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川紧跟着也拎着箱子走了下去,甚至还在后护了盛绪一下,生怕他拎的太重站不稳跌下去。
结果当然没有。
“可以?啊,这?两个箱子得有一百三十斤了吧,拿的这?么轻松。”
泽川晃了晃盛绪撂下的两个箱子,啧啧感叹。
不愧是?街头混出来的,肌肉就是?扎实,没有蛋白?粉加工,纯粹是?经年累月的积攒。
“有一百三十吗,炸药包力气这?么大?”茂义终于?躲开了教练的追杀,也下来提了两下,一时竟然没提动。
“我靠,个子没白?长啊,队长也就一百三十斤,你都可以?随随便便把队长拎起来了。”
只?是?随口一个类比,却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盛绪的目光逆着台阶递了上来,舌尖在唇一扫而过。
清晨温热的光线打在虞文知身上,在他衣裤的褶角留下光暗接壤的轮廓,而那?些褶角,则由修长的小腿,紧实的大腿,窄瘦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勾成。
目之所及清脆敲在心头上,敲得口舌燥,掌心烫。
盛绪鬼使神?差跟了句:“我一只?手就可以?。”
一只?手就可以?,托起这?个人,按住这?腰肢。
“行行行, 夸你一句你还上天了。”
茂义吐槽完盛绪,也跟着看向虞文知,他发现虞文知漫不经心的笑笑, 扶着栏杆走下来,在接过自己箱子的同时?,留下一句:“有空比一比。”
十月份的曼哈顿天气仍然不错,穿着大衣走在街上也不冷,天空时?常晴着,仰头望,会觉得那抹蓝色与?脚底的脏污格格不入。
时差的影响在此刻显现出来, 每个人眼底都浮上一层红血丝, 干涩又涨, 眼泪情不自禁往外溢。
毕竟这个时?间该是国内的凌晨三点, 他们本应在睡梦中?。
然而现在再困都不能睡,得尽快调整时?差才能适应当前的训练节奏。
车一到酒店, 大家扔下行李洗了把脸, 干脆来了比赛场地。
参赛队伍都是分批赶来曼哈顿的,所以参观时?间也巧妙错开,这个时?候, 在场馆的除了茶队就只有一支队伍,qz。
虞文知带着人走进内场时?, 崔京圣正背对着人站在主?舞台上,他穿着考究得体?的西装,双手随意搭在腰间,仰头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