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达没有回答,关上大门, 消失在白鹰的视线中。
见小顺子径直朝着院子里走,张达出声阻止,道:“你回来。”
小顺子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张达, 道:“叫我有事?”
张达指了指旁边的小房间, 道:“老实在门房呆着,否则把你扔出去。”
就连白鹰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提自己这小身板了, 小顺子讪讪地笑了笑,老老实实地进了一旁的门房。他在房间里的凳子上坐下, 看着走进来的张达,试探地问道:“敢问怎么称呼?”
“老张。”张达来到桌前倒了杯茶,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老张。”小顺子叫了一句,接着问道:“听口音,你好似不是本地人,不知老家在何处?”
张达并未回答,道:“你的话太多了。”
小顺子讪讪地笑了笑,道:“确实有些话多,呵呵。”
见凌南玉拎着早点进了院子,小瓶子现身行礼道:“草民见过皇上。”
“免礼吧。”凌南玉淡淡地看过去,对于小瓶子,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嫉妒他能时刻守在杨清宁身边,又佩服他对杨清宁的不离不弃,他甚至会怀疑小瓶子对杨清宁也怀有爱慕之心,否则怎会为了他放弃高官厚禄,陪着他浪迹天涯。
小瓶子直起身子,道:“老爷在饭厅,草民带皇上过去。”
“好。”凌南玉跟着小瓶子一路来到饭厅。
杨清宁见他进来,起身行礼道:“草民参见皇上。”
凌南玉急忙上前,将他扶了起来,道:“你这是作甚?”
杨清宁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道:“您是皇上,我不过一介草民,给皇上行礼是应该的。”
凌南玉感受到他由内而外的疏离,心脏一阵揪痛,道:“你这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杨清宁并未回答,反问道:“听闻皇上将郭县令抓了起来。”
凌南玉一怔,随即想起还有这么回事,这几天只想着杨清宁,把这茬给忘了。他急忙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我只是问他,你是否在陵县,他就跟我寻死觅活的,我是一时气愤,就让人……”
“寻死觅活?”杨清宁神情一怔,随即问道:“怎么回事?”
见他变了脸色,凌南玉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怎么一见到他,就变得这么蠢。
见他眼珠滴溜溜地转,杨清宁出声警告道:“我要听实话。”
凌南玉一听,顿时老实了,将那日发生的事如实地说了一遍,“我是怕他当真死了,你知道后会生气,便让人将他控制了起来。你放心,我回去就让人把他放了。”