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吗?”
“嗯。”
“没有别的?”凌斯年显然不信。
“没有……”还能有什么。
须臾,凌斯年不知道想到什么般,脸上闪过一丝明晃晃的厌恶,连带着胃里翻江倒海。
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声音变得硬邦邦,对陈青下了逐客令。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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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有做!
脑补了一堆奇怪东西的凌斯年:……快走,我要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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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奖竞猜,陈青给凌斯年取得名字会是啥哈哈哈哈
30 “我玩的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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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年又做那个梦了。
其实在遇到陈青的很长一段时间,凌斯年已经很少做这个梦了,不知为何今天又梦到了。
梦的开始还熟悉的景象,是那一条河,河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不同的是,这次他没有想往常那样在河水里奔跑。
他就站在每次那个梦的终点所示的地方,那个枝繁叶茂的大柳树下,耳边是哗啦不断的水流声,眼前是随着夜风摇摆的柳树条。闫衫亭
梦里荒诞中又带着真实。
柳树粗壮的背后还是站着那个人,在不断浮动的柳条下身形若隐若现。
可凌斯年还是感觉出了一阵的熟悉。
梦中他犹豫了下,缓缓走了过去。
这次的梦境没有夏然而止,也没有永远走不到头,凌斯年顺利的站到了树后,看到了那个背影。
入眼是一大片裸露的小麦色肩背,肌肉线条清晰硬朗,带有某种野性的力量感。
月光柔柔的照下来,皮肤上的水珠像发着光一般,随着那人动作缓缓向下滑落,直至没入腰间。
凌斯年只觉得心脏被打了一拳,眼前半赤裸的肉体晃得他一阵燥热。
这显然是一副男人的躯体。
凌斯年心里隐约有所猜想,接着男人转身,他的猜想得到验证。
是陈青。
但又和平时见到的陈青不太一样。
“你来了?”梦里的陈青问他,脸上带着阳光般明亮的笑意。
“你——”
凌斯年张了张口,没说完的半句话忽然被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堵回喉咙。
他震惊地睁大眼睛,唇上柔软而温热的触感让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半推半就中,两人贴得更近。
一只手臂搭上凌斯年的肩膀,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所过之处如野火燎原,烫的他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