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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人挪活树挪死

 

刘娜摇摇头,乔老板得意地说:“在我的饭店当女服务员,不但要勤快,还要有眼色!这个月除了你都有奖金,最多的是小凤,六百元。还有圆圆,别看长得丑,可最懂事儿,这个月也有五百块钱的奖金。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自己琢磨琢磨吧。”

小凤和娟子因为长得漂亮,只在雅间盯包。圆圆长得丑,就在大厅里端茶倒水。论长相,刘娜觉得自己比谁都不差,论劳动强度,自己更是最卖力的,脏活累活抢着干,客人没有对她不满意的。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没眼色了?

很快,刘娜就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宿舍里没有卫生间,有一天半夜刘娜肚子疼去厕所,路过老板的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刘娜知道乔老板乡下有个老婆,可从来没见过。那么,老板房间里的女人是谁?她忍不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偷听。

屋里的战斗很激烈,大床的“吱呀”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女人放肆的浪叫声混在一起,听得刘娜脸红心跳。

过了一会儿,动静小了点儿,听到女人说话:“死鬼,干脆你跟你的黄脸婆离婚,娶了我吧……”

刘娜吓了一跳,这声音分明就是小凤。

屋里传来乔老板的声音:“嘿嘿,黄脸婆我倒不在乎,可我舍不得我那两个儿子。”

小凤不高兴地说道:“儿子有什么稀罕?我也能给你生!”

刘娜不敢再听下去了,上完厕所赶紧回到了宿舍,看到小凤的床上果然是空的。

除了小凤,娟子也跟老板不清不楚的,刘娜撞见过她跟乔老板搂着亲嘴。刘娜不理解,都快结婚的人了,对象又在本市,娟子就不怕出事?

圆圆别看长得丑,脾气还不好,干活又懒。因为跟刘娜一样,都是在大厅里伺候客人,圆圆经常指挥她干这干那的,她动作稍微慢点儿,圆圆就给她脸色看。

刘娜心里就有些不服气,暗想,你又不是老板娘,凭什么指派我?

有一天晚上九点多了,刘娜来例假身子不舒服,圆圆却看不见人影了。看大厅里客人也不多,刘娜抽身上楼回宿舍去拿卫生巾,路过老板的房间,发现里面传出来圆圆的浪叫声:“亲爹,用力,使劲儿肏圆圆的小骚屄……”

刘娜呆住了,她没想到乔老板连这个丑丫头也不放过。

下楼来,刘娜心里很烦躁,她不明白现在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男人和女人为什么都这么放荡?

包间里的客人打着饱嗝出来了,其中一个客人搂着小凤说说笑笑地出了饭店上了出租车。乔老板一脸满足的疲惫从楼上下来,招呼着服务员准备打烊。走到刘娜身边时,她忍不住对乔老板说:“小凤跟着客人走了。”

乔老板笑嘻嘻地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嘛?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屁股被男人摸了一下,刘娜很生气,瞪了乔老板一眼,扭身上楼了。

这个月,刘娜领到了一百元的奖金。她心想,难道这是因为乔老板摸了她的屁股?

后来她才发觉,除了她之外,另外五个女服务员似乎跟乔老板都有染——虽然她也没什么证据,也搞不清她们跟乔老板的关系分别到了什么程度。乔老板的卧室也在二楼,就挨着她们的宿舍,差不多每晚都有女服务员陪睡。让她不解的是,好像数圆圆陪的次数最多,除了来例假那几天外,圆圆差不多每天半夜失踪。

难道就因为圆圆最小,还不满十八岁,所以乔老板才最喜欢她?

其实刘娜不知道,圆圆虽然长得丑,但最听话,在床上玩得最疯;加上年纪最小,又是乔老板的远房侄女,所以他打心眼儿喜欢这个有眼色的丑丫头,变着法儿地跟她玩性游戏取乐。这在一定程度上纵容了圆圆又馋又懒,对着刘娜颐指气使。

但刘娜却对乔老板越来越反感,总是躲着他。几次他想往她跟前凑,刘娜都没给他好脸色……结果,她就再也没有拿过奖金。

在饭店里当服务员,每月几百元微薄的收入,仅仅够她自己的开销。刘娜很想换个工作,可又没有目标,这让她很苦恼。

2005年,正当刘娜为自己的前途一筹莫展之际,李薇突然来到了她打工的饭店。当李薇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刘娜几乎认不出来这个当年同宿舍的蜜友了:一身时髦的服饰,浓妆艳抹,散发着浓烈的香水味儿……

李薇神秘兮兮地将她叫到外面,告诉她:“有一个特别赚钱的好活儿,你愿意干吗?”

刘娜问:“什么活儿?一个月能赚到500元钱吗?”

李薇故弄玄虚地说:“500元算什么!这个活儿不用动脑子,更不用出力,还不用风吹日晒……只要每天守在电脑荧屏前,给电脑那一端的陌生男人表演……明白了吗?”

刘娜听了,惊异地问:“你说的会不会是利用网络裸聊啊?这可干不得!”

李薇对刘娜说:“是裸聊!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这样保守啊?你怕什么?对方都是你不认识的人,他知道你刘娜是何许人呀?只要是能赚到很多钱,你还在乎裸不裸啊?!”

看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李薇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是目前最轻松、最安全、最赚钱的工作了,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这上面有我的地址和电话,想好了就去找我。”说完,李薇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想起自己在饭馆打工捉襟见肘的生活,经不起金钱的诱惑,刘娜当晚夜不成眠。在学校时,她就在上网的时候通过一些网站广告和弹窗知道了网络裸聊,但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它有什么牵扯。

刘娜暗自琢磨:在当今社会,出身贫贱的女孩子一般有三条路可走:一是正当职业,有学历有能力的进企事业单位,挣死工资;没学历的像她这样去超市、饭店打工,收入微薄。二是擦边行业,例如做按摩、当歌厅小姐,如果不出卖肉体,不但很辛苦,收入也不高。三是彻底放弃自尊,条件好的给人当二奶、情妇;条件差点儿的就卖淫——虽然挣钱,但为法律道德所不容,黑白两道的威胁、性病、虐待等都是需要经常面临的问题。

综合比较,裸聊这种新兴的职业既对学历、能力和社会关系没要求,又轻松、安全、收入可观,只要长得漂亮点儿、思想开放点儿就可以了。刘娜决定试试看,反正总比窝在这个龌龊的饭店里舒心,而且将来不想干裸聊了再退出也来得及。

从小到大,刘娜听说过不少叔嫂暗通款曲、姐夫戏小姨子的风流韵事,也知道有公媳通奸、丈母娘勾引女婿的丑事,但她从来都没想过父母会和亲生子女发生性关系。她忍不住好奇心,点开了一篇对乱伦色文的评论文章,洋洋洒洒,对网络上涉及乱伦的色文进行了详尽的评述,对一些优秀的色文大加溢美之词。

女人的好奇心都很重,刘娜也不例外,看了这篇文章后,刘娜的观念发生了动摇,她试着点开了一篇母子乱伦的色文链接,并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的名字叫《天缘》,文中详细记述了“我”和老妈的感情经历,文风平实,娓娓道来,却充满了感情。看完后,刘娜被感动了,母子恋原来也可以这么浪漫、感人,动情之处甚至让她流下了泪水。

看完这篇,刘娜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好久没回家了,也没跟家里联系过,她决定发了工资后就买个手机。

到了月底,孙喜才给女孩子们发了本月的工资,多数女孩子都有银行卡,能直接转账。刘娜没有,领的是现金。她来这里还不到半月,因为来例假,实际的工作时间也就一个星期,但她拿到1500元的酬劳。这样的收入,对于毕业后一直打工却收入微薄的刘娜来说,让她觉得惊喜、满足。

刘娜跟李薇一起到市里买了手机,还买了几身衣服。在李薇的劝说下,她还买了全套的化妆品和几套性感内衣,几乎将身上的钱都花光了。

回来后,刘娜马上拨通了母亲饭店里的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刘娜激动得都哭了。她跟母亲张艳丽的感情一直很好,可自己有两年多没回家了,平时也很少跟家里联系,她觉得很愧对妈妈。

电话那端的妈妈听出来她的声音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埋怨:“你个死丫头,还记得你妈啊?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母亲性格泼辣,说话也直,但语气里掩饰不住对女儿的关心。刘娜抽泣道:“妈,是女儿不懂事,好久没跟你联系了。这不,刚买了手机就,还出了自己的专著……当然我不是看上他那点微薄的稿费,我是佩服他的学问,还有他的气质、修养、人格魅力。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心情愉快、心里踏实,做什么事情都开心。”

因为常逛成人网站,刘娜对性知识也懂得不少,她迟疑地问道:“你不会是有恋父情结吧?”

“我也说不好,但我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别的感觉——但跟你爸爸在一起,我觉得他既像父亲、兄长,又像情人、丈夫,这种感觉是在其他人身上找不到的,尤其是同龄人,我觉得他们都是那么浅薄,俗不可耐。”

刘娜叹口气,说道:“本来我还想劝你离开我的父亲,可现在我觉得自己都被感动了。”

“我跟你谈,也没别的目的,只是希望你理解我。我也没指望你帮我劝你父亲,他那个人很固执,你劝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我还是靠自己的一颗真心和一片真情来感化他吧。我这个人是个认死理、钻牛角尖的人,认准的道儿,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我有思想准备,打算打持久战,他就是一块冰,我也要给他捂化了。我不像有些人,感情那么易变。当时咱们班有四个女生暗恋你父亲,可现在呢,吴晓静已经嫁人了,李艳洁也准备结婚了,还有那个周彩霞,竟然跑到深圳去当小姐了。每次提起她,你爸都捶胸顿足的!想当初你爸对她多好,经常给她开小灶,我都吃醋了。可现在她这么不争气,真是辜负了你爸的一番苦心……”

刘娜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高高的个子,瘦的像根竹竿,大大的眼睛,总是一脸忧郁,同学们给周彩霞起外号叫“林黛玉”。她不合群,林晓丽可能算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了。周彩霞每星期从家里带来一饭盒咸菜,每顿饭就吃馒头咸菜和粥。但她学习很好,这里面当然也有潘汉年的功劳。

如果周彩霞的家庭条件好点儿,现在应该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怎么会沦落风尘?可她父亲是个酒鬼加赌鬼,母亲有心脏病干不了活儿,所以她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刘娜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好奇地问道:“你父母知道你的事情吗?他们不反对?”

林晓丽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消沉起来,喃喃地说道:“纸里包不住火,他们当然知道了。要说不反对当然不可能了,毕竟汉年比我爸的年龄还大。父母给我放了狠话,要是我执迷不悟,他们就跟我断绝关系……”

“啊?这么严重!”刘娜惊呼道。

“他们就我一个宝贝女儿,还指望着我养老呢,也就是吓唬我一下,不会认真的。其实我跟你爸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支持!不过无所谓,我又没妨碍别人,只是追求自己的幸福,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在哪儿工作?”

“本来我爸托关系把我安排到了税务所,可出了这件事后,我不愿意听别人的闲言碎语,就辞职自己开了一个服装店,呵呵,生意还不错。自己当小老板,感觉很自由,心情也舒畅。”

刘娜无语了,都说女人痴情,她今天算是见识了。她心里都有点佩服林晓丽了,嘴上开玩笑说道:“也许有一天你真成了我的后妈!可你比我还小,让我喊你‘妈’,我可张不开嘴。”

林晓丽也乐了,笑呵呵地说道:“我不在乎这个,只要能跟你爸在一起,你叫我什么都无所谓。不过假如有一天我跟你父亲能领结婚证,从法律上讲,还就是你的后妈,你至少该叫我一声‘阿姨’吧。”

两个人互相取笑一番,又说了一会子闲话,就告辞各自回家了。

当晚,刘娜跟母亲睡在了一起,母女俩在被窝里说起了悄悄话。

“妈,我跟爸爸还有林晓丽都谈过了,他们还没上过床。”

张艳丽叹了口气,说道:“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儿,你爸就忍得住?”

“嗯,其实我爸还是挺正派的,是林晓丽一直在纠缠他。”刘娜为父亲伸冤。

“要是这样的话,我找人修理修理这个小骚货。你哥说忙过这阵子就腾出手来摆平这事儿……”

刘娜吃惊地劝道:“妈,你可别乱来,林晓丽其实也挺可怜的,她是真心实意地喜欢我爸。你就是打了她,我爸也不会回头的,说不定反而帮了倒忙,把我爸推到林晓丽的怀里了。”

张艳丽奇怪地问女儿:“你怎么知道你爸不会回头?”

“我爸说你太……风流,他忍受不了。就是没有林晓丽,他也打算跟你离婚。”

“这个书呆子,他没本事倒怪起我来了。”张艳丽恨恨地说道,“小娜,咱们都是女人,你说女人这辈子最需要的是什么?”

;看女儿答不上来,张艳丽自顾自地说道:“我们不是男人,不想建功立业,只想有温暖的小家,有喜欢的男人,让我们享受女人的幸福。而你爸呢,整天钻到书堆里,对我不冷不热的,根本不懂得满足我的需求。”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

“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你爸说我风流,我也知道有人说三道四的,可谁抓到过真凭实据?妈也不是随便的女人,不会轻易让男人占便宜的。你说你爸挣那点死工资够干啥的?你哥又不正干,我不开这个小饭店日子都过不下去。

可我容易吗?今天这个来查卫生,明天那个来查消防安全,还要掏租金上税,不想点办法怎么行?但我一个女人家,又没钱没势的,也就这个身子还能讨人喜欢,我也是没办法啊。““妈,我爸说你跟他结婚前就挺风流的,”刘娜忍不住好奇,迟疑地问道,“那你跟我爸结婚的时候,是……处女吗?”

张艳丽脸红了,啐道:“你个死妮子,问妈这么羞人的问题!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刘娜偷笑道:“看来不是了。我爸知道吗?”

“你爸懂个屁!天生戴绿帽子的主儿。”张艳丽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转移了话题,“小娜,你跟妈说,你在外面到底干的什么工作?”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刘娜难住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妈妈实情。

张艳丽察言观色,也觉出了不正常,低声问道:“你不会是跟周彩霞一样吧?”

“不……不是。”刘娜赶紧否认。

“你跟妈可得说实话,那你到底做啥,好像挺挣钱的。”张艳丽狐疑地问道。

“是……裸聊,就是脱光衣服在网上表演。”刘娜说得很艰难,说完就赶紧看了母亲一眼。

出乎刘娜的意料,张艳丽并没有大惊小怪,只是好奇地问她:“是不是很辛苦?有没有麻烦,不犯法吧?”

“不辛苦,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也没啥麻烦,应该也不犯法吧,反正干这行的多了,咱也不妨碍别人……”

“那就好。”张艳丽吁了口气,“虽然妈不是很明白,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这总比周彩霞那行强。起码麻烦少,不受人欺负。你不知道周彩霞她妈,戴着闺女买的金戒指满世界炫耀,好像闺女多有本事似的,她以为别人不知道那是她闺女卖屄挣钱给她买的?““现在这世道变了,笑贫不笑娼。”表面上刘娜是为周彩霞辩解,其实也是给自己找借口,毕竟她的职业跟周彩霞只是形式不同,实质上是一样的,都是靠身体挣钱。

“说得也是,起码周彩霞家富了,没人敢欺负她们了,还有人求着人家去借钱呢。其实想开了也没啥,不是有句老话说女人‘裆里夹着扁皮货,走遍天下不挨饿’吗?不趁着年轻的时候多捞点儿钱,等老了后悔也晚了。妈现在年龄大了,要不然也想和你一起干呢,嘻嘻……”

看到妈妈没有因为自己从事的职业而歧视自己,刘娜也很高兴,跟张艳丽调笑道:“谁说妈年龄大了?你现在才四十出头,脸色一丝皱纹都没有,皮肤这么滋润,跟年轻少妇差不多,喜欢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

“我闺女真会说话,呵呵,不过妈跟同龄人比起来倒是真的不显老。你知道为什么吗?”

“难道妈妈有什么保养的秘诀,你可得告诉女儿啊。”

“也谈不上什么秘诀。你看周彩霞她妈,比我还小一岁,可一脸的褶子,头发都花白了,因为啥,没有男人呗!女人离不开男人,没有男人的滋润,肯定老得快。你说女人这辈子图个啥,不就是上下两张嘴吗?你也老大不小了,妈像你这么大都生下你哥了,你现在有对象没有?”

“还没呢。”

“等你有了男人,尝过那种滋味后,你就明白了,比抽鸦片还上瘾。对了,你找对象要看准了,别找太老实的,也别找太花的。像你爸那样的书呆子不能要,可天天不着家的花花公子也不行。还有,要找身体强壮的,做那事的时候才带劲儿……”

“妈,瞧你说的……”刘娜有点儿害羞。

“妈这可都是为你好,怕你走妈的老路。要是你爸能喂饱我,我也不会找野男人……”

母女俩谈到很晚才入睡,”。

周彩霞自嘲地说道:“也许你觉得我不知羞耻,可我不在乎。我这样活得很快乐,管别人说我什么。”

“那你将来怎么办?打算结婚吗?”刘娜倒替周彩霞担心起来。

“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结婚,一个男人也满足不了我。跟你说实话,我现在有个毛病,喜欢吃男人的精液,每天都想吃,比抽大烟还上瘾。一个男人能有多少呀,榨干了都不够!我需要的太多,只能是多找男人。”

刘娜没想到女人还会有这种毛病,她觉得男人的精液很肮脏,坚决不让陈斌口爆的。

“开始的时候,是一个男人哄我说精液的营养价值很高,一滴精十滴血,男人的阳气全在精液里面,吃精液不但能调节内分泌,还能养颜美容。那时候我觉得精液发咸,有股子腥味,不太喜欢。可听信了男人的话后就经常吃,后来倒喜欢上了那种味道。我现在找男人只找年轻的,挣多少钱不在乎,关键是要能满足我。”

周彩霞又跟刘娜讲了几件她在深圳当小姐时的趣事:有一对夫妻把她叫到家里玩3p,妻子好像有同性恋倾向,花样层出不穷,让周彩霞体验到了女人之间也能得到性满足;还有个老教授喜欢舔她的屄,喝她的尿,让她用手指捅他的屁眼儿;有个富二代喜欢舔她的屁眼儿,往她的屄里吹气,看着她手淫,自己打手枪射精……

周彩霞忽然紧紧地搂住刘娜,在她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我不是同性恋,可跟那对夫妻玩过后,发现女人和女人之间也很刺激。不瞒你说,我现在几乎每晚都跟我妈睡,我把学来的那些招儿用在我妈身上,美得她不行,直夸我孝顺……你想不想试试哦?“刘娜一愣,她知道世界上有同性恋现象,可从来没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周彩霞以为她默许了,手就伸到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房,嘴也在她的脸上亲吻起来。

异样的刺激让刘娜有些无所适从,她知道这世上不但有同性恋,还有双性恋,对这些新生事物她也充满了好奇心和探索欲。虽然现在处境尴尬,但刘娜暗暗地有了一种尝试的欲望,她的手也伸向了周彩霞的胸部。

周彩霞的胸器好大,丰硕浑圆,鼓胀如球。周彩霞得意地说道:“我做过丰乳,你摸出来了吗?”

“是吗?”刘娜觉得周彩霞的乳房的确比自己的硬,可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好好看看。”周彩霞撩起上衣,解下乳罩,一对小西瓜似的圆鼓鼓的大奶子挺耸在胸前,白皙的肌肤下隐现青色的血管,两个枣红色的奶头像两只小烟囱一样矗立着。

“我的奶头本来是粉红色的,可让男人吸大了不说,颜色也深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男人玩我的奶头,特舒服……娜娜,你也吸吸吧。”

刘娜正在仔细观察周彩霞的乳房,看有没有人工的痕迹,听她这样说,马上拒绝:“不,我不吸,留着让男人吸吧。”

“哎呀,好姐姐,这不是没有男人嘛。你就救救急,帮我一下吧。其实,女人吸也很刺激的。”

刘娜促狭心起,就张嘴含住了周彩霞的乳头,轻轻咬了一下。

没想到周彩霞不但不生气,还舒适地哼哼道:“对,就这样,咬它。”

难道周彩霞不怕疼,还是有受虐欲?刘娜咬得更重了,周彩霞却呻吟得更厉害了。

其实刘娜并没有什么快感,她只是被周彩霞的情绪所感染,同时觉得好玩,才不停地吸吮咬噬周彩霞的乳头。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周彩霞的手居然向她的下身伸去……

刘娜一惊,捉住周彩霞的手,问道:“你想干嘛?”

周彩霞色迷迷地一笑道:“别怕,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不留神,周彩霞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迅速地找到了刘娜的阴蒂,熟练地揉搓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刘娜发觉还是女人最懂女人,那娴熟的技巧、分寸、力度让她很快就沉醉其中。如果单纯以生理快感而论,陈斌的手法跟周彩霞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娜娜,你流水了哦。其实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一阴一阳,都是滋补的,而且味道独特,再高明的厨师也做不出这种香味儿!”周彩霞边说边脱刘娜的裤子。

此时的刘娜好像中了周彩霞的魔咒,任由她为所欲为。

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被周彩霞褪下,她迅速地钻到刘娜的胯间,还没等刘娜反应过来,周彩霞的嘴就贴上了她的阴户。

刘娜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周彩霞会这样,慌忙地去推拒。但周彩霞不由分说就张嘴嘬住了她的两片阴唇开始吮吸,舌尖向她的y道内钻拱,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刘娜。

刘娜知道男人出于好奇会喜欢女性的阴部,但同为女性的周彩霞对她的阴户如此痴迷,却让她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心里生出了一丝恐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正在被周彩霞牵引着往深渊坠去,再发展下去,自己的处女身很可能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个卖淫女破坏掉……

强忍身体的快感,刘娜果断地制止了周彩霞,迅速起身去穿衣服,嘴里说道:“阿姨买菜该回来了,彩霞,咱们去客厅聊吧。”

看刘娜态度坚决,周彩霞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陪她来到客厅。

从周家吃完饭回到自己家,刘娜发现妈妈和陈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得热乎,两个人坐得很近,身体几乎挨在了一起。看她推门进来,陈斌冲她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几分不自然。

刘娜跟母亲打招呼:“你今天不去店里了?我哥和我嫂呢?”

“哎呀,有贵客在,我怎么能把小斌一个人扔家里不管?你哥嫂吃完早饭都走了,你嫂子去上班,你哥说又要去外地办事。”

“噢,妈,你到房间里来一下,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刘娜说着进了卧室。

张艳丽随后进来,母女俩坐在床边,刘娜说道:“妈,我打算跟陈斌结婚,你觉得怎样?”

“嗯,我没意见,我看你哥嫂也挺喜欢他的。”

“那这次我打算拿走户口本,回鹤岗登记领证。”

张艳丽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回老家办?”

“我不打算办婚礼了,想跟陈斌旅游结婚,今年国庆的时候我们俩去国外旅行一圈就算结婚了,反正国庆七天长假也没什么生意,正好去新马泰走一圈。”

张艳丽也明白举行婚礼会很尴尬,请不来几个客人不说,连新娘的爸爸都来不了,而且新郎也父母双亡,家又离得太远,真要举行那种传统的婚礼估计现场会冷清得吓人,反而给人留下笑柄。她叹了口气,说道:“咱刘家在这里混得不强不说,名声也不好。你既然想旅行结婚,就随你吧。”

次日,刘娜从家里拿了户口本,和陈斌返回了鹤岗市。

刘娜打算跟陈斌领证,就需要陈斌也回趟老家把户口本拿过来。没想到陈斌竟然为此事犯愁,刘娜很不解,陈斌含糊地说道:“我的养父母可能都出门打工了,家里也没电话,路那么远,我担心白跑一趟。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陈斌想起老家的邻居周铁柱家有电话,上次跟几个老乡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要了号码,当晚就试着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陈斌纳闷地正准备挂掉电话,那边居然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

这声音低沉婉转,居然夹杂着一丝娇喘,陈斌心神一荡,赶紧问道:“是凤琴吧?我找铁柱,有点儿事想问他。”

“哦……”那边长长的一声叹息,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语气怪怪地说道:“铁柱病了,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我想问问我叔和我婶在家吗?”

“你叔出门打工了,好长时间没回来啦……你婶子倒是天天在家。”

“噢,那我知道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放下电话,陈斌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李凤琴是他上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也是他的初恋,两个人花前月下曾牵手拥抱,留下许多年少的粉色回忆!要不是后来他跟三婶东窗事发,被三叔赶出家门,李凤琴可能都嫁给他了也未可知。

上次跟老乡喝酒,听说李凤琴半年前嫁给了他的邻居周铁柱,他心里虽然有一丝失落,但也接受了这个结局,毕竟他是不会再回到老家跟她再续前缘的。刚才听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李凤琴正跟周铁柱做ài,那种娇吟的声音很熟悉,当年他跟李凤琴亲热的时候,她的娇喘声就是这样的动听。难道才九点多钟两个人就上床了?也难怪,虽然李凤琴身处穷乡僻壤,家境也不好,但深山沟里也能飞出金凤凰,她那俏丽的模样,婀娜的身段,还时常萦绕在他的梦中。如今她跟周铁柱还是新婚燕尔,夜夜寻欢也不稀奇。

不对呀,刚才李凤琴明明说周铁柱病了,连电话都接不了,那怎么……?陈斌也没多想,三婶独自在家正合他意,他告诉刘娜明天就请假回老家拿户口本。

躺在床上,陈斌碾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十六岁被三叔赶出了家门,四年多没见到三婶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想起当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仍激动不已。

陈斌三岁丧母,六岁丧父,是好心的三叔收留了他。三婶婚后一直没有生育,对他比亲生儿子还亲,给他洗衣做饭,还给他洗澡暖被窝。三叔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母子俩相依为命。上初中后,学校里有集体宿舍,好多同学都住校了,可三婶就是不同意陈斌住校,说他要是不在身边,家里就太冷清了。

虽然每天骑自行车上下学,但陈斌聪明伶俐,学习成绩相当不错。三叔在外打工,挣的钱都寄回了家里,三婶也很舍得往他身上花钱,不但给他顿顿饭做好吃的,经常买新衣服,还把家里装修了,安了太阳能洗浴设备,努力给他创造好的学习环境。

虽然洗澡方便了,可三婶却不帮他洗澡了。记得那是他初二下学期,还没过十五岁生日,三婶给他洗澡时看到他的下体长出了阴毛,动作就显得迟疑,嘴里说道:“我的小斌长大了,以后婶子不能再给你洗澡了。”说着,就离开了浴室,临出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他的胯部一眼。

当晚,三婶就把他的被窝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让他自己睡。陈斌很不情愿,噘着嘴不去,三婶心软了,又把被窝抱了回来,但很严肃地告诉他,告诉他,还在一起睡可以,但不能再进她的被窝。晚上,三婶睡觉的时候穿着背心裤衩,背对着他睡了。

陈斌当时还觉得很委屈,但不久他就发现自己还真是学坏了,从租书屋租的黄色书刊让他很快不能自拔,学会了手淫,还千方百计勾上了同班女同学李凤琴,学习成绩迅速下滑。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星期天中午,吃完午饭后,他跟三婶躺在床上睡午觉,想起一本黄色书刊上母子乱伦的刺激情节,他怎么也睡不着。看到三婶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他认为她肯定睡着了,就悄悄地手淫起来。

没想到三婶忽然转身过来,盯着他在胯间乱动的手,纳闷地问:“小斌,你在干嘛?”

陈斌顿觉尴尬得无地自容,脸涨得通红,嗫喏道:“没……没干啥。”

三婶的脸也红了,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那里痒得慌?”

陈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羞愧地不敢看自己的养母。

三婶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男孩子长大了,想女人也很正常。婶要说的是,你可不能走歪路啊!你学习下降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我还听说你在学校搞对象了……”

陈斌的头低得更厉害了,真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能让他钻进去。

三婶看到他的窘态,语气缓和,关心地问道:“你告诉婶儿,你几天这样弄一回?”

陈斌听出了养母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抬头看了养母一眼,发现她眼睛水汪汪的。他心里一动,回答道:“差不多每天吧。”

“太勤了,这样会伤身体的。”三婶又好奇地问他,“你这样弄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三婶这样问,让陈斌心里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他壮起胆子说道:“就是想男女间那些事儿,想女人下边的样子,还有干那事会多少舒服。”

“想可以,可不能干坏事!你在学校谈对象可不能祸害人家女孩子,还有那个不要脸的方彩莲,每次来咱家的时候都盯着你看,好像要吃了你,你可不能跟那个骚货勾搭上。”

“不会吧?”陈斌吃惊地长大了嘴巴。方彩莲虽然来得勤,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往他跟前凑,但他怎么会跟这个老娘们勾搭上呢?

“怎么不会?他老公去美国给人端盘子洗碗了,她自己在家就玩疯了,男人多得都数不清,还惦记上我家这只小童子鸡了。那个骚屄,没人管了,就没个够,早晚会出事!上次我数落了她几句,让她以后别再往咱家里跑。”

陈斌还是不信,吭吭哧哧地说道:“人家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小孩儿?婶儿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她老公不在身边,找个相好的也没啥,可她不能乱搞啊!女人是离不开男人,可我家小斌才多大啊!真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三婶很是忿忿不平。

陈斌笑了,他没想到自己对中年妇女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他大胆地盯着三婶的眼睛,忽然问道:“婶儿你说女人离不开男人,那我三叔也经常不在家,你怎么不找个相好的?”

三婶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陈斌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他担心三婶会生气,眼里不由得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三婶忽然幽怨地叹了口气,说道:“女人其实都一样,谁不希望身边有个男人疼自己?可三婶不敢到外面乱找,要是让你三叔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呀!”

三婶显然不愿意多谈这个问题,口气一转,对他说道:“小斌,听婶儿一句话,你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上大学,不能总想着这种事儿。还有,跟学校里的那个女同学断了,婶儿怕你把持不住会出事。”

“可我憋得慌,脑子里总想那事儿……要不,婶儿你帮帮我?”想起黄色里的那些情节,陈斌激动得身子都有点发抖。豁出去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也许自己真的会有收获呢。

“啊?我怎么帮你?”三婶没想到陈斌会这么说,惊讶地问。

“我总想知道女人下边长什么样,婶儿你最疼我,就让我看看好吗?要不然我脑子里总想这事,学习也静不下心来。”陈斌装出一副可怜样。

“这……这怎么行?”三婶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很意外,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怎么不行?以前咱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看过,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懂事,记不得它长什么样儿了!好婶子,你就让我看一眼吧,看过了,我就不再那么想了,也就能静下心学习了。好婶子,你要是答应让我看,我以后就喊你‘妈’,好不好?”

虽然是养父母,但没有办领养手续,陈斌一直喊婶子,可妇人多希望这个养子喊一声“妈”呀!闻听此言,三婶瞪大了眼睛,惊喜地问道:“你是说真的?”

陈斌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你肯让我看,就是对我好,我就心甘情愿地喊你‘妈’!”

三婶思前想后,咬牙答应:“那你先喊一声‘妈’,我就让你看。”

“妈!”陈斌心花怒放,这声“妈”喊得响亮干脆。

三婶脸红红地“嗯”了一声,说道:“说好了,只许看一眼。”

陈斌庄重地点点头。

“那你转过身,妈现在就脱裤子。”

“我想看你脱。”

“不行,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给你看。”

“哦,好吧。”陈斌背过身,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是按捺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三婶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跟。

发现他的不轨,三婶怒视了他一眼,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

陈斌急不可待地钻到三婶胯间,睁大眼睛仔细看到妇人的羞处。这确实是他的事,都怪刚才的气氛太淫靡了,自己的脑子也不清醒。

刘猛和白燕穿好衣服离开了,刘娜还是躺在床上不想动,连胯间流淌的精液都懒得擦。她忽然觉得很累,吩咐陈斌关了电脑,今天不做生意了,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晚上,当孔哥再次提出让刘娜玩昨天的游戏时,刘娜恨恨地说道:“孔哥,你简直就是个魔鬼,把我一步步往地狱里领。”

孔哥不以为然:“昨天的事后悔了?其实现在换妻是很时兴的新潮活动,很多人在玩这个,而且乐此不疲。至于说让亲哥肏了,肏了就肏了,也没啥损失,相反两个人都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你该感谢我才对。现在乱伦的人多了去了,还有跟自己爹妈乱伦的,兄妹乱伦算什么?”

多大的事在孔哥嘴里都是那么轻描淡写。刘娜无言以对,却难过自己心里这一关,但想想昨天到手的那一万美金,心里才稍微平衡了一些。

孔哥知道刘娜不会真的拒绝,加码道:“今天你们玩昨天的游戏,我再给你们三千美金,怎么样?已经有过一回了,就算以后再也不干也回不到从前了,还不如接着玩下去,又挣钱又快活。”

“那我也得跟他们三个商量商量吧。”刘娜无奈地叹口气。

“他们仨肯定同意,现在像你这样死心眼的人不多了,你该学学他们,想得开才能快乐。”

刘娜真佩服孔哥的口才,教人学坏还这么振振有词。她不想跟孔哥把关系弄僵,同时自己也对昨天的游戏并不是真的反感,无非是发生得太突然,让她一下子难以全部接受而已。

刘娜把孔哥的意思跟自己老公还有哥嫂一说,果然大伙都同意。刘娜心里也不知是啥滋味,总觉得事情发展下去有些脱轨的感觉。

当晚在刘娜的房间大床上,孔哥作为导演再次指导他们演了一出精彩的活春宫。

四个人上床后就互换了角色,刘猛和妹妹成了一对,陈斌自然就把嫂子搂进了怀里。

孔哥让男人先把自己脱光再给女人脱衣服,刘猛一件件脱掉妹妹的外衣和内衣内裤,看着亲妹妹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展露出鲜嫩的女体全貌,刘猛觉得让老婆参加裸聊真是英明的抉择,不然自己哪能有机会肏到亲妹妹的小嫩屄呢?

刘猛扭头一看陈斌已经把白燕剥成了一直小白羊,陈斌正趴在她胯间为她口交,白燕自己摸揉着奶子,闭着眼睛发出陶醉的呻吟。刘猛不由得暗骂女人都是骚货,就连自己的亲妹妹才让自己肏了一次,现在就心甘情愿地任自己玩弄,他也钻进刘娜的大腿中间开始给妹妹舔屄。妹妹的小嫩屄鲜美可口,他是真心喜欢这个小宝贝,怎么舔都不够。

两个男人正在埋头苦干的时候,孔哥的声音从音箱里传来:“不能光让男人为女人服务吧?小娜和你嫂子也该给男人吃ji巴了。”

两个男人闻言心喜,站起身将ji巴凑到女人嘴边。白燕伸手握住陈斌的ji巴,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张嘴就含住了妹夫的gui头。刘娜看到这一幕,心里泛起一股醋意,报复性地伸出粉嫩的小香舌轻舔哥哥的ji巴头子。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两个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吞含里吮,把两个男人伺候得发出难抑的粗喘。四个人都没注意到,门口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一个人悄悄来到门口往里偷窥。

没错,来的人正是张艳丽,这些天她一直没什么生意,自从儿子过来后跟女婿也没机会亲热,把这个老骚货煎熬得够呛。今天在自己房间等半天,一个顾客都没有,她就出来想去女儿房间聊聊天散散心。没想到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看来女儿正在表演,她忽然觉得一阵兴奋,胯间马上湿润了,偷窥的念头瞬间无法克制,就蹑手蹑脚地来到女儿房门前,将虚掩的房门推开一条缝儿,睁大双眼向里观瞧。

刚看了一眼,张艳丽就惊呆了,儿媳妇正津津有味地给女婿吃ji巴,旁边是自己的女儿在为儿子口交。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认真地辨别,确定没看错,她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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