会有风,哪怕没有,他的动作也会带上风,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和可憎,但他依旧还是用火柴点燃了红烛,用双手插上,随后在红烛上点燃香,插好。

幽幽的烛火微微摇晃着,影影绰绰,陆临散的视线也开始有些涣散,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我就当你喜欢了。”

陆临散很清楚无论是葬礼还是祭祀都是为了活人办的,也知道这些规矩荒唐得很。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都这样了……他什么都不在意了,无所谓了。

当意外真的降临到头上,他才更加深切地明白为什么这些繁琐的没有根据的规矩会被遵守,千百年流传至今。这不是客观理性的“我知道有这种需求”,而是完全感同身受的“我也明白”。

“呵……要是告诉以前的我,我会主动做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我大概会嗤笑不已吧。明明知道没有意义,知道是自欺欺人,还装出很虔诚真的为离开的人着想的样子,不是很可笑吗?”

“算了,不说这些无聊的事了……这是生活费。”

“我给你准备了很多,所有能在这时给你的都买了……你喜欢哪个就拿哪个吧。不过我个人还是希望你用我经手过的,那样我会比较高兴。”

“其实我能烧真钱的,不过要是你知道了怕是会气得跑过来打我。”

“……虽然听起来挺不错的,呵呵。”

“总之我还是不浪费了,那样也会打扰到你吧。”

陆临散摞开一叠叠纸钱扔下去,不急着一口气烧光,而是慢慢来,时而用竹杖翻搅,确保烧干净。

一叠叠的纸钱全部烧干净后,陆临散又拿出他亲手打好的纸钱,顺带把旁边的一大袋也是他一枚枚亲手折好的金银元宝都拉过来,慢慢烧。

等到纸钱全部烧干净后,他又把冥衣放进去,甚至还有更花哨的纸别墅纸车纸表之类的。虽然有人说这种东西没有用,不过反正归根结底烧什么都没有用,那他当然是能烧多点就烧多点。

这次陆临散没有说话,相当安静,始终站着看烧纸桶里的东西,一样样东西燃烧后变成灰烬,闪烁点点火光,最终变成纯粹的灰黑。

“……我差不多该走了。真快啊,明明我感觉才过了一会。”

陆临散放上一束菊花,他已经没有理由再留在这里打扰人了,而且胸口和头都疼痛难忍,耳边也响起了声音,眼前有些许雪花点,还有些许幻听。他真的需要休息了。前几天都没睡好,刚刚还情绪波动得厉害。

来看望柏沂有些消耗精力,这也是陆临散只会在清明节或者有什么事时才过来的原因。这里是私墓,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事,一时半会也没人能发现。

如果可以陆临散还是想多来的,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多来。

毕竟自己得尽量好好活下去。

“晚安。”

“希望今晚能够见到你。”

空气中蔓延着灰烬的味道,和陆临散信息素的气味很像。这味道经久不散,沾了陆临散一身,手上脚上肩膀上胸口上到处都是,好像夕阳照射他的身体时投下的阴影。

他有种这是自己燃尽后的气味的感觉,但他知道这是错觉。同样都是灼烧后的味道,焦炭和纸的还是不一样的,更不用说他的信息素里还有硫化物的味道了。

alpha的嗅觉很灵敏,信息素里有的也不止是味道,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他不会认错。

他只是会错认而已。

q1:首先请报上您的名字吧。

陆临散微笑点头:你好,我叫陆临散,陆地的陆,面临的临,散架的散。

柏沂:……你好,我叫做柏沂。柏树的柏,三点水加斤两的斤的那个沂。

estioner:听起来是一个很温和的名字呢,方便分享一下有什么含义吗?

柏沂:似乎是取了水的意向。

q2:您的性别是?

陆临散:第一性别男性,第二性别alpha。

柏沂:第一性别男性,第二性别beta。

estioner:是罕见的ab情侣呢,第一性别也是相同的。或许有些冒犯,但这会不会给你们的日常生活带来一些困扰?

陆临散微笑:老实说,有。不过这并没没有什么好讨论的,有问题我们私底下会自行协商解决。谢谢。

q3:您有信息素吗?如果有,是什么味道的?

陆临散:焦炭、硫化物和少量焚烧过后的木香混合在一起。

estioner:看来您的量级很高。这种气味还真是少见,看柏沂请问您有什么想法吗?

柏沂:觉得很特别?还有些可惜,我是beta,只能闻个味。

陆临散:其实闻到味道就够了,其他的信息不知道也罢。

q4:您平时是如何称呼对方的呢?

柏沂:普通地叫名字,或者你之类的。

陆临散:我偶尔会叫小沂。

柏沂迟疑片刻,不太自在地看陆临散:平时的话,应该还有一个称呼吧?

陆临散微笑:那不能算“平时”吧?

柏沂:大概……?

estioner:看来二位有伴侣间的小秘密呢。

q5:希望对方如何称呼您呢?

柏沂:普通的叫法就好……

陆临散:随意。

estioner:没有偶尔一闪而过什么念头吗?

柏沂:我没怎么想过这方面的事,而且现在的称呼已经够了。

陆临散:任意表示亲昵的都可以。

estioner:比如说?

陆临散:伴侣之间常用的爱称。

作者附:其实就是越肉麻越喜欢

q6:您觉得对方的长相如何呢?

陆临散:每个地方都很恰好很耐看。

柏沂轻咳:无可挑剔……而且也符合我的审美。

estioner:看来二位都觉得对方的长相是自己的菜?

柏沂:大概?

陆临散:算是吧。

q7:您觉得自己的性格如何呢?

柏沂:内向和瞻前顾后,还有点爱胡思乱想。

陆临散:很实用。

estioner: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汗

陆临散:字面意思。每个人的性格都很复杂,很遗憾,我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给出确切的答复。

q8:您觉得对方的性格如何呢?

柏沂:这个……可能得分阶段吧。

estioner:那么,现阶段的想法是?

柏沂:细心体贴,很有耐心,很温柔,只是有时有些太紧绷了……

陆临散:无害可亲,不容易让人有防备心,反倒是容易被利用,偶尔会让人有些放不下心。一言以蔽之,就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的感觉。

estioner:请问这是什么性质的评价?

陆临散:毋容置疑的正面评价。

q9:您觉得双方的相性如何呢?

柏沂:说实话我不太清楚,但总之都觉得现在这样很好,那就是还可以吧?

陆临散:相对而言是比较好的。

q10:您会觉得对方与自己有什么相似之处吗?

柏沂:都不太擅长表达?

陆临散:经历有些相似。

estioner:对此有何感想呢?

柏沂:有些意外和有些安心。

陆临散:会有些许亲近感。

q11:看到什么东西您会第一时间想到对方呢?

柏沂:有关雷雨天气的东西?

陆临散:雷雨和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

estioner:不喜欢到提都不想提吗?

陆临散:是的。

q12:如果要比喻成动物的话,您觉得对方会是什么呢?

柏沂:呃……我想想……

陆临散:仅从个人主观印象而言,是绵羊。

柏沂:大概是蛇吧……

estioner:说实话我有些意外,为何是蛇呢?方便解释一下吗?

柏沂:因为alpha临时标记时感觉像蛇一样,而且我个人觉得蛇很厉害还很优雅,而且他就是蛇年出生的。

陆临散:虽然我并不在意生肖,不过,如果要我选与自己相似的动物,我也会选蛇。

estioner:二位真是心有灵犀啊。

q13:您觉得对方是猫系还是犬系呢?

柏沂:都不像吧。

estioner:硬要选一个呢?

柏沂:非要挑一个,那我觉得可能偏向猫系。

陆临散:硬要选也算不出来。

q14:如果要您为对方选择印象色,您会选择什么颜色呢?理由是什么?

陆临散:白色。白色容易脏且好染色。

柏沂:灰色。灰色虽然雅致有格调又不夸张,有种沉静温柔的感觉。

q15:您对对方的印象有变化吗?如果有,是什么变化?

陆临散:基本没有太大变化。

柏沂:有变化,我知道了许多一开始不知道的弱点。还有我本来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也没想过他有时说话会那么直白露骨……

q16:您有做过关于对方的梦吗?如果有,是什么样的梦?

柏沂:有做过不少,大致上都是些很普通的梦。余光瞥向陆临散

陆临散表情正常:有,大部分是让人印象深刻的梦。

q17:您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陆临散:能为我的人生提供积极助益的对象。

柏沂:只要很喜欢我就好。每个人能遇到那么多人,世界上有那么多比我优秀的人,如果我能被选择,我会很高兴的。

estioner:看起来外貌身高年龄之类的对于二位来说优先度都不高呢。

q18: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型吗?

陆临散:理想只是一个指导标准罢了。

柏沂:很符合,说实话我都没想到居然能遇到这么符合的。说实话能两情相悦就很不容易了,还正好是自己的理想,真的很幸运。

estioner:的确很令人高兴呢。

q19:在喜欢上对方前您有喜欢过别人吗?

陆临散:没有。

柏沂:我也没有。

estioner:简直像一样。

q20:您喜欢对方什么地方呢?

柏沂陆临散:温柔的地方。异口同声

陆临散失笑:温柔?

柏沂:我温柔吗?

estioner笑:二位很有默契地没有默契呢。

q21:您喜欢上对方的契机是什么呢?

柏沂:因为又符合喜好又相处得很好,难过的时候还被安慰了,自然而然地就喜欢上了。嗯……可能也和年纪有关系?刚好是青春期。

陆临散:我的情况也差不多,因缘际会。

q22:您在意识到这份喜欢的时候有什么想法吗?

柏沂: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很单纯的“啊原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啊”。

陆临散:稍微有些困扰。

estioner:为何是困扰?

陆临散:和当时的情况有关。总而言之,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外,所以自然而然地感觉到无所适从。

q23:请问二位初次见面是什么样的情况?

柏沂:开学第一天很普通地遇到了。印象的话……感觉很神奇,第一次遇到这么典范的“隔壁家的孩子”。

陆临散勾唇:过誉了。

estioner:陆先生呢?

陆临散:我的话在相遇前就略有耳闻了,实际见面后感觉比预想中的要好上许多。

estioner:看来双方的初印象都很好啊?

陆临散:可以这么说。

q24:请问二位是谁先喜欢上对方的呢?

柏沂:是我。

陆临散:……嗯。

q25:请问是谁先告白的呢?

柏沂:应该是他……?

陆临散:是我。

作者附:上辈子意外地一起后两人没正经表过白,这辈子是陆临散先表白的

q26:请问二位第一次约会是在什么地方?

柏沂:咖啡厅或者学校附近的奶茶店?

estioner:为什么有两个地方呢?

柏沂:呃,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很难说明。

estioner:那么,非要选一个呢?

柏沂陆临散:咖啡厅。

estioner:说的也是,咖啡厅比较容易营造二人世界的气氛呢。

柏沂:主要是奶茶店那次也很难说算不算是约会……

陆临散:嗯,那个时候关系比较暧昧。

estioner:也就是还没有交往?

柏沂:不是,确实交往了,只是情况比较复杂。

estioner:虽然我个人有些好奇,不过考虑到时间,还是快点来到下一题吧。

q27:如果对方约会迟到了一个小时,您会有什么反应呢?

陆临散微笑:大概会变得很棘手。

柏沂:一个小时的话还好,会猜有什么突发状况,如果两个小时就会担心了。

estioner:看来二位都是守时的人。

q28:请问您在和对方相处时会在意他人的目光吗?

柏沂:肯定会啊。

陆临散:注意场合是任何一个正常人该遵守的基本礼仪,不过如果所谓的目光只是指不知所谓的评判,那自然不需要过多在意。

q29:请问您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对方发生说情话吗?

柏沂:敢倒是敢……

陆临散:这和我的胆量无关,只和这件事本身有没有必要有关。

estioner:也就是说,如果有必要,二位都能够这么做吗?

陆临散:是的。

柏沂:嗯,反正大不了被人议论一下,顶天了也就是发到社交媒体上。

estioner:如果是相当丢人的话呢?

柏沂:那就咬咬牙两眼一闭豁出去吧,一般来说别人也就看一会热闹,不会记太久,会记得丢人的也就我自己而已……

陆临散:我的观点不变。

q30:虽然是废话,不过请问二位的关系是公开的吗?公开到了什么地步?

柏沂:与其说公开,我们没有特意隐瞒也没有特意宣扬什么。

陆临散:该知道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estioner:像是双方的亲朋之类的?

陆临散笑:嗯,这个也算是其中一部分。

q31:开始这段关系后有感觉自己产生了什么变化吗?

柏沂:比以前更积极主动了?因为一些事,我发觉有时候迈出关键的那一步很重要,还有就是有时候可以无论如何先做了再说。

陆临散:人生改变了。

estioner:这还真是相当郑重其事的发言,看来对于您来说和对方相知相识真的意义重大吧。

陆临散:嗯。虽然以我目前的年龄而言谈人生未免过于轻率,但我不觉得这个说法有什么问题。这是可以预见的。

q32:开始这段关系后您有什么关于对方的新发现吗?

柏沂:很会照顾人、喜欢肢体接触和对气味意外地执着?还有笑起来不代表高兴……

陆临散:抱歉,这个问题我不太想回答。

estioner:方便解释一下原因吗?

陆临散:我是比起对外炫耀更喜欢独自欣赏类型的人。

estioner笑:早知道我该准备一副墨镜的。

q33:您觉得自己对对方的影响大吗?无论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

陆临散:我还算是有几分行动力。

柏沂:还蛮大的,有时候可能一言一行都会有很大影响……

estioner:这还真是不得了。您有什么感想吗?

柏沂:高兴肯定是高兴的,不过也有些担心,我其实不算是很擅长和人相处的人,万一不小心做了什么让对方伤心了,我会很难过的。

q34:您有尝试过刻意利用这种影响力吗?

柏沂:如果感觉除了这个没有别的方法了就会有。

陆临散:同一句话就没必要说两遍了。

q35:您会对对方撒娇吗?

柏沂:应该不会……?

陆临散:保密。

estioner:那就是会吗?

陆临散笑:任君想象。

q36:对方有对您撒过娇吗?

柏沂:他刚刚说保密。

陆临散:有。

柏沂:……?!什么时候?

陆临散勾唇:你不太清醒的时候会撒娇,比如半睡半醒或者喝醉了以后。如果按照我的个人定义,范围还会再大一些。

柏沂脸红:真的假的……

陆临散笑:那就算没有好了。

柏沂脸红:……别说了。

q37:对方什么样的地方是您希望改正的吗?

柏沂:再多说一点自己的想法。不过这点我自己也是一样的。

陆临散:对我稍微严厉一些。

estioner: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陆临散:因为那会让我更加喜欢。现在我已经很喜欢了,要是在此之上变本加厉的话,我会有些苦恼。

estioner笑:您真会开玩笑。

陆临散微笑:是吗?

q38:请问您觉得自己什么地方相对比较难让人接受?

陆临散:有些偏激的部分。

柏沂:性格比较被动。

estioner:方便分享一下二位怎么看待对方的评价吗?

陆临散:虽然有道理,不过我不太认可。

柏沂:确实是有偏激的部分,不过我觉得不能怪他吧,而且又不是不讲道理不尊重别人的人,只要商量一下就好,没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q39:您会有不想看到对方的时候吗?

柏沂:有时候确实会这么想……

陆临散:时常。

estioner:是吵架的时候吗?

柏沂:不是,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陆临散:不是。我偶尔会有情绪激动的时候,这时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会更好。

柏沂:……我不觉得。

q40:您会有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时候吗?

柏沂:和上面的情况差不多。

陆临散:有过好几次。

estioner:您的情况也和上面差不多吗?

陆临散:不太一样。前者是为我的精神卫生考虑,后者是为对方考虑。

q41:如果对方犯错了,您会惩罚吗?如果会,您会怎么惩罚呢?

柏沂:当然是先尝试沟通吧。

陆临散:仅限于单纯的恋爱关系,我不认为任何一方具备惩罚权。

estioner:如果是不那么严格意义的“惩罚”呢?

柏沂:应该不会。

陆临散:主观上我会尽量避免。

q42:如果您犯错了,您会怎么做呢?

陆临散:得参照看对方的意见。

柏沂:道歉,然后问一问怎么样才能原谅。

estioner:在这类问题上二位的态度惊人的一致啊。

q43:您有对对方撒过谎吗?如果会,擅长吗?

柏沂:不擅长。

陆临散:我个人认为适量的谎言对于润滑关系而言相当有必要。

q44:您能看出对方的谎言吗?如果看出来,会原谅吗?

柏沂:可以,会原谅。他撒谎一般都有他的道理,而且我现在可以拍着胸口说我相信他,要是他撒谎,应该是为了我着想。

陆临散: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硬要说的话,部分谎言我或许会对此心生不满。

estioner:例如说?

陆临散微笑:还是聊聊下个问题吧?

q45:您会试探对方吗?如果会,大概是什么样的试探呢?

陆临散:会,方式视情况而定。

柏沂:问一些问题探探口风,猜一猜是什么样的态度。

q46:您有过和对方吵架的经历吗?

柏沂神色不太自在:……有。

陆临散:嗯,有过。

q47:那么,请问当时的情况如何?

柏沂:这个……吵得比较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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