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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飞来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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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得下心才怪!别到时候让我驭雨妹妹费心就是!”季潇牧自己右脚不能下地,再是不情愿,也只好无奈地接受了。有个不中用跟班陪秦驭雨身边,怎么也好过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毕竟,此行不是深入虎穴也是如履薄冰啊!

同样是希望陆喻跟着,秦驭雨想法却跟季潇牧有点不同。秦驭雨想是:关键时刻,有个替死鬼也好!

那陆喻哪里知道秦驭雨“凶险用心”还一旁窃喜呢!真个是被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傻蛋样。

可是,秦驭雨如意算盘打得再好,却没有郡主打得!

三人正热火朝天密谋时候,细儿进来了。

细儿先是把热好烤肉端给季潇牧品尝,然后就唯唯诺诺地欲言又止。

“跟得我都有十年了吧?怎地还是这么优柔寡断小女人模样?”季潇牧边嚼烤肉边数落细儿。言下之意很明确:有话说!

细儿不敢违抗,胆战心惊看了看秦驭雨后,才细声细气地说:“刚才外面,听府上婆子们说,大早就有人来季府提亲了”

“提亲是喜事啊?你干嘛搞得像是死了人似晦气?”季潇牧很是不悦“来提亲是哪家呀?看上是清婉还是明婉啊?”季潇牧随意地问着。但凡来季府提亲,基本都是冲这两个妹妹来,季潇牧一点都不觉得惊奇。

“说是来替吴道台儿子提亲”

细儿刚开了个头,季潇牧立马怪叫起来:“你说吴道台,不是那个得罪了颢王正被皇上雪藏那个吴道台吧?”

“正是!”细儿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家那公子仗着有几分姿色,还甩得几手鬼画符,整日里不是清高得很吗?这老爹官路一堵,怎地就肯食人间烟火了?说吧,看上了清婉还是明婉?”季潇牧很是嘲谑地问。

“既非三小姐也非四小姐,是表小姐!”

“什么?”季潇牧嘴里嚼着烤肉一下喷了出来“他那根筋抽?怎么知道我们季家有个表小姐?”

细儿苦哈哈地只顾摇头。

“出去吧,再打听到什么就赶紧来报!”季潇牧甚为上火,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细儿赶紧去打听。

细儿出去后,季潇牧才注意到,秦驭雨脸色相当诡异。

“别怕!哥答应过你,你若不想嫁,哥一定帮得到你!”季潇牧还当秦驭雨是愁出嫁事。

结果,秦驭雨压根没把提亲当回事,一开口问,却是细儿。“这细儿你是从哪里捡来?多久前事儿?”秦驭雨若有所思地问。

“不是吧?别告诉我,你对细儿”

“去去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秦驭雨赶紧拨乱反正“我问什么乖乖回答什么就是,少胡说八道!”

“好好好,怕你还不成吗?”季潇牧自知理亏,赶紧打住“这细儿被我捡到时候,大约是十年前吧,哪里呢?”季潇牧冥思苦想后,突然两眼放光:“就相:“就相国寺门口!那日赶庙会人特别多,细儿弱弱小小一个人路上跌跌撞撞,被我马儿给撞倒地。那时,我也不过十二三岁,马骑得还不利索”

“所以你就把细儿带回来了?都没有家人来寻他吗?”秦驭雨心里疑惑越来越重:如果说细儿跟那些想要绑架母亲人有关系,那么,当年那些人怎么都不照管他?他亲人呢?

“唉,别提了!细儿就是一苦秧子!他娘是个瞎子,家里还有个游手好闲哥哥,没事就来盘剥细儿!”季潇牧唉声叹气地说。

“细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季府?”秦驭雨加好奇了:看来,季潇牧对细儿还是了解得很清楚。

“我刚捡到他时,也曾带他回去看过他娘,之后没多久,他娘便去世了,他就再没离开过季府!”季潇牧嘴里回答着,心里难免疑问:驭雨今儿是怎么了?不急自己婚事,反倒这儿操旁人心?

就连一旁陆喻也看不下去了,小声提醒秦驭雨:“那个吴公子提亲,你打算怎么办?”

“还需要我办吗?潇牧大哥不是说他能搞定吗?我们走吧!”秦驭雨问不出细儿底细,干脆决定先去找郡主作恶证据。

可是,秦驭雨跟陆喻刚走出季潇牧园子,老夫人身边贴身老丫头绿桐就来了。

“还好给碰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去哪儿找表小姐呢!”绿桐十分庆幸“表小姐随我去见老夫人吧!”

秦驭雨自知该来躲不过,只得嘱咐陆喻先回去等着,她见完老夫人就来找他。

可是,令陆喻惊心是,这一等,便是整整两日!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话说秦驭雨被绿桐带到季老夫人面前时,大舅母季姜氏正季老夫人面前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一见秦驭雨进来,季姜氏立马过来拉住秦驭雨手,左一声“恭喜”右一句“道贺”其兴奋之情让不知道人还以为被求亲是季姜氏自己。

“驭雨啊,你可成了京城姑娘们仇人了!这吴公子,不但相貌堂堂,而且还画得一手好梅花,就连皇上也收藏有他画作!京城里,多少名门望族千金盼着要嫁给吴公子,可他,却偏偏看上了你!”

“他见过我吗?”秦驭雨故意较真。

“倒不是说他见过你本人,是说你们俩有缘分呢!”季姜氏看秦驭雨并没有想象中开心,难免有些泄气。

“吴公子怎么会想到我呢?”秦驭雨轻轻走到母亲季月影身边,好奇地问。

“驭雨,重要是人好!”季月影微笑着提醒秦驭雨:有好果子砸头上,要赶紧捡起来吃!

可秦驭雨不是这么想:好果子是不会自己掉地上,除非有人背后使力!

“你娘说得对!凭你条件我意思是,这么个青年才俊自动上门来提亲,得好好把握啊!”季姜氏似乎满意得不得了。之前季老太爷把秦驭雨亲事交给她来办,可是让她操了不少心。论出身,京城像样些公子都是不愿娶秦驭雨;愿意娶她吧,季老太爷八成是看不上。因此,季姜氏这段日子一直处痛苦煎熬中。没想到,吴道台儿子会主动前来提亲,这让季姜氏感觉到捡了个大便宜般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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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雨,外祖母我是准备帮你应下这门亲事。你母亲也是很赞同,所以,近这些日子,你就乖些,别再惹是生非了,好好学些女工,等着两家商议好黄道吉日,你就安心嫁过去享福吧!”季老夫人自然也是很高兴。男方条件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秦驭雨这个不清不楚外孙女嫁出去后,季府至少不会再听到季明婉鬼哭狼嚎声了。

别说秦驭雨情窦未开,即便到了思春时候,只要怀疑男方是被人利用,秦驭雨也断不可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自己给嫁掉。

“外祖母,大舅母,清婉姐姐、明婉姐姐都还待字闺中,我这就出嫁了,怕是有人会闲话两个姐姐呢!”秦驭雨故作体贴地说。

“不怕不怕!明年冬天,颢王‘五年不婚’之约满了,肯定会娶我们清婉,至于明婉”季姜氏怯怯地看向季老夫人,意思十分清楚:只要老夫人同意,季明婉马上就可以跟陆喻成亲!

“上门来向明婉求亲不少,你们就别挑花眼了,赶紧也给她定下一个吧!否则,明婉这丫头老是胡思乱想!”季老夫人这些话,犹如一记耳光,狠狠打季姜氏脸上,她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婆婆教训得是,媳妇回去便好好跟明婉说说,叫她要懂得量体裁衣,别错过了好姻缘!”季姜氏三角眼里,露出些许无奈。她何尝不希望季明婉得偿所愿嫁给陆喻呀,可是,这季老夫人对娘家这唯一男孙,是寄予了很大希望,女方家世只能比季家高而不能低,女方相貌才艺人品,也都得是上乘,才能入得了季老夫人法眼。

“那个”季老夫人忽然侧头看着老丫头绿桐“吴家人刚刚说是几时带吴公子过来?”

“说是多一个时辰便过来!”绿桐从小跟着老夫人,两人之间,少了主仆繁文缛节,却多了几分姐妹情深,说话也都是很随意。

“驭雨,你可听着了吧?吴公子待会儿便会过来,你也别四处乱走了,就我这儿安心等着吧。这是你母亲主意,得亲眼见过那位公子,才能答应婚事!为了你,我这可是坏了规矩!”季老夫人看秦驭雨眼神,从来都很复杂。一方面,秦驭雨如花容貌让季老夫人总是有错觉,年少女儿又回来了;可另一方面,一想到秦驭雨是贼人“野种”季老夫人就觉得憋气。

秦驭雨本来还有些事不关己悠哉,听老夫人这么一说,顿感如坐针毡:自己还约了陆喻出门,哪有功夫见什么吴公子呀?

可是,秦驭雨又实不便开口说要走。

就秦驭雨挖空心思琢磨借口时候,门房来报:吴公子到了!

嗬,来得真是够!不知道是本人着急,还是幕后指使着急?秦驭雨内心嘲笑道。

这时候,一个媒婆领着个公子走了进来。

那公子逐个行礼时候,秦驭雨肆无忌惮地把他看了个完完整整:相貌嘛,确实英俊,主要是耐看。鼻子。鼻子高挺,眼睛深邃,厚薄得当嘴唇,怎么诋毁也都还算是个帅哥。

只是,这公子看秦驭雨眼神,却是淡而无味,完全没有半点喜悦。秦驭雨一看便知道,自己猜测是正确:有人迫使吴公子来提亲!

“外祖母,听说吴公子拿手是画梅花,驭雨能不能跟吴公子讨教讨教呢?”秦驭雨意思很明白:想跟吴公子单独相处!

“娘,驭雨难得如此虚心,就允了她去吧!”季月影自然是明白女儿心意,赶紧替她求情。

季老夫人反正把人叫来也是让秦驭雨自己看,于是就顺水推舟同意了女儿请求。

于是,秦驭雨便把吴公子带到了“涵博斋”这是季老夫人意见,孤男寡女,当然得呆人前,哪能随便躲到什么角落去呢?

秦驭雨径直领了吴公子来到“涵博斋”顶楼。

支开各自丫头、童子后,吴公子便不再拘谨:“姑娘有什么想问,就请说吧!”

秦驭雨也不客气:“一听就知道吴公子是个清醒人!只是,如此明白一个人,为何偏偏要被人左右呢?”秦驭雨意思很明显:别人再怎么威胁,你至少得有男人骨气啊!

吴公子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自嘲:“被人左右和失去父亲生命,我还有得选吗?”

秦驭雨一听,顿感棘手。如果郡主动用了官家关系,拿吴道台性命做要挟,自己怕是也无能为力!

一看秦驭雨沉默不语,吴公子继续用嘲笑口气问:“看姑娘模样,也不至于是嫁不出去,不知为何要拿我父亲性命做要挟呢?难道,小生这副臭皮囊就这么吸引姑娘吗?”

秦驭雨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着,火冒三丈她,跳起来就破口大骂:“真是个糊涂至极蠢人!空有这副让人眼花外皮,内里却是一堆大粪!没看出来姑奶奶我也是被逼吗?”

吴公子打死也没想到秦驭雨敢骂他,而且还骂得如此酣畅淋漓,情急之下,他也跳了起来。可是,用手指着秦驭雨半天,也只憋出了“你你你”三个字。骂人,实不是他专长。

“不想欠骂,赶紧说出那个那个谁,逼你来提亲!”秦驭雨气势汹汹地说。

吴公子从来都是被女人仰视,当然不甘心被一个小丫头当面颐指气使,他一赌气,坐下就不再言语。

“你不说出是谁捣乱,我又怎么知道要如何营救你爹呢?”秦驭雨口气软了下来。她是看明白了,这吴公子,是吃软不吃硬。

提到营救,吴公子终于是放下架子开了金口:“我爹自从开罪了颢王后,皇上就一直对我爹理不理,近这半年,我爹几乎是被闲置了。昨夜,突然有人来见我爹,说是颢王派来,我爹以为冰释前嫌机会来了,也没多加辨别就跟了那人出去。之后,我便收到一封信,让我今日到季府向秦驭雨姑娘提亲,姑娘过门那日,便是我爹获得自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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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裸绑票!你得赶紧去报官啊!怎么还有闲工夫来提什么亲啊?”秦驭雨急了,说着便要下楼去。

“信上说了,报官话,马上就会收到我爹头颅!”吴公子绝望地大叫起来。

秦驭雨叹了口气,重坐了回去。对方如此狠毒,也难怪吴公子只能屈服!

“可是,救你爹是你事,你干嘛要搭上姑娘我终身幸福呢?”秦驭雨没好气地指出对方自私。

“难道姑娘已经有了心上人?”吴公子满脸愕然。

“有没有不关你事!”秦驭雨才懒得跟人交浅言深呢。

“那么姑娘真就一点都看不上我?”吴公子不甘心就这么失去救命稻草。

“我看你还是赶紧去报官吧!”秦驭雨无奈地摇着头,满脸都是莫能助。

“我何尝不想啊!可是,万一”吴公子眼圈一红就说不下去了。

秦驭雨可是讨厌哭哭啼啼男人,她一拍桌子站起来:“男儿大丈夫,就是天塌下来也要顶着才行,怎么可以如此优柔寡断?起来,跟我走!”

“去哪儿?”吴公子满眼迷茫。

“去找那个元凶!”秦驭雨实是忍无可忍了。

用脚指头想秦驭雨也知道,肯定是自己昨夜回季府事刺激了郡主,她连夜找人设了个套,想把自己重撵出季府。而郡主三番五次对自己不利,无非是嫉妒自己跟季潇牧走得近。所以,秦驭雨心目中罪魁祸首不是郡主,而是季潇牧!如果季潇牧肯善待郡主,郡主也不至于因成恨,迁怒他人!

可是,当秦驭雨带着吴公子风风火火赶到季潇牧园子时候,才知道自己太冲动了,竟然忽略了一个重要人物,而这个人,完全有能力化解所有烦恼!

“表小姐!可算是见到你了!”细儿一见秦驭雨,激动得只差热泪盈眶了。

“干嘛呢干嘛呢?表小姐我连亲都还没订,细儿你别搞得我远嫁高飞落难而归似,好不好?”秦驭雨正心急火燎地想要找季潇牧算账,根本来不及琢磨细儿为何会这般热情,带着吴公子径直冲进季潇牧房间。

可是,刚走进去,秦驭雨立马“冷静”下来。

房内,颢王正用冰冷到让人发抖眼光瞪视着她和她身后吴公子。

“小人吴卓才见过颢王!”吴公子显然是认识颢王。

颢王这才慢悠悠地把冰冷目光从秦驭雨脸上转移到吴公子这里,而且,转移之后,目光从冰冷一下变得“热烈”起来。“吴道台真是教子有方啊!”“不知颢王此话怎讲?”父亲被闲置,吴公子对颢王,正恨得牙痒痒,听到颢王主动提及被绑票父亲,吴公子立刻失去了分寸。

一看吴公子竟如此嚣张敢跟自己较劲,颢王当即肯定了自己猜想:这吴公子向秦驭雨提亲,为就是报复自己!

证实自己想法后,颢王反倒平静不少。“如果不是吴道台教导得好,吴公子,吴公子怎么会想到来跟季家外孙女提亲呢?整个京城怕都知道,本王跟季家大少爷可是好兄弟!”

看吴公子没有反应过来,颢王冷笑一声,接着说:“不过,吴公子真是够糊涂!想求本王放过你爹,直接来找本王就是,何必捡这么一条弯路来走呢?”颢王看吴公子眼神,实是够阴冷,冷得秦驭雨都忍不住要跺跺脚了。

“喂!耍威风之前,是不是要先搞清楚人家苦衷?”秦驭雨本来见到颢王霎那,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没想到向颢王求救呢?可是,一见颢王只顾浪费口水奚落吴公子,秦驭雨又气又急。“有人绑票了吴道台,要挟吴公子来提亲!”秦驭雨接着言简意赅说出了真相。

颢王顿时愣住。

“怎么不说话了?现,可只有你能救吴道台了!”秦驭雨热切地看着颢王。

颢王心里一阵发热:驭雨古道热肠一个人,竟然没有选择简单成亲救人方法,看来,她并没有被吴卓才迷住那么,她还是有可能颢王头脑立刻混乱起来,是说不出话来。

“那你俩还这儿等什么呢?赶紧成亲救人啊?”

季潇牧半天不出声,一出声立马被颢王凿了个爆栗子。

“对坏人绝对不能姑息,这样只能纵容多人作奸犯科!你这腿坏了,不是连脑子也坏掉了吧?”正义凌然得犹如颢王这般兴奋,场人怕是还从未见过。

季潇牧当然不会是脑子发霉了这儿胡言乱语。颢王急匆匆赶来他这里,一听说秦驭雨跟吴公子单独讨教画梅技艺去了,就一直面若冰霜呆坐不动,季潇牧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颢王生气真实原因。没想到,这一试,不但找到了原因,还找出了深度!季潇牧得意之余,当然不忘任颢王暴扁。

“喂,脑子没坏掉,赶紧想办法救人啊?”秦驭雨可是真急:人命关天啊!

颢王一下严肃起来。仔细听完吴公子叙述后,颢王来回踱着,偶尔站窗口看看院子里菊花,半晌没有说一句话。

秦驭雨等得不耐烦,刚要追问,不想老夫人贴身老丫头绿桐竟又找到这里来了。

“表小姐,吴公子,老夫人催两位过去呢!”

秦驭雨气急败坏地瞪了一眼颢王,转身跟着绿桐出去了。

颢王被秦驭雨给深深刺激了:这也太瞧不起本王了吧?一跺脚一咬牙,颢王对着季潇牧耳根嘀嘀咕咕起来。

话说秦驭雨和吴公子被绿桐带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先是不动声色地询问了两人刚才都做了些什么,然后才含蓄地问两人对彼此想法。

吴公子当然是只会说好。

问到秦驭雨,却是吞吞吐吐,半天没句完整话。秦驭雨其实十分纠结,连颢王都想不出解救办法,自己是不是真要成亲救人呢?

老夫人想当然认为秦驭雨是女儿家羞涩,于是哈哈一笑后,大声宣布:“这门亲事,我们季家同意了!”

吴公子顿时喜出望外。

却不料,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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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诧异地看向门口,却见季潇牧颢王和细儿搀扶下,一瘸一拐走进来,马上就跪季老夫人脚下,痛哭流涕地哀求:“祖母,把驭雨妹妹许配给我吧!我对驭雨妹妹可是一见钟情啊!”季老夫人先是怔怔地呆住,紧接着是怒不可遏地拍打季潇牧,同时还一声紧接一声地哀嚎:“潇牧啊!你可是季家长男啊!之前经历是很不幸,可是也不能自暴自弃啊”秦驭雨先是听到季潇牧说要娶自己,正翻着白眼心里喊救命,完全当季潇牧是失心疯发作。紧接着,秦驭雨就听到季老夫人含沙射影地贬低自己,秦驭雨彻底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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