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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夜成欢(裴肃篇)上

 

裴肃识趣地就坡下驴,“感觉有点疼。”

“咳…你进来,我给你看看!”六娘动了恻隐之心,脑子里想的却是不能让这个灾星si自己门口,“动作轻一点!”

只听“吱呀”一声,裴肃从窗口又翻了进去,不管他怎么想,都还是这里最安全。

长夜漫漫,六娘在床榻里侧睡得香甜,裴肃却靠在门边心情复杂,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蜻蜓掠水般的吻。

对他而言,六娘突然的亲近,与其说是美人投怀送抱,更像是一种出其不意的偷袭,偏偏自己不仅没躲过,还给她得逞了

“她对我,咳咳”思来想去不得其法,裴肃很想冲过去问个明白,临了还是没踏出去一步,“罢了,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总不好说是被个nv子轻薄了的。”

强压下纷乱的思绪,裴肃本打算闭目养神,谁料这深更半夜的,屋外竟来了位不速之客。

“六娘,六娘?你可睡了?”来人是位青年,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人,“几日不见,我,我很是想你”

裴肃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卸下佩刀伏在地上,不敢教月光照出一点人影来。

“六娘,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门外那人吹熄了灯笼,作势就要推门而入,“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匍匐着向床铺边移动,裴肃忽然有种莫名的慌张,明明几日前还抱着必si的决心杀得卢三郎的护卫东倒西歪,现下却因要被人捉j而感到惊惧不已,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进来,我不想见你!”许是被屋外的吵嚷扰了睡眠,杨六娘缓缓起身掀开了床帘,“赵炳臣,从今日起,你ai睡哪睡哪,我管不着你,也不想管了!”

“六娘”屋外的赵炳臣扒着门框,到底还是有些心虚,“你我夫妻一t,好歹t谅一下我的苦衷,母亲那边b得紧,我若不装装样子,她又怎肯让你好过?”

“呵。”见了地上裴肃这般狼狈模样,六娘不免好笑,披好外衫强忍笑意,“咳咳…赵郎,没有人能勉强你做不愿的事,今日你能为子嗣一事屈我,明日便可因他事负我!这样的夫妻情分,我杨六娘宁可不要!你走吧!”

听到六娘这般决绝的声音,处于两难境地的赵炳臣垂下了提灯的手,“六娘,你我自小一同长大,我原以为你是懂我的…”

“懂你?”六娘一边挪了挪脚让裴肃爬到榻边,一边又继续赶赵炳臣走,“懂你为了子嗣去沾其他nv人的身子吗?”

“她们又怎b得上你?”赵炳臣还在强辩,“六娘,你才是我的妻,就算她们有了孩子,也是要养在你膝下的!”

“坐享齐人之福?你想得倒美!”六娘立起来为裴肃掩护,摆摆手要他去榻上。

赵炳臣一再妥协,“那等孩子出世,便把她们赶走,可好?”

“糟践完人家就弃之如履?真是亏得你对我一往情深啊!”六娘越想越气,下意识拍了拍床板骂道:“赵炳臣,枉我与你夫妻一场,你根本就不懂我在气什么!”

门外的赵炳臣一言不发地听着,只觉心中窝火又不敢对六娘发作。

“没话说了?”见自己压了赵炳臣一头,杨六娘又继续以理服人,“赵炳臣,我们将心b心,若子嗣一事非我之过,你可愿大度些让我去找旁的男子借种?”

“荒唐!”赵炳臣自是不肯将六娘让与他人,“六娘,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从来便只有男子三妻四妾,已婚nv子哪能随意委身他人?这可是通j,给官府知道了要打板子的!”

“对啊,凭什么?”说到这里,六娘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出来,“凭什么男子便可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nv子便要从一而终盼着早已变心的男子回心转意?”

“这世道本就如此。”话说到这个份上,赵炳臣知道六娘已经钻了牛角尖,自己再强辩也只是在做无用功,“六娘,你若执意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强求,只盼唉,明日我再来看你。”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六娘总算舒了一口气,掀开床帘对里头的裴肃道:“出来吧,他走了。”

“你要找人借种?”裴肃在里头听得分明,还将六娘的气话当了真。

“哼,这可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六娘还在气头上,一点不想同裴肃解释什么,“你还是早些走吧,我这里终归也不大安全…”

望着月光下六娘柔和的脸庞,裴肃突发奇想来了一句:“你要借种,我帮你。”

“混账!说,说什么呢你!”六娘尽管是个嫁了人的,听了这话也不免小脸一红,只觉被他调戏了一般,“谁,谁要和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做,做那种事!”

裴肃虽未经男nv之事,却也听兄弟讲过此间的妙处,“阿肃,一旦沾了nv人的身子,便再忘不掉了,那是水一样的骨r0u,又软和又舒服”他不懂nv人的身t如何会像水一样缠绕住男人,只晓得眼前的杨薏是位嘴y心软的娘子不对,她的嘴唇也很软。

思及此,裴肃低头扫过她微微翘起的嘴唇,面颊又泛起一阵热意,“那你亲我作甚?”

“谁,谁亲你了?”杨六娘先是敢做不敢认,继而又扒拉他的衣襟强词夺理道:“那我亲就亲了!你一个杀人饮血的凶徒,又不是碰不得的h花大闺nv,如何如何就亲不得了?”

“亲一下又不会掉块r0u!再说”预见自己就要越描越黑,杨六娘g脆丢下脸面破罐子破摔,赌气一般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裴肃0了0脸颊上那道浅浅的牙印,一眼不眨地呆愣了好半晌,紧抿的唇线才将将显出一点弧度来,“再说什么?”

“再说,咳咳…我杨六娘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六娘说着说着,差点把自己呛到了,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就算要找小相公t0uhuan,也得找个t贴会来事的,怎么会找…”

裴肃似是一点不介意六娘怕他嫌他,板正的肩膀松垮下来,眼中一片赤忱,仿佛做好了为她牺牲的准备,“要不要试试?”

“试?”如受惊猎物一般缩回身子,杨六娘连连摆手,“试什么试?你小子是想占我便宜吧!你…”

也许是接连的亲昵g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裴肃大着胆子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原来nv子,真是很软的。”

“下流!放肆!”六娘睁着圆圆的杏眼去瞪人,她显然是被冒犯到了,屈辱地拢好衣襟骂道:“登徒子!”

得逞的裴肃有些留念她的味道,又反唇相讥道:“是你说的,亲一下也不会掉块r0u,我不过是在学你,而且,还有一下呢。”

“不许,不许你过来!”杨六娘蹙着眉擦了许多遍唇角,浑然不知自己招惹了个什么玩意儿。

裴肃当然只是想吓吓她的,他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会强与老弱妇孺为难。当然,他也必须承认,六娘无意识的一举一动,正在乱他的心神,扰他的思绪,甚至诱他做出更多过分的事来。

大约是真的知道怕了,杨六娘将自己全身都裹进了被子,抱着小腿赶人道:“你…你你你再不走,我就要喊人了!”

“喊人?你想喊谁?”裴肃本想放六娘一马,不成想她倒找起他的麻烦来。

裴肃压低身子迫近,一手探进褥子去抓她的脚,“是想把你那赵郎喊来,看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吗?”

“不,不要…”脚踝被他sisi扣住,六娘挣扎不得,带着哭腔连连摇头,“你放开我,我不喊了,再不喊了…真的!”

“呵,真没骨气…”裴肃没有放开她的脚,反而生出些恶趣味来,“想让我放开你?除非,除非你再亲我一口。”

六娘一面羞愤yi,一面又壮着胆子去贴他的脸,呼出的热气全打在他的颈项间,撩拨得二人都动弹不得。

裴肃的喉结滚了又滚,直望见化作一汪春水的美眸,终于横下心来将四片唇瓣都合在了一处。

“唔…”唇瓣被几番碾磨,六娘终是遭不住松了小口,一边去捶他的身子,一边承受这愈发深入的吻。

轻易制住她的双拳,裴肃只凭心意不断向深处开拓,无师自通地挑开牙关缠住丁香小舌,遍尝这nv子的滋味。

六娘本yu发狠去咬他,谁料涎ye尽数被他攫取,舌根又被x1得发麻,竟是半点都推拒不得。偏偏此时,她这久旷的身子还不争气,明明没动春心,却非要发软化作一滩春水,也不知是在迎合谁?

神思涣散之际,杨六娘不甘沦落到任人施为的地步,仰起头抵住床架,拼却一身力道,用额头去撞人。

裴肃吃痛稍退,仍制着六娘的手脚没有放松,含着她的唇瓣咬了上去。

“痛…”涎ye混着腥咸的血从唇角滑落,六娘抿了抿破了口子的下唇。

“快,快松开我!”仅一个吻就教她见血,六娘可实在不敢放任他继续了。

裴肃还在回味刚刚的吻,见六娘挣得涨红了脸,才缓缓松开她的手,用拇指为她揩去嘴边的那抹红se。

“你好甜。”裴肃收回手指还t1an了一下。

六娘真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戏弄于她,羞得几yu寻个洞钻进去,“你,你…你就是这样对恩人的吗?”

“b蜜糖还甜。”从未吃过蜜糖的裴肃,以为她的味道便是那样的存在。

“不许…不许再说了!不许说给别人听!”就算听过赵炳臣花样百出的情话,杨六娘还是会为这样直白的恭维而心动,“你到底想做什么?”

裴肃有些答不上来,他只晓得自己眼睛,一刻也无法离开那两片泛着晶亮光泽的唇瓣,“能,能再亲一下吗?”

“不行!”六娘第一时间用掌心捂住了他的嘴,心说自己已经逾矩了,再让这小子食髓知味,怕是真要弄到下不来床了。

“哦。”裴肃一脸失落地拍了拍她的手腕,显然还想争取些什么,“还说我碰不得呢,你也是个碰不得的…”

手掌无力垂下,六娘忽然冷脸自嘲起来,“是啊,我有什么‘碰不得’的,到底不是h花大闺nv了,不新鲜了,不值钱了,他也瞧不上了…”

思及此,杨六娘不免又有些窝火,凭什么赵炳臣可以心安理得地同那些新买的婢妾欢好,她这个正妻就要恪守本分守身如玉?凭什么他能讨小老婆,她就找不得小相公?

“你很好,是他不配。”裴肃不大会安慰人,想着平日如何同兄弟相处,便拍了拍六娘的肩膀。

“你说得对,是他不配!”对上裴肃那张年轻的面孔,六娘突然卸下了心防,“裴肃,你不是要报恩吗?我想…”

六娘想的当然是那档子事,她不要再委屈自己忍耐了,身子既然已有了反应,那不如就将错就错做点什么。反正裴肃明日便要走了,他们就算做得再过分一些,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想?”裴肃当然想将这桩恩情了结。

发颤的手指0向自己的衣带,六娘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想与你燕好…”

“啊?”裴肃虽说很想同六娘厮磨,却没想到她会做到这种地步,“这不大好吧?”

“你到底行不行?”松开衣襟露出里头肚兜的带子,六娘是在激裴肃,也是在给自己壮胆,“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裴肃对这档子事还真是一知半解的,尽管身下泛起些热意,却只是咽了咽口水,一言不发地握紧双拳圈住六娘。

到了这会,杨六娘可算有些相信裴肃的话了,毕竟瞧他的模样也不像是个能忍的“柳下惠”,眼下这般有气无处撒,也只能是不懂床笫之事了。

“还疼吗?”伸手抚过裴肃面上细碎的伤口,杨六娘抬眼与他对视道,“你见过nv人身子吗?”

视线相交,裴肃再顾不得肩上的疼痛,压着六娘亲了下去,倒在榻上厮磨起来。

“别急别急,哎,轻点唔”唇舌都被裴肃缠住,杨六娘有些吃不住身上人的重量,按在他x膛的手都不敢放松。

慢慢的,身t的“背叛”又令六娘生出些无法言喻的满足来,b起自己夫君慢条斯理的抚弄,裴肃胡乱的动作要青涩不少,带着份少年人独有的朝气,又满是抛开情ai的原始冲动。她想,这情与yu一旦分开,那点子悬在头上羞耻心便做不得数了,管他什么礼义廉耻,管他什么妇德妇行,都是虚得不能再虚的枷锁。

“咳这样会舒服吗?”裴肃喘着粗气去t1an六娘的耳垂,掌心合上一片丰盈的柔软,大力r0u弄起来。

“嗯”六娘g住裴肃的脖子,引他大手探入肚兜,去0自己待君采撷的茱萸,“别隔着衣服,脱,脱了弄啊”

裴肃自然不会辜负六娘的热情,连带子都不解就撕开了薄薄一层的抹肚,将两只yur释放出来拢作一处,“可以亲一下吗?”

“随,随你”六娘咬紧唇瓣,弓起腰将x脯送上去,面容似上法场般决然,rujiang却在裴肃手下高高立起。

“好y。”指腹轻轻擦过玉丘上的朱果,裴肃极想hanzhu品尝一番。

六娘饱满的rr0u被裴肃生有薄茧的双手全然掌握,n珠连带r晕也给他含在嘴里,就算后悔想临阵脱逃,都无济于事了。

“别咬…”受不住裴肃近乎撕扯的吮咬,六娘带着哭腔直骂他粗鲁,身下花隙却隐隐有了sh意,少不得夹紧双腿磨上一磨。

裴肃也不好受,本想一逞兽yu的他,感念六娘是个弱nv子,下手弄轻了不是,弄重了也不是,只任凭热血在胯下积聚,寻不到一处发泄之所。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毫无技巧的裴肃,六娘心下一沉0了0他的鬓发,渐渐生出些背主t0uhuan的愉悦,“你,你顶着我了”

裴肃心安理得地受着她的ai抚,恋恋不舍地吐出圆润的r珠,用手指戳了戳上头的小孔,忍住不吃问道:“哪里顶着了?”

“下,下面…”那又烫又y的浊物欺在自己大腿上,六娘都不敢想它有多骇人。

裴肃虽没沾过nv子,却也有yuwang会自渎,如今给她诱得动了情,直想一窥那nv子风流宝x的真容。

“咳,我控制不住…”裴肃起身扶起胯下起势的yan物,对着六娘的yut1撸了几把,臊得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见裴肃退至一边自渎,六娘不免扫兴,一把扯落身下碍事的衣物,赤条条坐起身看他,“喂,你就这点能耐吗?快脱了,给我瞧瞧你的本钱!”

“嗯?你…你别过来!”裴肃才撸得yan物涨大一圈,血脉贲张见不得不着寸缕的nvt,“我,我不想伤你。”

六娘倒不觉得他有心怜香惜玉,自己都任他予取予求了,还这般遮遮掩掩,难道是有什么隐疾吗?

“咳嗯哼”尽管裴肃紧抿双唇,无法压抑的喘息声还是打破了一室的沉寂,“你别,别0那里”

“别0?”六娘的纤纤玉手才隔着垮k碰了一下那物,裴肃就控制不住地挺胯配合,“呵,明明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杨六娘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小子还真一点不会,“之前不是还逞威风要杀我吗?怎么现在被我碰一下就热成这样了?”

心中笃定要吃童子j,六娘不管不顾地解开了他的k带,放出那势头高昂的yan物来,“都胀成这样了,不难受吗?”

见六娘俯下身细观他的腿间sichu,裴肃既恼怒又激动,恼的是自己被她玩弄于gu掌之间,惊的是自己并不反感她愈发放肆的抚弄。

抵上guit0u小口的指尖很快有了sh意,六娘忍不住笑他道:“就这么想要吗?”

“别,别废话!”裴肃面上挂不住,直接扣住六娘的手腕,要她帮自己纾解,“帮我弄弄!”

掌心才触及那青筋盘虬的bang身,六娘很明显意识到它跳了一下,“诶?”

裴肃忍得艰难,g脆眼一闭直奔正题,“借种的事,要…要怎样?你快说!”

六娘还在惊诧于裴肃的本钱丰厚,以为他的yan物,较之赵炳臣的只大不小,怎料他却冷不丁问这一句,像是急于报恩一般就要献身。

“那自然是yyan相和,男子yjg入nv子牝户,吞吐相宜,yu一番。”撸了几下那灼人的yan物,六娘又把身子贴过去,将这男nv之事细细道来。

他虽好奇nv子牝户的模样,眼睛却不敢乱瞟,“哪…哪里?”

二人凑得极近,裴肃能闻到nv子的幽香,也能一手揽住她的腰肢。

“这里呀。”六娘顺势跨坐在裴肃腿上,握住他的yan物蹭了蹭腿心花隙,“你,想要cha进来吗?”

guit0u戳到一片滑腻,裴肃知道此处便是nv子牝户入口,挺胯顶了一下,忍不住想更进一步。

“哎,等等…”六娘有心阻止,却还是给他入了半个guit0u。

“再磨一磨,慢些来。”裴肃的昂扬蓄势待发,她的花x却才泌出几丝yye,强行cha入只会伤了自己。

裴肃扣住六娘的腰肢,非要闯进那桃源蜜洞解渴,“忍不住了,让我入进去…”

“啊!”被这毛头小子一弄,六娘想不放松也难,下头花唇大开,媚r0u一松,y生生吃下大半截yan物。

入x一半已是不易,裴肃这未经磋磨的yan物被夹得生疼,再要挺进更显艰难,“好紧。”

“呃啊…动,你稍微动动……”六娘也不好受,僵着身子靠在他肩上,额头直冒汗,“动动…动动就好了。”

裴肃缓慢ch0uchaa起来,只觉花x深处泌出愈来愈多的热ye,多得似乎能淋到卵蛋上。

“哈啊…”六娘艰难地吃下裴肃整根yan物,脱力一般倒在他怀里,“好胀…”

二人x器激烈地摩擦起来,床架都被震得吱吱作响,一室旖旎。

“啊啊啊啊!”六娘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却仍捂着嘴yu盖弥彰。

大约捣弄了几十个回合,裴肃渐渐得了个中滋味,托起六娘的tr0u冲刺起来,撞得她起伏不定,只得歪斜着身子承受。

“要,要s了…”裴肃也快到极限了,收拢双手抱紧六娘,出于本能咬住她的肩膀,“可…可以吗?”

“呃…”六娘耸着肩承受,huaj1n深处突然涌进大gu暖流,“你说这话,已经太迟了…”

随着jg水一gu一g入花壶,裴肃的分身渐渐疲软,顺着白浊滑出她的花x,“好像,好像弄脏了你的褥子。”

倦怠的六娘仰面躺下,已无心气再同裴肃计较什么,“你走吧,我累了…”

裴肃到底年轻,见她yut1横陈,不免又来了劲头,“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什么?你还要…”

不等六娘把话说完,裴肃就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嘴,接着又挺腰入了进去。

上下两张小嘴都给堵上了,六娘yu哭无泪地挣扎起来,“唔唔,不,不要了…”

溺于q1ngyu的裴肃自然不会听她的话,只顾握紧两团rr0u,压着她g到深处。

“啊啊啊…”六娘喊得嗓子都快哑了,到最后,只能任由一波一波的情cha0漫过头顶,陷入最深的海底。

这一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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