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不是死亡的死亡
lookat他的眼睛盯着前面,手指深深的陷进他抓着得手臂里,黑魔王的那条巨蛇的度毒液已经让他的眼睛模糊一片,所有的景象都像是糊在了一起,陪着这阴暗的环境显得格外阴沉。
只有一抹翠绿是他能辨识出的全部,所以他努力将目光停留在那里,对那抹翠绿的回忆倾泻而出,然后他看着那些色块越来越模糊了界限,终于世界变成灰蒙蒙的一片,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满心欢喜的准备享受死亡带来的平静,但是这样的瓶颈很快被打破了,一群人冲了进来,在他的身边叽叽喳喳。还是没有死成么?梅林,他已经赎完了他的罪,用他的生命、用他的灵魂,还不够么?
他倔强得不肯睁开眼睛,只要不睁开是不是就可以假装自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前往那个永恒的安详之地了。生活对于他,总是那样的吝啬。它教会了他绝望,却从不施予他丁点的希望,即便曾经的一点点亮色,也要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他真的是累了。
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苦难早就成为了他的影子,现在也只能去面对,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从不逃避。
他深深做了几个呼吸,强迫自己睁开眼,准备好了自己的毒液准备好好教训教训那群不长眼的、打扰别人休息的、完全没有脑子的巨怪。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现了一个让他欣喜若狂的事实——他已经死了。
惊喜,绝对是鱼的口器,它不会出人类的语言?还是它根本就像巨怪的脑子一样是个装饰的器官以致于正常智力水平的我们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面对两辈子的宿敌,斯内普根本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波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朋友呢!”莉莉也很生气,自从自己的这个朋友遭遇母亲去世以后他就生了很大的变化。具体是什么样子的莉莉也说不清,但是她能感觉到西佛勒斯对自己的疏远。对此她归结为她的朋友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中,所以她做好了准备打算在霍格沃兹特快上好好安慰自己的朋友。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还没怎么说话,这个讨厌的詹姆就冒了出来。
“你门牙”对面波特的鸟窝头依然像印象中一样杂乱。
“除你武器。”斯内普平稳的念出咒语。
詹姆的魔杖。斯莱特林之间联姻的规则是每一个贵族都默认的律法,如果是玩玩儿也就罢了,像这样毫无顾忌的闹剧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斯莱特林都不会去做。
那么结论只有一个,这几个人被暗算了!
虽然不知道主使者是谁,斯莱特林们还是更加小心谨慎,就连个格兰芬多的大声挑衅也视而不见,看玩笑,这样的计谋能是格兰芬多的蠢狮子弄出来的么?当然暗地里的调查就各看各的本事了。
斯内普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满意,一边他成功的敲山震虎,解决了自己现在的麻烦；另一方面他成功得将自己隐藏在后面,你说那些标注他不可招惹的小蛇,哼,只是猜测罢了,没有任何证据让斯内普表示毫无压力。
斯内普的好心情,持续了一整天,就连整个下午卢修斯都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都没有在意。
“斯内普学弟,你做了什么?”只有在回到他们的寝室之后卢修斯的问题才让他有些警惕。
“马尔福级长,不要让我怀疑你的智商,全校的人都看到了他们是今天早上在黑湖旁边闹起来的,如果你的眼睛能挥它正常的作用你就应该知道那时我就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还是说尊贵的马尔福家的继承人根本就无视了我这个卑贱的混血,嗯?”斯内普的好心情和直接表现在他最后还用了一个上挑音。
卢修斯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自己的这个新室友哪儿都好,就是嘴太毒这点自己始终不能接受。
“那么,斯内普学弟能不能告诉他的学长昨天在三楼最左边的走廊里生了什么呢?”卢修斯很快恢复了他一贯的样子。
“哦,我昨天经过那里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生啊?”斯内普挑眉“莫非马尔福级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还不赶紧将证据拿出来。”斯内普加重“证据”两个字,他受够了卢修斯的肆意妄为,正好趁机给他点颜色看看。
“那么,斯内普学弟以后特别小心,毕竟,霍格沃兹的秘密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现了。”卢修斯越靠越近,说到最后的时候接近耳语。
前魔药大师的耳朵再次被染成了粉红色“这就不需要日理万机的马尔福级长关心了。”他干巴巴的说。开玩笑,魔药大师出品的药剂怎么可能让卢修斯抓住把柄,不等卢修斯说什么就直接离开了。
对自己很有信心么?卢修斯其实也不明白斯内普都干了些什么,但是看看这个结果——惩戒主谋、警告其他潜在敌人,最重要的是事后洗清嫌疑,完美的斯莱特林。
或许,斯内普并不仅仅是一件让他有短暂兴趣的玩具?卢修斯玩味的摸摸自己的下巴,突然间想起斯内普刚才因为他的靠近而变红的耳朵。自己的这个学弟似乎只有在害羞的时候才让人觉得能够靠近,而且,卢修斯邪恶的笑了起来,斯内普似乎很容易害羞呀!
斯莱特林很快就对黑湖旁的决斗事件保持了高度统一的沉默,就连当事人也只是分别从自己的家长那里得到了一封警告信,甚至连封吼叫信都没有,这让其他打算看热闹的霍格沃兹小动物们感到真心的失望,其中尤以小狮子最甚。
当然也有自诩跟那四个人关系不错的斯莱特林小蛇上去旁敲侧击事实的真相,不过他们几经努力所能得到的全部真相就是这几个人对所生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普林斯小姐甚至因为那一个吻至今仍同卡珊德拉小姐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并拒绝跟她独处一室。
梅林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情况下让四个贵族一次性的中招呢?魔法?魔药?还是某种诅咒?斯莱特林当然有好奇心,但是跟贵族的脸面一比就完全的不值一提了,想想那天黑湖的主角如果是自己,或者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斯莱特林小蛇们跟家里的联系更频繁了,无数家传护身符和黑魔法用具通过包裹进入斯莱特林,成群结队的出行似乎成了斯莱特林的新嗜好。
斯莱特林的波涛暗涌完全没有对斯内普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其实就算是他知道了相比也只会嘲笑小蛇们“比鼻涕虫多不了多少的脑细胞”在他以为自己是依靠这一次的努力得到自己安静的校园生活时,卢修斯暗暗对整个斯莱特林出了警告:斯内普是他看上的人,任何上来挑衅的人就是对马尔福家的挑战!
卢修斯在那天确定了斯内普身上另有价值之后就果断布了警告,之所以将内容说得有些暧昧不清一方面是为了迷惑那些跟马尔福家作对的人,让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位贵族少爷的一时头脑热；另一方面,好吧,卢修斯承认自己恶趣味了,某一天当某位黑学弟听说了这样的消息不知道是何表情?
即便后来证明斯内普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价值也无所谓,他不过就是说过“看上了”几年后“失去兴趣”不是也很正常么?对于恶意将一众大小蛇玩弄于股掌之上,卢修斯表示毫无压力。
就这样,在几方的合力之下,斯内普终于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校园生活。每天写写论文,做做魔药,去图书馆跟莉莉一起写作业并偶尔交换笔记。当然,如果没有波特和那只蠢狗接二连三的挑衅就更美好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沉寂了几个月之后波特四人组突然开始擅长堵人了,就连自己去到最偏僻的小路都会被人觉。
斯内普真心不想理他们,但是他冷哼一声转头就走的样子更像是挑衅吧不过还没等斯内普自己动手,卢修斯就会奇异的冒出来,脸上挂着欠扁的假笑,拖长了咏叹调说:“格兰芬多扣五分,因为公然欺负同学”、“格兰芬多扣五分,因为随意污蔑学院”诸如此类,弄得最后波特他们都用无比诡异的眼神看着卢修斯,并致力于在他们之间穿梭。
就连被斯莱特林们遇到他跟莉莉一起也只是得到一个白眼,甚至连句辱骂都没有,当然,这让波特四人组的眼神更奇怪了,弄得斯内普都直想大喊一句:我跟那只只会散荷尔蒙的铂金孔雀没有任何关系!
正因为此,斯内普才不相信那只铂金孔雀在斯莱特林什么也没做,毕竟,那只孔雀虽然爱美,但脑子还是比一般的草包要好点的,尤其是在贵族的弯弯绕上。
不过看在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可图的,而现在的结果又对自己有好处时,斯内普果断对卢修斯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认了卢修斯向他提供的便捷。
不过教授,难道你没有听过么?越是看不出所图的就说明对方所图甚大啊,不过等教授真的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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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就这样飞一般的过到了圣诞节,期间除了保护神咒的学习之外,斯内普还是很满意的。
三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开始学习保护神咒了,一贯在课上表现优良的斯内普却怎么也做不好。看着波特那嚣张的脸孔,在他的魔杖的指挥下,一直昂着脑袋的银色杜鹿像是威武的将军一样环视全场,头上的两只尖头叉子跟波特脑袋上永远无法驯服的头相彰得益。
还有布莱克那只蠢狗,受过系统贵族教育的他在魔咒方面总是先人一步,不过看看他指挥着银色大狗向着斯莱特林一脸挑衅的样子,斯内普几乎可以看到雷古勒斯这个星期在斯莱特林的悲惨生活。
拜上一世的经历所赐,快乐的回忆什么的早就被斯内普灰黑色的经历掩埋了。曾经做过教授的斯内普很清楚,激保护神咒不仅仅要挑选快乐的回忆,更多的是多的是来源于被保护的信心!
哈哈,被保护!对斯内普而言简直就是笑话!想想母亲为了那个男人从不反抗的童年、想想在黑魔王的麾下努力生存的青年、最后再想想自己十几年的双面间谍生涯保护?谁能保护他?一个油腻、阴沉的魔药教授。不,他从不需要什么保护,他有他自己就够了!
在这样的想法下,别说什么保护神咒了,就连“呼神守卫”后的白雾都看不见。斯内普努力回忆自己上一世是怎么用出这个咒语的,之后悲哀的现他完全是出于对莉莉的强烈守护之心。可是现在,斯内普的视线越过半个教室看向莉莉,女孩正一脸认真的挥动着魔杖,脸因为严肃而憋得通红,配着她火红色的长显得格外亮眼。
“鼻涕精,谁准你这样看莉莉了!”波特的眼神就没有从莉莉身上离开过,所以斯内普的眼神一到波特马上就炸毛了。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转向一边,他才不想看见白痴波特的脸。反倒是莉莉,因为听见了波特的话迅抬起头撇了一下斯内普,再低下头的时候脸更红了,挥动魔杖之后守护神隐藏的那一团白雾也隐隐有了形状。
“你这个该死的鼻涕精,离莉莉远一点!”波特看到莉莉的反应了之后简直气疯了,他不管不顾的在课上就公然掏出魔杖,一个多毛咒就甩了出去。
斯内普几乎是不屑的看着他,只是轻巧的转身,魔咒就击空了,斯莱特林看向波特的眼神都很不善,要知道斯内普可是站在人群里的,波特怎么就能保证不误伤?
“在课上公然斗殴,格兰芬多扣十分。”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出离愤怒了,在他的课上公然打架绝对是对他权威的蔑视。
波特刚想再去说些什么,西里斯在一旁把他拉住了,不得不说,出身于斯莱特林世家的西里斯在这个时候还是懂的趋利避害的。最终,波特只能狠狠地瞪了斯内普一眼,后者轻蔑的卷起了嘴唇。
斯内普转过身面对自己的保护神咒的时候难得的皱了一下眉头,没感觉,自己在看到莉莉的时候完全没有了感觉。斯内普对于莉莉的感情是复杂的,莉莉有爱护她的父母,她讨人喜欢,性格开朗,乐于助人简而言之,莉莉身上糅合了斯内普最为一个孩子想要得到的一切。
后来莉莉更是因他而死,这种心中期许的美好被自己一手摧毁的懊恼压垮了一切,并成了他后几十年生活的重心。可是在他上一世还完了债以后,他突然之间就放下了所有的情感,这直接导致他再看到莉莉的时候以前所拥有的短暂的青梅竹马班的美好都没了——斯内普从不擅长处理感情,而他对莉莉的情感太沉重、太复杂,远不是他所能分辨出来的。
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的状况,斯内普对莉莉完全是为了掩饰他的变化的交往,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了。
想想自己的上一世,斯内普一边想,一边漫不经心的挥动着魔杖“呼神守卫”这个咒语他早就是熟悉的了,根本就不怕出错。除了莉莉,还有谁曾经拥有自己的情感?慢慢的,一个贵族气十足,有着铂金色长的身影浮现出来。卢修斯,马尔福家的族长,他唯一的好友,上一世他亏欠的对象。
想到这儿,斯内普就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现在认识的卢修斯,那个赖皮、头脑空空、爱炫耀的孔雀!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当卢修斯的这些特质用到一个人身上的时候会让人如此的抓狂!
不过,守护着这样的卢修斯让他平安长大,帮助他在战争结束后仍能扬着下巴敲他的蛇杖,是自己这已是唯一能做得了吧。
想着想着,斯内普坚定了信心“好漂亮的孔雀!”斯内普被旁边的一声惊呼打断了思路,自己的魔杖旁,一直半人高的小孔雀正逗着尾羽,迈着方步向前走。见到斯内普看它,脸上是跟卢修斯一样的无辜。
“该死。”斯内普咬牙,挥动魔杖让孔雀消失在空气里“我以为,斯莱特林知道什么是?”他转头,凌厉的看着唯一注意到的斯莱特林小蛇。感谢梅林,因为刚才波特闹的那一场让他选择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这一刻的斯内普,十几年斯莱特林蛇王的气势全开,成功的吓住了某小蛇:“斯斯内普同学,是是的,我不会说的。”然后又偷偷看了一眼斯内普:“但是你的孔雀真的很可爱”后面的几个字他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因为斯内普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越变越黑。
该死的卢修斯!斯内普努力维持脸上的面无表情,藏在头里的耳朵红了个通透。该死的白毛孔雀!该死的守护神!
圣诞节的霍格沃兹显得格外的萧索,今年几乎所有的学生读回家过圣诞了,斯莱特林只有斯内普留了下来,当然,卢修斯在之前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询问他是否要到马尔福庄园去过,被斯内普喷了一脸的毒液。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铂金小混蛋想要干什么,像这种没名没份的“偷渡”进马尔福家,顺便坐实他“马尔福看上的混血”的事,他才不会去做!
卢修斯也没有强求,在他看来,斯内普确实很有实力,但是这种实力还不足以让他另眼相看。拜斯内普力求低调的策略所致,现在的斯内普不过是各科成绩都还不错的一个混血罢了,远没有他上一世的锋芒毕露,那时他为了证明自己拼命的想办法出人头地,但是现在却力求低调。黑魔王虽然现在还没有崛起,但是斯莱特林里面已经有了“那位出身高贵、魔力强大的大人”的传说。
斯内普不可能会跟随一个必然失败的人,同样他也不认为自己有实力改变那位大人的想法,至于凤凰社,哼,想都别想自己去跟那帮蠢狮子合作!
未来的战争斯内普完全不想参与,他甚至打算好了,明年开始说服卢修斯跟自己一起经营魔药,毕业后直接回蜘蛛尾巷,凭借他上一世的经验,将整个房子隐藏起来不是问题。反正只要几年,黑魔王就会失败,到时候他就可以自由的生活了。
至于卢修斯,斯内普从鼻子里喘了口气,他会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他,马尔福家一定会保住,这是他对上一世自己唯一好友的补偿方式。
“圣诞快乐,我的孩子们。”邓布利多在圣诞晚宴上这样说,今年因为留校的学生较少,所有的留校人员都加起来仅仅坐满了一桌。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旁,这时候他分外想念自己作为魔药教授的时候,那时候只要一个响指,他就可以安稳的在地窖享受他的晚餐了,当然在用餐结束后还可以不被打扰的跟他的坩埚小姐尽情约会。
但是现在,他只能黑着脸看着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穿上了粉红色的巫师袍在那里装疯卖傻。
“哦,斯内普,我的孩子,你怎么不去跳舞?看这个多有趣。”邓布利多随手拿过一个爆竹拉开,里面是一顶亮蓝色的巫师帽。
斯内普一脸黑线的看着海格坐在麦格教授旁边说着什么,后者喝了一点酒,脸色有些红润。弗利维教授坐在足足十本书的上面,一边用餐一边小心的维持着自己的平衡。“谢谢您,邓布利多教授,我还是喜欢在这里呆着。”如非必要,斯内普并不想与邓布利多交恶,这个老人上一世的行为固然是为了正义,但是他也伤透了斯内普的心。
“哦。我的孩子,你应该活泼一点的,圣诞节是快乐的节日不是么?”邓布利多在半月形眼镜后面的眼光一闪,一个对自己没有敌意的斯莱特林?他快在脑子中回忆着斯内普的资料——出身麻瓜界、混血、成绩优异。邓布利多突然有些郁卒,自己以前怎么没现这么好的拉拢的料子?如果他能让斯内普加入凤凰社?邓布利多的眼睛眯了起来,将来在斯莱特林里他就有了自己的耳目。
想到这儿,邓布利多对斯内普的表情更和蔼了:“斯内普同学,也许你不介意我叫你西弗勒斯?”说着,他不等斯内普拒绝就接着往下说:“你在斯莱特林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吧,贵族们总有些这样那样的怪癖,你不用太在意的。”老校长一脸的感同身受。
斯内普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这个老蜜蜂每每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时候都另有所图,比如每次提起莉莉的绿眼睛的时候。
“邓布利多校长,我在斯莱特林很好!”斯内普完美的演绎了一个防卫心过度的小蛇,在不知道邓布利多目的的情况下,斯内普不能自乱阵脚。
“哦,我的孩子,你当然是可以信任我的,不过孩子们总有些自己的小秘密是不是?”他冲斯内普俏皮的眨眨眼:“听说你跟伊万斯同学在麻瓜界的时候就认识了,跟莉莉保持友谊在斯莱特林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并没有,邓布利多校长,我说过了,我在斯莱特林过得很好!”斯内普适时的表现一点出被冒犯的愤怒。
“当然,当然,也许你愿意时不时的去校长室陪我说说话?”邓布利多很满意斯内普的内普的反应:“要知道作为一个老人,有时候没人陪着说说话是挺寂寞的一件事。”
寂寞?斯内普在心中冷笑,就冲这位校长力挫德国的那位前魔王并两次打败黑魔王就能够看出来他是多么的不甘于“寂寞”
“如果您要求的话,是的。”斯内普板着脸,还是应承下来,毕竟邓布利多明显有多图谋,而一旦被这位白巫师盯上,想保持低调简直是不可能的。具体例证请看救世主,邓布利多爱好养成,而现在他明显把目标放在自己身上了,斯内普一边在心里面暗暗戒备,一边思考是不是应该早点开始跟卢修斯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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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过后卢修斯明显感觉到了斯内普的不同,往常总感觉隔着一层轻纱的室友现在在他面前似乎更真实了,虽然出了他们的寝室之后斯内普仍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但是卢修斯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不同,这让他在猜测圣诞的时候到底生了什么的同时,也做好了跟斯内普长期拉锯战的准备——斯莱特林从不缺乏耐心,只要那个结果对他们有益。
果然,某天中午,一只骚包的凤凰光临了地窖,卢修斯看着斯内普面无表情的将信打开,之后只在背面匆匆回了几个字就再次放回去了,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一点闪避的意思。
卢修斯默然不语,他知道斯内普将这一切展示给他看一定有他的目的,凤凰这种魔法生物目前为止只有出身于格兰芬多的邓布利多有。
“马尔福学长,”斯内普的时候惹得一众斯莱特林的贵族们捶胸顿足,心说自己当时怎么就放跑了这座金山!
至于两个当事人,一个是毫不知情,另一个就是乐得其所了。
自从半强迫的换了寝室以后,斯内普就有了跟卢修斯绑在一起的觉悟了,至于后续展对于一个感觉迟钝、对贵族间的弯弯绕从没有弄懂的、做了斯莱特林十几年的院长仍然独身的人来说,指望他能觉察到斯莱特林的风向有所改变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斯内普只是很满意最近明目张胆的用眼神挑衅的人少了,对此他还很满意卢修斯表现出来的诚意。
在他看来,卢修斯一定是在背后做了安排,礼尚往来的,他在合作的时候主动让出了一分利,最后他们的协议以明面上的四六开——马尔福家出材料、负责销售拿六,斯内普负责完成订单并承诺十年之内明和改良的魔药由马尔福家全权销售。
暗地里,斯内普把自己的四分利中划了一分给卢修斯,算是感激他在斯莱特林的维护以及后续的保护措施。
至于卢修斯,梅林知道他有多么得意于斯莱特林的“误会”升级,尤其是还给他带来了一分利的“额外好处”为此,他一面在斯内普面前表现得“这没什么”另一方面在斯莱特林里面屡屡制造暧昧,迟钝的斯内普丝毫未觉,卢修斯倒是在斯莱特林里博得了一个“最好的情人”的名声,毕竟,不是所有的贵族都耐得下性子由着自己看上的人跟自己“闹脾气”的,更有好事者决定在马尔福放弃了斯内普之后自己接手,看看这个混血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马尔福家的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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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去了,三年级的后半段难得的平静。
那次谈话次谈话过后,不知道邓布利多对波特四人组说了什么,波特对斯内普的挑衅少了很多,当然,这也许是因为斯内普很少跟莉莉呆在一起了,就连图书馆的学习,也因为斯内普总是有事而单方面取消了。
每每一下课,斯内普就跑得不见人影,跟马尔福家的合作开始之后斯内普需要时间完成大量的订单。即便是留在教室里,他的身边也总有三三两两的小蛇在说话。
进入巫师界已经三年的莉莉再怎么懵懂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很是被巫师界的一些人看不上,尤其是在斯莱特林面前更是如此。虽然她很想上去跟斯内普说说话,问问自己的青梅竹马为什么最近不怎么理自己了,但是感受到周围的斯莱特林们的隐蔽的不善的眼光,女孩儿还是退缩了。
等到暑假的时候总是有机会的不是么?莉莉看着斯内普离去的背影,脸有些红红的,西弗勒斯家只有自己知道呢,她低下头,心里面又涌起了一股甜蜜的感觉,好像她跟西弗勒斯之间有了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今年莉莉突然现自己的这个朋友好像,不一样了呢。
其实斯莱特林们本来是瞧不上斯内普靠近莉莉的做法的,一个混血种、亲近一个泥巴种!哼,果然是低贱的混血!
可是这种状况在掺杂进卢修斯之后迅变得不一样了,作为斯莱特林公认的王子,斯内普对卢修斯不领情也就罢了,毕竟这可能是王子的个人口味问题,可是你还同时跟一个格兰芬多的泥巴种保持亲密就太说不过去了!
让斯莱特林们勉强认同的是,在卢修斯公开表明了跟斯内普的“亲密关系”教授抗议,你们脑补得太过了吧,我们是合作,合作!被众人无视之后,斯内普明显减少了跟那个泥巴种的接触。但是看到那个泥巴种恋恋不舍的眼神,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心里诡异的冒出了一种满足的心理:不愧是马尔福级长看上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一场轰轰烈烈的“隔离泥巴种”的行动开始了。只要格兰芬多的那个泥巴种露出想要上来搭讪的眼神,斯莱特林们就暗中隔离他们。索性斯内普落单的时间很少,行动的结果让大家都很满意。
卢修斯对这种状况的产生隐隐约约有了猜想,不过忙于考试的他倒也乐于有人帮自己做这些。于是在几次注意到小蛇们的举动的时候他适时给了一个微笑,于是参与行动的小蛇们更是干劲十足!
卢修斯的想法很简单,虽然自己对斯内普没什么别的想法,但是作为自己认可的朋友,跟泥巴种什么的还是离远一点的好。要知道,作为马尔福家下一任的家主,作为被他认可的朋友斯内普是一定会踏入马尔福庄园的。
如果说他混血的身份可以勉强用魔药上的天赋抹平,那么泥巴种就绝对是太过了,马尔福家的祖先会一直念他到死的。
是的,自从合作以来,卢修斯已经确认斯内普拥有惊才绝艳的魔药天才,同时也对他一贯的低调产生了兴趣——明明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权利、名声的不是么?为什么还要借助马尔福家的力量将自己隐藏起来呢?
斯莱特林都是崇尚荣誉和权力的家伙,这一点从斯内普被那顶破帽子分进蛇院就能证明。虽然卢修斯看不上那个跟邓布利多一样疯疯癫癫的破帽子,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作为四巨头倾心打造的炼金物品,那顶帽子从不会出错。
这么看来,斯内普的行为就值得人玩味了。卢修斯虽然对斯内普的想法很感兴趣,但是他也有足够的耐性去试探出来,马尔福想要的总会得到的,不是么?
三年级很快就要接近结束了,卢修斯参加完了o。。ls的考试,就等着回马尔福庄园,度过自己的暑假了。
斯内普也再一次核对马尔福家的订单,毕竟那是自己未来几年收入的主要来源,两个人一个在宿舍里忙着校对、一个拿着厚厚的羊皮纸在清点物品,也算是相彰得益,相处和谐。
“西弗勒斯,你暑假打算怎么过?”卢修斯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小蛇们的行动,自家室友好像是跟那个泥巴种一起住在麻瓜界的。
“卢修斯你的脖子上的圆球被芨芨草塞满了吗?我以为暑假的时候霍格沃兹不开放给学生是每一个学生的共识,更别提从小生长的巫师界的马尔福家继承人了。”斯内普眼睛都没有抬,一长串的话就自然而然的流出来。
卢修斯自动将整段话过滤为“除了麻瓜界的家我无处可去”所以他兴致勃勃的开口:“那么,西弗勒斯,我又没有这个荣幸暑假的时候邀请你光临马尔福庄园?”
马尔福庄园?斯内普终于有了兴趣,他从羊皮纸上抬起头“卢修斯,我以为,纯血是不屑于让我这样低贱的混血踏足他们古老的庄园的。”说到“低贱的混血”几个字的时候,斯内普的语气中充满了讽刺,但是没有什么自卑。开玩笑,同样是老牌贵族的普林斯家还不是在上一世只剩下了自己这么一个混血做继承人。而且,就算是有纯血的普林斯还活着,斯内普也不认为会有人比自己在魔药方面做得更好了。这是上一世几十年来傲视一个领域的自信,而作为一名魔药大师,对自己的自信至关重要,毕竟,改良和创新的基础就是相信你自己。
“哦,西弗勒斯,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么?”卢修斯做捧心状,脸上一副你抛弃我的表情。
“收起你的嘴脸,卢修斯。”斯内普的脸黑了,上一世他跟卢修斯熟悉起来的时候对方已经有未婚妻并在黑魔王手下工作了。家族、地位、权利、妻子等等等等都让卢修斯有所顾忌,就算是偶尔在自己面前炫耀一下羽毛也极有分寸。
可是看看现在,这个被宠坏了的铂金小混蛋根本就是以此为乐,看着这样的卢修斯斯内普极端怀疑纳西莎怎么受得了!
“这是我爱你的一颗心啊”卢修斯的咏叹调“难道你没有感受到它的炙热么?ylover,它正为你而跳动着。”卢修斯唱作俱佳。
斯内普的脸彻底红了:“够了,卢修斯,收起你无处不在散的荷尔蒙!我去!说吧,什么时候?”
卢修斯倒是见好就收“这个给你。”他递给斯内普一个蛇形的胸针,一边解释:“这是马尔福庄园的门钥匙,不过只是一次性的,暑假开始的一周以后,你拿着它,念出咒语,自然也就能到马尔福庄园了。”
卢修斯在解释的时候特意观察了一下斯内普的表情,跟自己室友这一年的相处让他知道虽然斯内普看起来面无表情,可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观察到他的情绪。虽然时间很短,样子也很不明显,但是确实是有。
但在卢修斯解释的过程中,他现斯内普并没有表现出好奇、惊讶的神情,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过于理智,但是卢修斯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比如跟斯内普渐渐熟悉后对方随自己的一些小细节没有任何惊讶,再比如斯内普对校长奇怪的态度
斯内普身上有秘密,这是卢修斯早就知道的事情,以前他并不在意,但是随着斯内普在卢修斯心目中定位的变化,他开始渐渐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人。虽然斯莱特林尊重朋友的,但是在不是刺探的范围内多了解一些自己的朋友也未尝不可不是么?
斯莱特林的友谊已经付出便永不背叛,想到这儿,卢修斯狡猾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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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斯内普和卢修斯的一派和谐,邓布利多和波特四人组的日子不是很好过。
自从斯内普在校长室透露了他已经知道卢平的身份之后,邓布利多就有了一喜一忧。喜的是斯内普作为一个可能展的斯莱特林内线看来还是很有希望的,毕竟作为跟格兰芬多对立的斯莱特林,掌握了这么一大把柄后竟然没想着落井下石,而是想着保存秘密这本身就说明这个孩子的心性了,更别提一个只有三年级的学生能摆脱魅惑术的控制本身就说明斯内普的潜力极为强大。
另一方面,波特作为他凤凰社被考察的接班人之一,在校内有自己的小团体本就是邓布利多默认的事情。跟斯莱特林之间的挑衅他更是乐见其成。还有什么比得上一起“战斗”的情谊呢?所以即便是邓布利多知道波特他们对上斯内普有时候并不占理,可是他依旧没有阻止,这就好像用磨刀石磨刀一般,不过现在他是将斯内普和整个斯莱特林还磨练凤凰社的未来班底罢了。
可是这一切都在邓布利多对斯内普的新定位之后被打破了,既然以后可能成为同事,那么至少波特四人组和斯内普之间的关系就不能太恶劣,明面上他不管,可是私底下绝不能是敌视的关系。
如何让波特四人组和人组和斯内普化解仇恨,真正难倒了这位一百多岁的白巫师。波特的对斯莱特林的仇视可以说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现在让他从心里主动去交好一个斯莱特林绝对是个巨大的难题!
是的,必须有格兰芬多主动,想想斯莱特林的别扭脾气,斯内普尤其是个中翘楚,只有波特主动去,才有一丝机会。
该怎么做呢?白巫师就这个问题死伤了无数的脑细胞,最后决定即便现在想不出办法,也不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恶化下去。
在这样想法的指导下,邓布利多在跟斯内普谈完的一周后就将波特叫到了校长室。
“詹姆,我的孩子,要来些糖么?”邓不利多是一贯的和善。
“谢谢,邓布利多校长!”波特对白巫师是真心崇拜,在他的世界里,格兰芬多就是白的,斯莱特林就是黑的,而眼前的老人绝对是当之无愧的格兰芬多领袖。
“哦,詹姆,听说你被选进了魁地奇球队?”邓布利多了解波特,不管怎么说,波特家是古老的纯血贵族,而詹姆则是下一代波特的继承人。
“当然,”说起魁地奇,波特激动得满脸通红:“邓布利多校长,下次我们一定可以打败斯莱特林!”
“我相信你,我的孩子。”白巫师轻易地拉近了距离。
“邓布利多校长,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波特完全放开了。
“詹姆,我下面要说的话很严肃,希望你认真听。”邓不利多收起了笑,波特不安的在椅子上扭了扭:“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关于卢平同学的事情。”
波特大惊,从他入学以来,西里斯、莱姆斯和彼得就成为了他形影不离的朋友。好吧,彼得要差一些。很快,莱姆斯每个月的消失就引起了他和西里斯的注意。两个贵族家继承人的能量是惊人的,终于他们在二年级的时候知道了莱姆斯是狼人的秘密。
起先,詹姆不是一点都不恐惧的,可是想起莱姆斯向他跟西里斯承认时痛苦的神情,对朋友的仗义重视占了上风,多多少少还有一些对自己勇气的自豪!要知道,他可是在跟狼人做朋友呢!除了真正的格兰芬多还有谁能做到?
真正的格兰芬多一出,本来有些犹豫的西里斯完全不在乎了。至于彼得,只要你愿意带着他,他就什么意见都没有。“邓布利多校长,莱姆斯”詹姆急着分辨。
“放松,我的孩子。”邓布利多眨眨眼:“我并不是想要责怪你,卢平同学的入学还是我特批的。”
詹姆的脸上出现恍然大悟的神情,之后又马上是一副崇拜的神色。怪不得莱姆斯知道打人柳的秘密,怪不得他不让他们陪。
“詹姆,不要责怪卢平同学,是我向他要求不允许他泄密的。”邓布利多轻易的看出了波特的想法:“今天找你来,就是先跟你说说卢平同学的问题。”他停了停:“听说这学期开学以来你已经给格兰芬多扣了不少分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鼻涕精!”说到这个问题詹姆就像点着了的炮仗。
“詹姆,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信任你的,是不是?”白巫师笑眯眯的,波特挺直了胸膛“卢平同学的事情是一个大秘密,现在你们还太小,如果一旦被人挖出来,卢平同学可能会被迫退学,而我也许会受到责难。”
邓布利多嘴上说的是“被人”其实詹姆已经直接代入了斯莱特林,顺着他刚才的思维,这个斯莱特林又马上被斯内普所取代:“那个阴险的鼻涕精,他敢!”詹姆几乎要跳起来。
“所以,詹姆,作为一个格兰芬多,你不会让朋友陷入险境是不是?”邓布利多循循善诱,波特点点头“在你们没有实力之前,跟一些人保持距离是必要的。”他语重心长。
詹姆。波特作为波特家的继承人,其实并不傻,只是在某些问题上脑子不会转弯。“邓布利多校长,我们应该怎么做?”
邓布利多满意的点点头,小狮子的思维完全跟着他走了:“詹姆,关心你的朋友,提升自己的实力,观察自己的朋友真正的需求。”
波特默然不语。
邓布利多也不着急,他已经注意到了斯内普似乎在魔药方面很有潜力,他打算提醒自己未来的候选继承人从这方面将斯内普拉过来。不过这样的目的不可能明着说明,他只能提供足够的暗示。
“校长,我明白了,谢谢您!”好一会儿,詹姆抬起头,脸上是一片胸有成竹。
邓不利多满意极了“哦,我的孩子,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詹姆高兴的告辞,他记得前几天上课的时候麦格教授提过一种高级变形术叫阿尼玛格斯。
所以说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一方以为一方明白了,其实人家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只有斯内普是真正得了好处,波特四人组的注意力被转移,他的三年级过的有惊无险。
除了在格兰芬多这边下功夫,邓布利多更是在暑假放假前分别见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是莉莉。伊万斯,还有一个就是现任斯莱特林院长、魔药课教授斯拉格霍恩。
前者被叫进校长室的时候一头雾水,出来的时候却满脸红晕,不胜娇羞的样子。没回到格兰芬多塔楼就被詹姆看见,从此之后更是如痴如醉；后者脸上挂着一贯的笑慢慢悠悠的走进校长室,在很长时间之后笑眯了眼睛出来。
邓布利多见这两个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更没有人将他们连在一起,除了卢修斯。
o。。ls考试的结束给了卢修斯大量的空闲时间,一个格兰芬多泥巴种、一个斯莱特林院长的鱼贯出入成功的引起了马尔福家继承人的兴趣。在出色的贵族直觉之下,卢修斯敏感的察觉到了作为链接他们的关键人物——斯内普。也正是因为此,卢修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这个暑假将自家室友即便是室友也已经是马尔福家的了么?拉到马尔福庄园去,邓布利多对斯内普的兴趣有些太大了,大到卢修斯有些觉得不高兴。
邓布利多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也在不断的衡量自己付出的代价是否值得。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开始投资了,索性就投资到底。
这也是为什么在放假前的一天长胡子老校长有一次把混血斯莱特林“召唤”到校长室。
这次到校长室,斯内普显得更为从容,知道的邓布利多底线的他应付起来更是游刃有余。在拒绝了校长的例行糖果推荐后,斯内普果断先开口,跟这个装疯卖傻的白巫师玩贵族那一套委婉无异于自损脑细胞。
“邓布利多校长,我的行李还没有收拾好。”斯内普的潜台词就是我没工夫跟你这而耗!
邓布利多的表情不受控制的僵了一下,在他踩着盖勒特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之后,还没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但是他马上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我的孩子,”邓布利多依然这样开口,无视斯内普因为听到这个称呼皱眉的表情“我听说你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你暑假去亲戚家么?”邓布利多明知故问,从莉莉的嘴里,他已经知道了斯内普父母双亡的事情。
“我想,这并不是学校管辖的范围。”斯内普也不客气,作为一个被碰触到的斯莱特林,他防备的表现更让人放心。
“别紧张,我的孩子。”最起码邓布利多就很满意:“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我只是想询问你是否需要帮助。”
善良?斯内普的脑海里快闪过讽刺的念头,但又马上运转大脑封闭术压下了。“我很好,并不需要什么帮助。”斯内普演出一个孩子想期盼又不信的矛盾。
“是这样的,”邓布利多更和蔼了“你的小朋友,哦,就是莉莉。伊万斯小姐跟我说了一些你的基本情况。你的麻瓜父亲对你呃不是很好,当然他已经不在了,可是你的母亲也不在了,霍格沃兹虽然没有学费,但是每年的课本和校袍还有教具什么的也需要不少钱,你看”
“够了!”斯内普的脸涨得通红,他当然知道如果莉莉进入校长室会生什么,不管女孩儿说不说,当然,以斯内普对莉莉的了解,女孩儿一定满怀同情的说了很多。但是在这个谁都不信的老蜜蜂一定会摄魂取念。莉莉见过斯内普最狼狈的时候,想到这一切都将在这个什么都利用的老人面前无所遁形,斯内普茶巾的家养小精灵出现。
“请跟我来。”卢修斯走在前面,心理面默默记下斯内普没有惊讶的反应。
“卢修斯,请斯内普先生单独进来吧。”刚到书房门口,阿布拉萨斯的声音就传出来,斯内普冲卢修斯点点头,大脑封闭术启动,两只眼睛空洞起来。
卢修斯看着斯内普走进书房的背影,他当然知道父亲单独见他是因为什么,马尔福家的合作伙伴不是好当的。可是,他心理面隐隐约约的不情愿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怎么了?
斯内普走进书房,卢修斯刚才担心的眼神让他心里暖暖的,不愧是自己上一世唯一承认的朋友,这一世虽然他们结识的更早,自己也远没有上一世表现出的有价值,可是卢修斯依然待自己很好,或者可以说是更好了,毕竟上一世的时候卢修斯可不会将自己的担心这么显而易见的暴露给他,即便他是真的担心。
“那么,你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书房里,一个跟卢修斯说话的方式有七分相似,更为浑厚诱人的声音说。
“是的,很高兴见到您,阿布拉萨斯。马尔福先生。”斯内普先实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之后平静的直视马尔福现任家主的打量。上一世他认识卢修斯的时候阿布拉萨斯。马尔福已经病入膏肓,并且很快就去世了,斯内普并没有什么机会见到这位黑魔王的学长。现在看来,阿布拉萨斯远比成年后的卢修斯更有魅力,远比卢修斯更有韵味的贵族气质远不是后来在困境中接手家族并独立支撑的卢修斯可以比的。
斯内普的沉着和刚刚的礼节引起了阿布拉萨斯的兴趣,如果说一看是他只是例行的见一下马尔福家的合作对象,那么现在他对斯内普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有了更大的兴趣。“既然你说卢克的朋友,那么我就直接叫你西弗勒斯了。”阿布拉萨斯和蔼地说,斯内普点点头。“听说你是在麻瓜界长大的,你的母亲是一位巫师?她嫁给了一个麻瓜?”马尔福家主在说到“麻瓜”两个字的时候放轻了声音。
“是的。”斯内普回答。
“那么你的母亲想必出身贵族。”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斯内普下意识的运转大脑封闭术,一瞬间脸上一片空白:“我并不知道。”他说,普林斯家的血统是他现在并不打算告诉马尔福的事情。
“大脑封闭术?”阿布拉萨斯语气中的兴味更浓了“小家伙,不用那么紧张,告诉我你母亲的名字,也许我还可以为你找到亲人,你得知道,只要是英国魔法界还存在的贵族,就没有马尔福不知道的。”
“我想不用了。”斯内普丝毫不敢放松,他弄不明白是哪里泄露了信息,难道自己这个混血值得马尔福家主彻查不成?即使是作为卢修斯的朋友,也太过夸张了一点。“我的母亲也不是贵族,她已经去世了。”最后,斯内普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总之他什么也不知道。
“哦,亲爱的西弗勒斯。”阿布拉萨斯用跟卢修斯相似的咏叹调唤着,一瞬间,斯内普觉得极为别扭:“也许你的母亲并没有告诉你,可是你得知道,你刚刚向我行的贵族礼可是只有传承自老牌贵族家庭的礼仪。考虑到你的家庭背景,你母亲绝对来自于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
该死的卢修斯!这是斯内普听到这话之后唯一的反应。什么古老的贵族礼,艾琳上一辈子留给斯内普的只有源于普林斯血脉的魔药天赋,斯内普全部的礼仪都来源于马尔福家。可想而知,卢修斯为自己的好友煞费苦心,而斯内普显然也没有辜负卢修斯的一番努力。
结果就造成了阿布拉萨斯现在的误会,本来斯内普打算无论如何都不跟普林斯家取得联系的——即便本家现在并不昌盛,可是艾琳的父亲,普林斯家的家主还在,更别提旁支了。可是一个源于谨慎的礼仪的漏洞让斯内普左右为难,一旦他隐瞒,或者拒绝阿布拉萨斯的帮助很有可能被视为拒绝往来户。斯莱特林的友谊来自于试探,而坦白一部分家庭情况绝对是试探的,笑的很妖孽。
霍格沃兹特快顺利到站,斯内普丝毫没有理会卢修斯一脸的不高兴,谁会神经跟在他后面啊,尤其是已经明确开始挑选马尔福夫人的现在。
莉莉倒是在下车的站在门口。
“莱姆斯,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西里斯询问,向波特使了个眼色。
“马上级长们就要开始巡视列车了,我趁现在过来看一下,西里斯,你还好么?”卢平是真的关心自己的这位朋友。
“哦,我当然好了,好的不得了,你看我多么强壮!”西里斯向着卢平做了一个肌肉的动作,暖暖的友情温暖着全身,家人什么的,他才不稀罕!
卢平看到西里斯确实恢复了精神,便也点点头准备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卢平回头:“詹姆,我得说,今年格兰芬多五年级的女级长可真是漂亮,尤其是她那双绿眼睛。”
“那也不会有莉莉漂亮。”波特直接反击,怎么可能会有人比莉莉的眼睛还要漂亮?!不过想起莉莉上学期期末对斯内普的告白,波特就忍不住捏紧了魔杖,那个鼻涕精有什么好,只差一点,上次只差那么一点自己就能让他在莉莉面前出一个大丑。
“西里斯,怎么样?去找找鼻涕精的晦气?”波特吊儿郎当的说,眼睛里面却全都是认真。
“哦,詹姆,你真不愧是我最好的哥们儿。”西里斯觉得这个提议对胃口极了,他从隔间里一下子跳了起来,跟波特勾肩搭背的往外面走。
“詹姆西里斯今天”回答彼得的是隔间门被关上的巨响“是莱姆斯做级长的的色块,从此再也分不出来。
邓布利多其实已经记不得他为什么跟盖勒特走到这一步了,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隔着这样一条冰冷的甬道,隔着那样一扇冰冷的囚门。
人们唤他“白巫师”；人们唤他“黑魔王”然后呢?
邓布利多不知道,然后他就走在这条连火把都没有的路上,想象囚门后面是怎样的光景。
甬道不长,在邓布利多还没感慨完的时候就已经走到底了,他挥动魔杖,一个水镜在空中凝结,水镜中,简单的陈设让邓布利多感到心酸,那是他的盖勒特啊,是那个出身贵族、后来更是王者的盖勒特啊!可是看看他现在,像个迟暮的老人一样蜷缩在破木床上,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
保暖咒呢?盖勒特为什么不用一个咒语?邓布利多的心在抽动。是了,他怎么会忘,德国魔法部的审判伴随着是禁魔药水的强制性服用。可是他的盖尔直接自己灌了下去,邓布利多还记得那是盖勒特的表情,他说了什么?似乎是“愿赌服输”
笑话,他是黑魔王啊,他在跟谁,赌的又是什么?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想到英国现在变本加厉的汤姆,邓布利多再一次在心里坚定自己是对的!
邓布利多走后,床上本来“熟睡”着的盖勒特突然间醒来,满是精光的眼睛跟他苍老的外表极不相称。他抬手,一张华丽的大床替代了原本的破木床,床头甚至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阿尔”盖勒特低喃,声音绝对是中年人的声音。他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一个身穿黑色巫师袍的人凭空出现。
“lord。”来人很是恭敬。
“去查查,英国巫师界最近出了什么问题。”盖勒特随意吩咐,低下的人似乎也司空见惯。
“啪”随着来人的幻影移形,盖勒特终究还是露出了一个苦笑,你为什么就不能进来看看我哪怕一眼呢?你到底是害怕面对我,还是在害怕面对你自己,我的阿尔
引起这一串波动的罪魁祸完全没有被注意到,在邓布利多心目中,斯内普也许是一个魔药天赋不错的混血,但也仅限于魔药不错了。斯内普从三年级开始就平庸的成绩,和波特几次三番以多胜少的围攻成功的麻痹了白巫师的神经。
波特在得到了邓布利多校长的答复后高兴得简直想要蹦起来,莉莉失去记忆了,莉莉失去关于那个鼻涕精的记忆了!这代表着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波特有些躲闪着他最尊敬的校长的目光,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是卑劣,可是只要能得到莉莉,波特什么都不在乎。
当务之急是要让莉莉再也不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鼻涕精身上,出了校长室,波特难得的长了脑子。他直接忽略了彼得,将西里斯和卢平叫到一起密谋,偏偏也就这么巧,彼得知道了他们三个在背着他商量些什么,但是他也只是看着那三个相近的名字呆。
“西里斯,莱姆斯,你们可得帮帮我。”波特简要的跟他们说了一下莉莉的情况,当然,他的女神公开向斯内普告白这样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只是含糊地说莉莉好像不记得她跟斯内普是朋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