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
姚盈盈觉得自己是坏女人。
宋秋槐总是有无数个借口,以朋友的名头出现在她面前,她有时候拒绝,拒绝后会后悔,觉得自己太过狠心,只是朋友而已,他在这世上真是孤苦伶仃了。不拒绝也后悔,有过肌肤相亲的人总是更容易滋养出奇怪东西,不经意的碰触气氛就开始暧昧焦灼,心底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已婚的身份,但还是会产生一些不合时宜的、隐蔽的想法,更让人内疚。
“那老师傅讲要带上你的,这样才好破解掉我命中带的灾煞,毕竟这世间和我有关的人都……”
“好了好了,这是最后一回,以后别再找我!”
再熟悉一点后姚盈盈也不如最开始那么客气,扯掉围裙,把柜台的东西理了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幸运,有公司要给员工发福利,一早就把所有小蛋糕都买走了。
“嗯,以后不会了,谢谢盈盈,不会耽误接焕之放学,很快的,结束我马上你送回来。”
他人并不离很近,保持安全距离,话也妥贴,就是这样让姚盈盈狠不下心不理。
“书上都讲过了,要破除封建迷信,崇尚科学文明……”
姚盈盈嘴巴里嘟囔着,把门锁锁好,她今天穿着件浅粉色的开衫上衣,下边是条绿色格纹长裙,都是很挑长相的颜色,不过姚盈盈本身就肤色粉白,人也长得娇俏,所以一点不违和。
天热了,她就爱多穿些颜色到身上。
“谢谢你愿意帮我,给你备了零食。”
宋秋槐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姚盈盈看了眼转身拉开后座钻进去。
“我喜欢坐后座。”
“好,我给你当司机。”
宋秋槐倒没多说什么,只笑笑。
姚盈盈觉得有点烦。
“那儿我刚承包下来打算做度假区,还没对外开放,保护得很好,能看到不少野生动物,小兔子、松鼠、野鸡什么的,还有天然山泉水,汇聚成水潭,那比市区温度低一些,山花正盛,不过也要落了,我早就想带你去……”
“老和尚呢?”
姚盈盈打断宋秋槐滔滔不绝的话,他话比以前多多了。
“老和尚在山顶,我们一起爬上去。”
宋秋槐住了嘴,沉默在车里蔓延。
抬手松了松领带,把衬衫领口解开两个扣子,他今天穿黑色衬衫,一条酒红色的领带,更衬得肤色润白如冷玉,以及极其明晰的下颌和喉结。
这又是姚盈盈走神幻想的,她有些羞愧地抬起头,后视镜正对上宋秋槐的眼神,眼珠是很浅的琥珀色,鼻梁很高,骨像优越,对上姚盈盈的眼睛时锋利冰冷的眼眸立刻融化,刚扬起嘴角想说些什么。
“麻烦你好好开车看路好不好!”
“好。”
车泊在山脚,宋秋槐带姚盈盈从一条小路上去,不算难走,是很久以前的青石板路,细碎的日光从高大的树冠缝隙间落下,照到地上像小星星,有小树苗从石板裂痕处钻出来,叶片嫩绿,山间都是新生的绿,有潺潺的流水沿着山涧向下,声音很悦耳,不知道什么小动物“嗖”的一声钻走。
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这儿的温度确实比市区要低上一些,市区的碧桃、梨花什么的已经开落了,这里却还有,不过也快了,风一吹白的粉的花瓣就纷纷扬扬往下落,落了姚盈盈一头,她伸手去拨,触碰到宋秋槐冰凉的指尖。
“不好意思,我想帮你的。”
“不用!”
面对宋秋槐,姚盈盈总是忍不住发脾气,语气有些差。
这些山花并不是熏人的香,而是带着淡淡苦味的清香,反正很多,姚盈盈随便折了一支,把花蕊碾碎放到鼻尖嗅,以前在大窑村时候她最会酿梨花酒,就要这样来选花。
天不热,但太阳很大,阳光白灿灿的,姚盈盈走了一会儿就开始出汗,脖颈一层细密的小汗珠,浅粉色的开衫领口被汗水浸湿,她本身就是多汗体质,将头发全捋起来,扎成高高的马尾才算舒服一点,黑色的马尾尖在带着汗珠的后颈处扫来扫去。
走在身后的宋秋槐垂下目光,又想起梦中,姚盈盈穿着睡裙趴在床上画画,小腿轻轻地晃动,他总是一把捉住拉到怀里然后……
“宋秋槐,你在耍我吗?怎么还不到?热死了好吗?!”
姚盈盈生气地转过身来同宋秋槐理论。
这些天姚盈盈总是对自己升起无名火但是无从发作,杨春水又在出差,现在有另一个能出气的,她便不再管着自己的脾气。
姚盈盈走在宋秋槐前面,站的要比他高一些,宋秋槐便抬起头,看着她那双水波荡漾的眼眸里像燃了小火苗,饱满的唇形比花瓣还要美丽,因为出汗,肤色呈现出粉红色,发脾气时语调慵慵懒懒的,浑身湿漉漉又黏糊糊的,开衫贴着肌肤,每动一下都有什么呼之欲出,宋秋槐闻到的是一种比山花更重的馨香,让人舒爽到全身的毛孔都要张开。
“快了,前面有个水潭,我们休息一下。”
宋秋槐把手中拿的水拧开递给姚盈盈。
“我不要!”
宋秋槐便自己仰头大口喝下去,他是极不易出汗体质,周身依旧清爽,只微微敞着领口,硕大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皮肤真的很好,冷白冷白的,即使是被太阳光直直照着也找不出一点瑕疵,除了眼下的那道疤,遮住了那颗红色小痣,姚盈盈以前很喜欢的。
姚盈盈像是被蜇到了,有些心虚的收回目光,更生气地朝着那潭水边去。
那地方很隐蔽,潭边有不少树植,风一吹各色淡雅的花瓣就往下飘,落到潭面上,静静地向下游漂去,这山泉水中一定有花香。
姚盈盈这样想。
水潭上方是一个小瀑布,这个冬天一定蓄了很多雪水,才这样清冽,水落下来激起无数的水珠子,聚成的小小的轰鸣声,人声要稍大一些才能听清楚。
日光洒到那瀑布上,竟形成一道彩虹,潭水碧绿碧绿,像宝石在流动,姚盈盈蹲下身用指尖触了触,冰凉,但很舒适。
因为太舒适,姚盈盈放松了心神,不小心向前踉跄了一下。
“小心!”
身后的人飞快拽住姚盈盈胳膊,带到了自己怀中。
水流声音很响,盖住了很多,比如剧烈的心跳,杂乱的喘息,熟悉的肉体,时间变得极其缓慢,像流动的玻璃。
“放开!”
姚盈盈扯开那人的手臂,头也不回地胡乱向树林里走去。
“盈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我……”
宋秋槐语无伦次地解释,拉住姚盈盈的手臂,然后又被甩开,又拉住。
“盈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最后一次,求你了。”
声音变得很奇怪。
姚盈盈慢慢停住脚步,转过身,看见接连不断眼泪从宋秋槐眼睛溢出来,他还是那样好看,即使落泪也不会红了眼眶,而是淡淡的,那泪珠子就落了下来,像一尊佛像在落泪。
以前姚盈盈总怀疑宋秋槐没有感情。
“我很小爸妈就分开了,他们,他们可能想这辈子不要见到彼此,离得很远,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我在中间,见他们次数很少,后来他们死了,我的亲人只剩下爷爷。他出事被审查,为了保护我安排我下乡,去了大窑村,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你才和你在一起的,喜欢你才想要和你结婚。高考完我想带你一起回来,你总是害怕、顾虑,没有安全感,不肯领结婚证,我想是我做得不好,于是我让自己尽快稳定下来,早点修完学分,去警队实习,我太高估自己,被卷到叛逃案里,死了,又活了,我忘记了所有事情,他们说我是另一个人的儿子之前在英国读书,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但能听懂英语,我以为是真的,后我察觉异常,查出我是在海边被发现的,那是偷渡的路线,我又以为我是大陆犯了事逃过去的……我受了很多伤,很多次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但我还没找到梦里的那个影子,就是你……盈盈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求求你……心疼心疼我吧……”
宋秋槐缓缓跪下,姚盈盈一惊向后退去,宋秋槐挪动着膝盖跟随,身后有一棵很高大的山梨树,挡住了姚盈盈的退路,宋秋槐仰着头,握住姚盈盈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轻轻蹭了蹭。
“盈盈,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给我个补偿的机会好吗,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爱你,从未变过,求求你,对我好一点可以吗,我只想看到你,我什么都不要,我不会打扰你,我什么都不奢求……”
他喃喃着这些话,眼泪止住了,但脸上留下湿漉漉一条痕迹,浅色的眼眸中是化不尽的哀伤,微蹙的眉,高挺的鼻骨,毫无瑕疵的一张脸,有零碎的阳光落下来照在他脸上,有种近乎神性的美。
像是有什么控制住姚盈盈的手,她用指尖轻轻触着宋秋槐左眼下那道疤痕。
“盈盈……”
只是这一点反馈,宋秋槐便觉着有血肉开始滋长,他又跪着向前,依恋的把头贴近姚盈盈的身体,发出的声音很闷。
“盈盈,我太想念你,太想念以前的日子,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吗,我发誓不会打扰到你,我真的太想你……”
声音中带着哽咽,湿漉漉的眼泪打湿了姚盈盈一小片的衣服,姚盈盈心口有一块开始坍塌,她轻轻抚了抚宋秋槐的头顶,像在抚摸一只不知道躲雨的流浪狗。
“我们还同以前一样好吗?”
姚盈盈忘记了自己有没有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另一个样子。
“啊……不要、不要、宋秋槐……哦……不要舔……”
“不要——啊——不要这样呜呜……”
树林里有这样一幅奇怪景象,一个漂亮的女人柔若无骨的倚靠着一棵粗壮的山梨树,双腿叉开,到脚踝处的绿格长裙遮住了很多,不知什么大物件在她裙摆之下,再近了,才见得露在长裙外面的深灰色西裤和皮鞋,原是个男人跪在裙底。
“不要——不要吸啊——好难过——”
那男人似乎又做了什么奇怪事情,女人咬着自己下唇,又张开嘴伸出一小点舌尖,有阵轻微的风拂过,梨花瓣落到她的舌尖,头发早就乱了,眼角一片艳红,眼珠也失了神。
“啊——”
又哀哀地叫了一声,似乎力失的更严重,那女人手指用力抓住身后粗粝的树干,底下人又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她双腿抖得愈发严重了。
裙摆遮住了通往外界的视线,入目所及便只有雪白的肥臀和乌黑浓密的逼毛,怕姚盈盈反应过来,宋秋槐来不及一点点欣赏,便拨开那一条遮挡的布料,脸直直地贴上去,薄唇随便对准哪个口,不论是尿道口还是骚逼口,开始用力吮吸。
好骚、好甜,和梦里一样的美妙感觉。
是了,他根本没恢复什么记忆,只不过是一些梦里的片段,结合档案,很好串在一起。
比以前更骚了。
脑子里蹦出这个念头,逼肉更肥了,阴蒂大的像要垂下来一样,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天天含着睡觉,两扇阴唇胖乎乎的闭合着,颜色也更深了,一瞧便没少被人弄。
宋秋槐心底冒起一股火,但知晓现在不是时候,只更卖力舔弄,鼻尖顶着阴蒂,舌头极尽缠绵的伸进穴里搅动,张开嘴巴含住吮吸,叉开的双腿又开始夹他的脸,他便对着逼口用力嘬,嘬出响亮的声响。
“啊——不要——不要吃了——”
果然,骚逼又尿了,大股的淫水喷出,宋秋槐对着逼口承接,喉结上下快速滑动,但有些还是来不及吞咽,沿着他的下巴淌,滴到酒红色的领带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爽得眼泪落下来,鼻头都哭红了,姚盈盈止不住发出甜腻的求饶声。
“唔——老公、老公不要再吃了呀……小逼、小逼已经尿好多回了……”
却不说清叫的老公是哪一个。
宋秋槐收起刚产生的一点点的怜悯心,又重新舔舐被嘬的外翻的逼肉,像在吃一颗熟透到流汁的蜜桃一样,张大嘴嘬出响亮的声音,牙齿假装虚虚地在咀嚼。
“啊!不要、不要吃掉!不能……骚逼!啊——啊——不可以吃呜呜呜——”
直到又尿了一回,宋秋槐才爱怜地亲了亲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小逼,从裙底钻出来。
啪——
响亮的巴掌声,宋秋槐白皙的面孔上多了五道指痕。
“盈盈、盈盈原谅我,求你,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真的太想你了……我发誓以后不会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姚盈盈抽噎着哭泣,眼角还有刚才爽出来的泪痕。
宋秋槐心疼地把她环到怀里。
“盈盈别哭,我们什么都没做,没有插进去就不算,什么痕迹都没留,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家庭,这座山已经封起来,不会有人看到的,是我强迫你的,你叫警察把我关起来……我爱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宋秋槐是真的心疼,也真的在安抚,但靠着他的胸乳轻轻颤着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