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溢N、挑逗
桑时没敢让雌性在这空荡的浴室待久,即使身下铺着厚实的绒毯,这儿也远远比不上卧室暖和。
他动了动肩膀,将快睡过去的林星澄轻轻晃醒了:“阿星,这里对你来说太冷了,你会生病的。我带你回卧室好吗?或者你可以在我房间里睡会儿?”
林星澄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脚趾,他打了一个哈欠,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确实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待着,但是客人们还在,他也不想让其余三个男人担心。
“回卧室就好了,我已经好很多了,谢谢你,桑时。”他搂着桑时的脖子,亲昵的附上了一个吻。
等两人黏黏糊糊完终于打开门后,端着盘子的桑奈正蹲在门外哭丧着脸。
眼见着桑时连人带崽抱了出来,桑奈马上激动的起了身,一脸紧张的凑到了林星澄身边。
“阿星,阿星。你怎么样了?肚子又疼了吗?现在…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哦…天哪,你哭了?!阿星!谁欺负你了!”
愤怒的小鸟上蹿下跳,再这样下去,这消息马上就会传遍整个阁楼
林星澄急的去拉炸毛的桑奈,“不是这样的!没有人欺负我。我已经好很多了,我只是刚才有点难受…好了,桑奈,求你了,冷静点……”
桑奈可怜巴巴的安静了下来,耳翼聋拉着,连一头张扬的金发都失了光泽,“对不起,阿星,我只是担心你。”
林星澄只想缩进自己的被窝里,他现在冷静下来了,又不想把自己发火的理由告诉四个男人了,毕竟自己打心底明白,这些并不全是男人们的错。
但是他好像已经引起另外几个男人的注意了。
他和一楼大厅主座的桑律对上了眼神,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夹杂着浓烈的担忧、自责和懊悔。
桑律已经没法再在这与客人周旋下去了,他几乎只是在强撑着最基本的礼数,甚至连谈话的语速也快了不少。那边桑久也探出头来,两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都齐齐望向了二楼。
——
谢天谢地,卧室里没有外人了,林星澄松了口气,他把自己团进男人们造的小窝里,又用羽毛给小龙堆了个枕头。
“你累了,阿星,你应该睡觉了。felizdrtualegria~”
桑奈的嘴一张一和,吐露出晦涩拗口的词讳,像是祭词,又像是歌谣。
林星澄在咏唱中阖上了双眼。
——
他陷入了甜美的梦境,他只需要吐息、沉沦……然后,当他觉得已经满足时,他就从梦里醒来了。
他又有点分不清白天黑夜了,4个人全围在自己床边,亲吻他的脸颊,舔舐他的指尖。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感觉外面好黑。”他把脸蹭到离他最近的掌心上。
桑律回道:“不是很久,到晚上了。你想吃点什么?还有一件事,”他顿了顿,继而低下头去,“阿星,我向你道歉,我们让你难过了,对吗?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们都以为你会喜欢这个。”
桑律解释的有些语无伦次了,他是那么的巧言善辩,但是在面对自己的雌性时,他笨拙的像一个刚学会说话的哑巴。
“我让你伤心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和那么多陌生人一起,我早该想到的,你会觉得不自在。我很抱歉,对于他们所说的那些话……”
林星澄呆呆的看了有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他看着四个男人,每个人脸上都是那么苦涩。
真的是我错怪他们了,他们怎么会不在乎我了?他想。
“不是这样的,这不并全是你们的错。”林星澄急切的摇头,“我当时只是太难过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搂住桑律的脖子,被人紧紧拥进了怀里。
“我真的很抱歉,阿星。”桑律的声音闷闷的,“那些客人们我安顿好了,你不用担心,还有这些细纹,”他的手从林星澄的裙摆下伸进去,摩娑着腹部那些细碎的纹路,“我会想办法的,有些草药可以让它们消失。如果你还担心……”
林星澄仰头用嘴唇堵住了桑律的嘴,他欺身压上去,柔嫩的小舌与分叉的舌尖缠绕,逼着桑律把道歉的话全咽了回去。
但是他这“蛮横”的姿态并没坚持多久,就软着腰身瘫在了桑律怀里。
“阿星。”桑律已然被撩拨了情欲,又凑上来克制的吻他,站在一旁的三个男人也紧绷着身形蠢蠢欲动。
但是林星澄又缩回了被子,他坐回去,垂着眼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我饿了。”
一瞬间屋子里旖旎的气氛就散透了。
桑久一拍脑门,“给你炖了塔塔肉和果乳羹,我给你端来。”他马上急急忙忙出去了。
——
林星澄才吃几口小龙就醒了,小龙
陪着母亲睡了一个下午,肚子里那点奶早没了,这下饿醒了,又开始闭着眼嚎。
几乎是小龙刚开嗓,林星澄胸前的布料就湿了。他匆匆忙忙的放下勺子,解开衣带,胸口已晕了一小片奶渍。
“哦,天哪,”他皱着眉敞开了外衫,把羽毛堆里的小龙搂起来按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