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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转校生(7)

 

2024年4月7日·游戏开始“你真的是疯了!”周庄用力甩开苏诗依的手,怒斥着这个一再口出妖言的邪恶少女。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他男朋友出轨了,她也想勾引他出轨?拿她男朋友的错误来惩罚他和语君?他看着她俊秀的脸,感到一阵模糊,有种破碎的不真实。刚才提到她男友时,她的黯然神伤仿佛都是用来诱骗他上钩的前戏。如果她真的爱他,不应该回去找他么,怎么还出来拆散别人。难不成是小孩子那种,我没有洋娃娃,你也不许有的嫉妒心理?抢过来最好,抢不过来宁愿毁掉,大家都没有一了百了,自己难过也见不得别人好。这种深陷泥沼自救不能,还要拖别人一起下水,毁灭他人美好事物的病态心理,他理解不了,可能只有真正的疯子才能和她共鸣。“我可没有疯,相反,我从来没这么清醒过。”她面对怒气外溢的他,丝毫不惧,继续揭露着她看透的真相。“你和他一样,表面上道德感很强,但是一旦有人主动引诱,你们也不会拒绝,还会给自己找借口都是别人的错,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放纵。”“你敢说你从来没有回味过那天晚上么?”“我可是很清楚我对你很有吸引力的,今天你都硬了好几次了,不难受么?”“你的欲望很强,虚伪的道德感摆得太高,活得不累么?”“我又不用你负责,你可以继续当你语君的专情男友,我只和做你不敢对她做的事儿,你真的不想试试么?”句句反问,字字扎心。周庄的怒火在她的循循善诱中烟消云散,又从一丝若有若无的渴望滑向深深的恐惧。她说的话一句没错,自己私下确实有过这些想法。在她面前自己就像是赤身裸体,被轻易洞穿所有关键地方。隐藏的心灵壁垒如同马奇诺防线,对她而言薄如蝉翼,一碰就碎。言锋如矛,径直戳到心底深渊最灰暗的地方。“你真的是魔鬼!”眼前这人只可能来自地狱,偏偏她又长得千娇百媚,难不成她套了个人皮面具?周庄有了想撕开她的表面皮肤的冲动,看看底下是不是尖牙利爪的怪物。“魔鬼可都是要你付出灵魂作为代价的,我可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和我做爱!”她贴上他的身体,发育良好的双峰紧紧压在他的胸前,随着她激动的呼吸起伏摩擦,不用直接触摸他都能想起那个晚上饱满柔软的手感,把握不住的硕大,这是最原始而有效的催情剂。他感觉自己的渴望在不受控制的蓬勃生长,怀中的丽人是摆在盘子里洗得水淋淋的水果,娇艳欲滴,色香勾人,可以让他随意品尝,吃干抹净还不用付账,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吗?“我承认我对你有欲望”他喃喃地吐露着这句话,仿佛防洪大坝已经被欲望的激流冲垮。“那你还不快来,我可是早就想要了。”她的眼睛有些发亮,舌头继续舔了舔他敏感的耳蜗,又让他浑身颤栗不已。“但是,这种欲望是兽欲,是交配的渴望,是缺少柔情与爱意的本能!”他做着最后得挣扎,即使深陷敌阵,周围是千军万马,他选择依然发出不屈的战吼。“我只会和自己爱的人一起,我不会和你做爱。”说道最后两个字,周庄有些拧巴。平时也老和王里阳开开黄腔,什么【交配交的人,做爱做的事;喝最烈的酒,cao最野的狗】,但真当着一个女孩儿的面说这种词儿,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像她脱口而出,和呼吸一样自然,毫无少女的羞涩。“你可真的幽默。前几天才和我在教室里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你这虚伪的话你自己信吗?”他怀里的苏诗依噗嗤一声,仰着头,戏谑地瞅着她的俘虏,嘲弄之情溢于言表。“你爱信不信。”“你说我是信你?还是信它?”她的手伸进裤子,抓住了他已经坚硬无比的二弟。拇指熟练地在gui头附近拨弄着,四指握成一个紧致无比的通道,让他的rou棒与她保养得和豆腐一样娇嫩的手掌快速摩擦。被抓住把柄,他刚刚鼓起的反抗之气一针扎破,瞬间化为乌有。心里的不甘随着马眼中溢出的液体一并流出,手上推搡的动作变成了抓着她的肩。反抗不了就学会享受,或者压根儿就不想反抗。一阵阵抵挡不住的愉悦感从rou棒传递到身体的各个细胞,所有的感官已经被她团团围住敏感处的滑嫩之手吸引,裤子什么时候不翼而飞的都不知道。她拉着他的手,越过裙摆,翻过衣角,穿过胸罩,握上了她哺育生命的象征。内心最原始的渴望被她轻易打开,他本能地揉捏着这颗雪白的软乳,充满弹性的部位反反复复地凹陷膨胀,伴随着她娇滴滴的呻吟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发··新··地··址“还说不想要我?”周庄不断加重的喘气和颤抖,让她的眼中的媚意越来越深,丝丝喘息的停顿也透露着她的情动。河面上吹来的清凉微风压不住激情升温,两人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我想射了”苏诗依动作越来越快的手让喷射感逐渐汇集,他根本没法理会她的调笑,只想把身上积压的沉重不堪的欲望赶紧释放掉。咵啦咵啦空气中突兀响起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穿越芦苇丛的响动,让两人火热的场面被瞬间冻结。他和她对视一眼,惊慌的情绪在他们紧紧贴合的身体间蔓延开来。她像兔子一般跳离他的身边,快速地整理了下衣着,就跑去翻找着什么东西,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狼狈地从脚踝拉着裤子,差点站立不稳跌倒在地。她很快回来,手上拿着个拧开盖儿的大雪碧和毛巾,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一道水流泼了过来,衣服和裤子变成了刚从水里出来的样子,他也来了个湿身诱惑。剩下的小半瓶雪碧被她泼到了旁边因为没人添柴早就熄灭的火堆上。搞完这一切,她手指在唇上给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才拿着毛巾给他擦着水。

她这麻利但又不着调的动作搞得他满脑子问号,但是时间紧张也由不得他多想,只能任她施为。不远处的小坡上出现了一个俏丽女孩儿的身影,是佘语君回来了。“但愿这个坡挡住了视线吧。”周庄惴惴不安的想着。刚才真是精虫上脑,怎么就又和她搞到一起了,还差点被当场捉奸又不是真刀真枪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你们”佘语君惊讶的声音传来,周庄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迟迟没有下一句,每秒都是无声的煎熬。“这是怎么了?”女友只有惊讶没有愤怒的问询,让他如释重负,还好没被发现他俩的苟且。他瞥了瞥正在给他擦着衣服的苏诗依,这个女人搞出的事儿,让她自己看看怎么收场。她还带着刚刚余温的绯红脸颊,此刻却显得很羞涩,抿着嘴,手攥着毛巾放到小腹前轻轻摩擦,半晌没有开口,仿佛干了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儿。这又是演的什么角色啊?周庄不由得腹诽。看着女友疑惑的眼神投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总不能说他们刚才在玩铁棒磨成针的游戏吧“刚才我让周庄教我烤东西,第一次玩没控住火拿饮料去灭火的时候一害怕不小心泼到他身上了。”听她扭扭捏捏地说完,佘语君将信将疑,不过未经多少世事的姑娘压根儿想不到,这俩人之前还不太对付,刚才居然能趁她不在,光天化日凑到一块搞手艺活。“没事没事,后面就有经验了。周庄,你也是的,怎么让诗依帮你擦衣服呢。”她嘟着嘴埋怨起男友。相比起苏诗依话里的疑点,她的关注度明显在他俩的亲密接触上。男友可是她的独占物,和别的女孩靠得太近直接就打翻了她的醋坛子。“我闯的祸我得负责收拾嘛。嗯?语君你要是不乐意,那就你代替我善后呗,嘻嘻。”女孩儿吃味的表现的表现在预料之中。苏诗依装作恍然大悟,笑吟吟地把毛巾递给她。“不,让他自己擦,又不是小孩子了,太宠他会把他惯坏的。”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佘语君还是帮周庄把衣服和脖子的大片水渍擦了,拧干毛巾递给他处理裤子上剩余的地方。周庄直愣愣地欣赏完苏诗依的表演,本来还想着经过这次惊险能让她以后有所收敛,没想到两三句话就让她化解这次危机,以后可不更加肆无忌惮,自己还怎么反抗。本来还在大义凛然地拒绝她,怎么就开始同流合污了结果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这不就是她一直鄙夷的虚伪刚才不也挺爽的么她又不要自己负责语君看起来也发现不了?一缕y邪的想法陡然出现,他懊恼地用毛巾锤了锤这不争气的二弟。如同做了错事儿被教育的小孩,牛牛此刻安静地蜷缩起来,他也捡回了部分理智放逐掉那个不断成长的邪念。身上湿湿黏黏的衣服穿着有点难受,心里的五味杂陈更是难堪。等周庄恍惚地重新生火把东西烤好,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他没有让两女孩儿帮忙,其中一个心里有愧不敢直面,另一个花样百出无力应对。他选择找个机会给自己留点空间和时间调整心态。女孩儿们已经把刚才的一丝不悦抛到一边,一起坐在毯子上,吃着零食,聊着下午和下周的安排,学校的趣事,时不时传来银铃的笑声,倒也没催他。在周庄不小心又报废两个土豆的失常发挥后,本来早就应该吃到嘴的烤土豆,烤香肠,历经磨难终于登上餐盘。“你拿纸巾包着土豆吧,小心烫。”几人盘腿坐在垫子上用餐,佘语君看着苏诗依手指一直在冒着烟儿的土豆上来回跳舞,半天剥不下一块皮的滑稽样子,出声提醒着。“算了,我先吃烤肠,等凉一会儿再弄,我可没你家周庄皮厚。”她对着周庄眨眨眼,若有所指。咳咳咳他噎了半死,呛得直咳嗽。嘴里半个剥得一丝不挂的土豆变成了唾沫星子飞到了手上。“你就少调侃他几句吧。”佘语君对她瘪着嘴表达不满,转过身给周庄轻轻拍着背帮他顺气。苏诗依背着佘语君对周庄吐了吐舌头,秀目微动,计上心头。妖媚迷离的神采浮现到她脸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周庄,舌尖在香肠上来回舔弄了两圈,继而把头部的一截一口含住。“怎么咳得这么厉害?喝点水?”佘语君疑惑怎么自已越拍怎么周庄咳得越凶,看到周庄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点头,起身去找水。“喜欢么?”苏诗依半举着香肠,咽下刚咬掉的一截,甩了甩颇长又柔顺的马尾辫,歪着头,单眼一眨,嘴角带笑,小声地调戏着他。她对自已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诗依,你那儿还有水么?”没等周庄表示什么,佘语君就回来了,带着个糟糕的发先。他和男友带的喝的一瓶当成了所谓的灭火器,另一瓶刚刚就着零食喝光了。“只有这个了,将就将就吧。”苏诗依从包里掏出一瓶喝了一半的水。佘语君不太乐意,这算是他俩间接接吻了。但相比起男友的难受,这点小情绪还是得靠边,她也就接过水递给了周庄。他喝着水顺了顺气,总算止住了嗓子的瘙痒,新里的火却烧了起来。这个妖女当着他女友的面都敢肆无忌惮地捉弄他,简直是对他男人自尊新的侮辱,泥菩萨都还有三分火气。怒火压制了其他情绪,周庄想到了一个办法,揭露她一部分真面目给女友,最好能让女友新生警惕,别再傻傻的把这个女贼当闺蜜。等两位女孩表示已经吃不动了,简单收拾了下,他说出了不久前看的恐怖电影里的经典开场白。“我想和你们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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