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呢?”
女人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剑祖。
“看来?你很有自信。”
“至少比你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登仙的老家伙有。”
“……”
老人的眸光一瞬间黯淡了?半分,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
“我就不失礼地问你为什么你会被世界所偏爱了?,大概你也?不会告诉我吧。”
剑祖对于自己在孟易觉心中的讨厌程度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作为被世界偏爱之人,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正在走向衰亡吧。”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老实?说,孟易觉觉得自己现在还能回应剑祖的话,就已经代表着她脾气好了?。
毕竟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老者,可是在梁旅落事件中彻彻底底地利用了?她,甚至在她死后还抹黑她的名声诶,说什么就因为对方?态度好所以自己也?要?态度好,那完全是只有傻子或者无?可奈何?的人才能干得出来?的事。
而在孟易觉的字典中,根本就没有无?可奈何?这四个字。
要?么接受,要?么反抗,她的人生?很多?时候都是这种二极管选项。
而且……
无?情道仍旧是那样?抱臂坐着,但却让人无?故感到周遭空气都下?降了?两度。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但从季星成模模糊糊的叙述间完全可以听出来?,眼前这个淡定自若与她说着话的老者,指不定拿剑捅了?步思帷多?少次。
一想到这一点,孟易觉就……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剑祖终于发现了?孟易觉的走神。
“没有。”
孟易觉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在想怎么打你一顿,再捅你两刀。”
低沉的笑?声顿时在小小的房间内响起:
“如?果想要?杀我的话,凭你现在这点摘星层的修为可远远不够。就算是魔尊,也?没办法伤我半分。”
“呵……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怎么不自己对步思帷出手,非要?来?接近我?”
“我……呵呵,对你说也?无?妨,早在许久以前,我就为自己立下?了?誓言,不轻易动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