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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打人

 

房间内,有大约十个人左右,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有些苏越认识,知道是韩月彤的朋友,有些则完全陌生。

“苏越,你怎么来了?”韩月彤惊讶道。

她白天诚意邀请苏越,却被他一口回绝,如今……宴会都要结束了,他又不请自来,这是几个意思?

韩月彤愣愣地看着苏越,完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席间,那几个认识苏越的同学,也是一片惊讶,其中有一名女孩嘲讽道:“苏越,你是不是没钱买礼物,所以才磨蹭到现在才来啊?其实……月彤也不需要你送什么礼物,毕竟你的礼物月彤也看不上。”

“韩月彤,你让阿雪喝酒了?”苏越盯着韩月彤,眼里怒气勃发。

张雪坐在韩月彤身边,脸色很红,眼神迷蒙,连他走进来都毫无反应,明显是喝醉了。

记忆中,张雪根本就喝不了酒,就算是啤酒,也是两杯倒的那种,所以对于韩月彤让张雪喝酒这事,他心里非常愤怒。

“大家高兴之下,就喝了一杯红酒。”韩月彤说道,“我待会会自己送阿雪回去,不用你操心。”

“你送?你知道阿雪家在哪个小区,那栋楼,几层几号吗?”苏越冷笑,“你知道阿雪母亲的电话吗?”

“我……”韩月彤被他问得一时语塞。

“算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跟你计较,但下不为例。”苏越眼神凌厉。

他走过去,扶起眼神迷蒙的张雪,便往外走。

“苏越,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张雪高兴地靠在他肩上,笑颜如花。

“苏越,你什么意思,又不是月彤非让阿雪喝酒的,是阿雪自己要喝的,怎么能怪在月彤身上。”先前嘲讽苏越的那个女生继续说道,“再说……你又不是阿雪什么人,管那么多干嘛?”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扇你。”苏越冷冷盯着她,眼神如刀。

那女生想起以前初中的时候,苏越打架的那股凶狠劲,嘴唇嗫嚅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敢激怒他。

“你特么谁啊,这是我妹妹的生日宴会,你算哪根葱,居然敢跑到这里来捣乱。”一身名牌的少年从韩月彤身边站了起来,“立马给我妹妹道歉,还有……放开张雪同学,不然……老子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两名苏越不认识的男生,也站了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苏越,阿雪喝醉,是我不对,但你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威胁我的朋友,还如此大声的吼我,也是你的不对,你必须向冯燕和我道歉。”

韩月彤犹豫了一会,也站了起来,一双美眸,紧紧盯着苏越。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里,就算在学校,也是被同学们众星捧月,当作公主一般。

如今,在生日宴会上,被苏越如此当面指责,着实让她心里有些气愤。

“道歉,我凭什么要道歉?”

苏越无视站起来的那几名男生,直盯着韩月彤,说道:“本来:“本来我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不想多说什么,免得大家难堪,可你既然非要纠个对错……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你……”韩月彤气极。

本来她说这话,是想着给苏越一个台阶下,让他说两句软话就完了,却不想,他反而威胁起自己来了。

这让她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小子,你有胆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满身名牌的男生二话不说,操起桌上的红酒瓶,便向苏越走了过来。

他身边另外两个男生也紧跟着,向苏越逼近。

“哥,算了,算了……”韩月彤见事情立马就要演变成打架,急忙阻止,“他就是个呆木头,一根筋,你越跟他计较,他就越来劲。”

“咱们老韩家不能任由别人欺负,这小子都已经跑到你生日宴会上来责难了,不能就这么放过。”韩振风挣脱韩月彤拉住他的手,操着酒瓶,直指苏越,“小子,今晚你不郑重给我妹妹和那位冯同学道歉,就别想离开。”

苏越冷冷看着他,回道:“你若能跪下好好给阿雪道歉,然后磕头表示自己错了,我或许可以考虑你说的话。”

“苏越,你什么意思?”韩月彤急声喝问。

苏越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说她哥韩振风对张雪有对不起的地方,可俩人这才初次见面,席间,她也没见韩振风占过阿雪的便宜。

她不明白苏越这话,到底从何说起?

“小子,你在羞辱我?”韩振风彻底怒了,酒瓶扬空,猛地砸落,“今天不让你见点血,你是不知道姓什么!”

“就你这种人渣,还不配我羞辱。”苏越轻轻放开张雪,在他酒瓶砸落的那一刻,一个箭步上冲,截住他手里的酒瓶,顷刻间,膝盖前踢,抢先出手,将他放倒在地,左右开弓便是一顿狂扇,“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天给我记好了,下次再敢打阿雪的主意,老子可以直接废了你。”

韩振风身后的那两个男生,见苏越如此生猛,本来想帮忙的心思,瞬间便没了,急忙后退了几步,免得引火烧身。

“苏越,你住手!”韩月彤冲了上来,“我哥就算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能打人。”

她伸手去拉苏越的手臂,却不想根本拉不住,还被他反手间,给误扇了一巴掌,疼得她梨花带雨。

听见啜泣的声音,苏越住了手,有些抱歉地看着韩月彤。

他要教训的人,是韩振风,跟韩月彤没关系,眼看着她娇嫩手臂上那五个指印,苏越着实有些愧疚。

“对不起啊,我……”苏越不知道如何解释。

虽然是误伤,可那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确实是抽在了韩月彤的身上,俩人之间结下的梁子……以后恐怕是难以化解了。

韩月彤咬着牙,抹了抹泪水,无声地推开苏夜,将韩振风从地上扶了起来。

韩振风被揍得眼冒金星,两颊高肿,但他心中更怒了,摸出电话,便叫了自己所有的兄弟,急往这里赶。

“姓苏的,今晚若不让你见血,老子跟你姓。”韩振风怒吼道。

听见苏越暴揍他时的那句警告之语,他总算是明白了苏越为何要如此对他,感情他在外面接电话的时候,这小子就在旁边偷听。

他是垂涎张雪,可还没有来得及付诸行动啊。

要是吃到了肉,被打了,他认。

然而,当一切还处在计划中,他连张雪的手都没摸到,就被对方这么一顿暴揍,他实在忍不了。

“我可不会要你这样的儿子。”苏越冷笑着讥讽。

“苏越……你带着阿雪走吧!”韩月彤愤恨地看了一眼苏越,眼神逐渐变得冷漠,低沉道,“今晚的这一巴掌,我会记住的。”

“月彤,你发什么神经,就这么放这小子离开?你我不是白被打了吗?咱们老韩家的颜面何存?”

韩振风盯着妹妹,愤怒道。

韩月彤想起张雪喝酒的时候,韩振风一直在旁边鼓动、力劝,倒酒的时候,也明显给张雪多倒了一些。

她当时只是单纯地以为韩振风是热情,如今想来,恐怕他是早有预谋。

“哼……韩振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些小心思,阿雪是我最好的朋友,就这……你也敢动那些龌龊的想法,你想没想过以后你妹妹如何在朋友和同学面前立足。你被苏越打,你那是活该,怨不得别人。”

韩月彤愤怒地盯着韩振风,心里一阵悲哀。

自己怎么就摊上个这么心思龌龊,不务正业,不计后果的堂哥呢?

如果没有苏越打人的这场闹剧,待会韩振风借故把她给灌醉,然后散场的时候,再借故送张雪回家,其间的后果……她想一想就觉得可怕。

韩月彤的记忆中。

韩振风仗着有几个臭钱,出事以后又有长辈帮着摆平,没少干过这种坑害女孩的事。

如果张雪真在她的生日宴会上出了事,她以后如何在朋友和同学面前立足,又如何跟张雪交代?

韩振风这么做,毁的不是张雪一个人,还有她这个堂妹啊!

“月彤,你岂能听一个外人的话,而污蔑你哥哥。”韩振风瞪大了眼睛,“我可是你哥,你相信外人,不相信我?”

“我更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本来我以为你还有些底线,可没想到……韩振风,你太让我失望了。”韩月彤本就是非常聪颖的女孩,回过神来之后,对于先前发生的一切,瞬间便理清了脉络,见韩振风还死不承认,不禁更加失望。

“月彤,好歹我也是你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韩振风眼见妹妹也开始倒戈相向,心里对于苏越不由更恨,双拳紧握,神色狰狞地吼道:“姓苏的,今晚你死定了!”

“怎么?还想讨打!”苏越冷笑,一步踏前,再度向他逼近。

韩振风自知单挑,不是苏越的对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怒喝道:“你别得意,几分钟后,我兄弟就该到了,你……别想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跑了?”苏越呵呵笑了一声,扶着张雪在一张干净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对付你这种纨绔弟子,社会渣滓,我还需要逃跑吗?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房间内,被惊吓到的众人,这时候才来得及反应。

几名女生恐惧地看了苏越一眼,急忙推开雅间的门,找到服务员,让她们帮忙叫天香酒楼的经理,赶紧过来处理。

大厅中吃饭的众多客人,眼见从‘沁云香’雅间出来的女生神色不对,也不由对雅间内发生的事情,多了许多好奇。

但一时还没有人起身询问。

“老三,谁欺负你,看我不削死他。”

经理还没来,一道浑厚的声音却已经抢先破门而入,出现在众人耳中。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男生,领着三名染着黄毛,打着耳钉,穿着奇怪衣服的少年,气焰嚣张地闯了进来。

“韩振风,你想干嘛?”

韩月彤已经冷静下来,看着四人手里都握着棒球棍,喝问道:“你是想把这里变成街头斗殴吗?别忘了,这里是天香酒楼。”

冯燕她们已经叫了经理,她不希望矛盾再激化下去。

“月彤,这事你别管了。”韩振风死死盯着苏越,“老子今晚挨了这么多耳光,不能特么的白挨。再说……这事你就算叫了经理,也没用,方二哥是方老板的儿老板的儿子,经理在他眼中,就是个屁。”

他咬了咬牙,怒道:“无论如何,今晚必须让姓苏的这小子见血。”

方新语握着棒球棍,认真看了眼倚靠在饭桌前,醉眼朦胧,娇艳欲滴的张雪,然后才将目光移到苏越身上,沉声问道:“老三,就是这小子截了你的胡?”

原本韩振风在电话里说什么遇上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孩,他和几位兄弟还有些不以为然,没想到亲眼所见,果真如此。

这样明媚漂亮的女孩,就算他见了,都有些心动,更别说韩振风那个色胚了。

“对,二哥,就是这小子。”韩振风愤恨道,“不但污蔑我的清白,还把我打成这样,今晚绝不能放过他。”

“污蔑你清白?”方新语一愣。

韩振风浮肿的脸上一片窘迫,尴尬地笑道:“这小子偷听我接电话,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论如何,都该打。”

“韩振风,你果然心思龌龊。”

韩月彤只觉眼前一黑,心里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

本来她说了那一番狠话之后,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一直在为韩振风暗暗鸣不平,觉得苏越打人不对。

可现在……她只觉得苏越打得实在太轻了。

“放心,敢欺负咱们‘少爷帮’的人,二哥一定让他生不如死。”方新语哈哈大笑,紧握着棒球棍,眼神凶狠地向苏越走去。

天香酒楼原本是不允许客人带管制器械,这种东西来聚餐的,更别说带着伤人器械的街头混混了。

但无奈方新语是老板的儿子,门口保安就算想拦也拦不住。

苏越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淡淡地看着方新语挥动着棒球棍走近,说道:“方少爷,你可知你这一棍下去,需要多少代价才能挽回吗?”

“你什么意思?”方新语冷冷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苏越呵呵笑道,“只要你有胆将这一棍落下,我保证不躲,但之后你要付出的代价,恐怕十倍不止。”

“恐吓我?”方新语怒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苏越悠闲地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并不理会他。

方新语见他如此无视自己,心里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手中棒球棍扬空下击,瞬间落在苏越肩上。

苏越果真没躲,不禁让方新语一愣。

只是他这一棍本意是试探,没用多大力气,伤不了苏越,倒是有些可惜。

“来了!”苏越冷眼看着他,耸了耸肩,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方新语不明所以,转过头去,却见雅间的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天香酒楼的经理就径直推开门,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对着他一点不客气地喝道:“新语,快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现在……立刻带着这几个混球离开这里,不然……”

“不然怎样?”方新语见是酒店经理,不禁轻蔑地道,“这是我家的酒楼,我爱干嘛就干嘛,你不过是我爸请的经理而已,有什么权利管到我的头上来。”

“新语,我再说一遍,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等到……”

“滚!这里的事,你管不着。”方新语怒喝,“我兄弟在我家的酒楼被人欺负了,我有责任摆平这事,今晚这小子若不挂彩出去,我方新语以后在朋友面前,怎么抬起头来?怎么在‘少爷帮’里当二当家?”

他说完,看着苏越,就是一阵冷笑:“这就是你等的帮手?”

“你可知你这一闹,对酒楼的生意损失有多大吗?”经理将雅间的门关上,连声劝阻,“老板的儿子在自家酒楼殴打客人,以后谁还敢来咱们天香酒楼吃饭?你这一棍子下去,整个酒楼的声誉和口碑,都被你败尽了……方老板数年的辛苦,如今恐怕都要付诸东流,新语啊,你可知……你闯了多大的祸……”

“我再说一遍,滚!”

方新语懒得听他啰嗦,大声怒喝。

危言耸听谁不会啊?真当他方新语是吓大的?都出头到这一步了,再劝他像孙子一样缩回来,这可能吗?

‘嘭’地一声,随着方新语的怒喝,雅间的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了。

众人心头一跳,急忙看去,只见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额上浸着汗水,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正是天香酒楼的老板方云山!

“爸!”

方新语扔掉手里的棒球棍,整个人吓得一片瘫软。

方云山不说话,沉着脸走过去,‘啪’地一声,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方新语脸上,然后对着经理说道:“这几个混混,交给王警官,按个持械斗殴,危害公众安全的罪名就行了,一两年内,我不想再在长陵街上,看见他们。”

那三个混混一听这话,瞬间吓得腿都软了。

经理憎恨地看了三个混混一眼,一招手,门外候着的几名保安,便走了进来,将三个混混架着离开了。

“方新语,你可真能耐啊,敢跑到这里来打人了。”方云山冷冷盯着儿子,“是不是也想跟你那几个小兄弟一样,去班房里蹲一蹲,清醒一下?我可以满足你呀。”

“爸,我……”

方新语一边脸颊开始肿了起来,耳朵嗡鸣阵阵,想辩解,可看了眼方云山那骇人的眼神,又忍住了。

“何经理是谁?他是我高薪请来,管理整个酒楼生意的总经理,连我都得尊重有加,不敢一丝怠慢,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大声呵斥。”方云山心里火冒三丈,‘啪’地又给了方新语一巴掌,“老何与我同辈,乃是你的长辈,你就是如此尊重长辈的吗?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方新语捂着脸颊,怨恨地盯着父亲,却还是没胆反驳。

整个方家,方云山一言九鼎,别说他母亲,就连他爷爷、奶奶也得听从,在父亲的怒火的下,没人能救得了他。

“说得好听,为朋友两肋插刀,可你知道,你这刀是插在哪里吗?”方云山越说越怒,“你今日所做之事,要是传出去,天香酒楼的声誉和口碑,将荡然无存。你这刀……插的乃是你爸的心口啊!”

方云山说着,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对着何经理说道:“把门打开,这世间流言蜚语,一扇门是关不住的。”

何经理楞了楞,知道了方云山话里的意思。

他静静地看了一眼方新语,知道接下来才是最难堪的时候,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香酒楼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不能就这么被方新语葬送掉了口碑和声誉。

与其等到方新语持械打人的消息,被人传得满天飞,还不如趁现在,当着所有客人的面,让方新语给苏越诚恳道歉,挽回这一切。

这是解决事情最小的代价,也是最合理的办法。

“爸……你想干嘛?”方新语彻底慌了,“我是你儿子啊,你难道真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这小子道歉,我那一棍,不过只是试探而已,又没真的用力,伤不了他。”

“混账东西,你还没明白过来你到底干了什么吗?”方云山怒火万丈,“天香楼的口碑和声誉,被你这一棍,打得全散了,这时候……你若还想着你那点小面子,不肯服软,那这生意,咱们也别做了,天香楼趁早关门吧。”

在自家的酒楼,恣意妄为的殴打客人,事后不但不道歉,反而狡辩说打得太轻。

有这样的老板在,哪个顾客缺了心眼,会主动来这里找晦气。

这已经不是断送天香酒楼口碑和声誉的问题,而是会彻底断送天香酒楼生路的绝命杀招啊。

“爸,我错了,求您,求您……”

方新语看见父亲脸上那抹决绝和无奈,心里无比恐惧,忍不住跪了下去,泪水长流。

他的自尊心,从小就很强,如果真的让他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给苏越下跪道歉,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求我没有用。”方云山摇了摇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既然知道后果承受不起,为何做之前,就不能三思而行?”

方新语想起自己挥下那一棍的时候,苏越提醒过他,说他,说会让他以十倍的代价来偿还。

他当时不信,可如今只剩后悔。

方新语知道,对方这不是侥幸,而是早就成竹在胸,料到了这一切。

他手足冰凉,望着苏越那张微笑的面容,心里是深深的无力和恐惧,终于明白,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尽管苏越没有表露出任何家世背景,但那镇定如常,算计一切的神态,已经让他有一种,犹如面对父亲时的胆战心惊感觉。

看着方云山的雷厉风行和方新语的苦苦哀求,满场众人尽都吓得浑身战栗,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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