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林雪雁随着电视里的音乐节奏跳了段 dis,飒气又妩媚,末了冲温喜兰摊摊手:“你觉得我跟于翔潜能是一路人吗?我林雪雁只喜欢浪漫的男子,简称浪子!”
温喜兰被她逗笑了,忍不住问:“那你觉得于翔潜是什么样的男子?”
“他是个呆子!”林雪雁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接着,两人都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对了,你今天来是为了这个吧?”林雪雁说罢从电视柜里拿出一个信封,在温喜兰面前晃了晃。
温喜兰急忙过去一把抢过来,满心欢喜的道:“我还以为他不愿意再给我写信了呢?上次通信,我心情不好,写了一堆抱怨的话。”
这封信是同城寄来的,署名‘无生’,信封和信纸上都是用小楷书写,字体很是灵秀。
“我真是搞不懂你,”林雪雁一边吃东西一边看傻子似的看着温喜兰:“家里有电话,外边还有公园、电影院、dis 舞厅,出来见个面吃顿饭聊聊天多好?当面聊得来就做朋友,聊不来就散伙,都什么年代了,还老掉牙的交什么‘笔友’?神秘兮兮的…温喜兰,说不定给你写信的是个牙都掉光了的老头子,你看那信封上还是写的毛笔字…”。
温喜兰不听她唠叨,揣着信去了二楼的一个小房间,关上门以后才拆开信封。
怒竹,吾友:
见字如面
上次收到你的信,字里行间透着对生活的悲观情绪,我吓了一跳,以往你可不是这样……
……
最近我也体会到了诸多生活的不顺心,但是依然保持乐观。你去看脚下倔强生长的小草,去看从夹缝中努力向着朝阳开放的野花,它们栖身困难与险境之中,依旧珍视活着的机会。
最后送两句诗给吾友: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