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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榨精的无耻金主

 

“哼——”

程荤被夹得低哼一声,愈发用力地抓捏着那软中带硬的胸肌,在麦色的肌肤上抓出来浅红,他的肉棒被吸附得像是要黏在湿软的菊穴里,而龟头还持续不断被按摩着,生出的电流不断涌向下腹,接着是火热紧绷的身躯,喉结也情动地上下滚动,配上那副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的模样,性感得顾秋阳快发疯了。

“你倒是想得美。”手指往后插入他茂密的黑发里,将发骚的金主摁向自己的唇,“累的可是我,啧——”

“嗯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强者更想要被驯服,说的大概就是顾秋阳这种骚货。

程荤接吻时也没有闭眼,而是凝视着顾秋阳那双黑曜石似的瞳眸——罕见的纯粹的黑色,没有一丝杂质,配得上他那张刚毅的脸。

“嗯哼——嗯……”

可顾秋阳的嘴角总是溢出满足的低哼,双眼也享受地眯起来,屁股一边摇晃着一边往下落,穴肉把深埋在里头的肉棒都碾磨了个遍,换来酥麻的快感,叫他愈发着迷地吮着男人的唇舌:“阿蕴嗯——”

“真骚。”看起来凉薄的薄唇都叫他吮肿了,程荤倒是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在顾秋阳忍不住伸手解开他的衬衣纽扣时,双手还掐紧了他的臀肉狠狠地往上撞。

“啊哈——”

车没有因为两人的撞击而摇晃,倒是叫人担心这样的高声淫叫会不会把茶几上的红酒瓶给晃下来,杯中还没喝完的红酒一圈圈摇着,像是少女的裙角在随风摇摆,玻璃扭曲了两人交缠的身影,看着更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

“就是骚嗯哈——你不是就喜欢嗯……骚的吗?”

顾秋阳近乎痴迷地舔着他的下巴,解纽扣的动作变成了乱扯,“噼啪”一声,贝壳扣全部崩飞,如珍珠似的洒落在了灰色沙发上,而他的手掌更是黏在了程荤的胸前——结实精瘦的肌肉摸起来硬邦邦的,还随着喘息而起伏,“砰砰”的心跳把他的思绪全都给搅乱了。

虽然金主会变得这么骚,多半要归功于自己,不过程荤可不会就这么点头承认,反手就给了那颤颤的臀肉一巴掌:“我什么时候说了。”

“我也没说啊……”江蕴小声反驳着,他正双手抱膝,坐在门前隔着玻璃看着这一幕。

凑近了的脸很英俊,哪怕出道都没问题,可双眼迷离、脸颊绯红,就连涎水都溢出了嘴角,哪怕他不再有身体的控制权,都能想象到肉棒被金主的骚穴夹得多紧了。

“嗯啊——我不记得了嗯哈……”

被拍屁股之后,菊穴当然狠狠地收缩着,顾秋阳拧着眉头,往常作出这般的表情只会让下属们胆颤心惊,可现在他的表情太淫乱了,本被喷雾定型过的刘海也散下来,竟然显得可怜兮兮的。

“哼,上面的嘴撒谎,下面的嘴发骚。”

责备的口气让顾秋阳抖了抖,蹭在他腹上的肉棒也一跳一跳的,程荤当然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扬了扬下巴,半垂着眼帘投去冷酷的一瞥:“我没说射就不准射。”

真不知道谁才是金主。

可顾秋阳更兴奋了,摇着屁股拼命吞吃,只想把狠狠塞在穴里的肉棒给绞出精汁来:“阿蕴啊哈——但是我好久嗯……没射过了啊啊——”

路灯晃过的光线落进车里,变成了淡淡的咖啡色,蒙在他直起身后褶皱道道的白衬衫上,中间泄出的春光更是朦胧,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蒙上了汗珠闪着诱人的光泽,而程荤毫不客气地伸手去拧硬挺的奶头:“难道我不是么?不想跟我一起去?”

“嗯哼……那就一起去啊呜……”

顾秋阳几乎成了条发情的狗,他已经馋了那么久,怎么能放过到嘴边的肉,当下更是使劲儿地蹲起又坐下,每次都让肉棒凿到了最深处,连跳蛋的震动都被这样的凿弄给衬得无力。

程荤懒懒地勾起嘴唇,他也喜欢在下面——不用自己动腰的那种,顾秋阳骚得透骨,他只要享受那湿软穴肉的套弄就够了,下腹的快意犹如随着月亮升起而高涨的潮水,一点点涌到了胸口,让他的喉间也溢出性感的低哼:“嗯哼——难道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自慰?”

减速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窗外传来树叶摩擦的窸窣声,今晚是个晴夜,别墅区特有的情调是路灯昏暗,他一扭头都能隐约瞧见天上的圆月了,而江蕴还小声说“真好看”。

“还有心思看月亮?那下一场你来?”

“别别别……你继续,我闭嘴。”

这场对话只进行了十秒不到,程荤当然听见了顾秋阳的“没有”。

他挑高了眉毛,神色高傲而凉薄,眯起来的眼睛却显得不怀好意:“那就先奖励你去一次。”

“啊哈——”

顾秋阳忙不迭点头,在他的手指握上一直被无视的肉棒之时,浑身都僵硬了一会儿,叫程荤以为他真要这么射出来了。

“快点,要到了。”修长的手指恰好可以拢住这根肉柱,程荤难得好心地上下撸动起来——更像是顾秋阳在用他的手套弄。

“要到了啊啊嗯……”

双手都撑在男人的腹上,顾秋阳贪婪地用眼神舔着他微张的唇,脑袋里盘旋着那句夹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而肉体几乎要沸腾起来,马眼连连吐出黏腻的前精,都把程荤的指尖给打湿了。

手指紧紧一握,就把掌中的肉茎掐得猛地跳动,而程荤自己的肉棒当然也亢奋不已,将他的腰拽起来,连连挺动着操干那开始痉挛的骚浪菊穴,跳蛋被干到了最深处,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叫顾秋阳毫无保留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嗯——阿蕴……太爽了嗯啊——”

程荤都觉得玻璃杯得被这样的尖叫给震碎,可他不介意再加一把火,哪怕压在身上的男人十分高壮,也挺腰顶得他如骑马似的颠簸着,而被反复套弄的粗大鸡巴更是涨硬到了极点,快感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的脑袋,就连门后的江蕴都能感觉到。

“骚货,叫这么大声,非要全世界都知道呵——你在被我操么?”

他声音低哑,脸上的禁欲冷淡不再,灰蓝色的瞳眸在欲望的洗炼之下,犹如巫师邪恶的水晶球。

“真的会被听到吧……”江蕴腹诽着,可他就在脑袋里,程荤不想听也能听到。

“闭嘴。”

江蕴沉默下来,听着顾秋阳喘息道:“没关系嗯哈——听到就听到呃啊……你是我的嗯……阿蕴啊啊——”

他浑身的肌肤都冒出了汗,眼睛也湿乎乎的,凑过来如大狗似的舔着程荤的唇,又贪婪地将他的舌尖扯入口中,上下两张嘴一同含着他不放。

程荤很是受用,手掌掐紧了顾秋阳的侧腰,不再让他乱扭屁股,而且狠狠地在顶腰之时将他拽下来,肉棒结结实实操到了最底,顶得顾秋阳又要放声浪叫,可他还缠着口中灵活的舌尖不放,声音变成了带水的“呜嗯”。

被撞倒的跳蛋猛地一颤,挣扎似的“嗡嗡”跳动按摩着顶过来的龟头,跟湿软的肉壁一起夹得程荤低喘一声,贮存了许久的精液躁动不已,在几十记深顶之后,他终于恶狠狠地将男人按在胯上,劲腰往上猛顶,股股浓精全都激射了出来。

“嗯哼——”不仅高潮射精,还被湿软的穴肉死死夹着发泄中的肉棒,程荤舒爽到了极点,一边狠狠吮着金主的软舌,一边扣住了他的腰肢不让他往上弹跳挣扎。

每一道精液都牢牢地喷射在痉挛的红肉上,而马眼还被跳蛋按摩得发麻,要不是他禁欲许久、存货够多,真要被顾秋阳给榨干了。

“啊啊哈——”顾秋阳那双纯黑的眼瞳往上一翻,英俊的眉眼都被扭曲了,汗津津的身体也不由得僵住,而被挤压在两人腹间的肉棒跳了几下便喷出精液,哪怕没有抚慰也爽得他够呛,整个人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似的,抵着沙发的双膝不断来回磨蹭,却是将程荤的腰夹得更紧了。

精液黏糊糊地射到了胸前,而金主的四肢还紧紧缠着自己,神色恍惚,程荤惩罚似的咬着他的唇,双手终于肯放过被他掐得红痕道道的侧腰,往上一掠、撩起了汗湿的衬衫,又去掐他的后颈:“骚货,这样都能射吗?”

哪怕射了精还很坚硬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搐而在穴里碾磨着,快意的涟漪泛开,顾秋阳像是块嚼了一半的口香糖似的黏在程荤身上:“嗯哼——可以……太舒服了啊哈——”

两人都冒着汗的身躯互相摩擦着,生出粘腻的电流,而加速的心跳也震颤到了一块儿,一时之间,满室只剩下“呼哧”的喘气声,还有剧烈又暧昧的心跳声。

车早就到了,窗外的景色不再晃动,但厚隔板之后的司机并没有出声提醒,更没敢来敲车门,想来早就习惯了雇主的作风。

“起来,穿衣服。”

程荤抱了他一会儿,腱子肉的手感很好,抱在怀里容易让人觉得满足,更别提顾秋阳还哼哼唧唧地用脸在他颈间乱蹭,双手意犹未尽在他的肩头吃豆腐。

程荤不得不推开这块粘人的口香糖,眯了眯眼打量同样坐起身的顾秋阳,身材完美,只是少了些点缀——之后再补上就好了。

裤裆完全湿透,而衬衣也没办法扣起来,程荤却不怎么在意,只是拢了拢西装,无视脑海里让他至少扣一下扣子的抗议声,拉开了车门。

市中心的别墅群,有钱人的聚集地——道路宽敞,草坪柔软,树丛被修剪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而顾秋阳的别墅更是豪华,小花园包绕着双层的大别墅,灯都关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宁静。

“阿蕴。”顾秋阳跟着下车,当然是厚脸皮地抱住了程荤的腰。

反正在这里没人会看到,狗仔是不敢追进来的,而各间别墅都隔得远,基本不会有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勾肩搭背。

他双腿酸软,但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揽着程荤的腰就到了门前去解锁,而司机非常有眼色地将车停到了车库里,又在里头听了好几首歌才敢出来——雇主和他的男宠早就进了别墅里。

“去洗澡,把跳蛋拿出来。”程荤抬手捏了捏顾秋阳的后颈,像是对待一只蹭上来讨食的猫。

别墅装了智能家居,只要有人就会自动亮灯,一盏盏灯依次亮起,让程荤想起某些恐怖电影,通常这样的场景之后,在走廊的尽头总会冒出僵尸或者鬼怪。

“你别吓我……”江蕴胆小,趴在玻璃前使劲儿瞧着各个角落,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后才松了口气。

大厅宽敞,家具却出奇地少,更没有能藏人的柜子。色调倒是温暖的淡黄,给人一种温馨的错觉。

程荤敲了下门:“那为了赔罪,我把下一次让给你?”

“别别……你继续,虽然我今晚想早点睡……”

参加颁奖典礼很累人,可惜累的是江蕴的精神,而不是程荤,还有这具称得上年轻力壮的身体。

顾秋阳并没有发现身边人几秒钟的怔愣,只是握着他的手往下去、放在了顶出湿漉漉小帐篷的裤裆上:“我想做完再洗。”

程荤瞥了他一眼,见他又露出痴汉似的笑容,淡淡地低哼:“那也先把跳蛋拿出来,不然操着不得劲。”

他更想直接干到顾秋阳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把他顶得嗷嗷叫,菊穴一紧后就胡乱喷水。

“嘿嘿,行。”

顾秋阳抱着他上了二楼,腻歪好一会儿才进了主卧的浴室,而程荤则用着客房的卫生间,总算把身上的味道都冲掉。

似乎是因为出来的时间更少,所以程荤对气味颇为敏感,这倒让江蕴有点欣慰——他也想要干净的身体。

“哼,你只是喜欢泡澡吧。”

“泡澡多舒服啊……”

在江蕴的视线里,是被水流冲刷着的、往下垂的性器。每次这样看着,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程荤没洗多久,回到主卧时,顾秋阳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宽大得四个人在上头打滚都没问题的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衬得他的肤色很是健康。

程荤借着江蕴的眼,见过不少脸上的粉厚得能和面的小演员,都快瞎了,现在看着顾秋阳只会觉得养眼,哪怕对方又开始傻兮兮地笑。

完全没有在外头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模样,可竟然有点可爱。

“阿蕴,洗完了吗?”

“嗯。”

程荤不是不能像江蕴那样摆出冷淡的面孔,只是他颇有底气,才不是江蕴那种一戳就倒的纸老虎。

顾秋阳甚至连睡袍都不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遛鸟,在他走近时双手也贪婪地抚上他的腰肢,黑色平角裤的裤腰不高,足够露出那瘦削却有力的线条,白皙的肤色被热水冲刷后透出了淡淡的粉红,就连腹肌的线条也干净漂亮。

这可是他当初想摁倒吃掉的好身材。

程荤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洗去定型喷雾后触感更柔软,在掌心蹭着还挺舒服:“还要我在下面吗。”

他的面色平静,已经看不出醉意了,和江蕴“商量”的结果就是像平常那样——冷淡又体贴,当然程荤还是冷嘲热讽了一阵,谁让江蕴总想让他顶包,可两人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大,也只能……“取中间值”,虽然做着做着还是多少会露出本性。

顾秋阳扭过身子朝他撅起屁股,手指还越过结实的臀肉往后去、掰开依旧湿漉漉的穴口:“从后面来,射进来的就不会流出去了……”

他显然还为着刚才把内射的精液给洗掉而可惜,转过来的脸总让程荤想起被饿得厉害的大型犬——眉毛低垂,眼神却透着渴望,只怕再这么下去嘴角都要流出口水。

程荤也不上床,就这么站在床尾让他牵着手去摸他的屁股,冲洗过后不再有着葡萄酒的酸甜,手感也弹滑结实,他“啪”地轻拍两下,惹来顾秋阳骚浪的呻吟:“啊哈——先进来再打嗯……会夹得更紧的……”

“阿荤……”江蕴要是在场,一定会被羞得满脸通红,可他分明能察觉到程荤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就将手指戳进了那湿得异常的穴眼。

“怎么,心疼了?”手指像是没入了沼泽里,润滑液已经被夹得暖热,搅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溢出来的汁液更是把穴口那圈浅褐色的褶皱给濡湿了,张合收缩的模样颇为淫荡,程荤故意盯着那处看,让身体里的另一个人看个清楚。

“他被干成这幅骚样,难道你没出力?”

当然有……

江蕴可怜兮兮地表示“闭嘴”,这才让程荤满意地撤出手指头,而穴肉还缠绕着不让他走,非要用点力气:“自己掰开。”

顾秋阳连忙双手都往后去,摁住了臀瓣往两边分,被拉得张开的穴眼甚至将内里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翻涌的淫汁闪烁着粘腻的晶光,勾引着那根让他欲死欲仙的肉棒:“阿蕴快进来……里面好痒好湿啊哈——”

程荤也不客气,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还是兴致勃勃的,就这么顺着穴眼的吮吸一点点顶进去,瞬间缠上来的媚肉把龟头吸得死紧,完全没有被干松的迹象——毕竟顾秋阳锻炼的时候,也会专门锻炼这个部位。

“嗯——好粗啊——”

顾秋阳哼哼着,脸和肩头都蹭到了床单上,健壮的腰肢往下塌着,屁股就翘得更高了,垂在腿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无视了地心引力狠狠地往上翘着。

房间很宽敞,摆设也不多,让他的浪叫都有了回音。程荤微微勾起唇,这样热情的吮吸让他的下腹一片酥麻,却没有第一次时那种想要射精的紧迫感,他倒是能悠闲地慢慢顶腰,用前端搅动着灌入过多的润滑液,把那湿淋淋的液体挤出来的感觉异常的好,手指则勾着那些液体抹到顾秋阳的臀上。

照不到阳光的部位更白一些,是漂亮的浅麦色,涂上晶亮的淫汁后像是沾了蜂蜜,散发出诱人的味道,这回他倒是听了顾秋阳的话,等肉棒全部顶进去时才扬手去拍打骚浪的臀肉。

“啪!”

“嗯啊——”

在车里做时还因着裤裆而不能全部没入,这回确实真真切切地尽根肏进去,就差没把饱满的囊袋也塞入穴里了,全方位享受着金主吸夹的肉棒愈发活跃,被紧紧夹着时还猛地跳动,顶得穴肉又是一阵收缩,恨不得长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上。

“阿蕴啊哈——动起来呃哼……”顾秋阳甚至主动摇摆着屁股,小幅度吞吐着,那根熟悉的鸡巴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他根本不用程荤指使就自动发情了,耳窝里也尽是淫汁被搅动的“咕啾”声。

程荤享受了一会儿他的主动,才懒懒地勾起嘴唇:“你不是已经在动了么。”

泥沼似的不断绞吸着他的肉穴,暖烘烘又湿乎乎的,而每次顾秋阳试探性地让龟头蹭到深处的某一点时,他自己的腰就会开始乱扭,非得程荤伸手把住才行,可他不能阻止被戳中敏感点的肉穴,只能在一次次紧致的吸夹里眯起了双眼,如扇子的睫毛却掩不住眼底的欲望。

“嗯哼——我动得不够嗯……你再用力点干我啊哈——阿蕴……”

顾秋阳忍不住伸手去揉自己翘得都顶到下腹的鸡巴,丝毫不介意在男宠面前展露这么淫乱的姿态:“快点嗯……里面真的好痒啊啊啊——”

话音未落,程荤就深深地操了进去,抽出时也只留着一个龟头,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微微抽搐着,周围那圈细密的肉褶消失不见,在他再度干进穴里时都被带得往里翻。

“啊啊啊——对嗯——就是这样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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