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你/袁基——控制后X开发含着玉势
你走进帐篷的时候,袁基正在和门生交代什么,见到你,那人白皙的耳尖微微红了,挥手屏退了众人,才请你入座。
自从那日之后,你们已经有两个月没见面,你打量着面前的人,袁基显然是精心打扮过了,身上还熏了香,是你没闻过的味道,有点像雪中的红梅,却又带了丝若有若无的妖娆,宛如被刻意掩饰的勾引。
青年被你看的红了脸,微微垂下眼睑:“许久不见,殿下气色较之前更好了。”
你假装没听出他的话中有话,只笑笑,问比赛何时开始。
几日前袁基修书于你,说袁氏难得齐聚,要摆家宴,比较文武。文有吟诗作赋琴曲,武有赛马射箭等,请你前来观看,末了还在信的结尾附了一首两句诗: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你哪里还坐得住,便一口答应下来,好说歹说地哄住了刘辩,就匆匆赶到了袁基在信里写的地点——地方选的实在好,青山脚下,前有无尽草原,后有溪水瀑布,风景美不胜收。
袁基给你倒满了茶,说明日一早就便是比较射箭,他被分到了法,他急得眼睛都红了,龟头刚被你含进去一半就猛地一颤,随即仰起头,翻着白眼射了。
龟头抵着你的穴口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憋了半个晚上的欲望终于得以释放,周瑜无法自控地痉挛着,腰肢疯狂抖动着,随即塌陷下来,他撑在你身体两侧的胳膊再没有半点力气,那对红肿的乳尖就这样送到了你的嘴边。
“哈……啊哈…………唔…………”
你毫不客气地含住那肿胀的肉粒,一只手摸上周瑜还在抽搐的囊袋延续他的高潮,周瑜的喘息喷薄在你的耳边,他一直在射,直到全身发抖地瘫软在你的身上,你们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肌肤被汗和别的体液弄得湿热而滑腻,像一对抵死缠绵的恋人。
你被精液射的也到了,穴肉饥渴地绞在一起,喷出水来。
有很长一段时间周瑜都没有说话,沉默横戈在你们之间,不知过了多久,你感觉到抵在小腹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周瑜被药水浸染的尿道让他无法控制地勃起,仅仅一次的发泄是无法纾解药效的,你心里很清楚。
你就是在逼他。
你捧起周瑜的脸,去亲他的嘴唇。
“哥哥,肏进来吧,我为你准备好了。”
周瑜浅色的眸子看着你,瞳孔却是涣散的,你甚至怀疑他还能不能听见你的声音,但当你扶住他的阴茎想要往下体送的时候他猛地推开了你,周瑜咬着牙将你翻过身去,拉着你的腰撅起臀部,下一刻滚烫的阴茎便破开了你的后穴,不管不顾地挤了进来。
虽然你那里已经湿了,但毕竟不是适合交合的部位,撕裂的疼痛依旧让你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周瑜却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径直插到了最深处。
他被你紧致的后穴吸得动弹不得,喘着气扒你的衣服,柔软的衣衫凌乱地散开,他的吻沿着你的后背一路向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肌肤上,让你敏感地缩起身子想要躲避。
“哥哥……”
他被你的称呼刺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下身又涨大了几分,你的后穴被烫得抽搐不止,分泌出更多的肠液,这方便了周瑜的动作,他双手钳制着你的腰,不管不顾地动起来。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你,……啊……”
“也许先帝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在他的乳晕上留下齿痕,“即使这样,你也想见他么?”
孔融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睛回答了你,他不会改变意志。
你无声地笑起来,又附身去舔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头。
“三纲五常,礼义廉耻,都丢掉吧,也许过了今日,夫子就会彻底改变主意了。”
孔融不明白你的话,不知道他所坚持的理想根本无法实现,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先帝”还活着,他被困在这个乱世里,像一根不合时宜的草。
但至少,他应该有享受快乐的权利。
孔融的两粒乳头都被你吸肿,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再次勃起,翘着贴在结实的腹肌上,散发着潮湿的热度,你摸了摸红润的龟头,那里就敏感地吐出一些淫液,面前人的喘息都带着火,喷洒在你的耳边。
短时间内他已经射过几次,你不想第一次就把他玩坏,于是取来了绸带,绑在阴茎的根部。
“射太多不好,夫子当控制一下。”
你对着他笑,一边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孔融浑身都在抖,无力拒绝你的索取,他的舌头软绵绵地垂下,被你含着嗦,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他全身已经被脱光了,你却衣衫完好,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孔融更感屈辱,眼尾晕开的红宛如胭脂,透着你从未见过的风情。
你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麻绳,孔融几乎是瞬间软着倒在你的怀里,他高潮了太多次,腿还是软的,这间房是临时拿来审讯用的,没有床,只有一张还算大的案桌,你扶着他走到案桌旁,这短短的几步孔融的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在失去支撑后半个身子便趴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姿势让孔融的臀正对着你撅了起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有臀部这一片常年不见光的部分格外白,你揉了几把,手感很好,再掰开那两瓣结实的臀,从未被任何人看过的隐秘穴口便暴露出来。
他那里颜色也偏深,紧闭的穴口旁还长了一颗小痣,你对看到的很满意,手指抹上膏油,开始沿着那圈皱褶打转,孔融察觉了你的行为,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的中指却猛地从那微微张合的穴口钻了进去。
“……唔……哈!”
借着润滑,你进入的并不吃力,但里面的甬道实在太紧了,你只进去了两个指节就很难继续深入,但这样的程度已经让孔融不敢乱动了,他绷着身子,双手徒劳地向后摸索,想要阻止你的动作。
“你……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行……”
“夫子在来广陵前应该听说过本王的传闻,外界都说广陵王好男色,夜夜荒淫……呵,倒是没有说错。”你凑近,对着那穴口吹了口气,“落在本王手里,夫子还没有觉悟我会做什么吗?”
“此部位乃排泄之处,你怎能如此行事!”他还在挣扎,不明白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实在……啊!实在……肮脏……”
“夫子说得对,确实脏。”你的手指在那吸得过紧的甬道里转了一圈,抽出来,“应该先洗洗。”
你拍了拍手,便有两名童子拎着恭桶和水桶进来,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软管,孔融呆在那里,他此时赤身裸体,以如此不雅的姿势趴在桌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哪里还敢在童子面前起身。
当他察觉其中一人将那软管的头部往自己的后穴里塞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可……!唔!疼……广陵王!停下!”
他慌张地挥舞着手臂,两条腿却被你利落地用麻绳重新和桌腿绑在一起,这下他想要站立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无助地抓住桌沿,红着脸向你嘶吼——
“出去……让……出去……哈……不可!”
童子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手脚利索地将用软管往孔融身体里灌水,很快他平坦的小腹便鼓起来,孔融脸都疼白了,哆嗦着咬着牙,臀部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要将身体里的异物排出去。
“哈……哈……疼……好涨……”他的肚子越来越大,看起来像怀了六月的胎,孔融受不住了,冷汗从额上流下来,双腿疯狂地打颤,“出、要出来了……不要,不要灌了……哈……憋不住……出恭……我要出恭……”
“伺候夫子出恭。”
你下了命令,于是一名童子便捧起恭桶,另一名则快速抽出了插入孔融后穴的软管,几乎是一瞬间,排泄物夹着响屁一起喷了出来,尽管孔融已经在尽力忍耐,泄得仍是又多又急,童子稳稳地捧着恭桶,没有让秽物漏出来一滴。
但这样已经让孔融几乎崩溃了,他自小饱读诗书,坚守着克己复礼的道路,何时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失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高高撅着臀部排泄不止,直到腹中秽物水流排尽,他还连着放了十几个响屁,才脱力地瘫倒在桌上。
“继续。”
没等孔融歇息,你又发出了命令。
于是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拼命收缩的穴口阻止不了软管的侵犯,冰冷的水再次涌进肠道,孔融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痉挛着感受小腹被一点点撑大,然后身不由己地喷出秽物,等到第三轮的时候恭桶里的水已经很清澈了,你才满意地点点头,童子拿出干净的绢帕,将孔融的下半身擦洗干净,收拾好了一切,退出房间。
你看向孔融,他闭着眼,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夫子放心,今日发生的事,他们不会向外说一个字。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你走过去,亲吻着孔融的后背,舌尖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在经过腰窝的时候又停下,啃噬,舔咬,孔融仍然不肯说话,但身子抖得更厉害,腰窝似乎是他的敏感处,当你打着转地舔那里的时候,他的臀便会不自觉地抬高,你无声地笑出来,不准备揭穿他。
然后你来到他的臀部,那结实挺翘的臀肉让你爱不释手,一边用力揉捏着一边在上面亲吻,直到那两瓣臀肉全都布满了你的口水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你掰开了臀瓣,舔向湿漉漉的穴口,当你的舌尖触碰到软肉的时候孔融终于压抑不住地发出了惊喘。
“不……!”他喘得厉害,似乎已经憋了许久,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要碰……不要碰那里……你……到底、唔……到底还想怎么……羞辱我……”
“羞辱?夫子明明很喜欢。”你朝着那褶皱处用力舔了一口,换来孔融一阵激烈的痉挛,等到他平复下来你才接着说下去,“很爽吧?坊间男宠盛行,就连在皇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夫子不要告诉我你对这些完全不知情,还是,夫子不知道这排泄之处,也能得极乐?”
“荒唐……!那处怎可……”
“说不定,天子也喜欢这道呢?”
孔融僵住了,他知道你口中的天子值得是谁,但他不愿相信。
“夫子愿以身殉道吗?”
你没等他回答,经过方才的灌肠孔融的后穴已经松软了许多,你对着穴口舔舐吸吮,随后舌头便轻松地钻了进去,滚烫的肠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绞得你口舌发麻,快感沿着舌尖一路窜到了灵台,你不自觉地打开双腿,下体竟就这样吐出了一摊淫液。
好紧……
你忍不住抵着软肉往更深处钻,舌尖转动着去刮挠周围的软肉,很快便逼出了甜腥的水,那些肠液从孔融的身体深处流出,流到你的嘴里,被你全部喝下去。被你舔的人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发出泣音——
“别舔了,别舔了……太……啊……太深了……”
“那处不宜交合,广陵王……你为何要如此……唔哈…停、停……”
孔融的下巴抵在桌面上,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泛白,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体内横冲直撞,碰到的每一处都像着了火,瘙痒如烈火蔓延,他觉得小腹都快要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