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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拖到小旅馆主动骑桌角表演挨竹条(蛋:姐妹磨批

 

小旅馆设施不怎么样,不仅房间阴暗潮湿,就连床都咯吱咯吱响,发黄的被单上不知道睡过多少野鸳鸯。陈乐被粗暴地扔在木板床上,“咚”的一声几乎要把单薄的床板压塌。

这一下摔得他晕头转向,不等眼前的星星消失,程进那张脸就凑了上来,陈乐腿上蓄力,狠狠一脚踹在他裆部,程进吃痛弯下了腰,他趁机从床上跳下来往外跑。可没跑两步程进就又扑了上来,陈乐闪身退到一张方桌后面,两人隔着桌子对峙着。最后程进歪歪头,一台手将桌子掀翻了把人拉到了跟前。

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尝过了这么极品的双性人的身子,别的男男女女都入不了程二少爷的法眼了,陈乐从他那里逃出来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他几乎都是靠打飞机缓解欲望的。现在终于找到了人,他就猴急地把人压在床上,上手撕陈乐的衣服。双性人的身体还真是奇妙,明明脱了衣服之后除了胸前那两个奶子外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硬邦邦的,摸起来却那么软,让人想要抱着他把他浑身都亲遍。

“别碰我!”陈乐吼道。

程进咬住他红艳艳的下唇,品尝过嘴唇之后,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来了个激烈悠长的深吻,霸道地卷着他柔软的舌头吮吸,他闭着眼睛陶醉其中,陈乐却因为喘不上气憋得脸色通红。

程进脱去上衣,露出小麦色的身体,上身只剩下一根锁骨链,黑色的链条给他平添了几分性感。他骑在陈乐身上,弓起精瘦的腰身,腹肌下的青色血管暴起,又被一根皮带勒出了几分野性。

每当他低头亲吻陈乐的时候,项链末端的吊坠就会贴在陈乐的胸口,它浑身泛着做旧的金属光泽,贴在人的皮肉上会带来一阵冰凉的刺痛感。

程进放开陈乐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却听陈乐声音带了几丝呜咽,他用手背挡着脸,颤抖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程进愣了一下,转而又是一笑:“我说过了,要等我玩腻了。”

“怎么样你才能玩腻,你身边不缺好看的女人,也不缺好看的男人,就算你喜欢双性人的身体,你大可以找其他更配合你的人来满足你变态的癖好……到底怎么样你才能玩腻。”陈乐的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你还真问住我了。”程进挑挑眉毛,“或许……你自慰给我看,我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陈乐拿开挡在脸上的手,露出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那你起开,我做给你看。”

程进真的起来了,陈乐麻利地脱掉了裤子,朝他张开腿露出了他馋了月余的小穴。程进对着那殷红的穴口吞了口口水,他双手环胸,十分有威压的站在床边,大方地展示他一柱擎天的裆部。

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陈乐别扭地转过了头,他朝程进叉开腿,用一根之间轻轻碰了碰小巧的阴蒂,敏感的部位在他之间刚刚触碰到的一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他轻喘出声,下一秒便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羞耻的声音。程进却不让他如愿,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吐出呻吟。

陈乐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嘴上答应的爽快,做起来的时候就不得要领了。他回忆着和那些男人们的性事,学着他们的样子粗暴地揉搓自己的阴蒂,可干涩的手指只能带来疼痛的感觉,他连一丝快感都得不到,更别说高潮了。

“好了……我做过了,你可以放我离开了吧。”陈乐脑子里灵光一闪,反正也没约定好要自慰到什么程度,这样就可以了吧。

“不行,我要看你把自己摸得爽得喷出来。”程进按住他,在他羞恼的眼神下拉过他的手指,将他的指头含进嘴里,用唾液打湿。

“你果然还是这么恶心。”陈乐厌恶道。

“我可是在帮你。”程进松开他的手,又按住他的大腿把他两瓣屁股打得更开,然后舔上那个蜜穴,用舌尖挑逗他的阴蒂,又用舌头把他插得流水不止。

“哈……你耍赖,唔!”

程进松开他:“继续吧。”

陈乐把那根被程进舔得水淋淋的手指按在了充血的阴蒂上,湿滑的触感帮他找到了一丝丝快感,他用力的揉搓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羞耻的表演,但他越着急手上的力道便越失控,总在离高潮咫尺之遥的地方泄了气,直到他手腕酸痛,那个逼穴还是除了流水什么也不会。

如果不能离开,他就不能去找巴沙,就不能完成江平交给他的任务,以后可能也再见不到江平了……

陈乐垂下眼帘,黯然神伤着。程进被他的情绪感染,将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一把抱起,然后放在了刚才被他掀翻的那张桌子上。

桌子横倒在地上,桌面和地板几乎垂直,陈乐被他叉开腿放上去,只能骑在宽有一指的桌子边角上,两片阴唇左右分开,分别被两条楞抵住,而两楞中间的区域则压迫着他的阴蒂。桌面太宽,所以他双脚无法完全碰到地面,只能弓起脚背,用前脚掌支撑身体。

“你干什么!”他抬腿要从那上面下来,脚刚离地就被程进拦了回去。

“手酸了的话,就用桌子吧。”程进搂着他的腰,笑眯眯地说,“我不介意你用什么手段的。”

陈乐瞪他一眼,程进无所谓地耸耸肩膀:“随你喽。”

骑桌子比用手更让他难堪,可不这样的话,也许今天真走不了了……陈乐垂下脑袋,为了支撑平衡,他把双手撑在桌子上,两片绵软的小奶子被他绷直的手臂挤压着,程进忍不住捏了捏挺起的乳头,被陈乐凶狠地看了一眼:“你这样我怎么动!”

他只好妥协,松开双手示意他继续。

陈乐已经放出了话,那就不得不动。他尝试着耸动屁股,用黏糊糊的小穴在桌角上滑动,只一下,就刺激得他睁大了眼睛。这桌子是老板新买的劣质货,做工粗糙得很,上面分布着一些毛刺,陈乐那柔嫩的小穴只是稍微动了一下,就像是被万针炸过一样,又麻又痒。

“怎么不动了?”程进拍打着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

陈乐艰难地移动起来,夹住桌边,用逼穴在上面蹭,让逼穴里的水把桌子打湿,好让自己少点痛苦。程进鸡巴已经憋得快要爆炸了,他见不得陈乐这磨磨蹭蹭的样子,去门口立着的竹扫把上抽出来一根竹条。那竹条有二尺长,粗细不过小指,末梢更细。

他按住陈乐的肩膀,嘴里说道:“我来给你加把劲。”,然后手腕一甩,便直愣愣地抽在了陈乐屁股上。

“啊!”陈乐身体一震,“混蛋!不用你,你滚……啊!”话音未落,又是狠狠一下抽在背上。

这竹条抽人极狠,再加上程进手下不留劲,两下下去把陈乐打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混蛋……”

“不想挨打,就快点动。”程进懒洋洋地说道。

陈乐加快了速度,桌角上的毛刺也更加不留情面地戳刺着他穴口的嫩肉和娇嫩的阴蒂,酥麻的感觉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弯下了腰,可是他一停,程进就甩手给他一竹条,把他折磨得淫叫和哀叫不断,胸前的奶子也被颠得乱颤,可即便这样努力,高潮也还是不来。

程进等得不耐烦了,他扔了竹条,一脚翘起,斜坐在桌子上。他坐在陈乐身后,曲起的膝盖刚好顶在他的臀肉上。

“你又要做什么!”

“太慢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操你!”程进一手揉搓他的奶子,一手伸到他腿心,用指头按压他的阴蒂。

“你你说话不算数!”陈乐撅着屁股往后躲,却正好撞在程进身上,被他死死卡在怀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达不到我的要求。”他揪出陈乐应激而缩起来的阴蒂,老道地揉搓起来,他的手像是有魔力一眼,比陈乐自己的手更能让他感到快乐,不一会,就让那个小东西在他指尖充血起来。

陈乐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同时被玩弄的快感让他禁不住喘出声:“哈……啊啊——嗯、啊……”

“真骚。”程进贴在他脑后,在他颈间嗅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揉了百十下之后,他感受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这是陈乐高潮来临的前兆:“喷出来吧!”

陈乐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逼穴里喷出一股水柱,在半空中飞散下来,淋了一地。

“真他妈骚。”程进狠狠亲他一口,“你看,没了我,你连高潮都到达不了。”

“可以了吧,放我走吧。”陈乐喘息着,枕在他胸口问他。

“想走?宝贝,你可并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程进把人抱起来,扔回到床上,然后迅捷地扑上去,拉开自己的皮带,“那么,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

陈乐高潮后越发觉得穴里空虚,他身体虚软,让程进毫不费力地操了进去,进去的那一瞬间爽得他头皮发麻,长久没见过荤腥的鸡巴几乎要直接泄出来。

他长叹出声,捧着陈乐的脸亲了一口:“我要开始了。”

陈乐后背靠着隔断,并不厚的木板被他撞得发出一声声闷响。程进抓着他的腿,卖力地操弄他。程进驰骋风月场多年,让人舒服的本事多得是,只不过从来只有别人伺候他的,哪儿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可程进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或许是这段时间锻炼了他的耐力,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心去考虑怎么让陈乐跟他一块爽。他换着花样去戳陈乐穴里的敏感点,把陈乐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攥着拳头锤他胸口。

“来来,多锤两下,老子喜欢得很。”程进笑笑,跟着便是一个挺身。

陈乐逼口一酸,穴里的骚水喷了程进一身。与此同时,他听到若隐若现的叫床声透过身后的隔断传过来。

“啊……老公、慢点啊——老公,操死我操死我,操烂我的小逼……”

“呼——呼——太棒了,亲我的奶头。”

“老公,哈……别揉了,轻点……啊啊啊——”

那声音越来越大,隔着一层隔断,就像在他耳边叫床一样,程进当然也听到了,他猛地一操,直接操开了陈乐的宫口:“你怎么不叫,叫,我要你叫得比他还骚。”

他捡起一旁的竹条,“唰”得一声抽在陈乐勃发的乳头上,那柳条末梢极细,程进又惯会控制力道,这一下不仅没有伤到陈乐,还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啊——”

“骚穴真会夹,夹得老子都要射出来了,再给我叫!”程进甩手又抽了几下,下下都抽在他的敏感点上,上一下抽他的乳头,下一次就抽他的阴蒂,每一次都让他预想不到。

“啊……别!别抽了,别抽了——啊!!!”

两人隔着一层木板喊开了,对面的声音一超过陈乐,程进就加重手上的力道。约莫过了三个钟头,几人各自都泄了几回,才停下了这场暗中的较量。

那个男人走后,陈乐因为体力不支昏过去了,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而周围除了程进和他的助理保镖外,再没有别人了。

“醒了?你是猪吗,睡这么久。”程进一边嘴上犯贱,一边递过去了一袋开了口的薯片,他下巴上还沾着零食碎屑。

“我在哪儿?”他往窗外看去,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眩晕,他揉着太阳穴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舒服?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待会儿就到了,等下了飞机,我带你去吃好吃的。”程进要了杯水,递到他跟前,“喏。”

陈乐盯着那杯水看了会儿,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他犹豫着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我不去,我要回去……你玩儿够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吧。”

程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放你回去给那个叫巴沙的死毛子暖床?我就不明白了,江平那小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陈乐猛地抬头看向他,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进是那么的陌生。他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程进了,但事实证明他对程进的认识不过是九牛一毛,面前这个人所能做到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直以来,他对权贵的想象都只是他们有着旁人所不能企及的地位、关系网,他们能轻而易举地让那些地位之下的人卑躬屈膝,他们能随意利用特权,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就像上次他进了局子,程进一来,那个局长就亲自拿钥匙给他开了门。甚至哪怕同是他们圈子里的人,陈乐也能察觉到,程进无疑是金字塔尖儿上的那个人,他周围没有不捧着他、哄着他的人。

但这些外在的地位远没有程进这两句话带给他的冲击大,江平对他说得话,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没有暴露于人前的灰暗地带,到底有多少人在给他办事?

程进不屑地哼了一声:“老子动动手指,连a市今天死了多少只蚂蚁都能查出来。之前是我太信任江平了才没好好搜他,要不然,他能把你藏这么久?”

他见陈乐不说话,掰过他的脸:“我问你呢,江平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是就因为他长了张女人脸?你要是喜欢他那种长相的,老子能给你找一打,你爽过了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操!你他妈敢泼老子!?真是长本事了你!”

程进话还没说完,就被陈乐泼了一身水。一旁的助理见状,连忙从包里找出毛巾给他擦水迹,一边擦一边问他要不要换身衣服,但是程进正在气头上,完全没工夫搭理他。

“你懂什么?不许你这么说他!”陈乐反应大得离谱,他愤怒地将水杯也摔在程进的脸上,“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操,反了天了你!”程进虽然偏头躲过了水杯,但火气也上来了,他抓住陈乐那只不老实的手,“我偏要说,你他妈就是下贱,你变成现在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可少不了他江平的一份功劳,你还上赶着维护他,真是可笑!”

“你少在这里诬赖人,江平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种人!”要不是被擒住了手,陈乐的拳头早就招呼到程进脸上了,根本不会容许他把话说完。

“他就是个疯子,为了赚钱敢拿自己的身体做实验,你看看他那一头白头发,都是后遗症!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你,还有你今天碰到的那个双性人,都是因为在娘胎里的时候吃了他家的药,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程进把他扔回到座位上,“你要是不信,我这儿有的是证据。”

陈乐还想反驳,可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江平手臂上的纹身,现在想来,那纹身下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孔!纹身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他胳膊上的针孔,如果不是因为两人做了那种事,他也不可能那么近距离地观察到他的手臂,从而发现这一切。

当时他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些,事后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或许程进并不是在信口开河。

“即便你说得是真的,江平他也一定有他的苦衷。”他的声音小了下去,但同时他也把脸别了过去,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程进都被他给气笑了:“好好好,你这种傻逼,真是让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等老子回头让你看看证据,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程进也坐了回去,拿起之前的那包薯片,气鼓鼓地大声吃了起来。两人一路上再也没说话,等到了机场,程进想也没想就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就拐了回来:“走啊!你走前边,省得你半路跑了。”

两人来得是最近新开发的一座小岛,虽然不是旅游的旺季,但是因为宣传到位,来游玩的人非常多。程进一路推搡着不情不愿的陈乐出了机场,嘴上还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无非是江平的坏话。

“你他妈烦不烦?你能别跟个老头子一样嘴碎吗?”陈乐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操——你……”

“阿进!”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好听的喊声,两人循着声音找去,看到一个穿着时髦的男子正垫着脚朝程进挥手,他见程进回头看他,立马高兴地朝这边跑了过来。他顶着一头亚麻棕的头发,跑起来的时候头上的卷毛会跟着摆动。

而程进在看清来人之后,立马拉起陈乐快步向远处走去,那男人跑着过来,不一会儿还是追上了。

“阿进,你也来这里玩啊。”男人从身后拉住程进的手,漂亮的圆眼里闪着光芒。

程进甩开他,头也不回地继续走,男人委屈地撅了下嘴,继续去拉程进的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不是故意抛下你的,我是有苦衷的,程司令拿我的家人要挟我,我能怎么办呢?别生气了好不好,阿进,你别走那么快——啊!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段宏轩。”程进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我爸当时打我打断了两根警棍,要不是警卫员拦着,他都要掏枪了……我躺了两个月才下得了床,你有什么苦衷,你倒是跟我说说呀。”

“程司令他……他……阿进,原来你真的去我们约好的地方等我了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吧,程司令怎么打你的,你打回来,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们和好吧。”段宏轩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他的脸小巧可人,哭起来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陈乐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语带轻蔑地朝程进说道:“你跟你前男友好好叙旧吧,我去转转。”

等了一会儿,程进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他正忙着跟段宏轩说话,没有同意,也没有制止他。陈乐耸耸肩膀,朝不远处的人群走去,那些人正围着一个透明的圆形的建筑,还有些人拿着手机拍照。

“奇怪,什么东西这么好看。”他垫着脚,好奇地朝人群中间望去,隐约能看到玻璃建筑里有一男一女两条美丽的“人鱼”,他们在水里游来游去,做着好看的动作。

“嚯,城里人真会玩儿。”陈乐津津有味地站在原地看了起来,不一会儿,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身后人群涌动,突然,有个人从身后撞了他一下。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吗?”

“啊……没事没事。”陈乐扭头就看见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帅哥,帅哥气质不俗,哪怕是一身休闲装也能让他穿出来总裁的气质,这帅哥还笑着跟他道歉,让他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他转过头接着看人鱼表演,没过多久,那帅哥就站到了他身旁。

“这是岛上的特色演出,现在只是个开场而已,等到再晚些的时候,‘人鱼岛’里的灯会亮起来,上百条人鱼在里面表演,非常的壮观。”

“上百条?哇——那一定非常漂亮。”陈乐眼里冒出了期待的星星。

“当然,再过一个小时,演出就要开始了。这个演出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你今天真是来对了时候。”

“嘿嘿,歪打正着,歪打正着。”陈乐与他对视了一会便在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中败下阵来,他不好意思地别开头,“你对这里很了解嘛,应该已经来了好几天了吧。”

“是,我比你早来些日子,对这里还算熟悉。”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反正还有一个小时,不如我先带你到处逛逛,等到演出快开始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见陈乐眼中有些迟疑,他和煦一笑:“有更好的观看地点,等会带你去——我还是第一次邀请别人一起观看演出呢,怎么样,给个面子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乐怎么好再拒绝,他点点头:“我叫陈乐,你怎么称呼?”

“单承允,交个朋友吧,叫我承允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笑了笑,“你的父母一定很爱你,所以希望你天天快乐。”

“我……其实我的名字是孤儿院的阿姨给我起的。”他抬起头注视着单承允的眼睛,“我没有父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单承允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回答,沉默了几秒,他笑着说道:“那你一定是一个坚强又阳光的人,乐乐,我更欣赏你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单承允很会聊天,没一会陈乐就打开了话匣子,跟他讲了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事,单承允也礼尚往来地讲了些自己家里的事情。他们聊得太投入,几乎忘记了时间,等到人鱼表演快开始的时候,才匆忙地赶了回去。

“幸好赶上了开场。”两人坐在人鱼岛对面的观赏台上,单承允没有骗他,这里的视野的确非常开阔,人鱼岛上的情形一览无余,玻璃罩子里亮着幽蓝的灯光,将水中的城堡和岩石照出了一种神秘又梦幻的感觉,水中有百十条漂亮的人鱼,他们摇动着五彩缤纷的尾巴,在水里穿行,从陈乐他们的视角看过去,像是在看电影一样。

那些人鱼在水里自由地穿梭,时而做出一个复杂的动作,把陈乐看得眼都直了:“好厉害啊!”

“你想试试吗?观赏台下面就是一个潜水俱乐部,改天我带你去玩玩怎么样?”

“啊?”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陈乐有些不知所措。

“看你很感兴趣的样子,刚好我有潜水教练证书,可以做你的私人教练——免费。”单承允说罢,俏皮地挑了下眉毛。

“你连这种证书都有?”

“对啊,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潜水吗?”

“嗯……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啦,不过我很笨的,不要对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单承允笑笑,“我可一点也不觉得你笨,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带你去下面逛逛怎么样,里面环境很好,也许你见过了会感兴趣也说不定。”

“好。”

单承允带他走了另一条路,从旋转楼梯走下来是个大厅,大厅里装饰成了热带雨林的风格,中间有个不规则的泳池,做成了雨林湿地的形状。单承允带他在栏杆外站着,他指着泳池让陈乐看:“这是深潜区,有几十米深,里面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你不想下去看看吗?”

陈乐紧紧抓着围栏,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泳池下面那些奇怪的建筑都是些什么东西。单承允说着说着手就放到了他的腰侧,强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腰部,防止他不小心跌进去。

“单承允!”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一声暴怒的吼声,陈乐立马就认出了这是程进的声音,他把视线从泳池上收回,转过身子看向程进,而程进怒发冲冠,身旁还站着段宏轩。

“果然是你!”他面色不善地走过来,眼睛在陈乐腰上那只手上扫视着,最后落在陈乐脸上,“真是倒霉,在哪儿都能碰到你……你他妈的还抱着老子的人。”

程、单两大家族关系恶劣是出了名的,别说a市,就算放眼全国也没几个不知道他们的。这两家人,不管是父辈做官还是小辈们做生意,总能惦记上同一块肥肉,为了争权夺势也都做过些出格的事,最后闹得不甚愉快,两家也都结了些怨气。

像这样冷不丁地在外头遇见了,难免觉得气不顺,不对呛两句无法发泄心头的怨恨。

“彼此彼此,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上程总。只是你也看到了,这座小岛已经被我承包了,程总就算惦记,也该早一点来,现在黄花菜都凉了,程总还来这里做什么呢。”

闻言,陈乐不可思议地看了他一眼,他虽然早猜到了单承允一定身份不凡,但没想到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呸,我要是早知道这是你的产业,倒贴钱老子都不来!”程进不爽地说道,他看见陈乐用那副崇拜的眼神看他的死对头他就来气,瞅瞅那没见过钱的便宜样,好赖也是跟着他程进的人,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了,怎么还会被这种东西唬到,真是丢人!

程进这完全是被自己的过度脑补气到的,陈乐虽然惊讶于单承允的身份,但也不至于见到个有钱人就要跪舔。

单承允莞尔一笑:“现在说这些也晚了,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吧。程总在这岛上的开销我包了,祝你们玩儿得开心。”

“谁他妈稀罕,有两个臭钱了不起了!?老子回头也包块儿地,弄个比这更好的!”

趁他们争吵的功夫,段宏轩悄悄走到了陈乐跟前,陈乐猜他过来准没好事,就往旁边移开了几步。可段宏轩铁了心要跟他搭腔,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退缩。两人一个往外挪,一个步步紧逼,最后陈乐退无可退,迫不得已只好面对他。

“什么事?”

段宏轩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得意样子:“我知道你是阿进的新宠。听说,自从五年前我抛弃了他,他就性情大变,周围男男女女不断,有时候还会跟他那些狐朋狗友一起玩np。”他凑近了打量陈乐,“你也被他那些朋友玩儿过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别靠我那么近,你身上臭死了。”陈乐明知他是来找茬的,也不接他的话,他夸张地捏起鼻子,同时嫌弃地把脸转向一边。

段宏轩不高兴地掰着他的肩膀转过来:“听不懂?那我就说得明白点,这里是深潜区,有二十四米深,你说,咱俩要是一起掉进水里,阿进会救谁?”

“关我屁事,你自己在这儿犯病吧,懒得理你。”陈乐说罢就要走,却被段宏轩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胳膊,他正要挣开,也不知道对方看起来这么瘦弱的身体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竟然直接将他拉下了水!

“操!”

“阿进救我!!!”

正在斗嘴的二人听到声音立马转头向这边看过来,便见陈乐压在段宏轩身上,两人翻过栏杆,噗通一声落进了水里。这里水虽然深,但是水流不急,按理说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段宏轩是只旱鸭子,落进水里就开始扑腾,扑腾了两下就看不见头顶了。陈乐那边出奇地安静,他游了两下,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声不吭地向水里沉去。

工作人员早就下班了,这会儿场馆里只剩他们几个,见状,岸上的两人二话不说便脱了衣服跳进水里。

段宏轩是真不会游泳,陈乐虽然会,但他腿肚子痉挛起来,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水面离他越来越远,而自己像一块石头慢慢下沉。他不会憋气,在水下的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头一次觉得二十来米的距离是那么远。他什么也听不到,放眼望去是空荡的水底,好像这个世界孤零零得只剩他一个人。

随着深度的不断加深,肺部受到的压力越来越来,耳朵也开始疼了。他没有潜过水,顶多是在孤儿院附近那条一米多深的小河沟里游过泳,这样的深度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眼睛也看得不那么真切了,朦胧中有个人从天而降朝他游来,陈乐觉得这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是你吗?”脑中有个人影一晃而过,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

而事实证明他看到的并不是幻觉——但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单承允抱住他的身体,朝水面游去。

等上了岸,陈乐已经昏迷过去了,单承允对他进行了急救,过了一会儿,他才逐渐苏醒过来。

段弘毅披着程进的衣服,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地说着:“阿进,是他先推了我,我为了不掉下去才抓住他不放的,幸好你来救我了,谢谢你。”

程进看向陈乐,在与陈乐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对视上得时候,他没来由一阵心虚,本想质问他的,却不由自主地解释起来:“看什么看,他不会游泳,我救救他怎么了。”

“承允,谢谢你。”陈乐没有搭理他,而是先对单承允道谢。

“不客气。不过看来我们的潜水课应该尽快提上日程了,以防下次你发生意外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单承允说完,陈乐并没有立马答应他的邀请,他便又笑着补充道,“开玩笑的,我不希望你再遇上这样的危险。”

程进看见他俩站在一起就觉得扎眼,他推开怀里还在跟他腻歪的段宏轩,走上前一把将陈乐抓了过来:“潜个屁的水,你这种白痴小心别把自己淹死了,以后不许再跟他见面。”他把陈乐塞到刚赶来的保镖手里,让他们先带他回酒店,陈乐低着头离开了,甚至没有跟单承允道别。

而程进和段宏轩还留在原地,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单承允撩了把湿漉漉的头发,他懒得再维持那副谦谦公子的样子了:“反正你也有了新欢,何必霸占着他不放,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们在一起也是折磨,还不如给他自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只要老子一天还活着,你就一天别想打他的主意,我就是玩儿死他也跟你没关系,滚吧。”

“唔……唔唔!”陈乐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他嘴里被程进塞了个口球,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滴落在赤裸的胸口。

他双手被手铐拷住,高高的挂在头顶的金属架子上。两只脚也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住了,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膝窝处的红绳绑在两边的桌脚上,私处被迫大张,露出那个被疯狂振动着的按摩棒折磨得泥泞不堪的小穴。

“嗯……唔——”

陈乐挣扎着,他和单承允约好了今天去学潜水,那个笑起来像是有春风吹过的温柔男人,他不想失约,更不想让他失望。可出门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要去找单承允,就被程进怒不可遏地打翻在地,然后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绑在这里,甚至还被喂了烈性春药——明明程进自己也要去和初恋再续前缘的,怎么有脸来管他和谁约会。

程进走之前恶狠狠地告诉他,这春药是从他最“喜欢”的江平那里拿来的。吃了这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和男人交欢,他就会意识涣散变成一个饥渴的荡妇,如果一天都没有男人碰他,那他就会欲火焚身,变成一只唯命是从的小狗,就算是男人的尿液,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他通身泛着粉色,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像芙蓉花瓣一样粉白无暇。穴里的按摩棒已经被他暖热了,可硬邦邦的人造物再怎么粗长也比不上真阳具带来的满足感,没有精液射进去,穴里被塞得再满也是一片空虚,更何况,在他体内淫水的冲刷之下,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快要从他的小穴里滑出去了。

陈乐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在他挣扎的时候,他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他记得那面透亮的大玻璃,站在楼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自己被人看到,也不想求救,相反,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甚至渴望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他想把赤裸的身体贴上透明的玻璃,向游客们展示他淫荡的奶头,和他粉红色的小穴,然后,最好能有个人……最好能有个人能来操一操他……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轻柔地拂过,凉凉的,很舒服。陈乐从昏迷中醒来,追逐着那一丝丝的凉意,像只小猫一样,用滚烫的脸颊去蹭那只手。

单承允低头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手上漫不经心地抚摸陈乐,就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呜……嗯嗯……”陈乐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想说话,想说“操我”,但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单承允半蹲下来,铮亮的皮鞋被折出一道痕迹,锋利的裤脚扫在了地毯上。

他屈起骨感的指节,在陈乐充血的乳头上刮了一下,惹得后者猛地抽搐。他再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缓缓按摩,使陈乐满脸餍足地扬起了头。

他张开手,修长的指头抓住了他小巧的乳,像揉面团一样抓弄揉搓起来。

“嗯……嗯嗯……唔……”

软乎乎的触感让他非常受用,陈乐的反应也让他喜欢。于是单承允伸出了另一只手,两手一起,在他胸口大力揉捏着。娇嫩的乳房有着丝绸般细腻的触感,上面两朵粉红,如点缀在奶油上的樱桃般,让人忍不住想尝上一尝。

单承允慢慢靠近他,凉薄的唇先在上面吻一下,然后便整个含住,用舌头小心玩弄,把唾液弄得到处都是。等松开嘴的时候,那粉红色的樱桃泛起了晶莹的光泽,更显诱人。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两只奶子都被弄得狼狈不堪。

“呼……”单承允轻喘出声,然后摸索到陈乐脑后,松开了他的口球。

“哈啊……哈……操我,求求你操操我,把大鸡巴……操到我的骚穴里,求求你,让我吃你的鸡巴……求唔嗯……”

陈乐又被堵上嘴,有个湿滑的东西伸进了他的嘴里,他卷着舌头和他缠绵,嘴巴里兜不住的口水像决堤般泄了出来。单承允拿开了那根已经停止振动的按摩棒,刚想站起来,就被陈乐咬住了下唇。

“别走,求求你别走……好热,好难受,操我——救救我!救救我……”

“好好好,给你,都给你。”程进再次一个深吻吻住了他,把陈乐吻得喘不上来气,才摆脱了纠缠。

他越过茶几,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块。

“给你降降温。”

他用小夹子夹住一块冰,然后慢慢地拨开了穴口处的两片嫩肉,冰块刚一碰到陈乐的身体,他就冷得颤抖起来,连翘得老高的肉棒也萎了下去。他双手紧紧抓着手铐的链条,精瘦的腰扭动着,而下面的花穴则在收缩过后热情地张开,好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冰块吃下去。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

单承允用夹着冰块,先在两片小阴唇上摩擦着,让他慢慢适应这个温度,冰块化开的水和着淫水一起打湿了地毯。等陈乐的呼吸平复下来,单承允便连着夹子一起捅进了他的花穴。

“啊……好凉……”

单承允慢慢往里送着,一边观察着花穴上头的那个小东西,见它没有什么不适,甚至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单承允轻笑一声,便将整个夹子都送了进去,直把冰块推到了最里面。

“唔……好难受、疼……操我,用你的鸡巴,别用这个方的、难受唔……”

“你里面太热了,我帮你洗洗,你就不热了,好不好。”单承允小声哄着,帮他撸了两下鸡巴。

“唔……”

单承允又夹起一块,先在他的奶头上滚了两圈,然后才塞到他的逼里。陈乐胸口上有冰水流下来,单承允过去把它舔干净,又含住乳头吸了几下。

最后一共塞了六七块进去,最里面的几块已经化完了,陈乐逼里水流不断,流到他屁股上,痒痒的。

“进来吧、快进来吧。”他扭扭屁股,夹紧了逼穴,放置里面的东西掉出来。

单承允没有答复他,而是把手指探进他的逼里扣了扣。

“好小的逼。”单承允笑着说道。

“是紧。”陈乐小声反驳,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就要操他了,于是屁股扭得更欢。

“别急。”单承允拿过一旁的按摩棒,这东西已经没电了,但也还能用。他用手指插插他淫水四溅的逼,接着又把指头捅进下面的菊穴里扩张起来。

等到扩张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把按摩棒慢慢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

“唔呃……”陈乐眼睛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不要这个……”

“好,马上就给你。”单承允跪在他面前,拉开裤子,他硬挺粗长的鸡巴就弹了出来,顶端早就湿了。他握住龟头,上下撸动了几次。

陈乐在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时就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逼穴里的淫水撒欢似的流了出来,而他的胸膛也激动得剧烈起伏着。

硬热的性器可比冰块大多了,单承允握着鸡巴在他穴口处戳刺着,给他一点时间做心里建设。

“怎么不进来?”

“怕你疼。”单承允挺动腰身,缓缓将自己送了进去,猩红的龟头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穴道,刚进去一半,就抵住了尚未融化完的冰块,将它们又往里送了一下。

陈乐爽得鸡巴都在颤抖。

单承允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于是一手握住他撸动起来,一边继续把自己粗长的性器往深处操,紧致的内壁包裹着他,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可能已经丢脸地射在他里面了。

他动起来,用鸡巴在他逼里捣着那几块碎冰,等到它们都化成水,他才放肆地在陈乐身体里驰骋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啵啵”的水声,让他们的兴致更加高涨。

“啊……啊哈……”欲望终于得到满足,陈乐舒服得叫出了声。

程进说得没错,这药真是威力十足,放在平常,陈乐绝对不可能屈服于性欲,但今天,他做出了太多反常的事了,就连叫床声都比平常更放得开。

魅惑至极的声音让单承允胯下越发胀大,他一向以君子自居,可今天竟然擅用职权进入客户房间,甚至还在别人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上了他……

他发狠地操弄着,为这个浪荡的双性人,也为禁不住诱惑的自己。陈乐被他顶撞得摇摆不定,胸前两团跳脱的软肉更是惹人注目。

他叼起一边的奶肉,在上面留下了几排整齐的牙印,他松开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等程进回来,一定会意识到自己的东西被他单承允占有了。

他又操了一会,然后轻轻咬在他的乳晕上,腰部动作变快,最后射在了陈乐里面。精液和淫水一股股地流出来,他们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单承允趴在他胸口上稍作歇息,便把性器抽了出来,临别时小穴还依依不舍的。

“待会儿再给你吃。”

他握着按摩棒,轻轻抽插起来,摸索着陈乐的敏感点。当戳到某个地方的时候,陈乐的身体愉悦地颤抖了一下——就是这里了。

单承允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敏感点,让他刚射精不久的肉棒重新硬了起来。

“继续。”

程进在腰上围了一条雪白的浴巾,裸露的上半身还挂着细密的没有擦干净的水珠,他走进卧室,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陈乐,所以自然也没有发现陈乐身上的种种痕迹。

段宏奕迎了上来,两人各怀心思,便都假装没看见张着双腿被绑在地上的陈乐一样,自顾自地抱在一起亲了起来,段宏奕手腕上轻一用力,就带着程进摔进床上,他抬起腿,用脚背勾住了程进的脖子。

“啊……阿进,进来。”

程进皱了下眉,先在半硬不硬的鸡巴上撸了几下,让它彻底硬挺起来,然后伸了两根手指到段宏奕的肉穴里,轻轻按揉着给他做着扩张。

“呼……哈……阿进,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段宏奕感受着后穴的扩张,轻喘着把额头贴在程进的胸口,他有意要在陈乐面前展示“正宫”的地位,故而每一声喘息都在刻意展现他此刻的欢愉。

一声声柔若无骨的呻吟,再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任何一个性功能更正常的男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胯下。

程进看着怀里娇喘连连的初恋,几年不见,他像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可程进心里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人。

他和段宏奕也是相遇在这个岛上,那时候他欣赏对方冲浪时大方优美的身姿,想和对方玩玩,哪知道这个段家的小少爷还有点脾气在身上,不仅拒绝了他还当众给了他难堪,骂他这个堂堂军区司令的公子哥是个精虫上脑的同性恋。

程进哪儿受过这种气,可那时候年纪小,有人敢反抗自己,他只觉得有趣,于是展开更为激烈的进攻,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

他带着人回家,甚至还起了和对方厮守终身的念头,可他那个迂腐的爹根本就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还自以为是地断定段宏奕是为了他家的权势才和他在一起的,一切都是段家精心编织的一张网,就等着他这个傻子往里跳。

“你个死老头,这辈子都没人爱过你吧,连我妈那么好的女人都被你气走了,你满眼的权势地位,就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我告诉你,我宁可跟你断绝关系,都要和他在一起。”

当时他没看明白程司令的冷笑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偷了护照来到两人约定的地点,做贼一样在机场鬼鬼祟祟地等了两个小时,最后被他爸忍无可忍地带着警卫抓回家才反应过来。

“我给了段家那小子五千万,他就把你卖了。你以为你离了老子,段家那小子还能看得上你?”

他爸的冷笑是在嘲笑他被人耍了还给人数钱,也是在笑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程进还没有明白他爸的用意,一根筋地认为是他爸把人逼走了,气得程司令用警棍打断了他三根肋骨,他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才把身体养好。

那件事闹得很大,可以说全京城的一代二代们都知道了,程进从此之后就跟他爸憋着一股劲,他爸让他往东,他偏往西,他爸想让他跟着他哥去部队历练历练,他扭头就开起了自己的公司,还把他那个远在国外的妈喊回来给自己的事业背书。

程司令这辈子活得跟人精一样,没心没肺地干了不少坏事,可唯一让他觉得对不起的,就是这个女人,他亏欠了程进的母亲太多,现在这个女人跳出来,他只好任由程进去了,毕竟孩子是她生的,她也有一半的监护权——哪怕程进为了跟他对着干,把公司搞得年年亏损,他也只能想办法给他收拾残局。

程进的真心好像随着那三根肋骨的愈合被时间冲淡了,他再没跟谁谈过情爱,当时的举动在今天的他看来更是幼稚得可笑,那个忐忑不安地等在机场的夜晚也像是一场梦一样,越来越模糊。他以为自己早就把段宏奕忘了,可当他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心里的那根刺还在。

在京城呼风唤雨的程家二公子像一个别扭地小学生一样,非要把这人亏欠自己的都报复回去。

可程进看着身下人人越发迷离的眼神,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他真是疯了,会跟这样一个人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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