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战栗
乳团在他掌中不停变换着形态,乳尖早已高高挺翘而起,它比腿间的蒂头积极很多,也高调很多,希让慈以拇指和食指搓揉取悦它,时而又会突然改用食指快速上下撩拨它,让其在颤抖中变得愈发肿胀坚硬,像积攒了满满的乳汁,将要满溢一般。
好在他手掌大,又知道要平衡,一手同时抚慰两团,没有让哪一边的身体感到被冷待。
上半身快感密集,却都齐齐涌向小腹,而后从她腿间密地流出来。
“唔嗯……”他们接吻的时候戚林漪只是偶尔被他吸缠得狠了才会发出几声嘤咛,若加入身体其它部位的探索,她的唇舌便会有些应接不暇,泄露出越来越多的呻吟和破绽。每每此时,希让慈便会趁机而入,他的攻势越发激进,长舌恨不能探进她咽喉里。
直到戚林漪听到水注满自动从防溢口汩汩流出的动静,才推了希让慈一把,而后喘着气提醒他关掉开关。
希让慈“嗯”了一声,忍不住又啄了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一口,单手利落捞起她臀瓣,把人像抱小孩那样抱在自己腰间。
“等等……”戚林漪叫住他,然后一手环着他后颈,一手去洗手池后的架子上捏了片东西在指尖。
希让慈探手摁下开关,牢牢抱着她,一同踏入浴缸中。
“哗啦……”水从浴缸中大量漫出。
戚林漪趴在希让慈身上,热水的包裹外再辅以他的拥抱,令她产生一种自己如蚌中珍珠的错觉来,然而她此时此刻是真心觉得:全世界没有比这里更让她感到安心的所在了,有种真空的安然。
热水蒸发的雾气似乎进了她的眼睛,“希让慈。”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嗡嗡的。
“嗯。”希让慈回的简洁,但眼睛里却盛着——无论你要我干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去做的坚定和宠溺,只等她开口。
“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好得像个妈妈。”
“不是指像我的妈妈,是像广义上的,那种,无微不至的妈妈。”
“但因为我现在在生我妈的气,所以,我不是很高兴想起这两个字。”
“那我应该怎么做?”希让慈老老实实向她请示,绝敢有一丝一毫的自作聪明。
“哗啦——”又有水声响,是戚林漪撑着他胸膛半支起身体,她静静看他须臾,而后当着希让慈的面,把方才夹在指尖的包装袋给撕开了。
“操我。”她靠近他的耳朵,虽是气音,却若有千钧。
然而她仍觉不够般,又迭加了一句:“用力操我,希让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