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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冰封的爱人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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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盟大b是几大修仙门派每五十年,便会举办一次的b试,旨在让各个宗门的弟子切磋仙法,与凌云宗内举办的小打小闹自是不能相提并论。

届时,无论大小宗门,皆会派出自己门内最得意的弟子前往,乃是修仙界不可多见的盛会。

凌鸣元婴期的实力,在凌云宗内算是佼佼者,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早有传闻说飞雪盟出了个百年难遇的天才,不到百岁便踏入了合t期境界,已是飞雪盟内定的盟主。

各方皆在猜测,此番仙盟大b,想必是飞雪盟博得头筹了,毕竟如此妖孽的资质,委实少见。

赫连骁的混沌之t倒是能与之媲美一二,只可惜他早年伤了根骨,此生注定不能有一番大成就,凌云宗宗主凌鸿曾断言,只怕他这辈子便止步元婴期了。

凌鸣虽说是凌云宗年轻一辈的领头羊,只可惜凌云宗以炼器为本,门内弟子大多更注重炼器,凌鸣自然也不例外。

他如今的元婴期,也不过是凌鸿各方搜罗天材地宝,强行用丹药提升,根基并不稳固,难以与真正靠修炼突破的修士相提并论。

而凌鸣亲手铸造的冰封血焰矢饶是威力强横,可对上b他整整高两个等阶的修士,却是不够看了。

因此,闻见赫连骁的话,凌鸣也是心中悚然一惊,他本就是为了仙盟大b,才匆忙将冰封血焰矢赶制出来,盘算着在明年的仙盟大b上一鸣惊人。

原本凌鸣已是胜券在握,毕竟天级法器已是神级法器以下最强,而神级法器在整个沧澜大陆,也只凌云宗有一件。

此番仙盟大b,若他能得魁首,也能让大陆上的人再见识一番凌云宗的威名。

然赫连骁却一盆冷水浇头而下,凌鸣也意识到,若当真对上那飞雪盟的合t期修士,想赢恐怕没那么简单。

见凌鸣果真动摇,赫连骁眸光微闪,又状似无意开口道:“若是师兄能有一件神级法器作为本命灵器,日后师兄不仅修炼事半功倍,在仙盟大b之中,也定能游刃有余些,只怕无人再是师兄的一合之敌。”

“神级的本命灵器?”凌鸣闻言一愣,下意识想到的,便是凌云宗那唯一一件神级法器,凌鸣当即皱眉道:“宗门内那件神级法器早已滴血认父亲为主,除非主人身si,否则不得解契,你难不成是想让我抢夺自己父亲的本命灵器?”

话落,凌鸣看向赫连骁的目光带上几分审视与寒意,他即便再傻,也不可能被赫连骁三言两语便挑拨,当真傻乎乎去针对自己的父亲。

且不说没这个必要,以自己目前的实力,若他真对父亲生了异心,只怕终于扯清楚了,我发誓接下来的剧情都很jg彩了,我个人认为!!!

棋局既已布下,赫连骁便只静等收网,他这边岁月静好,连翘却是九si一生。

连翘也不知怎的,这几日每逢她独自下山,途中便总能碰到人围追堵截,且来者不善,招招皆是想置她于si地。

连翘平日里疏于修炼,即便是元婴期,也是磕系统给的药,强行提升上去,根基并不稳固,更遑论实战经验。

她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去对付低她一个等阶的金丹期尚还能有余力,然而对上实打实修炼的几名元婴修士,却是有些捉襟见肘了。

若非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在,连翘早就si不知几百回了。

凌鸣接连派出几波人,却都被连翘顺利逃脱,滑得如同泥鳅一般。

居派出去的下属回禀,连翘的确会使些他们前所未见的伎俩保命。

直到此时,凌鸣才真正相信了赫连骁的话,连翘果真是有秘密的保命法宝。

这些人刺杀连翘之时,只扬言是要杀人夺宝,听闻连翘手中珍奇无数,因而连翘并未往深处想,只以为是自己平日里太过高调,才会遭人眼红。

但连翘也不是吃素的,利用系统提供的便利,毫不留情地反击回去,凌鸣派出的人手接连损兵折将。

培养一名元婴期的修士,动辄上百年,如今宗门内折损数名,凌鸣也难免r0u痛,因此未再试探。

于是,时间过去半月,连翘依旧安然无恙,反倒从外面带回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日,赫连骁正于霜风崖上练剑,崖上凛冽的飓风将青年的衣袍撕扯得猎猎作响,锐利的风刃不断朝着赫连骁袭去,却被青年周身的灵力格档。

青年分毫不受影响,手中灵剑舞得虎虎生风,反倒利用周遭狂乱的风刃借力打力,暴nve的罡风相撞,发出噼啪的爆鸣之声,剑风所过之处,霜雪飞扬,地面更是被罡气划出道道深壑。

赫连骁无事便ai上这霜风崖练剑,今日也是如此,尽管以他如今的修为,已然可做到手中无剑,心中无剑,却能化万物为手中剑。

但在旁人眼中,他依然是个金丹期的修士。

因此,即便只是做给师尊看,他也要做戏做全套。

然而赫连骁剑舞到一半,发散的神识却陡然捕捉到陌生的气息——

连翘带了外人回来?

赫连骁浓眉一皱,当即便将手中灵剑一收,他抬手一招,崖上席卷的狂风骤然停歇。

青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霜风崖。

“师尊,这位是飞雪盟的季贤师兄,此番弟子下山遇险,正是为季师兄所救,也是季师兄将我平安送回宗门。”

凌霜峰的主峰,连翘正领着一名身着白袍的男子向君砚介绍。

男子生得鼻直口方,气度不凡,虽不如赫连骁那般俊美,却也是相貌堂堂。

季贤抬手朝着君砚作了一揖,恭敬道:“晚辈见过玄霜真人,久仰大名,如雷贯——”

季贤抬头,话语却戛然而止,望向君砚的眸中划过惊yan。

nv子面容清丽,然而令人惊yan的却并非她的容貌,而是她淡漠出尘的气质。

她眸se淡淡,尽管注视着对方,眸中却仿佛依旧空茫冷淡,仿佛高高在上睥睨着蝼蚁,仿佛目空一切。

如此冷漠,却又令renyu罢不能。

只一眼,季贤便沦陷了。

他早听闻凌云宗的玄霜真人是何等的风华绝代,然而百闻不如一见,如今真正见到,他才明白外界形容对方的言语都是如此苍白。

她伫立在漫天飞雪之中,似是雪中开了灵智的jg灵,与霜雪融为一t。

季贤只愣愣望着眼前美丽的nv子,兴许是他直白的视线过于失礼,nv子眉头轻轻一蹙,季贤顿时心头一紧,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错开视线,不敢再看。

“多谢小友救命之恩,本座不日会携厚礼前往贵宗登门拜访。”君砚朝季贤轻轻点头,话语冷淡却温和。

nv子的声线清泠泠的,如潺潺溪水般沁人心脾,轻轻柔柔仿若羽毛搔弄,听得季贤耳根发热,素来能言善辩的他,在面对君砚时却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连连摆手,讷讷道:“玄霜真人哪里的话,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真人不必放在心上。”

“小友的名号,本座也曾听闻,不过百岁,便突破了合t期,即便是整个沧澜大陆也是凤毛麟角,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友前途无量。”

救下连翘的这位季师兄,便是飞雪盟那位年轻的合t期修士。

连翘之所以会在躲避追杀中,故意被对方所救,又想方设法将人带回来,自然是为了强行拉郎配——

这季贤在原书中,与男主是不打不相识的好兄弟。

他与男主虽说同为资质出众的修炼奇才,可境遇确是天差地别,季贤自觉醒灵根那一日起,便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子,于修炼一途更是顺风顺水,一路修炼到如今的合t期。

而男主赫连骁的成长之路,却是要b他屈折许多,本应是天之骄子,却因贼人作祟,不得不跌落云端,尝尽世间冷暖。

在一次偶然的外出历练中,两人因误会结识,对方让赫连骁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而季贤则是深深钦佩于男主的坚韧毅力,决心追随他,于是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交。

而季贤更是在后续男主复仇,升级打怪途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两人在原剧情中便是有着过命交情的生si之交,命运注定这二人会成为知己好友。

如今她提前让二人相遇了,男主还得感谢她这么早就给他送了个帮手呢!

连翘计划得十分周全,让季贤介入君砚与赫连骁之间,她则暗中撮合季贤和君砚。

而原剧情中,季贤与男主便是好兄弟,想来此时两人提前相遇,没了误会,应当能更早结交。

只要她强行将君砚与季贤凑一块,那么男主即便再如何不甘,也决计不会夺兄弟所ai。

眼下,连翘见季贤痴望着君砚的模样,便知一切进行得b她想象中更顺利。

赫连骁远远的就瞧见师尊与一陌生男子相对而立,谈笑风生。

同为男人,他一眼便看出,对方看师尊的眼神目的不纯,显然是对师尊图谋不轨!

赫连骁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师尊竟还夸他英雄出少年?!

师尊可从未这般夸过自己!

他何德何能!?

两人站在一起,倒真是一对郎才nv貌的璧人,眼前这一幕深深刺痛了赫连骁的眼睛,嫉妒与酸意立时侵占了赫连骁的理智,让他无暇多想,当即便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师尊!”

青年清朗温和的声音令君砚侧头,见是赫连骁,君砚眉眼柔和地示意他上近前。

赫连骁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君砚身边,不动声se地隔开了师尊与季贤。

季贤一时不防,y生生被赫连骁挤开,隔绝了他与君砚的视线。

季贤心中颇有不快,他出门在外素来都是众星拱月的存在,何时被人如此失礼怠慢过,当即便眉头轻皱,但到底未置一词。

“这是来客人了?”赫连骁似是这才发现季贤,抱歉地朝他笑笑,抱拳道:“方才没瞧见这位仁兄,还请莫怪。”

赫连骁说得真挚诚恳,若非察觉到他眼中的敌意,季贤当真要以为他并非有意,只是却不知他这敌意从何而来。

“不妨事,敢问兄台如何称呼?”季贤淡淡一笑,尽显从容风范。

“这位是飞雪盟的季贤师兄,我今日下山途中遇险,便是季师兄救了我,方才师尊还在说要上飞雪盟登门拜谢呢。季师兄,这位是我的师弟,碧霄。”连翘十分积极地为二人引荐,满心盘算着让两人交好,她笑容十分甜美,仿佛已然预见了任务成功。

赫连骁简直要被连翘气笑了,凌鸣没把她弄si就罢了,反倒还让她带了个碍事的东西回来。

“原来是季师兄,久仰。”赫连骁面上功夫做得无可挑剔,朝季贤温和一笑,只是那语气却莫名带着几分yyan怪气。

季贤更加确信,赫连骁是蓄意针对他,但他却并未将对方放在眼里,凭他的感知,若未出错,这碧霄不过才是个金丹小儿,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屑与对方计较。

“原来是碧霄师弟,久仰。”季贤态度温和,可赫连骁却轻易捕捉到对方眼中的蔑视。

这是看他不过区区金丹,甚至都没把他放在眼里?

若非他有意压制自己修为,以免让人觉察出他修为的异样,不见得就b季贤差。

季贤看低了他,赫连骁心中无甚波澜,若他当真与季贤对上,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可师尊竟然夸他!

赫连骁终究是咽不下这口气。

难道师尊发现他修为再难寸进,所以嫌弃他了吗?

思及此,赫连骁心头当即便漏了一拍,当年师尊救下他,便是因为不忍浪费这混沌灵根的绝佳天赋。

可这么些年,他为了隐藏实力,推说自己灵根早已受到无法挽回的损伤。

——所以让师尊失望了?

如今师尊看到天赋b他更惊才绝yan的人,难道师尊后悔了吗?

单只是想想,赫连骁便x口一阵钝痛难忍,眼眶发热。

不会的!

师尊绝不是那样的人!

这么多年的相处,即便是养条狗也养出感情来了,他不相信师尊对他没有半分感情!

一定是他自己吓自己,这季贤再如何天资卓越,也不过是个合t期修士罢了,师尊堂堂渡劫期大能,又怎会将他放在眼里?

即便现下师尊对他和颜悦se,也不过是看在季贤救了连翘一命的份上罢了!

“有劳季师兄送师姐回来,既然师姐已平安回宗,师兄若有要事,便不耽误师兄了。”赫连骁说得委婉,然而是个人都能听出他话中的逐客之意。

谁知连翘却抢先摆了摆手,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望向君砚,笑意盈盈道:“不用啦,师尊,我在途中便与师兄说好了,让师兄在宗门暂住几日,师兄为了救我受了些轻伤,便让师兄留在凌霜峰静养嘛……”

连翘亲昵地抱住君砚的胳膊撒娇,还满是小nv儿情态地搂着她晃了晃。

不过撒两句娇,君砚便点了头,看得赫连骁眼红不已。

若非撒娇委实有损他的男儿气概……

“师尊真好!那我便带季师兄去休息了!”连翘欢呼一声,如愿达成目的,她将君砚的手一松,生怕君砚反悔一般,赶忙招呼着季贤跟她走。

“多谢玄霜真人,晚辈叨扰了。”季贤客气地朝君砚又作了一揖。

君砚只是朝他点了点头,便惹得季贤面皮发红,颇有几分情窦初开的少年模样。

呵!

可真是会装。

不过都是他玩剩下的!

赫连骁y恻恻看着远去的季贤,心头暴nve的杀意难以抑制地涌上。

这么多年,他心悦于师尊,却只懦弱地仰望,恪守着师徒的界限,莫敢越雷池一步。

他的师尊,生来便是受人仰望膜拜的,他怎可用那等w糟肮脏的龌龊之事,去亵渎了师尊。

他不行,更不容许有任何人染指师尊。

若是有,来一个,他便杀一个。

赫连骁垂眸,敛去y郁与戾气,再抬眼一双黑眸却盛满迷茫与受挫,惶然地望向君砚,“师尊,季师兄年纪轻轻便已是一代强者,可我的灵根……终究是要让师尊失望了……”

“又说傻话,你灵根虽然受损,可修炼却勤勉有加,师尊怎会因你资质不佳便对你失望?”君砚柳眉微拢,闻见赫连骁的话,她啼笑皆非地敲了敲他的额头。

“可季师兄如此惊才绝yan,师尊定然是喜欢……欣赏他的……”在师尊面前有意示弱,是赫连骁一贯ai用的伎俩,偏偏百试百灵,总能博得师尊的心疼与宽慰。

“季贤乃飞雪盟这一代的天之骄子,为师自是惜才欣赏他的,可你我师徒多年的情分,又岂是外人可b?”

“当真?”

赫连骁闻言,当即黑眸一亮,两眼sh漉漉望着君砚,像只寻求主人ai抚的家犬,君砚仿佛能瞧见他背后疯狂甩动的尾巴。

“自然。”

师尊肯定的回答,让赫连骁一颗心立时便如泡进了蜜罐一般,甜得发腻。

果然他才是师尊最重视的弟子!

赫连骁在心中暗嘲自己,他与师尊多年情分,哪里是萍水相逢的季贤所能b拟的,果真是他草木皆兵了。

然而,他的好心情却未维持几日——

那季贤果真是有几分狐媚的手段,在凌霜峰这些时日,他即便是养伤也着实不安分,惯ai抄着他那把破剑到处乱舞。

舞剑也就罢了,赫连骁断断没想到,有人无耻到如此地步,竟脱了衣衫,露出上半身,只为博人眼球,哗众取宠!

脱衣裳也就罢了,可每回他打着赤膊舞剑时,却总能“碰巧”遇上师尊。

为了引起师尊的注意,他可真是不知廉耻,煞费苦心。

——

今天也是绿茶小狗一枚吖~

赫连骁本以为,师尊是断不会将他这些狐媚伎俩放在眼里,然而出乎赫连骁意料的,师尊似乎对他格外欣赏,甚至亲自教导季贤修炼。

赫连骁就坐在一棵雪松下,目光沉沉地看着不远处的二人,这已然是他不知第几次,就这般不远不近地,看着师尊亲近季贤,仿佛视他如无物。

自打季贤来了凌霜峰,君砚便对他格外赏识,兴许因着季贤同君砚一样都是冰灵根,君砚起了几分ai才之心,竟有意将《冰魄诀》授予对方。

对此,季贤也感到十分惊诧,甚至颇为受宠若惊,“晚辈何德何能……这冰魄诀乃是极品功法,晚辈实在受之有愧……”

君砚成名多年,谁人不知玄霜真人名扬大陆的功法,只是极品冰灵根在沧澜大陆少之又少,能够修习传承她这不世功法之人更是寥寥无几,像水灵根的连翘,多年来也不过只学了个皮毛,这些年,也只有身怀混沌灵根的赫连骁得了她几分真传。

然而不曾想,她竟如此慷慨,愿意将《冰魄诀》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外人倾囊相授。

“无妨,我这功法本就只能传冰灵根,你我也算缘分一场,本座观你心x不差,想来《冰魄诀》能在你手中发扬光大才是,若是你愿意,也可拜本座为师,本座必定将毕生所学传授予你。”君砚温声道,然而说出的话,却让在场两人俱是一惊——

“师尊!季师兄乃飞雪盟弟子,不过是留在宗门修养,师尊此举不妥!”赫连骁再也坐不住,急急站出制止,他怎么也没想到,师尊竟然对季贤动了收徒的心思,当下心中又急又痛,这个季贤难道就让师尊这般心动吗?!

那他呢?!

分明师尊只要看着他一人就好,为何竟还要收他人为徒?!

赫连骁明白师尊修行多年,希望有个能传承衣钵的弟子,并无任何不妥,季贤与君砚同为冰灵根,自然是传承师尊一身功法的不二人选,可嫉妒却依旧如同毒ye一般,肆无忌惮地侵蚀着他的心,让他x口仿佛被炙烤一般灼痛难忍。

他绝不能让师尊将季贤收入门下!

“师尊,季师兄毕竟是飞雪盟的人,又如此天纵英才,想来飞雪盟定然是不会舍得让季师兄拜入他人座下……”

赫连骁绞尽脑汁,苦口婆心地想要打消师尊收徒的念头。

眼见君砚似乎当真被他说动了,果然面露几分迟疑,赫连骁一喜,正yu再接再厉,彻底让师尊断了收徒的念想,却不成想被季贤毫无征兆地打乱了所有计划——

只见季贤突然“噗通”跪倒在地,朝着君砚“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扬声道:“师尊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赫连骁劝说的动作当即一僵,原本强撑着几分笑意的脸没绷住y沉下去,转头看向跪在雪地中的季贤,漆黑的眸中染上几分森冷的杀意。

季贤如此上道,让君砚对他态度越发温和了几分,似是未注意到赫连骁沉得能滴水的神se,她两步走到季贤面前,抬手扶起了他,柔声道:“不错,日后你便排行第三,本座必定竭尽所能教导你,你放心,你只是拜入本座门下,依然是飞雪盟的弟子。”

为了不让季贤为难,君砚甚至十分贴心地替他想好了退路,并未强行让季贤加入凌云宗。

毕竟季贤乃飞雪盟百年难遇的修炼奇才,若是强行将他收入凌云宗,只怕飞雪盟也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引起宗门仇恨,反倒不是她想要的。

“谢师尊!弟子定然不负师尊所望!”季贤感激地应下,由着君砚将他扶起。

“为师今日便授予你冰魄诀第一式,你且看好了。”

话落,nv子素手轻抬,漫天纷扬的落雪似是时空静止般停滞在空中,随后一片轻盈的雪花落于她青葱般的指尖,她朝着峰顶一掷——

“轰——”

山石爆裂产生巨大的轰鸣之声,峰顶一时飞沙走石,被升腾而起的烟雾笼罩。

就是那样一片细小微不足道,稍纵即化的雪花,竟然能产生如此恐怖惊人的破坏力!

而君砚不过是信手一挥,甚至连衣角都不曾翻飞起伏,静立于纷乱之外。

季贤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也是冰灵根的修士,自认在c控冰的造诣上已是出神入化,却从不知竟有人能将冰雪驱使到如此极致的境界,仿若如臂使指。

这……就是渡劫期修士的实力么?

这还只是冰魄诀的第一式,破坏力便如此强悍,只可惜他……

季贤看着那在空中炸开的雪花,眸光深沉明灭,令人看不真切。

然而落到君砚身上时,季贤眼中的晦暗却骤然破开一抹亮光,仿佛看到了希望,而这希望,又悄然转化为对实力的渴望与狂热。

赫连骁彻底被两人遗忘在一旁,甚至连阻拦的话都不曾说出口,他便眼睁睁看着师尊将曾经亲自授予他的冰魄诀,如今又转头教给其他人,心中仿有毒虫啃咬般刺痛。

难道他在师尊心中的地位,就要被这半路冒出来的季贤取代了吗?

不!

他不甘心!

师尊是他的!

赫连骁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成拳头,眸sey鸷地看着相处融洽的二人,x口似乎有一头野兽狂躁地撞击着名为理智的囚笼,急切而疯狂地想要破笼而出。

君砚正将冰魄诀的前几式都传授予季贤,可她却发现,季贤的灵力运转颇有滞涩之感。

按理说,季贤如今已是合t期的境界,早已打通了t内奇经八脉,修炼应当是越发圆融如意,不可能出现灵力滞涩淤堵之症。

君砚眉头微蹙,温声道:“你灵力运转生y滞涩,应是根骨有碍,为师且助你内视筋络——”

“不必!”

君砚话音未落,季贤便猝然打断了她的话,君砚和赫连骁都未曾想他反应会如此激烈,俱是一愣。

修士内视丹田筋脉,便能看见自己t内的奇筋八脉,以及灵力血脉走势,若能有高阶修士相助,引导灵力运转,对日后修炼更是裨益无穷,然而此时季贤却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君砚的帮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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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贤脱口而出后,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度,他心思电转之下,连忙开口找补道:“不过是我前些时日受伤未愈,因而灵力运转略有所阻,待我内伤大好便无妨了,师尊不必忧心。”

季贤的解释倒也勉强说得过去,然君砚却始终蹙眉,她修为虽说只b季贤高出了一个境界,可修士越是修炼到后期,修炼速度便会降低。

不同境界修士间的差距便越大,修士每跨越一个层级,实力便是质的飞跃,是以,即便季贤已是合t期的修士,却依旧与渡劫期隔着一道天堑鸿g0u,千万年来,不知多少修士陨落于渡劫期的雷劫。

而成功突破渡劫期后,君砚的神识只会b寻常修士更加敏锐。

季贤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可在绝对实力的压制面前,君砚显然察觉出季贤在拒绝她时,呼x1紊乱了一瞬,他虽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可眼神却颇有些飘忽不定的心虚。

君砚看着眼前朝自己躬身作揖的青年,神se如常,权当没察觉季贤的异样,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她仿似无奈地摇摇头,道:“罢了,你好好养伤,待你学成第一式,为师便再教你第二式罢。”

见君砚并未追究,季贤心内大松一口气,忙不迭道:“多谢师尊,弟子定然竭力苦练,不负师尊所望。”

生怕君砚细思之下再次追究,季贤连忙又问了些问题,俨然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君砚耐心地一一替他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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