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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lay玩N塞冰块大乱捣(蛋:被情敌踩X)

 

陈乐正要回复是,单承允兜里的手机却“嗡嗡”的振动起来,陈乐见他示意自己不要出声,便立马闭上了嘴——万一打扰到对方谈生意就不好了。

在陈乐眼里,单承允是一个纯粹的商业精英,而且为人谦逊、彬彬有礼,和程进那样只知道恃强凌弱、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不一样。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只见单承允眉头一皱,他淡淡地看了陈乐一眼,便拿着手机进了办公室里的一个小房间。

陈乐无事可做,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嬉闹的人群,等了一会,见单承允还不出来,他才敢把视线收回来,冒昧地打量起办公桌上的一副合照,那是单承允和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的合照,青年长得很阳光,但笑得很腼腆。他觉得这个青年的长相莫名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突然,他观察到,青年脖子上带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他正要细看,门却突然开了,他只得连忙收回视线。

单承允还是那副春风和煦的模样,但陈乐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等他多想,单承允便朝他笑了笑:“我都忘了,最近公司新开发了一款椰汁饮品,应该拿来让你尝一尝的,你先坐。”

“不、不必麻烦了,我喝白水就可以了。”陈乐起身,连连摆手。

“你尝一尝,也好给我们提点意见。”单承允把陈乐按回座位,随后拿了个杯子走出办公室,陈乐见他执意要去,只得不好意思的接受。

几分钟之后,单承允终于端着杯子回来了,陈乐接过杯子,浓郁的椰汁的清香沁人心脾,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小口,不敢太大口的喝,怕显得自己很没见识。

“如何。”

“不错。”陈乐双手抱着杯子,指头扣在一起。

单承允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轻笑:“看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不好喝呢。”

“不、不是的!”陈乐的手指扣的更紧,单承允一摆手,示意他不用紧张。

“好了,正好今天没什么事做,我想听听你的故事,可以吗?”

“我?我的事情?”陈乐咬了下舌尖,“我的事情没什么好听的。”

单承允放下翘起的腿,把椅子往前一拉,一张绝美的面庞凑到陈乐眼前:“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见陈乐还在犹豫,单承允用一种极其诚恳的目光看着他:“是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陈乐差点又跳起来:“不!当然不是!只是……我的事情真的很无聊啦,无非就是在孤儿院……”

“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单承允好像并没有很惊讶的样子。

“是啊,我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了,是孤儿院看门的爷爷捡到我的,也是他给我起的名字,意思是希望我天天快乐。”陈乐若无其事地说道,“应该是因为我的身体原因吧,爷爷说,我亲生父母应该挺有钱的,因为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被子里塞着一块很值钱的宝石。”

“可以给我看看吗?”

“卖啦。爷爷看病需要钱,但是我太笨了,只卖了两千块钱,还不够给爷爷看病。”见单承允露出诧异的目光,陈乐耸耸肩膀,“那人说我的宝石是偷来的,抓着我的胳膊要带我去警察局,我慌了,只好便宜卖他了。”

沉默了半晌,单承允说:“至少,你还有一个孝敬爷爷的机会。”

“是啊。”陈乐把头往后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爷爷在世的时候,再三叮嘱我,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可是我没能守好和爷爷的约定,被……被院长发现了,他要强奸我,我拿烟灰缸砸了他的脑袋,然后跑出来了。”

陈乐偏过头看他,单承允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从刚才起就一直很沉默。

“作为交换,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好。”

“我小时候父母工作很忙,我是跟爷爷奶奶一起长大的,奶奶说,她和爷爷给我定了一个娃娃亲,如果那家生出来的是小妹妹的话,就让我们结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察觉到陈乐欲言又止的怪异模样,他问道。

“没没没。”陈乐连连摆手。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娃娃亲,但我一直很期待,那家能生个小妹妹。”

“那你一定很爱你的奶奶,才会接受他们给你订的娃娃亲。”

单承允点点头:“但是,那家后来破产了,他们太想借助单家的势力了,就服用了当时流行的一种药,转胎丸,想改变婴儿的性别。”

陈乐出神地看着地板:“性别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改变呢。”

“是的,但是很多让人都想不明白这一点,有很多想生男婴的家庭服用了这种药丸,结果生出来的都是畸形儿。”这话明显冒犯了陈乐,但向来温文尔雅的单承允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

“那家同样也是,于是他们把孩子扔了,告诉我爷爷奶奶孩子难产死了,想再偷偷生一个女孩出来,可我奶奶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他们那么善良的人,自然要去寻找那个弃婴。”

“找到了吗?”

“他们找到了一点线索,我奶奶立马亲自前往,想把那个畸形儿接回来,结果因为路上着急,出了车祸,奶奶去世后,爷爷承受不住打击,跟着也去世了。”

陈乐无言以对,因为他明白,不管他说出什么样的安慰,在失去亲人的单承允眼里,都太轻描淡写了。他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睛有要闭上的趋势,于是努力地睁开。

他试图岔开话题:“那我本来其实是女孩吗?”

“不,你是特殊的。”单承允直勾勾地看着他,而陈乐几乎已经无法与自己沉重的眼皮抗争了。

“——因为你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害死我爷爷奶奶的罪魁祸首。”

陈乐来不及细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彻底昏迷过去了,在闭上眼睛之前,他瞥到单承允脖子里,也挂着一条圆环状的项链。

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漆黑,并不是天黑了,而是他被蒙上了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只知道周围很喧闹,而他不着寸缕被拉开手脚绑着。

兴奋的人声从音响中穿出,应该是一个类似主持人的角色在说话。

“女士们,先生们!接下来是今天的重头戏,这绝对是金林市医疗史上最残酷的一笔,他是江天逸时代开启的奠基石,是‘幼鸟’计划最不同寻常的受害人,他就是传说中的——”

黑市主持人口无遮拦地介绍着,而他高昂的音调也在此顿住,接着陈乐便听到“唰”的一声,挡在他身上的厚重的布料被撤开了,一瞬间,刺眼的灯光穿透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刮起的风让他不舒服地夹了夹逼口,紧接着,他感受到那个主持人凑到了他身前,用手掰开他的阴唇情绪高昂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双性人!”

场下顿时一片哗然,都说双性人有两套性器官,所以身体出奇的淫荡,更重要的是,这种模样的怪胎向来只在传闻中出现,哪怕是饶有见识的嫖客一辈子也没见过几个。

虽然作为江天逸发家的本钱,转胎丸在二十年前催生了不少畸形儿,但有相当一部分婴儿一出生便因为残疾的身体而被父母抛弃,还有一部分被好好保护了起来,隐藏在大众之间,谁也不会发现他们的身份。

由于会场内部不允许携带任何电子设备,所以好奇的众人此时纷纷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望远镜,一道道炙热的视线聚焦在陈乐赤裸的身体上,即使蒙着眼睛,也让他如芒在背。

主持人将手覆盖在了他一边的奶子上,一边一本正经地向众人作着介绍,一边以公谋私满足自己下流的欲望。

“各位亲爱的来宾,我们都知道,双性人并不多见,像这样身材优越、面容出众的双性人更是凤毛麟角,相信在场的诸位都想一尝究竟——但如果按照寻常的拍卖方式,最终的得主只会有一位,如果是那样,就太遗憾了。

而我们的老板d先生,向来是个十分大方的人,为了感谢诸位多年来对‘夜色’的支持,他决定,在现场随即抽取十名幸运观众,上台免费品味双性人的骚穴!”

主持人一面说着,一面激动地抬起手指向身后二十米宽的巨大荧幕,黑色的屏幕亮起,镜头正对准陈乐那个虽然身经百战却还是粉嫩若处子的逼。上面的毛发早就被单承允找人刮掉了,无毛的嫩逼在超清的镜头下一览无余。

此言一出,台下这些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达官贵人们爆发出了一声声兴奋地喊叫,倒不是为了“免费”,而是当众做爱这个行为本身吸引了他们。

这些观众们都经历过了一番乔装,统一换上了银灰色的西服,又用白色的兔子面具挡住了脸,即便是上台“演出”,也绝对不会泄露他们现实里的身份,还会平添几分刺激的感受。

主持人又猥琐地伸了节指头进去抠挖了几下,带出来的淫水拉成细丝,他将手上的液体抹到阴蒂和阴唇上,含苞微绽的女穴露出水淋淋的粉肉,像一颗鲜美多汁的水蜜桃。

他将摸过陈乐女穴的手举过头顶,对准面前的相机,两根指头一张一合,黏腻的细丝从中间坠下,他向镜头展示着这口逼穴有多水嫩。

陈乐想呼救,但单承允不知道在他嗓子里灌了什么,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过呼救也不会有任何用的,虽然看不见,但主持人的话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兜兜转转,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他甚至无法权衡,留在程进身边,和当下的局势,哪个更让他无法接受。

他摇摇头,两个都不是他想要的,而他当下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活下去,逃出去,再去找单承允,问问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的是什么狗屁破产的富家少爷,真的不是单承允认错人了吗?

不过,在他找到单承允之后,他首先要狠狠地给他一拳,把他那张虚伪的脸揍开花。

一想到自己的拳头把单承允打得吐出血来的样子,陈乐不禁勾了勾嘴角。

“好淫荡呀,骚宝贝,是迫不及待了吗?”耳边传来一声油腔滑调的中年男人的声音,随后,阴蒂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捏住玩弄,“捏到你的骚核了,是不是爽极了。”

“既然已经被抢先了,那我只好先玩弄一下这对骚奶子了……这么圆润的奶子真是少见,小是小了点,胜在形状好看,手感也不错,年轻人的皮肤就是好啊。”这是一双软若无骨的手,绵软的触感几乎要赶上陈乐的奶子了。

“要我说,还是这两颗奶头更骚一点,比他的骚穴还要粉呢,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口水滋润过了,竟然养出这么好看的颜色。”一个故作沉稳的男声从上方传来,然后指指点点地揪住他一边的奶头,粉色的嫩豆像一朵小巧的花骨朵,在男人娴熟的手法里渐渐开放。

这时,陈乐感觉到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脚:“既然大家都不用,那这双脚就是我的了。”一只肥胖的手抓住他的脚揉捏着,本就敏感异常的脚心传来一阵阵痒意,酥麻的感觉顺着肌肉从脚底冲到腿心。

“这么骚,小豆豆抽了一下呢。”粗糙的大手惩罚似地在花心一掐。

“唔!”喉咙里求救似的挤出了一声嘶哑的声音。

一早被主持人抹上去的淫水早就干了,而逼穴在这种紧张的环境下也没办法流出汁水滋润他的阴户,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那人的手像是带着倒刺一样,勾得他皮肉痛苦万分。

握住他脚的胖男人继续动了起来,虽然他的脚被固定住了,但这也打消不掉男人玩弄他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掏出鸡巴的人,就在他脱下内裤的时候,场上传来一片惊呼,一般胖子的鸡巴都短小得像茶壶嘴,可这个男人的屌不仅长,而且通体黑红,像是驴屌一样,狰狞的龟头透露出几分凶气,这要是捅到人肚子里,能把人捅死。

“先给你来点开胃小菜,用脚感受感受老子的鸡巴——兄弟们先上,我最后一个来,不然怕把这东西干死了,影响兄弟们胃口。”他将龟头戳在脚底最中心的位置,然后半屈着腿,以此来将就被钳制住的脚,然后以半蹲的姿势开始操陈乐的脚。

这话表面上是在谦让另外几个,让他们先操逼,可流露出的得意以及贬低却让他们都黑了脸。

“没事,就算鞭尸我们都要操这口小穴。”男人把手从陈乐胸上移开,借着位置优势,抽了陈乐一巴掌,“该死的婊子,真是一脸贱样。”

“哎呀呀,真舒服的小穴。”头一个男人早就跃跃欲试,他率先操进来了,他的鸡巴长度一般,却硬得像是一块铁。男人被胖子刚才的话惹怒了,发誓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当下就想逞一把威风:干脆直接把人心肺肠子一起搅烂了,让这胖子去操一滩烂肉!

他发狠地扣住陈乐的腰,指尖几乎掐进肉里,胯疯狂地顶撞着,将陈乐身下的铁架子撞得“哐哐”响着,架子被他撞得后移了,他便更用力地按住陈乐,让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刑罚。

“喂,你控制一下力道,你这样子搞,我们都没办法弄他了。”

“不好意思啊,我这人欲望就是比较强,不这样撞,我爽不到。”说着,男人又变本加厉地侵占了本不属于他的奶子,他两手各一个,于是这对奶子成了他新的借力点,他操控着他们,一次来防止身下这具身体被他撞飞出去,等到他射精的时候,两个原本雪白如兔的奶子上已经多了两个紫红色的手印了。

男人一抹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地说:“干了太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啊。”

原本在摸奶的男人被他抢了位置,本来心里就有怨气,这时直接喷发了出来,阴阳怪气道:“这两分钟还不够我尿一泡的,你出汗是因为太虚了,跟干得时间长没一点关系。”

刚结束射精的男人涨红了脸,还要跟他辩论,却上来了几名保镖,将他请下了台。虽然来这里的嘉宾都非富即贵,但没人愿意得罪“夜色”背后的d老板,男人只好闭上嘴,乖乖地离开了。

而另一个男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身体不行,技术也不行。”

接着,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什么叫技术好,他用手把射进里面的精液掏了出来,然后接过一旁的工作人员递来的水管,待冲洗好好,他先用舌头在无毛的馒头逼上打着圈按摩着,然后轻轻咬住小阴唇那两片嫩肉,用柔软的嘴唇拉进距离,然后嘴巴用力,把两片小阴唇吸得啧啧作响,最后竟然慢慢地流出了水来。

相机清楚地拍下了这一切,并同步播放到屏幕上,一个站在陈乐上方的男人从屏幕上看到了小穴的美景,于是按下陈乐的头,让他的脑袋向后仰着,然后插进了他的嘴里——这个高度刚刚好。

但创造出如此让众人满意的美景的人,却并不满足以这点收获,他把脸埋进陈乐胯下,舌头越发卖力地舔弄起来,他的舌头长度是寻常人的一倍,伸进去的时候,刚好能舔到陈乐的敏感点。

他舌尖倒勾,像条狗一样舔食从里面流出来的液体,然后照顾到阴蒂,把小肉蒂含进嘴里,用舌头舔那个针孔一样的小小的尿孔,最后把陈乐舔得竟然潮喷了出来,四溅的淫水打湿了他的脸和衣服,还有那个玩脚的胖子的裤子。

为了延长表演的时间,他用手拍击陈乐的花穴,让抽插的肉花痉挛着收缩起来,这场伟大的潮喷竟然持续了足足有三分钟之久。

男人展示过他的技术后,也将鸡巴插进了陈乐的穴里,只不过他竟然连上一个射在陈乐逼里的男人都不如,他只抽插了几下,便丢人地早泄了,且射出来的东西明显十分稀薄,连如此紧致的逼都夹不住,最后顺着逼穴流了出来,甚至还“啪嗒啪嗒”地滴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了屏幕上,于是会场里充满了窃窃私语和小声的嘲笑。

他给自己找借口说是刚刚的表演耗费了他大量的精力,现在他已经恢复过来了,他要求再来一次,可他也被几个保镖请下去了。

陈乐仰着头,几乎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他无意识地翻着白眼,舌头被鸡巴带出了嘴巴,脑袋无力地垂着,直到男人射进他喉咙里,他才被呛得弹了起来,男人把他推回到原来的位置,脑袋后面得到了支撑,陈乐像是刚逃过一劫一样,躺在铁架子上大口喘息着。

男人的鸡巴离开他的脸的时候,不小心勾住了他眼上蒙着的黑布,失去了遮挡,陈乐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的狼狈模样便出现在屏幕上。

等眼睛终于恢复了聚焦的能力的时候,陈乐终于看清楚眼前白花花的一团是什么了,只见一头肥硕的老男人正在操他。

老男人不知是哪个市区的领导,他白腻的身体上是萎缩的肌肉,并不瘦的双腿像是被脱干了一半的水分一样,萎缩的老年人的白腻的身体,还有他亲上来的散发着口臭的嘴,终于让他控制不了的吐了出来。

他勾着头吐了一地,腹部火烧般的抽搐着,肠胃在不舒服地蠕动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拳打脚踢。因为之前并没有进食,所以吐出来的多是酸臭的胃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男人直接射在了里面,还没享受够的男人愤愤不平地抽了他一耳光,在看到地上那一滩酸水后,被臭气熏到的男人反手又给了他一耳光,陈乐表情痛苦却无法反抗的样子让全场的响起了更加热闹地议论声,再加上陈乐容貌周正,更让这些平日里人模狗样的社会精英们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

老男人受到鼓舞,越发傲慢起来,他改换目标,盯着陈乐两只弹软的奶子,然后捏住一边的奶头,将整个奶肉提了起来,再用另一只手去抽,如此左右开弓,把它们打得七上八下。摄影师也很配合地拉进镜头,让陈乐难堪的脸和晃动不停的奶子同时出现在荧幕上。

正在众人兴奋的时候,主持人却上前在老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男人听罢似是要发火,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台上的人作鸟兽散。主持人一边指挥保镖们将陈乐蒙上黑布推了出去,一边不好意思地跟众人说:“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由于展品已被一位来宾拍下,所以表演只能到此结束。”

场内传来阵阵嘘声,主持人安抚道:“但是,为了能够让诸位尽兴,d先生临时为大家准备了精彩的调教表演,请各位欣赏。”

主持人话音刚落,便有几名穿着燕尾服、带着白猫面具的调教师走上台,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皮鞭,手上牵着一条狗绳,狗绳的另一端绑着他们的调教对象,都是十八九岁的纤细美少年,他们嘴里叼着口球,屁股里塞着尾巴,手脚都被锁链束缚者,趴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着行走。

美少年们的出现让众人纷纷转移了注意力。

后台,陈乐被人抬着去洗了澡,又被抬到了一个房间放下,他手脚都被束缚带绑着,浑身赤裸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等着新的人物前来临幸他。

地上铺了厚厚的长绒地毯,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所以当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脚腕时,他下意识地一蹬腿。

结果当然是踢了个空。

男人手劲很大,一只手就能让他动弹不得,所以男人直接解开了他的束缚,随便他踢打去。而解开束缚的下一秒,陈乐还没有机会做出任何反应,男人便抢先一步拉开他的腿,把早就肿胀发疼的性器操进了他的嫩穴里。

“——呼”

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他的两只手从陈乐腋下穿过,压在床上,两条腿又分别架住陈乐的大腿,有力的腹部狠狠撞击着陈乐,在这个姿势下,陈乐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男人插进来的鸡巴,和伸进来的舌头。

淡淡的烟草气息,中年男人的味道。

但男人脸上带着半张面具,然而仅凭露出来的下半张脸,也让他想起来一个人。

陈乐一伸手,摘下了男人的面具。

一张和程进有五分相似,但神情更加不羁的成熟男人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程天骄明显被他的这个举动惹恼了,虽然被人知道他来这种地方发泄兽欲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作为顺天市军政两届的最高统领,他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任何僭越的行为。

“你……”药效似乎快要过了,陈乐惊讶地发出了声音,然而他除了一个“你”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而程天骄也并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他一拳从锤在陈乐胃部,让他本就翻江倒海的肚子越发难受起来,更有一种窒息的痛感。

这在程天骄看来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拳。虽然被送到他床上的小情儿每一个都乖得不得了,根本不需要他教训,但程天骄教训手下的兵的时候,力气是这的十倍都不止,他年轻的时候还在一线干了二十年,那时候揍人更是招招朝着要害打去,甚至一拳能锤断敌人三根肋骨。

经过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程天骄继续挺着胯部抽插起来,双性人他也玩过不少,但陈乐的逼比别人的都更紧,更吸鸡巴,这一点让他很是满意。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进行最后的冲刺,当一股浓稠的白精射到陈乐逼里的时候,他才低下头去欣赏自己的杰作,却发现,从陈乐身体里流出来的血,已经把床单染红了。

陈乐睁开眼已经是三天后了,他带着点刚清醒过来的恍惚,迷茫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头顶的点滴沿着输液管缓缓流进他的体内,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视线聚焦在那滴下的液体上。

他动了下手指,想把针拔下来,却惊动了趴在床边睡得正香的程进。

程进脸上那种被人吵醒的不悦,在看到陈乐的一瞬间烟消云散,他下意识地想要扑上来,却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生生忍住,只能激动地揪着被子说:“你醒了?”

陈乐从心底用上来一股被命运戏弄的无力感,差点就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程进连忙上来扶着他顺顺后背,又小心地拿开了陈乐搭在肚子上的手:“别激动,我先给你倒杯水喝吧。”

说完,他便像条得了肉骨头的小狼狗一样,甩着尾巴去给陈乐倒茶端水,哪怕陈乐没有接他的水,也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他还是自顾自地说起来:

“你别害怕,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怎么样了,以前都是我混蛋,你知道的,我从小被人奉承惯了,所以脾气有点大,这几天我想了很多

——其实刚从胡宏盛那儿得到你的消息的时候,我是很生气的,我想,要是再见到你,一定拿链子把你绑起来,让你那儿都去不了,只能呆在我身边……”

他见陈乐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连忙解释道:“但是我再见到你之后立马改变想法了,真的,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我一定对你特别特别好。”

陈乐不知道程进在发什么疯,他脸上露出十分不耐烦的神情,可他正要掀开被子,就被程进眼疾手快地按住了胳膊。

“你身体还没恢复好,不适合下床走动。”

陈乐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程进当下脾气就上来了,右手刷的一下就仰起来了,陈乐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脖子挺的直直的,一副“你打下试试的样子”。

程进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子泄了气,“算了,你想去哪儿,我扶着你去。”

“用不着,你滚的越远越好。”

陈乐掀开被子,谁想到脚刚挨到地面,就软了下去,一点力也用不上,要不是程进及时搀住了他,他就一头栽到地上了。

“你看看,我就说吧。”

陈乐也不想真被程进搀着走路,于是头一甩又坐回到床上:“你赶紧滚行不行。”

程进给他把输液管整理好,笑眯眯地说:“我滚了谁照顾你。”

“谁他妈要你照顾。”眼看赶不走程进,陈乐干脆直接钻到被子里,眼不见心静。

程进偏要来烦他,把他从被子里薅了出来:“你都睡三天了,还睡啊,咱俩聊会天呗,认识这么久了,咱俩都没好好交流过。”

自从知道陈乐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他的心态就大大地改变了,这三天,他一直控制不住地幻想,等陈乐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他们三个人一起生活的场景,哪怕只是想到陈乐抱着孩子在家里等他回来,他就控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整个人都被陈乐怀孕的消息砸蒙了头一样,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盼望着自己的孩子的降临。

“我跟你没话说。”陈乐一枕头拍在程进脸上,然后扭开了头。

程进放下枕头:“别啊,你都不想问问,我怎么找到你的?”

闻言,陈乐后背一顿,但碍于面子所以还是没有回头,程进见聊这个果然有戏,便说了下去。

“胡宏盛是我哥们儿,这人虽然看起来挺不正经的,但还有点本事,博士留学回来的呢,家里也是干这个的,我们两家关系也不错,所以有牵扯到不太方便被别人知道的事的时候,都喜欢找他来看病,我找他,我爸找他爸……我爸,你应该已经见过了。”

“狐朋狗友。”陈乐想起最初遇到程进的时候,就是那个医生给他看的病,于是骂了一句。

程进没意识到这话把他也骂进去了,附和着点点头:“他这种不正经的,确实算是狐朋狗友,但是你放心,你要是不喜欢他,以后我就只找他看病,再也不跟他出去鬼混了。”

“智障。”陈乐颇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他妈不就是想操逼吗,用不着说这些鬼话来恶心我。”

“什么叫鬼话?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所以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除了操逼还能是为了什么?那么饥渴建议你回家操你爹的,反正你们爷俩都是几把控制脑子的发情牲口,自产自销得了。”

程进现在急于让陈乐相信他,所以没理会他的讽刺:“我是喜欢操你的逼没错,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怀了我的孩子,你是我孩子的妈……”

程进的话断在一巴掌里,陈乐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他手指颤抖地指着程进:“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他妈再说这种蠢话试试。”

安静的病房里一片沉默,只能听到陈乐急促的喘息声,他嘴上说程进脑子被驴踢了,可事实上他也很清楚,他被内射过那么多次,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的确是有可能怀孕的。

但他还是嘴硬道:“老子生不了孩子,老子是个男的。”

程进不顾他的反抗,强硬地拉过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跪坐在陈乐身旁,无比虔诚又无比残酷地说:“可是宝宝,你是一个长着子宫的男人。”

说罢,他抓着陈乐又想打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陈乐浑身一震恶寒,想把手抽出来,可程进实在攥得太紧了。

“为了防止你伤害我们的宝宝,可能你需要冷静冷静。”

“你什么意——”

陈乐话音未落,病房的门便被打开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进来了,他想挣扎,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针药剂被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午安。”

在眼睛闭上之前,陈乐看到程进还在亲吻他的手背,他脸上那种痴迷的神情,竟然比他对自己使用暴力时还要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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