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开会“四滴心头血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抬手将那一滴心头血取来,冥野将血送到少年嘴边:“乖年年,喝了它,喝了它本尊就放你师姐一条生路,怎么样?”
喝了它?
喝完之后……自己岂不是永远都要和他绑在一起了!?
柳眉一蹙,明锦年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不要!”
哪知他刚开口,冥野就立刻将那滴血送入他口中,手掌贴上他的胸口,男人直接在他体内炼化了那滴血。
血液中的灵力被尽数释放,大量乱窜的灵力一遍又一遍冲击着少年那脆弱的经脉,眉头紧蹙,明锦年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唔!呃…好痛……好痛…啊!不要…阿野……不要这样……好痛…我真的好痛……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呃啊啊啊!”
咸涩的泪水顺着痛到发白的小脸滚落,少年满脸痛色,哭声尖锐,没一会就哭叫到近乎缺氧,整张脸都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
姜修鹤看不下去,可又知晓此刻不能打断冥野,否则灵力乱流,很容易会让明锦年爆体而亡……连忙给少年塞了几颗止痛的丹药,明锦年这才缓过来一些。
水洗过的墨玉眸子巴巴的望着姜修鹤,“鹤鹤,我…我还要……”
没等姜修鹤开口,冥野不爽道:“年年,你现在还在为夫怀里呢,冲别的男人要什么要?”
讨好的搂住冥野,少年跟只猫儿似的贴着他直蹭,边蹭边哀求:“阿野…阿野你放了我吧……或者……或者你干脆杀了我吧!好痛……我好痛!”
“为夫怎么舍得杀你呢?”
感受到少年香软的小脸,冥野低骂一声:“骚货别蹭了!鸡巴都被你蹭硬了!”
明锦年闻言一愣,抽抽嗒嗒的躺了回去,不敢再蹭他。
“你还要多久才好?”燕云衡问,此刻,他的心头血也正在手里漂浮着。
“怎么?你要同本尊抢人?”将自己的那滴血炼化完,冥野挑衅的问,一副完全不把燕云衡放在眼里的样子。
燕云衡眉眼平静无波,淡淡的看着冥野道:“与你相比,我更早认识锦年。”
“早有什么用?你不是照样看不住他吗!?”冥野恶劣的开口,直击燕云衡的痛处。
“我看不住,你就看得住了?你休想带走他。”燕云衡冷声道,狭长的凤眼里满是寒意。
吵什么吵?你们俩干脆打起来才好……明锦年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冷意。
“呵,我休想?乖年年,你想跟谁走啊?”问完,冥野又补了一句:“跟谁走就得喝谁的血哦!”
反正自己的那滴血已经被炼化了,乖年年那么怕痛,肯定不想再来一次的……那他不就只能选自己了?
冥野得意的想着。
“让我选?”明锦年问。
话音刚落,在场的四个男人同时屏住了呼吸,四道目光全部集中在明锦年身上,等待他的选择。
跟谁走就得喝谁的血?
既不想被灵力折磨,也不想失去自由,明锦年冷冷开口:“让我死。”
“死?”眸光冷了下去,冥野邪肆一笑:“为夫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既然你已经喝了为夫的血,那就跟为夫走吧!”
姜修鹤轻柔的替少年擦去额边的细汗,固执的声音里带着股不容忽视的强硬:“既然年年谁都不选,那你就不能带他走。”
另外两个男人虽没出声,但眼神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姜修鹤、燕云衡、敖策……冥野一阵头疼,搂紧了怀里还在抽噎的人,他咬牙道:“乖年年,看看你都勾搭了些什么人啊……”
你以为我想勾搭你们吗?
谁让你们杀了我师尊!
心头血带来的剧痛慢慢消失,明锦年窝在冥野怀里不说话,小脸绯红,眸光潋滟,眼尾发艳,粉嫩濡湿的唇被咬得发白,浓密的睫毛扑闪,眼眸低垂,显得无辜又漂亮。
少年这幅乖软模样看得四个男人移不开眼,可他们都知道自己不可能单独带走明锦年,气氛一时僵住,五个人都没有说话。
明锦年经过刚刚的慌乱之后也稍微清醒了些,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师姐,他对姜修鹤道:“鹤鹤,我跟你走。”
姜修鹤最听话,几乎什么都顺着自己,先跟他走,以后再想办法脱身吧。
明锦年这么想。
姜修鹤连连点头:“好!”
“不行!”其他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出声。
柳眉微蹙,明锦年不耐:“说选的是你们,现在我选了,说不行的也是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他们彼此暗恋对方?
现在只是想找个理由多陪陪对方?
明锦年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着。
“我没说过让你选。”燕云衡单手从冥野怀里抱走明锦年,嗓音似隆冬寒冰:“张口。”
那滴血液就浮在唇边,想到那剥皮抽筋般的痛苦,明锦年心有余悸的闭紧了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燕云衡。
以前他只要一用这招,燕云衡就会立刻妥协。
但这次不一样,燕云衡并没有就此心软,而是淡漠道:“你喝他的……不喝我的?”
我还骗他成婚呢!我可没有骗你成婚!
明锦年气恼地想。
“喝不喝?”一阵带着寒气的电光闪过,是燕云衡召出了自己的配剑雷霜,他无情开口:“你若不喝,我便杀了你师姐。”
双目圆睁,明锦年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那寒冰似的眼,怒道:“燕云衡……你卑鄙!”
一向自诩正派的青云剑宗掌门,竟也会做这种事!
“乖乖喝了它。”
说着,燕云衡再次将那滴血送至明锦年唇边。
眼前这滴心头血明明是自己费劲千方百计才得到的。可现在……明锦年连看都不想看它一眼!
瞥了眼满脸寒霜的燕云衡,明锦年知道…这事儿怕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算了!反正都已经喝了冥野的血了…喝一个是喝,喝两个也是喝!
檀口微张,明锦年最终还是服下了那滴血。将手贴上少年的背,燕云衡慢慢帮他炼化那滴血。
不知道是因为姜修鹤给的丹药,还是因为燕云衡炼化的方式不一样。这次并没有刚刚那么痛,明锦年只觉经脉鼓涨,温凉的灵力在身体里流走,熨贴着刚刚被冥野的血冲撞到火辣发痛的经脉,不仅不痛,甚至还有几分……舒服?
还好不痛……
吸了吸鼻子,明锦年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他刚刚哭得太凶了,现在难免有些乏力。享受着燕云衡沁凉的灵力,明锦年舒服得眯起眼,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嘤咛声,跟只猫儿似的。
“舒服?”燕云衡勾唇。
没有说话,明锦年别扭的点了点头。
“要不要再来一滴?”男人问。
闻言,明锦年脱口而出:“你不要命了?”话音刚落,他随即又意识到这样说有点奇怪,冷漠的补充道:“不要,我不稀罕!”
垂眸注视着怀中的人,燕云衡淡漠的眸子里似有笑意划过,又问了一句:“真不稀罕?”
这男人脑袋有问题吧?!
没再搭理他,明锦年舒舒服服的窝在他怀里等着那滴血被炼化。
一滴血很快就被炼化了,明锦年正昏昏欲睡时,感觉身体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到我了年年!”
瞥了眼姜修鹤那像乖狗狗似的殷切双眼,明锦年主动吞下了他的血,懒洋洋道:“鹤鹤,温柔一点…不要弄痛我……”
“好!”
姜修鹤确实很温柔,等他炼化完,明锦年彻底睡着了。
在少年身边布了个隔音阵法,燕云衡问:“你们同他是什么关系?”
姜修鹤率先开口:“我与年年是朋友,一年前,年年突然失踪了,我怎么找也没找到他。”
“半年前,锦年在沧渊毒发昏迷,我顺手救了他。”顿了顿,敖策道:“我喜欢他。”
姜修鹤也连忙开口补充:“我也喜欢年年!”
“你们喜欢有什么用?”冥野不屑道:“年年喜欢的是本尊,他可是亲口说了要与本尊双修……还说要同本尊永远在一起!他同你们说过吗?哦对了,顺便告诉你们,今晚就是本尊与年年的新婚夜……”
二人身上的大红喜服早就说明了一切……
三个男人一时间都沉默了,冥野得意的轻哼,但转瞬他也烦躁起来了…因为燕云衡毫不留情的开口:“他说了,那都是骗你的。”
四人沉默了一会,姜修鹤道:“我不会再让年年离开我了……”
冥野冷哼一声:“本尊也不会再让他逃跑了!”
敖策与燕云衡虽然没说话,但目光全都落在了那熟睡的少年身上。
四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达成了某种共识。
“锦年,醒醒。”
一阵摇晃,明锦年迷迷糊糊的在敖策怀里醒来,揉了揉眼睛,少年问:“都炼化完了吗?”
“不,到我了。”敖策的血浮在明锦年唇边,“锦年,我与冥野都不是人族,血液力量霸道,你且忍耐一下。”
“不要,你放了我吧阿策……”想到那可怕的疼痛,明锦年皱眉,瑟缩着身子想要躲开。
搂紧怀中颤抖的人,敖策看向姜修鹤,问:“姜修鹤,还有丹药吗?”
“有。”姜修鹤拿出几颗丹药送到明锦年唇边,“年年,这是灵骨丹,可以短时间内强化的你经脉骨骼,应该能帮到你。”
瞅了眼那散发着淡淡金光的极品灵丹,明锦年抬眸对着那温润俊美的男人祈求:“鹤鹤,有没有让人失去痛觉的丹药……或者那种吃了之后让我什么感觉都没有的丹药?”
姜修鹤遗憾的摇了摇头。
闻言,明锦年生无可恋的看着月亮:“那给我来点毒药吧…毒发之痛也比那个要轻……”
“锦年,我会很快的,一定不会让你痛太久的,相信我,好吗?”敖策温声哄着怀里的人张口。
听他这么说,明锦年不由得犹豫起来。
别人的都喝了,自己总不能单单就不喝他的吧,那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可明锦年又怕痛怕得厉害。
不行,不能就这么白白吃苦!
“那……”余光瞥到敖策头上的龙角,明锦年问:“那我可以摸你的角吗?”
闻言,敖策愣怔一瞬,随后又宠溺笑道:“可以。”
吞下那滴龙血后,明锦年立刻伸手摸上了敖策的角,边摸边说:“嘿嘿,我一次看到它们就想摸了!”
敖策一边帮他炼化血液,一边温声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摸过?”
大量的灵力开始冲撞着经脉,身体已经开始痛了,少年艰难的实话实说:“呃……因…因为……怕你…怕你不喜欢……啊!好痛!”
怕我不喜欢吗?
垂眼看着怀里的人,敖策金色的眸中蓄满了柔意,心里软的不行。
锦年应该是喜欢我的……
要是让明锦年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明锦年肯定会嫌弃的撇撇嘴,然后再腹诽一句恋爱脑。
“快点!!阿策!我好痛!!呜!好痛!好痛!阿策!!”抓着龙角的手渐渐控制不住力道,明锦年被剧痛折磨到瞳孔涣散。
任少年紧紧握住龙角,敖策手下灵力运转速度加快,“就快好了,就快好了。”
“啊!!!我要死了!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纤弱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少年像条脱水的鱼,痛苦的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尖叫不止,浑身都是冷汗,可怜的让人不忍细看。
等男人停手时,明锦年的衣服已经全被冷汗打湿了,眸光涣散的瘫在男人怀里低喃:“不要……好痛…阿策不要了…好痛……”
轻轻抚了抚他的背,敖策温声道:“好了锦年,结束了,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那四滴心头血……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抬眼看着男人如玉的俊脸,明锦年怯怯的问了一句:“阿策……已经结束了吗?”
轻柔的为少年擦了擦汗,敖策口吻轻柔:“嗯,已经结束了,锦年不怕。”
见敖策点头,明锦年又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走?”冥野一把将人夺到怀里:“是该走,毕竟已经到我们洞房的时辰了!”
洞房?!
那自己的身体岂不是……想到了什么,明锦年惊恐的摇着头,一个劲的往后躲,可身体却被男人抱得紧紧的,根本躲无可躲。
“不!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冥野暴怒:“不要!?你凭什么不要?!是你说要同本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你个蠢货还真信啊!?
明锦年心里又急又怒,恨不得跳起来骂他!
但表面上仍带着哭腔哀求:“对不起阿野,我那是骗你的…是骗你的!你的血我已经喝了…放了我吧阿野!放了我…求你……”
骗我的?
周身气息一冷,冥野阴沉道:“既然敢骗本尊,那你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乖年年……”
“你要干什么!?”见男人状态危险,明锦年转身向姜修鹤求救:“鹤鹤救我!”
“冥野,不准强迫年年!”
“滚开!”一掌拍开挡在身前的姜修鹤,见敖策与燕云衡又挡了上来,冥野双目猩红,直勾勾的盯着明锦年,“年年,乖乖同本尊洞房,洞房结束本尊就放了你,如何?”
美目圆睁,少年剧烈的挣扎起来,尖叫道:“不要…不要……”
见明锦年这幅抗拒的样子,冥野心头的怒火越烧越旺:“不要?那本尊就先杀了你师姐,然后再将你囚禁在身边!”
他一抬手,隔空握住了明锦昭的脖子,缓缓将她提起。
眼见师姐面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明锦年慌忙握住了他的手,焦急道:“洞房!我跟你洞房!你快放了我师姐!快放了她!”
是自己骗的人,师姐不能因自己而死!
况且冥野性子执拗,如果不快点把他打发了,他肯定会一直纠缠不休…洞房就洞房,说不定冥野在看到自己的身体以后就打消了心思……这么想着,明锦年索性同意了跟他洞房。
“这才乖。”说完,冥野就要带明锦年离开。
另外三个男人齐齐拦住了他。
“你们也听见了,是他亲口说要跟本尊洞房的。”大掌用力的磨了磨少年那嫩白的小脸,冥野恶劣笑道:“是不是啊,乖年年?”
“是。”明锦年抬眸,嗓音艰涩:“洞完房你会放了我的,对吧?”
冥野冷哼一声:“本尊一定言出必行!”
姜修鹤怒视着他道:“你是拿师姐逼迫的年年!年年才不想跟你洞房!”
没等冥野开口,明锦年抢先道:“姜修鹤,如果他洞房结束后没有放了我的话,你记得要来救我。”
本尊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他居然要去找别的男人救他?
血红的眸子微眯,冥野一把捏住明锦年的下巴,邪笑着开口:“年年也别让他再跑一趟了…不如这样,反正人都是你勾来的,那索性就让他们在旁边看着我们洞房吧!”
等本尊和年年洞完房就让他们三个有多远滚多远!
明锦年连连摇头:“不……”
“就这么决定了!”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了抚明锦年的漂亮小脸,冥野残忍道:“说不定等我们洞完房了,他们就不会再纠缠年年了呢?”
不!
再开口,明锦年发现自己已经被冥野施了噤声咒,除了摇头,他什么也做不到。
不能被他们看见!
绝对不能!
不过几息时间,明锦年又回到了熟悉的魔族圣殿。
冥野扛着他往后殿走去,另外三个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也就这么默认了冥野的提议,一路跟着他来到了后殿。
被冥野一把扔在床上,明锦年缩着身子往床角躲。
混蛋!
下流!
“无耻色魔!”
突然能出声,明锦年一个不小心就将心里话给骂出来了。
看着少年那幅呆呆愣愣的样子,冥野好笑道:“呵,年年精神真好,为夫很高兴。”
握住那细白的脚踝,冥野一把将明锦年拉到身下,强硬分开明锦年的双腿,大手用力的撕扯着少年身上的红色喜服。
嫩白双手徒劳的捂住衣襟,明锦年抖着嗓子开口:“不!阿野,你让他们出去好不好?求你,我不想被他们看到…求你!”
“不想被他们看?那你为什么要逃跑!”
逐渐失去耐心,冥野用灵力一把震碎了那繁复的喜服。
鲜红的衣裙碎片如玫瑰花瓣般落了满床,看着身下赤裸的人,冥野猩红的的瞳孔微微放大。
明锦年的骨架很小,身子很白,一身细腻的皮肉看起来可口极了。但让冥野震惊的不是这具身体的瓷白,而是……明锦年胸前挺翘饱满的双乳和隐藏在玉茎下的粉白花穴!
咽了咽口水,冥野幽幽开口,嗓音哑得不像话:“年年……”
明锦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红了眼眶,软白的身体微微发着颤,小脸倔强的偏在一边,粉唇微颤,睫毛颤抖个不停。
不远处的三个男人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一幕。
整个寝殿一时间安静极了,只有明锦年压抑的抽噎声。
被发现了…他这幅畸形的身体……被他们四个全都看到了……
“别哭啊乖年年,别哭别哭,你哭的本尊心都碎了。”
冥野伸手想将明锦年搂到怀里哄哄,可却被他“啪”的一声打开了手。
通红的眼眶里满是决绝,明锦年冷声道:“赶快做……做完就放我走!”
见他开口闭口都是离开,冥野低声问:“你当真就那么想离开本尊?”
“是!”
再度将眼移开,明锦年默默的流着泪。晶莹的泪珠缓缓渗进黑而密的鬓发中,因哭泣而潮红的小脸绷得紧紧的,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好,我们洞房。”捏住明锦年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冥野尽力温声道:“看着我,年年。”
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本尊。
不管明锦年如何骗他、如何抗拒他,他还是将今晚视作他们的新婚夜。
但明锦年偏不遂他的意,闻言立刻闭上了眼。
“不看也没关系。”
反正你是本尊的了。
舔了舔那美味的唇,冥野慢慢吻遍了明锦年的整张脸,大掌细细的轻抚着手下这温软馨香的身体,缓缓从手臂、腰侧……移到那白嫩的双乳。
“唔!”
嘤咛一声,明锦年陡然睁开眼瞪着冥野,冷冷开口:“要做快做,别做这些无聊的事!”
湿软的嘴唇开合不止,嫩白柔软的脸颊不知何时浮上了两朵可疑的红晕,上挑的眼角殷红诱人,眼尾那颗小小的泪痣显得魅惑极了!
“呵……这怎么能算无聊呢?”
盯着明锦年那绯红漂亮的脸,冥野揉弄乳肉的手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软滑的奶子被揉捏得泛出淡淡的粉色,嫩软的乳肉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形状。
“乖年年,舒服吗?”
“嗯……唔!不…不舒服……混蛋!你轻点!痛……”浓密的羽睫扑闪个不停,雪腻的身子渐渐蒙上了一层薄汗,明锦年微微扭身想要躲开那双作恶的大掌,可却被男人压住了身子,怎么也躲不开。
这时,一只手慢慢抚上了那光洁粉白的肉蚌,轻揉着饱满的阴户,手指挑逗似的拨开了紧闭的阴唇,色情的想要探入其中。
“唔!”
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亵玩,明锦年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放肆的手。敏感的小逼里淫水流个不停,很快就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好湿……乖年年,怎么夹得这么紧?”
冥野的嗓音沉的吓人,无视少年紧闭的双腿,摸到那隐蔽的窄小穴口,冥野试探的朝那里面挤入了半根指节。
真紧!
又紧又热!
修长的手指越进越深,直到摸上了一层软韧的膜……呼吸粗重起来,冥野小幅度的用手指抽插起那满是汁液的湿热蜜穴。
“啊!”
明锦年细细的尖叫一声,颤抖的嗓音又甜又娇。满眼欲色的俊美男人垂眸看着身下的少年…少年眼眶里不知何时蓄满了点点水光,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的缀在纤长的睫毛上,纤弱的身体轻颤不止,像是……
被蛛网缚住的美丽蝴蝶,脆弱而又无助。
紧闭的穴肉突然被外来者侵入,惊慌失措的小穴努力分泌出更多湿滑的淫汁来缓解滞涩。细细密密的快感从那陌生的器官传来,细软白皙的腰肢挺起又落下,明锦年满脸潮红,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手指感受到那湿热花穴里的紧致与柔嫩,冥野眼底一片赤红,手上动得越来越快,满是淫水的嫩穴被手指插得“咕啾咕啾”直响。
“嗯…不……啊…不要…不……不…啊啊!”
手指突然摸到了哪里,少年的身子突然猛的一颤,花穴将手指绞得更紧了。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冥野疑惑,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邪肆的勾唇问道:“这里?”
带着粗茧的手指冲着花穴里的敏感点一阵戳弄,大受刺激的小逼不停地往外吐着淫水,身下的被褥都被洇出了一滩水迹。白软的身子抖个不停,承受不住这过分强烈的快感,明锦年崩溃的哭叫:“啊!嗯…不……不可以…不可以摸那里!手指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花穴死死夹住手指,挺翘的玉茎将精液尽数射在了身前男人的身上,大红的喜服缀上了少年的点点白灼,显出一丝淫靡…浑身痉挛着高潮,少年骚浪的喘叫声激得四个男人眼睛都红了。
尽管都对明锦年有意,但他们也都明白,明锦年对他们…恐怕根本就没有那种心思,如果不是为了他们的心头血……明锦年甚至想离他们远远的。
四人心照不宣的喂他喝了各自的心头血,彻底断绝了明锦年从他们身边逃跑的可能,随后又默许了冥野的疯狂举动…冥野会放了他?想也知道这不可能!但哪怕是用谎言,四人也要将他网在身边。
经历过失去的痛苦,现在的他们…已经再也不能失去这满嘴谎话的小骗子了。
疯了,都疯了。
看着那不断翕动的湿濡花穴,冥野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继续为少年扩张,他掏出自己尺寸可怖的巨屌就要往明锦年狭窄的小逼里塞。
余光瞥见冥野那大到可怕的粗壮阳具,明锦年目露惊恐,修长匀称的双腿蹬个不停,他挣扎着往后躲:“不!好可怕!不要……我不要做了!阿野…放了我吧!插不进来的……插不进来的!”
一把掐住他的纤腰,冥野的嗓音里满是欲望:“乖年年。”
“不要…阿野……放了我…放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走了……你放了我吧……”
穴口太小,硕大的龟头顶了好几下都没能进去。感受到花穴的湿软,鸡巴硬得更厉害了,逐渐失去耐心……冥野狠狠一沉腰!
“哧!”
巨屌强硬的破开了那粉嫩的花穴,穴口被撑到近乎透明的白。
“啊——”
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明锦年猛地弹起上身,凄厉的惨叫出声,泛红的身子扑扑簌簌的直抖,少年大睁着眼,奋力向后仰着头,脆弱白皙的颈子毕露无遗,细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抓挠着,整个人痛到几乎昏厥。
因为身体的缘故,明锦年比一般人要更加畏痛。之前因为一直有师尊护着,他与师姐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头…师尊死了之后,他们便慢慢尝尽了世间苦楚……
想到师尊,酸涩的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明锦年着魔般的喃喃:“师尊…师尊救我……呜呜……师尊…年年好痛……师尊…呃……好痛…师尊救救我……”
硕大的龟头用力撬开宫口,直捣黄龙,冥野缓缓将自己的孽根全部塞入那生涩稚嫩的花穴,舒服的喟叹一声后,他开始挺腰动作起来。
眸光涣散,泪水流满了整张瓷白的小脸,明锦年哽咽着哀求个不停:“不…好痛……好痛啊…我快……我快死了…小逼被撑烂了……不要…好可怕……”
但初尝人事的冥野怎么可能停的下来?
湿软的花穴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热情嘬吸着他的阳具,爽得冥野几乎失去理智,享受着蜜穴里那无与伦比的快感,粗黑肉茎干得越来越快,寝殿内回响着淫靡的皮肉拍击声。
“啪啪啪啪啪!”
柔软的腹部被那可怖的孽根顶出一个恐怖的凸起,明锦年躺在床上被双目猩红的冥野干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少年嘴里胡乱的低泣着:“……不…不要……呃求你…拔出去……拔出去吧…师尊…师尊救我…救救年年……救救年年…年年好痛……”
可惜,他的师尊早就死了。
师姐也昏迷不醒。
就连家人也早在两百年前就被人杀光了。
现在不会有人来救他了……明锦年绝望的流着泪。
花穴努力分泌着滑腻的淫液企图缓解这剧烈的疼楚,可大量的淫液除了加速孽根的进出之外毫无用处。巨屌飞速肏干着软弱可怜的花穴,飞溅的浪汁统统被干成了白沫,淫靡的糊在了穴口和肉棒的根部。
明锦年崩溃的哭叫:“不要…被插坏了……别再肏了…小逼要被肏坏了…呜呜……停…停啊………”
疯狂挺胯的俊美男人垂眸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粉嫩的阴唇惨兮兮的大开着,任由自己的粗黑阳具将花穴猛肏爆奸,被肏到发抖的粉嫩穴口讨好的绞着丑陋的鸡巴……冥野被眼前的这一幕刺激到近乎发狂,肏干得更狠了!
不远处的三个男人虽然一直没出声,可却始终注意着床上那残酷的性爱。
燕云衡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低垂着眼,不知是在默念清心咒还是在想些别的什么……毕竟身体的某些反应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姜修鹤满脸通红的偏过头,看着胯下挺立的欲望,他又羞又愧……我是年年的朋友,怎么会对年年有这种龌龊的反应呢?但……我真的只是把年年当作朋友吗?
敖策微蹙着眉,似乎是对冥野的粗暴行为而感到不满,可那双被欲望浸染到昏暗的金色眸子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想法……锦年,看起来好美味。
心疼是一回事,三人的欲望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持续了多久,这场残酷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尾声。
男人低吼一声,硕大的龟头狠狠将幼嫩的子宫顶得变形,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的打在稚嫩的宫腔上,烫得明锦年颤抖不止。
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许久,双眼稍稍恢复了一丝清明,明锦年抖着嗓子开口:“放…放我走……”
“不放。”将那浑身是汗的少年捞到怀里,冥野不死心的开口:“年年,你说过要同我永远在一起的!”
明锦年真的快崩溃了,口齿不清的重复着:“我那是骗你的!骗你的!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我不喜欢你!不想同你成婚!更不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做的所有事都只是为了骗你的心头血!你明白吗冥野!”
无心的誓言才最是伤人,固执的冥野注定要被明锦年在心口深深刺下一道疤。
紧紧将人按在怀里,男人垂眸掩住眼里的痛色,语气认真道:“就算是骗我的也无所谓,没关系,我们已经成过亲了,我要同你永远在一起!”
无力的摇着头,明锦年绝望了,含混不清的喃喃着:“我不…不要……我不要…我错了……我不该答应你的…我的身体……应该献给师尊的……师尊…师尊…师尊……”
师尊?
“死心吧年年,这里没有你师尊。”
这里只有我。
冥野淡淡道,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与颤抖。
“师尊…师尊救救我……年年好痛…师尊…师尊……年年错了…师尊不要丢下年年…师尊……”
耳边是少年痛苦的呢喃声,察觉到怀中人体内混乱流窜的灵力,男人眉头一皱,立刻将自己的灵力输送到他身体里保护他。
“他想自爆!”姜修鹤冲了过来,大把大把的丹药不要钱的往明锦年口中塞。
敖策与燕云衡也立刻冲了过来,一人抓住明锦年的一只手为他疏散在体内乱窜的灵力。
“师尊…师尊……我错了……师尊…我错了……师尊…我不应该的……师尊…师尊……”
明锦年双目紧闭,乌黑睫毛颤抖不停,精致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粉嫩的软唇无意识的开合着,含含糊糊的重复着这几句话。
“他师尊到底是谁!?”冥野问。
四个男人没一个知道的。
余光瞥见二人依旧相连的交合处,燕云衡垂下眼,淡淡道:“当务之急是先救他。”
“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尊…师……”
混乱的喃喃声逐渐低了下去,明锦年体内的灵力流动也逐渐趋于平稳。确定他完全平安后,四人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回去。
探了探少年的脉搏,姜修鹤开口:“因为心头血的缘故,年年今晚一次性被灌入了大量灵力,情绪又不是太稳定……保险起见,还是暂时将他的灵力封住吧。”
燕云衡动手将少年的灵力封住,然后问:“这样就可以了?”
姜修鹤点头。
“咕唧……”一声,冥野将阳具从花穴中缓缓撤出,大量的浓精与淫水从那被肏开的小口中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其间还掺杂着几缕惹眼的血丝。
“姜修鹤,人就交给你了。”说完,冥野就自顾自的起身离开了寝殿。
早在冥野开口之前姜修鹤就在帮明锦年检查身体了。他是丹药双修,除了炼丹也会制药,治伤看病当然也不在话下。
施了个祛尘术为明锦年清理干净身体,看了眼那尚未合拢的生嫩花穴,姜修鹤眸光微顿,随后从芥子空间中取出药品与器具,一点一点的为红肿的花穴上药。
“很严重吗?”敖策问。
抿了抿唇,姜修鹤道:“撕裂了,需要降温还需要敷药,可我没有办法将药玉送到更深的地方……”
“更深的地方?”敖策问,随后翻手取出一根细长软玉递给他,“试试这个。”
姜修鹤挑眉:“沧渊软玉?”
沧渊软玉,炼器的顶级珍稀材料,沧渊海底特有的天材地宝,一千年才有几率生成一根。这软玉不仅生成周期长,就连获取方法也有极大的难度,软玉往往由实力强大的六头巨蛟守护,像敖策手中这根毫无杂质的极品成色更是可遇不可求。
接过那质地温凉、触感柔软的玉柱,姜修鹤点头:“可以。”
说罢,他将软玉浸满药液,用灵力封住药液,缓缓地将软玉推进小穴,直到软玉全部塞进了子宫,姜修鹤这才将灵力撤下,让软玉吸收的药液一点一点的浸满宫腔。
“可还有别的伤?”燕云衡问。
“没有。”姜修鹤道。
体贴的为明锦年盖好被子,姜修鹤趴在明锦年身侧,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年漂亮的侧脸。
好久好久…年年,你怎么能丢下我那么久……
没过多久,冥野重新回到了寝殿。
床榻一面靠墙,明锦年身边只有三个位置。
燕云衡在明锦年脚边打坐,敖策与姜修鹤一左一右坐在明锦年两侧看着他的睡颜。
见那三个男人将明锦年团团围住,自己根本挤不进去……冷哼一声,冥野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拿出一个乾坤袋,他从里面“哗啦哗啦”的掏出一堆玉简和书册,然后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寝殿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少年的清浅呼吸声。
将那堆玉简与书册全部看完,瞥了眼那三个安安静静的男人,冥野冷笑道:“洞房也看完了……你们三个怎么还不走?打算在本尊这儿安家吗?”
他当然知道这三个碍事的家伙不会离开,但他就是想膈应他们一下。
你们可是全都看到了……本尊与年年的新婚夜!
一直闭眼打坐的燕云衡睁开了眼,不答反问道:“你方才一直在看些什么?”
“合欢功法和……一些有趣的东西。”冥野挑衅道:“怎么,燕掌门也想看?”
“嗯。”燕云衡大方点头:“我不想他受伤。”
闻言,冥野没说话,只默默将东西丢了过去。
接过东西,燕云衡心无旁骛的翻阅起来,神情认真专注,仿佛自己在看的不是什么合欢功法与春宫图,而是上古大能所遗留的顶级功法。
敖策也拿了一些翻看起来。
只有姜修鹤没看,比起那些…他现在更想看明锦年。
至于房中术……尽管没有实践过,但他知晓男女之事。
对他们这些经年痴心于修炼的人来说,一夜很短,短到近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不知为何,四人心中都莫名有些焦躁,使得这短短一夜好似漫长了许多。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寝殿时,榻上那熟睡一夜的人终于有了些动静。
“唔……”
鸦睫轻颤,明锦年嘤咛一声,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锦年,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敖策温声问道。
“年年你怎么样?”是姜修鹤的声音。
“乖年年……”冥野凑了过来。
“锦年。”燕云衡缓缓开口。
顺着说话顺序依次看过床边的四个男人,睡眼惺忪的明锦年一脸懵的问:“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少年澄澈的眸子里满是疑问,防备的裹紧了被子往床头缩,看向男人们的眼神陌生又害怕。
“这是怎么回事?”冥野问。
暂时将人弄晕,检查一番后,姜修鹤皱眉道:“年年昨晚受惊过度导致神魂不稳,现在他……暂时失忆了。”
“失忆!?”
“他忘了多少?”
“能恢复吗?”
“什么时候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