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其实我还想问你还是个处吗?
七夜一听命令,即刻跳下了马,将楚熙打横抱了起来。
马车内一双白皙洁玉,修长的骨络分明的手撩开了帷裳,袖摆是白色的,肌肤显得有些透明,一半的帐子遮住了脸,只看得见一袭出尘不染的白衣,白净的靴子豪无污泥,出淤泥而不染般的气质。
七夜把楚熙放在马车内的座位上,又走了出去驾车。
马蹄踩地的声音渐渐在这片森冷的林子响起,七夜回想起楚熙衣衫染红一片,微微斜眉道:“王爷,是去客栈还是回府?”
那五王妃若是在不处理伤口,说不定会流血过多而死。
马车内不见声响,沉吟片刻,淡漠磁魅的声线响起,“回府。”
七夜听完男子的话,眼眸略过一抹讶色,但却说不得什么,应了声,“是。”
马蹄交换的频率愈来愈快,日色下落,霞红的朝阳印满了天边,丝丝绯颜之色倒映大地。
穿着深蓝锦袍的男人沉着脸,声冷过寒冰,“王妃回来了吗?”
这天都快黑了,楚熙若是步行,现在也回府了,可到现在,人影都没见着个。
影低了低头,“回王爷,王妃还未回来。”
夜羽溟寒眸垂下,冷冷的说了句,“若天黑之前还未回来,去找找,下去吧。”
“是。”影回应,退了下去。
他心里为什么担忧,担忧那个女人?真是可笑!不回来才好!看着心烦!
时光如梭,流转几日。
楚熙躺在古色的床上,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唇部发白干燥的起了皮,少了那份娇艳的色彩。
棉丝被下,隐约可见肩上缠绕着白色的布条。
楚熙困难的睁开了眼,只眯了一个缝隙,初醒的光亮太过刺眼,视线开始是模糊着的,逐渐变得清晰。
肩上隐隐的痛提醒着她那日的事情,伤口已被包裹住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件,是一件白色的里衣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息。
古色的床,屋子很简洁,却不失单调简陋,反而多出了几分华丽,屋子透着一股清新清爽的味道,很好闻。
楚熙用左手支撑着床坐了起来,右肩隐约传来微微撕扯的痛。
枕边叠放着一件整齐的衣服,是一件浅白色的罗裙,制工丝绸相当好,应该是给她的吧?
记忆里是看见一辆马车正好驶过,许是那马车内的主人救了她吧。
她一只手一只手艰难的穿好衣服,下床穿好鞋子,走了出去。
她打开门,一片树映入眼帘,直走而过是一个能坐的栏护上,楚熙走过去坐了下来,栏护内种着大片梨花树,楚熙深吸了口气,那清香的味道流转鼻尖。
栏护还算是高的,楚熙双手撑在下面,腿在空中荡摇着。
“五王妃,你醒了。”一个极具低沉磁性却妖魅得紧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一怔,这声音,很好听,很好听。
磁魅悦耳,轻若泉水,一股清流划过心房,却含着疏离的味道,淡漠的,如冷月一般。
她扭头,看向走来的人,呼吸不仅一滞。
一袭白衣恍若隔世,出尘不染,谪仙般的身影,他的出现,万物都黯淡了神色,只有他身上的光晕。
黑滑的青丝随意披散在双肩,凌乱而不失美感,夹着淡然的味道。
挺浓如刀削般的剑眉,黑曜如星辰闪烁的眸子,异美之极,却夹着疏远之意,魅惑至极,就如他的声音。
高挺的鼻梁,性梁,性感的薄唇微微抿着,这一张脸,毫无瑕疵,美得不可挑剔。
身子高挑修长,白衣上洁净一片。
她以为暮上寒,夜羽溟,夜子墨,楚修夏这些已经是极品了,却不料,眼前这一个才是人间极品。
楚熙眼眸略过一丝讶意,“是你救了我吗?”
他眸色看不出一丝情绪,淡淡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发出了个很轻的字,“嗯。”
楚熙撇了撇嘴,是个美男子但是个闷骚,一点都不好玩。
楚熙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随即眉笑颜开道,“你坐下来好不好。”
他异美的眸子动了动,那若繁星的眸子倒映出楚熙的脸庞。
楚熙见他没吭声,转过头继续看她的花。
谁知。
他坐了下来,面无表情,眼眸直视前方。
楚熙扭过头看着他,疑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知道我是五王妃?”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夜槿七,按辈分算来你该叫我声皇叔。”
“槿七……槿七……”楚熙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
那他也是夜羽溟的皇叔咯。
夜槿七扭头看着楚熙,那悦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怎么了?”
楚熙对他笑了笑,“没什么,就觉得你名字好听啊!”
楚熙又问道:“你多少岁啊?”
问个年龄不失礼吧?
夜槿七听楚熙念夜羽溟的名字时微微愣了愣,“二十三。”
楚熙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一个激动拍在自己大腿上,肩上一刺痛,“哎哟……”
楚熙又疼痛的捂在自己肩上。
夜槿七嘴角抽了抽,关心的说了句,“不要坐大幅度动作,伤口会裂开的。”
楚熙一下放下了捂在肩上的手,双眼发亮的盯着夜槿七,“没想到你也会关心人啊,不过你还真年轻,这是你的王府吧?你的妃子呢?”
其实楚熙还想问句,你还是处吗?
夜槿七发觉自己唇部有些狂抽的举动,他怎么不会关心人了?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但对这个女孩,就是那种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的话。
夜槿七嘴角僵住,“没有。”
他都二十三了,还年轻?
别人这个年纪,妻妾都成群,儿女满院跑了。
夜槿七又添了句,“这府上没有女人。”
“没有女人?”楚熙直接吼了出来。
“那我特么身上衣服谁换的?你该不会嫌弃我,随便叫了个人给我换的吧?!”
天呐,ohyo!不会是这样的!
夜槿七脑后滴着一大滴汗水,低沉磁性的声音淡淡道:“我请了女郎中,是她给你换的。”
楚熙心下才松了口气,扭头看着他精致得无可挑剔的面容道:“太感谢你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林子里面啊?”
“经过而已。”
楚熙也未细问。
美人蹙眉,“皇上生辰你怎么不去呢?”
他沉吟,薄唇吐出两个字:“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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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性子不冷,怎么说呢……不爱说话吧,这让人看来,这个人冷冰冰的,不好相处。
不过,她看来,还是有点……可爱!
他的脸,是清雅绝伦,淡然脱俗的美。
暗里却透着一种妖魅,他的眼睛,他的声音,就像要把人心魂都勾走似的。
楚熙继续看她的梨花,只觉得一味这气味,全身上下都清爽了。
清风微拂,卷起他们的发,清香好闻的味道。
耳边响起他磁魅的声音,“你怎么没有与溟一起回去呢?满身是血。”
提到夜羽溟,楚熙冷冷哼了声,“那两队狗男女一起回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皇宫!”
狗男自然是夜羽溟,狗女是苏于梦了!
骂的是溟吧,他突然有点想笑。
“我又找不到路,一个老奶奶突然出来了,她说她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直通王府,我就跟着她走了,谁知道那老太婆是被人利用来引我的!然后……”
楚熙咬了咬唇,恶狠狠的道:“差点被冰墨那小子给刺死了!”
他眸波光四转,潋滟异美,垂了垂眸,长卷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阴影。
冰墨,杀人常用的方式就是一剑封喉,这个五王妃按他记忆里可不会武功啊。
若那时他不从那里经过,楚熙也许被冰墨给杀了吧。
他之所以经过那个林子,是因为拿药。
说到这,她问向夜槿七,“我昏迷了几天?”
“两天。”
那夜羽溟应该要派人来找她啊,都两天了,鬼影都没见着个!
“五王妃,待会便回五王府吧,本王让人送你回去。”
说完他准备起身离去……
“你急什么?我都不急,我才不想回那个种马的积营地呢!还是皇叔……嗯……槿七的府里好!”
夜槿七嘴角有些抽搐的趋势,什么叫种马积营地,她……难道不是在跟溟闹矛盾?
楚熙一手压在他手上,是冰凉凉的触感。
夜槿七被她的动作一惊,只感觉到了温热的温度传到了手背上,白玉精致的面容略过一抹绯色。
楚熙好似发现了新事物一样,“哇,皇叔你居然脸红了!”
眼波闪亮,红唇微张,新奇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还是一个纯情的美男子。
夜槿七眸中略过一丝恼怒,“五王妃,请自重!”
他便再次起身,扭开了脑袋……
这二十年以来,他从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一向洁身自好,甚至未与女人这般近距离接触。
对那些全身上下都有胭脂味的女人,看一眼便觉得恶心,更不必说碰了!
然,这个女孩刚才压着他的手,身子微微倾向他这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许是院子种了梨花的缘故,但味道又不像,好似茉莉花味。
很清,很淡。
不厌恶,反而,很喜欢。
楚熙连忙箍住他的手腕,笑得有些谄媚,“你别生气,不要叫我五王妃啊,好生疏的感觉,叫我……叫我熙儿吧!”
他停止了动作,美的惊天动地的面容少了绯颜之色,他转过头。
楚熙突然倾身过来,红唇擦过冰凉的薄唇,夜槿七眼眸陡然睁大。
一秒……两秒……!
“啊……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把你拉过来!”她美眸闪过慌乱之色,她真的不是故意,只是想把他拉过来,没想到给亲上了。
夜槿七愣在了那,软软的,茉莉花的味道。
他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没事。”
心间流滑过一下,花瓣在绽放光彩,在滋生,在蔓延。
“皇叔,你送我回去?”
一直留在这留在这她自己也会不好意思的啊。
夜槿七听到那声皇叔,异美的眸子暗了暗,有几分落寞,却又不是,情绪快的抓不住。
低沉磁魅的声道:“好。”
“那我们赶快回去!”楚熙一把抱住了他,她的手臂又僵硬的放了下来。
楚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走吧。”
在现代一激动便爱抱着对方,而,这若在现代抱抱也没什么。
可若是放在古代……
“嗯。”
他没有推开,面上有些可疑的绯色,很淡,不是很明显。
……
五王府。
枯叶被风吹的刮得满地都是,尘土污泥之多,看是几日未打扫。
可她才晕了两天啊,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门口连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楚熙敲了敲大门,“夜羽溟开门,老娘回来了。”
站在她身后的夜槿七面色淡漠,听着她的话嘴角抽了抽。
夜槿七的身后旁,是一袭黑衣的七夜,听完楚熙的话,也是很无语。
没反应?楚熙对着大门踹了几脚,“怎么回事?”楚熙问向夜槿七。
“不知道。”
楚熙:“……”
她觉得自己问的有些多余了。
门瞌叱一开,露出了门缝,楚熙眼眸一亮,一个穿布衣的小厮探了个头出来,面色十分憔悴,在看到楚熙的脸时,瞳孔迅速变大了几倍,脸部扭曲,神色惊恐,尖叫道:“啊……鬼啊!”
吼完小厮立刻关上大门,楚熙极快的用脚扛住门下,“鬼你妹夫啊,你没看见我有影子吗?”
难道闹鬼了?
现下大概下午一两点,太阳正烈,直挂天边,灼肤的阳光显得有些冷意,带着浅浅的轻风。
那小厮顺着楚熙的话往地下看,有着黑色的暗影。
小厮放松的拍了拍胸脯,瞟到了楚熙身后的夜槿七,不由一愣。
“王妃,倾王爷,进去说话吧,王爷就在正厅里面。”小厮坐了个请的手势。
在小厮的带领下到了正厅,楚羽溟坐在凳子上,右臂至于桌面,脸色冷沉的吓人。
见着有人进来了,夜羽溟抬头看去,面色稍稍变化了些,看到楚熙有些惊讶的道:“楚熙,你没死?”
在看到楚熙身后的夜槿七,寒眸有些惊讶。
楚熙美眸一瞪,盯着夜羽溟,“你眼睛被狗挖了吗?没看我好好站这儿吗?”
夜羽溟咬着牙,有点气急“你……哼!本王现在没时间跟你吵!”
“皇叔请坐。”夜羽溟对着夜槿七道,话语十分恭敬。
夜槿七坐了下来,楚熙走了过去坐在了夜槿七身旁,夜羽溟一见,又是一个干瞪眼,怒吼道:“本王让你坐皇叔旁边了吗?给本王站着!”
这死女人,居然挨他皇叔那么近!
楚熙回瞪了他一眼,竟圈住了夜槿七的手臂,对着夜羽溟道:“你管得着吗你,我就喜欢挨着槿七。”
夜槿七身子一僵,但却没放开。
楚熙对着夜羽溟吐了吐舌头,眼神也在挑衅他:有本事你过来啊!
夜羽溟看着圈在他皇叔手臂上的蹄,还一直槿七槿七的叫个不停,寒眸冒起了火星,“快点放开!”
该死的女人,怎么跟皇叔回来了?她不是死了吗?
楚熙又嚷嚷了句,满脸不耐烦,“你不要一直废话了,快点说正题,一天就你鸟话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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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天就你鸟话最多!
柠哥大爷的掏了掏耳朵,喝了口二锅头,“啥?你们说啥?你见过会喝二锅头的鸟吗?”
众人咆哮:你特么就是一个!
楚熙放下了夜槿七的手臂,扫向夜羽溟的脸色。
夜羽溟俊脸一沉,牙关紧绷。
哼!他懒得跟这个该死的女人斗嘴,简直就是浪费心情!
微微调整了呼吸,每次跟楚熙吵架最后气的最终是他,他从未站到上风!
夜羽溟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声音也冷沉的紧,“皇兄生辰那日,你还未回来,本王就派影去找你,却带了具尸体回来,尸体的衣服是你当日的那身,身形,高度,都与你很相似!只不过那脸到处都是血痕,看不清面容,但整体之上还是很像你!”
夜羽溟说完,看了看楚熙。
夜羽溟又道:“尸体被运回了王府,他们都认为你死了,而后的两日,每到夜晚午时便有猫的惨叫声,后院的丫鬟小妾也要死一两个,以为是你化成鬼了。不过,这件事已经被封锁掉了,外面的人并不知晓!”
影把“楚熙”的尸体拿回来时,他也是惊了一跳,真的认为这是楚熙,而后发生的事,更让他半信半疑。
因为这件闹鬼的事,吓得那些下人连地都不扫了!
楚熙皱了皱眉,微微思索,便问道:“尸体在哪找的?你见过那鬼吗?”
卧槽,她好好的在那儿,突然变成个鬼了……
哪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定有人在作怪。
找了个与她相似的死人,被影带回了府中,她死的消息,府内必然是知道的,最最高兴的是小妾,从而看来,必是她们的好消息。
可,从而接着的,便是一场杀人事件。
先喜后惧,怎么感觉在耍她们。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为了乐趣不顾一切。
这作风怎么有点像一个人啊,楚熙脑子突地闪过一双邪戾深绿色的眼眸。
但又甩掉这个念头,这做皇帝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皇宫附近那个林子里。那鬼本王见过。”
听那些丫鬟说过。
她是在皇宫外被那个老太婆给骗进林子,想了想皇宫外的情景,也确实只有那么个林子!
“你见过你怎么没死啊?你是入厕看见的吧!不过好像房间里有尿壶啊……嘿嘿嘿……”
夜槿七:“……”
夜羽溟眼一瞪,楚熙又道:“那”鬼“是不是穿白衣,头发遮住了脸,声音凄惨无比,然后说着:还我命来~”
楚熙说起最后四个字,特别的压了压嗓子。
夜羽溟嘴角抽了抽,眉心黑线,怎么像是她扮的一样,“没错。”
夜槿七无语的不想说话。
夜羽溟想了想,问道:“这两日去哪了?”
楚熙冷冷的扯了扯嘴唇,神色立即多了几分严肃,“空话别多说,讲正题!”
若是你留个辆马车,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夜羽溟脸色黑了黑,忍着未发作。
楚熙:“后院的那些丫鬟怎么死的?”
夜羽溟想着,便觉得毛骨悚然,“全被掐颈而死,有两个连眼珠子都抠了出来。”
“原来是个重口味啊。”
楚熙摸了摸下巴,幽幽的说了句。
“既然这些都知道了,就等今晚了。”低沉磁魅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淡若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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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儿了~这一章写的头都大了〒_〒楚熙放下了夜槿七的手臂,扫向夜羽溟的脸色。
夜羽溟俊脸一沉,牙关紧绷。
哼!他懒得跟这个该死的女人斗嘴,简直就是浪费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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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把“楚熙”的尸体拿回来时,他也是惊了一跳,真的认为这是楚熙,而后发生的事,更让他半信半疑。
因为这件闹鬼的事,吓得那些下人连地都不扫了!
楚熙皱了皱眉,微微思索,便问道:“尸体在哪找的?你见过那鬼吗?”
卧槽,她好好的在那儿,突然变成个鬼了……
哪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定有人在作怪。
找了个与她相似的死人,被影带回了府中,她死的消息,府内必然是知道的,最最高兴的是小妾,从而看来,必是她们的好消息。
可,从而接着的,便是一场杀人事件。
先喜后惧,怎么感觉在耍她们。
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为了乐趣不顾一切。
这作风怎么有点像一个人啊,楚熙脑子突地闪过一双邪戾深绿色的眼眸。
但又甩掉这个念头,这做皇帝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吧。
“皇宫附近那个林子里。那鬼本王见过。”
听那些丫鬟说过。
她是在皇宫外被那个老太婆给骗进林子,想了想皇宫外的情景,也确实只有那么个林子!
“你见过你怎么没死啊?你是入厕看见的吧!不过好像房间里有尿壶啊……嘿嘿嘿……”
夜槿七:“……”
夜羽溟眼一瞪,楚熙又道:“那”鬼“是不是穿白衣,头发遮住了脸,声音凄惨无比,然后说着:还我命来~”
楚熙说起最后四个字,特别的压了压嗓子。
夜羽溟嘴角抽了抽,眉心黑线,怎么像是她扮的一样,“没错。”
夜槿七无语的不想说话。
夜羽溟想了想,问道:“这两日去哪了?”
楚熙冷冷的扯了扯嘴唇,神色立即多了几分严肃,“空话别多说,讲正题!”
若是你留个辆马车,也不会发生这些事!
夜羽溟脸色黑了黑,忍着未发作。
楚熙:“后院的那些丫鬟怎么死的?”
夜羽溟想着,便觉得毛骨悚然,“全被掐颈而死,有两个连眼珠子都抠了出来。”
“原来是个重口味啊。”
楚熙摸了摸下巴,幽幽的说了句。
“既然这些都知道了,就等今晚了。”低沉磁魅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淡若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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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儿了~这一章写的头都大了〒_〒
那两日,后院的丫鬟一连死的个数愈来愈多,死样惨不忍睹,挖眼,勒死,割舍……
不过,有个尸身并未埋葬,只是为了在观察观察,虽说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但为了王府以后幸福美好的生活,不得不委屈一下这尸体。
夜羽溟那日去看了一个丫鬟的尸身,面色青白,双眼还未闭上,眼珠子便不见了,眼下流淌过鲜红的血液。
颈上被勒的青紫一片,还有些泛黑的趋向,嘴唇发白,半半张开,深内看去,便是一团猩红的血沫,一看便看到了喉顶,含着怨气未吐出口似的。
暗夜悄然来临,夜里唧唧咋咋的虫鸣声也跟着伴奏。
金黄色的月亮高挂于夜空,又圆又亮,却偷着诡谲的猩红色。
暗压的乌云拂过月儿的脸庞,靓丽的月色填了几分黑沉之色。
暗月之下,二男一女站在一棵似历经沧桑多年的大树后面。
一男,容貌清雅脱俗,一袭白衣,如踏尘而来,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美的无可挑剔,一双眸子漆黑如墨好似繁星一般,淡漠无疑。
而他前面的男子,一身深蓝色锦袍,周边镶嵌着鎏金色的线,身上的高冠也夹着不少的宝石,好像在对别人说着:看见没,老子可是土豪!
但那张俊美的脸此刻布满了阴霾,冷沉得紧,狭长的双目注视着小院周围。
楚熙还是穿着那件浅白色的裙子,她站在夜槿七身侧,微微抬了抬头向与他们所对的小院看了去,在墙上停留了几秒。
走廊上有着微弱的烛光,照在墙壁上,长长的影子透射在墙壁之上,慢乎乎的移动着,来了!
夜羽溟眯了眯眼,嘴角好似愉快的勾了起来,“终于出来了。”
有影子,那定不是鬼!本王到要看看,是谁在本王的府上作怪!
只见那影子渐渐隐没,墙壁的内侧,烛光也照不进去了,那人进了去。
那不是……含烟的屋子吗。
“本王瞧瞧跟在她身后,待会儿你们便按计划那么做,可别让她跑了!”夜羽溟话一落,只感到面前一阵清风拂过,他身形一闪,运用轻功,一落一升,没一会儿便在暗夜中消失了。
“若真是鬼,你怕吗?”这时,耳边突然传来那声磁魅悦耳的声音,有些低哑。
楚熙愣了愣,奇怪的看了夜槿七一眼,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她还是回答道:“若那真的是鬼,必然是害怕的!”
“遇上了,你要怎么办?”那好听得过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夜槿七这一说,楚熙一张小脸黑成煤炭,狠狠的瞪了夜槿七一眼,“什么?你还诅咒我遇上鬼了?”
他那双异美的如同繁星的眸子不自在的闪了闪,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庞上,睫毛下透射出一片暗影,薄薄的嘴唇抿了抿,他只是……只是想问问她,她会怎么做,怎么会……怎么会诅咒她啊。
楚熙见他那一脸委屈的萌样,在配上那一张绝美的脸,更是受屈的不得了!
就像一个恶霸在欺负一个小妞!
让她狠不得抽自己几鞭子,楚熙咳咳了两声,对上了他的眼睛,“若真是遇到了,幸者存,不幸者亡,若我倒霉一点碰上第二种可能性了,那死就死了吧,迟早都要来临的,还不如释怀,坦然地去面对,不过心里还是会害怕的!”
------题外话------
就到这儿了,柠哥坚持不断更到现在,你们要给柠哥动力〒_〒那两日,后院的丫鬟一连死的个数愈来愈多,死样惨不忍睹,挖眼,勒死,割舍……
不过,有个尸身并未埋葬,只是为了在观察观察,虽说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但为了王府以后幸福美好的生活,不得不委屈一下这尸体。
夜羽溟那日去看了一个丫鬟的尸身,面色青白,双眼还未闭上,眼珠子便不见了,眼下流淌过鲜红的血液。
颈上被勒的青紫一片,还有些泛黑的趋向,嘴唇发白,半半张开,深内看去,便是一团猩红的血沫,一看便看到了喉顶,含着怨气未吐出口似的。
暗夜悄然来临,夜里唧唧咋咋的虫鸣声也跟着伴奏。
金黄色的月亮高挂于夜空,又圆又亮,却偷着诡谲的猩红色。
暗压的乌云拂过月儿的脸庞,靓丽的月色填了几分黑沉之色。
暗月之下,二男一女站在一棵似历经沧桑多年的大树后面。
一男,容貌清雅脱俗,一袭白衣,如踏尘而来,那张毫无瑕疵的脸,美的无可挑剔,一双眸子漆黑如墨好似繁星一般,淡漠无疑。
而他前面的男子,一身深蓝色锦袍,周边镶嵌着鎏金色的线,身上的高冠也夹着不少的宝石,好像在对别人说着:看见没,老子可是土豪!
但那张俊美的脸此刻布满了阴霾,冷沉得紧,狭长的双目注视着小院周围。
楚熙还是穿着那件浅白色的裙子,她站在夜槿七身侧,微微抬了抬头向与他们所对的小院看了去,在墙上停留了几秒。
走廊上有着微弱的烛光,照在墙壁上,长长的影子透射在墙壁之上,慢乎乎的移动着,来了!
夜羽溟眯了眯眼,嘴角好似愉快的勾了起来,“终于出来了。”
有影子,那定不是鬼!本王到要看看,是谁在本王的府上作怪!
只见那影子渐渐隐没,墙壁的内侧,烛光也照不进去了,那人进了去。
那不是……含烟的屋子吗。
“本王瞧瞧跟在她身后,待会儿你们便按计划那么做,可别让她跑了!”夜羽溟话一落,只感到面前一阵清风拂过,他身形一闪,运用轻功,一落一升,没一会儿便在暗夜中消失了。
“若真是鬼,你怕吗?”这时,耳边突然传来那声磁魅悦耳的声音,有些低哑。
楚熙愣了愣,奇怪的看了夜槿七一眼,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她还是回答道:“若那真的是鬼,必然是害怕的!”
“遇上了,你要怎么办?”那好听得过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夜槿七这一说,楚熙一张小脸黑成煤炭,狠狠的瞪了夜槿七一眼,“什么?你还诅咒我遇上鬼了?”
他那双异美的如同繁星的眸子不自在的闪了闪,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庞上,睫毛下透射出一片暗影,薄薄的嘴唇抿了抿,他只是……只是想问问她,她会怎么做,怎么会……怎么会诅咒她啊。
楚熙见他那一脸委屈的萌样,在配上那一张绝美的脸,更是受屈的不得了!
就像一个恶霸在欺负一个小妞!
让她狠不得抽自己几鞭子,楚熙咳咳了两声,对上了他的眼睛,“若真是遇到了,幸者存,不幸者亡,若我倒霉一点碰上第二种可能性了,那死就死了吧,迟早都要来临的,还不如释怀,坦然地去面对,不过心里还是会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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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常与好基友一起看鬼片,不是吓得大叫,就是全身抽搐。
就拿死了人来举个例子吧,通常会放一首哀歌来祭奠死人,而你家的房子就在旁边,直到夜晚,哀歌还未停,而你耳朵听得都快竖起来了,你此刻正在想着,那人会不会跳起来找我,或者就在你身侧,厕所的水在滴答滴答的响着,客桌上有一个头,鲜血淋漓,正张着嘴盯着你。
想着想着,心脏也要跳出来似的,可你若细想一番,若那死人来找你了,按常理来看,定是惧怕的很,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就只有一个字等着你——死。
所以说啊,还不如释怀,勇敢的去面对,死了就死了,这又不是你能够阻止得了的。
楚熙是这样想的,楚熙看了看夜槿七道:“好了,快些走吧,不然那人可得跑了。”
楚熙轻巧的跃步,走向夜羽溟之前的方向。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漆黑如繁星的眸子异美惊奇,略过一抹亮光,释怀……坦然面对……他嘴角勾了起来,有意思。
他身形一闪,隐入暗夜之中,速度快的惊人。
这后院是小妾的住所,房子围成一个四边形。
夜羽溟站在墙角,侧着身子看去,那穿白衣的人走进了含烟的屋室,身形高大,夜羽溟蹙了蹙眉,这人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
夜羽溟有一米八五的样子,但是一个女人一米八五……我看是一米五八还差不多。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真的是个女人吗?
他放眼看去,同样隐于墙角的楚熙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ok?夜羽溟想了想,也许是可以了的意思吧。
夜羽溟收回了眼神,见那白衣人已经轻飘飘的走进了屋子,夜羽溟微微佝背,一步一步走去。
他腰间带着一把剑,以防那人暗算他。
白衣人轻步踏了进去,含烟在床上睡得像条死猪。
那穿白衣的人面上戴着一具狰狞凶恶的青铜面具,嘴巴挂着两颗青色的尖牙,面具极具丑恶,边上的脸像极了蟾蜍的身子,一双幽冷的眼,此刻正微微眯着,似笑非笑的。
白衣人优哉游哉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夹锐的小刀,面具下的嘴唇扯开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白衣人的手抚摸着刀,食指与中指夹住刀,慢慢的向刀尖滑去,那双手,修长的骨骼分明。
白衣人放下抚摸刀的手,将刀至于含烟脸上。
白衣人耳朵一动,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寒意,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
白衣人快速执正了刀,刀尖对着含烟的脸,像是割布料似的,狠的一拉。
眼角,脸庞,下颚,被划开了一条狰狞的口子。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一般流于下颚……锁骨……酥胸……染红了白色的里衣,红色的范围渐渐扩大。
床上的痛苦的大叫了起来,眉头紧蹙,含烟猛地睁开了眼睛,美眸含着湿意,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看见面前
人,瞳孔迅速的回缩,痛意与惧意同时交叉的大叫:“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泪与血,裹在了一起。
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踢开了,首头的是夜羽溟,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楚熙跟夜槿七走了进来,剑鞘出挺的声音,夜羽溟拔剑,指着不远处的白衣人,他的声音阴冷的紧,“给本王住手!你逃不掉了!”
含烟眼神立即像夜羽溟看了去,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王爷……王爷……救救贱妾……救救……”
这泪落了下来,经过被划开的伤口,让她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一哭,伤口就好像被人洒了盐一般的疼痛,一说,牵扯着脸部,下颚的伤口,痛得她狠不得立马用剑戳死自己。自己。
白衣人执刀的手并未放下,此刻,那冰冷的刀染上了猩红的液体,聚在一起,蕴酿片刻,掉落于地,滴答的声音在屋子是那么的想。
白衣人仍未转过身子,左右的比划着刀,纵使带着面具,也能感觉到面具下阴冷的眼神,含烟吓得全身都在发抖,眼睛也不忘瞟向夜羽溟,一脸胆怯的盯着面前之人,身子慢慢的朝后挪去。
夜羽溟皱着眉头,没有松下的趋势,冰冷的声线在屋内异常响亮,“抓住他!”
那人勾了勾嘴角,有些好笑的意味,不紧不慢的将青铜面具取下,含烟一见着他的脸,眼眸又一阵收缩,眼珠子都差点没突出来。
配上脸上的伤口,显得滑稽无比。
含烟就瞪着一双眼,双肩无规律的颤动着。
三四个侍卫执刀走上前,欲要抓住他。
谁料。
他转过了身子。
侍卫手中的刀一滑,落在了地上。
迎上他们惊异的目光,他邪气的勾起了嘴角,语气更是邪戾无比,“谁要抓朕?”
那身白衣,穿在夜子墨身上,少了邪戾,多了些淡雅之气,而这种气质,不同于夜槿七的清雅脱俗,像是……一种金盆洗手后蜕变了的气质。
围在夜子墨身前的侍卫全跪了下来,面色惊恐,慌措不安,“皇上恕罪!”
夜羽溟脸色沉了沉,“皇兄,怎么是你?”
夜子墨仍勾着嘴角,笑意不达底,还带着阴冷的笑意,“怎么不会是朕?”
夜子墨眼神一滞,落在了楚熙身上,对着楚熙一笑。
楚熙浑身疙瘩都立了起来,能不能不要对她笑得那么风骚。
嘴角的笑意倒有些暧昧,像是发现了新的玩具。
夜子墨眼神一眺,深绿色的眼眸微微一凝,调笑的道:“哟,皇叔也在啊。”
夜槿七眸子淡若清水,不语。
“皇兄,这是怎么回事?”夜羽溟开口询问夜子墨。
夜子墨笑了笑,身侧周围跪着几个侍卫,他左手拿着青铜面具,食指与中指夹着面具,不使其坠落,中指勾着面具内。
右手仍拿着那把划了含烟脸的刀,此刻刀上的血迹有些变干了,吸附着刀,他二指夹着刀柄,一转一转的,悠闲无比。
“宫中太过烦闷,就到皇弟这来咯。”
他刀柄一落,尖部朝下,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叫声,呼吸声越来越重,一个侍卫肩膀微微抽动着。
刚才,夜子墨拿着刀转着,一落地,便切断了一个侍卫的两根手指。
断指的侍卫不敢叫出声,若他出声了,自己两只手也会随之掉落。
地上,两根断指,还掺着血,正不断的涌出。
太血腥了,麻辣个鸡啊,比东京喰种还特么血腥,楚熙扫向夜子墨。
“每晚上的事都是皇兄做的吗?”夜羽溟问起。
“没错。”夜子墨简单二字回了夜羽溟的话,但面上一看,就如这事儿根本不是他干的。
他嘴角勾起的弧度,那么的残戾阴冷。
夜子墨好似发觉有若看了他,他向楚熙看去,冲她一笑,不在残戾阴冷,倒显得三分暧昧,七分趣味。
楚熙只觉得头皮发麻,变态,夜子墨真是一个大变态,半夜装鬼,还断人指头,脑袋一定是超级大翔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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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溟皱了皱眉头,问向夜子墨,“皇兄为什么这样做?,她们……毕竟是无辜的!”
夜羽溟说第一句话时,眼神朝含烟看了去。
含烟咬着下唇,忍住抽泣的声音。
因为,在夜子墨面前哭或者被折磨时大叫的人,惩罚会比以前重两倍。
那后宫的一个妃子不是一个例子吗,听说还十分得宠,好像衣服被人给弄脏了,就哭着到夜子墨面前告状,谁知,夜子墨下令将这个妃子眼睛给挖了,舌头也被割了下来。
含烟瞟向夜羽溟,神色一怔,便见着一个穿浅白色衣服的人,楚熙……她怎么没死?那那具尸体又是谁?
脸上传来阵阵刺痛,让她记起刚才发生的事,那把刀,就像割布料一样,划过她的脸庞。
含烟的脸,可算是全毁了,想到这儿,她的脸色白上了三分。
是啊,她的脸毁了,毁了……
那小贱人的脸却白净一片,而她呢?
王爷,王爷会不会嫌弃她?
想到这儿,含烟眼眸一股恨意与嫉妒在涌现。
她将自己所受的痛,全部,全都指责给楚熙!自从这个贱人醒来之后,就每日变着法子折磨她!
说是要给含烟画画,送给王爷,王爷一定会非常喜欢的!然后……然后就让她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最可恶的就是,楚熙把她推进了废水沟。
她之所以在王爷面前说,是楚熙将她推下了茅坑,完全是想楚熙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那时给王爷告状的时候,含烟根本不知道是谁将自己和马车一同推了下去。
但她心下已经找到了答案,就当作是楚熙叫人推的吧!
含烟仗着王爷喜爱自己,就去污蔑楚熙,却不料,王爷说他累了,这不明显偏向楚熙吗!
捉弄她,跟她抢王爷。
楚熙,以后旧账新帐一起算!
然,这几日府中闹鬼,她每晚都睡得背后一身汗。
含烟亲眼见了丫鬟的尸体,眼睛是睁开的,正盯着她,吓得她马上回了屋子。
这一切,原来是白晔尊贵的皇帝做的。
那皇上又为什么要划她的脸?半夜又为什么装鬼?皇上不处理朝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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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溟这般说,并非是关心那些死了的女人,而是疑惑夜子墨为什么会这样做。
夜子墨挑了挑眉,扫了楚熙一眼,笑了起来道:“五王府近日少了个人,府上都冷清了不少,所以,朕就来热闹热闹了。”
“你说是吧,五王妃?”夜子墨看向楚熙,笑了起来。
楚熙干笑两声,美眸略过一丝不自在,“嘿嘿……皇上说笑了。”
这句话,有歧义,是他做的吗?
他又道:“溟是怜惜这些女人吗?若你想要,朕明日便赐你几个。”
夜羽溟:“谢皇兄好意,臣弟不需要了。”
听夜羽溟这话,夜子墨挑了挑眉,微微侧了侧身,睨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含烟,他勾起嘴角。
他这一笑,含烟一见,身子不禁打了个冷颤,阴冷一片,不见丝毫感情。
不待夜羽溟回话,他指了指含烟,又说着,“朕划了她的脸,溟不会介意吧。”
不是询问。
夜羽溟沉吟片刻,他垂下眼眸,冰冷的声线响了起来,“不会,皇兄你随意。”
他不能违背皇兄,这件事就这样了吧。
皇兄心里想什么,为什么要半夜装鬼,他也不知道,以后问问他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
含烟坐在床上,一脸的不置信,一双眼睛都瞪成鼓眼了。
一双美眸满是委屈之色,含烟咬了咬下唇,低着头,遮掩了神色。
夜子墨一听夜羽溟这话,倒是,倒是很满意的笑了起来,“很好。”
他余光一瞥,笑意不减,温和的让人害怕。
夜子墨看向床上的含烟,走了过去,嘴角邪戾的弧度完美得紧,食指勾起含烟的下颚,含烟对上了那双邪戾无比深绿色的眼眸。
夜子墨眼中飞快地略过一丝厌恶,转眼不见。
“怎么?很怕我?”
夜子墨刚才那一划,到于下颚,这被他一勾,皮肤像是被扯开一样的痛,含烟一脸惊愕的盯着夜子墨的举动,怯意尽现,眼泪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她无法遏制眼泪的落下,脸上又似被洒了盐般的疼痛,令她一张脸皱在了一块。
这个男人,很恐怖!
心中的怯意越来越大。
含烟咽了咽口水,死死的
抿紧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跟着抽搐了起来,压抑的吐出几个字,“皇上……含烟……啊……”
夜子墨深绿色的眼眸危险的起来,嫌恶的看着含烟,身上的煞气愈来愈重,含烟还未说完,就见夜子墨拇指与食指狠狠的箍住含烟下颚的两侧,被他一甩,脑袋就撞上了床头。
额头流出了一股鲜红的液体,脸上更是一团糟。
这一幕,他们皆看在眼底。
夜子墨慢慢的走向夜羽溟,止步,斜睨了那几个侍卫一眼,道:“朕走了,自己看着办。”
言外之意,便是这几个侍卫,你看着办。
“是,皇兄。”夜羽溟垂下了头,答道。
夜子墨将含烟弄成那个样子,夜羽溟眼睛都未眨一下。
他踏步出去,正巧经过楚熙身侧,想要调戏般的拉着她的手。楚熙眉心一跳,这个死变态不会弄自己吧?躲开?会不会把我的蹄子砍了啊!她的身子僵得如一条死鱼。
臂上一紧,楚熙暗自松了口气,夜槿七还算有点良心。
夜子墨却见楚熙手臂多了只白净修长的手,抬头,迎上了那双异美淡然的眸子。
夜子墨怔了怔,邪戾的眼眸眯了眯,笑了起来,从怀里抽出把扇子,打开,摇了起来,豪爽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楚熙:“……”
夜槿七:“……”
夜子墨走出门外,运用轻功跑的飞快,只余留了一缕微凉的风。
夜羽溟低头瞟了眼那几个侍卫,“自己去刑罚部各自废一双手臂。”
几个侍卫疯狂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
……
翌日。
这天气一天比一天火热,晚上温度又降得飞快。
楚熙坐在凳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手臂的衣袖被挽了起来,拿起一把扇子扇啊扇。
之前右肩的伤口在夜槿七那儿也抹了好的药物,才几天就结疤了,也不用担心伤口发炎啊之内的。
她又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还在暗阁的榻上铺了成层毛皮,她简直是脑壳抽风才会买了它。
把毛皮铺在榻上,上去躺着适一适效果怎么样,好在冬天有个温暖的小窝,结果特么的就睡着了,弄得她背后一身汗,含烟那小绿茶又来找茬,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走了出去,然后调戏含烟,她不会爱上了那个帅气凌人的小四爷了吧?
四爷这个名字其实是她玩手机在快手上看见一个人的名字,学会运用嘛,嘿嘿。
“这狗日的贼老天遭烧屁儿了。”楚熙摇着扇子,用四川方言说了起来。
若镜端起杯凉茶走进了屋子,恰巧听到了楚熙的话,嘴角抽了抽,“王妃,不能说脏话。诶……你刚刚那是哪里的方言,若镜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若镜端着凉茶放在了桌上,楚熙丢掉扇子喝了口茶,“你听过母猪都会上树了,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方言,是不是很特别?
若镜脑后略过黑线,王妃……她是在骂他她是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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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特别!”若镜脸部稍稍僵了下。
楚熙放下杯子,看向若镜,“若镜,你想不想离开这个地方?”
若镜一愣,有些疑惑,“这里很好啊,为什么要离开?”
楚熙嘴角抽了下,成天跟一些女人斗来斗去很好?好吧,当她啥都没说。
“没事,我要去街上逛逛,走了。”
楚熙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哦。”,若镜点了点头,傻愣愣的看着楚熙走出去。
楚熙从墙上翻了出去,用轻功飞向楚辞楼。
暗阁的那扇窗子一响,被推开,楚熙一开窗便见着板凳上坐着个黑衣男人,千羽正站在他身侧,低着头说着什么。
楚熙挑眉,坐在暮上寒身侧,“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暮上寒看着楚熙的眼睛,话里含笑,回答道:“问这楼到底怎么火起来的。”
楚熙:“……”
千羽:“四爷,冰月昨日说又要几套好法子。”
冰月,楚辞楼的老鸨。
楚熙皱了皱眉,“又要?前些日子我写的那些歌舞曲儿不是还有那么多吗?”
千羽脑后黑线,“四爷,那是一个月前写的,若一直是这些,想必客人会看得耐烦了。”
而且,您老人家只写了五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最大极限了。
楚熙沉思,道:“到也是。”
“那冰月说要什么样法子吗?”楚熙看向千羽。
千羽摇了摇头,“没有。”
“那我写几首歌好了,待会教给她们,你拿文房四宝来。”
“好的。”千羽转过身子,去找笔墨纸砚了。
暮上寒一脸趣味的盯着楚熙,他的眼睛里,有着三分狂傲,七分戏谑,“不如你现在给我唱唱?”
楚熙白了眼暮上寒,“现在没空。”
暮上寒抿了抿嘴,不说话。
见千羽拿着东西已经放在了桌上,用着一只羽毛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她又不会用毛笔,提着写手跟断了似的,不过呢,其实楚熙还是觉得鸡毛好写些。
暮上寒讶异的看着这羽毛,没管楚熙正在写字,问道“你发明的?”
现在应该用的是毛笔吧?这东西也能行?楚熙这拿笔的姿势也不对。
拿毛笔是将笔提起来似的,而楚熙拿笔的姿势是,拇指与食指固定住笔,就像夹住一样。
“嗯……算是吧。”电视上这么用的,应该……也算是她发明的吧?
羽毛被她这一动,在纸上发出刷刷的声响,暮上寒看了看纸,已经写了大半片的字了。
她的字很好看,清娟细巧。
这个时代的字体与现代相差不大。
楚熙写完一张,又接着写另一张,暮上寒顺手接过来。
纸上写着:
雁城雪
老渡头挂上了弦月,
月残缺,
却比寻常皎洁,
我无非,
有心多留了一夜,
芦苇风,不停歇。
鱼贯随波逐流,时而无心,
时而随性哼着,
浓墨重彩中道破了灯火声色,
千山人迹灭,
万径孤鸿一瞥,
……
暮上寒将歌词看完,邪肆的眸子闪过一丝讶然,楚熙就丢下了笔。
暮上寒伸手拿起另一张看了起看了起来,是一张服装设计图。
纸上的服装,很是……怪异!
有四件,其中一件是抹胸的纱裙,前面至于膝盖上一点,身后衣裙拖地,腰上捆着腰带,外面披着一件薄薄的纱衣。
其余三件露肩的露肩,露臂膀……
看得暮上寒满脸黑线,他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服装,西域的衣服也没有这么……裸露!
但整体一见,并未有任何不妥。
图片上,清晰的勾勒出了女人苗条妖娆的身线,丰满饱挺的胸脯,那张脸变成了楚熙……咳咳……他在想什么!
这画的人与衣,清新雅然,清秀可佳。
楚熙翘了翘嘴,得意的笑着,美眸弯成月牙儿,“怎么样,我画的很好看吧?”
暮上寒见她那微微撅起的红唇,娇艳欲滴,迫使着诱惑着人上去亲一口。
暮上寒的眼神愈来愈暗沉,手上的触感正提醒着他,他的眸子骤然变得明亮,他……他又在想什么,还什么……娇艳欲滴呢……
去你干爹的娇艳欲滴。
暮上寒扯开嘴角笑了笑,“很好看”
楚熙听暮上寒这话,很满意得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不过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一件伤风败俗的衣服,因为它很露骨!不过我决定的画就不会改了,反正又不是我穿!”
楚熙说到最后一句脸上露出一个偷笑的表情。
暮上寒见楚熙那表情,他敢说不好看,若他说不好看,某女的脸就变成黑锅了。
千羽站在一旁不说话,嘴角默默的抽搐……
“不过啊,我告诉你,这衣服要是给那些女人穿上了,说不定把那些个臭男人迷的天天转圈圈!”
暮上寒脑后滴着大滴汗水,他怎么觉得这话有歧义啊,好像在骂他也是臭男人……
“那些女人?你也是女人,你也要穿啊,我很期待。”暮上寒邪肆的笑道。
要是楚熙穿上这衣服,会是什么样呢。
他俩一个劲的说着话,完全忘记了为她们做牛做马的千羽……咳咳,算是吧。
千羽很委屈,但千羽不说。
楚熙看白痴的瞟向暮上寒,“你是第二个提醒我是女人的男人了,我还是一个貌美如花青春可爱的美——少——女!你怎能将我与那些凡夫俗女相比较!”
第一个,穆子银那个贱人,楚熙脑中不禁回想着暮上寒的性子,跟这穆子银很相似,狂妄邪肆得很,谁都不放在眼里。
“好好好,你是美少女行了吧。”暮上寒这话,带着几分宠溺。
宠溺?!
楚熙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将暮上寒手里的画拿了过来,拿起桌上的纸,一同递给千羽。
“千羽,给冰月,待会儿过来我们去街上买东西!歌回来才教!”
“好的。”千羽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暮上寒轻佻的挑了挑眉,对着楚熙道:“她走了。”
“知道。”楚熙将未写完的纸接着画着些什么。
暮上寒眉宇间戏谑的情绪被这画给勾的全无,他好奇的看向那张纸。
他皱了皱眉,问道:“什么东西?”
楚熙一惊,竟跳了起来,楚熙记得自己只做在暮上寒身旁,可没坐那么近啊!
那一看,暮上寒几乎贴在她身上了。
另择,暮上寒长得很帅逼,我也不会把自己出卖的。
这手枪,要是做了出来,被人发现了,肯定有很多人抢!那她的小命就没得保证了!
她也凭着记忆画了出来,那些材料,还得好好琢磨一番。
楚熙扯开嘴皮子干笑两声,“没什么!只是一个婴儿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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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的宝宝各赠肚兜一份!
婴儿玩具?暮上寒疑惑的看了看那张纸,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
楚熙飞快的折好,放在怀里,眼神漂移,“那个……千羽应该快回来了,我先去等她!你慢慢玩啊。”
楚熙说完,准备开门出去,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子倒回去,见暮上寒一脸奇怪的盯着自己,楚熙朝他干笑着。
她现在穿的是女装,要是这么光明正大的从门踏了出去,那楼底下那些男人肯定会认为她也是个风尘女子!所以还是等等千羽,让她自己回来吧!
又坐在了凳子上,“你……别用那种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我,我会害羞的!”
嗯?害羞吗?暮上寒左看右看未看见一丝羞涩的红晕。
暮上寒邪肆的笑了起来,笑不作声,嘴角扯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性感的轮廓明显的展现了出来。
楚熙正在想,那日冰墨来刺杀她,与夜子墨有什么关联。
她只惹了苏于梦和含烟两人,其他的她发誓,她没有去招惹谁!
若是含烟或者苏于梦出大价让冰墨来刺杀自己,那也不可能啊。
苏于梦是个庶女,在府上也没太大的地位,这每个月的零花钱也就三百多两。
含烟又是个小妾,明显的是个土鳖嘛!
这两个人缘又不咋的,更别说借钱了。
然,夜子墨这一个做皇帝的怎么这么无聊,简直就是脑壳抽风,半夜装鬼,跑到自己弟弟的府上,还杀人,把那些女人弄成那个惨样。
她发觉夜子墨是一个精神严重失常,简称神经病!
这是楚熙见过最奇葩的皇帝了。
在她印象里,做皇帝的一般都非常威严,更不屑去碰弟弟的女人,何况是个小妾。
她被刺杀后,两日未归,这夜子墨就半夜来发疯,不会这么巧啊。
“冰墨是不是得花高价钱才请得到啊?”楚熙问像暮上寒。
暮上寒惊讶的挑眉,点了点头,“是啊。”
“哦。”
门被推开,千羽走了进来,“四爷,走吧。”
“好,暮上寒你慢慢玩,拜拜。”楚熙起身,走向千羽,背着身朝暮上寒挥了挥手。
这句话你刚才说过……
“拜拜。”那时教她练功,她走时,对他做过这个手势,所以不感到疑惑。
……
走上大街,楚熙和千羽特地的在楚辞楼换了身男装。
楚熙穿着一件月牙白的锦衣,青丝被银白的高冠束了起来,白净一片的脸露了出来,风流之气竟现,她很是霸气的走着,手中摇着玉骨折扇。
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子便对着人家抛眉弄眼,俗称:抛媚眼!
那些女子接受到‘美男’的爱心信号,手帕捂着脸,羞成了猴子屁股。
身侧跟着一个穿青色长衫,与她身高相仿的人,千羽简单的用一根线带捆束着发丝,倒有些书生淡雅的气息。
千羽对楚熙这一举动,脑后无语的滴了滴汗水。
“走,去那家店!”楚熙表情终于正常了点,用玉骨折扇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店。
千羽视线看了去,是一家兵器点。
“是。”千羽不多问,随楚熙一同进了那家店。
一进店,便闻着一股铁锈之气,刀剑光影,由内向外散发出的冷意。
店内的店主一见有人进来了,见楚熙穿着富贵,嘻嘻呵呵的上前哟呵,“这位公子选什么?”
楚熙想了想,“鞭子。”
那店主愉快的笑了,“公子可真是来对地方了,我这家店的鞭子可是城里出了名的好!”
老板边说边带楚熙走到了摆放鞭子的地方,千羽跟在楚熙身后。
楚熙拿了根银色精致的皮鞭,拉着两侧扯了扯。
楚熙手中一动。
那店主看着楚熙,眸光一亮,笑呵呵的说:“公子,这根鞭子可是用上好的蛇皮做的,这蛇可是活了五百年啊!”
听他这话,楚熙嘴角抽了抽,问道:“你看天上什么在飞?”
店主对楚熙这突来的话弄得一愣,倒向门外的天空望了望,“没有什么在飞啊。”
楚熙凝了凝眸,“牛在飞。”
千羽轻笑了声,那店主才反应过来,面子有些发黑,像要爆发了。
楚熙连忙开口道:“老板,就这个了,多少钱?”
爆怒的狮子可是很恐怖的!
店主冷冷哼了一声,“这可是上好的蛇皮制作的,得要一千两!”
楚熙发觉自己有点嘴贱,阿弥陀佛……
千羽看了看那蛇皮,脸色一沉,冷冷的盯着店主,“你主,“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吗?这鞭子最多一百多两,一千两?你去抢吧!”
一贯温柔的千羽也爆发了。
店主轻蔑的切了声,不屑的上下瞟向楚熙千羽二人,“该不是买不起吧?”
“你……!”千羽一张清秀的脸被气的通红,想要一掌拍在那店主的猪头上!
被楚熙这一挡,把口中要吐出来的话给憋了回去。
楚熙神态自然,毫不恼怒,笑了笑,拿着鞭子看了看,轻笑出声,一脸温和的盯着店主,“一千两啊……”
店主神色不屑的看着楚熙,看这小白脸穿的人有人样的,原来是个穷鬼啊!
一声高昂的咆哮,“妈的,你去抢吧!爱要不要!别找了。”
楚熙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宝丢在了桌上。
“走!”楚熙对着千羽道,拿着鞭子,飞快地走了出去。
那鞭子,没有店主说得那么夸张,但做工还是极好的,紧致,结实,坚硬。
她才懒得跟这臭店主讨价还价,看他那样,嘴皮子说破都没用!
店主赶紧拿起桌上的银元宝,可却不及一千两,但仍比出售价高了几倍,店主乐呵呵的捧着元宝,用袖子擦了擦,呵呵的笑着。
二人走了出去,找了个面馆坐了下来,喝了点茶,吃着面条。
街道喧嚷一片,吆喝声不断,人群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煮好的面,碗里正冒起白色的热烟。
楚熙千羽提起筷子,面条快到嘴里时,街道散发出慌乱的叫声,二人立马放下了筷子,看了去。
街中间来往的人们慌措的散到了街边,摆在街边上的小摊也被人撞到,散落一地,橘子滚落入街中间。
那飞过来的两个人,穿着黑衣,蒙着面,一见那身形,是两个女人!
她们执刀,刀尖泛着森冷的光,令人生出一股寒意,她们运用轻功快速的飞向楚熙这边。
楚熙心中一惊,眉头蹙在了一起,“遭了。”
见那两个女的形式,又是冲她来的!
她最近招谁惹谁了?光被人刺杀。
千羽也皱着眉头,“四爷,你赶紧走,我掩护着!”
千羽也会武功,对付一个人还说得过去,但两个人,就不免有些吃力了。
“晚了,只能打了。”楚熙说的有些无奈,那两个女人眨眼间便飞到了她们五厘米外。
她的眼眸骤然泛出冷光,从怀里掏出一根鞭子,甩向千羽,千羽稳稳的接住。
“这个鞭子刚才店里拿的,不用谢我!”说完,她顺手拿起长凳上的皮鞭,站了起来。
顺手拿的。
转眼间,打成了一团。
一人对一个。
楚熙甩了甩鞭子,对着那女人的头部,直接甩了过去,快,准,狠。
那个女人蒙着脸,只露出了一双冰冷的眼眸,看不出一丝情绪。
她手中的剑一横,鞭子就打在了剑上。
“小美人,你跟冰墨那小子是一伙的吧?”
楚熙弯了弯臂,对着那女人的腰间直甩过去,那女人运用轻功轻巧的飞跃,退后了几步,小美人嘴抿得紧紧的,不说话。
“哟,还是个冷美人,爷喜欢!”楚熙轻佻的看向那女人,挑了挑眉。
那女人好像被楚熙这话给逼怒了,脸色冷沉的吓人,她执着剑,及掩耳盗铃之速朝楚熙刺了过来。
楚熙一抬臂,一圈一圈的卷住了刺来的利剑。
美人瞳孔微缩,用力向外扯了扯剑,却固得死死的!
她那双冰冷的眸子瞪向楚熙,“快点放开!”
楚熙再次对着这美人挑眉,“我又不是傻逼,放了等你来杀我?”
“你……!”女人脸腮气的通红。
不远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这女人面色一惊,看了过去。
楚熙一瞟,正瞧见与她一同来的女人被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刺中了左胸……
女人收回目光,眼眸略过怒意,逞楚熙晃神,使劲一扯,剑出来了,她眸子一冷,刺向楚熙……
楚熙转过头,就看见一把森冷的剑将要亲吻着自己……
身子一轻,耳边刮过微风,身体朝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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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与楚熙打斗的那个女人,虽说蒙着面,可还是会觉得这个女人长得不奈,那双冷霜含雪的眸子透露出信息。
与冷美人一同来的那个女人,被七夜刺中了左胸,猩红的液体,正源源不断的涌出。
那个女人捂着胸口,粗喘着气,冷美人快步走去,扶住了她。
冷美人蹙着眉,眸中满是担忧之色,“曲儿,没事吧?”
曲儿摇了摇头,额间溢出一层一层的虚汗,说话都觉得吃力,虚弱无比,“叶樱,我没事,快点走!不然官兵就来了!”
那个叫做叶樱的冷美人阴冷含着杀意的眼神看了七夜一眼,淡淡的瞟向楚熙,又好似下了什么决定似的,一咬银牙,抱着曲儿,运用轻功,快速的离开了。
楚熙扯开环在腰间的双手,夜槿七有些不想松开,但仍然放了下来。
看了眼那张隔绝尘世,绝美倾世的容颜,他今天穿着的仍是一身白衣,恍若尘世,“谢谢啊。”
夜槿七轻笑,嘴角不由有些苦涩的意味,“没事。”
楚熙转身走向千羽,看了看千羽身上有没有伤口,只有手臂上被划开了口子,染红了被划破的衣旁,楚熙心下松了口气。
“千羽,你先回去,我待会儿就回来。”
千羽皱了皱眉,“那你小心些。”
楚熙笑了笑,“好。”
千羽朝着楚辞楼的方向走去,用轻功飞离,没几秒便不见人影。
那两个女人,听见那受伤的小妞好像叫曲儿来着,那冷美人叫叶樱。
那曲儿受伤了,两个人应该急着回去疗伤。
楚熙走到夜槿七面前,笑了笑道:“槿七,你怎么在这?”
那双异美勾魂的凤眸微闪,说是为了找你?不行不行,她乱想了怎么办。
夜槿七:“……”
楚熙含笑的眸子略过怪异,看夜槿七眼中像是在争执什么似的。
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楚熙好心的提醒一句,“那个……槿七,你是想拉屎吗?”
看他那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夜槿七握拳在嘴巴咳咳一声,听见楚熙这一句话咳得整张倾世的容颜染上了红晕。
“没……路过,便看见你了。”
楚熙也未多想,想着楚辞楼中的事,便急着道:“原来啊,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
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略过失落,黯淡了下来,随机又闪过一些光亮,“你要去哪?我和你一起吧。”
站在夜槿七身后的七夜面上也有些挂不住,我的王爷,你这是脑子被驴踢了吗?你的高冷风范呢?你的淡然似水呢?居然成了个牛轧糖,还黏着人家,痛苦扶额g……
夜槿七这话一出,楚熙愣了愣,她去楚辞教‘雁城雪’那首歌,若是带一个美男子回去的话,听见了她唱歌,她会不好意思的。
见楚熙一直不说话,夜槿七敛了敛眸,有些失望,低沉磁魅的带着委屈,“不行吗?那我先找溟去了。”
说道夜槿七便转身走,楚熙脸一黑,什么?!若夜槿七回了五王府,说不定要给夜羽溟说些什么,然后调查到,楚熙去青楼的事……oh、no、说不定又要听夜羽溟那一番冷嘲热讽的话。
楚熙咬牙,脸色泛黑,道“好啊!怎么不行呢。”
夜槿七居然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装什么委屈,看他那一颦一笑,楚熙都认为这货是在勾引她!
三人便走在大街上,对!你没看错,就是三个人!
有种是三个男人一台戏的感觉,可是楚熙不是男人啊,她是个伪男啊!
街道也恢复了喧闹的气氛,吆喝声继续响起。
根据这三个人的容貌,衣料,气质就是非一般的感觉,看的街道边的黄花大闺女,良家妇女各各眼冒桃心,一脸羞涩。
一些男人也给跪了,由于自家媳妇对着别的美男发痴,就在一旁讽刺说。
“我看啊,那两个穿白衣服定是一对断袖,你在看看,那个穿黑衣服的肯定是个属下,你没看见那布料都不一样吗?蠢婆娘,那穿黑衣裳的肯定是个……是个电灯泡!”
这男人脑子灵光一闪,便想到了电灯泡这词,哇咔咔,他怎么这么有才!可一直都拿不到状元……
男人身旁的女人拿出随身带的平底锅,一锅拍在他的猪头上,拿着锅插着腰,眼睛瞪得非大,泼妇骂街状,“臭男人,你骂谁蠢婆娘啊?老娘看你是又找抽了,老娘看美男管你屁事儿,让你话多……”
随后,女人一手揪在男人的耳朵上,男人拼命求饶……
被议论的三人:“……”
楚熙抽出腰间的玉骨折扇,风流的摇了起来……
对着一些长得漂亮的女子,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在挤了挤眼。
夜槿七:“……”
七夜:“……”
走在一个较僻静的地方便听见了女人凄苦的哭声,隐约还听到不远的吆喝声。
楚熙挑了挑,看了去。
一个穿着素衣,头上带着白布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很凄苦的哭泣着,手也跟着抹掉眼角的泪水。
一见有人来了,女人便跪在地上朝他们移来,抓住了楚熙的衣摆。
一双含水的眸子可怜的盯着楚熙,“公子……公子,你救救云衣吧!求求你了!公子?”
楚熙垂眸,看向了抓住自己衣摆的女人,合上扇子,用扇子拍了拍那人的手,满脸不耐烦,“松开,松开,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七夜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楚熙跟那些做作的女人还不是一样,遇到这类的人,都是一样的反应——厌恶!王爷真是眼睛瞎了,才会看上她!
但一些细节的地方,七夜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楚熙这一说,那名唤云衣的女人反倒未松开,更是紧紧的拽住了楚熙的衣摆,泪水沾染了整张清秀的脸,好不可怜。
“公子,你收下我吧,我的父母早亡,我无依无靠,只能在这里乞讨为生,每日连饭都吃不饱……求求你了!公子……”
妈的!对于楚熙这暴力的性子狠不得一脚踹飞这个女人。
“先放开!在不放你就没话说了!”楚熙很是烦恼的皱着秀眉,面上满是无奈之色。
“公子……”云衣可怜兮兮的叫了声……
草泥马!楚熙猛得蹲了下来,这一举动把那人惊了一跳。
楚熙扳开那只蹄,朝后退了两步,站在了夜槿七旁边。
“喂!那个谁谁谁……你说吧,让爷收下你做啥?”楚熙用折扇指着云衣。
云衣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边抽泣边说,“云衣无依无靠,只要有个工作踏踏实实的干,公子你收下云衣做你府上的丫鬟吧。”
楚熙蹙起的一对眉仍未松下,打开折扇,遮掩着嘴,对着夜槿七悄悄的说,“这死女人说不定是个骗子,你快拿点钱给她,最近我手头有点紧,没钱了。”
“快点,敢时间呢!”
哼,让你要跟来!
------题外话------
柠哥:最近手头有点紧,需要收藏抚摸……
夜槿七斜眸,瞟了楚熙一眼,收回了眼神,淡淡的说了句。
“她求的是你。”
楚熙额上的青筋弹跳了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暗下磨着牙。
特么的!要不是怕这女人一直缠着自己,自己才不会给钱给她呢!
好吧!其实楚熙自己有钱,但这夜槿七跟来总要有点用处吧,所以就让他给咯。
楚熙别过头,冷哼了声,就摇着扇子走了。
“公子……”云衣仍然跪在地上,娇弱的对着楚熙叫了声。
夜槿七看着楚熙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他怎么会不知道楚熙是在计量自己跟着她呢,真是个记仇的女人。
“七夜,给她点银两吧,让她别跟着。”
那风轻云淡的笑容冷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异常清冷,从始至终也未看云衣一眼。
七夜低了低头,“是。”
夜槿七快步追上楚熙,走到她身侧,笑的春风和煦,美绝尘世,“你怎么不救下她?”
楚熙想了想,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拐弯子,“她说她父母早亡,生活也应该过的十分困难,可那女人一双手白净得很,哪像受过苦的人!明显就是想勾搭有钱人,等人把她领回家!然后去害人家的妻室,这个叫啥来着……破坏家庭的小三!”
七夜给了那女人银子,赶上楚熙夜槿七二人,便在他们身后听见楚熙这一番话。
七夜愣了愣,他是小看这个女人了,他也观察了那名唤云衣的女人,那双手没有丝毫粗糙,身上虽说穿着素衣,可却不觉得脏。
夜槿七也未一直绕着这个话题问,眸光微黯,潋滟风华,他思索片刻,道:“明明我长得比你好看啊……为什么她不来求我?”
夜槿七这句话,严重的,深深的,打击到了一个女孩的心灵!
这家伙不是淡漠得很吗?不是话都懒得说吗?为什么现在却变了个样?她楚熙不会自恋的认为夜槿七对自己有兴趣吧?
楚熙冷嗤一声,话中颇有讽刺的意味,“人不可貌相!”
然而她们根本不知,云衣之所以求楚熙有两个愿意。
第一:楚熙离云衣很近,楚熙走在最外一侧。
其次:骗人总要长点脑子,学会察言观色,人身上的气质。
夜槿七的性子,可谓淡漠极致,全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高贵的气息,冷的不得了,定不会在意云衣这类人。
然。
七夜跟在夜槿七身后,定是那男人的下属,所以选择这个人,直接画个红叉。
夜槿七察觉到楚熙话中的火星,也不在多话。
须臾,便到了楚辞。
后门。
把七夜给惊了一跳,“王爷,这里是青楼!”
属下有必要申明一下。
那双勾人的凤眸弯了弯,眸中温润的笑意与他那身淡漠的气质完全不和。
“本王知道。”
他们走进了后院,楚熙在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夜槿七,七夜二人,“你们在这里喝喝茶好吗?我去去就来。”
楚熙身侧不远处有个石桌,上面摆着一壶茶,与青花瓷的茶具,还有一盘桂花糕,透着一股清香。
院子还算大,不远栽着一棵樱花树,年代悠久,很早便被人栽在这里。
“好啊。”夜槿七点了点头,步履优雅,走到石桌旁的凳子,一撩衣摆,做了下来。
七夜走到夜槿七身后,站好。
对夜槿七的举动讶了一跳,王爷这么容易打发?
楚熙也不多说,转身走了。
在半路中,楚熙突然想到她为什么要带夜槿七来?要是夜槿七告诉夜羽溟了,那个贱人会不会冲到楚辞把楼给拆了……
事已至此,顺其自然……夜槿七斜眸,瞟了楚熙一眼,收回了眼神,淡淡的说了句。
“她求的是你。”
楚熙额上的青筋弹跳了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暗下磨着牙。
特么的!要不是怕这女人一直缠着自己,自己才不会给钱给她呢!
好吧!其实楚熙自己有钱,但这夜槿七跟来总要有点用处吧,所以就让他给咯。
楚熙别过头,冷哼了声,就摇着扇子走了。
“公子……”云衣仍然跪在地上,娇弱的对着楚熙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