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聂随不受控制地滚在地上。
聂随抬头与戚长璟对视,看到他眼底的煞气,霎时明白了圣上今日特意前来的用意。
分明是一个雄性在对另一个雄性宣示主权。
聂随眼底冒着猩气,死死攥紧手心。
心好疼啊,殿下。
作者有话说:
祖母是好心啦,只是因为太疼爱安崽想要保护他才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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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一消融, 很快便是春天了。
聂随被聂老将军悄无声息地送走,镇抚司的那一番对话也随之掩埋,除了戚长璟和聂随外再无人知晓。
不过这些都和时佑安无关。
天气回暖, 时佑安的身体也越养越好,在戚长璟的严厉看管和戚长珩、祖母小心翼翼地走后门中, 时佑安抱着狸奴乐此不彼地在宫中吃吃喝喝。
只是时佑安高兴了, 戚长璟近日的脸色却愈发阴沉。
——不过自然不会让时佑安看到就是了。
时佑安不知道, 戚长珩不注意,可纪得全整日陪着圣上住行,自然知道圣上是为何如此沉郁。
思及此处, 纪得全忍不住低低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圣上是怎么想的,宫里有嫔妃是多好的事儿啊!圣上如今膝下无子,也该有几个知心人好好陪陪圣上才是。
他靠着门, 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纪得全一手调教的小太监苦着脸从尚书房走出来,双手抬着高高一摞的奏折, 整个人的身板儿都要被埋在后面。
“怎么着, 还是圣上还不愿意看?“
纪得全习以为常,不用问就知道这些折子里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无外乎又是朝中的大人们一个个上书劝谏圣上纳妃嫔,为皇家开枝散叶罢了。
他摆摆手,示意小太监把折子收好, 自己则一个人抬腿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