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她那颗一直落不到底的心臟飘飘悠悠地降了下来,妥帖地安放好了——一直以来,贺滕站在那儿,就代表着“安全感”这三个字,他从不带任何算计地爱她,从不做任何让她为难的事情,把自己澄澈稚嫩的感情捧给她。
他自己忠诚,便也从不怀疑她的忠诚。
阮醉筠心里开始涌起莫大的负罪感,她忍不住把一切往坏处想,如果……如果贺滕知道了她和贺颂做过的事情,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爱她。
贺滕拥着阮醉筠坐到沙发上,两个人面对面,阮醉筠的双腿被贺滕扳上来,跨跪在他身体两侧。
她看着他,眼里浮出点儿爱怜:“是不是又长高了,上次……”她欲言又止,脸上飘起绯红:“……上次我这么坐,正好能碰到你嘴角的,这次好像高了点儿……”
是说那次两个人做爱,就用的这个姿势,贺滕一边挺腰把性器狠狠肏进姐姐穴里,一边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咬着她的舌头呻吟,把两个人纠缠的涎液都喂给她。
贺滕本来只是想抱抱她而已,听完这话,欲望被莫名其妙的点燃。
他双手搂住阮醉筠的腰,眼皮稍稍下耷,眼神变得专注又痴迷,流连在她嘴唇周边。
“小筠姐,我想亲你。”少年人的渴求总是直白的,他太喜欢她了,是以只要她人在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想亲近她的衝动。
阮醉筠顺着贺滕的脖子摸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下一秒看见他难耐地喉结滚动一下,她上半身前倾下压,碰了碰他的嘴。往回退时,却被死死箍住腰,贺滕追过来,重新噙住她的唇。
“姐姐,今天可以做吗?”换气的间隙,贺滕吞着口水,含糊不清地求。
阮醉筠因为轻微缺氧,脑子晕乎乎地:“……先别了,等你考完再说,考试重要。”
贺滕默然,虽然他下面已经硬的生疼了,但是姐姐说了不,他大概率就不会强求。
但甜头还是要讨一点儿的。
“那我摸摸?”贺滕的目光已经盯上姐姐漂亮娇小的前胸。
阮醉筠点点头,默认了。
她今天穿的吊带和半身裙,小开衫早在刚才的纠缠中被贺滕脱掉了。很快,她的上衣也被剥掉,裙子堆在腰间,隔着一层内裤,阴户直观覆盖在贺滕的肿胀处。
是贺滕没见过的内衣,淡青色的,纹绣着形态优雅的茶花,边缘缀了精巧的蕾丝——贺滕眼红,双手托在阮醉筠胸乳上,埋进去深吸一口气。
他那两隻大手从内衣轮廓开始,渐渐摸到中间聚拢的沟壑和乳肉,阮醉筠抖一下,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胸部挺敏感的,以前和贺滕做爱,他特别喜欢在抽插的时候折腾她的胸,以至于条件反射,他一摸她就习惯性地湿了。
揉着揉着,贺滕解开了扣子,把胸罩整个脱下来,要掉不掉地挂在阮醉筠肩上。贺滕摸的更畅快了,那堆软肉细腻的要命,他稍稍用力,就像结块的乳酪一样从指缝里溢出来。
阮醉筠一开始还能忍,轻轻咬着牙,后来身体里的酥麻感越积越多了,她能感觉到下面好湿了,终于忍不住喘了两声。
贺滕也不好受,这么大的视觉衝击下,他鸡巴早就硬的滴水儿,索性凑过去,哄着阮醉筠抬腿,帮她把内裤脱了。
让她正汩汩往外冒淫水儿的小洞裸露出来,他单是看着,就能兴奋地射出来。
阮醉筠看着贺滕沉迷猩红的眼神和高高顶起的性器,心跳得越来越快。
她眼睁睁看着贺滕修长如竹节的手指插入她湿滑泥泞的阴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