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嘿,小娘儿们,王惠民没抠过你的屁眼儿吧?”程子豪淫笑着,周立敏的目光被他的身体挡着,看不见他在干什么,但从他话中的意思,就能听出他的目的。
周立敏只被丈夫之外的人挖过几次肛门,都是在例次体检中,这是外科检查的一部分,而且医生都是女性。
那虽然算不上疼,却实实在在很不好受,每一次接受检查的姑娘们都难受得流眼泪,立敏的肛门开始收缩,抽搐。
她希望这不是真的,但程子豪可并没有打算吓唬她。他带上一只塑胶指套,沾上一点儿药膏,然后从她的y道口滑过会阴,慢慢顶在那个小小的菊花洞口。
她“嗬嗬”地哭叫着,但紧紧收缩成一点儿的括约肌完全不是手指的对手,程子豪用力插进去,一直到整根手指都捅进她的小小屁眼儿中。
她感到他十分粗鲁地用力抠弄着直肠的四壁,比起那外科检查来要难过得多了,迫使她屏住呼吸来抵抗那强烈的刺激。她本来已经哭了半天,不再在乎自己的眼泪了,但嗓子里却止不住发出用力压抑着的痛苦的吭哧声。
“不舒服是吗?我这位兄弟专门喜欢采后庭,过一会儿肏你屁眼儿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象上了天一样快活。”
周立敏感到了更大的恐惧,天啊!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耻辱和痛苦哇!
“不错,小娘儿们。这小屁眼儿里面热热乎乎的,肏起来感觉一定爽。不过你的水流得还不够多,老子们是这方面的高手,一定叫你尝一下世上最美妙的滋味。”
程子豪把手指从周立敏的肛门中抽出来。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透了一口气,那程子豪却又开始用手指拨弄她的阴蒂。
“怎么样?王惠民不会这一手儿吧?”程子豪得意地说。
的确,王惠民是个急性子,喜欢用他的力量和全身性动作去驾驭妻子,可他却对妻子的阴蒂了解不深。除了在深深插入时他的耻骨偶而挤压之外,还从没有专门进行过对阴蒂的刺激,所以,周立敏也从来就不知道阴蒂会有这么敏感。
当程子豪的手由轻到重地抠弄那颗小肉粒时,立敏只感到自己象是被上了电刑一样,一阵阵麻悚悚的感觉扩散到了全身,直冲头顶,使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不得不再次屏住呼吸,从嗓子里挤出一连串的吭哧声,而大量的淫液象泉水一样忽忽地涌了出来。
难道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吗?难道自己会愿意被人强奸吗?立敏在心底里抱怨老天,为什么要让自己的身体中有这样不受大脑支配的部位,既失去了贞操,还要给人留下话柄呢?
现在,命运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除了接受命运女神的捉弄之外,什么努力都是徒劳的。
程子豪放开她的双腿,转过身来,面朝下平趴在她的身上。她感到他象山一样压着自己,一丝一毫也动不了。她感觉到他的手在下面动,不是在玩弄她,而是在脱他自己的内裤。周立敏快发疯了,她双腿不停在地床上蹬着,不时使自己的骨盆突然从床上抬起扭转,企图把他翻下去,啜泣中充满了绝望。
他脱光了自己,然后向旁边一翻,面对她侧躺在旁边,上面的手环绕着她的腰肢一用力,便把周立敏的下身紧搂过去,同他的下体紧贴在一起。周立敏感到一条巨大的ji巴正顶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又粗又硬,滚烫滚烫的。
她恐惧地尖叫着,拚命反抗,一下子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重新变成了仰躺的状态,谁知他原来是故意要她这样做的,借着她挣扎的惯性一推,又把她推向另一侧,同时自己在床上一靠,便又把那东西顶在她的屁股上,而且顺着屁股中间的沟壑滑进了她的两腿间,腿间,直刺肛门,吓得她更加大声地尖叫着,又重新转回身。
她就这样被来回翻动着,象猫戏弄捉到的老鼠一样玩弄着她的神经。
程子豪感到十分奇怪,这个小女警实在让人捉摸不透。虽然他喜欢自己的猎物恐惧、哭泣、挣扎、哀求,但经验表明,当她们绝望的时候,一般都会停止挣扎,或者只剩下低声哭泣,或者傻了一样不哭、不闹、不动,就连那个黄丽颖,当他把自己巨大的ji巴顶在她阴户的时候,也马上变得呆滞,不再挣扎,可这个周立敏竟仍然折腾得这么厉害。
看来真是大千世界,人人不同啊!他本想把她折腾累了、疲了、烦了、绝望了、平静下来,再游哉悠哉地强奸她,现在他自己先烦了,只好就这样干了。
他坐起身来,叫过两个负手站在一边的手下,让他们把拚命挣扎着的周立敏侧过身来,一个人在下面按住她的一条腿,另一个从上面抱住她的另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她两腿间的一切。又叫另两个手下把两架摄像机拿过来,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对准周立敏的下体,自己则跪在她的屁股后面,一边说着:“小娘儿们,老子现在肏你了。”一边挺起那条长长的大肉棒,顶在她那两片厚实的阴唇之间。
周立敏的尖叫嘎然而止,浑身的肌肉抽动着,但却仍然没有放弃反抗。那是专为他而保留的呀,就这么轻易被别人占去了吗?她的屁股不停地前后摇动,被反铐的手乱抓着,小巧的脚趾也不住勾起,嗓子里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但女人软软的一圈肌肉终于抵敌不住一只因充血而暴胀的巨物,周立敏感到那东西还是慢慢地硬挤了进来。
程子豪把y茎抽出来,一直离开半尺远,再重新靠上去插到底,摇两下后,再重复抽出来插进去的动作,好让摄像机把整个过程拍得更加清晰明确。
然后,他加快了插进去的速度,象打炮一样从半尺外突然插进去,把姑娘的屁股撞得“啪!啪!”地一阵爆响,整个人从床上向前滑出几公分远,不由发出“啊!啊”的尖叫。
“哈哈!王惠民可没有这么棒吧!”程子豪得意地狂笑着:“不知道他看见这段录像会怎么想?一定气得发疯。他一定不想要你了,知道吗!”
是啊,丈夫看到这段录像会怎么样呢?他能忍受自己妻子那专属于他自己的阴户被别的男人这样插入吗?他能忍受自己妻子被人强暴的录像永远在人间流传吗?他能承受被人偷偷看完了妻子的光身子,还要指着背影议论吗?真的!他会为娶了这样一个妻子而后悔吗?周立敏不敢再想,她的眼泪又一次流到了床上。
程子豪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了足足二十多分钟,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终于在周立敏的y道深入跳动起来,一股热流直冲子宫口,把耻辱的种子直种到女警的心灵深处。
程子豪发泄完了,起身去接过一个手下的摄像机,而那个抬着周立敏一条腿的助手则紧靠着她躺下,他的肉棒也是那么粗大,而且大概已经挺了很久了。
两个男人把周立敏拖起来,每人抓住她的一边夹肢窝和一个膝弯,把她象把尿一样拎起来,对准那条肉棒放下去,然后就那样把她抬起、放下,好让她的阴户在男人的y茎上套动。
接着,他们把她放在那男人的骨盆上,然后把她向后仰着按倒在他身上,好让两部摄像机一齐拍下她那插着男人阳ju的生殖器。
拍过了这样下流的动作,那男人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插了几百下,然后狂叫着射在她的脸上。
第三个男人用的是后入式,他们将周立敏面朝下按在床上,扯开两条美腿,然后让那家伙从她背后压住她,从那丰满的美臀后面插进来,一边用肚子摩擦着她的屁股,一边奸她的阴户。
最后是刚开始那两个负责摄像的,其中一个仰躺在床上,其他几个人架着拚命哭闹着的周立敏对准那东西骑坐在他身上。一个人从后面压住她的屁股,不让动,然后把她的两腿向后伸直,让她面朝下趴在那人的身上。
这时,那按住她屁股的男人才用手指弄了些药膏涂抹在她的屁眼儿四周,然后用他的肉棒顶住姑娘的肛门,周立敏尖叫着,怒骂着,但却无法阻止那东西一寸一寸地挤进她的肛门。
周立敏感到屁眼儿象要炸开了一样地疼,尽管涂了润滑物,可除了便秘的时候,她还从来没有让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从这里通过。虽然如此,这肉棒却比那手指的抠挖还要好过一些,毕竟这东西不会拐弯儿。
她感到那东西深深地插入到了直肠的底部,自己的屁股被那人的大腿紧紧顶住,而与此同时,躺在下面的那一个男人突然动了一下,另一条肉棒狠狠地撞在了子宫口儿。她“啊”地大叫一声,便被两条肉棒交替着插了起来。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两条粗大的肉柱挤在这方寸之地,把姑娘的圣地完全霸占了。
前面的那一条肉棒把一阵阵过电般的麻痒传到头顶,而另一条则把被侵略与扩张的疼痛强加给她。她被一阵阵强烈的冲撞刺激着,气都快喘不上来了,只有那被从抓住头发而被迫扬起的脸上流着屈辱的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些男人才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下来。而此时的她,瑟缩成一团,美丽的脸深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仿佛得了疟疾似地颤抖着。
男人们穿上了衣服,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丁惠芹从里面出来。
“你们完事儿了?”
“完事儿了,该你了。”
丁惠芹手里拎着周立敏的高跟鞋,一边用舌头舔着鞋跟,一边来到床边。
与周立敏比起来,丁惠芹显得人高马大,所以尽管周立敏拚命挣扎,但反铐着双手的她还是无法摆脱她的折磨。
丁惠芹爬上床来,把周立敏搂在怀里一阵的揉搓,然后她倒坐在周立敏的肚子上,用自己的两脚把周立敏的双腿隔在两边,把她的一只高跟鞋拿过来,嗅了嗅,又舔了舔,然后把那鞋跟对准周立敏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鞋跟虽然很细,但尖锐的四条棱边和端部的棱角却让周立敏感到十分痛苦。
丁惠芹用鞋跟折磨过了周立敏的肛门,又开始折磨她的y道。当这一切都结束后,丁惠芹又从枕头下取出一样东西来。
周立敏差一点儿吐出来,那一是一条塑胶制成的假阳ju,比男人真实的物体要粗得多,也长得多,而与她在成人物品店里见过的相比,这一个的后面还多了几条尼龙带子。
周立敏在审查的音像制品中见过这东西,是女同性恋的用具,她没有想到,今天自己要经受几乎所有种类的性侵犯。
那女人把假阳ju用带子固定在自己的胯下,直撅撅地,同男人的那东西一模一样。
周立敏再次开始反抗,但几个男人过来帮忙。他们把立敏拖起来,跪伏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丁惠芹不光奸了立敏的阴户,还奸了她的屁眼儿,而且与那些男人相比,丁惠芹显然要有耐力得多,她一个人就足足把周立敏玩儿了一个小时左右,这才自己哆嗦起来。
夜是那么安静,除了窗外的风声,再没有其他的声响。周立敏知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这个地方,否则程子豪也不敢如此大胆。
而轮奸的结束,也就意味着生命即将终结。
周立敏感到一阵痉孪从肛门处传来,她问自己,我现在准备好死了吗?我还能活吗?如果现在有人冲进来救我,我还有脸活下去吗?王惠民,你知道你的妻子现在就要被人杀死了吗?我已经不是那个贞节的小女警了,我已经被人玩儿烂了,你还要我吗?无论你怎么想,我都不怪你,但你要替我报仇哇!
程子豪进了一趟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不锈钢管。周立敏认得,那是挂毛巾用的顶竿,内外两层管套在一起,可以调节长度,用的时候把长度调到比屋子的空间稍长的状态,然后利用其向两端顶的力量固定在墙上。
有人说杀人者与被杀的人有时候心灵是相通的,周立敏一看到程子豪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一阵强烈的恐惧使她再次蜷缩起来,希望逃避这可怕的死法:“开枪吧,别这样,让我死得痛快一点。”
“嘿嘿嘿嘿!你在同谁讲条件?”程子豪残忍地笑着:“如果你只是我们一个不听话的小猎物,我可以让你死一个痛快,但你不是,你是一个警花,一个漂亮的小警花。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你我都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我会轻饶了你吗?你现在,就只剩下喊妈了,也许只有她能救得了你。”
程子豪把那根顶竿用力拧开抽出,变成两根一米多长的钢管。他去掉钢管两端的多余物,只留下光杆,在自己的手心里敲打着,发出金属撞击的当当声。
“我来按她的头!”丁惠芹象个嗜血的恶魔般抓住周立敏的头发用力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
“不,这样不方便,翻过来!”程子豪说。
于是,几个男人也过来帮忙,两床被子被卷成一个卷横放在床的中间,然后把周立敏拖起来,让她面朝那被卷跪下,大腿紧靠着那被卷。然后,丁惠芹再次抓住周立敏的头发,迫使她弯下腰,上身趴伏在那被卷上。
他们紧紧地把周立敏固定在那被卷上,雪白的屁股向后上方翘起,把肛门和阴户都暴露出来。
周立敏发出恐怖的尖叫,程子豪则狂笑着把一根钢管塞进她的屁眼儿里,又把另一根塞进她那已经被插了不知几千次的阴户中。
在一阵女人连续的惨嚎中,程子豪用力把两根钢管推了进去,一直到只剩下三十几公分长在外面。
周立敏在床上挣扎了半个多小时,血从钢管末端和姑娘的嘴里、鼻子里流出来,把整条床单几乎都染红了。
第二天傍晚,当滨江的全体刑警还在四处寻找失踪的女警周立敏时,一辆专用灵车开进了火化场,停在二号炉室门外。
这个钟点火化场早已结束了全天的服务,院子里空空当当的,除了极少数值班的职工外,没有其他的人。
几乎没有人对这辆灵车引起注意,因为他们都知道这是法医院的专用灵车。
医院的太平间里不可能永久存放那样无名的尸体,所以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无法查明身份的尸体送到火化场火化,为了避免影响火化场的正常业务,总是选择下班后的这个时间,由两名专职的焚尸工负责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