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石板的边缘菱角分明,其中尖锐的部位撞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罗家明:嗷!!!!!!!
一道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响起。
不仅正在打架中的牡丹和何三娘惊住,就连隔壁正在偷听的街坊邻居也吓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难道出人命了?
只有在场作为男人的阿明懂得罗家明的痛。
他惊恐地看着蜷缩在地上,捂住男人某个脆弱部位的罗家明,同样凄厉地叫道:二爷!!!!
家明啊啊啊!
罗老太太看到被抬回来的儿子,撕心裂肺地哭着,她颤抖的手死死地抓住大夫:你再说一遍,你说家明他究竟怎么了?
大夫擦擦头上的汗,吞吞吐吐对罗老太太说:或许只是在下医术不高,老太太可以去寻医术更高深的老大夫来看看。
马上去找!罗老太太声音凄厉,将榴花镇的大夫全给我找过来!
罗家明在床上惨叫着,他想打滚,却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紧紧地抓住胳膊。
大夫说了,他越动怕是伤得越重。
罗家几乎将榴花镇的大夫都请过来了,然而一个又一个大夫摇头离开罗府,表示无能为力。
罗家明的叫痛声也越来越微弱,看着出气多、入气少。
三丫、四丫的年纪还小,春花拘着不让她们过去,毕竟二爷他伤的太不是地方了,两个小姑娘还小,要尽孝也不是、不尽也不是,实在是为难死人了。
一只三花猫蹲在窗边,瞅着屋子里的情景。
真有那么疼吗?江河猫若有所思。
他想起自己当太监的那个世界,可是当时的许愿者也不像罗家明这般痛不欲生啊?人家那块肉还真真切切的割掉了,罗家明这不是没割掉嘛,虽然不中用了,但还是中看的。
眼看着大夫们都无能为力,罗老太太都已经绝望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天喊地:苍天啊,你怎么不长眼啊!你这是让罗家绝后啊!
不远处,三丫抱着猫,将脸埋在猫猫柔软的毛发里,遮掩她上翘的唇角、以及孩子没有的锐利眼神。
系统简直是说不出话来。
良久,它结结巴巴地问:宿主,这就是你说的残废?
一点油皮都没掉,也算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