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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混乱荡男羞辱

 

祁故秋的胸膛鼓鼓囊囊的,褪去黑色西装,扯开白色衬衫,里面还有白色的裹胸。

拉开裹胸布,一对奶白的胸乳迫不及待的蹦出来,甚至还在半空中晃荡了两下,熟红的滚圆乳头已经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奶白色的乳汁已经满到溢出来,滴滴乳液溅在祁故秋乳白而看起来就柔软的胸乳上,当真是看起来就色气极了。

祁故秋半眯着狭长的漂亮眼睛,梦莫砚埋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喉结,小兽一样,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像是只餍足的大猫,梦莫砚对着祁故秋贴贴蹭蹭。

祁故秋的胸乳前被梦莫砚挂了取奶器,取奶器毫无顾忌的吸取祁故秋的奶液,祁故秋的另一个胸乳被梦莫砚揉捏。

那片胸乳依然一片绯红,大滴大滴的奶液不要钱的从因为情欲挺立起来的的乳头里流出,滴在祁故秋的大腿上。

祁故秋侧抱着梦莫砚,就像梦莫砚小时候一样,尾椎骨冒出的尾巴圈着梦莫砚的腰,双腿敞开,深红色的花穴期待着什么东西进去,向外流淌着淫水,可惜在场的两人,哪怕是身体的主人祁故秋都不在意,梦莫砚又怎会在意呢。

梦莫砚只是觉得,祁故秋好似随时为他开放,只为他一人开放的温暖港湾,在外累了随时都可以回来,他好怀念这种安逸的感觉。

啃咬着祁故秋的脖颈,梦莫砚眯眼假寐,一只手在附在祁故秋柔软的,因为他的力道流着骚奶的骚奶子上揉捏抓握,时不时用指腹按压骚奶头,一手在祁故秋光滑的背上流连,指尖缠着祁故秋柔顺的发丝玩。

祁故秋一手轻环梦莫砚,另一只手轻轻伸进梦莫砚胯下掏出梦莫砚的阴茎在手里撸,上下套弄,直到分量不小的阴茎硬了起来,祁故秋眼睛直直的看着阴茎,舌尖轻舔唇瓣,眼神尽显媚意,欲语还休的把视线转向梦莫砚的头顶。

染着亚麻金棕色的发顶,调皮的翘起一缕呆毛,看起来可爱极了。

祁故秋眼波流转,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气,简直要把操他两个字直接说出来了。

当真是欠操。

“哼。”

取奶器的奶水已经满了,可是祁故秋的奶子里好像还有奶水,取出来的奶有点凉,梦莫砚不想喝,直接怼到祁故秋嘴边,让祁故秋喝了去。

祁故秋有点被呛到了,喉结滚动几下,些许奶渍从嘴角溢出来,莫名色气,而且乳白的奶水,如果刻意想歪,是可以看成精液的。

看着就很色气,还很骚。

梦莫砚看祁故秋喝完了才罢休,手里拿着的奶水瓶已经空了,梦莫砚随手放到一边,看着方才被取奶器粗鲁对待的乳房已经红彤彤的,感觉还有点肿了,花生大小的乳头还在往外溢出奶水,看起来好不可怜。

“呜,好可怜哦。”梦莫砚放软了声线,好似在撒娇,说完就对准乳头含了上去。

把乳头咬在嘴里,品着最新鲜的乳水。

梦莫砚眉眼弯弯,像是在笑。

他果然还是喜欢喝新鲜的,熟悉的味道,好喝,而且:“秋秋好骚啊,取了那么多奶水,骚奶子里还有这么多。”梦莫砚嘴里叼着浑圆的乳头,说话也含糊。

祁故秋宠溺又亲昵的挺腰蹭了蹭梦莫砚的阴茎,毫不在意梦莫砚说他什么。

却在下一句失了防范,他只听到梦莫砚说:“真的好骚,穴也湿湿软软的,一点都不紧,你不会让别人也操了吧,好恶心。”

梦莫砚用手抚上祁故秋的阴穴,软软滑滑的,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就能插进去,里面凉嗖嗖的,也不温暖。

奶头都不想吃了,像是确信了祁故秋是个脏货,想把奶头吐出来。

祁故秋意识到这一点,有些慌乱无措的睁大狭长的漂亮眼睛,原本摇得欢快的尾巴蔫答答的垂下,手掌轻轻抚上梦莫砚圆润的后脑勺,没用什么力道,怕梦莫砚不喜欢,如果梦莫砚想,是可以挣开的,一句没有也显得苍白无力。

再次开口声音带了泣音,颤动着捷羽:“没有……只有砚砚一个。”生怕梦莫砚离开他,他的精神寄托可不就是梦莫砚。

梦莫砚“嗷呜”一口咬上祁故秋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信。”轻轻用祁故秋的肩头磨牙。

祁故秋不知道怎么做,分开双腿,就着梦莫砚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扶着梦莫砚的阴茎直接就插进了他淌着水的花穴:“紧的。”

“哼,还真是,最里面软软热热的,可是你穴的颜色是深红的,你就是个骚货。”梦莫砚抱紧了祁故秋,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祁故秋的服务。

“嗯,砚砚教训的是,是秋秋骚浪贱,让砚砚心情不好了,秋秋该打。”祁故秋低眉顺眼的,也察觉到梦莫砚不是真的不高兴,只是在拿他寻开心,尾巴尖开心的摇啊摇。

“什么嘛。”梦莫砚没再说话,看着祁故秋惩罚他自己。

祁故秋用手轻打他的胸乳,惹得发育良好的胸乳肉浪颤动,肉球白的晃眼,大大的乳晕和红色的乳头看的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梦莫砚看的嘴馋,终是舍不得的一口咬上祁故秋在空气中瑟缩的乳头,恨恨地用乳头磨牙,品着从乳头里挤压出来的乳水。

合体婴似的,两人的下身紧紧黏在一起,梦莫砚的阴茎一直插在祁故秋花穴里,享受着花穴的紧致温暖。

深埋在祁故秋胸乳里的梦莫砚眼珠一转,想到什么歪点子,直起身子,不再专注于吃祁故秋的乳头,而是轻抿上祁故秋的耳垂,在祁故秋耳边呼出一口气。

如他所愿的看到祁故秋敏感的颤动几下身子,被刺激的身下花穴最深处涌出一股水冲刷着梦莫砚的阴茎,花穴里的甬道紧紧裹夹着梦莫砚的阴茎。

祁故秋红了眼,娇嗔的软了声线,轻咬嘴唇:“砚砚。”

“秋秋啊,你身为这花楼的头牌怎么可能没被别的男人操过,说实话。”梦莫砚把祁故秋按倒在床上,以压倒性攻势摁住祁故秋双臂,挺动腰身开始在祁故秋花穴里抽插。

祁故秋进入状态,颤声道:“没有,真的只有砚砚一个。”

“真的没有吗。”梦莫砚操得更深更狠了,近乎用威胁的声线。

“没,哈,没有。”祁故秋受不住,没忍住发出轻喘,尾音轻颤。

这么操着不得劲,梦莫砚把祁故秋翻了个身,让祁故秋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承欢,阴茎在祁故秋花穴里碾转,最深处再次涌出一股水来,甬道被动的死死攥着梦莫砚的阴茎,生怕梦莫砚跑了。

梦莫砚拍了一下祁故秋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印子,捋着祁故秋从尾椎骨冒出来的尾巴:“谁信你。”

祁故秋轻声啜泣,被动承受梦莫砚的欺凌,声音带了些哽咽,一抽一抽的:“恩公不信秋秋也没办法了,秋秋可只喜欢恩公呢。”

“恩公?你怕不是还有很多恩客吧,你看你里面这么多水,还这么紧,肯定很受欢迎,就该让你的恩客们都看看你有多骚。”梦莫砚越说越起劲,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拽着尾巴操得祁故秋身子一颤一颤,连带着胸乳也随着梦莫砚的操弄摇晃。

祁故秋被梦莫砚说的兴奋起来,不自觉紧绷了身体,没有说话,也不想跟着梦莫砚演了,砚砚夸他紧,夸他水多。

“嘶。”梦莫砚恼的狠拍祁故秋白嫩圆润的臀部:“要死啊你。”即便在艰难,梦莫砚硬生生按着祁故秋的身体把阴茎抽了出来,捂着泛了点红的阴茎委委屈屈。

祁故秋心疼的说不出话,跪着转了身自责的说:“秋秋给砚砚舔舔就好了。”尾巴也垂了下去。

他俯下身来,张开红润的嘴唇。

红得快要滴血的嘴唇和漂亮还硬挺着的阴茎形成视觉冲击,刺激着梦莫砚的视觉神经,特别是身下的感觉软软的,鬼头最顶端还戳到了很紧很紧软乎乎的小口子,炙热湿滑。

梦莫砚哼哼唧唧的,阴茎也不疼了,还舒舒服服的,直接就在祁故秋嘴里射出今夜第一泡醇厚的精液。

祁故秋喉结滚动间,像是在吞咽梦莫砚的阴茎,让梦莫砚的阴茎在他嘴里一点点从软变硬。

吃着阴茎的脸变形不好看,他就用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狐狸眼直直看着梦莫砚,尾巴在身后欢快的摇啊摇,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摇晃。

梦莫砚因为他露出享受的神情,祁故秋看的心里舒服,吃精液和阴茎吃得更起劲了,完全忘了最开始只是打着舔舔的名号。

能感觉到祁故秋的舌头是有在舔舐阴茎,梦莫砚不计较这么多,感觉祁故秋舔的差不多了,就把阴茎从祁故秋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到时间了,我可没钱买你一整夜,只买了两个时辰的,我走了之后,你不会要无缝衔接下一个恩客吧。”梦莫砚还是不信祁故秋之前说的没有。

“怎么会呢。”看着梦莫砚的阴茎,祁故秋探出红软的舌尖舔掉嘴角的精液。

“骚货。”梦莫砚冷哼一声:“脏东西。”嫌骂的不过瘾,再骂一句,转身就走。

“欢迎下次再来,秋秋等你哦。”

梦莫砚眯眼看着祁故秋:“再问一句,秋秋真的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呢,秋秋从始至终只有砚砚。”祁故秋一点不伤心,笑眯眯的。

“那就带上这个吧。”梦莫砚拿出一个贞操环:“对了。”梦莫砚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这算什么,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我的孩子呢,这辈分怎么算。”

“砚砚想怎么算就怎么算,秋秋可以控制的,砚砚如果想让秋秋生下砚砚的孩子,秋秋会怀上,砚砚不想,秋秋不会怀上。”看着贞操环,祁故秋有些惊喜,这代表着以后他完完全全属于梦莫砚了,是梦莫砚的所有物,被梦莫砚打上了标签的。

“以后再说吧。”至于现在,梦莫砚占有欲很强,他在祁故秋的子宫里待过,那祁故秋的子宫只能是他的,如果让别人住了去,想想就好脏,但以后很有可能会改变想法。

而且他还要往祁故秋子宫里射精液呢,像是动物标注上他的气息。

“好,都听砚砚的。”祁故秋无所谓,砚砚开心就好。

厉朔常年因为身为一头熊视力不好眯着的眼睛,配上他那张脸看上去很凶。

可是他现在正在用他那即便以现在的科技可以疗愈,但他并没有,依旧留下来贯穿整个胸膛的刀痕挤压胸肉在为梦莫砚乳交欸。

跪着的厉朔仰头看着梦莫砚,表情没什么变化,专注而又认真的双手捧着胸膛柔软的乳肉挤压深埋在他胸膛乳沟处硬邦邦看起来很秀气的阴茎。

贯穿胸脯的刀痕挤压着的感觉和光滑柔软的普通胸肉有些不同,有明显的下陷。

疤痕处有生出粉嫩的血肉,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能感觉到凹凸不平,和别处的柔软有些不同。

柔软锻炼有佳有着明显肉感的胸乳随着厉朔挤压的力道裹夹着梦莫砚的阴茎,把梦莫砚的阴茎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圆润粉红,看起来就千经百战,享受过不少人服务的龟头。

梦莫砚坐在椅子上没动,厉朔跪在地上挤压胸肉身体前倾,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色气,伸出宽厚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没被关照的龟头,冲散了不少身上自带的煞气,高高昂起贴在结实有形腹部的性器彰显了他已经起了情欲,动作却是不急不缓,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龟头探出乳肉的包裹时,马眼翁张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白灼。

一些射在厉朔的舌头上,更多的射在厉朔看起来就很凶的脸上,凌乱的头发上也沾了点,还有一些留在了厉朔的胸乳上,原本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狠人变成了会沉浸在情欲里的俗人。

只让人觉得也不过如此嘛。

梦莫砚的精液顺着厉朔凌厉的下颌线滴在他的腹肌上,腹肌已经满是泥泞,刚才厉朔他自己偷偷射了两次,在给梦莫砚乳交的时候。

厉朔呆愣一秒,满不在意的抹了把脸上的白灼,还在嘴边舔了一口。

站起身来,厉朔抱起梦莫砚走到深蓝色调的房间,直接抱着梦莫砚就躺在床上,对着坐在他腿上的梦莫砚掰开腿露出肥嫩的逼户。

深色的外表,里面是深红色的,在大腿和股沟间若隐若现。

厉朔抬起一条腿,梦莫砚就坐在另一条腿的大腿根,看起来是比较清晰的,里面已经比较湿润,感觉不用扩张可以直接挺着阴茎插进去了。

保险起见,梦莫砚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下,很顺利,里面湿滑不失弹性,热情的吸附着梦莫砚的手指。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就着厉朔侧着身子,抬起一条腿的姿势,梦莫砚坐在厉朔大腿根处,扶着阴茎插进了厉朔在此之前没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厉朔的肠肉很是欢迎梦莫砚的到来,使劲绞吸着梦莫砚的阴茎,越往深处去吸力越大。

肠肉柔软湿滑,些许肠液顺着结合处从厉朔身体里流出来。

梦莫砚缓慢抽插几下,把厉朔按倒在床上,坐在厉朔屁股上用阴茎搅弄捣击着厉朔最为脆弱敏感的肠肉深处。

厉朔耳根通红,脸部埋在枕头上,时不时闷声发出低哑磁性的轻喘。

揉捏几下厉朔的屁股肉,肠肉就骤然紧缩,敏感还好玩。

拽着厉朔的胳膊手腕处,梦莫砚加快速度操弄,结合处出现白沫,肠肉深处越捣汁水越多,肠液多到流出来滴在床单上,最后梦莫砚在肠肉最深处射了出来。

梦莫砚有点困了,但就是睡不着,趁着阴茎插在厉朔肉穴里的姿势,趴在厉朔背上,没几分钟就打了好几个哈欠。

厉朔背着梦莫砚站起来,每走一步路梦莫砚的阴茎就会在他身体里移动一小点位置,肠液顺着厉朔大腿流了一路。

哄小孩似的,厉朔轻声呢喃,哼着幼时听过的童谣,缓慢摇晃身体,把他自己的身躯当成摇篮哄梦莫砚入睡。

就这样厉朔站了一夜,大腿根微颤,他的整个房间都有了两人存在过的痕迹,满地都是厉朔流出来的肠液。

真好,以后厉朔健身也会满脑子都是梦莫砚了。

梦莫砚的阴茎在厉朔肉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次日把阴茎抽出去时有些生涩,精液迫不及待涌出来,肉穴根本合不上,里面完全变成了梦莫砚的形状。

厉朔的口腔柔软炙热且滚烫,喉口紧紧箍着梦莫砚的龟头,宽厚柔软的舌尖拂过梦莫砚的阴茎柱体,口腔裹吸着梦莫砚的阴茎帮助梦莫砚解决清早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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