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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呢?明月躺在床上,突然想到初见舒仪的那个午后。

南方的夏天向来酷热,时值九月,热腾腾的天气依旧,丝毫没有冷静下来的意思。

在长芜中学高一新生开学的日子,穿着清凉的学生、家长们挤满了整个校园,到处吵吵嚷嚷的,像一锅沸腾的开水,直咕噜咕噜冒泡。

明月按照手续报了名之后,立刻往人烟稀少的地方寻去,身上的汗渍浸sh了衣领和腋窝,她在人群中感到局促不安,一种渴望消失的想法盘旋在她的脑海中。

长芜中学是a市排名居首的高中,校园环境优美,面积宽敞,优越的教学资源也是令家长们趋之若鹜,拼命也要将自己的孩子送到这所学校,每年中考竞争都十分激烈。

这所学校的生资构成,百分之八十都是按照成绩排名,择优录取,百分之二十的名额则分配给出身高官厚禄、豪富之家的子弟,以捐款的名义买了进来。

学校到处可见的标志x植物是蜿蜒迤逦的红se蔷薇,沿着学校建筑大楼的墙沿攀爬而上,正值花季的时候,如同童话中的浪漫城堡。

越往深处走,学校的教学楼愈发稀疏,明月漫无目的地沿着小道往前,出了排列有序的绿化带,只见前面有一顷汪绿的湖泊,湖边余荫之处,伫立着一个小亭子,从这边远目望去,有个穿着一身浅se衣服的nv孩横靠在栏杆之上。

明月抬头遮着眼睛望了一眼炽烈的日头,定了定心,还是决心忍着尴尬躲在亭子里纳凉。

走近的时候,亭中的少nv正闭着眼睛酣眠,她放轻脚步,找了个b较远的位置走了下来。

凉风吹来,暑气散了大半,明月的心瞬间清静了下来。

打开手机一看,叶nv士正在询问她报名的事。

“一切顺利,明早集合带上行李,我们要去野外军训一个星期。”

“回来帮你准备行李,吃饭了吗?”

明月用手指擦了下颊边的细汗,接着回道;“正在吃,不跟你说了。”

把手机设成静音模式,收回书包,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望着周围的风景放松心神。

湖上偶尔有水鸟从水面掠过,惊起一阵波澜。

空气中突然若有若无地散发出橘子花的香味,明月被这gu清新的味道带回思绪,那是她童年生活中乡下春夏之交时候的夜晚的味道。

她循着味道嗅去,周围并没有橘子树,这个时候也不是开花的季节了。香味从右前方的位置传来,正是那个nv孩睡觉的地方。

她好奇地看过去,nv孩穿着深蓝se的牛仔紧身k,双腿修长纤细,姿势潇洒地交叠在椅子之上,上身穿着橘se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双手放置在脑后当做枕头,nv孩静谧的眉眼十分jg致,眉se清淡,眼睑末梢微微上挑,浓密的睫毛在斜刺的yan光下落成一把小扇。

明月不由自主地紧盯着沉睡的少nv。

这时一只金se的小虫子飞落到了nv孩衬衫的领口处,眼见就要爬上她的脖颈。

明月起身,亦步亦趋地走到nv孩身边,弯下眼小心翼翼地靠近nv孩,正yu伸手将恼人的虫子摘下来的时候。

nv孩眼睑微微颤动,突然睁开了眼睛。

明月呼x1一窒,呆愣地看着nv孩。

一双琥珀se的眼睛与她对视,yan光搅动下,那样一双眼睛如同晶莹剔透的蜂蜜,光泽醇厚,又有那么一丝带着花香的轻轻浅浅的甜。

“嗯?你在做什么?”嗓音有些嘶哑飘忽,nv生启唇问道。

明月窘迫地回过神来,“我刚刚看到一只虫子停在这,想帮你拿下来。”

nv孩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却并不见虫子的踪影。

明月突然脸颊爆红,尴尬地收回手,“对对不起,我刚刚真的是想帮你捉虫子,没什么其他的想法,真的!”

nv孩看着手足无措的明月,笑了起来,露出一对若隐若现的梨涡。

她坐起身,把慌着解释的明月一把拉到她旁边的位置。

“我知道你的好意,你也是新生吧?我是高一二十二班的,你呢?”nv孩歪着头问道。

“我跟你一个班哎。”明月迟疑地回答道。

“舒仪,你叫什么?”舒仪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有些惊喜地望着明月。

“顾明月。”明月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心的某个部位一瞬间陷落成泥。

“还想再试一次吗?”耳边有些低哑的嗓音唤回了明月渐渐飘远的思绪。

舒仪侧躺在明月身边,头埋在明月的颈窝处,轻薄的软被之下,她的左手或轻或重地在明月sh润的贝r0u间划动。

明月学着舒仪的动作,也0到她的双腿之间,侧脸吻过她的嘴唇,喃喃说道:“让我来试试,好嘛?”

舒仪的ygao毛发稀疏,不像她那样浓密蜷曲。明月用大拇指划了两圈,随即向下,深入到越来越sh热的桃源中心。她那里也早就滑腻不堪,明月蹭了蹭周围sh滑的清ye,伸出食指和中指,两只并拢,缓慢朝深幽处探去,指尖触碰到一粒圆滑的小珠,身边的人陡然气息加重,明月索x停了下来,小心地用指尖挑逗着那粒圆滑的朱蕊,轻轻地刮蹭,舒仪的身t微微颤动起来,于是明月指尖的频率也不断加快,终于,她不可自抑地发出断断续续地轻y,贝r0u间漫溢着涌动的春水。

明月微微支起上半身,她披散着头发散落在舒仪的x脯上,舒仪难耐地蹙起眉头,感受着明月指尖下的动作,她睁着那双迷蒙的仿佛酿造了清酒的眼眸,不禁抓起自己的nengrur0un1e起来,明月低着头,她乌黑的发丝随着舒仪r0ucu0的动作夹在指缝间,黑的如墨,白的似雪,而红se的梅蕊又绽放于这极致的黑白世界中。

明月忍不住低头hanzhu另一边,黑发也在唇间搅动,她重重地吮x1,用牙齿啃啮着红se的朱果,舌头从顶端的r晕t1an舐到周围neng白的rr0u,她忘情地亲吻着,仿佛在吃一团沾着樱桃酱的冻雪,它没有融化,却变得温热,已经被她的唇凝固成了一团燃烧的火。

舒仪感觉自己的r0ut变成了广袤的夜空,或者一望无际的冥海,明月的唇、手点燃了她深藏t内的沉寂的烟火,到处在五颜六se地绽放,城门失了火,澎湃的cha0水来势汹汹地涌了出来,倾倒了无数房屋。她仰起头,喉咙发出颤音,y1ngdang的喘息声不断地从她的口中吐露,她仿佛要窒息,要眩晕,她不自觉更加用力地r0u弄自己的rt0u,试图从中找到迷失了的理智。可是,明月cha0热的口唇又将她拉入另一个堕落的深渊。

明月的手指更加深入,r0uxue内紧致温热,她开始犹疑,手指在两侧刮蹭着。

“明月,c我。”她一边喘息着,一边说道:“就像这样。”

舒仪熟练地将手指cha入明月的r0uxue,就着滑腻的yet快速地上下ch0u动起来,越来越深,一种屏障被突破的感觉从明月的身t内传来,她突然放松了,也学着舒仪的动作,两条手指摩擦着r0ub1上的褶皱,上上下下地ch0uchaa起来。

两个nv孩再次紧紧相拥,竭力取悦着彼此的身t。柔neng的rt0u摩擦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快感,更急切的动作显示出她们身t内越来越sao动的情热。明月迫切地搜寻着舒仪的嘴唇,在她的身t上胡乱印下吻痕,舒仪用空出的手r0u弄着明月饱满浑圆的娇r,时而抬起明月的头,吻住她的嘴唇,用舌头不遗余力地在她唇间t1an弄,扫过她的皓齿,吞咽着唇间累积的清ye。

终于,月光落下了,蔷薇开出绯yan的花。

当她们谈到。叶nv士可没空管她,她正在客厅靠右前方的yan台收衣服,yan台对着后街的方向,背后是一排浓y的樟树。

“您这是要出门约会啊,这条石青se的裙子刚买的吧,我都没见你穿过。”

“什么约会,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可不就是你秦叔叔,上回不是我们去景区玩,结果中途被拦在雨里,他特地来接的我们。”

“有点印象,那个高高瘦瘦的,长得特别儒雅的,对吧?”明月来了兴趣,双手搭在椅背边缘,格外专注地看着叶nv士忙里忙外的样子。“你们当时都没怎么讲话,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他先追你的吗?”

叶nv士进了卧室,隔着门说道:“以前就是朋友。”

“以前的朋友不就是现在的男nv朋友嘛,你们俩该不会是彼此的初恋吧?”明月提亮了声音。

叶nv士却不接话了,明月重又端正地坐回椅子上,桌上的三个包子只剩下一个了,豆沙馅的被掰开了摊在雪白的瓷碟子上。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语言,想起外公外婆素常的脾气,当年母亲应该是以很不情愿的方式被迫分手的吧,才会遇到那样一个父亲,那些灰暗的家庭生活重又在她记忆中复活了,她的心沉了下来,静静的,只有风吹过窗外樟树枝叶的声音。

叶nv士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出来了。

“这个口红se号不对,你是去见“朋友”,不是去谈生意。我有个合适的se号,你等着。”

明月拦住正yu出门的叶nv士,踩着一双拖鞋进去又出来,室内回荡着刺耳的摩擦声。叶nv士又皱起眉头,忍着不说什么。

明月拿着口红,一看叶nv士的脸se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好啦,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今天要约会的某人可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呀。”

边说边用沾sh的至今擦掉叶nv士的口红,小心翼翼地小兜里拿出一支细细长长淡绿se外壳的口红,“这是杏se的,贼温柔的颜se。”

叶nv士的唇形是菱形的,十分对称均匀,明月就遗传了她的嘴型,某人很是喜欢。

她偷偷地抿嘴笑了一下,“好了,抿一下,像这样。”

明月做了一个夸张的抿唇动作,叶nv士无奈又颇为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对于自己nv儿的幼稚行为显然无法苟同。

“这个牌子还挺贵的,你自己买的?”明月正小心地将口红装回兜兜,“啊?不是,我朋友送的。”她抬头严肃地看了叶nv士一眼,“很好的那种朋友。”

“小孩子玩意儿”叶nv士正想做一番评论,手机却响了起来,一接电话整个人r0u眼可见的娇妩起来。

明月当着面做了个嘲笑的鬼脸。

“嗯,好,我就下来了,你就在马路边等着,别进来,这边路不好开。”一放下电话,又有点不放心地对着明月嘱咐一番,“冰箱里有菜,今天早上买的,新鲜着呢,下午要按时吃饭。”

顿了顿,仿佛又想起了什么,“鞋柜上照例给你留了零花钱,天黑之前要回来,不准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听到没?”

明月笑着一一答应,边听边把叶nv士拱出门,“晓得啦,晓得啦,赶紧出去吧,我可等不及要去闹洞房了。”

不等叶nv士反驳,就“砰”得把门关上了。

登上聊天软件的时候,舒仪发的消息弹了出来。

[准备上台了]跟着是一张照片,视角是从台上往下拍,只见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三个小时后,明月才上线回了消息。

[我睡了一个很舒服的懒觉]

[辛苦了,抱抱]

[所以,要吃点什么美食犒劳自己吗?]

明月想象着她冷静地站在演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样子,肯定穿着纯白se的衬衫吧,再戴上正事专用细边框眼镜,搭配着上翘的凤眼,禁yu感扑面而来。一定是自信又从容的样子,就像这个时候的yan光一样,又烈又热,刺得人睁不开眼。明月有些遗憾自己不能亲眼看到这样的她。消息框又弹了出来。

[懒猫]

[已经结束了,今天下午回来。所以,你会犒劳我吗?]

明月突然想起来叶nv士刚走时说的话,跑去冰箱看了一圈。

[没问题哦,假如某人要来的话,有红烧茄子,板栗j,清炒菜心你喜欢什么呢?]

[因为是明月做的,所以不敢挑食,下午四点过来,期待你的大餐。]

明月不自觉的撅起嘴巴痴笑起来,突然看到书桌镜子里面,里面的nv孩头发凌乱,满面油光,右眼角还挂着一粒耳屎。“天哪,四点,现在都快一点了,我这样子怎么见人!”

[真的要来嘛,那不说了,我得去准备了。]

不等回复,她便匆匆在衣柜里搜罗起来,突然一拍脑子,自言自语道,现在着急忙慌打扮什么么,做完菜又是一身油烟味,先去准备做饭,邋里邋遢正合适啊。

“你们真的超久。”齐昕端着水桶径直冲进去。

明月红着脸,糯糯地道歉。

“明天不跟你们抢,为了赔罪我们最后洗,好不好,明月?”

舒仪左手g着明月的脖子,指尖轻轻地擦过凸起的地方。

明月情不自禁地跟着指尖打颤,“嗯”

舒仪凑到耳边,得寸进尺地问道:“我们今天一起睡,好不好?我有点恐高。明月香香软软,真的好有安全感。”

“查寝的老师不会发现嘛?”明月有些意动。

“不会哦,我会偷偷地下来。”

晚上没有训练项目,但会把大家集合起来,做一些互动活动。

吵吵嚷嚷到晚上休息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明月脸红心跳地躲在夏天的薄被套里,外面还有查寝老师轻盈的脚步声,大概到十点半的时候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明月听见声响,侧过身子对着过道,舒仪坐起来的声音,掀开被子的声音,慢慢爬下来的声音明月趁势掀开一角。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舒仪一进去,就咬住了她的嘴角,轻轻地t1an舐着。明月环着她的腰,仰着头寻找着她温热的嘴唇,还有她微微吐息时的橘子花味儿。

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移,很快找到了她熟悉的领域,她隔着睡衣r0ucu0着,浑圆的x部在她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似乎嫌弃不够快意,她0索着解开睡衣的纽扣,随即顺着下巴往下亲吻,明月侧着头咬住枕头的边沿,才能忍住不可遏制的喘息。

舒仪却不管不顾,用舌头挑逗着明月的rr0u,随即大口hanzhu。先是左r,接着是右r,直到rujiang又红又肿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

舒仪又来到明月的枕边,t1an舐着她的脖子,双手在床下温柔地抚0着明月的身t。

“睡吧!”舒仪在枕边温柔地对明月说。

明月却不服气,“我可什么都没做。”

舒仪凑近她的耳朵,用气音说道:“你想怎么做?都随你。”随即平躺在枕边,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明月有些犹豫,慢慢地挪过去,试探x地把手放在舒仪的x前。过了几秒,才慢慢地r0un1e起来,“你舒服嘛?”她轻轻地在耳边问。

舒仪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摩挲着,“很舒服,可以再重一点。”

明月曲着身子靠在她身边,有些泄气,“我累了。”说着就要把手收回来。

舒仪握住她的手,“跟我来。”

她握着明月的手,缓慢往下,睡裙已经卷到腰腹部,明月直接触0到有些cha0sh的水草趴在边沿。

她惊讶地x1了口气。

动作没有停下来,她第一次触0到除了自己以外的nv生的部位。

舒仪包裹住她的手,她们的食指一起伸入进去,cha0sh、温热,她带着明月的手慢慢地搅动,旋涡越来越大,她们两个人气息共同沉潜到一处,她们的rufang紧紧地贴在一起,明月感觉到了如舒仪一般的sao动,她的胯部情不自禁地贴着舒仪的大腿摩擦起来,两个人的频率渐渐一致,在理智的边缘来回试探,最后带着一丝未能尽兴地遗憾渐渐平静。

明月一直觉得等待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等待让时间变得有了期盼,时针、分针、秒针每动一下,那个思念的人就更近了一分。

舒仪参加的英语演讲b赛是青神中学主办的,它是仅次于长芜中学的一所私立高中,在这所高中上学的学生大都非富即贵,国内高考对他们来说只是升学的众多选择之一,事实上,国外留学才是更受青睐的赛道。

明月看了下青神中学到她家距离,假使坐公交的话,要转两趟车,经过二十多个站,起码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她家。舒仪有司机接送,坐小车到她这里大概四十分钟的样子。

为了留出时间洗漱,明月娴熟地做了三个菜:板栗炖j、油焖茄子和清炒菜心,这几道菜是她和叶nv士平常经常吃的,因此冰箱总是备着这些食材。

炒好的菜放在锅里用热气温着。

好可惜,她错过了食物最美味的时刻。

天气很热,明月听见蝉鸣声在窗外长嘶,纱窗隔不住音,也网不了yan光,白se地板上洒满碎金。

暖hse的光线里,明月脱下睡裙,伸展着窈窕的身躯,慢悠悠走进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雾气蒸腾,雪白t0ngt若隐若现。

[还有十分钟就能见到明月了。]

明月仿佛听见了手机信息提醒的声音,她有些心急,不愿意让舒仪在外面等着,或者是她自己不愿意再多等一秒。她护发素也没抹了,草草冲了一遍身t就裹着浴巾跑出来看手机。

[嗯……好期待]明月笑得甜丝丝的,冰冷的文字都染上了甜味,每一个多余的点都是她缠绕不尽的细密情思。

头发g不了了,或者说,明月故意不用吹风机。

她穿上青se的吊带棉麻裙,长度刚刚及膝,sh润的头发打sh了前x,饱满的r、微微凸起的小点,一切都刚刚好。

[门没锁]

[等我两分钟]

明月虚掩着门,伏在窗边,心里默默念着数。

漫长的两分钟。明月听到门咔嚓合上的声音,是yan光吗?她感觉全身su软,像是泡在橘子味的汽水里,又香又甜。

她渐渐觉得不能呼x1,腰间的手掐得那么紧,仿佛要穿透r0ut,将她r0u进灵魂的最深处。

那一双手渐渐不再满足,它慢慢地向上摩挲,熟练地找到它最ai的地方,时轻时重地r0un1e起来。

裙子的肩带滑落手侧,雪白的小r漏了一半,修长的手指透过棉麻戏弄着,隔着轻薄的布,摩擦着两个雪团之上点缀的小樱桃。

明月身子像后倾倒,双腿不自禁的夹紧,侧过头,望向身后的人。

舒仪懂她在渴望什么,她高高在上,倾下身,t1an舐着明月。

明月的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有些涩口的青柠味。

舒仪缠绵地亲着她的后颈,时而用尖尖的犬牙划过软neng的细r0u,激起明月的sheny1n。她心里偷偷地笑,好似这样发泄了自己膨胀的ai意。

明月仰起头,她渴望着吻向上、向上,印在她g咳的唇上。

“舒仪……舒仪……”

她心里越来越痒,她却慢条斯理地作弄着她的耳垂。

“嗯……明月?想要什么?”她哄着。

“亲我……我要你亲我!”

明月耐不住了,她转过身,挂在她身上,sh漉漉的眼睛盯着她,娇气地撅起嘴巴。

“要怎么亲?这样?”舒仪快而轻地掠过明月的双唇。

明月委屈了,继而产生一gu气恼,她突然充满了勇气,她不要祈求她,她要亲她,是明月要亲她。

她拉下舒仪,泄愤似的咬着她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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