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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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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很遗憾。

&esp;&esp;这是看到视频上那男人的真容还能活着开口时,警花内心的第一想法。

&esp;&esp;“你是谁?你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

&esp;&esp;这句话是乔算经常听到的开场白,一般而言,对方的下一个反应是——

&esp;&esp;男人抱住膝盖,扭曲着身体倒了下去。

&esp;&esp;“她现在在哪?”

&esp;&esp;乔算对男人问道。

&esp;&esp;因为中弹的剧痛,男人还急促呼吸着,脑袋中晕眩,也没听清乔算在说什么,而就在这时,乔算抬起脚,踩上他的伤口处,前脚转动着碾过伤口,看着对方疼痛到失声的僵硬动作,再次问道:

&esp;&esp;“被你拍视频的人,现在在哪?”

&esp;&esp;男人终于听清了她的问题,还在长呼吸的扭曲面容,突然笑了起来:“你是说,那个老师。”

&esp;&esp;他的目光突然转向一旁的电视,乔算对着他的头一脚,打开电视,没有多余停留,回身踩断他想要去够武器的手,听着他的惨叫,看向电视上的画面。

&esp;&esp;电锯的声音与女人的惨叫相互交织,乔算闭了闭眼睛,关上电视,看向地面的男人。

&esp;&esp;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快来到一个过去没有心力到达的地方,她以为她已经够快了,可事实上,她还是慢了。

&esp;&esp;“你被沸腾的水浸泡过吗?”

&esp;&esp;乔算问他:“你被撕碎过大脑,活生生看着自己的肢体分解过吗?”

&esp;&esp;乔算每一句问话,都让男人更加明白她的目的,他依然笑着:“我没有,但我对他们做了,你不知道,小时候大人们都说这是错的,可是长大了,我却可以用自己的爱好来赚钱!如果一个人是错,那一群人,还是错吗?”

&esp;&esp;乔算照着他的脑袋狠狠跺下脚,男人被打得口齿不清,还用喉咙发出笑声:“你以为,你这样,就,有用吗,还有很多,跟我一样的,我这,这样做,反而,能救下更多生命!哈哈哈哈,我是在,保护,人权……”

&esp;&esp;乔算冷冷看着他,抬起枪口,对他道:“你知道我手上这把枪是从哪来的吗?”

&esp;&esp;男人愣了愣,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提到枪,但看那把枪好像有些眼熟。

&esp;&esp;“这把枪,是从你家找到的,是本该用来处决你的枪。”

&esp;&esp;乔算垂下眼帘:“既然主人已经不在了,我有必要帮助死者,维护他们的人权。”

&esp;&esp;她高高抬起脚,一脚落在男人的脖子上。

&esp;&esp;男人醒来时,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地下室浴缸里。

&esp;&esp;乔算也正放下一桶冒着浓浓热气的水,发现他醒了,握住水桶把手的没抽开,又将水桶提了起来,干脆利落地倒在男人头上。

&esp;&esp;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乔算面无表情,又提起第二桶水,第叁桶,第四第五第六桶,从头到尾,将男人的全身烫了个半熟。

&esp;&esp;开水在他惨叫时流入喉咙,喉头很快肿胀,疼痛得让他甚至没有办法在每一波开水来临时继续放声惨叫,膝盖处麻木的神经好像又灼热了起来,他感觉到全身逐渐无力,就在此时,乔算拿起了他熟悉的那把厨师刀。

&esp;&esp;尽管已经经手了很多年类似这样残忍的事,但当乔算的刀真的落在他的皮肤上时,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他不要成为被虐杀的对象,他不要死,他不要死,他不要死……

&esp;&esp;划开口子,乔算倾斜刀刃,使刀刃与男人的右上臂皮肤形成一个较小的夹角,然后朝着更深处,切割而去。

&esp;&esp;随着刀身剥离的部分更多,她扯起分离的皮肉,继续将刀刃推向前,一点一寸,皮肉分离,撕扯的声音都传入了他的耳朵里,牵拉起连筋带肉的崩离响动,男人此时开始怨恨自己没什么没有晕过去,但晕过去也没用,只要他闭上双眼,乔算就会等他再次睁开双眼,再继续前一步动作。

&esp;&esp;这个由他精心设计的作案场所,此时成为了乔算手上最趁手的刀,就连放血切割都没有费多大力气,而越是想到这背后的原因,乔算放下电锯的手就越快,从耐心按规则分割大块下肢,到对着他的手臂无规则落锯,被扒皮的手指断裂沉于水中,小臂,肩膀,乱七八糟地堆迭在一起,乔算还没有解离完他的身体,男人就断了最后一口气。

&esp;&esp;处理完现场,看着窗外大亮的天光,乔算加紧获取了男人家里有用的信息,正要找个地方集中调查一下背后的产业链,刚好周景叙递来了枕头,昨晚没有接到她的人给她带来了住处,还有最关键的武器。

&esp;&esp;调查过男人的通信记录与利益往来,乔算大概摸到了一个团伙,这个团伙成立了一个演艺公司,通常手段是利用定制骗局、小众爱好和拍摄影片吸引到对象,一旦将人骗过来,强拉硬拽或是偷拍录下视频,利用视频、药物、薪酬乃至家人胁迫她们继续服从,从而售卖更多视频获取源源不断的利益,甚至半公开吸纳更多主动加入的人,恶性循环,这个刚被处决的男人也是搭上了这条线,本想利用老师继续赚钱,但老师的反抗没能成功,事情走向了极端罪恶。

&esp;&esp;来都来了,再杀个大的。

&esp;&esp;找到与男人联络的那个所谓的演艺公司,竟然是有办公地的,从这栋叁层楼厂房周围的环境来看,倒是有几个适合正门的狙击点,但厂房后部是一片空旷的湖,两侧房屋太过紧密难以形成射击角度,所以如果要狙击,要查清目标的日常动向,抓住他前往公司门口的时机,这可能还需要花上一些时间。

&esp;&esp;就在乔算思索的时候,一旁突然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这个时间开始拍摄吗?我现在状态可能有些不太好,要不……我改天再来。”

&esp;&esp;乔算将身形隐匿在狭窄的两栋楼缝隙间,听着外面的对话:

&esp;&esp;“早上起来才会水肿,多少剧组都是拍到深夜,你现在状态多好啊,不要错过这次机会,你忘了?你要成名赚钱,如果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们马上换人。”

&esp;&esp;年轻女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进去了。

&esp;&esp;乔算抬头看了一眼公司叁楼开着的一扇窗,抬起脚左右测试了一下两栋楼的间距和壁面摩擦,决定试试溜进去。

&esp;&esp;物理入侵果然还是最快获取信息的方式——

&esp;&esp;在拐角听到一男一女商量老板今晚八点来享用晚餐的时候,乔算压下帽子,听他们讨论了一些跟那些录制视频的女孩有关的内容,男员工下楼离开处理事情,女员工拿钥匙正打开一扇门,突然,一条绳子套住了她的脖子,她被狠狠向后一拉,失去平衡,被拖进刚打开的房间内。

&esp;&esp;员工惊恐地瞪着双脚,乔算踢上门,交叉女员工脖子上的绳索,在她耳边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esp;&esp;她手上用力,女员工仰头看着她,颤抖着身体点头。

&esp;&esp;这一问,倒是巧,女员工是他们的财务,知道的秘密比她想象中还多,公司收入来源、洗钱渠道、各部门职权,但当乔算问到账本,她立马紧闭嘴,露出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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