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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妹妹的心里话

 

“苏越,小月怎么样了?”清灵的声音打破了苏越的沉思。

张雪一袭白裙,明媚地站在他身前,额上微微浸着汗水:“我给小月买了几本她爱看的书,还有这花,店老板说是早晨才从花园里剪的,我看着新鲜就买了一些。”

病房这种压抑的地方,插上一点鲜艳的花,才会有生机。

她知道苏越这种男孩子不会想到这些小细节,所以从书店出来的时候,才去花店精挑细选了一些。母亲没有说小月得了什么病,但她从母亲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小月的病不是那么容易痊愈的。

她没有多大的能力,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小月创造那些美好的小幸福。

苏越接下她怀里厚重的书本,闻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轻轻说道:“阿雪,谢谢你,小月目前的病情很稳定,你不用担心。”

“阿越,小月到底得的什么病,为什么突然就住院了?”张雪眼中充满了疑问。

母亲只告诉她小月住院了,其余什么都没说,苏父、苏母也只是轻叹一声,什么都不肯透露。

但每个人脸上沉重的神情骗不了人,她知道事情一定很严重。

苏越盯着张雪那双明媚的眼睛,知道以她的聪慧,瞒也瞒不了多久,不由轻叹一声,无奈地说道:“医生说是白血病,已经处在加速期了!”

简短的十几个字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响在张雪耳侧,她微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怎么会呢?”她满脸的不相信,“小月虽然一直容易感冒,但从未生过什么大病,怎么会突然……”

她与苏小月虽然不是姐妹,但更亲似姐妹。

无论读书还是玩耍,苏小月从小就喜欢跟在她和苏越身后,哥哥、姐姐地叫,逐渐长大以后,她与苏小月的关系有时候更是比苏越还亲近。

白血病这三个字,她知道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也许从此以后,那个记忆里可爱又安静的小跟班,将长时间的被禁锢在病房内,再也无法跟她一起逛街,一起玩耍了;这也意味着小月一切的美好梦想,都将戛然而止;意味着小月的生命将伴随着痛苦前行,不知哪里是尽头……

悲伤从心底涌上来,她明媚的眼中,有泪水盈睫。

冯建勇和王有福愣愣地呆在原地,心中也涌起一股悲伤,他们根本没想到苏小月的病如此严重,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阿雪,先别告诉小月。”苏越看着泪眼朦胧的张雪,咬牙说道,“小月虽然从小听话、乖巧,可她是那种有事就往心里藏的孩子,我怕她心里难过。”

“嗯!”三人异口同声地点头。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她。”苏越看着沉重的三人,微笑道,“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小月一定会没事的。”

他走了几步,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

苏小月听见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见哥哥身后那个抱着鲜花的漂亮女孩,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雪姐姐,你终于来啦!”她满脸欢喜。

“小月,对不起,我来晚了。”张雪隐去自己的情绪,愧疚地说道。

“雪姐姐,你说什么呢?”苏小月嗔怪地看着她,“你能来,我和哥哥就很开心了,哪有什么晚不晚的?”

“小月,这是阿雪给你买的几本书,你好好收着。”苏越将怀里的书放在妹妹身前,轻笑道,“我看了下,都是你爱看的。”

苏小月清点了一下,发现除了三本自己喜欢的青春外,还有两本自己时常念叨的诗集。这两本诗集,她曾经在长陵的各大书店寻找了很久,可惜都没能找到,却不想张雪就这样送给了她。

她知道张雪为了买这两本诗集肯诗集肯定花费了很多心思,心中不禁满是感动。

“多谢雪姐姐。”她哽咽地道。

张雪找来一个花瓶,将花插好之后,放在阳光温柔的窗前,回头微笑地说道:“小月喜欢就好,以后若有什么想看的书,你告诉我,雪姐姐帮你去买。”

花季时代的少女,总是对一切美好的故事充满着向往,她没有办法帮助小月更多,只能尽力去做好这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她减缓病痛带来的折磨。

夕阳西下,阳光静好。

温馨的病房内,众人隐藏着心底那些悲伤,讲述着欢乐、轻松的闲事,陪伴着小月,一直等到夜深人静才离开。

“哥,其实雪姐姐真的挺好的。”安静的病房内,苏小月突然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哥哥,“你说我还能看见你和雪姐姐在一起的那一天吗?”

“小月,你说什么呢?”苏越瞪着妹妹,眼神转冷。

“其实你和爸妈不用瞒我,我都知道。”苏小月轻轻地说,“哥,我不怕,就算只有两三年的生命,我也不怕!”

她眼神明亮,说得非常认真。

“我从书上了解过,知道这种病就算花很多钱,也不一定能治愈,我不想爸妈太辛苦。有的人,生命很长,可是过得并不快乐;而有些人,生命很短,可却过得很快乐。我有哥哥、爸妈、还有雪姐姐、白姨她们关心我、爱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就算生命短一点,其实也没什么的。”

她眨着眼睛微笑,说着她认为的大道理。

苏越静静地听,却觉得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得他心疼痛不已。

“哥,我不想待在医院,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学校,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我不怕疼,也不怕生病,你让爸妈别去向叔叔伯伯们借钱,我们出院好不好?”

她期盼地望着哥哥,哀求似地说着心里的想法。

这两日来,发生的一切,她每一幕都看在眼里,父母苍老了,亲戚疏远了,哥哥脸上多了愁容,雪姐姐心里有了苦涩……

她不是不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只是一直装着什么都不懂而已。

“小月,别说这些,哥哥会治好你的。”苏越决绝地回答。

重活一世,他岂能让妹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放弃自己的生命,无论生活有怎样的重担,如今他都能扛得起,绝不会发生上一世的悲剧。

“你想读书,你想去更远的地方,哥哥都能满足你,但前提是你先将病养好。”苏越说得郑重,“你要相信哥哥,就算不让爸妈去借钱,哥哥也能在几个月之内赚到足够你治病的钱,你别放弃自己,好吗?”

“哥,你想干嘛?”苏小月眼中充满了担忧。

她不想让自己一个人拖垮整个家庭,可她更不想哥哥因为自己,铤而走险。

“放心吧,哥哥走的,都是正道!”苏越微笑,“钱的事,你别担心,今晚说的这些话,以后也别说了,免得父母更担心。”

他揉了揉妹妹的脑袋,替她抽掉手中的:“夜深了,快睡吧!”

“哥,我是不是惹你伤心了?”苏小月仰头看他。

“没有!”苏越摇了摇头,“别瞎想了,睡一觉,明天睁开眼睛,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苏小月轻轻地点头。

这些话,她在心里憋了很久,一旦说出来,瞬间感觉人轻松了很多。

哥哥是她心里最坚实的依靠,一切的承诺,她都会信以为真。

医院的夜晚,格外的凉。

苏越坐在病床边,看着眉头逐渐舒展,沉沉睡去的妹妹,身上虽然凉嗖嗖的,心里却是一片暖意。

时间在安谧、沉静中过去。

了。

“小顾啊,沪铜的价格现在已经跌到你所说的32000一线,可以平仓了吗?”韩复升紧紧盯着交易界面,呼吸急促。

短短十几分钟,他持仓的亏损已经缩小到十万以内。

“再等等!”苏越沉吟了一会,说道,“我不姓顾,你叫我小苏就可以了。目前从盘面上看,空头的情绪并没有宣泄完成,32000一线的交易量没有显著增加,多头没有回补,这个价格恐怕支撑不住。”

“还会继续下跌?”韩复升大惊。

沪铜的价格跌幅已经超过2,若再跌,就到达交易所规定的3涨跌幅限制了。

他交易期货以来,很少经历这样大的波动,心中不免有些激动。

苏越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盘面,等待着价格进一步的变化。

沪铜价格在32000一线徘徊了一阵,十几分钟之后,在连续几笔几十手的空单之后,瞬间跌穿前期上涨的支撑平台。

看着直线向下的分时图和亏损迅速减少的账户,韩复升心跳明显加速。

沪铜价格一路下穿,在跌破31900之后,终于在跌停附近遇到了多头强有力的抵抗,成交量迅速放大,最终徘徊在31870价位,不再继续下跌。

“小苏,平仓吗?”

韩复升握着鼠标的手一直出汗,紧张地问。

“嗯!”苏越轻轻点了点头,“这空头陷阱布置的也差不多了,跌穿支撑平台之后,蜂拥而出的空单这么多,都没能将沪铜价格继续下压,是时候平仓锁定亏损了。”

“好,我听你的。”韩复升高兴地回道。

先前他对苏越的判断,是抱有怀疑的,但现在,眼看着,眼看着与苏越所说并无二致的沪铜价格走势,他心中再无疑虑。

迅速地将鼠标移动到交易界面。

韩复升正准备一键平仓,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却突然阻止了他。

“沪铜经过两个月的持续上涨,在顶部出现如此凌利的下跌走势,明显是转势的开始,怎么能在这时候平仓呢?”

苏越闻声回头,只见一个大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韩复升身后。

那人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胸前佩戴着‘华信证券’投资顾问的徽章,身材矮胖,国字方脸,头发有些稀疏,脸上油光锃亮,整个人看上去,友善而又虚伪。

“哟……是赵兄啊!”韩复升停下鼠标,站起来打招呼,“既然你认为目前不是平仓的时机,那你有什么其它的操作建议呢?”

“顺势而为!”赵永富微笑地答。

“什么意思?”韩复升一头雾水,“赵投顾能不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

“韩兄啊,你知道我们投资顾问只能给投资者提供建议,不能明确指导他们如何操作。”赵永富抱歉地一笑,“具体的操作,你得自己领会才行啊!”

“他的意思是让你追空,继续开空单。”苏越冷笑,沉声说道。

听苏越这么一提醒,韩复升终于明白过来,看了一眼沪铜断崖式的下跌走势,有些心动,向着二人迟疑地问道:“还能空吗?”

“那得看你想挣钱还是想亏钱。”苏越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来这里,自然是想赚钱的。”韩复升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那就按我说的迅速平仓,然后反手做多。”苏越说出自己的想法,“这就是一个空头陷阱,其目的就是借着短暂利空,在部分多头获利了结的当口,用凌利的下跌之势来引诱空头。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沪铜后面的走势将会迅速上扬,走出接连不断的上涨态势,彻底收割这一轮的空单持有者。”

沪铜32000一线的价位,迅速被击穿之后,又在31870附近放巨量横盘。

明显就是一个下跌态势的假突破,用来勾引空头的,这样的走势,苏越在前世经历过无数次。

“韩兄,这小孩是谁啊?”赵永富盯着苏越,淡淡哼了一声,轻蔑地说道,“小小年纪,靠着臆想,分析起走势来,居然还头头是道的,不简单,不简单啊!”

苏越哪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只是这会懒得与对方计较。

“顾小妹的弟弟,姓苏来着。”韩复升诧异地看着赵永富,“你不认识?”

“顾家的小孩?”赵永富皱了皱眉,暗道,“没听说顾云汐那小妮子有个弟弟呀,难道是远房的?”

姓苏就肯定不是顾家本家的孩子,这就让他少了许多顾虑。

顾云汐仗着顾家的关系,进入华信证券就夺了他晋升的名额,不但二十几岁就坐上‘华信证券首席投资顾问’的位置,还一直对他不假辞色,根本不尊重他这位老前辈,这让他早就耿耿于怀。

但他畏于顾家在华信证券的势力,不敢当面得罪顾云汐,也就只能将这些憋屈一直压在心头。

如今正好顾云汐不在,苏越又主动跳出来撞他的枪口,他又岂能轻易放过对方。

“看了几本书,学了一点金融知识,就出来胡说八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赵永富继续教训道,“金融市场上,关于交易的每一句话,说出来,可都是要负责任的,你家长没教过你!”

苏越见他得寸进尺,一再找茬,不禁轻哼了一声,冷笑道:“也不知是谁胡说八道,说什么‘顺势而为’,有些人恐怕连沪铜目前处于哪一阶段走势,都没分清吧?”

“我在营业部待了差不多十年,金融市场的大风大浪,不知经历了多少,岂是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能理解的?”赵永富气极,呵呵笑道,“你既然如此肯定今日沪铜的大跌,是空头陷阱,不如我俩对赌一把如何?”

“好啊,你想怎么赌?”苏越紧紧盯着他。

“见你是学生,我也不欺负你,咱们以三个交易日为限,如果沪铜的价格在未来三个交易日站稳32000的支撑位,重回升势,则你赢;如果沪铜的价格在未来三个交易日继续下跌,则我赢。”

“以何为赌注?”苏越沉声问道。

“你输了,在营业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道歉就行了,当然……我输了,也一样。”

赵永富就是想通过苏越,折杀一下顾云汐的锐气,警告她别那么过分,也顺便告诉对方,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揉捏的人。

“道歉什么的,我没有兴趣。”苏越转过头继续盯着交易界面,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如果要是加上5手沪铜的赌资,我会答应你。”

赵永富一愣,没想到他胃口这么大。

“就算你是顾家的孩子,你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吧?”赵永富眼神冷厉,“空口白话,说了可不算数啊。”

“既然你知道我是顾云汐的弟弟,就应当知道,我虽没有这么多钱,可我姐姐手里面肯定有。”苏越轻点鼠标,装出一副决绝地神态,“如果我输了,为了顾家的面子和名声,她不会欠你这几万块钱不还。”

赵永富微笑地看着苏越一副赌徒的样子,答应了。

不管苏越输了之后,能不能拿出钱,至少顾云汐的面子肯定是损了,他憋在心里的那口怨气也会顺畅许多。

当然,他也不敢将苏越坑得太狠。

毕竟顾家在华信证券的根基很深,而他目前还不想离开营业部。

“那我这单子……”韩复升握着鼠标的手,满是汗水,眉头紧皱,犹豫不决,“小苏,沪铜的价格已经再次下探跌停位置的31770价位,我应该平仓吗?”

苏越望了一眼,见他的账户,亏损额已经缩小到五万以内,不禁严肃地说道:“这就是最好的平仓机会,如果你还相信我的话,就将空单全部平掉,然后建立一部分多单头寸,等待沪铜价格重新站稳32000一线之后,再择机加仓。”

韩复升看着交易界面上的价格不断变动。

就这么一会,又回到了31870价位附近,不禁牙关一咬,点下了平仓的界面按钮。

煎熬了差不多一个月,终于将账户的损失缩小到十万以内,韩复升还是很高兴的,他长舒了一口气,按着苏越的指示,在31850位置,建立了十手的多单头寸。

苏越和赵永富俩人的意见相左。

他本来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可本着‘信人不疑,疑人不信’的原则,他还是选择按照苏越的意见来操作。

弥补回来了差不多三十万的亏损。

就算苏越真的判断错误,他手里十手多单,也亏不了多少。

苏越见韩复升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信了自己,心里的忧虑去了不少,淡淡地说道:“沪铜的价格,在32000价位以下,至少要横盘半个交易日,才会再次选择方向,我们只需要等待就行。”

赵永富眼睛一亮,对于这一点,俩人的意见却是相同的。

“看来这小孩也不全是臆想,还是懂一些技术分析的。”赵永富暗道,但旋即,他又在心里嘿嘿冷笑道,“证券价格的走势,光靠技术分析,是根本不可靠的,没有市场情报的佐证,一切的纯技术,不过是算命而已。”

根据他得到的市场情报。

国内的多家大型精铜冶炼公司,都是高库存的状态,随时能够满足市场供需。

而沪铜在国际铜价高举高打的状态下,这半年,之所以走得这么扭捏,是因为有实力雄厚的大机构,建立了巨量的空单头寸。

这些巨量空单,是为了抑制铜价的暴涨,平衡市场而建立的。

所以,国际铜价一旦止步不前,沪铜的价格,必然会被迅速打压下来,回到前期的平台上。

苏越看不透价格背后的市场真相,如何跟他斗?

截止上午收盘,沪铜的价格,依然徘徊在31870价位附近。

苏越与赵永富就沪铜的未来走势,打赌的事情,不知被哪位好事者传了出去,一时之一时之间,整个营业部的人都知道了。

顾云汐听到消息,急忙赶到营业部,将苏越给拽出了华信证券大厦。

“说吧,为何要用我名义,与赵永富对赌?”顾云汐拽着他,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生气地问道。

苏越脸上毫无惊慌的神色,微笑道:“不以你的名义,他不会信我。”

“老赵是营业部里的老人,在金融市场上,钻研了十多年,他如此笃定地与你打赌,就证明他已经胜券在握,你怎么如此糊涂?”顾云汐恨声说道,“沪铜上午的走势,我看了,老赵说得对,如此凌利的下跌,而且还放出巨量跌穿32000的重要支撑,已经代表上升的趋势,结束了。”

她本来以为苏越比平常的少年冷静、成熟许多。

如今看来,还是一个愣头青。

“金融市场上,从来没有什么胜券在握的说法,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苏越依然笑道,“事已至此,顾姐只能选择相信我。”

“不然呢,能怎么办?”顾云汐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知道借顾姐的名义,把你绑在我的战车上,是我不对,如果……一旦输了,我会撇清与你的关系,当着营业部所有人的面,给赵永富道歉。至于钱……还得麻烦顾姐帮我垫一下,我会还的。”

顾云汐看着他真挚而又诚恳的眼神,本来满腔的怒火,不知怎么突然就散了。

“下一次,准备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要先想一想,万一失败,自己到底有没有承受的能力。”顾云汐教训了一句,沉声道,“这一次,我可以帮你,但下不为例。”

“多谢顾姐。”苏越由衷感激。

他不是不想稳扎稳打,而是妹妹的病情,根本不能拖,这使得他必须兵行险招。

“谢就不用了,你已经对我说了太多次。”顾云汐拽着他来到街边一处凉棚坐下,叫了两份凉虾,“在你学会如何赚钱之前,还是先学好如何生存吧!”

这话一语双关。

既指如何在金融市场中生存,也指如何在别人设计坑害中生存。

苏越笑了笑,没说话。

论道理,他比顾云汐懂得多,论人生阅历,人心揣测,也不输给顾云汐,他之所以表现成这样,是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正常人,更加贴近于自己学生的身份。

“怎么,不服气?”

顾云汐将刚刚端上来的一碗凉虾推到他面前,问道。

苏越摇了摇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凉虾:“顾姐说得对,赚钱的前提下,确实要先学会生存,不然……就是有命赚,没命花。”

“好好的一句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全变了呢。”

顾云汐拿起桌上餐盒里的一次性勺子,舀起一勺凉虾,送入嘴里,继续说道:“你这些奇奇怪怪的道理和技术知识,都是从哪里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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