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阻碍拐回家
花店刚刚开业,萧祈忙的不可开交,一时没心思管性爱之事。
对面温氏大厦每天来往的人很多,见新开的花店环境很好,老板也好看,故而花店这几天生意不错。
其实萧祈并不缺钱,开花店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顺便满足自己打理花草的小小爱好。
下午,花店终于没什么人了。萧祈擦擦汗,累瘫在小沙发上。
门口传来脚步声,萧祈看向门口,愣在原地,耳根有些发红。
在正经的场合看到对方,真的很尴尬……
温镜白已在门口盯了小老板忙碌的身影许久。
直到刚刚,他还在犹豫。
自己有没有能力,做一名合格的白骑士?
这几天他差不多把萧祈的经历看了个七七八八,自己猜的不错,萧祈进入这个圈子果然是因为过往创伤: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十五岁时被萧家认领,萧家夫妻却根本看不起这个土包子,此后便是各种轻视与为难,甚至萧祈在十八岁那年差点被送上萧父想讨好的老板的床。
萧祈考上心仪的音乐学院逃离了萧家,自认为遇到了能厮守一生的人,却不知对方只是贪图他的才华,卷走数十张歌谱后分手跑路。
恰逢萧家夫妇车祸而死,家产大部分落到了萧祈头上。萧祈心灰意冷,变卖了公司,独自来d城开了眼前的花店。
温镜白细细读着资料,心痛到无以复加。单调板正的字,掩盖不了萧祈过往二十二年的触目惊心。
温镜白想,他一定是对萧祈一见钟情了,不然,为什么明明是只见过一面的人,却似乎能牵动他无数的情绪。
那么,接下来自己的任务,便是将萧祈圈为己有了。
温镜白无比急切地想见到萧祈,却犹豫着下一步如何走。
他很确定,自己想要的不是sub,而是爱人。
这段因s而生的关系,如果发展为ds,应该是他目前最好的接触方式,也是最容易让对方爱上自己的方式。
只是,先不论以后如何转变,光说did这个他略有耳闻却向来敬而远之的群体。他不确定,他能不能扮演好一名合格的白骑士,拯救萧祈,而不是由于自己的不妥做法将其推向更深的悬崖。
但由于刚被渣男骗,他想用追求者的方式更是难上加难。
刚刚,他站在门外,看着萧祈漂亮但没什么生机的眼睛和看起来忙忙碌碌、实际上毫无目的的茫然身影,终于下定决心:
自己既能白手起家创造出温氏这一庞然大物,没道理拯救不了苦难的爱人。
而且……
温镜白想起那天萧祈嫣红的眼尾和空气中清甜的白茶信息素,眼中划过一抹欲色。
既然贴着阻隔贴,自己还能闻到……这匹配度,不就是天赐的老婆吗?
心中满腔的爱意也无法掩盖自己想把萧祈按在身下肏到哭的心
虽然老婆很惨,但是肏起来也一定很爽吧……
萧祈站起身,还想装作不认识他,声音故作平淡,
“先生好,要点什么可以自己看……”
温镜白不急不缓走到萧祈面前,抬手覆在对方后颈上,微微用力压了压阻隔贴,声音温柔,
“四天不见,祈祈就不认得主人了?”
红色瞬间漫上萧祈的脸,他慌乱地四周看了看,怕被别人听到,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小小声回答,“没……没有……”
温镜白笑了笑,开门见山,“今天还有事吗?”
“没……”
萧祈说完又觉得单调,怕对方以为自己不情愿,刚想开口补救几句,便被人打横抱起,向门外的加长商务车走去。
“既然没事,接下来的时间交给我好吗?”
温镜白抱着他边走边说。
萧祈看着周围人好奇的目光有些害羞,把脸往他怀里埋了埋,跟他说悄悄话,
“好呀……我明天也没事的……”
温镜白被可爱到了,颠了颠怀中轻到过分的人,加快了步伐。
上了车,温镜白设定好路程,面对面让人坐在自己身上,大手扣住萧祈后颈,俯身吻住肖想了四天的红唇。
本来想端端所谓主人的架子,但他看到萧祈脸红的样子实在有点忍不住。
萧祈乖乖把手搭在温镜白肩上,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温镜白的侵略。
温镜白狠狠闯入萧祈的口腔攻城略池,挑逗着香软的小舌,尽数卷走萧祈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把人压的越来越紧,不受控地放出自己白兰地味道的信息素。
萧祈本就发软的身子,在闻到信息素后更是彻底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倚靠在温镜白的胸前,承受着来势汹汹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萧祈被吻得几乎窒息,舌根发麻。他实在受不住,软手软脚挣扎了几下,嘴里溢出呜咽。
车子正好停下,温镜白意犹未尽地放开萧祈,就着现在的姿势抱小孩似的托着萧祈往下走。
萧祈在温镜白怀中晕晕乎乎的,却还在努力想着:
现在已经到了酒店吗?刚刚就已经算调教了吗?他怎么感觉,温镜白这个主人比他还激动呢……
温镜白看着身前的人明明被亲晕了还要走神,不轻不重朝着手上软软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萧祈颤了颤,抬手圈住温镜白的脖颈,把羞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心中却有些兴奋:
终于要开始真正的调教了吗?
他找人了解过一些ds,很向往作为sub被调教。
他觉得,作为sub时应该很轻松,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把身体交给主人掌控,也算某种意义上的逃离生活了吧?不用再对自己负责,不用面对刻进灵魂的无能为力……
而且,如果有人完全掌控着他,他也会有一种,自己正在被爱的感觉。
直到走进安静的别墅,被放到沙发上,萧祈才意识到,这好像……该不会是温镜白的别墅?
“放心,家里平时没有佣人。”温镜白看人终于回了神,无奈地解释了一句。
自己都开完一圈灯回来了,怎么才反应过来?
萧祈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一直在走神呢。
萧祈注意力却在“家”上。
家?温镜白为什么要用这个字眼……
没容萧祈细想,温镜白已把他抱起来向楼上走去,温和地叮嘱,
“一会儿就不准再走神了哦……”
温镜白抱着他径直走向最里的房间,沿途萧祈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一间摆满道具的屋子,慌乱移开了视线。
考虑到萧祈还是法地乱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又汇成尖锐的小针一根根刺向大脑,带来毁灭般的绝顶快意。
第二次潮喷前的那一刻,萧祈还在意识不清地想,他不会真被温镜白肏死在这吧……
细流冲刷着温镜白的阴茎,穴内突然疯狂收缩,他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地射了精。
由于“被迫”射精的恼羞成怒,温镜白用半软的肉棒又狠厉地顶撞了几下,直顶得软肉颤巍巍将肉棒再次温柔包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
终于清醒过来,温镜白看着面前双目失神浑身瘫软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他残余的欲望瞬间被吓没了,手忙脚乱地摘掉了萧祈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小阴茎才颤抖着,淅淅沥沥地释放出精液。
温镜白把萧祈面对面抱在怀里,忙不迭用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轻轻抚摸着萧祈的脊背为他顺着气,心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就把萧祈是第一次给忘了呢?况且萧祈本身就极为敏感,是个受不住肏的,自己把人肏晕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又鬼迷心窍给人肏醒…
纯挨肏被肏晕,又被同样的快感刺激强制清醒,没有任何休息与缓冲,清醒后又往死里肏,短时间内用花穴潮喷两次……这种强度,哪怕是有经验的人都会吃不消,更何况第一次且极度敏感的萧祈呢?
刺激太大,完全超出了承受界限,萧祈真的会被肏坏的……
温镜白后悔又心疼地把人抱紧了一些,尽量用信息素和肢体语言安抚着,怕萧祈真的出什么事。
萧祈的世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他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温镜白变来变去的脸色,完全无法唤回自己的意识。
由于刚从晕厥中被唤醒,他短时间内无法再次昏迷,所以被迫清醒着承受又一次的高潮,带来数倍的刺激,他的意识更是散的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包裹着他,好像融化了意识与躯体间无形的屏障。萧祈意识慢慢回笼,眼中逐渐凝起神采。
终于反应过来,萧祈难受又委屈,但不由自主贴在温镜白身上,心中对温镜白莫名其妙的依赖极其明显。
萧祈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无力,小穴内和腹部的肿胀酸涩,再加上温镜白担忧的神色,带着哭腔用沙哑的嗓音对他呜咽,
“唔……镜白我难受……”
温镜白捧起萧祈的脸轻轻啄着,想到萧祈醒来的下意识动作是往他怀里蹭,心里软的不成样子,
“乖,祈祈做得很好,是我太急切了。”
他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与宠溺,温柔地凑在萧祈耳畔低声安慰着。
温镜白以绝对拥有的姿势圈着萧祈,大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落下充满安抚意味的吻,温声细语地表达肯定。
这套程序他做过很多次。只有这一次,他的一举一动都发自肺腑,满是情意。
激烈的性爱后没有人能抵抗“上位者”的安抚与温柔,萧祈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午,萧祈昏昏沉沉醒来,望着陌生的暖色调房间,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会还在温镜白家吧?
果不其然,温镜白推门走进,手上端着温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祈祈感觉身体好点了吗?”
萧祈才反应过来身上的酸痛,瞬间躺倒,说出口的声音意外清润,“好酸……”
“是不是在好奇为什么嗓子不哑?”温镜白俯身,笑眯眯凑到他耳边问。
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含了一口水吻住萧祈的唇,勾住他的小舌将水渡到对方口中,萧祈下意识把水吞了下去。
“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可是一口一口帮你润着嗓子呢……”意味深长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萧祈听清后瞬间红了脸,偏过眼神不敢看他。
突然察觉到身下的异物感,萧祈微微瞪大了眼睛:
昨天都把自己弄成那样了,温镜白还不满足?还要继续??
温镜白装作没看到他控诉的眼神,自顾自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放到自己腿上,一手圈在萧祈肩上,一手覆在腰上,用了些力道,柔声说,“祈祈腰酸吗?昨天是我过分了点,帮你揉揉。”
酸痛的腰身被大力揉捏,萧祈痛的抖了抖,往他怀里缩,想逃离身后的力度,却被肩上的手控制住。
“乖,别躲,揉开了才不难受。”
说着,温镜白又加重了力气,萧祈感觉到一些微弱的放松,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酸痛,眼里漫上泪水,“疼……轻点好不好……”
“可是轻了就没效果呀。”温镜白眼底透出隐秘的恶趣味,并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
萧祈信以为真,乖乖把下巴搭在温镜白肩上,含着泪承受。
“嗯……”
大手游走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地方,酸楚加倍袭来,萧祈不由得呻吟出声,又颤着腰肢要躲。
温镜白低头吻了吻萧祈的发顶,手上并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