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末世(中秋贺文)
中秋贺文《带球跑末世》
献给所有一直关注我写文的小伙伴们,梗由众网友提供。
修梗为:背景:末世雷点:生子
cp:傻子占有欲强异能美攻x霸道鲛人强受如果算年龄,鲛人的年龄比人类久就当年下吧
末世来袭,攻救了一只被人捕捉囚禁在实验室里的鲛人,鲛人被人类囚禁,是厌恶人类的,恨不得末日把人类都灭亡了,对于攻,虽然攻救了他,但他大部分都是讨厌攻的,攻虽很强但是很傻,一直给鲛人示好,鲛人发情,两人h,鲛人怀孕了,两人开始带球跑的末世探险醒醒
然后时不时攻还给鲛人说一些土味情话以表心意不
攻:“你知道世界上最冷的地方是哪吗?”
鲛人沉默不语
攻:“是没有你的地方”
鲛人:当初我可能是眼瞎了才会看上这傻子。
但是孩子都有了,还能离咋地?凑合着过吧。
【有话要说:因为我知道我写的文基本都是致郁向文,题材也都十分bt,这次选的梗是从大家想要的梗里提取出来的一些属性,希望集合起来能够让大家都能看,虽然我觉得,大概会有些人雷生子神马的,只能抱歉了。】
正文:
“唔嗯……”阴暗处的角落中,一个赤裸的壮实男子靠着有些脏乱的浴缸,呼吸虚弱,只见他腹部像怀胎十月的女子高高隆起,肚子里痉挛般的痛让他不由发出呻吟声,他皱着眉压着肚子喘息了片刻,等痛苦缓解过后,他惨白着脸,摸上浴缸的边缘。
用尽全身力气的他终于安稳躺在浴缸中,双腿大张的后穴中不停的流着猩红血液,刚毅的脸上神情痛苦不堪,那脸上时不时显现着黑色的鳞片,显得可怖万分,嘴唇发白的他小声喊着:“傻子……啊!”
腹中阵阵疼痛依旧困扰着他,他心中满是气愤,想起那人,他眼眶不禁有些湿润,那人还不回来,他都快要生产了!
“泉……泉……”脚步声在这小巷中急速的行进着,泉忍耐着疼痛抬起头,来人那张白皙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双眼哭的通红,见他躺在浴缸中便急忙跑了过来。
当看到空手而归的爱人,泉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他伸出手抓上纪澜生脏乱的白衬衫。“老子让你找的水呢?”
“呜呜……没有水……”纪澜生被泉大力抓着委屈解释,他跑了好多地方,都没有看到水,当看见泉双腿之间停止不下的猩红,他瞪大眼睛去摸泉的肚子。“宝宝,宝宝。”
“你……唔啊……”泉刚想要怒骂纪澜生几句,腹中连续的痛便让他痛呼出声,孩子即将要临产,看着哭哭啼啼却帮不上什么忙的纪澜生,他心中满是懊悔,自己当初怎么会选择这么个傻子。
“去医院!”纪澜生抹去眼中不停流下的泪水,泉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浴缸便被纪澜生硬生生的举起,狂奔在大街上的泉看不见纪澜生现在此刻的情况,他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仰望着灰败的天空,纪澜生果然是个傻子,这末世哪来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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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已久的灾难在这个城市突然爆发,上一秒还在卿卿我我的爱人,下一秒张大嘴露出满口獠牙扑来,尖叫声,怒吼声,恐慌在城市中蔓延着,大街上的车流人群拥堵,疯狂逃窜的人们抢夺着生存下去的希望,他们像被世界抛弃一般,心中只余下被死亡包围的绝望。
吵闹声将沉睡的泉吵醒,他睁开眼睛打量着乱成一团的实验室,身着白大褂像是领头的人正拿着话筒,指挥着在场人员的撤离,神色紧张的人们搬动计算机,有人不小心摔坏了东西,领头连忙跑过来大声呵斥着,看此情形,他甩开尾巴游荡在这偌大寂静的水池中,噗嗤噗嗤的水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那水池中的阴影顺着光呈现出形态,在水中屹立的身影摇摆着那庞大刺目的黑色鱼尾,他的头上长着黑色犄角,刚毅的脸侧长着银色离耳,蔚蓝色双眼带着令人沉迷的诱惑,赤红的长发飘散在水中妖娆,健硕阳刚的腰际下面是黑色透亮的鳞片,在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鱼尾分叉,在人们的注视下他凶狠的露出尖牙,张牙舞爪的想要冲过来撕碎人们,但脖颈上的锁链和钢化的玻璃阻拦了而他的行动。
《山海经?海内南经》如此记载着:“伯虑国、离耳国、雕题国、北朐国,皆郁水南。注:离耳,锼离其耳分令下垂以为饰,即儋耳也,在朱崖海渚中;雕题,黥涅其面,画体为鳞采,即鲛人也。”
“教授,鲛人怎么办?”人们停下了行动,看着领头的教授,他们的主要实验对象就是水池中的泉,如今上面让他们撤离,鲛人要怎么办?
“给他注射镇静剂,一起带走。”领头的教授正低着头查看着摔在地上的电脑,头也不抬的就安排了泉的处置。
听到锁打开的声音,泉猛然向上方游去,他被囚禁在这牢笼一样的水池多年,水池上方是铁质带电的天花板,只要他一游上去碰到顶端,便会被电击,这一次,他轻而易举的便冲破那囚禁他多时的天花板,呼吸到空气时,他刚毅的脸上带着放松,自他被人类捕捉到这牢笼中,他已经很久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几个人就拉扯着锁在他脖子上的链子,强行将他拖出水池摔在地上,他摇摆着鱼尾想要挣扎,便被人强行掐住脖颈和手臂,尖锐的针头刺入他的手臂,伴随着蓝色液体进入身体后,他逐渐安静了下来。
耷拉眼睛看着人类将他抬起放进冰柜中,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上一秒还想关闭冰柜的男人被扑倒打翻了冰柜,他被摔了出来,因为身体无力他只得趴在地上。
导致这一切混乱的是一个人,或许不应该称之为人,那是一个病变了的丧尸,双眼发白,大张开嘴流着口水,露出有着残肉的尖锐牙齿,神情癫狂的将挡住他的人类抓住,一阵撕咬,因为吞食的动作粗鲁,残肢顺着他口齿流了一地血腥。
丧尸疯狂的攻击着四处逃窜的人类,原本应该死去的人类摇摇晃晃的撑起身体,眼瞳发白,青紫发黑的面容已经失去了人类原本的模样,口中叫嚷着饿,缓慢地蠕动着一身腐肉向活着的人类进发。
人群爆发出绝望的尖叫声。
“救救我,救救我!”身侧是吼叫厮杀的丧尸群,人类疯狂的敲打着被关闭的大门,想要逃离这原本安全的地方。
“我不要死!啊……!”敲打门的人还未喊出自己想要活下去的呼声,便被饿极了的丧尸扑上咬断了脖子,错愕的双眼瞪得极大。
鲛人是可以离开水的,但需要使用力量将下身变为腿,身体血液中流动着的镇静剂让泉使用不出任何力量,他闻着空气中参杂着血腥的腐烂味,躺在地上看着这地狱般的情景。
这是,一场人类的浩劫。
“饿……”喃喃的声音从远到近,泉的视线中出现了丧尸,双目发白的丧尸蠕动着身子向他靠近,冲鼻而来的腐臭味差点没把泉恶心吐,泉因为镇静剂动弹不了,无奈之下他发出叫声,鲛人尖锐凌厉的声音使丧尸停下了脚步,但不一会儿,又开始蠕动着身子向泉靠近,让泉更加惊恐的是,他的声音吸引了原本没有注意到他的丧尸。
“我的!”有人冲到了泉面前打飞了丧尸,那人并没有在意泉的打量,继续打飞不断靠上来的丧尸,像是有异能一般,瘦弱修长的身体散发着金色透明的光芒。
“不要再打了,这些丧尸杀不死!”泉反应过来吼道,那人转过头,泉才看到他身上满布血腥,白皙漂亮的脸上带着冷漠厮杀之意,眼神焦灼的盯着泉不放,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我的……我的……”
原本以为男人要一直这样厮杀下去,男子却出乎意料的抱起躺在地上的他,只见男人一个反身踢在靠过来的丧尸脑袋上,凹陷下去的头颅爆射出来绿黄色半透明的脑汁,泉涌起一股恶心到极点的反胃。
“快走。”泉强忍着要吐出来的冲动,指挥着男人向出口跑动,方才因为丧尸群的涌动,原本紧锁的大门已经被强行打开。
泉被男人抱着在这大街上狂奔着,身后是紧追不舍的丧尸群。
“那里!”泉眼尖的发现一处独立别墅,他发现这些丧尸都害怕阳光,大街上追他们的丧尸基本都是靠着阴暗处走,因为他们跑了好几条街,甩开了不少丧尸,现在日头正盛,别墅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目前来说,是安全的,男人抱着他躲了进去。
寂静无人的别墅中大门四开,装潢简约的墙壁上也有不少血腥,他身上的镇静剂已经过了时效,如今出了水,鱼尾就不太方便在陆地上行走,他打量了一番环境,让男人将他放在沙发上,他躺在沙发上动了一下,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那黑色鱼尾渐渐变成了双腿。
双脚刚踏上地板的时候,他不小心颠簸了一下,被男人扶住,泉站稳后说了声谢谢。
两人检查了一番别墅,发现没有丧尸的踪迹,将别墅的窗户玻璃都钉上拆开的家具后,泉还惊喜的发现浴室有水,鲛人是不需要进食的,但需要水才能存活,如今有水后,泉便放下了心。
“我叫泉,你叫什么?”泉是厌恶人类的,是人类将他从海中捕抓起来,囚禁在实验室,男人刚救了他一命,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自然愿意让男人知道他的名字。
“泉…好听…”男人并没有回答泉的问话,只是眼神灼热的看着他,那眼神让泉十分不悦,就跟那群实验室中的人类们样,对他充满着探视和未知的兴趣。
“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们还是各自分开,你能力很强,应该也不会被外面那群怪物杀了。”泉是傲然的,既然男人救他也是为了他鲛人的身份,他如今恢复自由身,看在男人救了他一命的份上,他不会杀了男人,但让两人共处一室,是不可能的。
“我叫纪澜生,纪念的纪,澜是三点水,出生的生。”男人说出自己名字,他怕泉不知道一样,认认真真的分解着自己名字,神情十分专注温柔的看着泉,看的泉头皮有些发麻。
怎么觉得纪澜生和他遇见的那些人类一点也不一样,好像,有点傻。
事实证明,纪澜生的确是个傻子,他虽然面目冷漠,行事看起来干净利落,但思维总是天真烂漫的,例如总是对泉说一些语不惊人的话,或者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纪澜生总是从别墅中翻出不少食物,那些食物不知道放了多久,纪澜生也不会烹饪,就直接拿到泉面前,泉看着上面的绿毛婉拒了纪澜生的好意,纪澜生也不恼,就这么生吃了过期食物,泉不需要吃东西,可他知道人类的肠胃是非常脆弱的,虽然在末世,但纪澜生这种吃法,迟早会死的。
白天因为阳光的原因,丧尸都不敢靠近这里,两人便出门寻找食物,更多的是为了让纪澜生能够活下去,晚上,两人便轮流值守,泉作为鲛人,精神力强大是正常的,可纪澜生与他不同,身为人类,对于这种生存之法也不说什么,他们两人住在这别墅里相安无事一段时间。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让泉觉得不妙的是,他的发情期要到了,鲛人成年后每一年会有一个月的发情期,以往泉在海里时,他只会找个暗处把自己藏起来,用修炼身体的方法躲避发情期,就因为发情期中的虚弱,他被人类捕捉上岸,如今他没有在海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当纪澜生发现泉好像一整天都没有出浴室之后,才觉得不对,他打开门,泉正赤裸着身体躺在浴缸中,在水中的下半身是鱼尾,泉浑身发热的等待着这波热潮的过去,抬头发现纪澜生站在门口。“出去。”
纪澜生并没有听从泉的命令,他走了进来,用手抚上泉的额头,再用脸靠了过来,感受到泉滚烫的体温后。“你发烧了……”
“滚蛋!”泉咬着牙齿,当纪澜生用冰冷的手抚上他额头时,他已经快忍耐不住自己的发情,偏偏纪澜生还用脸测试他的体温,他的后穴竟不自觉地开始蠕动,想要与人交合的心情砰然而发,可他做不到开口解释是因为发情的缘故,他的身体才会升高温度,现在只想让纪澜生滚出去,不要打扰他。
“可是你发烧了,要吃药……”纪澜生根本不明白泉此刻的忍耐,他顺着浴缸蹲了下来,眼神懵懂的看着泉,他不明白为什么泉发烧了还让他离开。
“你他妈……”泉终于忍耐不住自己,他伸出手拉下纪澜生的脖颈,吻了上去,碰触到温软的嘴唇时,泉发出舒适的叹息,他拙计的舔舐着纪澜生的嘴唇,纪澜生因为惊讶张了嘴,舌头便伸了进去,泉干脆一做二不休将纪澜生拉入这可以容纳两人的浴缸中,他身下的鱼尾也变化成了双腿,赤裸的勾上了纪澜生的腰际。
“傻子……”纪澜生的衣服沾上了水,透明的衬衣下是结实的白皙身子,带着诱惑之意让泉探索,泉激烈的亲吻舔舐着纪澜生的口齿,手将纪澜生的衣服撕拉开来,两人赤身相对时,泉眼中闪过一丝红光,火热暧昧的气氛在这浴室中蔓延。
纪澜生正埋头舔着泉的乳头,泉平躺在浴缸中,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后穴中抽插,因为水的润滑,他的后穴早已开拓的完善,吞噬着他粗长的手指,但他依旧不满足,他挺起胸膛,让纪澜生方便的舔舐着他的另一只乳头。
“傻子,你知道交尾吗?”纪澜生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他发烫的下体摩擦着泉大腿内侧,修长的手指被泉拉扯到下方,当手指进入泉那温热的甬道时,他双眼通红眼神清澈,纪澜生从小到大,都没有这般刺激,膨胀硬起的下体让他很难受。
“一会就让你舒服……”泉抽出纪澜生的手指,起身坐到纪澜生的身上,他扒开自己瘙痒难耐的后穴,对着纪澜生高昂硬起的阴茎坐了下去,两人同时舒畅的发出呻吟,泉对着纪澜生呼出一口热气,他壮实健硕的身体青筋勃起,肌肉大张的雄性荷尔蒙使纪澜生忍不住向上顶了顶,顶的泉脸色潮红。
两人再次唇齿磨合,泉平躺在浴缸中,抬起的双腿大开接纳着纪澜生的进攻,硕大的阴茎在鲛人后穴插入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冰冷的水顺着阴茎的进出,摩擦在温热的后穴中,泉被纪澜生顶的极点,他嗯啊的叫着。
泉色qg的舔舐着纪澜生发红的耳垂,看着纪澜生白皙的身上覆盖上一个又一个青紫色的淤肿印迹,心中的畅快感十分,他挑高的眉目间带着欢愉,交尾的感受实在太棒,他以前因为没有伴侣,发情期只得在外躲避着,虽然纪澜生是傻了点,却和他意外的合拍。
“泉……泉……”纪澜生抽皱着姣好的眉头,下身的动作跟着越发紧涩湿润的甬道,越来越快,泉射出的阳精在腹部闪着光,只看他刚毅的脸上潮红一片,胸口的乳头因为玩弄变得又红又肿,像是被人采摘的樱桃,待人品味,他扶住泉粗实的腰肢,抬起又放下,龟头上的青筋摩擦着甬道。
这种交尾维持了一夜,直到泉终于满足后,强行挣脱开纪澜生的拥抱,双腿变成鱼尾窝在浴缸中,纪澜生像是被打开了新的世界,他不再让泉离开浴室去外面寻找食物,男人对于xa这种事的天赋,只要一次,便会通透,纪澜生虽然傻,但也不是很笨,泉的发情期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月,他通过讨好泉,获得这种快感。
泉从,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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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下…下面…那个地方。”
“这里流了很多水呢,你可真淫荡…”
内裤被扒下扔到一边,对方打量的视线瞄向那一处分量不小的器官,不断吐着晶莹的液体,流向了股间,打湿黑色的草丛。
“不…不要…这样说。”
男人难堪地转过了头,被恶毒语言相中,羞耻和脆弱齐刷刷涌上来,这些情绪把胸口挤满了,看不到光亮的眼中聚起了涩意,莫名被绑架还要遭受这混乱的一切,身体软绵绵被人任意摆布的感觉都令他害怕不安。
但那种从心底溢出的麻痒,像有一根羽毛在轻轻刮挠,呼应着无法释放的欲望,让他不顾羞耻地乞求更多的触碰。
那双手掌终于在他期盼那般摸上了高昂硬起的欲望,手指摩擦着吐着液体的马眼,爱抚让男人不由深抽一口气,他就像行驰在沙漠中的人,盼到了绿洲,缓解了无处宣泄的焦灼。
“那里……”
偏偏手指不按照他的意愿继续抚摸下去,而是转移阵地抚摸起了他的大腿内侧,同时他的胸膛抚上了另外一只手,那手玩闹般捏弄起了他的乳头,原本因为药敏感的身体,火上浇油疯狂燃烧起来,热的他下身发肿,发硬的乳头在手指的玩弄下挺起肿大。
他被迫趴在地上,头依靠在冰冷的椅子上,眼睛上的黑布没能去掉,他在黑暗中的一切像是在和魔鬼交易。
看不见的手在他的腿间游荡着,时不时碰触到那挺起淌水的器官,但更多的是他的后穴,手指顺着皱褶一点点的扒开,深入的甬道热情而紧致。
“你的小穴也饥渴难耐的紧呢……”戏谑的笑声在他耳旁响起,粘稠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脖颈,让他不由打了个颤,强壮的身体越发紧绷起来。
后穴里的手指再度增加一根,顺着甬道在里面乱动一通,偏偏让他觉得不够满足,他想要更多,更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羞耻又色情想法让他吞着口水有些期待起来,那人会怎样对他。
他知道,那人就在他的身后,皮带解开的声音在这寂静中响起,毫无衣服遮挡的身体伏上他,即将光临他身体内部的凶器,在他的身上摩擦着打了个招呼。
伴随着疼痛被硬物一寸寸撑开的穴口,他能清晰感受到那粗大硬物挺进的速度缓慢迟钝地在边缘,不断试探戳刺着,并不急于一下子填满,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给男人带来了煎熬。
他不由得晃动着屁股,慢慢挪着躯体,主动去吞吐身后的硕大,忽然他就被横抱起来,一下子跌进了对方怀里,那硬物长驱直入,重重地插到了最深处,剧烈的疼痛稍微激起了一点清明,他无助地哭喊着,却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慢…慢一点。”
浑身酸麻的他此时像个被揉搓捏扁的玩具,后穴变得黏腻湿润,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那种滑腻的声音,肠道被灌注了炽热的液体,可是那人好像还不尽兴一般,又把他翻过来,从正面进入了他,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反复凌虐着那通红的穴口,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后穴流出,在地上形成一滩淫秽的水迹。
整个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粗哑嗓音的呻吟求饶声,渐渐那声音微弱了下来,男人终于受不住昏迷了过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从他体内抽离了自己的欲望,重新穿回了衣物,又变得衣冠楚楚,俊美夺目,只是那因激烈情事而微喘的气息,痴迷露骨的眼神,都出卖了他内心毫不平息的欲望。
“吴海…你逃不掉了,你注定属于我。”
他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男人感受到触摸,紧张地蜷缩起身体,在昏迷中亦惊恐不安,胡乱地言语着。
“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考核官的答案
白亦x秦泽洋
gay群考核官x误入群的高数学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了春天,炎暑的来临,让人们只想缩在家里,吹着空调玩手机吃瓜,游戏,聊天,便成了人们首选的娱乐方式,万能的腾讯qq解决了现实生活人们没办法相聚的麻烦,有什么事都来自于讨论组和群。
游戏,读书,写作等各种类型的讨论,让大大小小的群像暴风雨一般淋来,同城交友群中,不乏有gay群。
高数补习班就是一个gay群,虽然明面上说着是关于高数系列的问题群,但私底下的群讨论和成员都是与gay相关的,时不时约约线下喝酒和娱乐,偶尔遇见碰脸的,便会将其拿下成为伴侣或者炮友。
白亦就是这个群的管理员之一,从未参与过任何一场线下娱乐面基,但总是稳稳当当的坐在管理员位置,没有动摇过,也不在群里发过自己照片,甚至连话都很少,很多人都对白亦有着神秘的猜测,一度怀疑白亦是群主的爱人等。
因为名字和大类gay群的不一样,很多人都是人拉朋友进来,有的人便需要进行考核,才能进群,因为可能会有一些不是gay的人误入。
白亦就是在考核问题的时候,撞上了误入的秦泽洋。
大学之中,科目众多,秦泽洋便是挂了科的学渣,他从小就不聪明,家里又有点小钱,家里也抱着孩子不聪明就不强求认真学习的态度放任孩子自由发展,于是秦泽洋高考时,体育分满分,其他科目分分落后,尤其是数学,更是惨不忍睹,大致是从小被放任惯了,被同学几句高考都考不起,也只能读读职业学校的嘲讽,狠狠的打击了一番自尊心,决心自己考上大学,复读一年,再次落榜,家里人也看不过去,打算让孩子上一下补习班学习一下,的证明上抠出点细节。
“你不懂了吧,就说你当鬼没多久,你能跟着我离开胡同口,又能跟着我到处走来走去,又能变成实体,你难道都不好奇一下怎么做到的?”方岸倒了一杯热水。
“哦。”然后宋谬就不问了,他就是看不惯方岸那一副,你快问我啊,快问我啊。
“你快问我啊,你不问我,我怎么说,我不说我憋坏了。”方岸看宋谬不问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水靠了过来。
“……”宋谬看了一眼方岸,憋死他得了,欠的。
“哎,其实就是黑白无常最近在收游魂野鬼,然后正好遇见了我,我说我得证明一下我跟你有关系,所以他们给我开了个证明。”方岸连忙指了指纸张上的红章。
宋谬仔细打量了一下,好家伙,地府印章,所以说黑白无常果然是公务员吧。
“开玩笑的,我自己盖得,不过宋谬,你的任务快完成了有一半了吧。”方岸嘻嘻哈哈的拿回了那张纸收了起来,然后问起了宋谬。
“嗯。”确实在方岸的帮助下,宋谬吓人的数量是与日俱增,相信不久后就差不多可以收拾收拾投胎了。
“真好,我要是能送你投胎,我就能回道馆了,我师兄给我寄了封信,他说我得拿点道馆的本事出来,不能混吃等死,所以现在,送你投胎就是我最大的任务。”方岸信誓旦旦的说道,看来他是真的挺想回那道馆的。
“毕竟那可乐真的好久没喝了……真想念啊……”
当宋谬没说。
4/
宋谬再次见到宁依依的时候,距离他死已经快有大半年了,他们是在宋谬家附近的道路上遇见的,方岸正带着他从鬼屋下班回来,手里还拿着不少卖烧烤小贩送的几瓶啤酒。
“请问,你是方岸方先生吗?”是宁依依拦住的方岸,这天色暗了,若不是路灯加上方岸眼神好,他都差点没认出宁依依来,在宋谬照片里的宁依依清纯可爱,看起来就像个邻家妹妹,现在的宁依依一身繁华奢侈品,那亮闪闪的钻石衣差点没闪瞎方岸的眼睛。
“我是,请问你是?”方岸用眼神示意身侧的宋谬,看吧,肯定是用你钱买的,结果宋谬都没带一个眼神给他的,死死盯着宁依依脖子上的项链,目不转睛的样子一下刺痛方岸的内心,他不由咒骂两句宋谬,果然是个痴情种,都死这么久了,还没忘记前任。
“我是宁依依,宋谬的对象,不好意思方先生,我也是最近回到这里才知道宋谬有你这个朋友,你现在住在宋谬家里面吗?”宁依依说的那叫一个大意凌然啊,要不是方岸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他都以为宁依依真是宋谬对象了。
“额……宋谬没跟我说,他有对象啊……”方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因为他这半年以来都住在宋谬家里,家里的一些摆设照片啥的,在宋谬的默认下,方岸都收了起来,早就没有当初宋谬一个人住的格局了。
“是吗,可能是宋谬还没机会吧,哈哈,方先生这是刚买宵夜回去吗,方便上去坐坐吗?”宁依依得寸进尺的问道。
“宁小姐,这大半夜的,你一个女人跟我共处一室不方便,宋谬在去世前就已经把房子过户给我了,现在是我家,不好意思,家里还有人等着我,现在不方便,我先走了。”自从宁依依出现后,宋谬就没说过一句话,眼神就一直停留在宁依依身上,方岸看着觉得自己挺难受的,看到面前女人就觉得烦躁,他提着烧烤就直接走了。
方岸走到小区门口还特意往后看了一眼,宁依依还站在路边,宋谬也一动不动的站在她身边。
“不就一女的,没见过女的吗。”方岸暗暗骂了一句,决定待会回去就贴张黄符在门上,今晚绝对不让宋谬进门。
方岸喝的个烂醉,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虽然平时有小酌几口啤酒的习惯,但还不至于海量,他一边吃着烧烤一边喝着酒,等着宋谬回来就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都是要去投胎的人了,怎么还对人世留念不清呢,越想越气,结果方岸喝到迷糊,都没看到宋谬回来。
温热的帕子顺着方岸的额头擦到脖颈,方岸觉得很痒,他嘟哝着把缠在自己脖颈上的温热毛巾挥开,又觉得脑壳昏,嘴上还是不停地骂着。“死宋谬,怎么还没回来,等死吧,为了个臭女人。”
结果他身上那张帕子听到他的声音,停了停,方岸迷糊中听到了轻笑声,他又开始骂。“笑什么笑,笑屁。”
宋谬看着醉的半死,死活不肯离开沙发的方岸,脸上挂着无奈的笑容,也不知道方岸自己在家吃的什么宵夜,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起来吧,我扶你去洗个澡,浑身酒味你不难受吗?”宋谬简直就是半哄着方岸进的浴室,他是有点洁癖的,虽然都变成鬼这么久了,只要是有空的时候,宋谬就是变成实体也大大小小打扫了不少次。
“乌拉拉……”方岸脱了衣服就在热水中疯狂唱歌,宋谬觉得方岸的师兄现在才把他赶下山是真的善良,谁能忍受洗澡唱歌,简直辣耳朵。
好不容易把方岸洗干净丢进被窝,宋谬还想回去打扫一下浴室卫生,就被方岸死死抱着不让动,看到方岸嘴唇在动,宋谬把耳朵递了过去。
“好热啊,宋谬,你好凉快,别走……”
宋谬抬头看了一眼空调,22度,也不算太热,但是方岸身上就跟暖火炉一样,烫的让人发麻,宋谬伸手试探了一下方岸的额头,也没看发烧,可能是喝了酒,真的太热了吧,他也不太好动,结果方岸见他不动了,伸出手死死把他抱在怀里。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谬脸上,让他觉得有些痒痒,宋谬其实只能在方岸面前实体化,虽然他能实体化,接触到的东西也都一概冰凉,毫无知觉,只有方岸是他能感受到的温度。
方岸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原本如果不笑后就显得有些严肃的面容,死死皱着眉头,看起来更是与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宋谬伸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间。
“做什么梦呢,跟人结仇吗。”
方岸是真的做噩梦了,他梦见宋谬完成了任务,要去投胎了,但是宁依依出现了,跟宋谬说别投胎,留下来守护她,然后宋谬就真的放弃了投胎机会,一直陪着宁依依,可是不投胎的鬼,一直不去投胎,魂魄是会消散的啊,他在梦里一直劝宋谬去投胎,结果宋谬说,医生说了,他是恋爱脑,治不好了,宁依依就是他的命。
吓得方岸啪的一下就醒了,他直接一个半坐起来,看到床另一边躺着的宋谬,方岸就想一个巴掌扇上去了,结果落到宋谬脸上,就变成了轻柔的碰触,自动窗早早就打开了,冬日的阳光洒在宋谬有些阴柔的侧脸上,显得他像个刚刚出生的婴儿,美好而宁静。
“你脸上表情挺恶心的,说吧,昨晚做了什么噩梦,一直让我赶紧走。”宋谬是鬼,根本不需要睡眠,在方岸坐起来的时候就清醒了,方岸本身是想给他一巴掌的,结果迟迟也没看落下来,感受到的就像是羽毛,弄得他脸上有些痒痒的。
“……宋谬,你还差多少个人投胎。”方岸莫名其妙的问道。
“嗯……”宋谬闭着眼睛还没睁开,准备仔细思考一下还差多少,结果看到余数的时候愣了,猛然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的看向方岸。“不到百人。”
没想到这段时间跟着方岸,速度如此迅速,他就差几十个人,就可以去投胎转世了。
“宋谬,你一定会去投胎的对吧。”方岸开口问道。
“自然。”宋谬当然想去投胎的,他这一世,天煞孤星,死后连个祭奠的人都没有,如果真的能轮回转世,他希望自己能够有点亲情缘分的,如果再当一次人就好了。
“你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你投胎的机会吧。”方岸似乎不放心,又开口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宋谬皱起眉头,方岸可不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难道是昨晚宁依依来了把他刺激到了?问题宁依依也没对他干什么吧。
“昨天那个宁依依来的时候,你一直看着她,我做了个梦,我梦见她也能看到你,她让你不要去投胎,你就真的没去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去投胎的游魂,会随着时间,人的记忆淡去后,再也不记得你这个人之后,魂飞魄散的。”方岸有些焦躁的抓着他已经长长的头发,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最后又抓住宋谬的肩膀。
“好兄弟,答应我,你一定要去投胎,不然你就完了。”
“……”宋谬觉得方岸可能发烧了,你看人都烧得傻了,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谁想一辈子当个孤魂野鬼啊,而且还会因为人的遗忘魂飞魄散。
“我昨天看着宁依依,是因为她戴着我养母的项链,那是她的遗物,我没想过会在她身上,所以有点惊讶。”宋谬跟方岸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昨天一直盯着宁依依的原因,他又觉得不对。“我养父母对我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命不太好,出车祸没了,那段时间我精神不好,遗物是宁依依帮我收的,我收到遗物的时候那条项链不见了,我以为是在车祸里遗失了,没想到是在她身上。”
“我说,你看人的眼光也太差了吧,你死了之后把你遗产转移走了,她连你养母的遗物都不放过,不像个好人啊……”方岸扯了扯嘴角,亏他以为宋谬对宁依依还旧情不忘,等等……不太对……
“你不会以为我对她还有感情吧。”宋谬看着方岸的脸色变了又变,难道方岸昨晚醉成那样……是吃醋了!
“你喜欢宁依依?”
“我喜欢你。”
两人一同说出口,然后空气都沉默了,宋谬扶住自己的额头,他揉了揉太阳穴,方岸刚刚说什么来着。
“你喜欢我?不是喜欢宁依依?”
方岸闭着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他的沉默震耳欲聋,宋谬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啊,谁喜欢宁依依那个连人家遗物都不放过的小偷啊!他明明喜欢的是宋谬!
“那什么,我下面给你吃吧……不对,我弄点早餐给你吃吧。”宋谬想缓解一下尴尬,结果开口说的话惹得方岸满脸通红,绝了,连忙逃出了卧室。
方岸在卧室床上抓狂,什么玩意,他性取向不正常了,啊啊啊啊,也不对啊,他喜欢的居然还不是个人,啊啊啊,然后方岸在愁眉苦脸中,翻出了道袍中一直没有拿出来的东西。
“师兄,我真的很需要你!”方岸对着手中的纸鹤喃喃自语半天,终于半响在宋谬叫他吃早餐中,他把纸鹤从卫生间的窗户中飞了出去。
“吃吧,你昨晚醉成那样,肚子里面应该早就空了。”宋谬把面端给了方岸,垂着眼不敢打量方岸。
说实话,他在煮面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方岸昨晚的反常,其实他们两个人也不是不会产生感情,毕竟形影不离相处了大半年,他以前觉得自己喜欢宁依依,是想要组建家庭,想把宁依依当成家人,实际上宁依依并不需要他的感情,但方岸,对于他来说,他如果还活着,是绝对不会去认识的人,因为方岸的生活区域不会是他所接触到的。
但你说,让宋谬讨厌方岸,也不会出现,因为宋谬不会莫名其妙的讨厌人,方岸对于大部分的人来说,其实是个非常值得深交的朋友,热情积极,就像当初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他起初觉得方岸脑回路有问题,有病,但是宁愿要饭也绝不做个饿死鬼,你说他积极吧,该躺平躺平,比方说宁愿大半年都在鬼屋打工,也不找个正经班上,你说他消极待世吧,他还不,疯狂带着宋谬去吓人,就为了送他去早日投胎。
“你……”
“嗯……”两人一对视,宋谬还在思索着方岸的各种优点,结果方岸叼着只面,除了没有发出平时吃东西的吭哧声,他是真的能乱吃,一点形象也不要,宋谬伸手把方岸嘴边的葱摘掉,结果惹得方岸红着个脸又埋头开始狂吃。
“慢点吃吧,又没人给你抢。”宋谬无语了,方岸是真的很能破坏氛围。
等方岸真的吃饱喝足了,大半天也过去了,见他躺在沙发上也不出去的模样,宋谬又不得开口问道。“今天你不去鬼屋吗?”
“不去,我罢工了!”方岸觉得自己脑子都还是糊的,师兄果然说得对,他脑子就容不下复杂的东西,一想事情身体就软了,啥都干不了。
“那就休息一天。”宋谬其实也不太建议方岸今天去鬼屋,除了方岸昨天喝的烂醉以外,还有就是关于他的任务,如果今天人数齐了,他是不是就该去投胎了。
于是两个人就沉默的在客厅里看电视,其实这个时候,方岸早就叭叭的张嘴了,结果剧情都快过了狗血情节了,也没见方岸开口说话,宋谬有些受不了这沉默的气氛,舔了舔嘴唇,开口。
“要不,我们出去玩会,不是放假吗……”
“我们出去约会吧!”
“嗯?”宋谬撇头,不是方岸什么套路,他有答应方岸自己接受了吗?
5/
所以当方岸带着宋谬出现在鬼屋的游乐场时,宋谬望着外面高挂在半空中的太阳,果然,方岸的脑回路你别猜,谁他妈的约会要在熟悉的地方啊。
“我查过了,情侣约会我们要去坐摩天轮,旋转木马,巴拉巴拉……”方岸背着宋谬就开始念。
“我看看是什么人敢这么教你约会的。”宋谬一把抓过方岸肩膀,结果就看到方岸手上的纸鹤,他拿了过来一眼嘴角一抽。
【师弟啊,喜欢一个人就要带她去约会,最好是摩天轮的最高端再表白,旋转木马没有人是不爱的,你带她去坐过山车也行,带她去看鬼片,这样你们感情会……】
宋谬悟了,方岸的神奇脑回路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师门传承也很有问题,难道方岸跟他师兄说的时候,就没说过他宋谬的性别,为男吗?属性鬼,你带一只鬼去看鬼片,认真的吗?
“你干嘛啊。”方岸十分不满宋谬抢他纸鹤的行为,这不是把他的约会计划都看了吗,那他还怎么给宋谬惊喜,他决定要重新认真的表白,早上那个不算!
“你继续。”宋谬把纸鹤还给了方岸,他决定,如果方岸真的带他去看鬼片,他就当场在电影院现原形。
其实方岸在外人面前看起来还是挺奇怪的,一个人坐过山车不奇怪,可一个一米八身材壮实的人,在一堆小孩子里抢着去坐旋转木马就很奇怪了,尤其他还穿着一身道袍,时不时对着旁边的空气笑,愣是把周末的游乐园吓得只剩下平时一半的人流量,他周围直接成了个气场,一般人都离他远远的。
“你确定要两张票?”卖摩天轮的售票员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方岸,摩天轮不算是热门项目,现在也快傍晚了,想玩的人早就玩过了,所以就只有方岸一个人买票,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却要两张票。
“嗯,两张,我们两个人!”方岸非常肯定的点头,然后付了两个人的票价,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售票员小声的叭叭:“没想到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她看不到你,肯定觉得我有病。”上了摩天轮后方岸噘着嘴跟宋谬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