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诱惑(2完)
无边夜色,催生更加浓烈春情。
月柳像是团炙热的火,一股脑的释放那团烈火,他像是啼血杜鹃,明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拼尽全力,拿出淫技,势要相铃记住他。
相铃只觉今夜许澹热烈极了,极尽大胆,孟浪到令她都脸红心跳,他们互相拥吻,月柳双手环住相铃肩颈。
因为剧烈顶撞,令他没有承重点被迫上下起伏,于是他更加用力紧箍相铃。小穴也死死锁紧体内肆虐的肉棒。
“嗯…嗯…哼…嘶哈…嗯哈…”
口舌被堵住,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至脖颈深处,不见踪影。相铃爽利到了极点,月柳的穴就像个肉套子,龟头越至深处,逼肉裹挟地越紧致,行至深处,肉屌顶到宫颈口,月柳受到刺激,双手推开相吻的女人,失声尖叫:“呀啊啊啊啊……嗬嗬……嘶哈……额哈……”
相铃在房事上总是独断霸道,不容许反抗亦或背叛。她心中翻腾着欲火和被忤逆的怒火,只见她大手一挥,死死钳制住月柳手腕,将他的双手举至头顶,力气极大,雪白的皓腕瞬间涨红。
作为报复,她故意极快耸动下身,肉棍在她的趋势下更加气势磅礴,恶狠狠地冲进宫腔口,并狠狠开凿,势必要破开这紧闭的穴口。
“将军……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嗯哈哈哈,不要……”
月柳癫狂胡乱淫叫,散开的墨发因为主人剧烈挣动已然粘连主人脸颊甚至相铃手臂上。
相铃蛮干的汗珠滴落在月柳脸上,并顺着脸部纹理顺势滑下,相铃无视男人尖叫声,一味继续凿干月柳体内宫颈口。
一下两次,三下四下,成百上千下。
满厢房都是激烈操逼的‘噗嗤’声。相铃是个武将,武将肉棍比一般女人都要大上许多,更别说相铃这种天生极品的鸡巴,更是翘楚中的翘楚。
硕大的囊袋啪啪啪啪地拍打在月柳稚嫩的小囊带上,男人娇嫩的会阴早已被拍打的通红,白沫从鸡巴和屄口相连处飞溅出来。
‘噗嗤噗嗤’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肏开了,呜呜呜呜,婊子被将军的大鸡巴操开了……肚子要破了……嗬嗬……”
相铃不愧为大将军,靠着天生神力,坚持不懈,一举攻破敌军城门,肉棍做枪,直捣黄龙,一击毙命,让敌军将领在无法逃脱。
月柳被体内剧烈的快感折磨地要死,跟许澹极为相似的凤眼此刻泛着白眼,双手被钳制的不能动弹,缠住相铃腰间的双腿也因为这快感而瘫落在其两侧。细白软嫩的腰肢如同拱桥一样,不断向上拱起。以此来缓解着剧烈快感。
相铃有口癖,做爱做到兴起处口腔深处就极为空虚饥渴,急需被填满,于是月柳这双肉色大奶子派上用场。相铃猛地将头扎进去,急急将奶头吸入口中。
“唔~”
女人从鼻腔深处发出猛烈的喟叹!
于是她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孩一样,嗷嗷待哺地吮吸月柳的大奶珠,下身猛烈抽出有极快挺进,不给宫腔口任何反应,甚至觉得不够深,她将月柳掉落的双腿又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她要不轻轻扭了两下,鸡巴又顶进几分。
随后精关大开,‘噗嗤’射进月柳体内,滚烫的阳精瞬间填满空旷已久的子宫,未来几个月这个娇嫩宫腔将会有个稚嫩春芽在这里发育生长,为相府带来欢收果实。
月柳的小鸡巴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只淅淅沥沥尿点尿,倒是屁眼里的水夸张地流了一床。
月柳张大嘴巴急促呼吸,挺起胸膛,慢慢适应快感,他的不应期来了,于是神智慢慢回归,月柳低垂眼眸注视着埋在他胸上吃奶吃的正欢的女人,不知为何,心中满是暖意,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溢满全身全心,只在呼吸间就被捅破。
但他忍住这股冲动,他知道这一夜也不过是老天在怜悯他。
月柳轻轻挣脱女人早就松了劲的手,双手环抱女人健壮的肩脖,并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相铃散乱的发丝。
不应期过去,相铃也要抽走鸡巴,汩汩精液争先恐后流出,相铃痴迷地瞧着眼前这幅美景,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在小屄口摸了把白精。
送到月柳唇边,月柳也不含糊,他是花楼出身的妓子,自然懂得如何诱惑女人也知道自己怎么做才尽显蛊惑。
月光幽幽转打房内,柔柔月光为黑暗的房间提供了一层薄纱。
男人双眼吊梢抬起,眼神直勾勾盯着女人的眼神,舌尖探出。先在空中柔柔画了到圈,之后在徐徐舔了口女人指尖腥浓的白精。
舔完由嫌不够,自己打开双腿,单手往下探,有意摸到女人稍微疲软的性器,男人手指轻搔柱身马眼,如愿听到女人一阵喘息,随后当着女人的面将手指伸进储满精液的骚洞里。
手指稍稍用力,一抹白浆就沾染上了指尖,月柳眼神蛊惑,手指将白精往未收回去的舌尖上轻轻一抹,女人呼吸一窒,鸡巴重新变得硬挺。
月柳很得意,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被自己诱惑到。于是他双手向后,支撑起赤裸上半身,让相铃看的更清楚些,他是怎么把她的精液吃进去。
艳红舌尖几经挑逗,女人被勾的津液泛滥,张口就要吞吃入肚,狡猾的男人立马将舌尖收回,白精被吞进口中,并且极为色情地抬头让女人看见自己吧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是极为缓慢的互动,小小的一个喉结,令女人看的口干舌燥。
但是女人忍住了,她耐心等待早就是猎物的男人要玩出什么花招。
月柳当然知道女人什么心思,他眼神一至紧盯女人双眸,就是为了营造这种暧昧情色的氛围。
他轻轻将大开的双腿合拢收回,然后臭婊子一样,翻身背对着女人跪下,上身放低,臀部高抬,月光将男人的屁眼照的一清二楚,浓白的精液因为重力,不断滴落床榻上,相铃一乱,鸡巴更是兴奋地吐出透明精水。
月柳扭过头,双手将臀部掰的更开,小穴上的褶皱都被磨平,男人声音低哑,带着丝丝缕缕地蛊惑哄诱着。“将军,不想在好好惩罚不听话的俘虏吗?”
女人没反应,但她的肉棍很诚实地帮主人回答了。
想!非常想!
月上中天,屋外树影幢幢,屋内心跳如雷,蜜火缠绵。
天边暮色沉沉。南巷老街已有零零散散几户人家起灶做饭。
陈萍早已起床,他枯坐在床头,身上衣衫不整,嘴角边的乌青刚好又被打的炸裂开,正不断流着血。
“臭婊子,老子上你是看的起你,就你这丑样你陷害老子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打死,什么鬼东西,半点没有月柳那婊子带劲。”
矮小粗鄙的女人骂骂咧咧的起身整理衣服,一边骂一边在家徒四壁的房中试图找到些许碎银。
陈萍眸光灰暗,眼神冰冷麻木,这个不断叫骂的女人是她的女君,是个卑劣小人。
这个女人是何时来的?陈萍记忆回转,她说她是从西边极苦之地而来,因当年元林帝好征战,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西北更加难熬,很多人都从西北逃荒而来。
屋中声响极大,女人在发泄心中不满,她没找到银钱,陈萍心中讥讽,哪还有什么银钱,都被你这个化骨龙挥霍的一干二净。
女人见找不到钱,心中郁郁不满,她转头见陈萍跟死人一样坐在床上动都不动,心中恶气翻涌,冲上去对着男人枯黄的小脸劈头盖脸一顿扇打。
女人将陈萍打的摊到床上爬不起来,才悻悻而走。陈萍瘫在床榻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中默默计算着,阿兄失踪天数。
阿兄失踪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梅,屋内却满纸荒淫。相铃大手控制住男人的头颅,凌乱的发丝从女人宽大的手指溢出,说实话陈萍的发质粗硬,不如月柳细软,但是相铃却觉得此刻抓着竟别有一番风味。
她腰部耸动,粗壮的紫色鸡巴不断出入男人娇小的口腔。男人口腔异常高温,软软地舌头柔顺地舔弄蘑菇头和鸡巴柱身,陈萍小心翼翼地将牙齿收紧,女人因为快感剧烈抽插鸡巴,浓密地黑色阴毛也总是捂住陈萍的鼻腔,浓烈的女人鸡巴上面的腥臊味随着阴毛击打着男人脆弱模糊的神经。
“唔唔哼唔”
陈萍喉间鼻腔溢出模糊的呻吟,巨大的鸡巴肏的喉咙痛,他不得章法,这是他法地撸动着,不曾注意脚步声,叶祈看得仔细,女人的鸡巴已经肿胀,他瞧着鸡巴深粗颜色红紫一看就知道这个女人房中之术非常态好。
他不介意就在这里跟女人来一次露水情,于是他走过去,趁着女人意识不清,直接解开自己的外袍,露出里面光裸的身子。
他掰开臀部对准鸡巴就是往下做,粗硬的鸡巴缓慢进入肠道,肠道的高温令相铃重重喘了口粗气,她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却被男人手捂住,“唔不要”
随后男人手上多了一块遮挡眼睛的布条,他将布条绑在女人眼眸处,呼吸喷洒在女人耳际,“就这样操我”
叶祈说完就自顾自地上下操干起来,他放浪形骸,不在乎此刻幕天席地,他身为一个弱小男人,却浑身赤裸跟个见不得光的娼妓一般坐在女人身上吃着女人粗大的鸡巴。
紧窄的小屄艰难吞吃着相铃异常硕大的性器,纵使他身经百战,但也第一次吃到这么粗壮的肉屌,他深深喘了口气,语调艰难,“唔哼,好大,小屄快被撑破了”
相铃此刻也不好受,原本尚存一丝理智,因为这个意外而崩溃,男人高温紧致的肠道非但没有舒缓体内欲望反而加深了春药在体内的药性。
男人吞吃的速度缓慢,相铃野兽一般喉头发出一声暴喝,她有力粗壮的大手死死扣住男人柔韧腰肢,歘一下,将男人一按到底,巨大的将鸡巴直接一句让捅破男人体内浅显的宫口。
“啊啊啊啊”
叶祈仰天淫叫,他万万没有料到,深中淫药的女人竟然还如此强悍,过大的力道让他不由得内心发慌,罕见地害怕想要逃离。
相铃怎么可能让猎物逃走,她猛地将男人死死钉在鸡巴上面,硕大的蘑菇头也紧紧抵在男人的被彻底打开的宫口,男人小腹泛酸、发麻,他的宫口比一般男人都要浅的多,每次找人女人做爱,鸡巴稍微长点的女人都能轻而易举干到他的子宫口。
这次只是在路边随意捡到的女人不仅鸡巴粗大,更加轻而易举捅破他的宫口,甚至夸张到龟头已经进入一小半,这让他直接到达干性高潮,淫浪的屄穴直接收缩潮湿地淫水就这么直接兜头浇到女人龟头上。
“啊啊啊啊啊子宫要被干破了哈啊啊啊啊,嗯哈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相铃被小穴箍的头皮发麻,已经被欲望侵占理智的女人此刻哪会听他的,相铃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上浪荡的婊子,布满青筋的大手死死捏着男人的细腰,力道之大,连女人自己的手指关节都隐隐发白,她腰部发力,手臂隆起夸张的肌肉,上下配合带动身上刚高潮过瘫软的男人,一下下猛砸男人更遑论本就是身娇体软的叶祈,他现在爽痛齐天,漂亮的眉头紧蹙,艳红地双唇机械性地张开,喉咙间不断吐出沉重喘息。
“唔哈嗬嗬”
相铃察觉到了猎物的痛苦,女人意识模糊但到底还是停了下来等叶祈缓过来,叶祈昂着头半晌才恢复神智,将体内那濒临死亡的快感纾解掉。
叶祈心中有气,自他登上王位许久,何时吃过这么大的苦头,他抄起手对着相铃的脸就是一巴掌,相铃头被打偏,叶祈心中暗自得意,他沙哑开口,因为刚才过激地快感而声线细微颤抖,“放肆,谁允许你按住本王,你唔哈,呜呜呜,嗯哈哈啊不要了,啊,太,太爽哈啊”
相铃彻底被惹怒,她何时被删过耳光,这一刻她再也不会心软体贴男人,果然书中圣贤说的没错,唯男子小人难养也。
相铃模糊地想着,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异常猛烈,叶祈被女人突然发难的猝不及防,他万万没有想到女人就这么直挺挺肏干下去,他敏感的宫口,瞬间淫水决堤,他无力地双手攀住女人绷起青筋的脖颈将自己彻彻底底挂在女人身上,赤裸白皙的双腿跪在女人双头两侧,因为地上的污秽沾满了小腿,雪白的腿背与漆黑的污泥混做一团,更加给叶祈增添了一抹刚刚幻化人形的淫妖,迫不及待地缠上人间单纯的女郎。
“哈啊太太刺激了唔啊啊啊啊啊嗯哈鸡巴又肏到子宫了,呜呜呜呜,骚子宫被肏破了嗯啊嗯嗯哈哈哈”
叶祈双颊通红发烫,整个人因为相铃疾风暴雨地肏干浑身瘫软,他被动地承受女人发泄在他身上的欲望,粉白的鸡巴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水,他和相铃的连接处,秽乱不堪,相铃几乎一泡精水都没有射出来,反倒是叶祈他自己的淫水打湿了双方的连接处,相铃浓密地阴毛坚硬地戳次着男人脆弱的屄口和会阴处,这带给男人更深层次地快感,是一种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验到的快感。
久久躁动的内心,因为相铃没有射精更加烦躁动荡,他一边努力收缩着骚屄,一边大声淫叫,他不顾是世俗不顾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天底下没有是他叶祈做爱,来的重要。
被女人操逼,是他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尽管他后宫豢养的女人繁多,但他也钟爱是不是溜出王宫,装作烟花淫妓,跟看的上眼的女人打个野炮,这会让叶祈身心舒爽。
这也就是为什么相铃无意中招,他却不害怕甚至淫心大动,褪去外袍幕天席地就这么跟相铃交媾起来,这种体验令叶祈既刺激也有种微妙救世主的快感。在这个女人唯尊男人只能作为附庸地存在,叶祈这点恶劣的爱好就是被全天下女人墨客所攻讦的一大原因。
但是西昌的女王就只有他一个孩子,哪怕叶祈在放浪形骸西昌朝臣也不得不给叶祈遮掩,让他的荒唐行迹不要太过流传。
相铃身中春药,她瘫坐在地上,身上还跨坐着浑身发软不断浪叫的男人,女人只觉得头脑昏沉,因为双眼被布条蒙住,她看不见身上的男人,失去视觉感官,周遭的一切都被无限放大,比如远处人潮流动熙攘的叫卖声,比如她身上惊世骇俗的男人心跳的异常快,男人全身上下发烫的要紧,在比如,就是她的鸡巴被一个吸裹的十分舒服,壮硕的鸡巴被男人高温异常的肠道包裹住,龟头上面的包皮也被男人紧窄的子宫口褪去,彻彻底底露出龟头的真面目。
相铃持续顶腰,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鸡巴面前肏到了凸起,而这个凸起就是身上男人要命的弱点,每肏一次,男人就浑身抽搐,嘴巴大张涎水直流,发出‘嗬嗬’的声音,就像被卡住脖颈的天鹅,但是相应的骚屄里面的淫水也多了起来,这让相铃肏干的顺滑异常,高温紧致的肠肉对相铃的鸡巴极尽讨好。
娇软的肠肉如同上千张小嘴紧密吸吮着她的鸡巴,艳红色的肠肉自上往下包裹,层层绵绵地不断积压舔吮相铃的鸡巴,相铃被绞紧地头皮发麻,她喘着粗气,操的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以一次深。
鸡巴快要射精了,在男人体内的骚穴中涨地更大,“呜啊不要再大了求你,子宫都被肏破了唔啊啊啊啊啊”
男人不住求饶呻吟,但是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女人哪里管得上他,此刻相铃急需释放自己第一波情潮,女人操的越来越深,顶的也越来越重,叶祈也仰天尖叫,尖叫声中满含被快感击溃地癫狂。
“啊啊啊啊小屄好痛,唔啊啊啊啊太爽了哈啊哈啊,慢点呜啊,慢点肏啊啊啊啊啊啊,哼啊精液好烫,唔啊啊啊啊,混账,嗯啊,射的好满呜呜呜呜,小屄吃不下去啦”
叶祈侬丽的脸庞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扭曲癫狂,他头颅左右摇摆,本就松散的鬓发直接散落,青丝如瀑,垂落在线条弧度优美的光滑脊背上,女人因为射精,才肏干了数百下后,宽大手掌抬起一只,放置男人曲线流畅,皮肤光滑的脊背上,突然手上用力,将男人死死摁向自己的怀中。
“唔,射了,都射给你,骚婊子”
相铃因为射精的快感而低声暴喝,女人暧昧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耳际,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细小的淫蛇,灵活地顺着耳郭游进男人躁动地内心,酥麻的痒意直接令男人酸了半边身子。
嗯哈,这个女人好会操逼,好会厮磨。
叶祈被内射,滚烫地浓精击打进被女人硬生生操开的子宫里面,精液射的飞快且数量繁多,这令被快感冲击的叶祈脑袋晕乎意识不甚清晰,他甚至发蠢地哭喊,“唔啊啊啊啊,你个该死地贱民,你居然在本王的小屄里面射尿,呜呜呜呜,本王要杀了你,嗯哈唔啊啊啊啊,好烫”
相铃射的极深,甚至觉得不过瘾还妄想将鸡巴下面的囊袋也塞进满是淫水的屄了,但是淫屄太湿太滑了,囊袋根本塞不进去,不过没关系,相铃想着,还有第二次,这个小屄这么会吸,骚的没边了一定会把囊袋吃进去的。
这般想着相铃好心情地勾起唇角,射过第一波精液后,猛烈地春药药性被释放掉了三分之一,不出一会,第二波春潮又占领了相铃的脑子,粗大的驴屌又一次在男人的屄里面硬起来。
叶祈倏地瞪大双眼,他泪水朦胧,想起身就跑,但却又被女人惊人的力气压制,他瞬间崩溃大哭,“滚开啊,把你的狗鸡巴拔出来!!!!”
“唔哈哈啊嗯哈呜呜,鸡巴肏的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