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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操盘机会

 

方新语握着棒球棍,认真看了眼倚靠在饭桌前,醉眼朦胧,娇艳欲滴的张雪,然后才将目光移到苏越身上,沉声问道:“老三,就是这小子截了你的胡?”

原本韩振风在电话里说什么遇上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孩,他和几位兄弟还有些不以为然,没想到亲眼所见,果真如此。

这样明媚漂亮的女孩,就算他见了,都有些心动,更别说韩振风那个色胚了。

“对,二哥,就是这小子。”韩振风愤恨道,“不但污蔑我的清白,还把我打成这样,今晚绝不能放过他。”

“污蔑你清白?”方新语一愣。

韩振风浮肿的脸上一片窘迫,尴尬地笑道:“这小子偷听我接电话,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论如何,都该打。”

“韩振风,你果然心思龌龊。”

韩月彤只觉眼前一黑,心里对他抱有的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

本来她说了那一番狠话之后,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一直在为韩振风暗暗鸣不平,觉得苏越打人不对。

可现在……她只觉得苏越打得实在太轻了。

“放心,敢欺负咱们‘少爷帮’的人,二哥一定让他生不如死。”方新语哈哈大笑,紧握着棒球棍,眼神凶狠地向苏越走去。

天香酒楼原本是不允许客人带管制器械,这种东西来聚餐的,更别说带着伤人器械的街头混混了。

但无奈方新语是老板的儿子,门口保安就算想拦也拦不住。

苏越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淡淡地看着方新语挥动着棒球棍走近,说道:“方少爷,你可知你这一棍下去,需要多少代价才能挽回吗?”

“你什么意思?”方新语冷冷地问道。

“没什么意思。”苏越呵呵笑道,“只要你有胆将这一棍落下,我保证不躲,但之后你要付出的代价,恐怕十倍不止。”

“恐吓我?”方新语怒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苏越悠闲地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并不理会他。

方新语见他如此无视自己,心里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手中棒球棍扬空下击,瞬间落在苏越肩上。

苏越果真没躲,不禁让方新语一愣。

只是他这一棍本意是试探,没用多大力气,伤不了苏越,倒是有些可惜。

“来了!”苏越冷眼看着他,耸了耸肩,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方新语不明所以,转过头去,却见雅间的门被人敲了几下,然后天香酒楼的经理就径直推开门,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对着他一点不客气地喝道:“新语,快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现在……立刻带着这几个混球离开这里,不然……”

“不然怎样?”方新语见是酒店经理,不禁轻蔑地道,“这是我家的酒楼,我爱干嘛就干嘛,你不过是我爸请的经理而已,有什么权利管到我的头上来。”

“新语,我再说一遍,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等到……”

“滚!这里的事,你管不着。”方新语怒喝,“我兄弟在我家的酒楼被人欺负了,我有责任摆平这事,今晚这小子若不挂彩出去,我方新语以后在朋友面前,怎么抬起头来?怎么在‘少爷帮’里当二当家?”

他说完,看着苏越,就是一阵冷笑:“这就是你等的帮手?”

“你可知你这一闹,对酒楼的生意损失有多大吗?”经理将雅间的门关上,连声劝阻,“老板的儿子在自家酒楼殴打客人,以后谁还敢来咱们天香酒楼吃饭?你这一棍子下去,整个酒楼的声誉和口碑,都被你败尽了……方老板数年的辛苦,如今恐怕都要付诸东流,新语啊,你可知……你闯了多大的祸……”

“我再说一遍,滚!”

方新语懒得听他啰嗦,大声怒喝。

危言耸听谁不会啊?真当他方新语是吓大的?都出头到这一步了,再劝他像孙子一样缩回来,这可能吗?

‘嘭’地一声,随着方新语的怒喝,雅间的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了。

众人心头一跳,急忙看去,只见一名魁梧的中年男子,额上浸着汗水,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正是天香酒楼的老板方云山!

“爸!”

方新语扔掉手里的棒球棍,整个人吓得一片瘫软。

方云山不说话,沉着脸走过去,‘啪’地一声,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方新语脸上,然后对着经理说道:“这几个混混,交给王警官,按个持械斗殴,危害公众安全的罪名就行了,一两年内,我不想再在长陵街上,看见他们。”

那三个混混一听这话,瞬间吓得腿都软了。

经理憎恨地看了三个混混一眼,一招手,门外候着的几名保安,便走了进来,将三个混混架着离开了。

“方新语,你可真能耐啊,敢跑到这里来打人了。”方云山冷冷盯着儿子,“是不是也想跟你那几个小兄弟一样,去班房里蹲一蹲,清醒一下?我可以满足你呀。”

“爸,我……”

方新语一边脸颊开始肿了起来,耳朵嗡鸣阵阵,想辩解,可看了眼方云山那骇人的眼神,又忍住了。

“何经理是谁?他是我高薪请来,管理整个酒楼生意的总经理,连我都得尊重有加,不敢一丝怠慢,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大声呵斥。”方云山心里火冒三丈,‘啪’地又给了方新语一巴掌,“老何与我同辈,乃是你的长辈,你就是如此尊重长辈的吗?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方新语捂着脸颊,怨恨地盯着父亲,却还是没胆反驳。

整个方家,方云山一言九鼎,别说他母亲,就连他爷爷、奶奶也得听从,在父亲的怒火的下,没人能救得了他。

“说得好听,为朋友两肋插刀,可你知道,你这刀是插在哪里吗?”方云山越说越怒,“你今日所做之事,要是传出去,天香酒楼的声誉和口碑,将荡然无存。你这刀……插的乃是你爸的心口啊!”

方云山说着,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对着何经理说道:“把门打开,这世间流言蜚语,一扇门是关不住的。”

何经理楞了楞,知道了方云山话里的意思。

他静静地看了一眼方新语,知道接下来才是最难堪的时候,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香酒楼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不能就这么被方新语葬送掉了口碑和声誉。

与其等到方新语持械打人的消息,被人传得满天飞,还不如趁现在,当着所有客人的面,让方新语给苏越诚恳道歉,挽回这一切。

这是解决事情最小的代价,也是最合理的办法。

“爸……你想干嘛?”方新语彻底慌了,“我是你儿子啊,你难道真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这小子道歉,我那一棍,不过只是试探而已,又没真的用力,伤不了他。”

“混账东西,你还没明白过来你到底干了什么吗?”方云山怒火万丈,“天香楼的口碑和声誉,被你这一棍,打得全散了,这时候……你若还想着你那点小面子,不肯服软,那这生意,咱们也别做了,天香楼趁早关门吧。”

在自家的酒楼,恣意妄为的殴打客人,事后不但不道歉,反而狡辩说打得太轻。

有这样的老板在,哪个顾客缺了心眼,会主动来这里找晦气。

这已经不是断送天香酒楼口碑和声誉的问题,而是会彻底断送天香酒楼生路的绝命杀招啊。

“爸,我错了,求您,求您……”

方新语看见父亲脸上那抹决绝和无奈,心里无比恐惧,忍不住跪了下去,泪水长流。

他的自尊心,从小就很强,如果真的让他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给苏越下跪道歉,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求我没有用。”方云山摇了摇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既然知道后果承受不起,为何做之前,就不能三思而行?”

方新语想起自己挥下那一棍的时候,苏越提醒过他,说他,说会让他以十倍的代价来偿还。

他当时不信,可如今只剩后悔。

方新语知道,对方这不是侥幸,而是早就成竹在胸,料到了这一切。

他手足冰凉,望着苏越那张微笑的面容,心里是深深的无力和恐惧,终于明白,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尽管苏越没有表露出任何家世背景,但那镇定如常,算计一切的神态,已经让他有一种,犹如面对父亲时的胆战心惊感觉。

看着方云山的雷厉风行和方新语的苦苦哀求,满场众人尽都吓得浑身战栗,噤若寒蝉。

韩振风瞪大了眼睛,手微微颤抖,已经忘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他的帮手在方云山的登场下,土崩瓦解,今晚之后,方新语对于他这个给天香酒楼带来横祸的朋友,估计不会再理睬了。

兄弟之情,恐怕也会烟消云散。

韩月彤一双美眸愣愣地看着苏越,完全不明白他以孤身一人,主动挑起纷争,为何就成了最大的赢家。

方新语那潇洒的一棍,彻底将苏越捧成了方家的座上宾。

只要方云山还在乎天香酒楼的口碑和声誉,就必须要得到苏越的谅解,以求整件事情,波澜不惊地平复下去。

为了获得苏越的谅解,韩月彤相信,方家愿意付出的代价,不低。

毕竟天平的另一端是关系着天香酒楼的声誉和口碑,方云山赌不起,也不敢赌。

“是运气吧?”韩月彤暗道,“以苏越那呆木头的脑袋,应该不可能会想到后面发生的这一切……万一韩振风叫来的人,不是方新语,而方新语又没有打人呢?万一方伯伯不在酒楼中呢?又万一方伯伯起意包庇方新语,没这么正直呢……”

韩月彤胡思乱想,模拟了各种假设,最终判定苏越能安然无恙,只是因为运气好。

她却不知苏越在暴揍韩振风以后,在韩振风打电话找帮手的时候,就已经算计好了后面这一切。

苏越知道天香酒楼不会轻易放街头混混进来,那么,韩振风估计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苏越猜测,他那么信誓旦旦,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嚣张气焰,必定来源于认识天香酒楼的内部话事人。

只要是天香酒楼的内部人员,无论是谁,苏越都会让他陷进方新语这条路。

所谓顺势而为。

他虽孤身一人,可只要借到了天香酒楼声誉和口碑的大势,他就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制高点上,谁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方老板……方公子既然已经知道错了,那这件事情就算了吧。”苏越见方云山话虽说得狠,可眼睛里分明有些犹豫,知道他在等着自己开口,不禁笑了笑,继续说道,“方公子打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也可以在别人问起的时候,耐心解释,不影响天香酒楼的声誉和口碑,可我也有我的条件。”

“小苏,你说……”方云山认真看着苏越。

在‘名渊居’雅间内,,只是没有证据,也不好断言而已。

“那天业投资的总经理王海,不是请了小苏去当兼职操盘手吗?不管是真是假,去了总会了解清楚的。”顾云汐侧目看着苏越,“虽然他请你去的目的,看着也不单纯,但进去之后,能了解一下事情真相,也没什么不好。”

在长陵市,乃是整个南华省,顾家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今晚之后,许多人应该都会知道苏越与顾家的亲密关系,轻易不会动他,自然也没必要为安全担忧。

众人继续闲聊了一阵。

待到夜深之时,顾云汐才用车将苏越送回了槐荫小区。

苏越回到家里的时候,母亲不在,而父亲独自炒了两个菜,坐在灯光昏暗的饭厅里,正一个人喝着闷酒。

“爸,你怎么这么晚才吃饭?”

苏越将给妹妹和张雪买的礼物放进卧室,回转身,坐在父亲对面,沉声问道。

苏父抿了一口白酒,平静地说道:“帮你张叔代了个班,所以下班晚了一些,小月怎么样了?”

苏越没有回答,只是愣愣地看着父亲。

苏父被儿子盯得有些窘迫,轻笑道:“没事,你放心,你爸这身体扛得住。”

“爸,你上的本来就是十二小时的倒班,上四天,休息三天,如今你把休息的三天时间,全用去代班或者加班了,身体根本吃不消。”苏越沉声说道,“妹妹的病,是需要花钱,可若是您身体再垮了,您让我和母亲怎么办?”

“你爸我心里有数,不会数,不会有事的。”苏父强硬地回答。

作为一家之主,在最艰难的时候,他必须扛起这份责任,再难,也必须坚持。

能借的钱,他借了,可惜远远不够。

亲戚朋友们,能力有限,他能理解,车间的领导听说了他家里的事之后,表示了慰问,也给他开了加班和代班的后门。

希望能让他靠双手,尽可能多的挣钱。

苏父心里很感激,对所有人,也没什么不满的,他只希望靠着自己的勤劳和努力,能从病魔手中,救回自己的女儿。

苏越看着父亲明显疲惫的面容,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那张银行卡,递给父亲,认真说道:“爸,这卡里有十万块钱,是我这些天挣的,你拿去把妹妹后面几个月的医药费全交了,然后拜托医生或者医院院长,让他们联系一下骨髓库,看能不能找到跟妹妹骨髓相匹配的捐献者。”

苏父紧紧盯着苏越,语气深沉:“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苏越将那晚发生在天香酒楼,还有自己给方云山写企业策划书的事情,大致给苏父说了一遍。

他怕苏父不信,又说了好几个人证。

苏父感觉如听天书一般,楞了好半天,才喃喃自语道:“方老板怕你把事情说出去,毁了天香酒楼的声誉,居然给了你十万块钱……”

十万啊!

他一个月的工资才1500块钱,就算拼命的存,也得存十年。

小月生病,从亲戚朋友那里借来的钱,总共才不到3万块,别说手术费了,就连医药费也只能支撑三四个月的时间。

“爸,这十万,对我们来说,是救命钱,可对方老板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苏越解释道,“以天香酒楼在我们长陵的名气和营业额,十万块钱,能保住天香酒楼的声誉,方老板已经很赚了。”

苏父沉默,想明白了之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天香酒楼,他虽然没去过,可听说过,知道是长陵市最高端的中餐厅,一顿饭钱动辄几百上千,是招待老板和领导的地方。

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但打了自家儿子,赔钱也是应该的。

这十万块钱的赔偿,虽然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他拿着,却也心安理得。

“阿越,这钱……原本是应该你自己留着读大学,将来娶媳妇的,可你妹妹目前的情况……”苏父说着,轻叹了一声,“这钱就先给妹妹治病,等将来……妹妹的病好了,父亲再挣钱来还,一定不会拖累了你。”

“爸,我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拖累?”

苏越咬了咬唇,继续道:“妹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留着钱有什么用,你先拿去把医药费和寻找骨髓配型的费用缴了,剩下的手术费和未来的医药费,我会想办法的。”

苏父握着手里的那张银行卡,眼角有些湿润。

儿子长大了,董事了许多。

有些轻重,比他拿捏的好,这让他非常欣慰。

“爸,以后别在这样加班了,妹妹有我呢!”苏越坚定地道,“您和母亲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好。”

他说完之后,站起来,道了一声晚安,才静静地走向卧室。

苏父看着儿子的背影,突然发现,那棵以前需要自己默默保护的小树苗,不知何时,已经坚强的成长了起来,成了能够独自面对风雨的大树。

静谧、安宁的夜晚,在满怀希望中过去。

。”

他说完,在几个混混簇拥下,就向着路边走去。

苏越淡淡地看了韩振风一眼,也来到桑塔拉车上。

他检查好了车上的一切设置,然后才把车开到不远处的一条斑马线位置等待。

王有福看着苏越熟练的驾驶动作和倒车流畅度,知道他是懂车的,心里不禁一阵纳闷:“小月,你哥什么时候学的车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苏小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她转头去看雪姐姐,发现张雪也是一脸迷茫,似乎对于哥哥的这项技能,也是完全陌生。

“特么的……这姓韩的居然找了一台丰田的r2来飙车,中毒太深了吧!”王有福转首间,看见那辆从眼前开过的红色跑车,忍不住吐槽道,“真以为开了一台相同台相同的车,自己就是陈浩南了?”

红色的丰田r2型敞篷跑车,性感而优美,在阳光下闪耀夺目。

韩振风拉风地坐在驾驶位上,对苏越开的桑塔拉充满了鄙弃,哈哈笑道:“就你这破车,十秒之内,我就能甩你一百米。”

“今天必须让你把从方老板那里敲诈的钱,全部吐出来。”

苏越淡淡笑了笑,回道:“怎么,你想涨价?20万也可以啊,就是不知道你拿不拿得出这么多现金。”

“哼……姓苏的,咱们走着瞧。”韩振风怒喝了一声。

“准备!”韩月彤在斑马线前方站定,狠狠瞪了俩人一眼,高举的玉臂,骤然挥落,大声道,“开始!”

她话音刚落,两台车便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迅速消失在视野之中。

“月彤,这……没有危险吧?”张雪紧张地问道。

韩月彤想了想,回道:“长陵湖的环湖公路,是两个月前才完工的,一圈五公里,都是很宽敞、平坦的路,车也很少,不会有什么危险。”

她请的那位车师傅说过,这一段路,是初级赛车阶段。

在保证速度的前提下,不需要很高的技术就可以完成,毕竟弯道很小,没有急弯,只要会开车就行。

“月彤姐,我哥跟那位哥哥的赌约,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小月疑问道。

虽然她相信哥哥,可有些疑问,还是想了解清楚。

十万块钱的赌约,她连想都不敢想,可是哥哥说起来,却云淡风轻,这样的转变,她相信一定是有特定的原因。

韩月彤见三人眼里,都有些疑惑。

不由轻叹了一声,将当晚在天香酒楼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当然……关于她挨打的事,直接被她给略过了。

“我的乖乖……敲诈了方老板20万,这说出去都没人信啊。”王有福被震得瞠目结舌,“方老板是什么人?那可是咱们长陵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算我爸……偶尔说起方老板,那也是一脸的敬佩,没想到阿越居然敢……”

他想起来,就觉得头皮发麻,简直不敢相信。

苏小月也是一脸呆滞,完全不相信当晚发生的事,是哥哥所为。

“我也不愿意相信,可它就是发生了。”韩月彤想起当晚的场景,一直觉得匪夷所思,“我现在都想不明白,方老板为何会那么凶狠地对自己的儿子,又为何会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苏越20万的要求?”

生日当晚的事情经过,她回头想了很多遍,可总是想不通其中的疑点。

苏越的表现太反常了,几乎跟她平常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两样。

嗯……对阿雪的在乎,倒是没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的时候,韩月彤忍不住又看了闺蜜一眼,暗道:“难怪阿雪对姓苏的一直另眼相看,这人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内心倒是蛮值得托付。”

“只能说方老板太在乎天香酒楼的声誉,而阿越一时运气好吧!”张雪沉声回了一句。

王有福感觉自己内心嫉妒的火焰要喷出来了,大吼道:“我也想要这样的运气啊,一棒20万,别说用棒球棍了,就算用铁锤,我也能接受啊。”

三个女孩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想得倒美,你就这身肥肉,就算方新语当时用铁锤敲你一记,也不过给你挠痒痒而已。”韩月彤大笑,明亮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胖子,你整日跟着苏越转,知道他最近去了哪些地方吗?”

王有福不知道她想问什么,老实巴交地回道:“放假之后,我就一直忙着给我爸送货,没跟阿越在一起,我还真不知道他最近在干嘛。”

韩月彤‘哦’了一声,问不出答案,便不再理他。

王有福感觉自己没了利用价值之后,韩月彤的热情,瞬间便消了下去,不禁一阵无语。

跑车的轰鸣声,在几人的交谈声中,由远及近。

随后,红色的闪电窜过,带起一阵疾风。

而苏越驾驶的黑色桑塔拉,整整落后了三秒才从众人跟前驶过,隐约只能望见那辆丰田r2敞篷跑车的尾灯。

“制度,然后才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苏越来到一台空置的电脑跟前,输入网址,打开沪铜的交易页面。

只见沪铜经过上一个交易日冲高之后,今日开盘依然在惯性爬升,只不过分时成交量比之前一个交易日相同时段,缩小了数倍。

“上一个交易日,尾盘放出巨量,大量空头认输,斩仓出局之后,多头又趁机获利了结,导致今日盘面明显没了上冲的气势。”苏越看着走势,轻声暗道,“窗口期快过了,后面多空转换,走势又该胶着一阵子了。”

下个月初,美联储加息。

市场在鞋子落地之前,越临近月初的时间节点,越偏向于谨慎。

苏越估计后面这几个交易日,沪铜都不会有大的波动,沉思了一会,便也没兴趣登录账户继续交易。

随意浏览了一些国内外资讯,然后就站起来离开。

林锋一脸阴翳地看着苏越离开的背影,想要发难,却又忍住了,重重地哼了一声。

苏越走出投资部,在办公室外面,环顾了一遍天业投资的内部格局,转身间,突然迎面撞上了一位啤酒肚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油光满面,人长得很富态,本来正接着电话,完全没料到苏越骤然转身。

俩人撞了个结实。

苏越后退了两步才站定,而那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却是一步都没退,只是手机落了地,显得有些愤怒。

“怎么走路的?”中年男子怒吼了一声。

苏越连声道歉,急忙伸手去帮他捡手机,却被中年男子疾步抢上,阻止了。

中年男子捡起手机,对着话筒连道了几声不好意思,说的居然是英文。

苏越十分诧异,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中年男子已经挂断了电话,愤怒地盯着他,吼道:“你是公司哪个部门的员工?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

“抱歉,我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自然也就没有开除一说。”苏越笑吟吟地道。

中年男子感觉自己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愣愣地看着苏越,过了好一会,才皱眉问道:“既然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那你是如何进来的?”

“这得问你们王经理。”苏越淡淡说道。

俩人说话间,前台小姐听见动静,已经急忙奔了过来,恭敬地道:“杜总,这位苏公子是总经理请来的人,您若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可以……直接询问王总。”

她眼前的这位杜总,是公司的副总经理,也是高层人物。

“请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来干嘛?”杜明斌脸色不善,“不知道这里是公司投资部门所在的地方吗?立刻、马上请他出去。”

前台小姐被他吼得抬不起头,一时楞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老杜,你吼什么吼,小苏是我请来的公司操盘手,有什么问题,你找我。”王海听见吵闹声,从办公室里出来,沉声道,“业务上的事,咱们办公室里谈。”

杜明斌狠狠瞪了苏越一眼,转身向着王海办公室走去。

“英文……”苏越喃喃自语,踱出天业投资公司,总觉得这家公司背后,隐藏的秘密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之后几天,苏越每天上午都来天业投资转悠。

鸿远基金的交易室,他进不去,而投资部,除了林锋,都是一群新手,了解不到什么信息,什么用都没有。

整整四个交易日,苏越一个操作指令都未发出。

这时候,不但同为投资部的林锋纳闷,就连王海也是一片疑惑,不知道苏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一直到周五的下午,沪铜结束了为期三天的盘整,又开始继续向上攀升突破新高。

这时候,苏越才发出了节。”苏小月抬起头,激动地说道,“你帮我看看,看我写得对不对。”

“写,哪有什么对不对的。”

苏越笑了笑,说道:“你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呗,喜欢的人,自然会喜欢,不喜欢的人,强求也没有用。”

“嗯。”苏小月点了点头,“老师说,写作文的时候,要做到‘我手写我心’,……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她没有经验,自然多了许多忐忑。

苏越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你写又不是为了赚钱,顺着自己的心意写就行了,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苏越想着妹妹应该是一个人待着太无聊。

所以才用写的方式,来打发时间。

“我也想赚钱,为家里分担一些负担。”苏小月静静地看着苏越,“哥哥,你上次说可以把发到网上,我后来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发现确实有网站在收文呢。”

“哪一家?”苏越问道。

“好像叫什么……榕树下。”苏小月觉得网站的名字奇怪,不禁有些犹豫。

苏越对这网站没什么记忆,也不知是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文学网站,沉思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一两个靠谱的文学网站,到时候帮你发文试试。”

这时候网络文学的风,根本就没起来,一切都还处在拓荒中。

写赚钱的事,太过遥远。

不过让妹妹有个念想,时刻保持着一颗追梦的赤子之心,对于她的病情,应该还是有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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