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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得他满脑子都是和【】

 

“两次不是挺好?很公平。”程荤打了个呵欠,显然也是没睡够,可他才不想再继续出去出力了。

“再多说就一次。”

“好吧,两次。”

要学程荤还是很容易的,江蕴跟他混了这么久,冷着一张脸威胁的技巧也算是熟练,虽然每次都在心里惨兮兮地叹息。

顾秋阳牵着他的手到唇边亲着,阳光明朗,餐厅里的窗帘只拉了薄纱层,浅色的橱柜和桌椅都泡在这样朦胧柔和的光线里,而江蕴俊秀的白皙面庞显得十分通透,就像是阳光下的玉石,让他着迷地亲了又亲他同样修长文雅的手指,甚至咬了一口手腕。

江蕴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眼神当然比程荤还要软一些,这让顾秋阳得寸进尺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在这里做吧?”

“我还没吃饱。”强行压抑着嘴角的抽搐,江蕴努力抽回手,不明白这男人两分钟前还摆着深沉的、谈公事的表情,怎么转眼间又开始犯花痴。

“那吃饱了有力气再做。”顾秋阳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他本就生着剑眉星目,严肃不笑时威压吓人,可笑起来又叫人觉得真诚亲切,眼底闪闪发亮的样子总让江蕴心软。

程荤敲了两下门,语调里带着点嘲讽:“你悠着点,我可不想过两天一直在床上躺着。”

江蕴无奈地答应下来,虽然他很想牢牢扒住漂亮的餐布不放——浅色的橘白格子,让人看了很有食欲,也适合摆一些西餐的瓷盘——可结果还是让顾秋阳使唤管家把碗盘都撤掉,还有正中央插着新鲜桔梗的花瓶。

“来吧。”

顾秋阳主动坐上了桌子,深蓝色的睡衣在乳白色的光线下显得柔和,可解开了扣子就是他健壮的、带有浓浓雄性荷尔蒙的身躯,胸前的抓痕分外显眼。

江蕴决定早死早超生,听他的话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鲜奶油。

沉甸甸的浓白在掌心里散发出凉意,可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在将奶油涂抹到顾秋阳光裸的身上时,脑袋又一次不情愿地沸腾起来。

两次,只要捱过去了就是美好的假期。

江蕴咬牙努力,好在第二次是在晚上,他做完就抱着顾秋阳昏昏睡过去,浓黑的困意像是乌云,眨眼间就遮蔽了所有的亮光,盖住了他所有的理智。

第二天醒来时,顾秋阳已经不在怀里了,但非常温情地给他在床头留了一张纸:

“我去赶飞机了,你醒的时候估计还在飞机上,等我到了再联系你。记得吃早饭,不要像昨天一样两顿混在一起吃。”

“要想我。”

两顿混在一起吃是谁的错啊!

江蕴捂脸、倒回床里,程荤倒是在脑子里嘲笑他:“是你自己不够坚定,要是我就直接拒绝了。”

“气氛都到那了,我能不从嘛……”

和程荤总是简单粗暴地肏穴不一样,江蕴的前戏很长,再加上奶油……他把奶油涂在了顾秋阳身上,光是靠舔就让涂满了奶油的分身射出一次,接着就是把奶油挤进穴里当润滑。

江蕴不得不承认很刺激很舒服,尽管腿软,可他还是尽兴了。

被奶油冰过的菊穴一开始是凉的,操着操着就热起来,这般的变化让性器兴奋得直发抖,也不管会不会被榨干,高潮了就内射,而顾秋阳当然爽得晕乎乎的,浑身沾着半融的奶油和汗水,闻起来竟然很美味。

跟顾秋阳做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虽然江蕴每次都会抱怨一下。

他哼哼唧唧地在床里打滚,在程荤说等身体好了再交换时,也只能答应。

顾秋阳不在时,江蕴也心安理得地住下来,管家是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话不多,老老实实地为他准备一日三餐。

程荤老早就告诉江蕴,管家也是同性恋,所以不用管那么多,享受就是了。

江蕴在别墅里宅了两日,还没怎么享受悠闲的时光,身体就让程荤占了去。

他只能趴在玻璃前看着,简直就是在看第一人称的大电影——让司机开车到某幢看起来只是普通商业楼,戴上口罩、慢悠悠地从侧门进去,跟守门的服务生报过暗号后,穿过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廊,推开一扇看起来十分厚重的木门。

酒水随点,程荤只点没开过的矿泉水,江蕴虽然早知如此,可还是不由得松了口气。

“怎么,怕我输?”

虽然隔音不错,但在穿过走廊时,程荤还是耳尖地听到门缝溜出来的各种声响——歌声,骰子撞击的“咔啦”声响,还有某些已经算是夸张的淫叫。

他的感官可比江蕴要敏锐多了,若是江蕴用着这副身体,也只会觉得这个地方非常诡异,每一扇门都像是蓝胡子叮嘱过千万不能打开的门,只要胆敢打开、踏进去,就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也不算怕……”

房间宽敞,布置得也算雅致,左侧是沙发和茶几,给客人泡茶休息用的,而中央是惹眼的麻将桌,绿色的桌面在顶灯的照耀下显得平滑,只有凑近了才能看清上面细致的十字纹路。

人都有爱好,江蕴喜欢看书和种花,可程荤喜欢……打麻将。

并非为了钱,像赌徒那样疯狂地往深渊里砸钱,犹如坐过山车似的追求着输光和翻盘的刺激;甚至也不是沉迷于计算的游戏,而是喜欢……虐待牌桌上的人。

若说怕,江蕴最怕的就是程荤本人,才不是什么输了要脱衣服——他就没见过程荤输到只剩底裤,哪怕是运气差的时候。

程荤到得不早不晚,已经有两人在等着了,其中一个是俱乐部的员工,专门在这盯着控场,防止客人们闹事。

程荤和他算是熟识,点了点头,那人见了他摘下口罩后露出的脸也没有惊讶——来这里的非富即贵,而且还要有介绍人才能加入。不少明星都会来消遣,像“江蕴”这样单独开包间、只要三个牌友的人倒是少见。

另一个客人没什么反应,程荤也不在意,就这么落座、拧开他的矿泉水。

身后的门再度打开,隐隐约约能听见其他房间传来的闹腾声响,可不一会儿那声音就如涟漪似的消散不见了。

最后一人到了。

程荤只是盯着桌面上的麻将牌发呆,房间已经按照他老要求,没有喷任何的香水,通风系统也一直开着,和那些房间的乌烟瘴气完全不同。所以他能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玫瑰香。

程荤在心里叹了口气,江蕴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透过玻璃窗看到了那人的脸。

……这不是柘远临吗?

“来抓你的吧。”程荤敲了下门,口气不大好。

“我怎么知道……”江蕴敲了回去,非常清楚地看到对方眯起的双眼,狐狸似的叫人心里发毛,“而且是你自己想来的,不能怪我啊。”

他更明白程荤不高兴的原因——才不是被“熟人”抓到的尴尬,而是觉得对方的水平差,打起麻将大概不会很尽兴。

程荤默默望着对方,拇指和曲起的食指抵着下巴,好半晌才放下来。

柘远临穿着休闲套装,摘下口罩后露出的脸蛋着实俊美,他不像顾秋阳那般棱角分明,反而脸上的线条更流畅,精致的下颌都惹得不少女明星羡慕,唇也是淡淡的粉色,似乎是涂过润唇膏,闪着点漂亮的光泽。

“不介绍一下吗,阿津?”程荤扭头看向阿津,后者点点头,言简意赅地为他们介绍起来。

“程先生?”柘远临挑了挑眉毛,看着对面男人那双不再独特的眼睛。

大概是因为太显眼了,所以不得不戴上美瞳——再普通不过的深棕色,可这不代表就不会被认出来。

程荤对他露出淡淡的微笑,语气平和:“你好。”

“那三位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开始吧。”阿津请最后一个到的柘远临按下麻将机中间的按钮,自动甩开的骰子滚动着发出“叮当”的撞击声。

“江蕴,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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