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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宣判

 

“本庭宣判,被告人人傅枫犯强奸罪、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他人罪、虐待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傅枫双手被银色的手铐锁住,微垂的眼眸辨不清颜色,半身的木台挡住他的下半身,江父在旁听席上红着眼睛盯着他看,想来江衫风的情况还不是很好,江母抽不出时间来看他这个罪魁祸首的下场。

“签字。”傅家的律师拿过两张合约书,递到傅枫的面前,是一个监狱的监禁合同。“傅家不能有一个背负牢狱出身的孩子,去这是傅家能给你找的最好的出路,撑五年,出来身上不需要背犯罪记录。”

傅枫签了字,律师利索的将文件收好,“最后一句,生日快乐。”

二十岁生日当天,傅枫进了监狱。

在傅家的时候,傅枫听过监狱的大名,世家大族里,甚至还有人当下正在监狱服刑,监狱就是监狱,没有称呼没有前缀,在海中间的一座小岛上,依旧当下国际的法律约束,百年世家大多有所传闻,死刑进监狱可改三十年,三十年进监狱可改十五年,十五年可改八年,出来身上干干净净,没有脏污的记录粘在身上。

不过监狱也不是谁都进得去的,傅枫出事后,傅家就将傅枫的简历递了过去,好在通过了。

傅枫孤零零的站在沙滩上,送他来的渔船早就开走了,他带着手铐,一动不动的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一个漂亮的金发男人。

“helloboy,你叫傅枫么?”金发男人全身赤裸,半长的头发搭在肩膀上,踩着沙滩对着他挥了挥手,“跟我来吧,还好你没乱走。”

男人在前面带路,傅枫眼睛落在男人的臀腿上,臀肉肿胀,颜色紫红偏黑,两瓣臀肉夹着黑紫色的菊口,跟着男人走路间上下颤动,白皙的大腿力量感十足,大腿根部被两块厚重的金属环束缚着,压抑着他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动。

“你是狱警么?”傅枫发问。

男人回头笑笑,“算是吧,监狱的狱警是犯人,犯人也是狱警。”

两个人慢慢走着,傅枫言辞耐心,从男人从中知道了些基础信息,比如男人叫林赛,在里面已经呆三年了,今天来晚了是出门之前让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走过沙滩,是一条小路,两人顺着小路走进密林深处,黝黑的监狱大门带着金属的光泽展现在两个人眼前。

监狱的小门敞开着,傅枫挑挑眉,林赛领着他进去,指了指远处的林子,“不要想着跑,那里面的东西会让你死都找不到机会,你和我住一个屋907,编号在我后面,你是90056,我是90047。”

傅枫点点头,监狱是一个球形建筑,左侧是犯人们居住的地方,右侧是活动的空间,完成本职工作后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听起来并不严格。

“中间的区域是狱长的住所和医生的活动区域,给你个忠告,别惹医生。”林赛顿了下,声音有些苦涩,漂亮的脸蛋上有几分恐惧,“监狱只说刑期可以减半,可没说一定保证你会活着出去。到了,就是这。”

907收拾的很干净,里面还有两位室友,傅枫和两个人对视一下,“矮个的叫熊代久司,去年刚来,高个的叫纽曼,和我一年来的。”

“久司,你收拾完和我们一起吧,是不是约了今天?”纽曼和傅枫打了个招呼,一把将趴在床上的久司拎起来,“走吧小男孩们,今天可是你们的好日子。”

傅枫跟着林赛脱干净身上的衣服,连内裤一起锁进了床下的柜子了,“监狱没有狱服,进了这就没衣服穿了,保持住身材,或许走的时候还能穿进去。”

四个人赤身裸体的进了中楼,进了一楼一间空置的屋子里,里面是满满的医疗设备,和一些不知名的药剂,等了半晌,终于等来了同样赤身的一个人。

“新人?”进来的人火红色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一束马尾,精致的脸蛋满是暴躁,似乎骂的很脏未尽之语,但格外吸引傅枫眼球的是被抽满巴掌印记的双乳,圆润的d罩杯尺寸弹跳有力,乳尖钉着两枚金属乳钉,左乳挂着一个漂亮的号码牌,10034。

傅枫下一秒就否定了这是一个女性的想法,因为男人身下的巨物更是骇人,近乎狰狞的巨物被一圈铁珠缠绕着,沉睡的模样也有十七八厘米的恐怖尺寸,这或许已经不是性爱中身上的器官,而是一个狰狞恐怖的刑具了。

“是的,先生。同时我们还有一位需要做激素注射。”林赛规矩的回答。

“躺在上面吧。”

久司被林赛和纽曼送上金属床架,用绷带紧紧的捆住,确保久司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挪动一分,这才退到一边去。

男人抽出一管子药剂,手指随意的拨弄两下久司的阴茎,小巧的阴茎颤颤巍巍的半硬起来,男人手指揉了揉阴囊的下方,摸到一根硬筋,按住硬筋,十厘米长的针头毫不客气的穿透皮肤,刺入硬筋,穿过硬筋,打在藏在后面的血管中。

久司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张大嘴嚯嚯的呼气,脖子死命的抻拽着,露出青紫的血管,手指小幅度的摆动,捆绑的绷带处霎时可见的淤血,足足过了五分钟,久司的口腔中才再一次传来痛呼的哀嚎。

男人饶有兴趣的笑笑,回头对林赛和纽曼说“看样子你们没办法换室友了。”

两人也知道久司挺过了这一关,小小的松了口气,屋子里三个人的目光重新聚在了傅枫的身上。

“90056,现在到你了”男人擦拭着手上的针管,漫不经心的说,“进来监狱的额犯人会有两个选项,虽然大部分都会选第一种,第一,在这呆满你的刑期,和这的人一样,守这的规矩,轮奸或者被轮奸,呆满一年来打激素,给大家多点乐子。”

傅枫的目光聚在久司身上,严格来说是下体上,久司的身下有一朵女性才有的新生花穴,干净、粉嫩、漂亮,他有所感的看向林赛和纽曼,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另一种呢?”傅枫问。

“另一种,就是开放题目了,你不想遵守的规矩,付出同等的代价即可。”男人难耐的揉了揉胸乳。

“我不想被轮奸。”傅枫垂眸,“我有喜欢的人,很喜欢很喜欢的人,脏了身子,他就更不会要我了。”

男人哈哈大笑,笑的声音甚至遮盖了金属床上久司的哀嚎和痛呼,“当然可以,监狱有的是不想被轮奸的,条件就是不许高潮,这简单的很。”

林赛愣了下,连忙截住傅枫的话,“你可别想不开,监狱的空气、饮食中都是混了淫药的,一年后你生了女穴,渴死你,而且就算不被轮奸,这帮人有的是东西玩你,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止了笑,随手拿过一个金属勺,拍在久司花穴的穴口,久司身子一颤,穴口喷出一股清澈的透液,抖着呻吟“去了去了爽啊!”

“你确定?”

“我确定。”傅枫咬了咬呀,江衫风爱干净,要是轮奸,他出狱了也没脸找他。

“行啊,”男人拨弄了下乳珠上的号码牌,从另一个柜子底下取出来一瓶子药剂,像是医院用来治疗感冒的吊水,“监狱多的是你这样的贞洁烈女,坐这挂水吧。”

傅枫迷迷糊糊的坐在诊疗椅上挂水,药效缓慢上头,傅枫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昏睡了过去,再睁眼,他是被金属床哗啦啦的声音吵醒的。

目光看过去,男人正在艹久司,傅枫盯着看了两秒,实在不愿意将着称为性爱,严格来说,更像是一场刑虐。

男人身下被铁珠缠绕的巨物完全苏醒,狰狞叫嚣的插进久司新生的花穴中,花穴口被暴力撕裂,留下艳红色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瓷砖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抽出插进,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送进宫口。

躺着的久司大概被嫌弃吵闹,一条白色的棉巾堵了嘴巴,身子无力的在床上颤抖,林赛跨在久司身上,看不清是哪口穴在吞吐着久司疲软的阴茎,紫黑色的肿臀每每落下都要疼的颤抖,在男人一巴掌抽过去之后马上抬起身子重复这个机械的动作。

“你醒了?”男人抽出沾满鲜血和不知名液体的阳具,在清水下冲了冲,“感觉如何?”

傅枫摇了摇头,他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累。

男人让纽曼跪在他面前,纽曼的嘴唇碰上傅枫藏在体毛后的一团,口齿灵活的用舌头勾住龟头,上下唇一吸,小舌头顺着冠沟舔了舔,傅枫的阳具是正常亚洲男人的尺寸,纽曼吃起来轻松惬意,甚至有心情用眼尾勾他,阳具勃起的很快,傅枫闷哼一声,快感逐渐灭顶。

他只在囚禁江衫风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两次性爱经历,和纽曼对比起来实在是一只毛头小子,很快就泄在纽曼口中。

“呃啊”傅枫握紧椅子的扶手,射精带来的并非生理快感,而是海浪席卷过得空虚,过度使用的酸胀,高频摩擦后的麻痒,不知名的情绪慢涨在胸口,让人熬红了眼睛。

“好了,你也知道了,要撤回你的想法么?”男人笑眯眯的看向他,绝口不提这个行为要付出的代价。

傅枫昏了脑子,身子却缓慢坚定的摇摇头,“不需要。”

男人看了看他,晃悠着离开了,“好吧好吧,不过这个药是有解药的,通用解药也是最长用的,不过用完会有些后遗症,专项解药需要人类的血液或是精液制作,想好了你可以提你的编号随时来找我。”

男人走了,久司也射了出来,林赛从他身上爬下来,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回了牢房。

傅枫折腾了好几天,早就累了,沉沉的陷入梦乡。

监狱没有劳作、跑操,每日起床的时间都是随意的,傅枫第二日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纽曼和林赛都出去了,只剩下养伤的久司躺在床上。

见傅枫醒了,久司难为情的凑过来,“你帮帮我呗?”

傅枫怔了怔,示意他说话,久司从床头取出来一个形状狰狞的假阳,“我酸的厉害,你帮我捅捅。”

傅枫无语,“你都搞这个了,怎么不弄个接电的?”

“犯人不允许,这个也不是我搞的,入狱都会发两个金属球,两个贞操笼,一个假阳具,你也有的,在你床头柜里。”久司指了指傅枫的床,“吃饭、洗澡、干什么都用的上。”

傅枫点了点头,接过假阳具就往穴里捅。

“哎哎哎,疼啊,你干什么呢啊?”久司惨叫,连忙向后躲,“你不会没艹过人吧?”

傅枫尴尬,又坦然的点点头,“抱歉,我应该怎么做?”

久司拉着他的手揉自己的阴蒂,“摸这,摸摸就有感觉了,有感觉就流水了,然后你再往里捅,别一下捅到底,深两下、浅两下,懂不?”

傅枫聪慧,久司说的虽然不详细,但也算有模有样,甚至还空出手来帮久司撸了撸阴茎,爽的久司真真发颤,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久司叫了停。

“好了好了,爽到了爽到了,嘶不能继续了。”对上傅枫疑惑的眸子,久司苦笑着和他解释,“监狱每三个月都有体检,要检查穴松不松、垮不垮,精液稀不稀、少不少,排在后面是要被惩罚的,要是连合格线都不到的话,就会被上报死亡扔给林子里的淫兽吃。”

“所以监狱里的死亡率很高。”傅枫说着垂下眼。

“不仅如此,好多人是被玩死的。”久司搓了搓手,轻轻叹气,“我听前辈说过,总会有人因为不想排在后几名,就去找人玩他前面的人,循环往复,总有死人的时候。”

久司有些惆怅,“其实原来905有三个人住呢,结果那次之后,只剩一个人了。不说这个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监狱吃饭的规则是,你可以不吃,但是过了时间就没得吃了,傅枫和久司到的时候,林赛和纽曼已经在了,四个人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傅枫和林赛都白着脸。

监狱的座椅上支着一次性鸭嘴型的冲洗管,虽然不粗长,但是足够坚硬,直挺挺的戳进傅枫从未被人造访的菊穴里,疼的傅枫冷汗挂在后背上,林赛则是因为昨天菊穴被打的太狠了,穴口又肿又烂,连条缝隙都没有,这下被鸭嘴如尖刀入鞘般撬开,更是疼的掉眼泪。

水流的冲洗可说不上多温和,傅枫忍着肚子排泄的剧痛和牢房洗浴的水对比了下,甚至觉得洗浴水冲洗大概还要更舒服些。

挺了五分钟,水流才混着秽物缓缓被吸出去,下一波的水流冲进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江衫风苦恼的搓搓头发,研究生的毕业论文写的他头秃,明明自己是个美术生,好好的毕业设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换成写论文。

“叮咚”

江衫风以为自己的外卖到了,答应一声就开门来取。

门口确实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傅枫。

江衫风勉强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手指仅仅握住门把手,小心的摸索着门后的警报按钮,声音打着颤,“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昨天。”傅枫默了默,这家伙三年间断断续续去监狱搞他搞过十多次,结果还是这么怕他“上个月你去艹我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你忘了。”

江衫风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保安已经冲上来了,给傅枫一电棍,傅枫闷哼一声,膝盖咚的跪在地上,毫不挣扎的任由保安捆了手。

“江先生,你没事吧。”

警局里,傅枫温顺的和江衫风道歉,在江衫风血红的目光中,从警察手里结果自己随身的背包。

“为什么?”江衫风揪着他的衣领问,他比傅枫矮上半个头位,这个动作有点可笑。

“为什么没有我强奸你的犯罪记录?”傅枫吃痛,云淡风轻的解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傅家的人了。”

江衫风紧紧攥着拳头,半晌,松开手,“你还想在强奸我一次?”

傅枫默了默,眸光复杂的看向江衫风,“上个月你拿钢鞭抽烂我逼的时候怎么不说让我在强奸你一次?”

江衫风尴尬了一下,松开手,那股子不平衡的热血下了头,他大约也想起来这三年每次他去探监傅枫是怎么熬刑的。

“你上个月不是签了监管协议?”傅枫从背包中取出两张纸递给江衫风,“所以我才能提前两年出来给你艹,省你跑过去那么远。”

江衫风这才想起来,上次探监是傅枫故意勾引他签了个什么谅解协议书,不满的甩开他,“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要不乖你给我送回去行不?”傅枫连忙去拉,江衫风的衣角从指缝中溜走,他小心的追上去。

江衫风勉为其难让傅枫进了门,听着傅枫诱哄的语气,勉强捕捉到关键词,睁大眼睛瞪着傅枫,“你还想住我这?”

“下了床我会收拾屋子、做饭、赚钱养你,上了床我水多、逼多、随便你艹,住你个屋子你也不算亏吧”傅枫指了指乱糟糟的屋子,随即敲了敲江衫风电脑上卡着的论文,“你的作业我也会写。”

江衫风可耻的心动了。

傅枫总算得到了留下的权利,从包里拿出一个腕表带在江衫风的左手腕上,“下次不用叫保安,腕表上有个金属扣,长按3秒电击,5秒我就站不起来了,15秒极限我会失禁,尽量别再地毯上弄。”

江衫风移开不安分的手,说实话傅枫长的漂亮这事他早在三年前第一次去探监给傅枫开苞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第一眼在监狱外看到傅枫是恐惧害怕,但理智回笼想想这三年每次去探监,都是把傅枫折腾的几度昏迷,这会竟起了想看傅枫失禁的心思。

当然,也有几分试探的意味。

傅枫脱干净衣服,跪在浴室里,漂亮的背肌微微拱起,闪烁的眸光看向地面,留给江衫风一个精致的侧脸。

江衫风站在卫生间门口瞧着,手指轻微的搭在金属扣上,在心里默数,1、2、3,傅枫弓腰,额头贴在瓷砖上,大腿肌绷的紧紧地,脚尖回勾,同小腿形成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被阴影挡住的脸能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砸在地砖上,很快,瓷砖上就清晰可见一大滩黄色的尿液,带着刺鼻的气味扩散开来,傅枫整个人虾米般蜷缩在地上,明明没有一丝惨叫,但江衫风就是知道。

傅枫疼极了,金属扣上限就是15秒,不会要人命,但是高度电刑的施虐让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喊不出,挪不动,明明是酷刑,但是安静又美丽,只是有点脏。

傅枫足足用了20分钟才勉强从地上撑起来,江衫风已经不在门口了,傅枫清理干净自己和失禁现场,才回到客厅。

江衫风从父母家回来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走错了,干净整洁的客厅撒着几分太阳落山的余光,阳台晒着洗干净的床单被罩,还有自己堆了许久的脏衣服,傅枫刚好从厨房端出来两盘炒好的菜放在饭桌上,一切美好被傅枫赤裸的身体打破了。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江衫风连忙关上门,有些心虚的从猫眼往外看了看。

“监狱里不准穿,你要我穿我以后就穿。”傅枫勾着嘴角笑笑。

江衫风被他笃定自己会要求他穿衣服的行为很不高兴,也不想他过分脱离监狱的状态,“那就不穿了吧。”

“好,乖乖说了算。”傅枫毫无恼意,他本就习惯了这种羞辱,凑过去跪在江衫风脚下,接过拖鞋的活计,还在酸痛的脚上按了几下。

江衫风惊诧于他的手艺,又大概有了些概念,捏了捏傅枫微微挺立的乳尖,另一只脚不安分的踩在傅枫的阳具上,傅枫只有阴囊入了珠,阳具踩起来依旧是软乎乎肉肉的脚感。

傅枫陪着笑任他胡闹了一会,玩的逼里一股一股吐水,穴都软了才被放过允许吃饭,桌子上是三菜一汤,分量都不多,刚刚好够江衫风吃。

“你吃过了?”江衫风不满他不等自己,抬脚踢了下傅枫的花穴口,傅枫身子敏感又淫荡,被他踢了一脚,蹭的江衫风袜子上沾了些水印。

“哪敢啊,只是在监狱里习惯了过了时间就没饭吃了。”傅枫讨饶,又将阳具送到这人脚下,盼他踩的狠了,露出点笑脸。

江衫风收回脚,嘟囔了句“你别饿死了就行。”

江衫风坐着吃,傅枫就在他脚下跪着,呼吸都是轻轻的,江衫风觉得尴尬,犹豫着找话题“你监狱里用的东西,也要买些放在家里吧。”

傅枫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在监狱里用的那些个折磨人的刑具肯定要买的,他计划着再买一些情趣的玩具在家放着,简单计划了下,“我进去之前,有不少存款,买这些肯定是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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